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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仗剑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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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歉之后,禹天来绕过积满尘土的香案来到神像近前,半俯着身体仔细观察,果然在神像底座的一侧看到一个凹陷的八卦印痕。
    他从怀中取出那面古镜,按进那印痕之中,居然严丝合缝。手掌牢牢吸附着古镜,先试着向左旋转,古镜纹丝不动;再向右旋转,果然能够旋动,一连旋转了三周才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后顿住。
    禹天来后退了几步,忽地听到地下传来一阵“扎扎”轻响,眼前的神像向着一旁缓缓移开,下面现出一个三尺见方的黑漆漆洞口。
    他知道这座地宫有一套完善的通气系统,便凑到洞口前稍稍吸入一点从地下涌出的空气,感觉里面尘土之气颇重,却并非那种长期密封环境中的浊气,由此可见那通气系统仍在发挥作用,可以放心地进入地宫。
    禹天来从怀中取出一只精巧的火折子,引燃之后举在手中,沿着洞口的阶梯向下走去。
    那阶梯极长,走到最下面时,禹天来估计自己已经在十余丈深的地下。阶梯的尽头是一条长约二十步的甬道,甬道的尽头则是两扇紧闭的石门。
    禹天来隔空推出右掌,掌心发出一股浑厚柔和的劲力,将两扇石门推得左右分开。
    石门只开了一条缝隙,里面居然有光线透出。等到石门打开,整条通道已经被照的亮如白昼。
    禹天来熄灭了火折子,移步走入石门内部,却见里面是一座长宽皆有二十余丈的大厅。大厅四面的墙壁上皆有十余盏油灯,也不知里面烧得是什么灯油和灯芯,居然历经数百年而长明不熄。
    这座大厅里面空空荡荡,除了正中的一座长条形石桌以及桌边依次摆放的十多个石鼓之外便别无他物,在禹天来进来的这一面墙壁上只有一座门户,而另外的三面都各有三个稍小一点的门户。
    禹天来已经了解了这地宫的结构,当即首先走到对面正中的一座门户前,举手虚按将石门推开,现出里面五丈见方的一间石室。室内正中是一座足有一人高的巨大丹炉。丹炉似为青铜所铸,三足双耳,古朴无华。在石室一侧靠墙的位置有一张石制长案,案上孤零零地放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玉瓶。
    禹天来身形一闪到了长案前,带着些许的兴奋拿起那枚玉瓶,在手中轻轻一晃,感觉里面有东西在轻轻滚动,脸上登时先出喜色。
    据苍松所说,魏伯阳留下来的是一瓶“蕴神丹”,是修道者用来蕴养精神力从而壮大元神的灵丹。对于禹天来而言,此丹却正是及时雨,恰好可以省了十数年采撷玄灵之气的功夫,用最快时间进入内景之境。
    极小心地将玉瓶收好之后,禹天来除了这间丹房,进入相邻的另一间石室。这间石室被主人开辟做书房,里面的几排书架上放置了许多竹简、帛卷、兽皮等古籍。他随手翻阅一番,见都是道经丹书之类,又不少是在后世甚至当代都已经失传的绝版珍品。
    在书架最里面的一格,禹天来找到一个尺半长短、尺余宽窄的石匣,匣上阴刻了“龙虎经”三个篆字。他略作把玩,将石匣的顶盖向一旁推开,却见里面叠放着一部白玉为简、金线串编的简书。用手拿起来时,但觉触手生温,显然那白玉的质地绝非凡品。
    展开玉简观看,见上面刻着一行行微若蝇头的篆字,由头至尾不过三千余言,包括“涤凡”“蕴神”“绝阴”三篇丹方及一篇“龙虎混元诀”的练气心法。以他的记忆力,片刻之间浏览一遍之后便已一字不错地默记在心。
    将整座地宫之中最重要的两件宝物收入囊中之后,禹天来才逐一检查了其他的几间石室。这些石室多是收藏各种炼丹所需之物的库房。魏伯阳丹药已经练成,人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成仙得道而不见踪迹,而这些物资也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边角料在历经数百年光阴之后,实在没有几件有价值的东西。
    带着一点失望的心情从最后一间石室空手而出,禹天来忽地哑然失笑,暗嘲自己实在有些贪心不足了。他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地宫,转身从来时的石门中走了出去,又沿着台阶来到上面的道观,然后将那神像还原盖住了洞口。
    出了道观的大门,他仰望空中明月轻轻舒了一口气,正在思忖如何最大化的利用此次的收获,比常人灵敏许多的五感忽地捕捉到一丝异样,想也不想地举右手一挥,一道细细的银光从袖中飞起,带着犀利无比的剑气斩向身侧明明一无所有的虚空,恰好拦下一道凭空出现抹向自己颈侧的剑光。
    一道淡淡地身影从虚空中现形,向下一俯即如遁地般消失,与此同时,禹天来只觉左手一空,拿在手中的石匣竟然已经被人夺去!
    禹天来大怒,手中当做长剑来使用的一截三尺长细韧钢丝接连演化“四相剑诀”中的凌厉杀招,一道道细如丝线却锋锐无匹的剑气纵横飞舞,在空中交织成一面无形的罗网,仍是攻向一处无人虚空。
    一道人影伴着一道刺目的剑芒凭空出现而后冲天而起。那道白炽剑芒所到之处,禹天来的剑气纷纷碎裂,剑气罗网被生生撕开一个巨大的裂口。那人影便从这裂口之中脱身而出,口中发出一声长笑,朗声道:“小子,你伤我师弟一掌,我也只还你一剑。能接下这一剑是你的本事,我也不会再向你出手,只取你一件宝物便算扯平了罢!”
    声音仍在原地回荡,而那人影竟已遁出百余丈外,身法之快,实在已经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境界。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五载师徒,一朝而别
    禹天来在夜风中僵立原地半晌,最终摇头苦笑道:“嘿,终究是小看了天下英雄!”
    他前世已罡气圆满之境硬撼内景大宗师八思巴,最后更战而胜之,心中虽还说不上骄狂,却也不免隐隐地将自己的位置摆高了一线。如今空空儿的袭击却如当头棒喝般令他重新客观审视自己与内景大宗师的差距。
    诚然,因为拥有数次人生的积累,他有足够的底气与大宗师叫板。便如方才的空空儿,两人若是正面交手,禹天来自信即或不胜,也绝不会败,若是用出压箱底的杀招,拼着付出极大的代价将对方斩于剑下也并非没有一点可能。
    但双方真正到了搏命的境地,自然是各尽所长各凭手段,也没有身为大宗师便一定要你一招我一式全是堂堂正正之师的道理。作为大宗师,又有哪一个没有些真正作为杀手锏的手段?真到了双方手段尽出之时,禹天来与人家在境界上的差距必然会被无数倍放大,成为足以致命的破绽。
    “这一局禹某人认输,”禹天来望着茫茫夜空低声自语,语气中却透出一丝不可动摇的自信与坚定,“但所谓有赌未必输。既然你空空儿自视甚高,给禹某人留下了翻盘的机会,那边等将来再看谁才会笑到最后!”
    悄无声息地回到聂府之后,禹天来在自己房中取出那枚盛药的玉瓶,剥除瓶口的蜡封,拔出瓶塞,登时便闻到一丝丝难以言状的清香。
    他将瓶口向掌心一倾,登时便有三粒小指尖大小的朱红药丸滚落出来。
    “三粒‘蕴神丹’,每年服用一粒,三年时间应该足够了!”
    禹天来已经看过整部“龙虎经”,将三篇丹方与一篇心法牢记在心。那篇“蕴神丹”的丹方中除了丹药的炼制之法也记录了服用方法及效用,其中言道这“蕴神丹”的药性最是柔和绵延,即使一个毫无修为之人服下此丹也不会有何妨碍,药力会在人体内一点一滴地发挥出来蕴养精神力量,这个过程会持续一年左右的时间。
    仔细回忆了丹方中的记载,确定并无任何遗漏的细节之后,禹天来将两粒丹药收回玉瓶之中贴身收好,而后将剩下的一粒送入口中仰首服下。
    接下来的几年,禹天来便一直留在聂府潜心修行并教导聂隐娘。闲暇时也会去找交情越来越好的磨镜老人小酌几杯。
    在磨镜老人眼中,自己这位忘年之交在几年之中的变化却是骇人之极,初时他尚能感应到对方那一身隐隐胜过自己的强横实力,到后来这感应越来越模糊。等到第三年过去,在他的感应之中,禹天来便已经完全是一个没有丝毫内力的普通人,偏偏这个“普通人”的举手投足都似乎暗合天地之间的玄妙规律,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完美韵味。
    对这种古怪的情形,磨镜老人前思后想,最终还是得出那个自己怎都不敢相信的结论——这个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赫然已经晋升以精神驾驭自身的内景大宗师之境!
    到了第五年头上,聂隐娘修习的“元元导引术”终于如禹天来所料般臻达圆满,开始专修禹天来传授的“九转明玉功”。
    如今的“九转明玉功”却又有了些变化,禹天来得而复失的“龙虎经”中一篇心法名为“龙虎混元诀”,乃是阐述阴阳混一至理的无上妙法,其中更有淬炼精神力量,孕育外景元神的至高法门。
    禹天来用心参悟之后,将“九转明玉功”做了一次全面升级,而后专修升级版功法,结果是由旧版功法的第九重跌落至升级版功法的第八重,但修为境界依旧是内景之境。如果他能够突破升级版功法的第九重,便是直指外景元神的天人之境。
    对于自己的亲传弟子,禹天来自然不会吝啬,传授的便是升级之后的功法。聂隐娘也不负禹天来的期望,成功地凭借这门功法一举而踏入先天之境。
    这五年来,禹天来虽然只让聂隐娘修习“元元导引术”而未涉足内功,却已将各种拳经剑理倾囊相授,如今聂隐娘有了先天修为,自然而然便能将各种拳剑功夫施展出来,所差的只是经验火候。
    这一天,禹天来将聂锋请来,当面提出了告辞之意。
    聂锋尚未说话,一旁的聂隐娘先已急了,忙问道:“师傅为何突然要走?莫不是弟子有什么过错?”
    禹天来看着面前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少女的弟子,微笑摇头道:“徒儿不要多心,为师此次离开,自然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一来为师静修多年,如今是静极思动,想到江湖上行走一番,会一会当今天下的各方高人;二来为师当年答应苍松道长延续‘餐霞观’的传承,也早该履约回去重整道观香火。”
    聂隐娘素知师傅虽然性情随和,但一旦做了决定便绝无更改,心中虽然依恋难舍却也只得接受此事。
    聂锋也知挽留不住,只能设了一场家宴,与夫人一起拜谢了禹天来多年来对女儿的教导之德。
    饯别之后,禹天来改换了一身道士装束,带了些聂锋赠送的金银细软,飘然离了聂府。
    一路出了魏州成,才到十里长亭,却看到聂隐娘在亭边倚栏相候。
    “徒儿,你这是……”
    聂隐娘指着厅内摆在桌子上的几样酒菜笑道:“方才是爹娘为师傅饯别,此刻是弟子略尽心意,还请师傅不要推辞。”
    禹天来摇头叹息,举步来到亭中坐下,聂隐娘则侍坐与一侧。
    聂隐娘先向禹天来敬了三杯酒以表饯别之意,然后幽幽一叹道:“其实依弟子本心,是希望能够与师傅一起去行走江湖,见识一番这魏州城外的广阔天地的。只是弟子双亲在堂,家中又别无兄弟姊妹,只能暂留家中尽孝了。”
    禹天来点头道:“此乃人子之分,徒儿你本该如此选择。再说来日方长,你我师徒也自有再见之期。”
    聂隐娘似乎终于挥去了惜别的伤感情绪,再次举杯笑道:“既然如此,师傅便先行一步,终有一日弟子要去江湖中寻你!”
    禹天来也含笑举杯道:“那便一言为定,为师便在江湖中等你了。”
    两只酒杯轻轻一碰,然后各自送到唇边,杯中美酒倾入口中。

第一百七十二章 半路杀出程咬金,却是旧时相识
    夜色渐深,密州刺史府中仍是灯火通明,一队队府中护卫高举灯笼火把来回巡视,里外数层将一座府邸守卫得如同铁桶一般。
    府内大厅之上,刺史大人陈霖高坐正中,神色间却隐隐地有些不安,手中虽然拿了一本书,也是很长时间翻都不翻一页,显然没有看进去。
    此刻在厅内另有四人。他们都是二十岁上下的青年,三男一女。那女子背后负一口样式奇古的长剑,身上虽然穿了一身颇为朴素的淡青色男装,却难掩绝丽容颜与淡雅若仙的气质;三个男子中有一个道士,面容英俊,羽衣星冠,手中捏一支玉柄雪丝的拂尘;另外两个男子则是一对孪生兄弟,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脸上都透出精悍之气,腰间均悬一柄长刀,只是一在左腰,一在右腰。
    看到堂上的陈霖心神不宁,那青年道士笑道:“陈大人不必忧心,那‘补天阁’虽然凶名昭著,但今夜有‘紫竹庵’当代负剑行走薛红线姑娘,又有名震山东道武林的‘阴阳刀’单陵、单岳昆仲,贫道石云帆虽不敢于这三位相提并论,但也有几分小小的名望。我四人联手,无论如何总不会令那精精儿为所欲为!”
    听了石云帆这番话,陈霖神色稍定,拱手道:“既然如此,今夜之事便有劳四位费心。”
    说到此处,他重重地长叹一声道:“只恨如今朝纲不振,而令地方藩镇坐大为所欲为。那登州刺史令狐信不过是与本官在政务上有些纠纷,竟然便要收买刺客来取本官性命。世事沦落至此,夫复何言!”
    事情也正如陈霖所言,他与令狐信同样执政一方,平日里因政见不合多有争执,一点点小衅终于累积成大恨,甚至弄到你死我活的境地。幸好陈霖平日里对令狐信也多有防备,所以才提前得知对方要对自己下手的消息,并通过自己府**奉的高手石云帆邀请来薛红线及单家兄弟相助。
    这时那位出身自当今七大宗门之一“紫竹庵”的薛红线开口道:“诸位对今夜之事也不可大意,据红线所知,近年来空空儿与精精儿这师兄弟二人不知何故都功力大进,那精精儿隐隐地已有进窥内景之境的势头。‘补天阁’行事又依循刺客之道,出手素来无所不用其极。即使以我等四人之力,也未必能够拦下他不知会以什么形式发出的一击。”
    七大宗门之间敌友关系错综复杂,专行暗杀刺客之道的“补天阁”与素以普世济人为宗旨的“紫竹庵”却是天生的对头。彼此既然为敌,相互自然知根知底,所以大家都不会怀疑薛红线所说消息的准确性。
    薛红线作为“紫竹庵”当代负剑行走,一身牵系师门荣辱,自然是门中最出类拔萃的弟子。她虽只有二十余岁年纪,修为却已臻练气成罡的宗师之境,实为此次抵敌精精儿的主力。
    石云帆此次是动用了师门的关系才将薛红线请来,此刻听到她言语间对精精儿颇有忌惮之意,修为尚在先天之境的石云帆与单家兄弟也随之心生戒惧,不敢有一丝轻忽。
    厅外忽地传来一个有些急促的声音。“大人,属下陈翔有事禀报。”
    陈霖听出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护卫首领陈翔,便向厅内同时露出戒备之色的四人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进来说话!”
    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向着上面的陈霖拱手道:“大人,方才属下率队巡逻时,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封书信在身上。信函上注明了要大人亲启,属下不敢擅专,因此来回禀大人。”
    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双手呈上。
    石云帆向陈霖拱手道:“大人,这书信来得蹊跷,其中或有古怪之处,不若由贫道先来检视一番。”
    陈霖怔了一下,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向石云帆点了点头。
    石云帆从陈翔手中接过信函,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信笺展开来看,却见上面只简简单单地写了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刺客已至!”
    单家兄弟也带着些好奇凑过来看,见到这四个字时与石云帆一样呆了一呆,老大单陵问道:“这信说什么刺客已至,刺客何在?”
    “刺客在此!”一声刺耳的尖利长笑从陈翔的口中发出,同时他的身形已经有如鬼魅般一闪而至陈霖身前,袖中飞出的一柄黑漆漆九寸短剑直刺其咽喉。
    “精精儿!”一旁的薛红线几乎与这“陈翔”不分先后地出手,但她身法略略逊色对方一筹,未能挡住他向陈霖出手,已经出鞘落入掌中的一口古朴无华的长剑势如长虹贯日,笔直刺向“陈翔”的后心,用的却是“围魏救赵”之策。
    “陈翔”却不回头,手中黑色短剑反手刺出,神乎其神地刺中了薛红线长剑的剑尖。
    两人的功力以在虚空相抵的剑尖之间的一点为战场正面硬撼,结果却是“陈翔”双肩微微一震,而薛红线接连向后退出三步,彼此修为的高下立时分明。
    “贼子敢尔!”
    石云帆与单家兄弟也都反应过来,口中齐声暴喝一起出手。
    石云帆凌空扑击,手中拂尘抖开,洁白如雪的尘尾尽都伸得笔直,如同千万根针,铺天盖地地向“陈翔”攒刺。单家兄弟左右包抄而上,一个左手使刀,一个右手使刀,双刀之间隐隐形成一个如同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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