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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诀[四部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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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佛殿上塑着神鬼,鲁班头不欲早些入内,踯躅逡巡,能拖延一刻算是一刻。见冯慎瞧那楹联,忙凑了过来。“这字不孬啊!”
  “的确,”冯慎道,“这字饱中含筋,笔力浑厚雄健,想不到平谷正堂竟写得一手好颜字。”
  “正堂?”鲁班头问道,“老弟,你怎知写字的是平谷知县?”
  冯慎一点竖跋,“从这‘百里君’三字可知。”
  “施主好眼力”,弘智道,“这副楹联,正是本县父台陈大人的墨宝。”
  鲁班头晃了晃脑袋,自语道:“平谷知县原来叫陈晋元,老子这忘性……可是越来越大了……”
  弘智听后,有些讶异。“怎么,班头不认得陈大人?这不应该啊,平谷为顺天府辖县,你们之间想必素有往来……”
  “不认得就是不认得,我能骗你不成?”鲁班头烦道,“顺天府下辖州县那么些个,谁敢保全对上号?没错,我原先是来过一趟平谷,可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哎,我说大和尚,合着你们知县是金颜玉面,老子就非得认识他?”
  见鲁班头老大不快,弘智只好道:“班头别拿怪,是贫僧口不择言了。”
  当着寺众面上,冯慎怕弘智难堪,忙将话头一转。“弘智师父,看样子陈知县也是时常造访了?”
  “不错,”弘智道,“之前因一桩纠葛,县里曾派兵搜寺,待发觉是场误会后,陈大人好生过意不去,又亲临敝寺赔礼。陈大人平素虔诚向佛,与我们方丈一见如故,这一来二去的,也便熟络起来。只是最近他回籍省亲,久未谋面了。”
  冯慎笑道:“确是不巧。想来是我二人缘悭,难与陈知县一会啊。”
  “也未必然”,弘智道,“陈大人尝许诺说,等他省亲归来,定要在敝寺办场隆重的斋会。马施主与鲁班头届时有暇,自可来此相会。”
  “以后的事就留到以后再说,”鲁班头插口道,“大和尚,听说你们这不佛殿里,塑了不少小鬼?”
  弘智微微皱眉,道:“说小鬼未免有些不敬,我们所塑的,实为幽冥众生!”
  “那有什么两样?”鲁班头道,“你们塑这些是何用意?”
  “自然是以地府之苦厄,来警悟世人。”弘智说着,又将地藏菩萨和阴间的因缘宿业阐明陈述,竟与冯慎所测一辙无二。
  鲁班头冲冯慎一挑大拇哥儿,心下佩服之至。“老弟,真有你的!”
  弘智看看鲁班头,又看看冯慎:“班头之意是?”
  “没什么,”冯慎一语带过,“大哥,咱去瞧瞧吧。”
  “哦。”鲁班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硬着头皮跟上。
  值时日薄,昏黄的光线给不佛殿上蒙了一层暗影。殿中造像林立,有的业已塑完沥粉,有的尚还在着泥封漆。所造之貌,大多眦目咧口、凶狞狂煞,无外乎是些牛马无常、罗酆勾判。诸阴差上首,列塑秦广、楚江、宋帝、仵官、阎罗、卞城、泰山、都市、平等、转轮等十殿阎王,头戴冕旒,手持琰圭,或坐或立,栩栩如生。群像密布排列,如此观不胜观,宛若众星捧月,将宝相庄严的地藏菩萨围护在当中。
  殿中散着些打好的胚泥,香支也是东一堆、西一簇地乱插乱摆,青烟升腾,物影幢幢,虽不乏活人生气,但仍觉寒意森森。
  那些黄衣僧处在角落,正七手八脚地堆塑着一座糙泥素胚,见冯鲁入殿,都抛了压刀括片,朝着二人望来。
  “诸师弟听了,”弘智忙朗声道,“这二位是马施主与鲁班头,来这殿上随便看看,尔等稍事施礼,便继续赶工吧。”
  “是。”黄衣众僧齐竖手掌,向二人遥打个问讯,又转身忙活开来。
  见众僧冗坌,冯慎也不便上前打扰,于两侧大略扫了几眼,又去瞧正中的那尊地藏菩萨像。
  因是寺里所供奉的主神,这地藏像造得尤为精细。大乘中地藏菩萨怀千体变化,居越秽土,示现声闻,内秘菩萨行,外现沙门相。故而这尊造像未冠毗卢,光头露着比丘净顶,左掌拈珠,右手拄仗,前胸袒敞,缀吉祥云海卍字印;双股交盘,结跏趺端坐于莲花法台。
  冯慎正瞧得仔细,可鲁班头却惴惴不宁。从一入殿起,他心下便怯了几分,眼见这些泥像太过逼真,不由得惕然惊心。被香雾一晃,泥像流光溢彩,特别是一双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仿佛活了一般,无论鲁班头转向何方,后背上都能感觉到凉飕飕的,如芒在脊,似冰贴触。
  待的时间一久,鲁班头只觉胸口压抑,禁不住阵阵麻怵。他赶忙扭头转脸,不去看那些悚然塑像,而是将目光落在角落里几名忙碌的黄衣僧人身上。
  几名黄衣僧手不得闲,正依着描摹粉本,给一尊初具粗型的泥像加泥补浆。鲁班头一并望去,便自然而然地留意起那糙胎泥像。那泥像的头脸尚未压光,表层糊得疙疙瘩瘩,也辨不出塑了个什么,只瞧那颅顶突隆、腹腰鼓罗的大貌,料想必不是什么善神。
  打胚的胎泥中掺拌着草秸、棉絮,丝丝缕缕地混裹在深赭色泥层里,像极了腐烂肉糜上附挂着的残经断脉,使得整尊塑像如同是被剥了皮般骇目。
  突然,那泥像的脖子似乎动了一下。鲁班头只当是自己眼花,可再定睛看时,泥像的头颈果真比方才时候斜转几寸,项间陡裂出一道缝隙,簌簌掉下不少半干的黏土细沙。
  “啊呀!还真他娘的活了!”
  鲁班头的寒毛登时倒竖,头皮“嗡”一声炸了,他一把摸出藏在怀中的短铳,当场便要搂枪开火。
  见鲁班头将铳口冲了过来,几名黄衣僧人颜面大变。还未及他们反应,监院弘智便扑上前来。
  “班头要做什么!?”弘智脸色惨白,死死握住鲁班头的手,“佛门乃清净之地,万不可动刀动枪啊!”
  “还清净之地?”鲁班头冷汗不止,“没瞧见这殿上都他娘闹妖了?你快点撒手啊,老子得赶紧崩了那尊邪像!”
  “哪来什么邪像哪?”弘智苦苦求道,“班头先放下枪吧,莫要亵渎了神明啊!”
  冯慎见状,心知有异。“大哥先别着急,你瞧见什么了?”
  “老弟你不知道,”鲁班头惊魂未定,手指仍不敢离开扳机。“那劳什子邪像活了!”
  “活了!?”几名黄衣僧人同时打了个哆嗦,“官爷你可别吓唬我们……这塑像是泥堆土垒的,哪有转活的道理?”
  “它能动弹!”鲁班头急道,“老子瞧得真切,刚才它绝对是扭头了!都别废话,你们几个也搭把手,趁这邪像没成气候,咱一块捣它个稀巴烂,省得受它祸害!”
  “大哥不忙,”冯慎沉住气,“待小弟上前一探!”
  “老弟你还探什么?”鲁班头道,“脖子上那道缝还在呢!定是出了鬼!”
  冯慎未置可否,径自朝群像深处走去。鲁班头哪里肯放心?只得提着短铳跟上。担心鲁班头会不管不顾地一意孤行,弘智也亦步亦趋,唯恐瞠乎后矣。
  三人怀着三种心思,前后脚地来到那尊泥像跟前。几名黄衣僧人不知所措,满脸惶恐地望向弘智。“监院师兄……你看这……”
  “慌什么?”弘智冲黄衣僧喝道,“我佛法力无边,什么妖鬼胆敢出没在这庄严大殿之上?”
  “光说嘴顶什么用?”鲁班头依然紧紧戒备道,“这不是?底座上都落满了土渣子,必是它转头时掉散下来的!”
  “土渣儿?”弘智看看裂缝,继而醒悟道,“嗐!贫僧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哦?”冯慎将信将疑,“却是为何?”
  “马施主有所不知”,弘智道,“这造像前,先得立骨打桩,而后再一层层往上敷加泥料。许是这尊像的桩骨没立稳,有些头重身轻了。”
  “头重身轻的话它为啥不倒?”鲁班头质问道,“偏偏只斜转了脖子?”
  “班头且往这里看”,弘智指着泥像颈间道,“此像拟塑一尊‘食水婆利兰’,其形宽头巨腹、圆臂粗肢,唯独脖颈处细短不堪。班头你想,这脖颈衔接头身,本已承力不小,再加上二位初入殿时,诸师弟停工稍歇了片刻,使得颈间补压不及、黏性渐失,这才项裂头歪,好似扭脸了一般。”
  鲁班头瞧一眼泥像,心下信了几分。“倒……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不敢不敢,实因贫僧这些师弟们手艺欠精”,弘智转向黄衣僧众,“还不赶紧修补?力争在晚课前能压上一遍光。”
  众僧刚要动,冯慎却不声不响地绕着泥像细瞧起来。他左戳一下、右敲一下,确定是泥胚无疑后,这才微微点了点头。“看来确是虚惊一场。”
  听冯慎也如是说,诸黄衣僧皆舒了一口气,齐齐瞥了鲁班头一眼,又拾起括片接着加泥。他们嘴上虽不说,可眼神里俱带着些埋怨的意味,鲁班头知道僧众是赖自己大惊小怪,颇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鲁班头干咳几下,红着脸收了短铳。“那啥……老弟,这里头闷得慌,我到殿外等你!”
  “好”,冯慎道,“我再看看,稍刻便来。”
  弘智忙问道:“那贫僧去唤个知客陪着班头?”
  “不用不用!我就出去透透气,你在这待着就行!”鲁班头说完,便大跨步地离殿。
  刚到殿外,鲁班头便觉头顶上有些发暗,只见殿前空地之上,正投着一道巨大的黑影。他吃了一惊,忙转身仰视。透过重重檐翘,发觉远处的偏院中,竟还矗立着一座杵天杵地的浮屠塔。


第十六章 地藏浮屠
  冷不丁瞧见一幢高塔,鲁班头不由得注目眺望。只因离着尚远,又有重墙阻隔,塔之全貌不可得见。然纵是如此,其巍峨之气势,亦能得窥一斑。
  经晚霞一映,塔身那挺拔的轮廓愈发分明。宝顶如盖,层刹相垒,古朴雄浑,傲昂云空。恍然间,好似得遇了一座可以揽月摘星的绛阙重楼。
  鲁班头虽是个粗莽汉子,可面对如此景胜,也暗生观止之叹。他只觉身心一阵涤荡,渐渐看得有些发痴,方才在殿中的尴尬,全然抛在了脑后。
  不多时,冯慎与弘智也出得殿来,见鲁班头兀自出神,二人不免好奇。
  “班头?鲁班头?”弘智连唤数声,鲁班头这才如梦方醒。
  “啊?哦,你俩儿出来了?”
  冯慎道:“大哥如此入神,是在瞧什么呢?”
  “老弟你往那看,”鲁班头指道,“那塔好不气派哪!”
  冯慎顺指望后,也少不得一番称道。
  “大和尚,”鲁班头问弘智道,“那边是个什么去处?”
  弘智回道:“那里是敝寺塔院,其塔名为‘地藏浮屠’。”
  冯慎道:“那地藏塔看上去颇有些年头儿,应该不是本朝所筑吧?”
  “确是如此,”弘智道,“此塔始建于辽金时期,里面曾供奉过一枚地藏王菩萨的指骨舍利。”
  “嘿!还有舍利子?”鲁班头欣喜道,“常听人说见舍利者如见真佛,那可是能增大功德哪!老弟快走,咱俩儿赶紧去瞅瞅,也好沾沾佛气!”
  鲁班头说着,便想拉起冯慎走。
  “大哥太心急了,”冯慎微微一笑,道,“方才弘智师父的话里,可是有个‘曾’字。想必几经岁月更迭,那指骨舍利已不复存在了。”
  弘智点头道:“马施主所言不假。我等来寺之时,这里早荒废已久,那枚指骨舍利,也不知流落至何方了。”
  “可惜,真是可惜啊!”鲁班头没口子喟叹一阵,又道,“要不咱们去登登那塔?从顶上往下瞧瞧也是好的。”
  “班头见谅,”没曾想弘智竟一口回绝:“这其间实有不便,恕贫僧难以从命!”
  鲁班头怫然道:“怎么?那塔里藏着宝贝,怕我们偷了去?”
  “班头哪里话?”弘智道,“要是在平常,二位自然是但去无妨。可眼下,敝寺方丈正在那地藏塔内坐关参悟,我们若贸然前去,岂不扰他清修?”
  “这么不巧?你们方丈倒挺会挑地方……”听弘智这般说,鲁班头怒气消了不少,加上冯慎从旁连使眼色,也便暂罢了登塔的念头。
  见鲁班头不再强求,弘智又道:“二位此番上山,算来也已饥乏,那客堂就在前面,不若随贫僧去用些清茶、斋点如何?”
  “算了吧,”鲁班头道,“你们当和尚的喜好清汤寡水,那素果淡茶的想必也没甚滋味。”
  冯慎冲弘智笑笑,“我这大哥心直口快,言语不周处,还望弘智师父不要介怀。”
  弘智连连摆手,“岂敢岂敢。”
  “那便好,”冯慎道,“茶斋之事就不必操劳了,弘智师父若有意,再领我们四下逛逛吧。”
  弘智稍加犹豫,便点了点头。“既然二位有雅兴,那贫僧唯有遵从了,请!”
  “有劳。”冯慎一拱手,迈步前行。
  三人走走停停,依次过了法堂、斋殿和经坛。一路过来,弘智见冯慎总爱往偏僻处打量,心中不禁阵阵犯疑。
  “二位且住,”弘智停下脚,道,“贫僧忽生一惑,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冯慎转头道:“师父无须客气,但问不妨。”
  “是啊,”鲁班头也道,“有话只管说,有事只管问!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嘿嘿,”弘智略微一哂,又道:“那贫僧可就直言不讳了。照贫僧看来,此次二位光驾敝寺,不单单是为了拜庙礼佛吧?”
  被戳中了心事,鲁班头有些发慌,他看一眼冯慎,冲弘智道:“大和尚,你甭多想……”
  冯慎拍了拍鲁班头肩膀,淡笑着反问道:“那依弘智师父之见,我们是意欲何为呢?”
  弘智道:“人心隔肚皮,二位若不如实相告,贫僧哪能够猜得出来?”
  观弘智言语神态,冯慎知他心生猜忌,硬瞒下去恐将不美,倒不如拐弯抹角地试探一番。
  于是冯慎笑了笑,不徐不急地说道:“既是弘智师父相询,我等理应言无不尽。不过在此之前,马某这儿也有几点疑惑,想请弘智师父先行赐教。”
  弘智一怔,道:“马施主要问什么?”
  “是这样,”冯慎道,“入寺前,我听说这丫髻山上历来笃道轻禅,不知是也不是?”
  “唉,”弘智叹道,“诚如马施主所说,这附近山民确实痴迷玄道而难容佛法……”
  “那再请教,”冯慎打断弘智,“我们上山时途经不少道观,然皆是殿毁坛弃、人去阁空。一处香火鼎盛的道家名胜,短短数月竟荒废如斯,这其中的因果, 弘智师父可否知晓?”
  弘智皱眉道:“那道门猝然萧败之事,贫僧也是时常纳闷儿。至于缘由,就不甚清楚了。”
  鲁班头插嘴道:“你们都在一个山上,还能听不到半点风声?”
  “鲁班头,”弘智道,“这一来,是出家人不喜挂问尘俗琐事;二来我等迁至此处也不过数月,可谓是初来乍到。平日里忙着修殿补庙、闭寺诵经,鲜与外界往来。对道家事虽有些耳闻,但也无暇究其因果啊。”
  “是吗?”冯慎道,“可马某却听人说,正是宝刹的僧人,将这阖山的道士尽数驱散了!”
  “岂有此理,”弘智脸色大变,“是什么人妄造口业,乱诽我佛门清誉?”
  冯慎道:“马某也没尽信,弘智师父切莫着急。”
  弘智顿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马施主见教的是,贫僧一时性急,险些犯了嗔、痴二戒。不过事关敝寺声名,两位且容贫僧分说几句。”
  冯慎道:“师父请讲。”
  弘智侧了侧身,“漫说我等与世无争,就算真想要伐除异己,那也是有心无力啊。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敝寺僧众不过二十几号,兼之迁来的时日也不长,又怎可能打跑久居此处的道人?”
  “怎么不可能?”鲁班头道,“我瞧你们那些哑罗汉就凶恶的紧嘛!”
  “哑罗汉?”弘智问道,“鲁班头是指敝寺护法?”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鲁班头道,“我跟你说大和尚,你们养的这批狗腿子可算是臭名昭著了!前番在山门那儿,我哥俩就已见识过了。说他们仗着拳脚欺负百姓的传闻,想来也应该不假!”
  “断无此事!”弘智一口咬定道,“贫僧可以性命担保。班头须知,我们出家人从来不打诳语!”
  “哼哼”,鲁班头冷笑道,“你们不打诳语,难道人家那老太太就会说谎话?”
  “老太太?”弘智脸上的肉,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敢问班头那老太太姓甚名谁,为何年纪大把还这样不修口德?”
  “怎么着?”鲁班头把脑袋一仰,“问出了名字,你们好去兴师问罪不成?”
  “兴师问罪自是不敢”,弘智道,“可就算是泥人,也会有个土性儿,被如此恶言诬诟,还不许我们讨句说法吗?”
  “弘智师父,”冯慎道,“且不论那些话是打哪儿来的,只要你们行得正、做的端,管它谣言还是诬蔑,就都不攻自破了。”
  “马施主这话在理,”弘智点头道,“然自忖敝寺上下,人人遵守清规、严恪禅戒,未曾有过违心逆德之行。”
  冯慎话锋一变:“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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