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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明环-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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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令我很难向甘大人交代,如被韦尚书知道,麻烦更大。”
  宗楚客道:“甘大人交由我处理。”
  转向龙鹰道:“这么严重的事,轻舟竟可一字不提?”
  龙鹰道:“小弟一生玩命,闲事而已。”
  宗楚客联想到另一事,话锋一转,问道:“轻舟该为知情者,究竟是何人提议,任河间王为右羽林军大统领?”
  龙鹰晓得他是从田上渊多次刺杀自己,联想到杨清仁曾在飞马牧场屡次动手对付他的旧事,因而认为绝非“范轻舟”推荐河间王出任此重要军职,令他省去唇舌。
  龙鹰答道:“坦白说,虽然到现在我仍弄不清楚河间王为何这般仇视范某,故此我绝不信任他,但像王庭经、宇文朔等,对他也没好感。”
  宗楚客沉吟道:“那就是皇上本身的主意,且与长公主脱不掉关系。”
  他没怀疑龙鹰的话,因若乐彦确为他的人,宗楚客对在飞马节发生的事,自是知之甚详。
  不幸的是一个问题惹起另一问题,就是杨清仁因何要置他于死?那非是一句“我不晓得”,可清除疑惑。
  果然夜来深接着问道:“范当家乃当事人,怎都有蛛丝马迹可寻。”
  宗楚客道:“他会否是大江联的一份子?”
  “范轻舟”奉女帝之命,与大江联对着干的事天下皆知,宗楚客的推论合情合理。龙鹰闻弦歌,知雅意,故作头痛的道:“我曾经这般想过,但有可能吗?”夜来深插言道:“范当家肯指证他便成。”
  龙鹰心忖幸好符太对杨清仁的指控,张柬之一方没泄露出来。
  宗楚客代龙鹰答道:“没真凭实据,徒令轻舟为难。”
  毕竟是做大事的人,知目前当务之急,非是扳倒河间王,而是如何利用范轻舟,箝制田上渊,用尽田上渊所能发挥的功效,到鸟尽弓藏的一刻。
  宗楚客沉吟道:“有些表面功夫,我不得不做,就是为轻舟和田上渊摆一台和头酒,暂且平息干戈,轻舟意下如何?”
  龙鹰淡淡道:“有个要求。”
  宗楚客定神瞧他好一会儿后,道:“希望我可以办得到,轻舟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能为我宗楚客所用,只要一天我仍然大权在握,定不薄待轻舟。说出来!”龙鹰道:“事实上我对己的要求不高,不外希望跟随自己的一众兄弟,丰衣足食,与我合作的朋友,风风光光的。”
  然后道:“北帮一天存在,陆石夫扬州总管之职,一天不变。”
  宗楚客哑然失笑道:“厉害,如果我不答应轻舟,等若对与轻舟的合作毫无诚意。好!就此一言为定。”
  夜来深道:“大相对范当家是另眼相看,答是一句话,却不知须顶着多么大的压力,陆石夫现时正是韦氏子弟最顾忌的人之一。”
  龙鹰暗呼好险,晓得撤换陆石夫的行动,密锣紧鼓的进行着,自己截迟点儿,米将成炊。
  宗楚客思索道:“明晚如何?我在福聚楼订个厢房,就只我们三个人。”
  夜来深笑道:“福聚楼哪有厢房?须尉迟谆临时搭一个出来。”
  宗楚客又道:“我现在要赶回芙蓉园见安乐,明晚宴后,轻舟随我返相府,继续刚才言有未尽的话题。唉!真想推了安乐。”
  夜来深提议道:“何不在见过公主之后?”
  宗楚客有些不自然的摇头道:“时间上难拿捏,让轻舟久候,不大好。”
  夜来深微一错愕,没再说下去。
  龙鹰暗忖难道老宗和安乐勾搭上了?不是听过老宗已成韦后的新面首?宫廷淫乱的风气,骇人听闻之极。老宗与淫荡公主幽会,鞠躬尽瘁的一个两个时辰,当然不宜见自己,也不好意思要他候那么久,等若明着告诉他刚和公主尽欢。老宗分担了武延秀的差事,令武延秀可脱身到秦淮楼醉卧温柔乡,忘掉残酷的现实。
  符小子誓死不碰安乐是对的,是于污泥里保持不染,表现出他的自爱和傲骨。
  宗楚客和龙鹰约好明天和头酒的时间后,匆匆离开。
  夜来深本坚持送他一程,龙鹰因心里有事,连忙以想独自漫步,俾能趁机思考来推却。
  他的话合乎情理,作出重大决定后,须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量。夜来深没勉强他,送他到门外去。
  夜凉如水,带点秋意。
  夜来深闷哼道:“我一直不欢喜田上渊,目中无人,若非大相阻止,我早出手试他的斤两。”
  龙鹰和他交过手,对他的深浅知之甚详,虽有与田上渊一拼之力,却差大截,肯定输得很难看。
  道:“我已将老田的出身来历尽告大相,现在却不宜由我说出来。”
  言下之意,是着他勿鲁莽冲动。
  夜来深愕然道:“范当家怎晓得的?”
  龙鹰微笑道:“这叫机缘巧合。”
  夜来深道:“难怪大相这么急于找范当家再次倾谈。唉!现在我才明白为何大相忙成这个样子,当上少尹后,每天都有突发的事情,武延秀那小子整天顾着去花天酒地,很多时须我去处理他职责范围的事。”
  龙鹰欣然道:“能者多劳嘛!”拍拍他肩头,趁机离开,避免听他吐苦水。
  转出街角,立即展开脚法,离开主道,肯定没被跟踪后,转入一条小巷,翻墙登屋顶,灵觉全面开展,高来高去,瓦顶过瓦顶的,朝芙蓉园的方向躐高伏低,潜踪匿迹的赶去。
  宗楚客须他配合去安田上渊之心,他是谅解的,因田上渊对宗楚客未来的成败,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要翻脸,未是时候。
  在弒君一事上,宗楚客必须倚仗老田混毒的本领。
  以田上渊的老奸巨猾,绝不会将混毒之秘尽告宗楚客和韦后,由他们自行去办。而是天一半、地一半,先让他们做好初步的工夫,留起最后一着,那就不到宗、韦二人不对他言听计从,受他要挟。
  循这个方向看,宗、韦要害死李显,不是说做便做。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逼宗楚客在“范轻舟”和田上渊间作出选择,老宗拣的肯定不是“范轻舟”。
  田上渊如何反应?
  在清楚优势下,田上渊会逼自己答应一些不情愿的事。而宗楚客则不得不站在田上渊的一方,着“范轻舟”让步。
  故而明晚的和头酒,宴无好宴。
  夜来深大吐忙得要命的苦水,是误以为“范轻舟”生活得写意悠闲,岂知龙鹰比他更忙,今晚还不知能否抽身去见宋言志。
  至于令他神魂颠倒的高门美人儿,是想都不敢去想。
  下一刻,他翻过一边高墙,掠过旷地,来到曲江池北岸。
  对岸芙蓉园庄院大宅林立,疏密有序,灯火辉煌灿烂。


第十八章 机会难逢
  龙鹰等待着。
  却知不须等太久,一俟无瑕发觉宗楚客没立即返回他的新大相府,将会离开。这条能在曲江池底通往宗楚客大宅的秘道,出口在中园的假石山内,若如插入相府心房的利刃,平时可作窃听之用,必要时,可作为行刺或攻入捷径。
  试想,即使武功高强如宗楚客,于睡梦里惊醒过来,骤然遇上无瑕、台勒虚云,至乎杨清仁、洞玄子等的连手突袭,存活的机会近乎无。由此,可知沈香雪可起的作用。
  现时,台勒虚云舍不得杀宗楚客,除了为对付田上渊,宗楚客能起的作用外,大江联对唐室的宗旨,是愈乱愈合意。即使确有杀宗楚客之心,以破掉韦、宗的强大联盟,也至少留待李显的“驾崩”之后。
  一个沈美人儿,竟可令宗楚客露出绝不该有的破绽,香霸竭力栽培女儿,确有先见之明。
  霜乔又如何?
  化整为零,移师北方的大江联,以往笼罩大江的有效情报网,近乎崩溃。在洛阳,可算是其情报网在寿终正寝前的回光返照;在西京,陆石夫主理城务、民防之时,户籍方面查核严谨,大江联偃旗息鼓,不作此图。取而代之是北帮的探子,在武三思和宗楚客的护翼里,可明里暗里的置西京于监察下。
  像龙鹰今回于宗楚客密会途上被田上渊截个正着,可知政变后,北帮在西京的势力大幅增强,水涨船高。
  夜来深心生不忿,指老田视其如无物的怨言,有感而发,因宗楚客仍容忍、包庇田上渊。于夜来深的位置,当然认为宗楚客不但姑息养奸,且是养虎为患,不明白宗楚客须忍一时之气的苦处。
  “玉女宗”三大玉女,除无瑕仍然活跃外,柔夫人和湘夫人均处在半退隐的状态,或可说为功成身退,没必要披甲上阵。亦是在这个情况下,无瑕安排柔夫人与符太重遇。
  这小子现在和柔夫人,究竟是柔情蜜意,还是较劲角力?
  唯一清楚的,是符小子对柔夫人,不会像他对妲玛般的全心全意,也不如对小敏儿长时间培养出来的怜香惜玉之心。很大程度上,因柔夫人始终出身于从属魔门的派系,令符太没法摒除对魔门中人的敌意,情况仿如面对的是以往大明尊教的同门。
  这心态微妙异常,符太本身不可能自觉,龙鹰旁观者清推想出来。
  霜乔为何力邀符小子的“丑神医”去当她新居落成所举行雅集的特别嘉宾,还劳师动众的请长宁为她做说客?
  符太又在雅集中说出怎么样的故事来?
  在明晚和老宗把酒长谈前,读《实录》成为必要。
  感应到。
  龙鹰从纷至沓来、杂乱无章的诸般思虑脱离出来,集中精神。
  身穿夜行衣,秀发亦用黑布包扎着的无瑕,幽灵般出现在离他约三百丈的曲江池北岸,先蹲在柳林之间,观察远近,同时运功蒸走身上水气。
  稍前时,二更的钟声传来。
  白天热闹,游人众多的曲江池畔,此际行人绝迹,唯一须顾忌的是夜巡的街卫队。
  芙蓉园已成西京贵胄大臣聚居之地,兼之有武三思等遭害的前车之鉴,防护大幅加强。北岸还勉强可以,闲人如想闯入南岸宅第所在处地,是想也勿想。以龙鹰之能,自问办不到。
  虽有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进老宗府第的秘道,但想探得消息,纯碰运气。
  将成数提高的方法,是选在有重大的事情发生之后,又与老宗有关系,他回府安顿好,找来心腹商量,始有收成之望。像今晚与“范轻舟”谈判之后。
  如无瑕窃得机密,可以之比对“范轻舟”交代出来的版本,证其虚实。
  想想也暗抹冷汗。
  思索至此,忽又心生一计,或可在明天付诸实行,来个他奶奶的“以毒攻毒”。眼前这般可跟踪无瑕的机会,绝无仅有,龙鹰总不能守株待兔的,待在岸旁经年累月的守候。
  今晚却是既清楚无瑕现身的位置,更晓得她接着到哪里去。如此良机,百载难遇。每次偷进新大相府,无瑕须冒很高的风险,那天龙鹰从假石山内钻出来,却不敢离开假石山中的藏身处,正因察觉到府内明岗暗哨林立,还有恶犬巡逻,少点道行亦难走寸步。
  无瑕从潜藏处窜出,魅影般迅速掠离岸坡,横过十多丈的沿湖车马大道,投往附近民房的暗黑里去。
  夜深人静之时,追踪如无瑕般灵锐差他不大远的高手,近乎不可能。
  可是,若晓得她的目的地,为另一回事。
  下一刻,他继无瑕之后飙刺而出。
  现时等于和无瑕来个有心算无心的速度竞赛,比拼谁先抵达因如赌坊,台勒虚云在西京的临时居所。
  龙鹰计算,无瑕新大相府之行,虽无所得,但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好该找台勒虚云报告新一轮的情况,令总领全局的台勒虚云掌握形势。
  假设无瑕只是返香闺睡觉,没关系,在因如赌坊等一刻钟仍见不到人,改为去找宋言志。
  可是,如一切顺遂,不单偷听到无瑕和台勒虚云的说话,还可像在洛阳般,知悉台勒虚云的“汗舍”,有事时晓得该到何处碰运气。
  此一想法刚起,没预料过的,他晋入魔奔的离奇状态。
  抵达北里,龙鹰回复过来,啧啧称奇,没想过魔奔可在这么短的距离发生,同时感到由于起步较迟,在短途里大可能追不上无瑕,魔种因而介入。
  魔种究是何物?到此刻仍弄不清楚,或许,弄清楚时,便是“魔道合一”的时候。因如赌坊的后院,保安并不严密,也无此必要,徒惹起疑窦,只须在高处设三、四个暗哨,足够有余。
  除非像龙鹰般的人物,并深悉内里情况,有台勒虚云坐镇处,想瞒过他的耳目,难比登天。思及此之时,心里生出疑问。
  此时他置身的位置,是一道位于两座房子院墙间的长巷,朝前出巷口,左转,走约五十步,是香霸上趟送他离开因如坊的后院门。
  当夜,甫离开,立给无瑕截着,带他在西京兜了个大圈,好引田上渊亲自主持的“覆舟小组”布局狙杀他。
  因如坊规模极大,呈长形,占地跨四分一个里坊,面积与秦淮楼看齐,坐北向南。前面正大门开在主道北里大街,后为次两级的街道,虽商铺林立,车来人往,但比之北里大街的热闹,差远了。
  北里西靠漕渠,东邻东市,兴庆宫就在东市东北的位置,故而那晚他由北里经东市返兴庆宫,乃避开巡卫街岗的合理路线。
  秦淮楼和因如坊,均位于北里西北的位置,邻近漕渠,故可引入漕渠之水,成湖成河,营造出江南园林的特殊环境。
  著名的北里桥,跨漕渠而筑,在西端接连北里大街。此桥又被昵称为“花里桥”,过桥后就是烟花胜地,桥西还是寻常街道,东面却是西京的不夜天,仿如两个不同的世界。
  北里桥亦是西面进入北里的唯一通路,另一边是东市。
  魔种显然非是循此正路进入,过桥入北里,而是翻墙越屋、飞檐走壁的经南面的宣阳坊到北里来。
  疑惑就在这里。
  依魔种的惯例作风,好应像以往般,进入因如赌坊的后院,方魔退道长,令自己回复平常意识,就如那趟藏身猛狼石崖壁的情况。
  何独今趟却是功亏一篑,差数十步却来个开小差,须由自己去完成魔种未竟全功的最后一段路。
  想到这里,暗抹一把冷汗。
  此时一群结伴来北里找乐子的伙伴朋友,穿巷而来,旁若无人的高声喧笑,没一个的脚步是稳当的,左摇右摆。
  龙鹰就趁这群酒气熏天的寻欢者擦肩而过的一刻,觑准无人注意,升上左边高墙,再贴墙无声无息的滑落地面。
  丝竹管弦之声,从墙内灯火通明的宅舍传入耳际,看来是所青楼。他岂敢久留,藉院墙掩护,似鬼魅的高速沿墙疾掠,快抵青楼北墙角前,倏地止步,否则将进入青楼正门灯火映照的范围里。
  这座青楼算有规模,当然不能和秦淮楼相比。秦淮楼的正大门面向北里大街,此楼的正门则开在次上数级的偏僻街道。
  下一刻,龙鹰翻上青楼主堂的瓦顶,伏在屋脊的位置,居高临下的观察远近。外街一切如常,没任何可惹他注意的情况。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误会了魔种?
  想想也感好笑,误会魔种,等于自己误会自己,可算是笔糊涂帐。
  他的目光离开长街,审视因如赌坊后院对面的一排十多间商铺。
  蓦然心里一震,心呼好险。
  他看到了台勒虚云。
  (《天地明环》卷十七终)



卷十八


第一章 紧急报吿
  此乃魔种、道心之别,前者比后者至少高上一个层次,也因而两者仍未到同流合运的至境。
  台勒虚云现身因如赌坊后院门对街商铺二楼平台处,此铺乃下铺上居的格局,平台宽敞,放置一张小圆桌和三张太师椅,台勒虚云面街坐着,跷起二郎腿,头戴帽,拉低至盖过眉毛,与没点灯火平台的暗黑融浑为一,难怪龙鹰一时看漏了眼。
  下层的铺子是间押店,以押店言之属中等规模,门面普通,不惹人注目。
  难道这就是台勒虚云宿处?
  整件事令龙鹰对魔种有进一步的了解,魔种非是无所不晓,便像自己般,也可以误入险地,不过却的确比自己平常的道心神通广大,于进入台勒虚云的视野内前,悬崖勒马,把主事权交回他手里,而当时他仍懵然不知,差些儿铸成恨事,让台勒虚云知道他怀有异心。
  同一时间,他不单晓得即使无瑕是到因如坊来,找的也不是台勒虚云,而他除非掌握到无瑕是到坊内后院哪幢楼房去,否则今夜的窃听行动,将以失败告终。
  台勒虚云宿处的押店,下有秘道,连接赌坊后院。
  自古以来,举凡皇宫或权贵之家,设有可供逃生的秘道,属常规而非例外。不能飞天,便要遁地。
  大唐开国前,鲁妙子为杨素设计建造的“杨公宝库”,连接着可通往皇宫的隧道网,库内藏有武器物资,足供绝地反击之用。不过由于坐上帝位的是有份参与的杨广,宝库因而没派上用场,然得“杨公宝库”,可得天下的传言,流传开去。
  针对地库、地道的问题,太宗李世民即位后,明令长安城不准挖地,休说地道,可是台勒虚云一方怎会理会。
  押店正是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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