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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明环-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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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亲热地挽着美女臂弯,凑在她耳边不知在说什么密话,一时没留意武延秀领龙鹰步进厅门。
  安乐仍然娇美,身段美好,华衣丽服衬托下,无疑艳光四射,可是,比起与她站在一起,打扮朴素、淡扫娥眉、清丽脱俗的独孤美人儿,顿现俗气。
  美丽的公主失去了她以往少女的气质,放纵淫靡的生活,令人联想到开始因熟透而变烂的果子,再非新鲜可口。
  独孤倩然隔远凝视他,一双秀眸透出只龙鹰明白的灼热,来自她心里的“野丫头”,淑女骤然动情,格外惹人。
  龙鹰的心也给点燃了。
  此时可以做的,绝对不多,趁安乐和武延秀均不在意,朝美人儿微一颔首,表示今夜必到,希望她明白。
  独孤倩然不单明白,还禁不住地露出掩饰不住的反应,玉颊生霞,避开龙鹰的目光,垂下螓首。
  如此有别人在场下,两人暗通款曲,且是不可告人的私情,又为闺房密约,教她怎吃得消。
  龙鹰涌起无比动人的感觉。美人儿香榻上玉体横陈之际,他反不敢有此非份之想,抑制明目张胆的挑逗,可是,在这一刻,龙鹰被一直苦苦克制的情绪,忽然支配。同时心叫糟糕。
  女人最敏感,特别是安乐般男女经验丰富的荡女,如被她察觉好朋友的异常,然后朝独孤美女因之而异常的源头瞧来,发觉“范轻舟”正是来源,不怀疑才怪。
  独孤倩然一向对人、对事,冷冷淡淡,仿如可置身事外似的,现在竟因“范轻舟”脸红,熟悉她的安乐还猜不到独孤倩然因“范轻舟”而出事?
  龙鹰哈哈笑道:“大江范轻舟,拜见公主,向公主请安问好!”
  安乐尚未有时间察觉独孤倩然的异样,闻言转往龙鹰瞧来,欢喜的道:“范大哥终于来哩!本宫要和范大哥算账,来了这么多天,本宫连你的影子都见不着。”
  独孤倩然朝他福身施礼,免被武延秀看到她红霞未褪的俏脸。
  险至极点。
  安乐边说,边牵着独孤倩然朝他们走过来。
  龙鹰叹道:“唉!公主有所不知,小弟第一天抵京,就被隆重招呼,接着没一天有好日子过,疲于奔命,刚才如非给淮阳公在门外截着,此刻该在大相府内被训话。多谢公主援手之恩。”
  安乐“噗哧”娇笑,白他充满风情的一眼,尽显荡女本色。
  转向武延秀,吩咐他领龙鹰到她的临池书院去,待她送走好友,再回来和龙鹰说话。
  安乐偕独孤美女离开,武延秀依言领龙鹰深进府内去。
  龙鹰暗叹倒霉,今次陷身公主府,不知又有谁可伸出援手?


第十四章 筹募经费
  “范大哥,裹儿需要钱呵!”龙鹰失声道:“什么?”
  公主府。读书房。
  这是座精雅的轩榭,周围遍植杨树,一面临水,最接近的楼阁亦远在百丈开外,特别幽静,适合谈密事。
  安乐独自一人来见龙鹰,武延秀像个陪客般立即告退,剩下两人相处,际此夜阑人静之时,气氛异样。
  安乐本要请龙鹰到书房外的临池平台靠水说话,岂知一阵风刮来,竟下起绵绵雨丝,将人工池笼罩在烟雨之中,对岸楼阁如飘浮在水雾里,若现若隐。
  可想象由对岸瞧过来,读书房情景相同,将本已如仙家胜境的园林亭台,再添诗情画意。
  龙鹰对沈香雪建设的风格,有一定的认识,看出公主府出自她的手笔。香霸在这方面没说谎,沈香雪确分身不暇,不过,恐怕只有安乐般公主里的公主,又或如宗楚客般权贵里的权贵,方有可能得她伺候服务。
  只是公主府,其花费超乎龙鹰想象,国库不给淘空才怪。还有其他佛寺的兴建、平常的支出,为保持侈靡的生活,安乐不知卖多少敕官始可平衡开支。
  现在极尽奢华的安乐,竟开口说需财,龙鹰听得差些儿人倒椅翻,跌个四脚朝天。
  他们退求其次,坐在平台有屋檐遮头、靠着读书房的椅子隔几交谈,不时被风带来的雨粉洒到脸上,别有滋味。
  满池烟雨,将开放的天地分隔封闭。
  如果坐在安乐位置的,换了是独孤倩然,会有多好。
  然不幸中之大幸,如符太在《西京下篇》的实录里所形容,安乐并没有像以前般闲着无聊的爱纵情声色,满脑子男女爱欲,心神被自取的诸般烦恼占据。虽撒娇、撒嗲如旧,仍当“范轻舟”是个可敬的大哥辈。
  情况有点像当年遭二张欺压的重演,面对挑战,竟人人畏缩,剩得她的范大哥挺身而出,组织肯定可横扫洛阳的超级马球队,虽然未竟全功,赛事胎死腹中,但怎都为她争回一口气。
  不过,龙鹰亦清楚是想得美了,现时的情况,远较当年复杂,安乐再非以前的安乐,而是韦宗集团的核心人物,为满足无限的野心,不论其所作所为对国家有多大的损害,仍自以为是,求目的,不择手段。
  她今次找自己来,谋定后动,有韦后和宗楚客在背后授意、支持。
  很多话,韦后、宗楚客说不出口,她则可软语直言,不用避忌。
  应付她,比应付韦后、宗楚客困难。
  “人家要嫁延秀嘛!”
  龙鹰忙道:“恭喜公主。”
  又故作惊讶,奇道:“这与钱有何关系?如公主叫穷,那小弟岂非二餐不继?”安乐抱怨道:“裹儿差些儿烦死了,大哥还在说笑。”
  龙鹰叹一口气,道:“公主赐示。”
  安乐道:“母后答应了,父皇应承,今次裹儿和延秀的大婚,旨在冲喜,好去掉叛贼李重俊带来的腥风血雨,事关重大呵!”
  龙鹰心忖口长在你们母女身上,任得你们怎样说。想象到李显的被逼同意,也是李显咎由自取,宠坏安乐,缠不过她,不得不做违背心内情绪的事。
  道:“那还有何问题?”
  安乐挺起鼓胀的胸脯,嘟长嘴儿道:“可是,父皇说得斩钉截铁,不可以动用国库的半个子儿。没钱,如何办婚礼?”
  龙鹰记起武延秀早前志得意满地说过,韦后提议以最高级别的规格,为他和安乐举行大婚,就是皇后大典的级别。
  虽然,他并不晓得此级别的婚典是何规模,但听安乐的语气,定花费不菲。于这个不适当的时候,耗资巨万的举行安乐改嫁的大婚,可起何作用?
  龙鹰想不通。
  有宗楚客这个阴谋家点头,表面简单的事,内里绝不简简单单,应是第二次政变的重要部分和环节。
  龙鹰问道:“国库是否真的没钱?”
  安乐一副本公主哪有理会的闲情,任性的道:“裹儿怎晓得,在这方面没法说得过父皇,母后亦拿父皇没法。”
  龙鹰心叫糟糕。
  以前的李显,岂有闲心理会国家的收支,最重要是照旧享乐。忽然变得对财政清楚分明,是在给燕钦融的上书当头棒喝后,立即召来管财政的大小官员,细问状况。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宗楚客也不敢隐瞒。故此李显虽不得不批准安乐的改嫁,却按着钱囊,不肯出半个子儿,等若否定了韦后提升婚礼级别之议。
  我的娘!
  李显朝鬼门关,至少跨近一步。
  韦、宗两人,绝不容李显“全面觉醒”。
  安乐找自己来,是要借钱?
  道:“婚礼有大搞,也有小搞,重要的是公主与淮阳公两情相悦。”
  安乐大发娇嗔,道:“大哥当是民间嫁娶?裹儿的婚礼,必须做到普天同庆,天下欢腾,方可冲喜。”
  普天同庆?
  我的娘,那须花多少钱?
  像符太形容的祝捷国宴,其他不用说,剩两座烟花炮塔、二百车檀香,所花人力物力,已够惊人。
  在燕钦融上书前的李显,大概眉头不皱半下的批出去,最后受苦的还不是老百姓,宫廷花用的每个子儿,莫不是民脂民膏。
  韦宗集团此着一石二鸟,非常厉害。
  首先试出李显对“上书”的反应,其次是藉此皇后级别的大婚,提升安乐的地位,为以皇太女代替皇太子造势。
  安乐如此着紧,有她的理由。
  她不去找别的人帮忙,偏来找他这么无权无位的外人,自有其计算。
  现时的“范轻舟”,通吃南北,声势尤在田上渊之上。
  河曲大捷后,龙鹰的“范轻舟”隐与丑神医、宇文朔结合为能左右李显决定的新势力。王庭经是李显的心腹近臣,宇文朔则为关中支持唐室正统世家大族的领袖人物,如可因拉拢“范轻舟”,同时缓和与王庭经、宇文朔的关系,对未来弑君夺位的行动,可生奇效。
  问题在能否令李显死得无痕无迹,令倾向韦宗集团的人,只眼开、只眼闭,闷声发大财。
  宗楚客要营造的,是可顺利过渡的气氛。
  龙鹰抓头道:“范某可为公主做什么?”
  安乐兴奋的道:“筹募经费!”
  龙鹰见怪不怪,认真的道:“论募捐的能力,小弟拍马追不上公主,公主如肯振臂高呼,必一呼百诺,财源滚滚。哈!”
  安乐苦恼的道:“父皇有言,不许母后和人家募捐,朝廷的官员更不可参与,否则等若父皇同意这般做。”
  龙鹰心里叫好,李显醒来了,挡不了来个卸劲,以柔制刚,贯彻自己的指导。如此等若断绝安乐等的财路,只恨为时已晚,他的醒觉,惹来杀身之祸。
  道:“公主估计,须多少钱?”
  安乐以不知米价的态度,若无其事的道:“万五两黄金,该可勉强应付。”龙鹰失声道:“什么?竟要那么多?”
  安乐耸肩道:“办得体面嘛!”
  央求道:“现在只范大哥有这样的声望为裹儿办好这件事,且须从速办理,大婚择十一月举行,离现在不足半年。”
  龙鹰头痛起来,一旦接过这个烫手山芋,还用做人?
  动辄给归纳为韦宗集团的一党,成为其跑腿走狗,神憎鬼厌。
  此招不可谓不辣。
  宗楚客想出来的东西,近乎挡无可挡,要在三数月内,与打劫别人钱囊毫无分别的去筹措万五两黄金,绝办不到,而首先淘空的,是他“范轻舟”的钱囊。
  究竟是宗楚客自己的主意,还是田上渊的主意?
  龙鹰拒绝武延秀相送,冒着细雨离开公主府。
  走不到千步,闻风而至的夜来深从后方追来。龙鹰老老实实告诉他,失去了说话的精神和心情,与宗楚客之约,须另选日期。夜来深识趣的放他离开。
  实际上,龙鹰的心情不是那么坏。
  穷则变,变则通。
  终于为李隆基找到切入点。
  他一直为李隆基的定位烦恼。
  现时朝廷的任命,掌握在韦宗集团手上,李显非是没干涉的权力,而是没干涉的能耐。由于荒弃政事,朝中主要官职,尽入韦、宗属意的人手里,压根儿弄不清楚谁为可信赖的人,而即使看中某人,不顾恶后、权臣的反对重用某人,旋即被韦宗集团收买。
  这就是积习难返。
  好不容易才有了王庭经、宇文朔、宇文破、高力士和自己此一“外人”,因而挽回本一面倒的颓势,也令上官婉儿较倾向他们的一方。
  从这个方向瞧,起用杨清仁、乾舜为右羽林军正、副统领的重要军职,实为一大突破,令本大幅朝韦宗集团倾斜的秤砣,扳回些许平衡。
  也敲响了韦后和宗楚客的警号。
  关键在李显。
  说到底,他代表的是大唐正统,一旦醒觉过来,要夺回被削弱的权力,除非有另一次兵变,韦、宗肯定招架不来。
  这就是韦后和宗楚客重视“范轻舟”的原因。
  最不好是在奇袭田上渊一役,擒得人质,龙鹰竟可拿主意,将人交给夜来深,令宗楚客掌握到,即使“范轻舟”不是这个以李显为核心小圈子势力的领袖头子,也是对小圈子有庞大影响力的人。
  宗楚客早对“范轻舟”有此看法,加上实时交人此一铁铮铮的事实,再无悬念。唯一令宗楚客头痛的,是田上渊的阻挠。
  如果没猜错,武延秀之所以能在雅居外截着他,是宗楚客通风报讯。
  有关田上渊的事,可以迟些听;分化李显的小圏子势力,则刻不容缓。且是连消带打的妙着,反制田上渊。
  先发制人。
  由现在到安乐公主改嫁武延秀的大婚,宗楚客理由充足的不因田上渊而向“范轻舟”下手。
  李显和韦后的关系,亦因婚事改善。
  韦后将破天荒首次对李显人前人后和颜悦色,大摆贤妻良母的姿态,与李旦、太平等皇族巨头修补破裂的关系,为的就是李显的“忽然驾崩”。
  在如此气氛下,加上能干筹款“副手”的身份,正是李隆基跻身西京政坛千载一时之机。
  宗楚客确是玩政治手段高手里的高手,像下棋,这边失着,转在另一角落子,反过来影响之前不利他的棋局。
  藉此婚典,宗楚客扭转了整个宫廷、朝廷的形势,压下李显反扑之心,说到底,安乐毕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出生于他被放逐房州途上,牵起他对苦难的回忆,视安乐为“冲喜”,心态微妙。
  现在若要煽动李显反扑韦宗集团,肯定比定下婚典前困难。
  双方均因婚典取得缓冲的时间。
  故不利用这几个月有所作为,是错失良机。
  雨粉漫天洒下,远方隐没在迷蒙里,于此二更时分,街上不见行人,间有马车骏过,为寂静的街道带来少许的动态。
  自己若不认真为安乐筹款,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
  龙鹰生出啼笑皆非的滋味。他奶奶的!最初的几天半月,定要有好成绩,干得有声有色,方能增加话语权。
  不过!是明天的事了。
  龙鹰提气纵身,翻过里坊的外墙,片刻后,屋顶过屋顶的朝美人儿的香闺飞掠而去。
  出奇地,独孤美女尚未入睡,房内透出微弱的灯火。
  她在等自己吗?
  还是没法入睡?
  想看她玉体横陈、美人半醒的诱人姿态,好梦成空。
  龙鹰运功蒸掉水气,穿窗入房。
  独孤倩然静坐靠窗一组几椅处,点燃的是秀榻旁的壁灯,她融入了映照范围外的暗黑里。
  她在单薄的亵衣襌外披上外袍,掩盖着无限春光,密密实实的。
  龙鹰有默契的坐入隔几的椅里去,忍不住的叹一口气。
  独孤倩然往他瞧来,俏脸生辉,温柔问道:“范爷何事叹息?”
  龙鹰苦笑道:“还以为可以将倩然再次吵醒,岂知事与愿违。哈!”
  独孤美人白他一眼,道:“亏你还有这个心情。”
  龙鹰愕然道:“难道倩然晓得公主找小弟,所为何事?”
  独孤倩然道:“当然清楚,她央倩然为她筹备婚礼,争取关中世家的支持,故没隐瞒,还着人家从旁协助你这个筹募者。”
  龙鹰摇头叹道:“太荒谬哩!”
  独孤倩然轻轻道:“范爷之所以认为荒谬,只因不明白一向惯例。”
  稍顿续道:“当年高宗皇帝大兴土木,修筑大明宫,为筹集资金,不但向陇、雍、同、华等十五州征收特别税,又扣发京官一月俸禄,还命朝廷公卿出资捐款,此事早有例可援。唯一不明白的,是皇上明令禁止娘娘和公主募捐,与皇上以前纵容妻女的作风,迥然有异。”
  龙鹰投降道:“皆因有个叫燕钦融的地方官,奏了娘娘和公主一本,痛陈国库被她们淘空的情况,皇上惊醒过来,故不肯为公主的婚典花半个子儿。若让娘娘、公主募捐,与由皇上亲自开口,有何分别?”独孤倩然欣然道:“难得范爷坦白呵!”
  龙鹰叹道:“还有一件事须坦白,因要倩然心甘情愿方成。”
  独孤倩然霞烧玉颊,垂下螓首。


第十五章 战必攻城
  龙鹰知她误会了,不过却很喜欢因之而来的暧昧,可是若因私忘公,又过不了自己的一关。以过去多天的经验,到这里见美人儿并不容易,总阴差阳错的。
  忍不住口,压不下心内冲动地,顺口问道:“是否小弟的要求如何不合情理,倩然仍肯应允?”
  独孤倩然娇嗔道:“哪有这样问人家的?”
  龙鹰听得心中大乐,她的答复,是另一种的欲拒还迎,换过是色中饿鬼,立即抱她登榻寻欢,不会客气。
  惟他不可以这么做,不过,问了这句不符礼节的话后,他们间的男女之防,被彻底推倒。
  龙鹰收拢心神,排除妄念,道:“有一件事,小弟极想去做,却不可令人知是小弟做的,在此事上,宇文兄和神医都帮不上忙,因别人可从他们联想到与小弟有关连。”
  独孤倩然回复常态,欢喜的道:“范爷找倩然帮手,是倩然的荣幸。”
  龙鹰道:“当时机出现,我希望倩然向安乐推荐一个人,加入我的经费筹募小组,为婚典尽力。”
  独孤倩然动容道:“能令范爷苦心为他打算,此人肯定非同小何,究为何人?”龙鹰一字一字缓缓地,以增加说话的份量,道:“临淄王李隆基。”
  独孤倩然大讶道:“可是临淄王与他的四个兄弟仍被放逐在外,不许返京。”龙鹰信心十足的道:“他将在短期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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