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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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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跪在这里,看来是没有醒的透,咱们姑且看看,他能跪到什么时候。”
  那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反倒是段长安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个跪着的年轻人。
  入了秋的陵安不比其他什么地方,那一阵秋风刮来之时,总让人觉着透着骨头的寒意,今日恰巧风大,年轻人跪在这院里,被一阵阵风吹过,脸色有些发白,可这年轻人还是一言不发,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段长安有些怒意道:“你这儿子真有些笨的出奇。”
  就连做老爹的都没有想清楚这二弟说的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骂段少游了,只不过他一向不去多想,该怎么做,二弟说了便算数就是,哪里用得着他多说。
  段长安再等了半个时辰,这才无奈道:“这傻小子这时候都还想不清楚关键,这娶妻这件事,既然府上并无异议,他为何来这跪着,找那女子去呀,难不成跪在这里,你这个做爹的,我这个做叔的便把他媳妇儿给找来了?”
  中年男子瞪了他一眼,起身嚷嚷道:“就这么简单的事,你们俩要搞的这么复杂作甚,还让我云里雾里的,觉得是多大的事情。”
  他出门之时顺便操起门口的扫帚,然后很快段长安便看到一副啼笑皆非的场景,那男人出门之后不由分说便是一扫帚给段少游打去,这一边打还一边嚷着让他滚出府去,没带回那女子就别过来,年轻人初时神情低落。
  可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打之后好似开了光,看向那边站着的二叔,后者不耐烦的摆摆手,他原来是想看看这混小子什么时候能自己想通,可怎都没算出来他居然这是榆木脑袋,这么久了都想不通。
  段少游夺门而出,这一幕那中年男子看在眼里,只是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小子和我一点都不像,我年轻时候比他有魄力的多。”
  段长安一脸古怪,最后憋出两个字。
  “放屁!”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说不清的女子性情
  江南多丘陵,山峰相聚之时高低不同,成就一副在北地人来看的奇异景象,相对于北方大片大片的平原,这江南地貌实在是很有些奇怪,只不过这般地形在北地那些士子看来则很是有趣,前些阵子书院里有些学子在书院待得烦闷了,这出京之后便直直往江南来,毕竟这边的江南风光,可是比之北地要胜却太多,再说了,除去美景,谁都知道这江南水乡女子温婉如水,可是大部分读书人心目中心仪的那种姑娘,北地女子悍勇,早便传出去,留给那些当兵的大老粗还好,可要和他们这般正值年轻的读书人,就不相配喽。这不过就算是这般地形,大楚也早在这些丘陵中开辟出官道来,以供百姓道路通达,除去官道,这南北之间的山道小道可就数不胜数了有一队老少皆有的行人此刻都在这山道上走着,从北向南,要是没有马车驱使,这走山道便要比官道近得多,走在最前面的年轻人一身青衣,腰间悬了一柄铁剑,只不过身材矮下,加上青衫太长,这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气态风流,倒是让人觉着啼笑皆非,不过那年轻男子不以为然,虽说在前头领路,可依然是时不时转头相望,看向走在队伍中间的一位同样是悬剑的年轻女子,只不过那女子对其视而不见,只是眼巴巴瞧着身旁不远处的另外一名提刀的高大男子,这让悬剑的年轻人无可奈何,但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赌气似的快行几步,只不过才走出数步,便被队伍里的中年男人呵斥一声,再不敢耍什么小心眼,只得放慢脚步。
  从北往南,虽说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一步步迈入深秋,可越往南这身上的秋意越淡,越是临近这江南,这便着实是感到一股暖意,好似让人把身上衣裳都要给脱下一件那般,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年轻人名叫黄鹤,是这庆州里一个名为铁剑门的弟子,剑法不算太好,境界只有第二境,事实上在他们这等江湖上的二流门派,就连宗主也只有第三境的修为,就这样在庆州城内都算是有些名头了,老人们一直常说这江湖有两座,头前一座便是像那四大宗门,十大高手之类所处的江湖,那江湖倒是很有意思,遇见碰见的都是世间顶尖的高手,可坏处也不少,动不动便有杀身之祸。至于这第二座江湖,便是他所处这一座了,这座江湖比不上那座高手一抓一大把的江湖,也要少去许多快意恩仇,可趣味一点都不少,就像他的师傅刘一白,在庆州城内就算是半城江湖人都知道名头,可他行走江湖还是那般小心翼翼,前次路途上遇到一伙山贼,看中了小师妹,想抢回山里做压寨夫人,可刀都伸在鼻尖了,这师傅都还是耐着性子与他们讲道理,其实依着黄鹤来看,甭管打不打得过,这般欺辱自家师妹,怎么都该出一次剑,这铁剑门一向视剑阁为剑道正宗,可别人青城剑阁难不成也有如此忍气吞声的时候?只不过黄鹤虽是看在眼里倒也发作不得,一来自己从小便是在铁剑门里长大,早已经视师傅为亲生父亲一般对待,二来便实在是因为自己这个师傅太过于喜欢讲道理,现在他还没怎么着,等到了庆州门中,这师傅说不得又要用什么江湖就是人情世故一类的说法来教训他,黄鹤虽然耳朵听出了茧子,可也不敢反驳。只不过最后若不是那位提刀青年出现解了危局,只怕这师傅道理说得再多,也是要出剑的。
  只不过同样是从北往南去,这提刀青年便要潇洒太多,这一路走来据他说是已经和好几波山贼打过架,这才导致了身上带伤,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小师妹刘青鸾大小姐非要领着他一起往庆州城里去,黄鹤对于那个叫做苑秋城的提刀青年说不上有恶感,但是他自从加入了这队伍之中以后,刘青鸾的视线便都在他身上,让黄鹤有苦难言。
  自家小师妹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这难不成这要不了几天便要被旁人给拐跑了?
  山道难行,加上那苑秋城又有不轻不重的伤在身,因此这几位走得不快,临近山顶,远处遥遥望去是一处不大的破烂寺庙,大楚不崇佛,因此除去那些城中的大寺庙,这些一般山林古刹可是难以维持下去,久而久之,这些前朝遗留下来的寺庙也就空出许多,在这江南,恐怕十座山便有这么五六座野庙荒废,不过虽说荒废,等黄鹤一行人来到山顶之时这才亲眼所见,这寺庙被本地人改作一间不大的茶铺,虽是破烂依旧,可总是能歇歇脚的。
  黄鹤来到茶铺面前,先是看了刘青鸾一眼,最后是看向师傅刘一白,请示之后这才领着同门师兄弟们在茶铺的木桌坐下,只不过虽是黄鹤给刘青鸾空下了作为,这位大小姐还是跟着那苑秋城一起坐下,这让黄鹤心里憋屈,只不过也没多说,只是要了茶水之后偏头不去看这边,反倒是去看那边茶铺最左边,有一张桌子旁,有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青衣,在木桌上随意放了一柄铁剑,而那女子则是一身红衣,外披雪白貂裘,本来虽说是秋季,可这江南便不算是冷,再加上这行走江湖的,怎么说体格子也要比旁人健壮许多,可这女子却俨然是一副打扮,倒是让黄鹤觉着有些意外,只是等他看到那女子那张虽说是脸色苍白缺少血色,但仍旧是显得极美的脸时,这才有些明了,原来这女子是害了重病,黄鹤惊异于她的容貌之余,还与刘青鸾相比较,发现后者虽说是他心仪的姑娘,可怎么比都还是比不上啊。
  黄鹤没有过于去关心这个青衣男子的相貌,只是转过头之后,有些郁闷的喝在寡淡茶水。
  那边一桌,只有刘一白和刘青鸾两人加上苑秋城三人,三人之中,模样不算英俊但身材高大的苑秋城若有所思,没有说话,而刘青鸾的心思全在那男子身上,更是无暇顾及其他,只有年过五十,早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头的刘一白笑着开口问道:“苑公子从北往南,是从何处起身啊,莫不是那座巍峨的陵安城。”
  老家伙这句话问的极有水准,一般人听不出弦外之音。
  苑秋城回过神来,很快便笑道:“在下确实从北地而来,只不过却不是那座陵安城,要更北一些。”
  刘一白抚须笑道:“那更北便是边塞了,只不过听公子口音倒是不像北地人,却生就了一副北地男儿身材,让人看不出所以然啊。”
  苑秋城爽朗笑道:“不是北地人,只是家里老祖前些时候往北地去了,这算是家中派出的扈从,在北地待了些时日,老祖又有话传回,这便回来,要不然我倒是好好在北地待一阵子,毕竟这说的北地男儿多豪气,真是一点都不假。”
  刘一白佯怒道:“苑公子这句话说的便是好没道理,北地男儿多豪气不假,难不成在哪买南方男子便要差了些?”
  苑秋城急忙摆摆手,赔罪笑道:“并非如此,并非如此啊。”
  刘一白一笑置之,对于这个年轻人他该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要是再多加追问,只怕便要显得他居心叵测了,这行走江湖最忌讳的交浅言深,他可一点都不想犯。
  刘一白悠闲饮茶,可刘青鸾便闲不下来了,前些时候这男子挺身而出的时候她便被他深深吸引,这两日走来,又是发现这男子除去胆识出众,就连这脾气性子也是极好,这让本就是到了怀春年纪的女子更是芳心暗许,若不是这趟远行有爹爹在旁,她早就大着胆子表白心迹了,只不过这两日她这般女儿家的作态,落在刘一白这种老江湖眼里,如何不知,只是刘一白懒得去点破而已,毕竟在外行走江湖,不比在家里。
  桌上这对男女,男的无意却不说破,这个女的有意也不敢开口,只能继续以这微妙情绪处着,一桌人吃过饭食之后,再喝过茶之后百无聊赖,便有弟子开始注意到那边那一男一女了,男的不去说,可就是那女子,虽说看起来病恹恹,可恰巧成就了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看着极为想呵护一番,只不过这看着身旁那个青衣男子救觉着极为碍眼了,只不过现如今跟随掌门出行不比其他时候,也不敢多说多做,只能在远处瞧着。
  女子依偎在男子身旁,没有多说,本来这桌上便没有什么东西,男子得以一个人对付着一盘不多的花生米,一颗一颗很快见底,这作派就跟一个穷小子无疑,这落在其余那些弟子眼里,就是当真不加掩饰的鄙夷了。
  茶铺有酒,这不过因为刘一白说了饮酒误事,铁剑门上下便无人点酒,反倒是那青衣男子,花生米这等下酒菜吃完之后这才要了一坛子水酒,这倒是令人不解,女子倒是无言,只是看着这男子喝酒,不多说什么。
  虽说是一坛子掺了水了的水酒,可在这么一个不大茶铺子里,还是有不少酒香飘荡,这让本来就是十天半个月没沾过酒的大老爷们们收不了了,一个个直勾勾盯着,刘一白咳嗽一声,让不少弟子回神,茶铺老板是个朴实汉子,可心思也算是活络,这会儿便瞧准了刘一白,捧了一坛子酒走过来笑道:“这位客官,咱这酒虽然不算是什么好酒,可别的不说,解馋上好,要不来一坛?平日里四十文,今日卖你三十文如何?”
  刘一白正想摆手拒绝,苑秋城便爽朗笑道:“来两坛,不过我这里只有五十文。”
  那老板一拍大腿,“客官真他娘的是个做生意的好手,行,五十文便五十文,算我交客官这个朋友。”
  刘一白脸色有些不正常,不过被他很好的掩饰,只是这因为一坛子酒而引发这件事的青衣男子则是被刘青鸾狠狠瞪上一眼。
  那男子没有在意,倒是那病态女子和她较上劲,反瞪了一眼。
  刘青鸾有些怒意的低声道:“狐媚子!”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三两碗酒
  本来按照这刘青鸾这不大的声音,就连旁边一桌的同门弟子都听不真切,在远处那位女子理应也听不清才是,可是不知怎么得,那红衣女子忽然看向这边,眼神有些微寒,倒是那青衣男子拍了拍她的头,在耳畔说了两句,这才让她转头不再看这边。
  苑秋城要了两坛子酒,可没一个人喝,留下一坛子之后,另外一坛子便分给了一旁桌上的那几位铁剑门弟子,这让原本对他没什么好感的弟子们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不是被一坛子酒就收买了,只是行走江湖,有些行为可以理解成迫于时势才做的,还有一种便是自发的,现如今这局面远远说不上这是苑秋城迫于时势才做的,因此这在众人心头留下好感倒是很应当的。
  三两碗水酒下肚,说上什么都还好,苑秋城便端着酒碗往那年轻青衣男子那桌去了,这番行为让其他弟子有些失神,不知道这男子腰做什么,只是依着他们来看,必定不是去做什么大事的。
  苑秋城端着一碗酒往那自始至终都不曾开口的青衣男子去,先是问了一句可否坐下,后者没啥表示,苑秋城这便打蛇顺杆上坐下,看向这位看面相年龄不大的青衣男子,然后又仔细打量这家伙的穿着那那柄古剑,这才豪爽笑道:“公子也是惊羡那位年轻剑道大宗师?因此才有这般打扮?”
  这喝了一口酒的青衣男子这才抬起头来,有些无奈道:“这江湖上有不少剑士都敬佩那位年轻剑道大宗师,在下自然也不例外,这么一个剑道通玄,还做出这么多壮举的男子,效仿穿着,真不丢人的。”
  听闻这男子的说法,依靠在他身旁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满脸都是笑意。
  苑秋城点点头,在脑海回忆了一遍现如今那位风头正盛的年轻人的英雄事迹,发现这每一桩都好像真是不容易,当时江湖上的年轻天才柳青郭硬之流,可没叶如晦的名字,现如今柳青不过是第五境,郭硬更是被叶如晦所杀,没一位能够比得上这位剑道通玄的年轻人,现如今的江湖上更是早已经不把这位年轻到可怕的剑道大宗师列为年轻一代,反倒是已经和那些成名江湖多年的大宗师相提并论了,要是他苑秋城没有想错,这个年轻人便好似当年的那个叶长亭一般,很快便要搅起风雨了。
  况且如今江湖,有了叶长亭的惊艳一行,这江湖上重新对那些剑士有了些其他看法,这又出来一位惊艳剑士,可不得这些少男少女都给喜欢的紧嘛。
  苑秋城兴许是觉着这年轻人说话有趣,很快便自报家门:“在下苑秋城,庆州人。这番从北地南下正好就是返回家中,这在外面漂泊久了,还很是想家中吃食啊,却是不知道公子从哪儿来,要去往何处?”
  青衣男子也不藏着掖着,轻声道:“从陵安来,要往江南去,也是漂泊久了,就想着回家了,再说了,这还不回家娶媳妇儿,总觉得不是个事。”
  苑秋城瞟了一眼这女子,轻声笑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哪里用得着这么早便成亲的。”
  本来这句话说的也并未问题,可是这青衣男子却是反驳道:“江湖走过了,南唐东越北匈都去一趟,这大楚也走过,没啥好走的了,就想回家娶媳妇儿,然后守着媳妇就成了。”
  这小家子气的说法让苑秋城极为不赞同,但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是转移话题说道:“现如今这个江湖上,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如之前了,那位剑仙一人离世而去,这剩下的江湖总归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再加上这剑仙离世之前斩了多达三位大宗师,这便相当于一时间失去了三大宗师外加一位前无古人的第七境武夫,这江湖实在是损失大发了,要是没有新剑仙出来,任谁来看,这江湖都是不复之前啊。”
  青衣男子不接话,只是那红衣女子虚弱道:“那就得看那位年轻剑道大宗师有没有这个机会了,不然这个缺口是是来补着?”
  说完这句话,她犹觉不满转头看向青衣男子,问道:“是不是?”
  后者无奈点头,轻声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一番旁若无人的言语倒是让苑秋城有些自讨无趣,起身告辞之后便回到之前那张桌上。
  明明便是那位当世再难寻出第二人的年轻大宗师感慨道:“这一路走来,不知道碰到过多少难缠的对手,可都有信心解决,唯独你呀,才最难应付,这哪里有自己说自己厉害的。”
  女子反驳道:“那你之前谈起自己穿着还一个劲的夸,要说这武道修为你是天下有数的大宗师,就连这说瞎话也没什么人望得到后背啊。”
  叶如晦很是尴尬,看了一眼旁边,这才无奈道:“这偶尔说上一两句,不碍事的。”
  女子扯了扯嘴角。
  她看向远处,眼神迷离,这才轻声笑道:“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成为这世间无敌的一天了,都说女子希冀自己的男子出人头地,这话不假,可男子出人头地了,是不是就该嫌弃女子了?”
  叶如晦没有和她在这些问题上纠结,只是轻声笑问道:“你看出来这茶铺的不同了么?”
  女子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不同?”
  叶如晦指着面前这酒碗说道:“酒本来就不是好酒了,这里面再下些药就真的有些过分了。”
  说完这句话,他居然是一口把这碗酒都给喝干了。
  女子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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