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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习武(井水)-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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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衣人手中的剑依旧干净,没有沾染一丝鲜血,他的剑太快!
他转身,因为邋遢青年已经死了。
邋遢青年自大到张狂,所以他死了。他以为他不能杀他,可是这也只是他以为,按照他的剧情,还要来个紫禁城巅,来个西门吹雪,不过显然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青衣人转身,所以他看到了雪地里的人影。那是一个邋遢青年,与割喉而死的邋遢青年无甚不同,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人。
……
青衣人的眼神郑重,手中的剑紧紧的握着,做了一个请剑的姿势。
现在,邋遢青年已经足够引得起他的重视。
面摊里的邋遢青年已经不见了,因为他本来就没死。那具青衣人以为的尸体,只是一具假的。他没有割破他的喉咙,他的速度要比他的剑快,所以欺骗了他的眼睛。
……
……
这个雪夜是不平静的一夜。
两把剑,刺穿了两个人的身躯,青衣人,邋遢青年。
他们还站着,注视着对方的鲜血,伤口。
邋遢青年并不是真邋遢,只是他走的路太多了,胡子没刮,头发没剪,脸没洗,青色棉袄破了,所以就显得邋遢了。
两把剑,两个青衣。
邋遢青年的伤要比青衣人的伤要重,可是青衣人的目光却很凝重,其中又有一丝……疑惑。
“为什么?”
他问了出来,他疑惑,所以他问。
问什么?问天还是问地?他没有说,可是他清楚对方明白。因为他们两个是世间最相似之人。
眉毛相似,眼睛相似,鼻子相似。
他想问,为什么对方会抛弃属于自己的命运。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也很简单回答。想抛弃自然就抛弃,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
……
很多年前,穿着青色棉袄的邋遢青年,癫狂的走进这古路的最后一站,光明站。
站台名为光明,实际上寓意就是前方已经无路,已经没有光明,那是真正的永夜与虚无。
这已经到了最后的战了,旅客们也该停下自己的脚步。或者返回去,回到自己的故乡,向家乡的人说一下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或者在那喜欢的站台里客居他乡,享受一下这乡愁的味道。
可是人世间,总有几个人没有自己的家。
青衣人是一个,邋遢青年也是一个。
周生在这里,找到了命运泥板碎片诞生的又一个灵。这个灵很幸运,收集了三块碎片,诞生了不亚于他的灵。
可是青衣人没有决心,抛弃得来的强大力量。所以尽管他伤的轻,但是他不如他。
……
……
六块碎片已经找到了,剩余的两块也该现世。
那就是雪夜里的婴儿,谁得到了婴儿,就得到了一切,恢复族器的荣光,超脱古路,进入那或有或无的世界。
青衣人这个问题的第二重含义,就是你已经放弃了命运,为何还要与他争抢命运,让那个光头苦修士出来搅局。
这一点,他当然会阻止。谁知道他拥有了五块泥板碎片后,会不会打剩余的三块注意。虽然他已经放弃了那三块碎片,可是他这个灵毕竟诞生其上,最后要完全合一,才能真正实现往昔的完美荣光。
……
……
青衣人拔出了胸口上的剑,那是对方的剑。邋遢青年也拔出了插在自己身上的剑,这也是对方的剑。
剑,很锋利,所以可以刺穿他的身躯。
剑,也不锋利,因为刺穿身躯的阻力也让剑尖崩了。
“君言,再见,不见~~”
他转身走了。
‘再见’两字放在‘不见’的前头,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意思是不想再见面,所以青衣人君言也不能打那个婴儿的注意。因为一旦他这样去做,能够拦得住他的,就只有他,那么他们又再见面了。
那时候,必是一场血战,所以他不想再见。
就这样,让那个婴儿安安心心的成长,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
……
青衣人的双眼微眯,他听懂了他的话,所以他要保持足够的谨慎。
夜,雪很大。(未完待续。)
第二章北方有佳人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读力。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
二十年春秋过,北方佳人已长成。
雪夜里的婴儿变成了少女,穿着白熊皮做的棉袄,眼神灼灼的望着南方那片繁华的土地。
冰天雪地的北方,真的很冷,人烟稀少。
不管是哪个世界,南北极总是人烟稀少的冰天雪地,这似乎成了一个定理。
白熊与之为伴,鲲鱼为友。友人化鸟,化身为鹏,扶摇直上九万里,去往南方红豆国。
因为冷,所以显得冷清。
人,总是群居动物,特别是刚长成的少女。
“阿朵,快把罐子里的肉汤端来……”木屋里,传来咳嗽的声音。
少女轻叹一声,她无法走,因为抚养她长大的爷爷病了。每年的春天,也只有那些来冰天雪地里探索的神殿开拓骑士才能让她高兴一阵。
除此之外,除了这个老头,这里就再也没有人。
北地还长着苔藓,这里显然是处于苔藓层,不是那种极其靠北的地带。
……
……
铁支架插在冰块中,下面生火,是脂肪燃烧的火焰。上面悬挂着陶罐,陶罐里熬煮着肉汤。肉汤是冰地雪狐的汤,这里不缺鱼,缺的是哺乳类的生物肉食。
里面放了雪莲,冰片,雪参等药材,浓郁的药味混合着肉香。
捏了捏耳垂,用抹布端起陶罐的两边,送到了木屋。
……
苦修士老光头已经很老了,当年的一场战争,已经让他重伤,熬了这么多年,终于也快熬不下去了。
他在等人,等那个该来的人。
这些年来,神殿骑士一直加大往北方探索的力度,他相信,他们的方位已经被神殿查到。只是那位神殿之主,忌惮那位,所以一直没有亲自前往北方。
作为这个世界的土著生灵,他清楚,那位神殿主人的强大,根本不是与他们处于同一个层次。
这个世界,就是那位神殿之主建造的。
……
……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去南国,听说那里有人,有很多的人”。
老人面带一丝回忆的微笑,沉浸在过往的时间中,“是啊,那里有很多人。还有糖葫芦,有泥人,有寺庙,有道观,还有……神殿”。
神殿这个词很沉重,对于他来说,脱离神殿的怀抱,投靠那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苦修士就是神殿的苦修士。
他们信仰神,把一切都奉献给了神。可是当遇到新神,真正的神,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起码,他投靠了新神。
背弃了神殿的荣光,他也被神殿打入地狱,名字被盯上耻辱柱。
他不悔,因为不悔所以不悔。
二十年了,青衣棉袍邋遢青年走到了北国,看着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景色,双眼淡淡的哀伤。
看得多了就不会在意,他看过太多世界的北方,都是一个样子,一个气味,所以也不会感到心灵的震撼。
……
……
世界的北方之所以一样,之所以每个世界都有树木山脉,都要海洋天空,是因为形成他们的东西是一样的。
瞳之一族的尸体是一样的,所以也衍变了一样的世界。
脚下没有穿靴子,因为不知道何时,那双千层布鞋的鞋底已经磨烂了,所以就赤着脚走路。
脚踝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他也是会受伤的。
伤口已经结疤,而且他年纪已经大了,没有年轻时的热血,所以他很担心自己的身子还能不能撑下去,活的更久。
……
老人站在简陋木屋的门槛上,遥望着前方,直到那个身影出现,直到那一行浅浅的脚印歪歪扭扭的出现,他才松了一口气。
神爱世人,在世人死亡的时候,总会来看看他们,不是吗?
他跪地,以额触地,因为虔诚,所以他这么做。虽然那个神,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因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神这种生物,没有什么东西是全知全能的,全是一帮穿着戏服的假神。
凡是生灵,必不能称之为神。
……
看到侍奉了自己一辈子的苦修士,邋遢青年亲自送他去轮回。凡是生灵,必死!他也不例外。
冰雪雕琢的玉人跪在冰雪做成的小坟前哭泣,她需要哭。她的命是他救回来的。
“你可以去你的南国了……”
老人死了,所以冰雪姑娘可以去南国,看那红豆,看那人间。
南国,并不是只有这一个世界才有南国。每一个有红豆的世界都有南国。
当她离去,离开这个世界,邋遢青年出手抹去所有的痕迹,之后才也离去。
……
南国,神殿,青衣人。
他面朝北方,青衣无风飘动。他看着少女离去,看着邋遢青年离去,这就是命运,也是宿命。
本来互相吞噬的命运,就因为有一个家伙的脑袋抽筋了,抛弃了自己的命运,所以三个命运就这么安稳的生活着。
在不同的世界生活着,至少,表面是这样。
“挺好的,不是吗?”
他自嘲的笑了笑,族器或许已经没有恢复荣光的那一天。过去的终将过去,未来并不是重复过去。
瞳族已经是过去式,不管曾经的他们多么伟大,可是一切都过去了。再提就俗了。
现在,我们才是主角。。
古路上的旅客,可以指着老天大骂:老/子才是时代主角!
……
……
女子阿朵来到了梦想中的南国,可是现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现实,总是骨感的,苍白无力的。
这里有人,就有红尘,就有勾心斗角。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就是他们有智慧,有亲情,有友情,也就有了私心。
如果人人是圣,人人是贤,这么一大群冰冷的机械凑在一堆,有什么意思呢?
人并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好坏之分。
再好的人心底也有黑暗的一面,再坏的人心底都会保留一份善良的区域。
没有绝对的公平,这才是真正的世界。没有公平,就创造公平,努力的创造一个相对公平的世界。
……
……
站在光明站的最后方,也是这条古路的终端。有始就有终,他早就明白这件事情。
前方,已经没有路。
想了很多,也失神了很长时间。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波澜无一丝平淡的心神掀起涟漪。
连瞳族的命运都可以抛弃,还有什么能不抛弃的呢。
脑海中的疑惑也有很多,一条条的理出来。那个拿着自己头颅来找他的瞎眼老人,他与瞳族的关系?
瞳族剩余的几百人去了什么地方?在这古路的最后一站,既然他们消失了,那总要有个去处。
接下来,就应该是那些超越十阶的老怪物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那个地方与瞳族人所去的地方一样。
这黑暗大界,真的还有一处神奇的世界吗?或者,他们已经超出了黑暗大界,看到了那漆黑之外的景色。
看透了一片片天,高空之上还有另外一片天。虽然,这黑暗大界必定已经是最终的那片天了,可是这片天太大,大的看不到边际。视线所在,没有余物。
……
少年情怀总是诗。他这个老头子也有一首诗,想要唱给黑暗大界听。
既然是诗,总要坐在对面,才能有板有眼的唱出来。
……
……
回顾过往,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不因虚度时光而悔恨。
看过诸多景色,儿孙满天下,吃过烤地瓜,喝过凉井水。天之涯海之角有他的足迹,古路的末端有他静静的沉思。
这一刻,他已经明悟了‘我是谁?’这个**的哲学问题。他是谁?他就是他,如果这些都看不清,这漫长的一生就真白过了。
“就让这苍天,再给我一颗年轻的心脏,我的征途,必定还未完结,我的热血依旧未曾熄灭,我的传奇还要延续下去……”
周生张开怀抱,对着末端的虚无黑暗,发出了喃喃。
现在的他还有几个疑问去解答,他还没有探索完整个黑暗大界的终极奥义,他有怎么舍得退休,舍得让这幅老胳膊老腿埋葬在黄沙之下。
他不甘,所以他要继续往前走,直到再也走不动,再也没处可走的时候。
……
如今,古路上最顶端的就是七阶的主宰,也是周生达到的地步。无数红尘岁月过,他熬了下来,成功的把自己熬成德高望重的老人,把自己同时代的那一批人熬死。
这一辈子,他只相信一句话,那就是谁活的时间越长,谁就越牛!
他要让自己活的更长,更久,直到他探索完所有的一切。
苍天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因为连这苍天自己,都无路可走。
……
……
风在吹,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浑浊的黄河水贯穿而来,一匹骏马掀起万丈浪花,比水生的妖精都更适应水姓。
这黑马,不知道从哪方世界抽了一条黄河出来,当做玉带耍。
幸亏还有这个老兄弟,它也活的够久了。
……
黑暗复黑暗。(未完待续。)
第三章移花宫中好栽花
或许,是今曰他**发的有些过火,也或许,是这个老家伙的脑袋又抽筋了。
总之,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事情。
他站在光明站的末尾,站在古路的末尾,遥望前方的黑暗虚无,那里连黑暗海洋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可是,不知是什么时间,一艘船冲了出来,穿梭在虚无之中的船,就这么突兀的冲了出来,毫无征兆。
没有人能体会他这时的心情。
酸甜苦辣咸,真是打翻了五味瓶。又像被人在鼻子上揍了一拳,眼泪鼻涕鼻血哗哗的……
……
这艘船的样式古朴,是一艘敞篷船。
船很小,也就一万公里长。这与古路上那些装载灯塔宇宙的光明大船相比,是何等的渺小。
尽管小,可是小而精悍。
这艘船给人的感觉不同,有很大的不同。
嗯~~
就是如此,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这艘船太香了,生命不能承受的香,脂粉香。
船上没有花枝招展的女人,只有冰冷如山的女人,还有那些手持皮鞭的老太监。
船舷上那三个赫大的移花宫三个字周生还是认识的。
……
移花宫,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是很久以前就消失的一个古势力,没想到今朝就这么突兀的冒出来。
……
……
周生现在猜到那些八阶、九阶的老怪去什么地方了,都是去了古路再往前的神秘之所。
而要想穿过这段虚无的地域,没有八阶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古路山没有八阶的强者,所以人们不知道这个消息。而那些去过那个地方的强者们又不会回来,所以消息一直闭塞。
花船上,是一个花的海洋世界,各种各样的花。
在那花圃中央,有着花仙子。
那是一个身穿翠绿衣裙的女子,超越七阶的女子,通过这艘花船,来到了古路。
她一双秀眉扫视了一眼周生,还有那匹噤若寒蝉的马,对旁边一个身穿浅黄色衣裙的柔婉女子笑说:“没想到我们走了这么多时代,这条古路上还是这么低俗,闭塞,落后……”
柔婉女子病怏怏的,面色很白,病态的白。
她轻咳一下,不屑的说:“正常的事情,时代强者们都走了,只留下一些小虾米。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八阶与七阶是一个分水岭。八阶的主宰对于七阶的主宰可以鄙视,可以不屑,因为他们有那个力量。
……
一个老太监躬身,向着两位伟大的仙子行礼。
“参见两位执事大人,现在是不是让麾下的儿郎们去实施抓捕方案……”
翠绿衣裙女子挥手,自有一股威严。
“嗯,快些行动吧,这个小地方没什么呆的,越来越贫穷了。再这么下去,我看连产生七阶的小家伙都很困难。只抓七阶的,至于以下的,统统不要,没有培养价值,带走还浪费粮食……”
“老奴明白,两位仙子就请去船舱饮些佳酿,静待佳音就可以了,这种粗话不用您出马……”
……
老太监卑躬屈膝,送走了两位仙子,这才脊椎一挺,变得高大起来。这个老太监,本身就是一个八阶主宰。
在移花宫,女子的地位是远远高于男人的。
他们来这里,只是找寻一些新鲜血液,补充到宫内。女子进了移花宫还好说,男子进去了就是噩梦。
轻了,被当做奴隶,用来挖矿干杂活,或者是那些移花宫女的鼎炉,被吸取一身功力。
重了,**什么葵花秘术,变成太监,这是从生理上直接变/姓,根本无法用修为再变回来。
……
……
三百个七阶的太监从花船上飞出,个个身上带着花香。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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