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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一梦入轮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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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困在红纱中的楚晴,虽听不懂什么“倒须弥”但对眼前这红砂的威力,却是在舍身体会着,渐渐地楚晴感到头晕眼花,身体虚弱无力起来。
    未给人任何反应,那红砂转眼就将绕指柔的光墙污染殆尽,楚晴也已昏倒在地。
    就在袁悟溪束手无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又听到“腾”地一声,晕倒在地上的楚晴居然消失不见了,留下一片竹叶,和一颗小小的红丸。
    (本章完)

第六十八章 路遇奇事(2)
    袁悟溪一愣神之间,从空中跳下来一人来,定睛一看,居然是楚晴,只见她捡起地上的竹叶,惋惜道:“想不到,风大哥的竹叶遁,又救了我一次。”说完,又拾起那颗小红丸,看了又看,塞入了袖口里。
    一番变化,袁悟溪又喜又惊,大惑不解地看着楚晴,好似见到九天仙女一般,口中道:“小姑娘,你?”
    楚晴白了他一眼道:“想不到这飞砂如此厉害,打了我个错不及防,只得另一动,用了竹叶遁。”接着袁悟溪又纠缠着,问清了竹叶遁,才罢休。
    楚晴不耐其烦地解释完竹叶遁,又向袁悟溪问起那“倒须弥飞砂”来。
    袁悟溪又故作老学究一般,装作学问深沉,缓缓道来,原来这倒须弥飞砂,是一先天法宝,是魔界用于反击佛派打压的法宝,厉害无比,任你何种法宝,被它沾染上,定会受污,人要被困其中,无法解救,必死无疑。却不知何时,被何人封印在此,又因缘际会,被两人碰到,不小心放了出来。好在楚晴反应极快,借竹叶遁得以逃脱。
    听完袁悟溪的解释,楚晴又取出那颗小红丸,用鼻子闻了闻,却并无异味,奇道:“这倒须弥红纱,难道一击不中,就变化如此?”
    袁悟溪眼巴巴地看着那小红丸,吞了吞口水,摇头道:“我也不知这倒须弥飞砂为何如此,以往飞砂一出,方圆百里绝无幸免者。”说完,又打量了下楚晴,皱了皱眉,似乎他也想不明这其中缘由。
    楚晴听了袁悟溪的解释,不甚满意,但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再理会,收起小红丸,当做没事一般,又盘膝坐下。
    那袁悟溪看着陶瓮,又看看楚晴,兀自想了半晌,终于摇摇头,伸了个懒腰,躺倒在供台上,一刻工夫不到,就打起了呼噜来。
    而一旁的楚晴看了看熟睡过去睡相如此难看的袁悟溪,不由又想起与风疏竹在螺田山,双山湖,方外山,狮子岩……,一同露宿的种种情形来,相比之下,袁悟溪的不着边幅,举止粗俗,尤显风大哥当真是风度翩翩,温文儒雅,心思细腻。
    想着想着,居然惆怅起来,又担心大雨不停,又担心见了面后,风大哥不喜欢自己的现在的样子。
    忽然,一旁的袁悟溪在睡梦中一翻身,哈哈一声大笑,道:“长了,长了,真的长高了。”
    楚晴思绪被打断,心中正在纳闷,袁悟溪究竟梦到了什么事物在长高了。
    又只听袁悟溪一翻身,伸开双臂,欢呼道:“啊,真的有一百丈之高啊,啊呀,结了好多果子啊。”
    楚晴听到此处,早已明白,袁悟溪是梦中在栽种自己给他的“沙漠宝珠”,想不到如此年纪的一个人,居然是童心未泯,天真单纯,在他的
    世界里,好像只有玩是唯一。但转念一想,如此简单,却又不失少去许多烦恼,逍遥自在。
    自己正在想着想着,只听“嘭”地一声,接着传来袁悟溪“哎呦”一声呻吟,楚晴看过去,发现原来是他不小心,翻身幅度太大,从供台上滚落了下去。
    袁悟溪被摔得晕头转向,摸索着爬将起来,四下寻了半天,口中还喃喃道:“我的沙漠宝珠,我的沙漠宝珠呢?”站在地上晃悠了半天,抬头看到供台上端坐的楚晴,又看了看燃烧着的火把,这才回过神来,一拍大腿,失落道:“哎呀,原来是个梦。”
    楚晴见状,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袁悟溪纵身跳了回来,蹲在楚晴身旁,可怜兮兮地道:“我说小姑娘啊,办完蠹窿岭的事后,你当真陪我去西域沙漠,寻找那宝珠吗?”
    楚晴看了看袁悟溪,道:“先不要说去西域沙漠的事,你先兑现带我到蠹窿岭吧,你这一路走走停停的,不时又编出个什么邪魔外道来晃点我。”
    袁悟溪听了,皱了皱眉,一噘嘴,假嗔道:“我说,小姑娘,我袁悟溪一向说话算话,我一定带你到蠹窿岭的。”
    楚晴见岔开了话头,心中不由一喜,却故作认真道:“嗯,嘴上说的好听,要真的到了才算。”
    袁悟溪见对方如此不信任自己,似乎有些薄怒,道:“哎呀,居然有人不信我说的话,好,我袁悟溪就和你打赌,如果不把你带到蠹窿岭,我这个项上人头就割给你。”
    楚晴见如此小事,袁悟溪居然如此认真,赌咒发誓,心智如此幼稚,心中不免觉得好笑,随即白了他一眼道:“谁稀罕你的人头,又老又丑。”
    袁悟溪闻言,怒道:“我意思不是把人头给你,而是割下来。”
    楚晴故做听不明白一样,接着道:“割下来我也不要。”
    袁悟溪见对方不明白自己说割头是在言明守信用而已,但自己想了半天,却又不知如何表达,遂着急的来回走了起来,边走边道:“我不是要真把人头给你。”
    楚晴闻言,嘴唇一扁,强忍着笑意,道:“就知道你不是真割。”
    一句话说完,气得袁悟溪一跺脚,蹲在地上,抱着头,厉声道:“哎呀呀,你为什么这么蛮不讲道理啊。”
    楚晴轻笑一声,又道:“你一会说割自己头,一会又不割的,谁还能知道你说话的真假。”
    袁悟溪一听,更着急了,但想想又解释不清楚,索性不再言语,而是赌气背过身去,生气闷气来,但他却又忽然觉得自己有什么话要问楚晴,可经过这一番斗嘴,又想不起是何事来,只得悻悻作罢。
    而就在这时,破烂的庙门被风刮开了,外面的风雨跟着吹了进来,冷
    风袭人,就是那供台上的火把也摇晃了数下,险些灭掉。
    楚晴见袁悟溪蹲在一旁只顾自己赌气,便摇了摇头,跳下供台来,伸手将门再次关上,顺带瞄了一眼外面,但见漫天席地的狂风暴雨,怕是一时三刻停不下来。
    就在自己转身要回来之际,无意间却瞟见,不知何时,在供台左侧阴暗潮湿的地上,坐着一个人!
    只见那人一副怪异装扮,一身脏兮兮的短衣齐膝,早已看不清颜色,腰间系着兽皮做成的腰带,上面明晃晃地闪着扣针,脚上穿着高筒皮靴,磨得油光可鉴,鹰鼻深眼,竟不似寻常人相貌,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口中念叨着听不懂的言语,神情呆滞麻木。
    楚晴一惊,轻呼出声,引来袁悟溪回头观看。
    袁悟溪顺着楚晴发呆的眼神看过去,见到那里坐了个人,自己也委实吃了一惊,想是这人难道是鬼魅不成,偌大个活人进得屋内,自己竟然未察觉,便也从供台上跳了下来,来到楚晴身旁。
    然,仔细打量一看,这人竟是一副如此怪异打扮,竟不似中土,此人为何跑到这里来,更让他吃疑起来。
    袁悟溪定神观察了那人片刻,凑上前去,试探着问道:“敢问,道友是哪里人士?”
    那人见袁悟溪说话,停下口中言语,抬头看了又看,端详半晌,睁圆了眼睛,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抬手指着袁悟溪:“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显然十分恼怒,说完,又低下头去,仍旧自己嘀咕起来。
    又观察了一会,袁悟溪看了看,转身对楚晴道:“想是个疯人,一路走失,迷了路。”
    楚晴闻言,疑惑道:“疯人?”
    袁悟溪点点头道:“不是疯人怎么会如此胡言乱语。”
    楚晴一听是个疯人,心里还是将信将疑,不免多看了两眼,但不知为何,总感到那人满身有种说不出的阴森邪气,令人浑身十分不舒服。便绕到一旁,拉开些许距离,才又纵身跳上供台。
    袁悟溪又看了看那人,对着楚晴使了个眼色,高声道:“看来真是个疯人,跑来避雨的,不必管他。”说完也跳上供台,却面向着那怪人的方向坐了下来,闭起眼睛故作打起鼾来。
    楚晴也打起坐来,又留心倾听了一会,除了外面的风雨交加之声,庙内逐渐安静下来,只有袁悟溪与那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别无异样。
    而后,火把燃尽,庙内陷入一片漆黑,耳听风雨交加,外面树声如同涛鸣浪吼,响成一片,雨水更是一遍又一遍地扫着窗棂,“哗哗”作响,躲在这个还算安稳的小庙内,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一夜无话,日旦之时,风停雨住,丝丝光线透过树缝,射入小庙中来,虽说不甚明亮,但也能辨清事物。
    楚晴打了个哈欠,扭了扭身子,看了看身旁熟睡的袁悟溪,便从供台上跳了下来,推开殿门,登时一股新鲜空气迎面而来,沁人心脾,好不舒畅。
    楚晴望了望外面,转头便要叫醒袁悟溪,无意中想起昨夜入殿避雨的那个怪人,探头一看,又吃惊不小,那怪人坐的位置,早已无影无踪,却不知何时离开的。
    而后楚晴叫醒袁悟溪,两人又谈论了一番那个避雨的怪人,但终究是未想个明白,便不再理会,只因赶去蠹窿岭才是首要之事,两人又寻了些山泉,吃了些干粮,才离开小庙,再次上路。
    (本章完)

第六十九章 青青树(1)(童话般世界)
    风疏竹牵着水凌月的手,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那棵奇幻之树,巨大的树冠上一颗颗晶莹的亮点,在枝叶间闪烁着神奇的光芒,如同淡淡的星光,倒映在两人的眼中。
    那原本看上去黝黑坚硬的地面,踩上去竟是出人意料的软绵,好似一个躺卧的酣睡巨人因呼吸而起伏的肚皮,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在跌至起伏中前行。
    在靠近那奇幻之树数丈远近距离时,两人感受到阵阵热浪扑面而来,在这凄冷黑暗的海边,不乏为之一暖,浑身上下热气升腾,原本在海水中浸泡湿透的衣衫,片刻工夫就干爽舒适起来。
    水凌月如霜雪般的容颜,在水月剑与奇幻之树的光辉交融下,显得异常清艳无方,美若天仙。黑暗,仿佛也因为她的清冷美丽而渐渐退去,柔和的神光簇拥在她的周围。
    慢慢地,迎着奇幻之树的神奇光芒,两人来到了大树之下,他们牵着手,一起抬头向树上看去,在大树的光环照耀下,恍若走入了一个童话般奇妙的世界。
    这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之所,淡淡的清辉从树冠上轻轻洒落下来,带来一份久违的暖意,更像是一份心灵上的慰藉,如同夜路远行的人,远远望见了一点灯火。
    走到近处,才发现这棵玄奇之树的巨大,臃肿的树干泛着青白色的光芒,絮之百围,无数的细枝,像树根一样紧紧地把握着上方黑色的虚空,枝繁叶茂的树冠覆盖方圆亩许大小,像一把巨大的伞,被高高撑起。
    风疏竹抬起手来,将手掌抚在那臃肿而粗壮的树干上,指尖传来丝丝冰冷的清凉,树皮更是坚硬无比,与那臃肿而肥胖的形象形成巨大的反差。
    “这树皮好坚硬。”风疏竹对身旁的水凌月道。
    水凌月并没有开口回答,而是面色淡然毫无表情,将水月剑引至身侧,一双冰冷的眸子顺着面前的树干向上看去。
    仔细看上去,忽然又发现,树冠中那些远远看去闪烁的亮点,竟是一颗颗拳头大小的果实,亮晶晶的,撒满了整个树冠,像暗夜里满天的繁星,一眨一眨的,让人不由迷醉。
    四下里一片静谧,生怕打扰了这份难得的奇妙童话世界一样,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两人默默无言,但彼此紧握着手,感受着对方传来的温度,那更是心与心的交流吧。
    树冠上更是传来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闻之使人神情倍感轻松惬意,如浴春风,与悬崖另一侧黑暗冰冷的海边恍若两个不同的空间,仿佛体内的元气因此也充盈起来,体力也在慢慢恢复。
    风疏竹与水凌月心有灵犀,几乎同时转身,手牵着手,依靠着树干屈膝坐了下来,从脊背上登时传来了树干的清爽冰凉,就想是两个远足
    跋涉的人,终于找到了休憩之所,抬头可以仰望树冠中的神光离合,平视可以回望来时的那段黑暗而曲折的山路,沐浴在大树柔和的光辉之下,任由心情放飞。
    沉醉中,几乎让人忘记了身处何地,所有的寒冷、紧张、警惕都一扫而去,大树之下,俨然成为了这世界上最舒适最温馨的所在。就这样,一直依靠在大树旁,静静的坐着,该有多好。
    就在两人沉醉于这童话般奇妙的世界中时,忽然,身下传来一阵剧烈的起伏晃动,似有何种异兽醒来,欲破土而出,风疏竹马上用力握住水凌月的手,将水凌月拉了起来,同时身形一晃,便向她身旁靠了过去,目光警觉地观察着周围。
    水凌月感受着他那份握紧的力量,有些生疼却又伴着安全感,水凌月没有去看他,但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侧的呼吸,或许又是心跳,感受着这个男子的存在,这个稍有风吹草动,便第一时间过来保护自己的男子,而且好像两人的手被那紫藤缠绕在一起后,他的紧张更甚从前。
    同时,身侧凌空悬停的水月剑光华大盛,与那奇幻之树的神光,离合交汇,仿佛是一对阔别已久的老友,再次偶然重逢,他年旧事娓娓叙来,说到精彩处时,难免齐欢共鸣。
    对此异象,水凌月甚为疑惑,但诸般思绪刚起,便又被地面的起伏所扰。
    在二人面前,奇幻大树紧跟着也抖动起来,剧烈的抖动,搅得枝头叶间“哗哗”作响。少顷,那些生长在半空中枝丫间发亮的果实,居然像雪花一样,簌簌飘落下来。
    下落的是那样的轻柔,那样的缓慢,一颗颗闪亮的光点脱离了树冠,更像是一只只夜空中的萤火虫,一闪一闪地,从半空降下,围绕在二人周围,一串串、一点点,织成无数条交错的飞舞流光,令人欢乐和陶醉。
    水凌月慢慢地抬起手来,摊开玉一样的掌心,轻轻地接住了一颗飘落的果实,那看上去结实饱满的果实,缓缓地落到掌心上,却像轻梦一样,是那样的轻柔,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份量,倘若不是目视眼前,根本无法感知到它的存在。
    带着一份新奇,又担心一不留神它便会被微风吹走似的,水凌月屏住呼吸,慢慢地将手收了回来,放在了两人身前。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那颗果实上,只见那果实外形好似葫芦,却又眉眼俱全,生着一双如孩子一样清澈的眼睛,还在一眨一眨的,好像一个刚落地的娃娃,来到这个世界上,睁眼初见父母,紧张害怕中又带着一点好奇。
    端详了许久,风疏竹忽然开口道:“好像,这就是传说中的青青树。”
    水凌月看着掌心那颗光芒四射的神奇果实,奇道:“青青树?”
    风疏
    竹嗯了一声,接着道:“传说有一个神秘的地下世界,叫幽幽海,海边生着一种神奇的树,叫青青树,它的果实一千年一开花,一千年一结果,掉落下来的果实,再过一千年才会成熟,吃了就可以青春永驻,容颜不老,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当成是一个美丽的传说,想不到,它居然是真的。”
    那颗躺着水凌月掌心的青青树果实,似是半懂不懂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但又生怕马上被吃掉一样,眉眼倒竖,张大了嘴巴,对着二人发怒抗议起来。
    风疏竹看在眼里,笑着将手指一伸,点向那颗青青树果实,道:“怎么,你害怕被吃掉吗?”
    那颗青青树的果实见风疏竹开口说话,晃了晃眼珠,似是思考一番后,用力地摇了摇头,好像做出了回答,片刻之后,面部表情又一换,做可怜兮兮的乞求状。
    风疏竹笑道:“吃掉你,那也是一千年以后的事。”
    青青树果实听了,斜挑着眼睛,想了又想,仿佛它对“一千年”这个词没有任何概念,但却好像知道了面前这两人不会马上吃掉自己,便换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装作镇静起来。
    风疏竹看了眼水凌月,又道:“也许你是第一个可以吃到青青树果实的人。”
    水凌月手捧着那颗青青树果实,看到它挤眉弄眼的样子,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浅笑,想了想,道:“再过一千年?没来得及吃它,怕是我已经老了。”
    风疏竹接过话头,一笑道“那你可以等一千年,吃了,就可以重返容颜了。”说着又深深地望了眼水凌月,她嘴角挂着的那一抹浅笑虽说正在逐渐退去,但那一瞬间好像也融化了她冰霜一样美丽的容颜,那是冰冷中难见的一丝淡淡的温柔。
    浅笑过后,水凌月轻轻抬头,看了眼风疏竹,缓缓道:“自然便好。”说着眸光深处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但随即消失不见,又道:“既然你那么在意,不如送你。”接着一抬手将青青树果实送到风疏竹面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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