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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客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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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相一族枝叶繁茂,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族人子弟满是江湖,栽在“凉城”手下的不在少数,其中不乏蔡相的心腹至亲。老呆要想借冷北城的人头,攀附蔡京。
  “神州八骏”中唯一的一女性,“迷天公子”温柔柔柔的道:“冷北城负了我姑姑温襄儿,他朝三暮四,薄情寡恩,我恨不得剥其皮,噬其肉,敲其骨,吸其髓,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万一!”
  ——冷北城初出江湖之时,与“岭南温家”的温襄儿双宿双飞,传为武林佳话。而后,冷北城移情别恋“山东封刀挂剑小雷门”雷晓雅,温襄儿孤身回到“岭南”,郁郁寡欢,终身未嫁。
  “惊天公子”雷怒儿的回答就很简单,干脆利落:“我要出名。”
  他补充一句:“杀死‘杀手之王’冷北城,是出名的最佳途径!”
  ——“江南霹雳堂”与“山东封刀挂剑小雷门”同根同源,“雷家”这几年人才辈出,雷怒儿想在一大群优秀的叔伯兄弟里脱颖而出、一鸣惊人,无异于势比登天,他摆明了是为“出人头地”而杀冷北城!
  ——唐恨为女人、蔡烈为求财、何太急为泄私愤、梁贱贱为求颜面、老呆为权、温柔为亲情、雷怒儿为名,他们杀冷北城,唯独就是不为了武林同道!不是为了苍生百姓!
  金梦枕呢?
  “太医院”首席御医,皇太后身边的红人,有名,有财,有权,有势,他为了什么?
  (ps:推荐一本新书《九剑焚天》,闹书荒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


第五章 二不休!!

  夜,很冷,但八只手握在一起却温暖而潮湿。
  任何事,只要有这八只手在,就一定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但——
  这一次——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小小的问号,但谁都不会先开口讲出来,因为,在江湖儿郎的心目中,是没有“害怕”这两个字的。
  只有金梦枕淡淡问了句:“不知道,那个人儿,会不会,出手?”他的声音很轻,但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铁锤,重重地敲在另外七个人的心上——
  “不知道,那个人儿,会不会,出手?”
  温柔嘶声道:“她?一定会来的!一定会!冷北城负她太多!”
  她的声音已经因为愤怒和仇恨而嘶哑,但她的目光是炽热的,因为,她相信那个人会及时赶到,及时出手,及时斩杀冷北城。
  金梦枕再没开口,他轻轻吁了口气,呵出口的热气很快就被秋寒夜露消散了,像一次没有结局的出手,他心里又在轻轻地问:“那个人儿,会来么?”
  尽管,敢于行刺“杀手之王”是源于替天行道、为武林除害的重大原由,但每个“大名目”的背后,总有一些小私心在驱使、策动,而这些“小苦衷”,就掩藏在了对外宣称的光明正在堂而皇之的大理由的背后进行。
  不管为了“大名目”还是“小私心”,“神州八骏”已义无返顾、义不容辞的毅然进行了他们的“杀冷”行动。
  然而这一战,却有两个人,在相当而适当的距离、在绝对没有人会发觉的地方观战。
  这两个人,一个便是当今独掌“青衣楼”大局的“泪湿青衫,九现神龙”,辰源。
  年轻、孤寞、潇洒且带一种逸然出尘的气质,好看得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辰源,独一无二的辰源。
  另一个是“青衣楼”新进的好手“一针见血”上官木。
  他们身处的地方,是一座已经废弃很久的残楼。
  这残楼里里外外伏有一百零八名高手,全是“青衣楼”的精兵,只要等辰源一声令下,立即可以在一瞬间,就把冷北城分成二百一十六块碎肉。
  但辰源并没有下令。
  冷北城合起了眼睛,连吸六口气,才徐徐睁开双目。
  他问“凉城四美”道:“你们知道在对面第一百零七座‘青衣楼’上面坐镇的什么人?”
  “辰源。”冷若雅笑答。
  冷北城道:“你们知不知道辰源是谁?”
  “‘青衣楼’的副楼主。”冷若霜看见冷北城剧烈咳嗽的时候,她盯着他,视线不移。
  “他出身贫寒,就在他六岁那年,眼见饿死沟渠的时候,被布青衣布先生带回‘青衣楼’,据说他对布先生的孙女儿烟卿姑娘一往情深。”这是冷若颜的回答,若雅犹在笑。
  “他的智谋和他的武功一样厉害。”冷若芊的话不多,言简意赅。
  冷北城用手无力地指指那一座残楼,咳道:“现在临近子时了,还有半个时辰就是我散功发病的临界点,如果今晚辰源出手,我必死无疑!”
  ——说完了这句话,他就咳嗽起来。
  他的“咳病”也许并不十分严重,可是一旦咳嗽的时候,全身都弓了起来,每一部位都似在极度变形,他的声音嘶哑得似要马上喉咙断裂,他的胃部抽搐得像被人用铁钳紧紧夹住,他的心脏像被利器插得在冒血,他眼球充满了血丝,他肌完全扭曲,几道青筋一齐突突地在跳跃着,太阳穴一下紧似一下起伏着,就连手指都在痉挛着,他咳得双脚踮着,无法站稳,活像要把肺叶也咳出来一般,听上去就像他的心肝脾胃肾,都在咳嗽声中片片爆裂。
  在四双或心疼、或关切、或紧张、或怜爱的眸子注视中,冷北城咳了良久,终于咳完了。
  他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该去‘疯人院’就诊了,金大夫还在等我。”
  很少人能够忍心听他咳完。
  辰源能。
  辰源微闭双目,他在细数着冷北城的每一声咳嗽。
  辰源。
  ——“青衣楼”最具有实权的人物。
  ——他在“青衣楼”里几乎是在一人之下,而在万万人之上。
  ——甚至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青衣楼”里最受尊敬的人是他,而不是“江山如画,君临天下”布青衣。
  “权力帮”权相蔡京对辰源曾经有过这样的评价: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八大刀王’去和布相交换柳生寒;倘若允许,我乐意以我的‘七大剑王’向布相换取他的楚羽;但布相要是能够忍痛割爱,我将毫不犹豫的付出“七剑八刀”的代价,收揽一个辰源!”
  蔡相一向以慧眼识才而著称于世,他更是个高傲的人,普天之下得到他赏识的人物,绝对不会超过一双手的手指数目。
  而辰源,就是这为数不多的十个人中的一个。
  蔡相执掌“权力帮”多年,座下高手如云,数得着的就有“一相二王三供奉、四友五仆六公子、七剑八刀九将军、三十六派七十二门生一百单八卫”;然而,蔡京还不知足,他一心想辰源收入麾下。
  可惜辰源只有一个,要想把他召入旗下并不容易。
  天下间只有一个人可以随时都见得着他,既不是辰源的儿女,因为辰源没有儿女,也不是辰源的妻妾,因为辰源没有妻妾,更不是辰源的朋友,因为没人配做辰源的朋友。辰源一生都没有亲友和家人。
  他只独身一人。
  能够随时都见得到他的,只有他的义父布青衣。
  “大风堂”云飞扬老爷子六十大寿时,曾对他的三个亲传弟子孟东堂、熊东怖、安东野说过这样一句话:“辰源能容天下,布青衣能容辰源,所以布青衣能得天下。”
  云老爷子是中原武林五大绝顶高手之一,见多识广,他的话一向很有见地。
  可是也有人持不同意见。
  “富贵集团”大佬、枢密使大太监童贯在一次闲谈中,就亲口对安天命道:“一山不能容二虎,布青衣与辰源现在不斗,等天下大定时也难免会两虎相争,这绝对可以说是‘青衣楼’的一大远忧,也是一大隐忧。”
  辰源当然听过这些流言,他并没有太多的理会,而是选择一笑置之。
  他相信布青衣,就如同布青衣相信辰源。
  流言本就止于智者。
  辰源是个有才能的人,大才,奇能。
  但凡有些才能的人,多少都会有些抱负,有些野心。
  蔡京、童贯都是胸怀大志、心比天高之人;云飞扬近年来将“大风堂”的势力逐渐引进“京师”,也曾想要闯一番天地,与“京师”权贵一争短长。
  对于名与利的追逐,似乎谁都不能或免。
  但世上也确有身负奇才,却无野心之人。比如辰源。
  这个位居“青衣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不但对武林霸主没有兴趣,甚至对总楼主之位也从没有觊觎之心。明明总是处在权利、生死争斗的中心,他却永远像个处身江湖之外的“旁观者”,淡定而从容,不管江湖怎样风波诡谲,他始终那样少言寡语,安忍不动如静谧的大地。
  比起童贯的狂傲、跋扈,他一向收敛、隐忍。
  比起云飞扬的霸气、凌厉,他一向从容、沉稳。
  比起蔡京的老谋、深算,他一向坦然、淡定。
  这就是辰源,泪湿青衫袖,九现神龙惊。
  良久,辰源睁开双目,他不惊不惶,不温不火,嘴角总有一丝隐约难显的微笑。
  “一针见血”上官木就站在他的背后。
  辰源到底在想些什么?
  上官木也不知道。
  他在等。
  他等辰源问他话。
  他知道辰源一定会有话问他的。
  辰源果然问他:“你认为‘神州八骏’今晚的行动必败?”
  “是。”上官木面不改色。
  辰源道:“你很有见识,很有前途。”
  上官木道:“全仗大公子提拔,我才能有今天。”
  辰源道:“这些都是废话。你本是人才,是人才就要珍惜自己。人可以对不起别人,但不可以对不起自己。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上官木躬身称“是”,汗水早已浸透背脊,冷汗。
  对面的“凉城”,已经有了动静。
  一顶小轿出了客栈,投进茫茫夜色。
  引路的柳三更,挑灯笼的李员外,扶着帘布的林眠花,背着药箱的白裘恩,抬轿子的朱四两、蔡九斤、夜来香、彩戏师,断后的卜瞎子,他们神情紧张,警惕四周,前后拥护着轿子,在月色笼罩的青石大街上跑,飞跑。
  他们之中有“大风堂”的外围弟子,有“凉城”的旁系杀手。
  他们现在共同的任务,只有一个——
  ——保护轿子里的冷北城去街尾的“疯人院”,去金御医的下榻处就医。
  普天之下,唯有金梦枕手里有压制同门舒自倦“忘情水”的解药!
  “凉城客栈”与“疯人院”相距七百七十九步,这七百七十九步,步步杀机!
  黑暗中,无数双眼睛和兵刃,闪着恶毒的光芒!
  “杀冷”行动的核心发起者“神州八骏”,早已开始布置行动——
  “通天公子”蔡烈收到蔡耀扬传来的口信,相爷方面的人手已经无法参与此次行动。因为“富贵集团”动了,“八大刀王”要留在相爷身边护驾;“七大剑王”也无法分身,因为他们要去监视出现在附近的“青衣楼”辰源。
  没有什么,比蔡相的生命安全更重要!
  代表蔡相意志的送信人蔡耀扬,表示出了极大的遗憾和歉意,然后留下句“祝诸君今夜马到功成!”就匆匆离开了。
  “神州八骏”此刻已顾不上去分辨蔡相的诚意有几分真假,箭在弦上,已然不得不发。
  一不做,二不休!
  他们分头赶到“瓦子巷”,他们在“疯人院”内外各自找到最隐蔽的位置埋伏,谁都没有给人发现。
  一切如常——
  没有任何意外!
  ——冷北城果然乘坐小轿,出现于巷口,只八、九个伙计随行,都不是什么硬角色。
  既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们就要动手取这一颗掌上的人头:
  ——冷北城的人头!!!


第六章 三不回头!!!

  (ps:谢谢飘渺鉴和无面怪两位道友的捧场,以及楚羽、风左、手掌大人的礼包;另,东东酱恳请路过的各位书友大大,收藏一下《凉城》,再次拜托了!)
  子时。
  月黑,风高,杀人夜。
  “偷天公子”何太急伏在“疯人院”前的汉白玉牌坊后面的时候,他心里一直在想:“她会来吗?”这四个简简单单的字。
  她会来吗?
  那个人儿还没有来,但冷北城的轿子已到。
  “神州八骏”同时出手!一不做!二不休!!三不回头!!!
  杀——
  轿子刚刚转进“瓦子巷”,行经“疯人院”门前,“偷天公子”何太急的伏击,灿然发动——
  何太急最急,出手最快,他第一个掠下去,第一个一脚踢翻了轿子,第一个一手掀开了轿帘,只见里边端坐了一个满面倦色、一脸病容的中年人。
  中年人并不惊慌,却问:“你要干什么!?”
  “偷天公子”何太急急叱道:“我要杀你!”
  中年人笑嘻嘻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伺太急怒叱出:“因为你该死!”
  中年人笑叹了一声,道:“可惜该死的是你。”遂出了手。
  一道紫光,就打在何太急额头上。
  “砰”的一声,只见一汪血光,自何太急头上炸了开来。
  “偷天公子”何太急身子搐动了几下,手还舞动着,脚踢打着,终于力竭,向轿子里仆倒。
  中年人捏着鼻孔,轻巧的避过,“她”走入“疯人院”时,回首俏皮的笑了笑,就像刚刚偷吃了蜂蜜的小狐狸,狡猾的有点可爱。
  “偷天公子”何太急在是次刺杀行动里第一个丧身的,但不是唯一个牺牲者。
  蔡烈是第二个。
  “通天公子”蔡烈人很瘦小,但武功招式,却十分猛烈。
  ——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替何太急掠阵。
  没有他的掠阵,何太急根本就近不了轿子。
  蔡烈一下来就打倒了柳三更,再一上来又逼退了白裘恩。
  他一拳轰飞卜瞎子——
  但,暗器就来了。
  漫天漫地的暗器,四面八方的打了过来。
  “通天公子”蔡烈被暗器打成了刺猬,他身上、脸上至少多了十只飞镖、二十口飞刀、三十支袖箭、四十颗铁蒺藜和数不清的牛芒针。他看着“凉城”楼顶轮椅上的白衣少女,睁着眼睛死去,死不瞑目。
  “凉城”楼顶,冷若芊在月光下,衣带飘飘,双手发射“三千暗器雨”,清冷而肃杀。
  “恨天公子”唐仇拼命向冷若芊掠去,不拔掉这制高点上发暗器的女子,“神州八骏”今夜,必定全军覆没于此无疑!
  唐仇是“唐家堡”的“器宗”好手,他飞驰之中,已将七根锁命针和三颗铁莲花暗中扣在掌心,只要接近射程里的目标,冷若芊插翅难逃!
  ——还有十步之遥!
  九步!
  八步!
  七步!
  唐仇准备发射毒器,斜刺里青衣一闪,一把似钩非钩、似剑非剑的钩剑飞掠过来,钩断了飞掠当中的唐仇颈项,血花飞溅。
  钩是“离别钩”,人是“冷若霜”。
  “恨天公子”唐仇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他在最后的一瞬间,心里仍然盼着一个人:“她,会来么?她,为什么还没有来?”
  巷子里的夜市行人,乍遇惊变,哀号呼叫,“迷天公子”温柔摆脱夜来香和彩戏师的纠缠,她往暗器发射最密集之处杀去。
  但她落脚之处,却乍见一个吓得瘫了软萎于地的红衣女子,眼看要给三支箭矢、两枚钢镖射杀当堂!
  温柔娇喝一声!
  ——眼不见为干净,但眼见了,就不能见死不救。
  她的兵器是“温柔的刀”。
  “迷天公子”温柔一刀格掉羽箭飞镖,刀光一展即合,扶着那个无辜的红衣女子,推入小巷。
  可是她在此际却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才是那无辜的人。
  她确实无辜。
  ——她心口被银环洞穿。
  出手的是那娇弱喘息,一脸无辜的红衣女子。
  她在“迷天公子”温柔的耳畔吐气如兰,娇滴滴地轻声道:“我的名字叫冷若颜。”
  “飞天公子”梁贱贱决不是自找苦吃的人。
  他最机警。
  他一开始就发现情形“不对路”。
  ——他们本来该是埋伏的人,但到头来却中了埋伏。
  他一发现不对劲就走。
  走就是逃。
  ——尽管他此来是为了一雪“太平庄”练好轻功只为逃命之耻而来的,但他就算是见死不救,也不能见死不逃的。
  当见到何太急、蔡烈、唐恨、温柔先后战死的凄惨情形时,他逃得更快。
  ——无论如何,首先保住性命再说。
  “飞天公子”梁贱贱原以为自己够勇够猛够剽悍才来参与这一次的“杀冷”行动;但事到临头,他心惊神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逃。
  亡命的逃。
  发了疯般的跑,发了狂似的逃!
  他毕竟是“太平庄”梁家的好手,以轻功称绝江湖,只要一开始逃,便谁也迫不上他,截不住他、拦不了他了。
  他急若星飞,迅如电掣,愈跑愈快。
  却在这时,朗月下,一人出现了。
  一个很细秀,很冷艳的人影,冷若霜。
  她突然弹了出来,整个人弹在半空,她背且是是一轮偌大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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