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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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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打扮放在哪家军伍当中都算是罕见,更别说放在战力几乎能与大楚军伍持平的北匈了,领头那位一脸的闲情逸致,等到这数百骑入得城隍镇之后,在这年轻人身后的一位清瘦纵马几步,来到这年轻人身旁,轻声道:“那年轻人这些时日行迹忽明忽暗,摆明了是要迷惑这些蠢货的视线,这些蠢货还真去追,真是可笑之极。”
  身份和来路都不凡的年轻人呵呵一笑,看向这个清瘦老人,冷笑道:“真当他们有这么蠢,不过是装出来罢了。”
  清瘦老人有些疑惑。
  年轻人平静道:“这次出动这么多骑军围剿一个大楚那边的宗师高手,实在也是无奈之举,若不是他当真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连杀两位宗师高手,倒也不至于如此,可既然是调动了铁骑,总得有些效果才是,当日在河西镇,年十三加上一千铁骑都没能留下他时,这些当兵的就真的丢尽了脸,这倒是谁都看得出来,不过谁能想到,这小子如此能藏,这么多人如此搜寻都找不到?他们不过也只是怕最后拿不住那年轻人,怕那位北海王怪罪下来,故而装作全力搜索的样子,这样子做足了,到时候真要罚也要罚的轻一些。”
  清瘦老人恍然大悟,感慨道:“不过那年轻人对付起来实在是有些棘手,这么多人都拿他不住,不过他若是碰见咱们,估计就真要束手就擒了。”
  年轻人见识远远比这清瘦老人要多的多,知道的内幕也要比这老人多得多,因此片刻他便笑道:“碰上这位大楚的宗师高手,我们真难得下,凭什么?凭你我第四境的修为,还是凭着后面那些乌合之众?咱们来此,可不是为了拼命的,咱们是来等一个人的。”
  这一次不等这老人发问,年轻人便先说道:“这个人才是主角,咱们就是来搭台的,要是你想上去唱一出,只怕还要惹得这位老前辈不高兴啊。”
  清瘦老人喟然一叹,不再多说。
  年轻人也不多说,只是自顾自穿过几条街道之后,来到一栋酒楼,翻身下马之后缓缓上楼,数百人的甲士,除去那清瘦老人,再无一人敢跟着进去。
  年轻人独自登上二楼,找了一处僻静桌子坐下,要了一只烤羊腿。
  而那清瘦老人只是坐在一旁,并未与他对坐。
  年轻人忽然自嘲道:“好像放在两三年前的江湖上,还尚且称我为这世间不多的练武天才,这才过了两三年时间,郭硬死了,柳青早已经踏足第五境,至于那位叶剑仙,早已经是江湖剑道魁首,至于咱们现在要去宰的那个年轻人,好像年龄也不大,也只有我混的惨了些。”
  清瘦老人不曾转头去看这个年轻人,他话虽如此说,可这人的练武天赋仍旧在北匈年轻一代中无可匹敌,虽说仍旧比不上那座中原江湖上的几位拔尖年轻人,可这座北匈江湖自古如此,不如那座中原江湖波澜壮阔。
  年轻人咬下一口羊腿,咽下去满嘴油腻之后才笑道:“不过倒也没什么大事,练武不及那几位,那我便多学些领兵之法,等到以后南下之时,我用这数万铁骑难不成还堆不死一个柳青?咱们这座江湖说是不成气象,但有一点还是不错的,总归没太多自认为是风流人物的家伙不要命的往王庭跑,睡觉也能睡的安稳些。”
  依着清瘦老人的见识,哪里不知道这年轻人是在说那位白衣剑仙,他微笑点头,不曾去打扰这年轻人的雅兴。
  年轻人一个人自言自语,倒是也不觉得没意思,也不觉得无聊,就着那只烤羊腿说了不少话。对此清瘦老人只是全程点头,不曾多说。
  一只烤羊腿被吃得七八八,那年轻人好像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他抬起头看向窗外,自言自语道:“时间差不多了。”
  清瘦老人蓦然看向楼梯口。
  有个老人缓缓上楼。
  年轻人微笑不语。
  老人登楼之后,不曾看过其他地方,径直走向这年轻人。
  落座以后,他这才抬起头看向这年轻人,冷笑道:“赢耒奇,这些年了,那甘如如此调教法,也才这第四境,早知如此,不如老夫亲自调教,保管你成就宗师境界。免得甘如浪费你这大好天赋。”
  赢耒奇嘿嘿一笑,一副无奈之相:“野老如此高人,我也后悔那些年不曾拜在野老门下,要不然肯定不止如今这番成就。”
  野山脸色平淡,“老夫上楼之时瞧见了数百名江湖草莽,都是你招来对付那年轻刀客的?”
  赢耒奇似笑非笑:“不过都是替野老掠阵而已,这最后结果,还得看野老才行。”
  野山冷淡道:“老夫有言在先,那年轻刀客只能死在老夫手下,若是你们当中有人出手,休怪老夫心狠。”
  赢耒奇点点头,貌似善意的提醒道:“野老,年十三好像就是这般想法。”


第八十二章 你方唱罢,我先走
  野山独自下楼去,这老头儿极为自负,在北匈江湖当中除去北海王甘如,谁也看不上,就算是这一次明面上答应和赢耒奇合力绞杀叶如晦,但其实心中对于这个年轻人也是丝毫不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没有想过当真要和赢耒奇合作,这一人提着头颅归来,与众人合力围剿杀人,说起来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
  赢耒奇不曾多说,只提过一个年十三便作罢,他与甘如关系极好,相当于他的半个师傅,野山看起来那份作态也对这位曾经胜过他半招的甘如心有不满,顺带着连赢耒奇这个实打实的王庭子弟也不曾上心,他也没必要非要用热脸去贴那冷屁股便是,也不想去抢这份功劳,毕竟他的路子,要比野山广的多。
  一直被刻意忽视的清瘦老人低头喝了碗酒,这才笑道:“野老匹夫自认为杀过那年轻人便要一飞冲天,就要成那除去北海王之外北匈江湖最值得称道的武夫,殊不知他若是当真斩下那年轻人的头颅,也就离着死期不远了。”
  赢耒奇有些惊异的看了一眼这个寡言少语的清瘦老人,这才想起这宋姓老人和一般的北匈江湖武夫不同,他尚且还精通奇门遁甲之法,这次带着他出门便是希冀能摆出一道大阵将那年轻人困住,除此之外倒是没了其他什么心思,不过这老人所在的宗门是北匈江湖中为数不少能够不仰仗北匈朝堂的,这次招揽江湖武夫,其余众人都是一道简单的征召令便招到麾下来,只有这老人才是军方重臣亲自上山去请下山的,这份待遇,就连第五境的宗师人物都不曾有过。足以看出这军方对其的重视,只是这老人不争名不争利,倒也让赢耒奇对他的态度和其他江湖武夫有些不同,本来这俗话说的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也要分出个三六九等,就像野山这等武力算是难逢敌手之辈,自然是最上等,其次就是老人这种武道修为不曾说是力压众人,但总归要有一技之长的,至于其他武夫,便只能屈居最后一等了。
  赢耒奇对宋均这个说法倒是很有些好奇,抬起头之后,这才第一次喊出尊称:“宋先生觉着这野山要被那年轻人拼死斩去?或者双方两败皆伤?”
  宋均摇摇头,眼神浑浊,但总归是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样子,要不是一副北匈人的长相,这放在大楚某座名山,不明就里的大楚百姓便要以老神仙三个字来称呼了,他微微笑道:“老夫得到的消息,那位年轻人家世不凡,此次北匈和大楚同派高手较量,咱们派出四位宗师高手,便被那汤槐安斩去两位,这年轻人不去看能不能斩杀野山,终究也是杀去了吴太常和年十三两位第五境宗师,到头来,除去汤槐安之外,这年轻人还要用铁骑搜寻,实在不是一件说得出口的事情,不过尚有一点可以知道,大楚此次不过也就两位宗师高手,一位是已经死了的汤槐安,还有一位便是这年轻人,可这年轻人明明就是汤槐安的弟子,这一对师徒搅得咱们江湖不得安宁便算了。可这年轻人的叔叔可是那叶长亭啊。”
  赢耒奇一笑置之,对于这等消息他并非是现在才知道,自然对此并不惊讶。
  可宋均一句话尚未说完,他顿了片刻,轻声道:“叶长亭破境了,自此无敌于世间了。”
  赢耒奇笑容渐渐凝固,什么消息都不如这个消息来得让人惊讶。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宋先生此言当真?”
  宋均苦笑道:“这等大事,想必大楚都已经开始流传了,传到北匈境内也就是这段时间的事了,哪里做的了假,再说老夫前些时日夜观天象,看到西方白虎星比以往时日都要晶莹剔透,白虎主杀伐,有如此态势,便是说明世间出了位了不得剑士才是,老夫当时便觉得是叶长亭破境了,后来消息传到耳朵中,这才确定无疑,这位剑仙果真是开了前人未开之山,当是天下武夫楷模才是。”
  赢耒奇喃喃道:“这一下天底下当真无人制得住叶长亭了。”
  宋均平静看向窗外,低声道:“这个年轻人放在此时,杀是杀得,可总该不能亲自动手,那剑仙那性子,一向是不讲道理,要是真由着咱们斩杀了那年轻人,只怕讨不了好,既然这野山怕谁抢去他的功劳,那咱们索性就让他去就是,这楼下的数百人,也不用派出去了,若是那年轻人侥幸胜了,咱们再适当的补一刀便是,但真要大张旗鼓去,那剑仙一剑便要入北匈了。”
  赢耒奇皱着眉头,脸色阴沉。
  “那年轻人必须死!”
  宋均对此无可奈何。
  赢耒奇咬牙切齿说道:“王庭子孙,若是当真怕那叶长亭报复便放过那已经让北匈江湖丢尽脸面的年轻人安然无恙返回大楚,有何面目面对先人,有何面目面对王叔?”
  赢耒奇看向窗外,双拳握紧砸向桌面:“这年轻人必须死在北匈!”
  宋均养气功夫极佳,对于赢耒奇这番做法只是从心底开始有些轻视这位被视作要接班甘如的少年天才,并无表露在脸上。
  这等好似少年意气的倔强表现,可不该在这年轻人身上体现出来。
  野山出得城隍镇百里有余,这才在官道上碰见一个既带刀又悬剑的年轻人。
  两人相隔数十丈,野山眯着眼,看着这位在北匈江湖搅起无边风浪的年轻人,而那位身材修长,比之一般北匈人都能不落下风的年轻人则是疑惑问道:“最后一个?”
  声音不大,但总是让老人听得一清二楚。
  野山毫不掩饰的杀机弥漫而出,让人极为不舒服,叶如晦则是皱着眉头估算今日的胜算有几分。
  “听说北匈江湖当中除去第一的甘如,第二人是一位柳姓魔头,喜欢剜人心肺,难不成便是说的老前辈?”
  野山淡然摇头,看向叶如晦这颗价值千金的头颅。
  叶如晦善意提醒道:“老前辈,这前两位这么看我的,一个叫吴太常,一个叫年十三。”
  野山眯眼笑道:“你真当老夫是吴太常那等沽名钓誉之辈,至于年十三,自以为是什么隐世不出的江湖高人,其实要是老夫出手,也就是一只手的事情,至于你这年轻人,如此年纪有如此修为倒也是不错了,只可惜遇上老夫了。”
  叶如晦故作惊讶的问道:“那老前辈是铁了心要拿我的人头去换荣华富贵,这要是搁在咱们大楚,可是有不少江湖同道会耻笑的,在北匈便如此理所当然?”
  野山呵呵笑道:“年轻人,耻笑不耻笑两说,不过你这颗头颅,当真是价值连城啊,要不然行个善事,给了老夫便是,也省得咱们费这些力气。”
  叶如晦笑着点头,“那老前辈便试试能不能拿稳小子这颗脑袋了。”
  野山一步跨出,风起云涌。
  叶如晦摆摆手,嬉皮笑脸的问道:“老前辈动手之前难不成不自报家门?”
  野山止住脚步,冷笑道:“那你便听好了,老夫叫野山,死了之后尽管来找老夫便是。”
  叶如晦答了一声好嘞,天地之间便生出一道磅礴刀意。
  野山尚未反应过来,叶如晦一招挑帘式便席卷而来,滚滚刀气,压迫心神。
  野山眼中闪出一丝异样神采,这年轻人怪不得能连杀北匈两位宗师人物,原来有这般惊艳,这一招形神俱佳的挑帘式,绝对是百年江湖中难得的上佳刀式。
  他卷起大袖从刀气中走过。
  却不曾看见那年轻人。
  那个一招出手之后的年轻人居然立马远遁千里了。
  只留下一道隐约可见的背影。
  这让野山都有一股想着要骂娘的冲动。


第八十三章 城隍
  城隍镇内,数百扮作骑卒的江湖武夫严阵以待,眼中神采奕奕,那名年轻人虽说不再眼前,可依着情况来看,极有可能是就在这城隍镇附近不远处,刚才上楼又下楼的那老头子明摆着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江湖武夫,他独自离去不久,果不其然,那宋先生便传来消息,说是那老人便是王庭请来的宗师高手,虽说不入武榜,但一身修为不低,虽说不知道能否一定将那年轻人斩杀,可总归还是能够立于不败之地的,而且宋先生言语之中尚且表露了有很大机会那老头儿独自斩杀不了那年轻人,需得他们搭手才是。
  这让他们眼露精光,这年轻人虽说修为骇人,可那颗头颅当真算是价值千金啊,要是能够分到一杯羹,可就算是一夜暴富了,这北匈官场想着要晋升还不简单,不过就是功勋二字,这斩杀那搅乱北匈江湖的年轻人,可就是一桩天大的功劳!
  赢耒奇缓缓下楼,来到街道上,翻身上马之后看向北方,眼见着宋均跟在身后,他轻声一叹:“宋先生,野老匹夫修为深不可测,万万不是那年轻人可以抗衡的。”
  宋均微笑道:“江湖代代有新人,若是那年轻人才入北匈有如此想法倒是不奇怪,可如今他早已经杀过了吴太常和年十三,再有这番想法,便不对了。野山修为深不可测,终究也只是没有踏过那条门槛,那年轻人再年轻,毕竟也是第五境的宗师高手,两人之间,客观上来说,势均力敌。只是野山养了一口气,却是最大的变数。”
  赢耒奇低头不语。
  这想着截杀那年轻人,前前后后这已经算是第三波了,前面两次,一次让这年轻人杀过无数北匈甲士,一次让他斩杀过一名第五境的年十三,这最后一次,算是北匈江湖已经拿出了除去北海王甘如之外的全部底牌,若是还拦不住他,就真是这张江湖的脸皮彻底被那年轻人扔在地上反复践踏了。
  这江湖何曾受过如此耻辱。
  数百骑在街道上屏气凝神,并未有什么动作。
  只是人人都握住手中兵刃,胸中气机提到顶点。
  半炷香之后,众人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道模糊身影。
  他疾驰而来,看着这街道上的数百骑。
  赢耒奇尚未来得及开口,便看到一缕剑光闪现。
  他下意识低下头。
  有一柄古剑激射而来,将一位用刀的北匈武夫钉在街道上,瞬间便断了生机,死得不能再死了。
  众人侧目,然后便见到一个手中提刀的男子大踏步撞进这数百骑以人做成的墙。
  街道上森然剑意,那男子用刀抹断一个北匈武夫的脖子,皱眉看向这数百骑,淡然道:“早知道这里有埋伏,亏得我把那老家伙甩开了。”
  赢耒奇抬起头,看向那个已经在北匈搅起无边风雨的年轻人。
  宋均低声暗骂了一句,他本意是野山拖住这年轻人,最好是便由他斩杀了便是,哪曾想过这年轻人居然是先甩开了野山,径直来到此处,他这套阵势虽说能拦住第五境宗师,可谁也不知道能够拦多久,若说这年轻人和野山一战,侥幸胜过他之后再来此处,他便有信心就他斩杀在此,可他尚未与那老匹夫交手,一身气势尚在巅峰,这如何能够拦得住?
  不过虽是如此,宋均仍旧是高声喊道:“结阵!”
  这一声令下,那数百位武夫瞬间身形变幻,各站一角,在街道上摆出一个奇怪阵型。
  叶如晦一刀捅穿一名北匈武夫的肠肚之后,抽刀之时带起一股风雷声,顺势将身旁的那位也是一并斩杀,两位武夫的尸体倒地之后,他这才去拔出那柄古剑,眼见着这摆出了如此阵型,也不诧异,只是收剑回鞘,看向那端坐在马背上的赢耒奇,有些奇怪的问道:“听说北匈有个野人,便是说的你?”
  赢耒奇视线放在叶如晦腰间的古剑身上,刚才这年轻人御剑杀人,可不是冲着那名冤死的北匈武夫的,而是确确实实是想着要杀他的。
  赢耒奇看向这个年轻人似笑非笑,感慨道:“郭硬便是死你你手上,倒是不冤枉。”
  叶如晦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废话,看着赢耒奇做出一个用刀割脖子的手势之后,大踏步向前,直直向他杀来。
  数百位北匈武夫聚集在赢耒奇周围,杀叶如晦是一桩功劳,可若是让赢耒奇这个王庭子弟死在这里,功劳有没有两说,但这份荣华富贵能不烫手?
  叶如晦一刀将一名挡路武夫劈成两半,呵呵笑道:“原来所谓的野人,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杀人诛心,叶如晦这三言两语说出之后,赢耒奇并未为此所动,叶如晦心知肚明这两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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