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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华本纪-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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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腿上的疼痛大骂道:“你这个疯子!竟做此丧尽天良之事!”罗庄主上前将地道入口的箱盖打开,抓起李景贤道:“臭小子,不管你是来求药的,还是来害我的,今日我就当你没有来过吧!”说完,将他重重扔入地道。
地道深不见底,李景贤下落之中大叫着挣脱开绳索,用力向两边墙壁去抓。可两边墙壁十分光滑,全无受力之点,只得将虎皮脱下缠在手中,借以与墙壁摩擦来减缓下坠的速度。即便这样,当他摔到地底之时,还是将左手手腕摔错了位。“好在只是屁股疼得厉害……”李景贤一边想着,便已将手腕复回原位。
待他缓过神来,抬头去看洞口,依然看不到头。“这庄主确是古怪,竟失心疯似的把我推下洞来。”李景贤忍着剧烈的腐败气味,扶着左腿站起,心中骂道,“看来,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偷药不成,还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了。”想罢,自嘲般笑笑。环视周围,洞中漆黑一片,用力看去还是可以看到些许模糊影像。
原来,这是一片开阔地。周围墙壁上有规律的排列着人为凿刻的凹槽,本是为了放置灯烛所用。再往前走,还有些石桌石凳形状的石器,可惜都是些半成品。“看来这地道本是有用途的,但却开凿了一半便停了工,不知是何缘故……”心中想着,手摸向石凳,想先行坐下。
突然,从地道远处一阵阴风刮过,引得李景贤汗毛倒竖,忽的站起来。紧接着,一阵古怪的响动,伴随着阵阵诡异笑声从远处传来。李景贤下意识去摸弓箭,却落得一手空。“这地道之中不会还在闹鬼吧!”李景贤心中惊恐,手心慢慢渗出汗来。响动声和笑声越来越近,李景贤用力揉揉眼定睛看去,远处似乎有一团鬼火正向他飘来,当即眼睛一闭,心中暗叫道:“我命休矣!”
李景贤自作主张潜入药师庄,韩啸月并不知情,甚至不知他竟为了自己身处险境。他以为,李景贤还在为自己的婚事置办器具。用过晚饭,龙嫣正收拾两人餐具,韩啸月猛然想起李景贤,便对她说道:“嫣儿,这些碗筷先放放。这一整日未见景贤,你去看看他休息了没有?”
龙嫣知道李景贤往巨山寻巨山檀,却不好明说,只点头称是,出了门去再想说辞。同时,明吉正从僧舍出来。二人见面,龙嫣深施一礼,明吉摆摆手道:“嫣儿不必多礼。老衲正想来问问你,韩施主今日伤势是否稳定?”
龙嫣点点头:“啸月哥哥伤势稳定,劳烦大师挂念。”明吉点头道:“如此甚好。老衲这就去为他再行疗伤。”
“再行疗伤?”龙嫣不解道,“啸月哥哥的伤,不是只有巨山檀才可医治吗?”明吉点头道:“不错。但在巨山檀未找到之前,老衲需要隔一日就为他运功疗伤才可以维持性命。否则,韩施主怎能维持十天阳寿呢?”
龙嫣听罢,脑中想起明镜、明德曾说过,这兑命之术每次使用会减去运功者三年阳寿,心中不禁有些过意不去。明吉明白她此刻纠结的心情,既想让韩啸月多活几日,又担心自己过度损耗阳寿,便安慰她道:“嫣儿,不用担心老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衲此番也是为二位赎罪,毕竟韩施主的伤因考验而起……”说着,一边向房中走去一边道,“救命最为重要,若见死不救,老衲还修的什么佛法?”龙嫣听得不禁敬由心生,向明吉的背影深深施了一礼。
明吉进得房中,韩啸月起身抱拳:“明吉大师,晚辈起身无力,无法行礼了……”明吉坐下,把住他的脉,一边探查身体,一边道:“韩施主不必拘礼,老衲过来看望施主伤势。”明吉只轻轻触碰,便将他脉象体察得一清二楚。
“果然还是内力逆行……”明吉心中暗想,脸上未带出什么异样,只简单笑道:“韩施主,老衲为你疗伤。”说着,示意他转过身背对自己。韩啸月转过头道:“大师,我这身体慢慢恢复就好,何须再费内力……”
明吉“嗯”了一声,双手抚着韩啸月的脊背,使出兑命之术为其稳固经脉:“施主这伤是内伤,需要持续调理。”正说着,龙嫣从门外进来。韩啸月见她,赶忙问道:“嫣儿,景贤今日都置办了些什么器具?”
未等龙嫣应答,明吉严肃道:“韩施主,疗伤时切莫分心。”韩啸月听罢,当即不语,闭目静坐。之前明吉在为自己疗伤时,自己深陷昏迷不知是何感受。现如今,周身感受得十分真切。起初,只觉被明吉抚过之处有些温热。在一段时间运功之后,竟觉得全身血管发烫,似乎筋脉都要爆裂一般。他并不知道,明吉正在用自己数十年修炼的内力为他稳固血脉,防止他内力逆行而死。
一炷香过后,明吉放下手臂,竟觉得有些发麻,显是用内力过猛所至。韩啸月擦擦脸上的汗水,见明吉似乎虚弱了许多,赶忙关切道:“明吉大师,你还好吗?”明吉笑着点头道:“施主不用担心老衲。都是自家弟子,老衲必然会竭尽全力救治……”韩啸月心中万分感激,当即暗下决心,伤好后定要为枯禅寺做出一番贡献。龙嫣见运功结束,上前一步看着韩啸月道:“啸月哥哥,你感觉好些了吗?”韩啸月沉思片刻道:“这次受了内伤后,在暗室中学会的‘天誓神器’根本使不出来。难道是内力损伤的缘故吗?”说着,注视着明吉。
明吉摇摇头道:“韩施主,任何人只要离开了藏经楼,都不可能再使出‘天誓神器’那样的招式了。”韩啸月听罢,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道:“这是何原因啊?”
明吉沉了沉气,笑道:“其实,施主之所以能在暗室之中习得‘天誓神器’,不仅是因为施主悟性极高,掌握得快。还因为有天誓舍利相助,所以才打得出这个招式。”
“那也就是说,离开这舍利,根本打不出来?”韩啸月说着,暗自运气,却发现根本无法将内力汇聚起来。在藏经楼中,韩啸月汇聚内力易如反掌,以为是自己悟性过人。没想到,还是太高估了自己。明吉见他有些失落的表情,拍拍肩膀道:“施主不必多虑,日后与寺中其他弟子共同修炼,日久必能再次习得天誓神器。”说罢,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老衲先行离开了。”
韩啸月抱拳道:“晚辈这几日身体不便,占用大师的房间,实在过意不去!”明吉挥挥手道:“施主讲得哪里话来?只管好生调养,平安康复才是关键!告辞告辞!”说着,退出屋去。
待明吉离开,韩啸月长叹一声:“嫣儿,我这伤给太多人添了麻烦,实在是……”说着,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都已变得沟壑纵横,与一般健康的人明显不同。他并不知道,逆行在体内的内力正在吞噬着他的生命。明吉用自己的内力为他延续生命,却终究只能再支撑十日。龙嫣摇摇头,上前握住韩啸月的手道:“啸月哥哥,不要想太多,我只要你好好休养,快些康复!”说着,两人拥在一起。
第六十四章大意遭毒女祸心
李景贤被罗庄主推入地道,右腿也被其插入了三枚毒针。就在他料定自己不久于世之际,远处竟又飘来一团鬼火。伴随着鬼火,诡异凄魅的笑声更让他心中生怖。
响动声和笑声越来越近,李景贤眼睛一闭,心中暗叫道:“我命休矣!”然转念一想,自己业已无法脱身。与其活活饿死,不如便被这恶鬼咬死来得痛快,心中竟十分了然:“被推到这个深不见底的地道,想必已是没有出路了。即便等到沐姑娘他们发现我,我也早就化作一堆白骨了。既然如此,这鬼火我还惧怕他作甚?”想到此,李景贤鼓起勇气,向那团鬼火骂道:“喂!休想吓唬你李爷爷!老子不怕你!”
鬼火听罢,忽的停了下来。李景贤听得分明,那鬼火似乎正在大口喘着粗气。“喂!你是人是鬼?还是什么猛兽?有种的过来,看我如何收拾你!”李景贤大喊着为自己壮胆,那鬼火并未再往前一步。李景贤长出一口气,从地上捡起一块砖石。左手扶着墙,慢慢向鬼火靠近。待他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团火并非是一团“鬼火”,而是一支火把。而举火把者,是一个似人形的怪物。
“妈呀!”李景贤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见这怪物像人一般站在那里,****全身,身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脓包和疮疤。大的足似拳头一般,小的更似熟透的稻米粒般繁密分布。怪物四肢粗壮,胸部如女子一般丰盈。头上被脓包覆盖,五官亦变得无法辨认。头顶毛发只剩寥寥数根向下垂挂,油腻不堪。浑身散发着的腐败腥臭之气,与他刚开启地道入口时的气味别无二致,直引得他不住的干呕。
生死之事并未将李景贤吓住,反倒是眼前这不明怪物吓得他连连向后爬去。那怪物见他一脸惊措,似乎胆量更胜,将火把举得更高点继续向他走来。李景贤不知它要作何举动,边爬边喊道:“你到底是何怪物?不要再过来啦!”那怪物根本不理,一边向他慢慢走来,一边从喉咙底部发出那诡异凄魅的笑声。
最终,李景贤被逼到了地道入口,再向后已然没有了退路,只得抬头向洞口喊道:“来人啊,救命啊!”三四声的呼救,却无人应答。怪物见他如此失声尖叫,脸上抽搐了一下,发出几声低吼。接着向后退了两步,坐到石凳上。
李景贤呼叫几声无人回应,直喊得喉咙冒火,索性坐在了地上不住地咳嗽。怪物见他安静了下来,将火把放在一边,竟开口说出话来:“你。。。。。。还好吗?”声音甜美,似十几岁少女一般。“我好吗?”李景贤听着心中惊道,“原来这不是怪物,是个女孩?”心想着,又反复打量了她一番。
女孩见他未说话,“咯咯咯”笑了起来,与之前诡异凄魅的笑声竟截然不同。李景贤闭眼听来,这笑声却可令自己暂时平复心情。半晌之后,只听她又道:“公子见谅,方才是给你开了个玩笑。”李景贤睁开眼再看她,很难想象这甜美声音竟出自眼前怪物之口。颤抖站起,并不敢靠近,只在原地说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女孩听罢,点点头道:“我是人,不是鬼。”李景贤听到她的回答,心中如巨石落地:“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地道之中?”
女孩听罢,又“咯咯咯”笑了起来道:“公子好多问题啊,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李景贤一撇嘴道:“先不说别的,先把你身上的伪装卸下,看的实在令人作呕……”女孩又是一笑道:“哪里来的什么伪装?我就是这幅模样啊!”
李景贤愣在当场道:“怎么可能有人会生得这幅模样?”女孩听此,转喜为悲竟有些抽泣,两行浑浊的液体从两条细缝般的双眼中流出道:“我本是这药师庄庄主的女儿,母亲死后,父亲竟拿我做起了炼药的引子。长年累月,逼我服下各种丹药,最终把我害成这幅模样。三年前,父亲炼完最后一位药材,便将我推了下来。。。。。。”
“唉!原来姑娘身世竟如此凄惨……”李景贤听罢,不仅不再怕她,反而生出些同情。想到自己的境遇,便大骂罗庄主道:“庄主竟如此蛇蝎心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女人点点头,止住泪水道:“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李景贤通报了姓名,女人点头道:“我叫罗佳,幸会幸会!”
“罗佳。。。。。。好名字啊!”李景贤盘坐在地上,看着她道:“姑娘,这十年来你是如何度过的呢?”罗佳伸手指了一下地道远处:“那里有一处洼地,常年积水。洼地两边长满了沙棘果木,我只靠着这些果子维持生命。”
“可这地方如何能长得出果木来呢?”罗佳听着,笑道:“这处地道开凿之时,有一位果农曾在此做工,想必那些种子便是他无意中带来的吧!”说着,看了一眼他的腿道:“李公子,你的腿是被我父亲施了暗器吗?”
李景贤听罢,将右腿伸出,接着从地上捡起那三枚银针道:“姑娘好眼力,确是罗庄主所为。之前与他对战之时,他将此类银针插入到我的弓上,瞬间将好好的一把弓化为朽木。此番插在我的腿上,只感觉越来越没有了只觉。。。。。。”
罗佳见状,思索了片刻道:“李公子,我替父亲给你陪个不是……”李景贤摆摆手道:“本与你无干,不用向我道歉。怪只怪我棋差一招,败在他手上!”罗佳又想了想,继续道:“其实……李公子所中之毒是我药师庄独门暗器‘三杀银针’,针头被三种剧毒溶液常年浸泡。草木触及均会枯死,更何况是你的腿。”说着,若有所思道,“不过……倒是还有解毒的办法。”
李景贤吃惊道:“解毒的办法?什么办法?”罗佳故作神秘,欲言又止道:“这办法……算了,说了你也不会同意。对你来讲,简直生不如死。”
“罗姑娘,有什么解毒的办法,你讲来听听啊!”李景贤见她遮遮掩掩不肯讲出,自己反倒有些着急。罗佳叹口气道:“办法就是……李公子勿怪,你需要饮下我身上的脓液!”
“呜呜呜……”又是一阵干呕。李景贤只是听着,腹中便已经开始波涛汹涌起来。罗佳见状,也赶忙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就说过,公子断然是不会同意的。与其这样,不如就等着毒发身亡的好。”李景贤自知失利,赶忙稳住气息摆手道:“罗姑娘……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罗佳摇摇头道:“我身上的这些脓疮,可以治疗药师庄所有的毒药。我体内藏着万般解药,其中就包含三杀银针的毒。”李景贤听着,心中依旧不停打鼓道:“这么说,你父亲是把你当做一副炼药坯子来对待?”
罗佳点头称是,更是指了指自己的腹部道:“我这五脏六腑均被各类名贵药材淬炼,只要我愿意,摘了我的心肝便可以救人性命!”李景贤赶忙摆手道:“谁人如此狠毒,怎能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取你的性命呢?”说着,叹口气,“非是我不愿饮下姑娘的……只是,即便我活了性命,也没有办法出去去救大哥的性命啊!”
“大哥的性命?你大哥中了什么毒?”李景贤看了看她,苦笑道:“他并未中毒,只是受了内伤,非要巨山檀来救不可,可巨山檀却只在罗庄主的手上。此番,我正是因为偷取此药而被他扔了下来!”
“巨山檀?”罗佳突然来了精神,站起身哈哈大笑道,“那太巧了!父亲所练药材之中,便有巨山檀这一味。”李景贤听罢,颤巍着站起身道:“你是说,你的脓液同样可以救我大哥?”罗佳赶忙走上前想要搀扶,却被他挥手制止道:“好了,你别过来!”并非他有意嫌弃,只是这气味实在令自己难以接受。
罗佳停下,向后退了两步,并未在意李景贤有些失礼的举动,坐在石凳上道:“李公子,眼下你的情况更为紧急。要么饮下我的脓液解了你的毒,出去后救下你大哥的性命。要么半日后惨死在这地狱一般的地道之中。只要你人活着,总是会有办法出去的。”
李景贤叹口气道:“罗姑娘,你在这地道中生活了三年,若是有出口你便早就离开了,不是吗?”罗佳摇摇头,向前一探身道:“李公子,这地道果真是有出口的。只是父亲料定我根本出不去,所以并没有人来把守。只要公子体内毒素解了,在你的帮助下一定可以出去!”
李景贤听罢,精神为之一紧道:“哦,此话怎讲?”罗佳一指远处道:“我方才跟你说过,那边有一处洼地积满了水。有水之处,必然与外界相连。从洼地再过去,便有一处洞口。只是洞口已被巨石堵死,我一介女流根本没有力气打开。况且,我身上长满脓疮,是不可以沾到水的。”
李景贤瞬间明白,点头道:“所以,你是希望将我身上的毒解掉,然后带你离开这个地道?”罗佳点头道:“不错,这样一来,既救了你自己,也可以救了你的大哥,更可以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说着,罗佳声音竟有些失真,咳嗽两声继续道:“公子,算起来你毒发的时间就快到了,是否还需再考虑考虑呢?”
“这……”李景贤心中纠结万分。万万没想到,最终能救下自己的,竟然是这腐败腥臭的脓液,让自己如何咽的下?罗佳见他似乎还在为此而挣扎,便从地上捡起一只破了一半的碗,用缺口在手臂上的脓包处轻轻一划,粘稠的脓液就顺着碗边流到了碗里。罗佳看上去也是十分痛楚,拿碗的手不住颤抖。接了满满一碗脓液放在地上,看着李景贤道:“李公子,若你考虑清楚了,就饮下吧!”
“若这些脓液当真可以救韩大哥一命,喝下这一碗又有何妨?”想到此,李景贤向前爬了两步,一手捏住鼻子,一手将地上的碗拿起,仰头将脓液一饮而尽。随着脓液入肚,李景贤只觉腹中如奔流洪水般澎湃起来。刚刚咽下不久,便随着腹中一阵翻腾又吐了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真吐了个干净。
罗佳在旁看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由甜美逐渐变得浑厚,最后竟又变成开始时的那般诡魅。李景贤擦擦嘴看着她,却见她忽的站起身笑道:“臭小子,老娘的脓液好喝不好喝?”
“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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