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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客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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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老少男女六人,几乎人人带伤挂彩,各执兵刃,自镖局正门而出,以堂堂之阵,白发苍苍的梅老镖头居中,并排横行街心,气势不减,悲壮雄烈!
  ——长街之上,鬼魅四伏,刀寒剑森,腥风血雨,一触即发。六人语笑嫣然,冒雨迎风,踏歌向前。
  六人一走出去,只见梅树、渡桥、瓦檐、庭阶、长街、酒肆,都笼罩在雨幕里,朦朦胧胧得竟有一种凄苦的味道,而忘了着着实实彻骨的冷寒。
  远处的小河缓缓流动着,长千上万的雨滴打在浑浑的河面上,有着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韵律,发出一些碰击的声音,像邻家少女用尾指敲在筝弦上,煞是好听。
  河边的花树都有了萧条的颜色,只有岸上桥头几枝矮柳间挑出一棵无心种下的梅树,开出几朵陡峭的梅,这嫣红才映得苍茫天地有了梅的凄艳,柳的孤清。
  柳生寒的心里,突然觉着与自己并步牵手的梅家养女柳舒逸,就是眼前的梅,就是眼前的柳,就是眼前的美景。
  凄艳。
  而孤清。


第九章 杀人放火金腰带

  桥栏上,坐着一个道人,黑黑瘦瘦,在垂钓。
  桥墩上拴着一头驴,比它的主人还要黑、还要瘦。
  黑瘦道人钓鱼杆更像一根赶驴的驴鞭,有丝无钩,可是道人每每垂钓下去,鱼就钓在鞭上,他每钓上一尾鱼,就丢给那头驴做食物生嚼。
  看起来,他一点也不像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柳生寒一看见这个人,冷峻的脸色就微微有些发青。
  柳生寒年纪轻轻,能在江湖上有这样的地位,主要是因为他狠辣悍勇、坚忍决绝。
  ——没有听说柳生寒怕过谁来。
  但他却畏惧那个在小桥上,风雨里独钓的赶驴道人。
  因为他知道那道人是谁。
  这道人远在他还没有出生前,已经是名满天下的绝顶杀手。
  柳生寒曾经听“青衣楼”里叔伯前辈们提起江湖上的三个可怕人物,他曾问过义父“江山如画,君临天下”先生:
  “义父,如果我行走江湖,遇见‘杀人王’三鞭道人该如何是好?”
  布先生郑重其事地答:“千万别跟他交手,你远远不是三鞭道人的对手。”
  柳生寒再问:“若是遇到‘放火王’伞僧又当如何?”
  布先生谨之又慎地答:“你什么也不要想,马上逃,跳得越快越好,逃得越远越好。”
  柳生寒又问:“要是遇上‘金腰带’公子明呢?”
  “那就什么都不要做了。”布先生叹了一口气,道,“在你的第三把‘灭天’剑没有练成之前,只有闭目等死了!”
  布青衣布先生是天底下最有智慧的人,他说话也从来不好夸大,柳生寒相信义父的判断,因为他们三兄弟也都是布先生一手调教出来的。
  ——不相信布先生,就等于是不信任自己。
  冷若霜并没有如柳生寒想的那么多的想法,二姑娘只是冷霜寒露般的确定了一句:“他是‘杀人王’三鞭道人?”
  柳生寒点点头,不说话。
  梅添丁紧握“梅花辊”,紧张的道:“六对一,我们赢得机会颇大。”
  柳生寒冷声道:“我们都有伤在身,况且他们三个大魔头一向焦孟不离,‘杀人王’三鞭道人既已现身,‘放火王’伞僧和‘金腰带’公子明也应该隐藏就在附近……”
  他话还未问出口,忽然,风天羽地中,一个青衣狂士踏歌而来。
  那狂士头戴着深笠,身披着蓑衣,在唱着一首豪迈的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疯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狂士且歌且行,很快就到了小桥,然后站定。
  三鞭道人马上收起鞭子,站起身形。
  突然之间,三鞭道人已冲到了到了青衣狂士面前,远远看去,他的鞭子已触及狂士的咽喉,歌者的歌声陡止。
  然后两人——
  静。
  止。
  过了一会,桥面上的水洼,忽然滴落一点血珠,然后又一滴、三滴、四滴、五滴……一个、个、个、个的红色水圈还在渐渐扩大开来。
  然后,狂士继续唱他未唱完的豪迈的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杀人王”三鞭道人缓缓向前仆倒下去,冷若霜就看到他背肩处裂了长长一道血泉。
  ——究竟是怎么样的出手,才能使“杀人王”三鞭道人这样的老牌高手,前面对敌而背后中刀毙命?
  “杀人王”三鞭道人死在桥梁上。
  狂歌者继续唱他的狂歌,向前狂行。
  行到小桥中央,桥的另一头,自风雨里缓步走出一位白衣僧人。
  这僧人一身月白长袍,脚蹬雪白僧鞋,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撑着一把油纸伞,伞盖压得极低,低到看不清他的五官面目,但从从容淡泊的举止气质上,可以推断,他一定是个五官俊美的中年僧人。
  他两脚不丁不八的立在桥头,正好挡住了青衣狂客的去路。
  雨水急而冷。
  但是那僧人只穿着单薄的僧衣,一点也不觉得冷,不但不冷,连衣服鞋袜也都像没有打湿。
  柳生寒失声道:“‘放火王’伞僧!”
  冷若霜与“梅花镖局”四人说不出话来,他们已被青衣狂者一刀格毙“杀人王”的气势所镇惊得不可自拔。
  “放火王”伞僧并没有在对手与三鞭道人对峙时刻发射“火伞”进行偷袭,因为他认为那是二流杀手才有的杀人伎俩,他不屑而为之。
  ——出身正宗江南“霹雳堂”大雷门的他,一向很看重自己的名声。
  然而,他现在已经开始最悔莫及。
  因为伞僧再想出手时,他看见青衣狂士毫不紊乱的步伐及听到他那节拍恰到好处的歌声,他已知道自己失去了杀他的最加时机。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桥头,“火伞”对准走向自己的狂士,但没有发射火器。
  在这样的近距离下和狭窄的空间里,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根本不能避免,也无法抵挡。
  可是,青衣狂客依然狂唱着歌,依然狂迈着步履走向他。
  歌是刚才的狂傲嚣张的歌。
  步子来还是刚才的嚣张狂傲的步子。
  “放火王”伞僧没有把握一击成功,他退后了一步。
  青衣歌者仍然向前放歌走来:“……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放火王”伞僧仍是找不到出手的时机,他被迫又退了两步。
  青衣狂士手搭腰间的刀,狂歌未止。
  “放火王”伞僧退开三步,长叹道:“贫僧今日败了!”说完这句话,他“噗通”地跃下河里,河里一道白条涌起,霎间远去,只剩下水花上几片涟漪荡漾。
  狂士立在桥头,风雨里还轻轻飘扬着他的歌声。忽然一阵悠扬的笛音,伴随着他的歌声而起。
  歌者悲壮的歌声,竟似略有些微的震动,就像歌声里夹杂了些沙砾敲打刀面的轻响。
  吹笛的人是个清秀干净、白衣翩翩、玉树临风的锦袍公子。
  他横笛吹奏,踏水飘来,竟似一苇渡江,凌波微波,衣带飘飘,洒然而行。
  他行到桥头,停了一停,目不斜视的继续前行,阴柔**的笛声一直未停顿过。
  狂者的悲壮歌声亦未停歇:“……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锦袍公子到了狂歌者身前十尺之遥,停下,笛离唇,说了一句:“你来了。”似乎震了一震。
  歌者道:“我来了。”
  锦袍公子又吹起笛来,忽尔换了首令人听了潜然泪落的曲子。
  这公子在笛乐上的造诣,恐怕已登峰造极,才吹了几个音符,连柳生寒听了都要眼溅热泪,连冷若霜听了也都要冰心起哀伤。
  不过柳生寒极力警示自己,同时也警告同伴:“他是‘富贵集团’旗下‘杀人作坊’第一杀手‘金腰带’公子明。”
  可是笛声隔了十余丈断断续续传来,曲调一点也不高昂,但冷若霜与梅家父女竟听不清楚柳生寒说的什么,才知他己的语音全被对方的笛音所掩盖。
  桥上的两人,一个吹着笛,一个唱着歌,就如同一对偶尔邂逅的路人,在点首打过招呼之后,擦肩而过,各奔前程,不再有所交集。
  公子明渐行渐远,然后狂歌者笔直向柳生寒和冷若霜等人行来。
  冷若霜发现来人走来的姿势有些倾斜,她知道他已受了严重的内伤,当她发觉柳生寒双目充满着尊敬和梅添丁脸上布满着虔诚以及柳舒逸神色洋溢着亲近时,忽然间,若霜好像猜到来人是谁了。
  来人行近冷众人面前五尺之遥,停下,挥手阻止了柳生寒的行礼和拒绝了柳舒逸的投怀。
  他仍然戴着深笠,冷若霜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只觉得狂傲不羁似的眼神,跟剑气一般锐气逼人,在她脸上疾巡一遍,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近在咫尺,却又似远在天涯。
  那人傲声道:“‘金腰带’公子明的师傅南极神圣,与家师燕山神尼曾有过一段渊源,他们师徒都受过神尼的大恩,所以他今日并没有出手……否则我受内伤在先,绝难以幸免;但经此一役,公子明恐再难容于‘富贵集团;,必转投‘权力帮’蔡京门下。
  ‘放火王’伞僧被我的气势所镇,不战而退,以待日后卷土重来,是‘雷门’绝顶聪明的人物,日后必定会成为我们‘青衣楼’的大患。
  我虽然杀了‘杀人王’三鞭道人,但也被他震伤心肺,需要一段时间调养。柳师妹镖局一案,近日应该有所变化。
  席青谷和敖近铁都是隶属‘权力帮’蔡京一系的人马,当下‘权力帮’和‘富贵集团’在朝廷的权利角逐,矛盾闹得很凶,所以席青谷他们才会暗中帮助你们脱险。
  不过‘杀人放火金腰带’既然失败了,上头的安琪儿郡主必会改变计划,柴小王爷一向从善如流,这对‘塞北’百姓及‘梅花镖局’都有好处……剩下的沉中侠,则由你们料理了。
  据说‘四大恶人’已经到了‘北凉’境内,他们扬言要血洗‘北凉镇’,为‘蛇公子’欧阳净月的生父无花大师报仇,你们,万事小心。”
  青衣狂客像是说了几句预言,说罢,拉拉笠缘,唱着骄傲的歌,消失在茫茫的雨夜里。
  “他是楚羽?”冷若霜终于缓一口气,问向梅氏父女。
  柳生寒望去那人消失的尽处,颔首傲声道:“‘才高八斗,天下第九’的公子羽。”(卷终)


第一章 请!请请!!请请请!!!

  “万马堂诚邀尊驾西来一醉!”
  ——大红请柬,镶金镀银,富贵堂皇,盛意拳拳。
  这是西北“万马堂”堂主“万马奔腾”马回峰马大老板发出的请贴,这样的请帖一共只发出五张,武林中值得马老板邀请的对象并不是很多。
  被有幸邀请的尊贵客人,当然都是江湖大豪、绿林雄杰。
  眼下,这第五张请柬,就放在冷北城的面前。
  午后的阳光很随意,也很慵懒。
  这个时候饭时已过,“凉城客栈”饭堂里已没有了太多的客人。
  冷北城靠在影壁角落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对影独酌,他喝酒喝得很慢,好像那壶酒能喝上一天似的。
  “爷,你的气色不太好?”花十八的眉心,掠过一道明媚的结。
  冷北城抬起头来,炙热的眼神,一燃即黯淡了下去。他犹如日暮黄昏中的人,疲乏、而带讥诮:“大丫头有消息吧?”
  花十八擦拭着柜台,露出的半截白藕也似的玉臂,此时在烛火里分外的白皙,她闻声抬头,盯着他长长睫毛下湿润的眼睛,她未语先笑:“若颜大姑娘就是解不开谈刀王的心结,这次主动代表爷去西北赴会,顺便散散心自然就好了……再说,不是有唐诗、宋词、元曲三个丫头跟着吗?爷也就不用太过于担心了……”
  冷北城表情动作僵硬了一下,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心夺魄、弦断客散的痛,目光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自负,悲抑与讥诮:“这次‘万马堂’的马回峰似乎下了血本,除了若颜,据闻还请了不少名动八表的大人物为他看家护院呢……”
  花十八蹙眉:“听说其中一个叫赵轻侯……”
  她刚说出这个名字,冷北城似乎也扬了扬眉,“镇西大将军赵轻侯?”
  花十八接着又道:“除了这位赵侯爷,还有‘沙盗’女首领‘蝎娘子’仇萱……”
  冷北城嘴角似被蝎子蛰到,下意识的抽搐了半下。
  花十八继续道:“剩下一位是‘南海派’南海漂……”
  冷北城忍不住轻咳:“够了,有这三个人就足够了。”
  花十八叹道:“但马老总却认为不够,所以又请了‘牧羊人’贺兰公子。”
  冷北城苦笑,不说话了。
  赵轻侯战功彪炳,仇萱人强马壮,南海漂心狠手辣,可是他们三个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贺兰公子有名、有势、有手段。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一种能让人做噩梦的人,“牧羊人”贺兰公子绝对就是其中之一。
  “凉城”对他知道的极少,花十八甚至没有能够收集到有关他的详尽资料。
  只知道他是权相蔡京说所养的六名义子之一、号称“假面公子”;他的武器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还带着倒刺的鞭子,就好像西北荒原上那种邪恶的牧羊人,所用的那种邪恶的、可怕的长鞭。
  更邪恶、更可怕的是,他牧的不是羊,而是人。
  男人,女人,老人,小童,侏儒,残废,才子,学者,达官,豪杰,富翁,乞丐,在他眼中看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他鞭下羊,都要受他的驱使奴役。
  冷北城默然半晌,点了点头:“有这四个人出面为马回峰撑腰坐镇,当今天下,只怕没有人敢打‘万马堂’的主意了。”
  “有。”花十八神情有些紧张的道:“青龙会。”
  ——“青龙会”崛起江湖短短不到十年,却以惊人的速度鲸吞、蚕食、消灭、招降了数百个武林大小帮派,兵锋所指,顺者昌、逆者亡,无不血流成河、望风而降。他们的势头很快盖过其他武林组织,并在南七北六十三省以月份为名,创建了十三个分堂口,更在各省各堂的势力范围内,又各以日为号,雨后春笋般建立了三百六十五个分舵。一时之间,大有气吞山河、君临天下之势。
  “青龙会”的神秘老大,据说是一个女子,武功多高没人知道,更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真正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的却是“青龙会”的十八位护法、江湖上闻名色变的“九天九地十八人魔”。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听说有人斗得过这十八个魔星。
  这十八人魔,武功不但高绝,而且其党羽门徒遍布天下,不乏高手名家。但他们并不是“青龙会”最厉害的人物,据说他们在组织里充其量只算是第四、五流的角色;在他们之上,还有十大天王、四大长老、两大使者,没有人见过这些可怕的神秘人物,他们杀人和害人的手段,可以让你痛恨到老妈为什么要把你生育出来。
  这就是“青龙会”的实力!!!
  没有听到主人回应,花十八转过身来,醉倒半熏得冷北城将瘦弱的身躯萎缩在貂狐裘氅里,沉沉睡去,睡梦里他带着一分逃避、一分惊恐、一份乏倦……
  “万马堂”是在半个月前收到“青龙会”河西分堂“十月堂”的黑帖,限马回峰在一个月内归顺,否则血洗“万马堂”,鸡犬不留。
  马回峰总算是一方豪强,他在江湖上也总算认识几个头面人物,更可况马老总接手父业这些年来,手头上总算也赚了好些银子,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只要你有银子,自然就有高手会为你效劳。
  天底下,没有人会与银子过不去。
  更何况是金子,整整二千两足赤金子。
  普天之下,能出得起一万两黄金的大主顾并不多,马回峰就是这不多人中的一个。
  黄昏,马回峰在仆人的陪同下,站在“万马堂”的大门口,瞪着眼睛向街口望着,像是等待什么贵客光临似的。
  果然掌灯时分,只听数声健马长啸,三辆豪华气派的香车驰近,马回峰抢步迎了出来,陪着笑打开了车门。
  从第一辆马车上第走下来的是个白面微须、雍容华贵的中年人,圆圆的脸上带着笑容,已渐发福的身上穿着件剪裁极合身的青缎圆花锦袍,态度温文和气,看来就像是个微服出游的王孙贵胄公子。
  马回峰双手抱拳,含笑道:“侯爷远来辛苦了,请里面坐。”
  那中年人也含笑抱拳道:“马老总的太客气了,请!”
  周围听了马回峰的称呼,心里已隐隐约约请出了这中年人是谁,眼睛不禁都瞪得发直了!
  这人莫非就是以七十二骑大败西夏三万大军的镇西大将军“安乐侯”赵轻侯?!
  那么第二个下车来的人会是谁呢?
  第二辆车走下来的是个戴着白色面纱、腰挎弯刀的女子,白色披风上用金丝线绣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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