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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豆子)-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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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镜通乾坤,乌鸦卫坑人,为苏景露脸了。
大大小小,一群乌鸦摔回地面,乌下鸦女都好说,全是娇小身材;乌上鸦男可就麻烦得很了。身形巨大落入巨石,摔到石窝附近砸得一群离山高人叫苦不迭、也砸得一群天宗正道哈哈大笑。
邪修纷纷叱咤‘离山妖孽’‘卑鄙无耻’,攻山法术愈发猛烈,此刻不听三人还能勉强支撑,可随他们修元消耗、伤势越重,守御中露出的破绽也越来越多,还能再坚持多久?
一个时辰?或者半天光景?不听不知道,她已融身长藤,疯以战。却总也不能真正专心。。。她想苏景,疯了似的想。
疯战,疯想。
偶尔一闪念,很羡慕小金蟾啊,她的男人就在身边。
过不多久。忽然自远处传来了一阵号角声。。。。。。有些杀伐意味,可实在不怎么响亮,比着修家咒、法雷声要逊色得太多了。红长老的身体虚弱,不过眼力尚存,举目透过前方战团、向着更远处、声音来源望去,随即愣了愣:
看清了,一队军马。
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尚未冲锋但正做急行,向着离山脚下赶来。
战马蒙住了眼睛,骑兵挎枪,步兵背刀、手挽长弓雕翎箭虚搭于弦。距离还太远,未到弯弓的时候。。。。。。步伐算得沉稳、队伍勉强整齐,嗯,精锐算不得。但也将将够得‘训练有素’的评价。
训练有素的。。。凡人。
凡兵凡将,凡马凡器。
三千多人的队伍。骑兵排头手中一杆战旗高悬,端端正正、斗大一个‘洪’字迎风飘摆。
洪是朝廷,朝廷的兵马。
离山附近没有重兵不妨,能凑得这三千多兵卒已是周边县镇府衙的穷极之数了吧。
三千凡人,鼓号而进,前方战团中有几个邪修转回头看了一眼,笑。
进兵不停,再远的距离也终有跨越之时,带队的胖将军长刀出鞘,不问离山不喝邪修,只回头喊我家儿郎:“邪魔乱离山,天难容地难容,人亦难容!杀!”
看到的,三千蠢勇舍命而冲。
看不到的,千里百里,马蹄踏官道,兵出营汇聚成龙,四面八方急行汇聚,尚远,却行不辍,行伍青壮热血武人,练得一身好力气却丢了脑子,不怎么太去想一想,小草如何缠得住豺狼脚步;兔儿怎可能搏杀巨鳄。
即便沈河心智纵横,即便邪修心思多窍,也当真不曾想到过,再来驰援离山的竟然是凡人。
人间人。
这就是离山、正道誓死守护的:人世间。
三千勇,箭冲天,破空声犀利,可对前方邪修而言,也不见得和树上漂落的枯叶有什么区别。
箭飞去,枪在手、刀出鞘,吼喝以震声威,冲锋。。。冲锋!
十几个邪修转回身来,啼笑皆非、飞行缓缓迎向那队军马,心里还没太想好,是直接动法抹杀了他们还是残忍以对凌迟分尸以儆效尤。。。。。。就在三千勇冲锋之中,突然一阵狂风自他们身前掀起,整整三千人,就那么一下子被风吹翻在地,个个摔得鼻青脸肿。
动法者显身,两个。
一男子,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男子皱眉,先看了看被自己的风法吹翻的军马,冷声道:“不知死活,滚开了。”而后又举目遥望沈河等人:“离山本该死,但总算还有两份故人香火,帮你们一次,以后记得我的人情。”
带队将军坐在地上,战马不知跑哪里去了,抬头愣愣望着说话之人——三十出头,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眼角眉梢抹不掉的邪佞气意,何须问其出身,只看面相就知道他是个邪道妖人。
可听他的意思,要助离山?
将军再仔细端详,很快就看了出来:为何此人显得如此邪佞?因他瘦嘴削腮、面上棱角分明,却生了一双弯弯如新月的‘宫娥眉’,男人脸上长出了女人眉,自然邪里邪气、妖里妖气。
此刻,消瘦男子喊喝声落,他身旁少女瞪圆双眼,吐气开声,附和:“离山记好,今日过后你们就欠了俺师尊卿眉老祖和俺小蛮妖的天大人情!”
女娃娃说话间,卿眉老祖已动法,血色剑气自袖中一闪,不远处过来迎战凡人的十几个邪修,尸首分离!一剑杀人后无片刻停留,纵身去、杀入邪修阵中!女娃娃就地一滚,化做一头长吻长尾身形巨大的白毛狼,呼啸声中追随师尊入战。
第六四四章妖家奴,无脸煞
听得‘卿眉老祖’这个名字,林清畔扬眉,笑了:“卿眉如今也称老祖了么?”
沈河也知道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了——当年尘霄生为救邪徒领受八祖一剑且被逐出门宗,那邪徒就叫做‘卿眉’,沈真人一样笑着:“启禀林师叔,其实您老也能称得‘老祖’了。”
贺、尘、林这一代的修行之士,放在如今东土世界,确已是高高在上、辈分尊崇了。。。。。。
对尘霄生,卿眉引为毕生知己。但对离山,若这中土第一正道天宗被毁了,卿眉倒是挺高兴的。
不过高兴归高兴,卿眉心里明白得很,若尘霄生在阳间,即便没力气守护离山也会与离山同存亡;还有那个在大圣识海中以烈火炼化自己经脉、救了自己性命的苏景,也一样会为了离山拼命!
离山弟子都是这副德行的。
既然如此,卿眉便来这一趟、打着一仗,不为离山是什么天宗正道,只为故人香火。他是替尘霄生来的。
小蛮妖与师尊生死相随,化身白毛狼飞扑强敌。
迎抗天星时,卿眉的功法与诸多正道大阵格格不入,无处可援就留在了南荒,此刻生龙活虎。只是,卿眉的辈分和尘霄生相若,本领却相差得太远了,以今日战局,离山这边多出他一个,纵全力以赴,仅仅杯水车薪罢了。。。。。。但,来则无悔,剑出无悔。
卿眉动法,驰援离山!
也就在卿眉动身扑入邪修阵中时。忽又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自南方遥遥传来:“拜见卿眉老祖,拜见离山诸位神仙,老奴来迟,罪该万死!”
面涂白的老汉。走路时双脚永远都踩在一条直线上,去过齐凤国的离山弟子全都认识他:齐凤国皇帝陛下贴身奴仆,内廷主事,对尘霄生最是忠心不过!
扭扭捏捏地老汉喊罢。身后云驾崩散,与他随行,三百妖!
其中最醒目的,面上生了六只眼睛的蝎子大将。若苏景在此,当会欢呼一声:沙包将军,别来无恙?
尘霄生不在妖国,天星劫数时齐凤国群妖无首,也没能结出像样的大阵去迎抗天劫,反倒因此保存了实力;但也是君王不在的原因。东土汉家修士‘鬼打鬼’。妖精不欲理会。没人指使得动他们。能来的,个个都是知道尘霄生‘离山弟子身份’的真正心腹。
人少,但还是来了。
人少。但既为心腹,必定修行不俗。可堪大用。
下一刻罡风鼓荡,妖威卷扬,南荒齐凤三百零一妖冲杀入阵,护卫离山斗玄天。
妖精相助汉家正道,舍命驰援。。。。。。凡人之后,妖精赶到。远古时事情不可知便不论,只说这最近万年中,放眼天下、可曾有过?!
因尘霄生是妖国皇帝?错了错了。
因尘霄生是离山弟子。
离山。
乱战更乱,可再不是被动挨打之局,虽也被动、虽落下风,至少有了反击的机会!
但才不过燃香功夫,战局刚刚扳回些许,天空里忽又响起了一阵讥诮笑声,年轻声音:“离山,离山啊,是真没人了,要靠着几个后辈,一群妖精来守护!就没有一个像样些的人物站出来么?”
另一个女子声音附和而笑:“我曾听说,离山有三环、四重护山大篆,其中水幕天华、壬水雷母、戊石剑阙三阵都入了他们的共水阵,唯独飘渺星峰结布的‘千江水月、万里云天’不曾动用,想是离山老妖敝帚自珍,当做最后保命的手段了。”
第三个声音,老太婆,冷笑森然:“离山还有一阵未用,小杂碎们就万里迢迢赶来,狗子护主似的来抗玄天仙道,殊不知,离山还藏了手段,本就没把他们的小命当回事。”
第四个声音,中年沉稳,严肃中正:“自甘做狗,死则死矣,既然离山都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你我又何须挂怀,倒是那‘千江水月、万里云天’。。。。。。”
话没说完,第五个声音响起,大笑滚滚、豪气冲霄,闻声可知其人当是莽撞汉子:“房兄可是想闯上一闯?弟愿同行!什么正道、什么离山、什么阵法、什么玩意!”
又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般的阴测测、有气无力,同声在笑:“什么玩意,心哥哥说得好,离山。。。什么玩意啊!”
七个声音接踵而言,山前恶战中的玄天邪修个个面露喜色,诸星宿齐齐开口:“恭迎东方苍龙七星上仙!”
呼喊声中,远方空气震颤,大群邪修显形,为首七个人,男女老幼皆有,无论衣衫华贵还是修家气度,都远胜之前星宿。
玄天道二十八宿中,最后的东方七宿终告现身。
东方七宿,地位远胜其他三方星尊老魔,修为也更要精深得多,颇得道主器重。
东方第一星角宿是个剑眉星目的年轻男子,现身同时目光如炬直视石头窝中沈真人:“妖人沈河,最后一阵再无可藏,还不舍得亮出来么?”
沈河没力气做高声回应,只是笑了笑,平常声音:“阁下不配。”
笑声大起,角宿邪魔纵声:“待我剥下你整张人皮时,你要记得再说这一句‘阁下不配’啊!”言罢手一挥,追随星主而来的大群邪修发一声喊,各逞本领冲向战团。。。。。。
剑尖儿剑穗儿先是对望了一眼,又同时转头望向了师父。妖邪之言,本也是她们的心中疑问,离山明明还有一阵的,九位开山师祖中,除了‘懒得动’的八祖外,就只有九祖陆崖九才能闯过的最后一阵,千江水月、万里云天!已到生死存亡是,为何还不动用那座大阵。
红长老也不知道为什么。迎上弟子的目光、摇了摇头。
不知,但红景不担心,师兄就坐在她身畔,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沈河的声音很轻。传来:“那座阵已经废了,再不能用了。”
千江水月、万里云天,早已经废掉了。离山最最核心的机密,整座门宗知情者也不过三人。但是现在不重要了。大可告诉师妹、告诉晚辈了。红长老闻言微微一愣,意外、却没太多失望,本就无所谓的,师兄在身边足矣了。沈河忽觉手上一暖,红长老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他。。。。。。
东方七宿高悬不动,面带笑容,眼前战局还不值得他们出手,小的们下去足够了。
确是足够了。苦苦支撑的局面。在添出一群养精蓄锐多时、修为本领不俗的强敌。还能再支撑多久!离山如危楼,本就在风雨中飘摇不定;东七宿麾下邪修正冲来,何尝不是一片雷暴乌云!只待他们入战。便。。。。。。再无离山。
就是此刻异象生:正急急冲锋欲立大功的东方邪修阵势中心,突然血花盛开。
瞬瞬。一百人爆碎,碎尸横飞血浆爆起。
再瞬瞬,又是一百人暴碎,同样鲜血飞溅。
第三个瞬瞬,第三个一百人碎、第三次百朵血花开。
中心开花,被碎尸万段‘开红花’的邪修都身在队伍中央,一下子阵势大乱。
周围的邪修哪还在顾得上冲锋入战,忙不迭四下散开,生怕自己跑得慢了片刻也会变成一朵‘血花’,转眼云驾崩碎,刚刚还威风八面、随同东方星主而来准备扬威离山的邪魔外道四散奔逃。
东方七宿各自吃惊,纷纷叱喝:“何方妖孽,敢伤我仙道。”
三百血花开,一个中年女子缓缓现出身形,布裙荆钗,身形普通,但她没有五官:脸面上横七竖八、深深的指甲剜痕,再看她手上的寸许指甲尖锐。。。。。。不知为何,她把自己的脸抓烂了,耳朵扯下、鼻子划掉、眼睛也仅仅是一双血窟窿。
就用那双无珠血洞,中年女子望向东方七宿,右手向着正溃逃的那些邪修遥遥一扣,一个已经飞到千丈开外的邪修登时被她抓回手中。
就在此邪修长声惨呼中,中年女子剜下他一枚眼珠,塞入自己的眼眶,她有了眼睛,独眼转,扫过东方七宿。
跟着中年女子又将其第二颗眼珠挖出,这次是放入嘴巴,咀嚼、吞咽。
东方七宿绝非浅薄之辈,见残忍古怪情形全不惊慌,灵识探去查过女子气意,第三星氐宿颇意外:“尸煞?”
中年女子非人非鬼亦非妖,乃是一头修炼大成的尸煞。
东二星亢宿面目狰狞:“腌臜东西,既成气候,当有名姓,可敢报上名来。”
“阿添。没有脸的阿添。”出乎意料的,面目稀烂的尸煞女子声音异常动听,如薄瓷轻碰,悦耳悠扬,而在报名过后,她忽然癫狂起来,右手微用力将手中邪修彻底捏爆、左手倒转利甲如刀猛划过自己的脸孔,本就稀烂的脸,越发烂了!
黑紫色的煞血自‘阿添’脸上涌出,尸煞的哭号疯狂:“无脸苟活天地、无脸再见恩主、无脸之煞无脸之仆。。。阿添啊。。。阿添罪不容赦,却还不能死。。。求为我主分一忧、报一恩,便可去死了!便、可、去、死、了!”
凄厉哭号冲穿天地,尸煞冲,杀向东方七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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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琳娜。。。您没看错哈,就是唱神曲的龚琳娜,在一个节目上唱了一首《但愿人长久》,可好听啊!
风格外放,我很喜欢龚丽娜的演绎。
这本来就不是个婉约词,豪放唱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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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啊啊啊啊啊太**了~~~~~
第六四五章对不起
七星齐动,错落散开,随第一星角宿叱喝‘找死’,七邪魔齐出手,剑、印、风、雷、锥、环、钩,七重杀劫席卷!
中,皆中。七星狠击无一落空,全部击中那自毁面容的无脸女子身上。
但不见煞血飚溅,更不存尸身崩碎,她硬是挨下了、吃下了东方七宿的全力猛袭。。。。。。因她出身中土天下炼尸巅顶之家沉世渊,因她曾追随黄裙浅寻漫长年头得悉心调教,因她是今日世界中最最凶猛的一头凶尸恶煞。
只可惜,她曾因修炼过激引得煞气噬心,失神发狂了片刻。天作证,真的只是片刻发狂,连盏茶光景都不到,但已铸成大错再无法回头了!发狂时,她正替主人照看少主:长得和浅寻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囝囝,齐僮儿。
阿添吸干了齐僮儿的魂魄。
很快她就清醒了回来,但小主的魂魄已毁,那小小的身体变得软绵绵。
魂魄被夺离身体,顷刻就变成了‘元气’、‘阴养’,彻底毁了,再也还不会去!
恨、恨疯了自己;悔、时光又怎能逆转;怕。。。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怕什么,怕主人会降下残忍责罚,还是怕见主人伤心欲绝?尸煞的性情冷漠,纵成了气候有了灵智,对‘情绪’一物也都是淡漠异常的,唯独那天里,阿添真正领略到了什么是‘情绪’,什么是‘惶惶不知所想’。
茫然无措、恨惧交加中,阿添没敢去见浅寻,逃走了。
逃不是怕死,只是不敢面对浅寻。
浅寻的本领和手段,阿添再明白不过的,何况主人身边还有个更凶猛强大的夫君。齐僮儿的阿爹陆崖九!阿添自忖,自己逃不了多久。。。但她没想到,浅寻根本没追来。
为何要追、又何必要追?自从得知齐僮儿身死一刻,浅寻就恨绝了她自己。
于浅寻心中,害死宝贝孩儿的不是尸煞阿添,而是未去理会夫君劝说、执意将孩儿交予尸煞照顾的她自己。从那以后浅寻便没了亲人,她只剩一个仇人:浅寻。
去追杀尸煞报仇?不如先杀了自己吧。
阿添未死,但无论再如何鼓足勇气她永远也不敢再去面对恩主,数不清多少次动了一死了之念头。可阿添还剩一点点不甘心:犯下重罪当以死谢罪,全无可说,但恩呢?主人于己还有大恩,又该怎么算!
而齐僮儿出事后,浅寻并未离开伤心地凝翠泊。她的想法无人知晓,不过有一重是不会错的:她在守护离山。
浅寻愧于陆崖,便如阿添愧于浅寻,自己害死了齐僮儿,求能有一个机会守护他看重的门宗,以偿还万一。
浅寻护离山。
阿添护离山。
远远躲开主人,藏身于荒坟野冢自罚自愧。每天清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毁其面,她是了不起的尸煞,面容毁去后不久便又重新长好,她再毁。
无颜之煞。无脸对天地。。。。。。
七重猛击加身,阿添猛开口,苦嚎:“对不起!”哀号声中,鬼爪暴涨猛握住东一星。爪用力,角宿爆碎;
阿添不做丝毫停留。翻身再扑强敌,另六宿惊怒交加,神通法术如狂风暴雨,却掩不住那第二声苦嚎:“对不起!”,脸孔稀烂的尸煞不躲不避,以身躯扛下所有猛攻,冲到东四宿身边,大口猛涨獠牙森森,咬断了他脖子,房宿丧命;
再转身,迎上那些狠辣神通,胸肺被打烂了,巨痛冲进脑海,却丝毫冲抵不了心中愧疚,真正疼得她痛不欲生的是心,心疼啊。第三声、对不起!阿添的手洞穿东二星亢宿的胸膛,抓住了他的心脏、捏碎!你的心碎了,疼不疼?不如我心疼;
第四声苦嚎,对不起!不是哭声,不是忏悔,那哀号中只有苦意,无尽苦无尽苦还是无尽苦,任他们的神通打得自己骨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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