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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明环-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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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掌上托,推动一股水流激涌,冲往追在队尾,离他三丈许远受创未愈的突骑施高手。此招表面看似一击,却是将魔气分为三截,一股追一股的攻敌而去,暗含妙着。
  最后的动作就是尝试在水里,向游近至离他二丈许处的符小子,传出重要讯息。
  他未曾试过在水里发声,以前在三门峡或河套的河水里,凭的是“借木传气”,靠的是双方间近乎心意相通的默契。
  今趟的情况复杂多了,除了须着符小子配合他的应变之计外,还要打动他,免掉符小子受不住诱惑,去与田上渊进行后果难料的生死战。小不忍,乱大谋。那时龙鹰只有放弃计划,掉转头去助符小子,徒令田上渊能从劣势下,毫无损失的全身而退。
  龙鹰骤然改向,升高不到二尺,口吐魔气,于水里形成大气泡,朝符太以束音成线,喝出真言道:“杀人灭口,护我!”
  气泡升走时,声音以波动的形式,震荡河水,往符太投去。
  再升三尺,符太收到讯息,往他望来,见他改变去势,目标明显为逃在四人队尾的突骑施高手,心领神会,两手发力,箭矢般往他投来。
  龙鹰放下心头大石。
  最能打动符太的,是“护我”两字,“杀人灭口”,道尽可能出现的新形势。
  动之以情,服之以理。
  对方若有壮士断腕之心,即使有突骑施高手人质落入龙鹰之手,对方仍可毫不顾忌的来夺人或灭口,人质将反成负累,龙鹰便急需符太的“护我”,否则功亏一篑。
  盲的也看出水刺高手非善男信女,有他助全速赶来的田上渊,二对二下,人质肯定没命。故此符太必须放过水刺高手和落难者,赶去和龙鹰会合,趁田上渊未追上来前,往码头区撤走。
  一旦立足实地,何惧田上渊?
  “砰!”
  成为新目标的突骑施高手,非常了得,虽受创于前,刻下又亡命逃走,仍感应到龙鹰的远程攻撃,竟懂来个水内跟头,双掌疾推,封挡与水结合的魔气。
  水柱往两边泄泻,那人不晃半下,夷然无损,且游刃有余。可是来不及庆幸下,另一狂涌杀至,登时着了道儿。
  换过在陆上,突骑施高手不可能不济至此,竟没察觉龙鹰的攻击一浪迭一浪,分作三重,然在水内,却受水的波荡影响了察敌的能耐。
  “砰!”
  目标高手仓卒应变下,二度封挡。
  论战略,龙鹰的首击为下驷,对的是目标高手全力以赴的上驷。第二击为上驷,对的是对方仓忙应变的下驷,即使两人旗鼓相当,吃亏的只可能是突骑施高手,何况对方受创在先,实力又差龙鹰一截,立吃大亏。
  差些儿喷血下,那人给冲得往后疾弹,整个人给送出水面,抛上离水面逾丈的半空。
  第三击的中驷接踵而至,化为冲出水面的狂猛水柱,朝被抛离河面的倒霉高手撞上去。
  他倒霉在变成了龙鹰的新目标,其命运落入龙鹰之手,不论三个远去的族人、水刺高手,又或田上渊,均远水难救近火。
  龙鹰继续朝其落点斜升上去,离他最近的,是赶来“护他”的符小子,离他不到二丈。
  仍在空中的目标高手,身不由己的在空中翻滚,失去三度出手封挡的能力,只能凭护体真气,硬捱龙鹰的水招。
  “哗啦”一声。
  水柱命中他的背脊,几将他的护体真气粉碎,不过他确功力深厚,喷出一口鲜血后,乘机来个翻腾,借力投往三丈外的水面,望能逸出险境,是一等一的高明反应。
  他们早前对田上渊实力见底的想法,流于武断,实情为田上渊的北帮内,卧虎藏龙,这五个突骑施高手属特殊情况,乃新来的外援。可是像眼前的水刺高手,又或龙鹰于大运河的扬、楚河段上,费九牛二虎之力方杀得死的双斧手,虽名不见经传,然均可归入一流高手之林,一对一下与龙鹰仍非无一拼之力,配合伙伴可予龙鹰威胁。
  但是,论战术,比之龙鹰这位用兵如神、军事才能冠绝天下的名帅,则是差远了。
  龙鹰是故意让他逃得更远,令水刺高手和田上渊难施援手。
  新目标仍在水面上方翻腾之际,水刺高手已与本为“肥羊”的落难者,升上水面,水刺高手目睹着龙鹰的新目标投往西北远方,还以为他脱困,忙领着完成换气的被救伙伴,朝西游去。
  此时田上渊追至离符太后左方三丈许的位置,在水里见龙鹰迅似游鱼的朝新目标的落点潜泳过去,心知不妙,也不知他如何发力,忽然加速,先往下潜,直至河床,然后贴着河床,往新目标落点飙刺而去。
  一切尽在龙鹰的计算里。
  新目标去势已尽,投往水面。
  龙鹰最接近其落点,当目标高手落水的剎那,他离对方将不到一丈,乃最佳的攻击位置。
  此招是从练元处学来。
  当日他从下沉的走舸投往运河,意图追杀练元,差些为练元所乘,便学晓人在落水的一刻,既反撞又包容的水,能将入水者的感官、感觉,一下子全部没收,令人出现感觉的“中断”。当时若非龙鹰能在水面上察觉水底的动静,给练元利用此“中断”狙撃突袭,肯定吃大亏,但亦绝不好过。
  现在,龙鹰就是趁目标入水时的“中断”,一举制敌,否则让田上渊及时赶来,今次的行动,势告泡汤。
  “蓬!”
  突骑施高手掉进水里来。


第十一章 让出战果
  目标高手落进水里的剎那,肯定竭尽所能运起护体真气,以硬捱龙鹰另一重击,岂知及体的是龙鹰尖锐的指风,命中的是他的脊椎,用的是小有所成的“至阴无极”,至阴柔的道劲,沿脊椎骨两边经络,直侵后脑,沉进水时,已不省人事,昏迷过去。
  田上渊的攻击来了。
  龙鹰双手盘抱,发出另一股气劲,又将被俘掳关系重大的人质,从遇溺状态送离水面,今趟更彻底,对方如人球般被送得抛往三、四丈外的远处去。
  此时符太离目标高手落水的位置不到一丈,比龙鹰还近上二、三尺。
  田上渊在符太的左后侧,离符太尚有二丈,离龙鹰则只丈半,他的攻击,龙鹰首当其冲。
  此为龙鹰有意为之下,一手炮制出来的水底形势,一番苦心,令符太没法和田上渊在水下直面对决,分出生死。
  向符太打出由他接收人质的手势后,双手飞快拨动,形成螺旋状的水柱,朝田上渊推过来的无形水球,硬钻过去。
  犹记得当日在三门峡的水底,田上渊以“水刀”切断无瑕贯满真气的长布带,用劲之细致,令人咋舌。
  如给老田逼近身来,用的是如斯精致细腻的水下“血手”,龙鹰自问难以匹敌,故必须敬而远之,拒他于足够的距离外。
  符太该不察觉龙鹰用心良苦,见龙鹰难以抽身,蓦然发劲,将潜速催往极限,水箭般越过龙鹰后背,追着昏迷了的人质另一落水点去了。
  田上渊就在离龙鹰丈半的位置停下来,直立水中,头发漂荡,双目精芒大盛,两手举在胸前的位置,不住颤震,遥控着送来的“水球”。若如脚踏无形的高跷,撑着河床的实地,固定在水里。
  田上渊后方六丈远处,宇文朔正飞快潜游赶来,更远处是乾舜,他的水内功夫,比起宇文朔,差了大截。
  龙鹰放下另一件心事,全神贯注于田上渊的“血手”攻势。
  今次的成败,还看龙鹰如何应付眼前田上渊蓄满势子下的全力一击。
  如在地面上,田上渊败势已成,回天乏力。可是在水下,是另一回事。
  须知符太接着重落水里的俘虏后,各方面均受到拖累,要将昏迷过去的俘虏头部保持在水面上,免遭溺毙,任符太如何了得,仍只有洇水离开一法,际此离码头百丈开外的位置,返岸需时,只要田上渊能扫除龙鹰这头拦路虎,后发先至,赶上挟俘虏而游的符太为必然的事,抢人困难灭口易,以符太的为人,肯定弃俘以和老田大战一场,那龙鹰竭力避免两强间的一战,始终发生。
  可以推迟此终须的一战,乃明智之举。两人战至分出生死的可能性几不存在,因有龙鹰和宇文朔赶来,但是,在没办法保留下,符太将泄露底细,那时田上渊不怀疑“丑神医”乃符太扮的才怪。
  俘虏遭灭口,又泄出绝不可泄露的事,等同“赔了夫人又折兵”,毫不划算。
  幸而龙鹰守得住防线便成。
  方法为以己之长,制敌之强。
  灵觉全面展开,一丝不漏把握老田的攻击和心意。
  与其说是一球“血手”的水内气劲,更精确的形容,是老田运用高妙的正反力道,催生出来一团球体状的暗涌激流,径达一丈,击中龙鹰之时,任他在陆上如何威武,仍没法抗拒水的物性,给强大至不可能抗拒、不断添加威力的旋动狂流,抛掷一旁。
  依龙鹰的直觉感应,当被命中,水球将爆开来,产生的水底狂飙,令他身不由主的抛掷开去,没五、六丈,休想回复自主,那时田上渊早追上符太。
  尤可怕者,是田上渊与水球有着奇异的连系,若龙鹰试图避开,水球会在水力的牵引下,穷追不舍,直至击中他。
  他不明白老田如何办得到,因他不懂“血手”,但感觉确然如此。
  封挡、硬撼、卸泻等手段,面对水内具爆炸性的一团“血手”激流,均徒劳无功,动辄被与涡漩结为一体,老田功行圆满、“明暗合一”的“血手”气劲重创。
  故此龙鹰反制的手段,非以硬碰硬,而是利用魔气的特性,将水转化为更巧致的能量束,凭双手精微的动作,形成螺旋前进,涡漩和持续的水劲,钻进敌人的水球内去,硬是钻出个“水洞”来,如面对坚壁,破开孔穴通道。
  下一刻,龙鹰浮起,身体与河床平行,两脚一曲一伸,靴底劲发。
  本来穿上靴鞋,在水内难以游动,然像龙鹰般级数的高手,因能脚底生劲,不受此限。
  “飕”的一声。
  龙鹰以电光石火的高速,穿过钻空的水穴,在另一边射出来。
  越过之际,全身如被刀割,痛入心脾,全凭“至阳至刚”的魔气护体在外,“至阴至柔”的道劲守护于内,方免去被重创之灾,仍多少受了点内伤,可见田上渊的水底“血手”,杀伤力如何可怕。且多得疾冲时带起的水流,化去及体具强大损坏力的“血手”气劲。
  倏忽间,与田上渊相距不到一丈,四目交投。
  田上渊双目现出难相信眼睛的古怪神色,逝去后代之而起是凌厉锐利的眼神。在老田发动第二轮攻击前,龙鹰一个水内翻腾,煞止去势,钉子般钉往河床,看也不看的双手盘抱,送出一股水流,朝对手卷旋而去。
  龙鹰的战术,就是不容对方争得主动权,更避免在水下与“明暗合一”大成的老田缠斗,因知占不到便宜。
  直至这一刻,不论水上、水下,他仍未有破“血手”之法,但在阻敌、制敌上,却仍游刃有余,正是以己之长,克敌之强的手段。
  符太此时刚接收了落水的俘虏,以他可达至的最高速度,泅往码头区,龙鹰能再拖着老田片刻,行动将大功告成。
  宇文朔来势极快,离田上渊后背不到三丈,下一刻可进入威胁老田的范围。
  乾舜落后宇文朔二丈有多,努力赶来,明显不能左右形势的发展。
  千万个不情愿下,位于龙鹰前方高上七、八尺位置的田上渊,实没法不理会龙鹰迅捷狂猛的盘旋水劲,也使他处于进退两难之局,如依势格挡,任他在水内有何神通,仍不可能违反水性,给立在河床实地的龙鹰,送往后方,由不住接近的宇文朔殷勤招呼款待。
  田上渊一个翻腾,姿态曼妙无伦,似缓实快,让人生出看得清晰,事实上半点掌握不到,快慢难分的错觉。接着两脚一撑,撑在龙鹰水击的边缘位置。
  龙鹰心呼糟糕时,田上渊借力朝符太和人质的方向疾射,同时喷出一团血花,以化解借劲时入侵的魔气。
  眼看拦截之计,功败垂成之际,御前剑士出手,掷出他的“尚方宝剑”。
  宇文朔的剑,确为李显所赐,表彰他河曲之战的功勋,它是否可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就看斩了人后,李显肯否承认。然而,佩在御前剑士身上,本身大有“先斩后奏”的味儿。
  现时他们和李显的关系为唇齿相依,李显支持他们,等若支持自己。故任他们胡诌什么“尚方宝手”、“尚方宝剑”,不虞犯上“欺君之罪”。
  如长剑笔直射出,不论如何贯满真气,对田上渊实威胁有限,伸脚一撑便成,反可被他可二度借力,藉反震提速,因加得减。
  故而宇文朔在手法上巧用心思,把长剑掷得旋动如参师襌的飞轮,风车般转动着横过逾二丈的空间,后发先至的追上田上渊,似其旋转丝毫不受水的阻力影响,凌厉至极。
  此际田上渊形成去势,如若闪避,须改变势子,等于宇文朔成功截着他。
  龙鹰心里大声赞好,岂敢迟疑。
  弹射。
  龙鹰从河床斜冲而起,朝离他距离拉开至三丈的田上渊飙刺而去,取的是田上渊前方丈许远的位置,只要对方因避剑而稍慢下来时,可赶往老田的前面去。
  这场俘虏争夺战,各师各法,互展所能,直至此刻,尚未分出胜负。
  下一刻,田上渊往河床沉下去,两手往前抓去,龙鹰来不及高兴,他已凭抓着河床实地,获得新动力,于离河床三尺许的高度,水箭般继续挺进。
  宇文朔的长剑旋过他上方,逐渐失去动力,没往水内远处去。
  龙鹰抵达目标位置时,骇然发觉田上渊非但没因闪躲而延误,还离他多上半丈。
  贴水底疾飙的田上渊,离在水面挟人质泅水的符太,不到六丈。
  形势比之刚才,更不利龙鹰一方。
  谁想过田上渊在水下如此灵动如神,诡变百出,着着领先。
  龙鹰失诸交臂,来到田上渊大上方,还要于离水面五尺处翻跟头,方能重拾朝前追赶的势头,延误令他落后多近丈。
  宇文朔此时追至他背后,却只能陪他一起徒呼奈何。
  此时田上渊追近至离符太约四丈,即将进入最佳的攻击位置。从水内攻击水面的符太,本已占尽优势,何况占上河床实地之利,优势更大幅向老田倾斜。
  于此形势极度严峻的当儿,前方水面上的符太,别头探往水里来,丑脸在透水映进来的阳光照射下,特别清晰,现出个诡异的笑容,腾出手来,反手像桨子般在水里拨了一下。
  龙鹰和宇文朔目前最渴望的奇迹出现了,符太和人质不但立即改向,还升上水面,滑翔而去,迅似游鱼,速度明显在水下的田上渊之上,一来因符太蓄势而为,更因水面上的阻力,远低于水下。
  田上渊连忙改向,已迟了一步。
  同一时间,十多艘快船从符太滑往的方向驶过来。
  姗姗来迟的夜来深,终于到了。
  快船泊往官家码头,符太亲手将人质押上岸,夜来深没说话下,岸上的百多个官兵,无人敢干涉阻拦。
  丑神医位低却权重,举城皆知。何况还有宇文朔的御前剑士压阵。乾舜虽为世家大族的名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发挥不到作用,龙鹰的“范轻舟”更不用说,沾不上边儿。
  夜来深亲切的牵着龙鹰湿漉漉的衣袖,到一旁说密话,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龙鹰破口骂道:“他奶奶的,田上渊由始到终要置小弟于死地,以前的事我已不和他计较,岂知昨夜又埋伏在我返兴庆宫之路,十多人来围攻小弟,虽蒙头蒙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出是谁。幸好小弟命大,突围逃去,且来个反跟踪,寻得他们躲在一艘船上,遂联同几个兄弟去寻老田的晦气。他奶奶的!现在有人落入我们手上,更明显非我们汉人,待我们来个严刑拷问,然后禀上皇上,看老田如何脱身?”
  夜来深干咳一声,道:“可否卖来深一个情面?”
  龙鹰讶道:“怎样的情面?。”
  夜来深苦笑道:“说到底,码头区归我们的老朋友武延秀管辖,与来深无干,有事发生,交人的不是延秀而是别人,属失职。希望范当家明白。”
  龙鹰心里好笑。
  勿小看这个突骑施俘虏,可牵一发动全身,将宗、田两人整个阴谋布局抖露出来,关系重大,夜来深来抢人,意料中事。
  微笑道:“小弟只明白少许,老兄可否说得坦白点,免小弟犯错。”
  这番话坦白直接,表示了对宗楚客的诚意,而非要和老宗对着干。
  现在就看夜来深,也是宗楚客的态度。
  这就是政治,乃在西京最有效的办法,绝不是硬撼硬,闹个不可开交。
  老田聚众狙击“范轻舟”,班底以新加盟的突骑施高手为骨干,均瞒着老宗进行,自把自为,加上以前的暗通突厥,老宗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不进一步疏远老田才怪。能取田上渊而代之者,莫如“范轻舟”。
  此招四两拨千斤,同时削弱老宗和老田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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