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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一梦入轮回-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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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他刚放下酒杯,摩博依依马上又斟了两杯。
    风疏竹看在眼中,眨了眨眼睛,仍是没有说话。
    摩博依依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长夜漫漫,不如再饮一杯。”
    风疏竹看着面前的酒杯,眉心轻轻一皱,坦然地道:“风某不胜酒力,望长老点到为止。”
    摩博依依又撩了风疏竹一眼,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妩媚,轻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饮酒作乐之外,实在无事可做。”说完,她宽大衣袍下的胸脯似乎起伏了两下。
    风疏竹微微一怔,但马上提醒般地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可多饮。”
    摩博依依笑看了他一眼,蔑视般地语气道:“难道,以风少侠的修为,害怕自己酒后乱性吗?”
    风疏竹闻言一窘,却并未说话。
    不想摩博依依又追问道:“那么,还是风少侠在担心本座会因酒乱性呢?”说话间,她那双亮眸深处明显多了几分春意,脸颊也微微泛红起来,好似桃花一般。
    风疏竹抬眼看向摩博依依,静静地看了好一会,方道:“长老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呢?”
    闻言,摩薄依依淡淡一笑,一甩宽大的衣袖:“也罢,那我们就此歇息吧,明日还有要事。”
    风疏竹并没有回答,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摩博依依,只见她将酒壶推到一旁,身子一动,就靠到地毡里侧去了,接着盘坐起来,好像周围一切不存在一般,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昏黄的灯光,映着她那完美的脸颊,那精致的五官轮廓,秀美的睫毛,此时的她就好似一尊美丽的女神般。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静静地打坐,一个凝视着对方,周围的一切陷入了宁静。
    突然,门外的楼道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两人的修为自然是都已感知到,但却都没有动。过了一会只听有人来到门外,但似乎是犹豫了好一会,才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那敲门声开始还很平常,但四五下过后,明显是很是有节奏的,更像是一种秘密的联络暗号。
    风疏竹心中一动,抬眼向摩博依依看去,见摩博依依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眼房门,又转头看向风疏竹,低声道:“看来,我们要省去许多脚程了,我们要找的人自己来了。”言罢,将胳膊一伸,手指扣在面前的矮几上,同样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门外的人显然是听到了,过了好一会,才再次敲了两下门,紧跟着传来快速离去的脚步声,显然是带着恐惧的。
    风疏竹看向摩博依依,眼神中等待着答案。
    摩博依依轻蔑地一笑,看了眼门口道:“自不量力,看来本座是真要替圣教主清理门户了。”
    风疏竹听出端倪,略一沉思,轻道:“是戚长老来了吗?”
    摩博依依轻点了下头,肯定地回答道:“正是。”说完见风疏竹默默无言,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怎么,风少侠好像在担心什么?”
    风疏竹看了眼摩博依依,犹豫片刻,才道:“风某在想,此乃是你教内之事,长老与戚长老间的斗法,风某该如何做是好?”
    摩博依依带着一丝恨意道:“戚长老交给我,至于其他党羽,本座会施法劝服,倘若他们仍是执迷不悟,那就有劳风少侠助本座一臂之力了。”
    风疏竹想了下,又细问道:“却不知,对方力量如何?”
    摩博依依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千军万马。”
    风疏竹似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却又有些狡黠地问道:“是只有两个人吗?一位叫做千军,一位叫万马吗?”
    摩博依依闻言,忍不住一笑,方才的所有恨意似乎瞬间一扫而空,目光中带着几许温柔看了眼风疏竹后,又换做睥睨的神态道:“怎么?陪本座犯险不值得吗?”
    风疏竹与摩博依依本就隔着一张小小的矮几,此时在凝视对望中,风疏竹明显感觉到她那如水的眼波中透露出的那份坚强,那是一种不服输,敢于与天地抗争的决绝,就好似那大漠中不屈的胡杨树,而也是正因如此,他也被吸引住了,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摩博依依并没有逃避,也是凝视着风疏竹的目光,在对望中,她渐渐地融化了自己的坚强,绽露着几许温柔,她丰润的唇微微翘起动了两下,忽地又化作柔声道:“此间事了,带我去中原看看吧。”
    风疏竹凝望着她,半晌,方语气平静地道:“我们还要决斗的。”
    摩博依依闻言,忍不住一笑,开心的一笑后,却白了风疏竹一眼,又加重了几分语气道:“那,我就要去中原与你决斗!”
    风疏竹仍是深望着她,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炙热。
    摩博依依显然是感受到了,她深深地低下了头,一双脉脉的眸子,向一旁看去,她似乎是有些在逃避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坦然(2)
    过了半晌,听风疏竹又道:“我们是不是不能让戚长老等得太久了。”
    摩博依依闻言,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下风疏竹:“明日日出之时,血山之颠。”
    风疏竹一愣,不解地问里句:“雪山?”
    摩博依依看了眼风疏竹,笑道:“是距此百余里的一座红色山峰。”
    风疏竹恍然,自然是瞬间区分开了“血”与“雪”,他转头看了眼四周,又低声道:“如此说来,时辰还早,我们大可养精蓄锐。”
    摩博依依深望了风疏竹一眼,轻咬了下嘴唇,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重重地说道:“答应我,若我战死,即早脱身。”
    风疏竹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凝视半晌,开口说道:“在我没打败你之前,你不会败给任何人。”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坚决。
    摩博依依凝望了风疏竹半晌,展现出难见的动容后,长出了口气,倾诉道:“我承受不住失败。我身后背负着恩师的名誉,背负着圣教的命运。”说这段话的时候,她那宽大衣袍下的身子,明显因为颤抖而晃动了。
    风疏竹将一切看在眼中,他的内心似乎也凝重起来,他目光微微一低,看向矮几上的灯火,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叹道:“看来,还是如风某这般,孤身一人轻松自在。”
    闻言,摩博依依神色恢复如常,蔑视道:“孤身一人?我看你分明是心有牵挂,为情所困。”
    风疏竹闻言,面色一怔,并没有回答,也没有矢口否认。
    许久,传来摩博依依温柔而轻轻的话语:“她,很漂亮吗?”说完,她的目光注视着风疏竹,似乎是在查看着他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见风疏竹沉默不语,甚至目光都没有向自己看来,摩博依依莞尔一笑,恢复了几分高冷:“不说也罢,早晚会见到。”
    风疏竹闻言一愣,好像他一时没有明白,对面这女子何出此言。
    摩博依依将目光移开,也没有再看风疏竹,而是不以为意地道:“你出来这么久,又深入大漠险地,她难道不会因担心追随而来吗?”
    风疏竹闻言,似是身子一动,抬头看了眼摩博依依,眼底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很是令人难以琢磨。
    摩博依依看在眼中,想了又想,直接说道:“你似乎很矛盾?但究竟是因为担心她会见到我,还是其他呢?”
    风疏竹再次看向摩博依依,低声道:“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要去赴约决斗的人。”
    摩博依依笑了下,很是放松地道:“怎么,我难道还要沮丧个脸,不断地念叨着我明日要决斗,我明日要决斗。”
    风疏竹微微一笑,回道:“那倒不必,可你至少要休息好,保持自己的体力。”
    摩博依依闻言,微笑道:“倘若我战败,会永远休息下去。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要在意这一夜。”她的话虽然很是平淡,但其中任谁听了,都会感觉到多了几分凄楚。
    风疏竹听了,抬头看向她,再次坚定地说道:“你,不会战败的。”
    摩博依依唇角微微一动,浅笑道:“你很自信。”
    风疏竹似乎没有丝毫犹豫又道:“我相信的是你。”
    摩博依依笑着,提起酒壶,斟满了酒,示意道:“既然如此,就陪我喝一杯。”
    风疏竹笑了下,而且较之前他的笑声明显提高了很多。
    摩博依依脸上一疑,不解地问道:“风少侠为何如此发笑?”
    风疏竹看了眼面前的酒杯,释然道:“兜兜转转,你还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想法。”
    摩博依依没有否定,而是嘴唇一抿,笑道:“那你不是应该成全我吗?”
    风疏竹苦笑着轻摇了下头,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轻道:“这杯,我敬你。”
    一声清脆悦耳的碰杯声。
    摩博依依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一抹满意的微笑,然后仰头干掉了杯中酒。
    风疏竹看了一眼,同样也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一饮而下。
    两人放下酒杯,几乎异口同声地道:“不知”
    两人同时愣住,看着对方。
    摩博依依开怀一笑,叽里咕噜地说了句胡语,见风疏竹一副茫然神色,马上醒悟过来,笑道:“一时太开心了,忘记了你是中原人。”说着多情的眼角瞄了风疏竹一眼,才道:“看在你陪我多喝了一杯的情面上,那就你先说吧,你想问什么?”
    风疏竹想了下,问道:“不知明早长老作何安排?”
    摩博依依闻言,似乎有些薄怒道:“以后不要叫我长老了,我有那么老吗?”说着想了下,又温柔了下来,轻轻道:“以后就叫我依依吧。听我师父说中原有种树叫垂柳,随风轻拂就叫杨柳依依。”
    风疏竹看着摩博依依,发现每次提起中原,她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无限神往。
    摩博依依见风疏竹不说话,又回到话题:“明日的大战,还不简单,我们拎着酒壶去,在朝阳未升起前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风疏竹闻言,沉默了下去。
    摩博依依见了,想了下,有些不解地道:“如何?你很不满意吗?难道我们还要摆个阵型,或者奇兵致胜?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们只有两个人,两个人!”她重重地强调了“两个人”。
    风疏竹想了下,有些全然了她的回答,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更要肝胆相照,生死与共了。”
    摩博依依一笑,一摆自己宽大的衣袖:“生死与共就不必了,为了圣教之事,风少侠大可不必赔了性命。我也知道你的本事,即便在最不利的情况下,全身而退,你还是能做到的。”
    风疏竹看着摩博依依,没有说话,但他的神情有些复杂。
    摩博依依与他对望一眼,叹道:“如果我没遇到师父,一直生活在中原,会不会就远离了这些杀伐争斗。”说着又苦笑着摇了下头:“可没遇到师父,被遗弃在路边的我,也许早就被野狼叼走吃了。
    风疏竹没有说话,他似乎隐隐感到这个表面坚强的女子,内心深处真实的一面。
    摩博依依自己倒了杯酒,仰脖一口饮下,然后重重地将杯子扔在矮几上,酒杯与矮几碰撞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风疏竹看着那酒杯,待它停下来后,突然若有所思地开口道:“不如,我去对付戚长老,你来阻挡那些魔兵。”
    摩博依依闻言,也从就酒杯上收回目光,吃惊地望了风疏竹,看了好一会,才道:“你是因为关心我吗?还是害怕失去我呢?可你要知道,如果那样,即便胜了,即便你打败了戚长老,可我以后如何在圣教立足?难道你要把我带回中原做老婆吗?”她的语气中居然多了几分气愤,她似乎认为这样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了。
    风疏竹听她一口气如此多的反问,思考了下,表情上有了些窘迫。
    摩博依依突然话锋一转,又道:“我去不单单是为了打败戚长老,更为了夺回圣教,以证师名,让我师父一手创立的圣教延续下去,发扬光大,与你们中原门派一较高下。”
    风疏竹闻言,心头一动,抬头看着摩博依依轻声道:“你喝醉了。”
    摩博依依张大了眼睛,也看着风疏竹,摇摇头道:“不,我没有喝醉。我们西域人一向就是简单直白,不像你们中原人那么复杂、狡猾,好像多疑的狐狸一样。”
    听到“狐狸”两个字,风疏竹心头又是一动,但仍是不动声色地看了摩博依依一眼。
    摩博依依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继续道:“怎么,我说错了吗?听说你们中原还有九条尾巴的狐狸,法力可通天,还有魅人的妖术,专门迷惑年轻的男子,吸取精血修炼的。”
    风疏竹闻言,侧目向摩博依依看去,好像这最后一句话,勾起了他的思绪,在他的耳边突然多了一个声音:“也不知晴儿,此时身在何处,此刻又在做什么。”
    摩博依依终于隐约发觉了风疏竹表情有些异样,便误以为自己说中原人狡猾,风疏竹太过在意了,想了下,还是压低了几分声音,喃喃道:“大漠的广袤造就了我们西域人开朗的胸怀。”
    闻言,风疏竹先是一愣,而后笑了出来,解释道:“风某非小肚鸡肠之人,只是你的话令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摩博依依闻言,抬眼看了看风疏竹,却也没有细问。
    风疏竹转头看了眼门外,虽然没有看到任何事物,但仍是煞有介事地轻道:“天色不早,我们怕是真要休息一下了。”
    摩博依依笑了下:“风少侠做事精神细微,谋后而动,我们大漠中的人自叹不如啊。”
    风疏竹淡淡一笑:“如果你喜欢讥讽风某,那就等明天决斗过后,我们找个地方,再斗嘴。”说完,又很认真地强调道:“休息吧。”
    摩博依依笑了下,没有反驳,而是回道:“这次我听你的。”说完盘膝打坐,兀自闭上了眼睛。
    风疏竹深看了一眼,同样转过身去,闭目养神起来。
    小屋中,看似平静的时光,却不停地在流淌着,流向了那即将到来的大决战。

第一百五十五章 赴约(1)
    大漠上的朝阳,再度升起,它好似一轮血红色的圆盘,在东方极远处冉冉初生。
    一座孤独的小城,沐浴在红色的光晕之中。
    在坚硬而荒凉的戈壁上,它倍显得有些孤寂,面对着外面的广袤,她好似一个躲在自己家门口后面害羞的女孩,不时偷瞄着远处,在眺望着外面的世界,但她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在观察着她。
    小城的生活貌似很懒散,像城外的戈壁一样,没什么生机,即使此时光线渐渐明朗,街道上仍是没有人迹活动。哪怕是一些看上去待客的店铺,也紧闭着门窗。
    而就在如此的凄凉中,背对着朝阳的光线里,缓缓走来两人。
    前面一个是穿着宽大袍袖的摩博依依,后面一个自然是风疏竹。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不语,步伐不紧不慢,穿行在清冷的街道上。
    风疏竹左右看了看,身体感到一股寒意,天气似乎突然冷了许多。
    街道一旁,那破败的泥墙脚上好像也生出一层薄薄的的霜斑来,那里是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阴暗之下,总是会滋生出一些不同来。
    风疏竹如此想着,不知不觉中,已随着摩博依依走到了街道的尽头,那里也是小城的尽头,再向前走一段距离,便会走出了小城。
    摩博依依在前头没有任何停留,一步一步继续走着。
    风疏竹似乎是稍稍放缓了脚步,他看着前面女子的背影,又将目光微微放低,看了眼下面的街道,那里已经是尽头,再向外去,便是戈壁,没了任何路可寻。
    在他们踏上戈壁,走出小城后,身后的街道上,有些店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些人从里面探出头来,张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好像他们提前知道了什么似的,像躲避这杀神一般,故意在躲避着两个人一样。
    当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小城外远处的沙口时,小城里的人突然就多了起来,他们就好像一下涌出来一样,几乎挤满了那唯一的街道,但每个人似乎都小心着,警觉着,除了看向两人远去的方向外,更是不时地向周围张望两眼。
    一种小心翼翼,谨慎的中又带着恐惧的气氛充斥着小城,在这个清晨中的小城里弥漫着。也不知是谁,失手将二楼撑窗子的木棍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原本走房门来的人们瞬间抱头鼠窜,又躲回了屋子里,将门窗以最快的速度关闭起来。
    热闹起来的街道,一时间又恢复了清冷,只剩下一节短木棒躺在路中间。
    而小城外,背着朝阳,风疏竹与摩博依依仍是一前一后,以相差不到两步远的距离,缓缓向前走去,向着那一望无际,与天云相平的大漠中走去。
    周围毫无生机,远方同样毫无生机。前一只脚下是荒凉,后一只脚下仍是荒凉,好像他们是踏着死亡,走向死亡。
    风疏竹面平若水,他的步伐很平稳,他好像在极力地保存着实力,减少消耗,这是一个真正要去赴约大战的人该作的事。而前面的摩博依依却大不相同,出了小城后,她的走姿便摇晃,手里居然还提着个长嘴酒壶,脸上更是洋溢着欢喜的笑容,她抬起另一只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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