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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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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次又一次的入皇宫,但叶长亭每次进皇宫都会引得一批人不远千里到陵安想一睹叶长亭风采。 本来这个消息才传出来的时候,整个江湖一片哗然,大多是不信的,毕竟叶长亭年轻的也有些过分了。 这个消息据说是一个那日正好在青城山下的道观的道士传出来的。 伴随着这个消息传出的,还有叶长亭当日破境时的场景,据那道士说,当时剑阁上空最起码有数千柄剑盘旋,而叶长亭一身白衣,御这数千柄剑直接将剑阁对面的山峰给劈为两半。 从这道士传出消息以后,青城山便开始人满为患,每日都有数百江湖人士要上剑阁,不过剑阁也只有那么大,余留白实在受不了,便下令剑阁闭山,不再接待任何一个江湖人士。 后面慕名而来的江湖人士便退而求其次,就在青城山下的那间道观听那个据说是亲眼看着叶长亭御剑飞下剑阁的道士论述当日场景。 至于硬闯剑阁,便是想也不敢想,这番破境的叶长亭,恐怕是大家所认知中第一位第六境宗师高手。 这样的人物,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去招惹,一个不高兴,赏你一剑,估计也就是身异处了。 原本一身破旧道袍的中年邋遢道人,自从把叶长亭破境的消息传出去之后。 一身道袍也变的崭新,此前没打理过的面容也一本正经的刮了胡子,把头梳理的整整齐齐。 刚给一批人讲完叶长亭的壮举的他,才拿起酒碗喝了口,又看到一批人正朝着他走来。 这个道人脸色难看,吞了口唾沫,无奈道:“又来,道爷我是那根筋没搭的对,乱说些什么。” 说来也巧,常年在道观里不曾出来的道人,在叶长亭破境那日,正好出来晒了晒太阳,也就这个举动,让他看到了剑阁上空那盘旋的剑,初时他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剑阁在搞什么威力不小的剑阵,可接下来就让他惊的闭不上嘴,只见到剑阁对面的那个山峰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削成了两半,接下来就听到有人声如洪钟,最后便看见叶长亭从天上飞过。 这道人不傻,自然是猜的出是叶长亭破境之后的举动,一脸惊讶的他,当日便找到师兄弟一个个的告诉他们这件事。 过了嘴瘾的道人现在才知道,这有些事,真不能乱讲,因为是有后果的。 现在他便体验到了,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讲当日生的事重复说上数百遍,说的他自己都想吐了。 看到这群人,道人清了清嗓子,得,又得开口了。 ———— 陵安城中最不像青楼的青楼今日终于是撤下了牌匾,改挂了一方写有“相思难”三个字的牌匾上去。 和外面议论的这青楼主人是被陵安某个权贵接进府中享受荣华富贵不同。这间青楼的主人,那个面容和某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此刻便坐在这楼内,身前是一袭青衫。 她早遣散了这楼里唯一的小厮,拿下了青楼的牌匾,挂上了另一块。 她在等一个人,等一个等了半生都不曾等到的人。 她这一生很不幸,刚出生的时候,爹以为只有她姐姐一个,等仔细把她姐姐包好之后,才现娘肚子里还有一个她。 轮到她的时候,只是随便包了下。 等到取名字的时候,她爹请了私塾先生好好斟酌,才取了禁欢两个字。 又轮到她的时候,甚至是连姓都不让她跟他了,让她随着娘姓。 不过也好,她爹别的并没有太针对她,她跟她姐姐关系也不错。 直至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让她和她姐姐都记了一辈子的男人。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那个眼高于顶的姐姐,为什么在当初才遇到一无所有的叶长亭,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等到她明白的时候,才现自己也陷进去了。 她没告诉她姐姐,也没告诉他,因为她明白,那个寡言少语的男人,大约这辈子只会爱姐姐一个人。 她看着眼前这袭青衫,轻轻说道:“要是当时你先碰见的是我,会不会是对我牵挂一生?” 不过随即,她又摇摇头,“不会的,你这辈子都不曾喜欢过我,怎么又会因为先碰见我而弃她而不顾。” 她想起那些年,姐姐每天挂在脸上的笑容,和那个男子还不曾如现在冷淡的脸色。 摇摇头,其实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这些年她看过这个男人一共进了五次皇宫,看过这个男人近乎疯魔般练剑。却唯独没看见过这个男人哭过,哪怕是一次。 不过这几年她才渐渐明白,这个男人身上承受了多少,是所以她越心疼他,也越的放不下他。 她看了看门外天色,轻轻起身,将那袭青衫小心翼翼的抱起,走到一间小屋前。 进屋之后,她找到一个箱子,把这袭青衫重新放回去,再缓缓的合上箱子,放好之后,这个一辈子都不曾对喜欢的人说出过一句情话的女子靠在箱子旁,忽然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落下。 她哽咽开口说道:“这次,你能如愿以偿么,姐夫。” 说出姐夫这两个字后,她像失去了所有力气,缓缓的坐到地上,抱头痛哭,就像小时候,她唯一的布偶被同龄的孩子扯烂的时候那样伤心。 或者,还要伤心。 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明白,原来有些事情,不是说不出来,只是说不出来。 (本章完)
第84章 一碗茶,一条命
(第一更来了。) 春雨润物是不假,但一旦下起来就收不住了,这场春雨绵绵,从晌午下到黄昏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 不得已,在官道旁找了一处凉亭,叶如晦便在哪儿待了一夜,其实在大楚建国之初,官道之上本来是没有凉亭的,不过后来官道屡遭山里的悍匪损坏,大楚才设立了亭长一职,每十里设一凉亭,管辖这十里官道,保证官道安全。 后来这大楚在神龙初年涌现了一大批良臣,将大楚国内治理的井井有条,山贼悍匪也渐渐消声灭迹,而至于亭长这一职该不该取消又在朝堂之上爆了一阵论战,以老宰辅为的神龙名臣们以“鸡肋”来形容这亭长一职,认为完全是拿着国库的钱养着的一帮闲人。 而朝堂之上出身于名门望族的世家官员便一直反对撤销亭长这一职,而这个中缘由,也恐怕不是单单为了争论这亭长该不该撤销的。 毕竟这大楚上下大大小小的事,也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的。 在离开叶青山家之后不久,这场雨便已经开始下了,当时叶如晦完全能够转身再回去,想来以叶青山的性子,叶如晦想要过夜也是不难的,不过一想到叶姜,叶如晦也只能摇摇头。 一夜难眠。 叶如晦盘坐在凉亭之中,听着亭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一时间百感交集。 说时间如流水也不为过,自洛城出来,到陵安转眼已经是有了大半年光景,此刻一个人独处,思乡之情越浓烈。 想起洛城,其实并不比其他地方好过多少,反倒是地处偏僻,还要比别处少些见识。 那个时候一个人酿酒看书,虽说时刻担心自己是不是会在某晚睡着之后再也醒不来,但也总归是过的闲适。 叶如晦不太喜欢陵安,因为陵安太大,让他时常觉得很陌生,可能也应该是他在陵安终究只能算是客的缘故。 那仔细说来,洛城也不能算是叶如晦的家,他只隐约记着,当年那个男人将他带到洛城,不知为何又一人离开。至于他最开始的家在哪里,时间太过久远,都忘了。 只不过他知道,那个地方的冬天,要远远比洛城冷的多。 叶如晦足足半宿没睡,到了天边要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才微微闭眼,也睡的不是多熟,天亮的时候便睁开了眼。 这场雨从昨日晌午开始,到现在才渐渐停了,叶如晦看了看天色,才缓缓起身,往亭外走去。 等到了淮州城门口,才现虽然天色尚早,仍然在城门处排了一行人准备入城,仔细一看,都是些菜农,要赶在辰时之前入城选好地方。 叶如晦摇摇头,他想起佛宗有句话叫众生皆蝼蚁。原本说的不错,可这句话才由禅宗的僧人从佛国带回中原,等传播到大楚的时候,却现这个庞大的王朝似乎根本不买账,不仅是陵安那些达官贵人对此言不屑一顾,更是有人以“若是众生皆蝼蚁,为何又有上下之分?”来讥讽佛宗。 至于一向温顺的市井小民也出乎意料的质疑佛宗这句话,不是他们有太多想法,可实在是周边就有官与民的阶级之分,如何能叫众生皆蝼蚁? 本来以叶如晦看来,不说一言即可决人生死的帝王,就连那些境界极高的武人若想杀人,不是轻松无比?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天下缟素。 这句话是实实在在记载在史书上,而且历代帝王,也有不少用行动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叶如晦喃喃道:“不过众生皆蝼蚁说的还是不错,不过得先刨开少数的那拨人。” 说话这句话,叶如晦就要往城门处走去。 “禅宗那些和尚一天到晚说起来只吃斋礼佛,说些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禅语,其实尽是些废话。” 一道讥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如晦转身,只见到一个青衣女子站在身后,略待玩味的看着叶如晦。 叶如晦将双手藏于衣袖中,静静看着这个不知道是友是敌的女子。 那不知是友是敌的女子不去理会叶如晦这样的隐晦举动,走到旁边简陋的茶铺找了张空桌子,坐在一旁,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却在桌上又多放了个碗。 叶如晦看到这副场景,转身欲走,可又听到那女子玩味的声音,“再走一步,会死的。” 随着这句话从那青衣女子嘴里说出来,叶如晦果真感觉有一股无形的气机在他身旁游走,让他不能前进分毫。 叶如晦眉头微皱,暗自提气对抗,对面的女子轻轻咦了一声。叶如晦便现,那股气机越的强大,如泰山压顶般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不多时,叶如晦的额头已经满是汗珠,双腿颤抖,随时都要倒下。 那女子轻轻开口,“过来,我的耐心没那么好。” 叶如晦抬头看着这青衣女子,还是缓缓向她走过去。 等到叶如晦坐到这个女子对面的那条板凳上,这个一袭青衣的女子才缓缓开口说道:“叶如晦?” 叶如晦并不纠结这个女子如何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开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这女子微微一笑,显得分外诡异,她手指放在桌面上,对着那碗茶轻轻屈指一弹,茶碗向叶如晦飞去,在击中叶如晦肩上的时候,又迅的弹过来。而更诡异的是,这碗茶竟然没有洒出一滴。 叶如晦肩上一阵剧痛,却不着急看向肩上,反而是看着这名古怪的青衣女子。 这名青衣女子轻轻开口,“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伤你?” 叶如晦摇摇头,轻轻说道:“其实更该问你为什么不杀我?” 青衣女子忽然笑道:“好多年没遇到过这么有趣的人了,我真的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叶如晦不理这青衣女子所说的话,自顾自忍着疼痛,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然后开口说道:“死之前喝碗茶应该不是个很苛刻的要求?” 茶不是好茶,比叶如晦偶尔喝一次的春尾不知道要差到哪里去了,对面的人也不是好人,总之是不符合叶如晦心中对好人的定义。 青衣女子开口说道:“你既然不问为什么要你死,真是个有趣的人。” 说完这句话,叶如晦瞬间感觉身上所萦绕的气机尽数消失。 青衣女子缓缓起身,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背影。 同时还有一句话。 “茶钱你付,就当是买你一条命,应该不算贵。” (本章完)
第85章 见过书中人
(第二更来了) 练武以前的叶如晦虽说也在书中看到过不只一次的高手,但大多都是一笑而过,也并不多费思量。等练武之后,所见又大多是是友非敌的高手,郭硬也好,华章侯也罢,还是刀道宗师汤槐安,哪一个都对叶如晦不曾有过敌意。 尤其是汤槐安,还曾传授过叶如晦刀道。 就算是冉无序。这位以嗜杀著称的冷血高手,叶如晦纵使不敌,也没有感受过生命之忧。 可今日不同,在这青衣女子身上,叶如晦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杀机,而看样子,那青衣女子绝对是那种一言不合便会杀人的主。 他第一次感觉,这座江湖,不是演义小说里所写的那样,而是真正充满了杀机。 叶如晦低头看了看肩上被青衣女子击伤的地方,没觉得伤了骨头,只觉得皮面火辣辣的疼。 不过他对青衣女子动辄就要他的命这件事,总觉得心里不舒服,被一个女子威胁了,还差点命都被别人带走了,这种感觉放在谁身上,想来都不会太舒服。 汤槐安没离开那段时间,叶如晦闲暇时候曾与汤槐安闲谈,当问及武道五境的时候,这位闻名天下的刀道宗师不屑一顾,不去谈四境以下的境界,只是说了说第四境与第五境。 据这位第五境的宗师说,世间武人不计其数,可为什么第四境之上却寥寥无几。大抵是因为每破一境,所要面对的心魔便越强大,尤其是第四境破入第五境的时候,所面对的心魔便是更为强大,世间多数武人多是死在这里。 末了,汤槐安微微一叹,惆怅说道:“终究不是谁都如叶长亭一般,这第四境的心魔,一剑就能斩杀掉。这后生,要是心境够稳,未必不能去看看五境之上的风采。” 叶如晦想着刚才那个青衣女子,微微摇头,他猜不透为什么这个女子要出手,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放过他。 汤槐安走之前,只说要去北匈一趟,其余的并没有讲些什么,不过叶如晦看他那个样子,却似在交代后事。 这种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宗师人物,心思最古怪,不是叶如晦能够猜透的。 他喝完那碗茶,在桌上放下一粒碎银,轻轻起身,朝城门走去。 就在叶如晦进城以后,经过一片闹市往行驿走去的时候,却不曾注意到,就在街道两旁的某一间房屋的房顶上,有个青衣女子正注视着叶如晦的一举一动。 等看着叶如晦进入行驿后,这名青衣女子才淡淡说道:“不怕死的,往往最先死。” 叶如晦走进行驿,来到安排给他们一行人的小院,不出意料,华章侯此刻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不等华章侯开口,叶如晦走到石桌前坐下,开口问道:“用一碗茶击中某个物体,然后再弹回来,茶水不洒落分毫,大约是什么修为。” 华章侯想了想,说道:“若是单纯以茶水伤人,第三境便可做到,但若是要茶水不洒出分毫,本侯也能勉强做到,不过,极耗费心神。大概也只有像汤槐安这种第五境的宗师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 叶如晦微微点头,心中大约已经有了定数。 华章侯开口问道:“如何?” 叶如晦点点头。 华章侯摆手示意叶如晦自己已经知晓,他淡淡指了指小院里的那颗熟,开口问道:“你可知道这看着没毛病的树为何会一日不如一日?” 叶如晦看了看这颗树,明明是枝繁叶茂,哪里来的一天不如一天? 叶如晦心领神会,轻轻开口说道:“每棵树都会有些虫子,多了抓一些便好了。” “这偌大一片山林,树木丛生,怎么又会没几个虫子,抓不尽,但是也得抓,总归要不伤大局罢了。” 华章侯点点头,对叶如晦这番话极为赞赏,开口说道:“要是早遇见你十年,本侯不管你愿不愿意,怎么都要把你拉进军营之中。可惜如今边境太平,战事不多,也就只有北境与北匈三月两月要小打小闹一场,你就算想往上爬,也没多大机会。不过以你的学识,在朝堂之上,一步一步攀登,应该也没多大问题,毕竟光是书院学生这个身份,就足以让你走的顺顺利利。其实想来想去,本侯还是想在沙场上看见你,这些年本侯虽然呆在陵安,无数个夜晚,本侯都梦到未封侯时在沙场上你一刀我一刀的痛快。”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的华章侯轻轻摇头,开口说道:“其实还是最想念和将军一起杀北匈蛮子的时候,活着下了战场一顿酒肉便敢死在沙场罢了。” 这位久居陵安,一辈子性子都算是淡泊如水的男子忽然正色道:“早些年我们这些当兵的驰骋沙场的时候,总是看不起你们这些读书人,可一晃眼,这大楚居然又轮到你们读书人做主了,本侯知道这是大势所趋,我们这些人打天下行,守天下还是要靠你们。” “不过本侯总想着,以后沙场上能出现几个读书人,带着我们这些人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大仗那该是不错的。” 叶如晦轻轻开口,“也许会的。” 华章侯不去看叶如晦,轻轻开口说道:“年轻时候总觉得要是能够封侯也就此生无憾了,后来如愿以偿封侯之后,其实才感觉失去了些东西。” 末了,华章侯轻轻开口说道:“今晚黄未说给本侯送行,你去不去?” 叶如晦摇摇头。 华章侯豪迈笑道:“不愧为书院的学生。” 叶如晦心有所感,轻轻抬头,看向天空,却意外在房顶上看见一道意外的身影。 是那个青衣女子,那女子微微一笑,轻轻跃下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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