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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至终-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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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削弱李世民的实力,他带的那些高手们或许能保护他一个人安然返回长安,但是如果再加上传国玉玺的话,这样的高手就未必够用了!”
宋师道点头表示同意,旋即又补充道:“除了李世民之外,还有另外一股势力需要注意,李阀自兴起之时便和突厥人有所联系,突厥王子,龙卷风突利甚至有可能是受了他的邀请才来到中原的,两股势力很有可能会合流。”
摆了摆手,岳松表示道:“突利那一边由我负责,跋锋寒那个小子的目标就是他们,不是说吐谷浑也派高手前来了吗,他们和突厥可是世仇啊!”
紧密的商议中,一个粗略的计划就这样慢慢成形了,虽然有着不可预估的变数,但大致的目标已经确定下来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着那场作为导火索的宴会把一切引爆就是了。
江湖和朝堂在这个时代密不可分,在洛阳城的乱局之中,除了相互之间几乎知根知底的中原和塞外势力之外,还有一些来自于远方的势力正隐藏于黑暗之中,他们自认为现在的实力已经足够强大,可以在盟友的指引下去试一试那号称坚不可摧的防御了。
在黑夜已经降临的现在,即使是城南的净念禅院中也已经回归了宁静,绝大多数僧人已经做完了晚课回到了禅房之中开始休息,少数巡查的执事僧人提着灯笼在大殿之中来回巡逻,在月光照耀下,铺设着琉璃瓦的各个殿堂依旧熠熠生辉。
但今夜的宁静注定要被打破了,数道黑影以飘然的姿态快速的越过了前殿,那些普通的巡逻僧人自然不会察觉到异样,而在这些黑影来到铜殿之前一览无余的广场上时,却是暂时停下了脚步隐没在黑暗里,在四处观察能否另找一条路去绕过广场之上巡逻的四大护法之一的不嗔和尚。
在仔细观察之后,他们成功的从侧方绕到了铜殿之前,但这座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的铜殿除了上方的几个小如拳头的通气孔外,只有正面那两扇高达一丈的铜门可以进出,这种时候,里面有人看守宝物可以说是确定无疑的。
为首的一名体态窈窕,分明是女子的身影嘴唇蠕动了几下,以传音入密之法命令其他三人前去拉开铜门,三人得令之后,旋即扑下,拽住拉环运转内力,便要将铜门拉开。
然后,在门开的响声惊动全寺的僧人之前,一声叹息清楚的回荡在他们的耳边,紧接而来的,便是铜钟敲响的声音。
‘咚’的一声钟响,站立在侧方,已然运转内力随时准备出手的女子浑身一颤,而且去推门的那三道身影更是口喷鲜血向后倒退,当机立断,从那女子口中发出一声尖啸,四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以四大护法金刚为首的僧人很快就围聚在铜殿下方,在聆听法旨之后,便继续安然巡逻去了。
有他在,这铜殿便万劫不磨!
第九十八章 宴会,邀战
净念禅院的这一插曲很快就会为人所知晓,但并不会得到重视。
因为自从传国玉玺在洛阳的消息泄露以来,每一个夜晚和凌晨净念禅院时不时的都会迎来一批又一批的不速之客,他们的目标完全相同,而下场更是毫无异处:只要禅主了空镇守在铜殿之内,没人能从他手中把宝物夺走。
所以,这样的变故只会让各个势力继续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对方,除了稍稍加剧紧张情绪之外不会有什么其他效果,绝大多数人依旧在等待着慈航静斋和那位传说中的师妃暄采取行动。
而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岳松一直在忙着给跋锋寒开小灶,他接下来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曲傲,围观者中很有可能就有他毕生的仇人突利王子,到时候或许会因为武者的尊严而不对他群起而攻,但就算是车轮战,以他现在的水平照样不可能承受的住。
岳松自然没有能让跋锋寒在短短数日之内就能再度大进的本事,他能做的无非是把曲傲在之前展现的招数和运力之法原样复制出来给他喂招,让他能熟悉曲傲的凝真九变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运作状态来找出应对的法门。
在这严格的训练之下,跋锋寒和曲傲的这一战已经有了相当的把握,而且到时候在后方有岳松和其他人给他压阵,就算对方背信弃义,联手而攻,这一次依旧可以全身而退再找机会。
同样在这段时间内,岳松在洛阳城的消息到底还是没能瞒过傅家姐妹,她们两个同时找上门来,一是为了询问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的消息,二是为了向岳松‘讨教武艺’。
把那两个烦人的家伙打发走是件令人不悦的事,不过让人心情舒畅的好事同样也有:岳松和来自于河北的老朋友刘黑闼重新见上了面,对方所代表的窦建德自然对传国玉玺有所野心,但他们也清楚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拿到宝物并保住它,所以他们的想法只是想要让玉玺不要落到一些有威胁的势力手中。
另一件好事就是徐子陵被放出来了,公开出来的原因是尤楚红的顽疾已经基本康复,所以他就可以在独孤阀的感谢声中离开府邸;但真实的原因是,在宋玉致公开来到洛阳和她的大哥汇合之后,本该留在襄阳整军备战的寇仲也秘密潜入进了洛阳城中。而他和独孤阀达成的另一项协议则让徐子陵的价值已经没有原先那么大了。
“独孤阀现在对他们的计划可以说是信心十足,等到王世充死在计划之中,李密真的进入襄阳城之后,他们也需要有人能在外部制衡瓦岗军,不用说,和李密有仇的我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寇仲这个时候表现的还是相当豁达,他和李密之间的仇怨虽然是不死不休,但一名合格的政治人物在利益面前是要学会放下恩怨的,特别是在自身的实力并不充足的时候。
寇仲非常清楚一点,宋阀对自己的支持绝不是没有条件的,如果自己表现的有些弱势,他们会毫不客气的抛弃自己另外寻找合作者,甚至会演变成更糟糕的局面。
接下来,寇徐两人就和傅家姐妹磨合感情去了,他们的任务是去对付潜藏在暗处的阴癸派,阴后祝玉妍现在一定潜藏在暗处随时准备对师妃暄采取行动,寇仲需要去保证她们的阴谋不会得逞,为自己在江湖正道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各方人马之间的相互结盟背叛总该有个结束,终于,长白知世郎,天下义军的首倡者,武林中德高望重的鞭王王薄在洛阳曼清院举办的这场宴会终于要开幕了。
大道上车水马龙,门口有统一身着青衣的大汉认真把关,只有拿着请柬的人才能获准入内,作为宋阀的继承者,宋师道自然能拿到最好的位置,等到他们落座在听留阁北楼的厢房中后,今夜的这场好戏便算是正式拉开了帷幕。
留守在厢房之内的只剩下宋家兄妹两人和岳松,宋智宋鲁去和其他老朋友会面去了,傅君婥则根本不想和宋师道见面,直接带着寇徐两人去码头那一片探查阴癸派的情况,让痴情不已的宋师道现在心中相当受伤。
佳人并不愿意接受自己,家族的态度更是完全不可能同意这桩婚事,种种麻烦事让他显得憔悴了许多,即使‘笃!笃!笃!’的敲门声响,一把悦耳的男声响起道:“在下秦川,不知宋师道兄是否大驾在此?”他的精神依旧没有回复到最佳状态。
岳松自然分辨的清楚外面那人究竟是谁,向宋师道虚空写了个字之后,他泰然自若的道:“门没有下闩的,秦兄请进!”
秦川在门外答道:“小弟有几个问题,隔着门说,会比较方便点。”
如此作为,对于门阀子弟来说就是相当失礼了,宋师道皱眉道:“秦兄可否介绍一下自己,否则请恕宋某不肯回答隔门而来的问题。”
外面传来的声音同样安静悦耳:“人说宋阀以宋师道最是英雄了得,心怀大志,若只拘于身份关系,便拒问题于门外,秦某只好死心一走了之。”
这两人之间的打机锋很快就发展到了正式问题,外面的秦川询问‘人生的意义何在?’,而宋师道的回答只能算得上是中规中矩:“尽展胸中抱负,成就一番有益人世的功业,不堕家门的威风。”这样的答案,很明显是不够令人满意的。
外面的‘秦川’已经离去了,岳松用揶揄的语气说道:“师道,你这样的回答可不能令她满意,看来想要直接把传国玉玺拿到手里是不可能了!”
宋师道则苦笑着摆了摆手,他从来就没有想要成为皇帝的想法,在父亲的光辉照耀下,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继承好这份家业,即使心中曾经有过疯狂的想法,也只是在一闪而过之后便把它们埋藏在心海深处。
在各方人马差不多都到齐之后,宴会便正式开始了,今晚的宴会本来安排的是两项内容,一是比武,二是歌舞,不管是哪一项活动,在四座高楼围起来的庭院中开始的时候都能让所有人观赏得到。
“咳!”一声咳嗽让心思各异的众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主事者王薄要发话宣布宴会开始了,出于对主人家的尊敬,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准备听他说完开场词。
然后,这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就被打破了。
跋锋寒,这个在中原武林名声已经快要臭了大街,在塞外草原有无数人想把他的头颅切下来作为酒壶的人再次挑战了江湖上约定俗成的礼节,在花园的入口处,用饱含真气的语调喊道:“曲傲老贼!今日便是你我决一死战之时,还不见面,更待何时?!”
这短短的几句话立时传遍听留阁四座三重楼的每一个角落。整个院落四周倏地陷入鸦雀无闻的寂静之中,千百道目光由左右和对面重楼每座厢房的望台向站在入口处的高大身影投射过来,然后,如海潮一般的喧闹声瞬间将其淹没。
“无礼之徒!竟敢在王公的宴会上撒野!”
“跋锋寒,你这伤害我无数中原豪杰之人竟敢还出现在这里!”
无数震撼,惊疑,恐惧,厌恶的声音瞬间笼罩在整座庭院方圆,而跋锋寒对此完全无视,只是集中着全部精神注视着西处阁楼,在那里,‘飞鹰曲傲’正在做最后的调息以准备应对今夜的两个强敌。
在同样的一声轻咳之后,周围到底还是安静了下来,轮到终于说话有作用的江湖大佬发话了:“这位跋锋寒跋壮士,你可知今夜的宴会可是王公所办,而你所挑战的曲傲大师,则是草原上另一位勇士的交战对象?”声音威严,但又无比阴柔,在场众人皆知出声之人便是这曼清院的主人上官龙。
同时,左面的重楼第三层中间一个厢房传出一声冷哼,有人说道:“跋锋寒!你的名字我在草原上也是听过,但你要在今夜抢我的猎物,那可就让本王子有些不高兴了!”声音雄浑霸道,让人一听便知发声者定是一名身形威武的大汉,而他的身份自是呼之欲出了。
跋锋寒同样回以笑容道:“伏骞王子的勇名,跋锋寒也是早有耳闻。不过曲傲和他那三个废物弟子曾经千里追杀跋某,有如此仇怨在身,相信王子在今夜愿意谦让跋某一次,我便先在此谢过了!”
听着这两个人在这里旁若无人的讨论谁先去对付曲傲,旁人自是心惊于他们的气魄和本事,曲傲却是已经气炸了肺,怒声大喝道:“跋锋寒!你今晚若有命离开曼清院,我曲傲两字以后就倒转来写!”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就是一阵相当冰冷且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清晰的响彻在所有人耳边:“岳某现在已经听够了那些没用的争执。曲傲,你现在最好马上下去和跋锋寒交战,不然我若出手,你就准备进池子里去洗澡吧!”
庭园的核心处有个大鱼池,为这空间增添了不少生机,深度足以没过一个人的腰,洗个澡完全是足够了。但听到这句话的人先是心惊于出言者深厚的内力修为,然后便生出一股捧腹大笑的冲动,最后则是暗暗猜测起这一位敢对曲傲指手画脚的人究竟是谁?
曲傲一时气滞,那一天的交战让他已经使出了真本事,但依旧没能探明岳松的底力,虽然自身的骄傲让自己确信绝不会轻易失败,但若是三方夹击,自己今夜就真的危险了。
到底是纵横一方的枭雄,曲傲很快就做出了决断,冷声说道:“也罢,我就先收拾你这低贱的马贼,然后再和伏骞王子论武,今夜,你走不出曼清院!”
故意说明身份的差别,并且对两人的用词皆有不同,大多数的观战者立刻就理解了曲傲的想法,心思各异的备观看这场激烈的战斗。
身影如迅鹰一般飞扑而下,曲傲首先便展示了一身过人的身法,引得百多个厢房内的人纷纷起立移往望台栏前,好一睹交战双方的风采,而跋锋寒则是器宇轩昂的一步一个脚印走到鱼池边的碎石路上,积蓄的气势让他在常人眼中威武直若天神。
双方隔着一池塘的清水对峙,曲傲对对如何利用当前的地形胸有成竹:自身对借力运转的法门极其精熟,而跋锋寒走的是刚猛无比的运功路线,只要把战场转移到鱼池上,曲傲有把握在十招之内把跋锋寒震入水池之中,自己这一战便是胜了!
现在这种形势下,曲傲已经没有了当场格杀这个小子的想法,虽然伏骞王子很有可能不会和自己开始车轮战,但那个叫岳松的人可比面前的小子更加危险,而且他很有可能不会看着自己格杀这个可恶的小子!以防万一,曲傲必须保存足够的实力来应付变局。
冷眼看着对面的年轻人,曲傲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名天才,甚至有可能成长到足以挑战毕玄的地步。想到这一点,一股怒火便猛然暴窜起来。
“小子,想好你的死法了吗?要让这池塘里的鱼吃得欢快,需要我把你的尸体撕成多少块呢?!”究竟还是没能完全压抑住怒火和一丝恐惧,曲傲用相当严酷的语气说道,更是缓缓的一步一步向这边靠近,直到踩在池塘的堤岸上。
跋锋寒则回以嗤笑的表情道:“曲傲,你的儿子就是死在我手里,毕玄的大弟子是我亲手格杀,总有一日,我会把毕玄从草原上第一高手的宝座上掀下来,你,毕玄的手下败将,就是我的第一块垫脚石!”
句句朝着对方的痛处招呼,跋锋寒成功的引起了曲傲的怒火,两手箕张,身化虚影向着跋锋寒头顶扑去,一出手就是看家本领鹰变十三式的招数,务要制敌死命!
当他把鹰变十三式发挥至极限时,他的双手便像进出于虚无和现实之间,时现时隐,如虚似幻,教人防不胜防,让旁观者也为之赞叹不已。
之前跋锋寒在和曲傲的交战中便是差点死在这套武功之下,所以故意在动手前以言语削弱其气势,乱其心志,故意揭穿曲傲心中最大的那一处伤疤。
无声无语,惟有坚定的眼神看向上空,同时有匹练般的剑光迎向笼罩住自身的利爪。
第九十九章 晁公错,胜局
并没有和宋师道一同站在望台上观摩着下方的战斗,岳松已经离开了这间厢房不知去了何方,只留下宋师道一个人在望台上接受着众人的目光,毕竟刚才所有人都听到声音是从他这间房里传出来的。
泰然自若的拿着酒杯观看下方的战斗,宋师道表现的自然是风轻云淡,身为大阀子弟,这样的目光根本不算什么,而没有现身的岳松更能增添己方的神秘感。
唯一的问题是,跋锋寒到底能否战胜曲傲?
站在他的身边,‘地剑’宋鲁凝神皱眉说道:“那跋锋寒在内力修为上依旧较曲傲为弱,若非年轻力壮兼斗志昂扬胜于对方,这一战的胜负早该分明了!”
宋师道看着跋锋寒被曲傲的一记爪击震退,还是饱含信心的说道:“岳兄既然同意了跋锋寒去挑战曲傲,那就必然有成功的把握。现在,我们还是认真观察他们的表现吧!”
大多数人的想法现在和宋师道相差不远,都能看出现在跋锋寒已经落入下风,同样不认为他会绝命于此。那个隐藏在暗中的高手暂且不论,伏骞王子都不一定会看着跋锋寒为曲傲所杀。
现在草原上吐谷浑一直被突厥人所欺压,如果能将跋锋寒这样的高手施以恩义收入麾下,伏骞王子是绝不会介意在这个时候出手相救的。
而有些人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李世民麾下的天策府将领很快就和伏骞王子手下的大将邢漠飞开始了‘友好’的交流,各方人马都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出手或杀或救。
庭院的战场上,曲傲的爪影铺天盖地一般笼罩住了跋锋寒的周身,每一抓都已到了化腐朽为神奇,舍灵巧而朴拙的大家境界,但跋锋寒威武若擎天之巨人,脚下踏出玄奥的步法,手中的斩玄剑每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急缓无定的迎向漫空洒来的爪影。
虽然在场面上已经落入下风,但曲傲的攻势始终只是将跋锋寒这棵大树弯曲却不能折断,对方那仿佛无底的韧性让他心惊不已,只能一次次的将功力发挥到极限,借助自己深厚的功力维持攻势,把战斗拖到了纯粹的根基消耗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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