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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良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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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矩是人定的,我总该知道我的钱是进了谁口袋?”笑笑见他这么直爽,也不多废话,抛下二两纹银让江儿打了水先回去,江儿看出她这番折腾根本是起了好奇心,没等开口劝阻她却已经跟着那壮汉走了。 
  不行,得快些回去告诉几位少爷,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江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当下胡乱抱了一罐水就跑回去,她人瘦力气小,一路咣当咣当洒了半罐也不得知。
  洞口已挂上了羊皮软帘遮蔽,江儿气喘吁吁一头钻进去,叫到:“不好了少爷!”
  少爷不在,面前只有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图——谁能料到那位妖异貌美的君公子赤裸了上半身背对着她,好死不死正在换衣服。
  “哐嘡”一声,水罐跌破在了地上。
  君承欢慢慢穿起里衣,修长五指自袖口平顺地穿出,系上衣带,那片玉白的背脊慢慢消失在了江儿的视线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幽暗摄人的眼,视线落在她身上简直要将她浑身戳出几个洞来,但当她鼓足勇气对视上一眼,又觉得他好像根本没将任何东西看进眼里。
  “司城少爷跟你爹在下头凑热闹,若想找他们,自己下去。”他唇角戏谑一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妖异得有几分惊心动魄。
  江儿脸色通红如同火烧,一会儿又变白,满脑子都是刚才入眼那白皙的背脊:线条匀称优美,该是习武之人才会有的轮廓肌理,却不知为何攀了多条象牙色伤痕,其中一道新伤显然深入过骨髓……什么人才会这样?
  江儿慌乱的舌头都大了,支支支吾吾说不出成话,按住心口才敢接口:“小、小姐她跟人家起了争执……我、我这就找他们去!”说完再顾不得地上狼藉一片,低下头飞也似地逃了出去,留下君承欢独立在那里,虚假的谑色慢慢收起,微沉了眼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
  笑笑跟着那壮汉沿潭走上层层石阶,脚下火红色小路被打磨得光滑透彻像步步踩在玉石玛瑙上,让人恨不得趴下来剐几块揣怀里才好。行到高处往下去,更觉得风蚀壁龛在脚下熠熠生辉,彩光流离恰如一座小小的神秘城。
  “姑娘小心脚下。”壮汉提醒她到了,所指之处是一个异常宽阔的凹层,旁边贯通多个石洞,分不清是自然形成还是人力所为。
  笑笑原以为会见到一副山寨大王老窝的景象,却不想这里装饰得别有风味,脚下铺好了色泽艳丽的波斯地毯,珠帘轻笼半室清香,猫脚雕花矮几旁博山炉袅袅升烟,风灌入室就听得顶头坠的金铃银铃都清脆作响,竟有几分讲求格调呢!
  究竟什么人会在这种地方占地为王,还摆一副如此清高模样?也不怕穷山恶水的沙匪横行,给他来个一锅端?笑笑心中愈发好奇,探头探脑走进去,入目一幅揽月射雕双面绣云屏。
  双面屏风后面坐了一个人正翘脚喝茶,他听到动静慢悠悠抬起眼来,眉眼舒展笑开:
  “有缘千里来相会,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笑笑眼皮乱跳,待看清对方那张斯文白净的脸,愣了一阵才微微变色——冤家路窄!
  “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珀萨源

  眼前这个不正是鱼鳞巷里自称账房先生的人?前日里他狮子大开口已经让人好生佩服他的厚脸皮,如今追债追到这里来了?好快的脚程!
  想到这个笑笑就不由来气,叉腰睨了他半笑不笑道:“我道是谁这么黑心眼到处讹钱,原来是‘故人’啊。”
  “不敢当,姑娘同我不过一面之缘,在此碰上也不过是凑巧。”
  “嘿,好巧好巧!原先真是多有得罪了,想不到先生敛财有道,生意广布五湖四海……先生你该不是姓‘贪’吧?”
  被她这么一讽,旁边的壮汉再听不下去,瞪大了眼睛喝一声:“你这小娘子怎么这般说话!”白面账房却微微一笑,“无妨。你先下去。”待那壮汉恼怒走了,他慢条斯理放平了茶杯起身,对笑笑说:“失礼了,在下才疏学浅,不知天底下还有‘贪’姓。”
  此人说话口吻甚是平常,原本相貌只是斯文端正,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在这装饰奇异绚丽的环境中犹显得古怪而似曾相识。这种感觉令笑笑忍不住凝了他许久,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免贵姓玉,名悲楼。”
  她眉头一皱,“中原人?”看他丝毫不像中原人,身上却一股中原人装腔作势的作派,这姓名既然是假的,那这张脸不定也是假的?想着手快过脑朝他面上探去,要看是不是能揭下一张人皮面具来,然则入手处平滑无比,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她“咦”了一声,凑上前发现他白皙的面上渐渐发红,不禁有些意外,“你不会武功?”
  他往后退开一步,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在下是个生意人,又不是打打杀杀的的武夫,要会武功做什么?”
  笑笑却不信,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账房怎么可能掌得了鱼鳞巷和这“珀萨源”?应该早就被胡匪强盗抓起来吃干抹净了才对,他身上定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一边说着:“玉先生言下之意我就像个武夫了?”一边伸手就去搭他的脉门,窘得玉悲楼连连闪躲。
  避过了触碰,却避不过她好奇热切的目光,他难得感觉窘迫,被她摸过的脸颊隐隐发热,忙道:“姑娘不必多疑,取财有取财的道义,在下不过想同姑娘做个交易,不会加害你的。”
  “交易?这听起来倒是挺有趣,你原先轻易放我们走了,定是知道在这必经之路上会再碰面,可不是明着下套让我来钻?我可没看出有几分交易的诚心,再说你这地头蛇当得蹊跷,难道不是算计着将我卖了?”
  玉悲楼连连摇头,“姑娘言重了,人们到鱼鳞巷本就是图个交易,不是施善,在下手中过的是金银,一不谋人性命,二不祸人妻儿,诚信经营天地良心。何况人至察则无徒,人各有命,姑娘总不会天真设想救尽天下穷苦人吧?”
  他一本正经将负罪感推脱得一干二净,气得笑笑指着他鼻子道:“你这人好生讨厌!我不跟你讲了。”说着跺脚就要走人,却被玉悲楼施施然拦住,他说:“且慢,姑娘上次从我这儿买了人,钱却还欠着呢,赊得辰光久了可是要算利的。”
  “呸呸呸!真没见过你这么死要钱的!”见他泥鳅般溜来溜去讨钱,恨不得将此人一巴掌拍在地上,她虽内力被制,但对付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还是绰绰有余的。正掂量着该下多重的手,却听他话锋一转说:“其实不给钱也可以。”
  “哦?此话怎讲?”笑笑停下步子,终于有了继续谈话的兴致,她秀眉高挑着模样媚人,任谁都要忍不住多看两眼。
  玉悲楼替她倒了一杯茶,从一只穿铜描金匣中取出两捆羊皮卷摊在她面前,这两幅卷宗看着陈旧古朴却收藏得很好,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图文以外还有一些古怪生僻的注解,文字不尽相同,想必经过了不同之人的手曲折相传。他压低了些声音说:“实不相瞒,其实在下手中有一份蓝州藏宝图。”
  “噗……咳咳!”笑笑一口茶喝道嘴边悉数喷了出来,抹着嘴不停道歉,说:“藏、藏什么图?”
  她没听错吧,蓝州还有藏宝图流传在外?听起来怎么比君承欢手上的蓝州地图还要厉害?再说那个穷不啦唧的偏僻小城哪里有什么宝藏……等等、难道他说的是地宫里?当年发生了那些事,蓝州城消失在地底,应该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了才对,怎么会平白冒出来蓝州藏宝一说,事有蹊跷,笑笑提足精神起了警惕之心。
  玉悲楼却不以为意,指着图上凌乱的只言片语解释道:“世人皆道蓝州有宝,但蓝州城踪迹难觅,‘炎景’是何物也不得而知,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竟引得天下人趋之若鹜,实在荒唐可笑!我手上这份羊皮卷宗,上面记载的是当年蓝州城主毕生所藏的宝物,这位城主平生最喜好敛财,藏宝满室,据传他失踪前将这些宝藏悉数运出蓝州,开山劈石建成地底密室,只将宝藏的下落交托给自己的独生儿子……后来这份地图几经波折传到我手,着实不易。”罢了他用指头点着那地图,若有所思:“有传言说是这位城主的敛财无度导致了蓝州城的一夜消亡,细细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笑笑嘴巴大张简直能塞进一颗鸡蛋,半天才缓过来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心说真是抱歉啊,荒唐可笑的“炎景”此时此刻就在你面前好好站着……还有你口中那缺德的蓝州城主,分明是人尽皆知怕老婆的好赌鬼,当年输了钱当掉裤子不敢回家险些在街头穷死,她若是没记错,这城主似乎是……没生出儿子来吧?
  这藏宝图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
  她“哈哈”干笑了两声,正想说点什么泼他冷水,目光落在图上标注的地脉走向上,心头忽然一凛——怎么回事?这走势与蓝州地图未免太相像了!虽然并不完整,但所贯的山谷、必经的要地、沿途的城池都非常吻合,就像有人复制了蓝州地图的很大一部分,构建出莫须有的宝藏成功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藏宝图出现的突然,外加上玉悲楼身份古怪不可轻信,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阴谋?
  她表面依旧故作惊喜,实则心底已打了好几个弯,堆笑道:“先生苦心孤诣,得到了这样重要的线索,怎会拿出来同我这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讲?不怕我帮你散布得人尽皆知吗?”
  玉悲楼眼皮一抬:“因为姑娘并非常人。”
  笑笑心头一跳,却听他胸有成竹的说:“姑娘敢光明正大地在鱼鳞巷抢人已经是勇气可嘉,何况身边还有两位公子气度不凡,小露身手就见上乘功力。在下深知蓝州宝藏不易求得,出入机关密室必定九死一生,寻常人根本无法接近,所以这些年来一直网罗各路好手结成联盟……”说着他抬眼一瞥,却是对着外头的人道:“说起来可能有些托大,能入我眼的人并不多,几位深藏不露,悲楼还不至于看走了眼。”
  外面“嘿”地传来一笑,正是韶华举步生风走了进来。
  也不知道他在外听了多久,必定是听了江儿的话就飞快赶来了,他认出玉悲楼也不觉得意外,正色说道:“你找我们来就是为了帮你找财宝?真真不巧,少爷我不缺钱,你别在这儿撒钱眼儿哄了她钻。”
  玉悲楼表情愈发高深莫测,点了点地图示意两人去看,“藏宝的密室距离此地七天马程,过了封阑城就是耄桑,你们沿途置办了风帽和盐巴,此去难道不是耄桑往西的大漠?在下不敢耽搁几位的行程,只是耄桑城中多土家人,没张熟面孔打点恐怕几位也没那么顺利出塞……怎么样,你们只需助我入到密室,之后我自会派人护送几位保证一路畅行无阻,这交易最实在不过了。”
  笑笑与韶华对视一眼,沉吟道:“既然顺路,听起来倒是两全其美。此行你带多少人马?”
  “手下能人一十八人,各路侠士九人,另备一支驼队,其余车马任用。”
  韶华俊眉一挑,“好大的排场!可别赶去扑了个空才好。”玉悲楼道:“在下查证多年绝非信口开河,藏宝密室确实存在,有人曾入到密室隧道摸出一对双鱼盘莲玉交托到我手中,这对玉佩天下间仅此一件绝无差错。”见笑笑踌躇思量,玉悲楼掏出一块上好的鱼形玉片塞进她手里,“这便是其中一块。”笑笑低头一看,顿时眉开眼笑:“有钱不赚是傻子,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卯时。”
  “好,一言为定。”笑笑一跃起身,正想来个击掌为盟,却被韶华突然一把拎了后领催促:“好了,走了。”两人连个告辞都没有就出了此间。
  笑笑喜滋滋将玉收在怀中,却瞧韶华闷闷不乐觉得奇怪,“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这丫头呆头呆脑,刚才江儿说你被人拐走我还不信,这下果真将自己卖了还给人家哼了首小曲儿听。”
  “嘿,你还别说,卖了幸许就有卖了的好处……我只是觉得有些古怪,他们所去的方向与我们一致,那张地图也不像是糊弄人的,如果真是给我们下套,还不如将计就计,看他到底是哪路货色。”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叫小蝴蝶出手把他们绑起来问清楚不就成了,非要兜这么大的圈子……你不是唯恐天下不乱是什么?”
  “他一出手,这帮人还有命在?你自己怎么不去动手?”
  韶华冷冷哼气,“我才不干这种费体力的活。”
  笑笑咋舌,歪头打量着他气鼓鼓的模样逗趣道:“奇怪……八面玲珑的司城少爷怎么唯独对这个姓玉摆足了臭脸,还在记恨他想讹你的钱?”
  韶华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低声嘟哝:“这呆子瞅你瞅得眼都直了,在本少爷看来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喜欢你,要么就是他想害你……两种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笑笑吐了吐舌头并不往心里去,两人回到住处,只看到江儿在收拾被褥。此时老于蔡早就喝醉了酒糊涂睡了,君承欢更是不见踪影,想到日后还要安顿江儿和她这酒坛子干爹,笑笑就一阵头疼,盘算着干脆将这事也算在玉悲楼头上好了,说不定两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啊。
  江儿却不知道她脑袋瓜里天马行空的鸳鸯谱,就地铺软了被褥,拉起隔帘,俨然将这小小洞穴打造成一个安然舒适的屋子。笑笑欢呼一声躺平就睡,却见江儿曲腿坐在一边左顾右盼,起初以为她是不习惯与陌生男子隔帘露宿,后来怎么挥舞着双手“啪啪”拍起来掌来。
  笑笑翻身坐起,莫名其妙:“江儿,你在做什么?”
  “主子,这里好多蚊子!您安心先睡,我给您赶。”
  笑笑一愣,她从不被蚊虫所扰,还真没在意这荒郊野外有很多蚊子。正想说话,隔帘一拉探过来一颗脑袋险些同江儿撞上,江儿“呀!”了声往后一靠,小脸涨得通红。
  韶华却没注意到这些,拧着眉老大不情愿地掏出一颗鎏金薰球,“给,据说里头的是驱蚊盘香,别管有用没用你快拿去。”说着将薰球往笑笑怀里一塞也拍起蚊子来。
  笑笑捧在手中正待拒绝,忽然一股奇香入鼻,似藿香之中夹杂了淡淡薄荷味缥缈难辨,将她的思绪逐渐拉远。
  胸口圆润的挂坠摩擦着皮肤,突然变得会灼人一般……
  曾经奔跑在黄土之上的小小少女,垫脚张望城外越来越清晰的少年身影,看清楚对方笑颜的一瞬间——
  “青和!”那团火红的小身影“嗖”地就奔了出来,一下跳到了他身上挂着不下来了。“你终于回来啦,这次你给笑笑带回了什么?”她的眼睛比墨黑的豆子还要亮几分。
  他单手抱着她,笑着掏出了一个圆形镂空的挂坠,套在她脖子上。“这是‘洗水香’,是我途径香山时机缘所得,它的香味可以驱散百毒,不会遭沙漠里那些蛇虫鼠蚁的噬咬了。以后,你就随身带着,不要拿下来。”
  她好奇地玩着这个挂坠,从镂空的洞眼里望过去,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那以后如果笑笑不在这里了,去了没有这些毒物的地方,也要带着吗?”
  他“呵呵”的笑了出来,捏她的脸。“天下何处无毒物啊,这只是个小玩意罢了,也只能尽量护着你。”
  “那如果弄丢了呢?”
  “没关系,哥哥会护着你的。”
  “那你会跟我一起去没有毒物的地方吗?一直跟着我?”
  “嗯,好。”
  “那如果你不在呢?”
  他愣了愣,见她认真地望着自己,笑了出来:“哈哈,那就找一个可以帮哥哥护着你的人吧。等你找到了,这些什劳子就再不必挂了。”
  等你找到了,我就放心了……
  恐怕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没想过,本心难守,物是人非。
  回过神来,瞧着眼前这个上蹿下跳的锦衣青年,一边拍着蚊子还一边怪叫连连:“天哪,少爷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蚊子!这真的只是蚊子而不是其他东西吗?”
  她看着看着,眼睛有些潮了,嘴角慢慢弯起一抹极其柔软的笑意,不多时便安心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起来好像从来没讲过洗水香的来历,这里就顺便告知了吧,
  是咯咯送的定情信物(说什么!)哦(笑~)
  配到老死也不肯摘下来~~~~(>_<)~~~~ 
  

  ☆、辟骨

  次日卯时,风蚀壁龛下早早地就聚满了人,笑笑着一身新衣立在人群里攀谈,十分神清气爽。韶华连连打着哈欠,君承欢却是迟迟不见露面,剩下江儿和老于蔡两人夹在这群彪悍豪迈的江湖人中,颇有些心惊胆战。
  笑笑自来熟的本领了得,见过了其中大名鼎鼎的“漠上盗”盗青、盗玄、盗朱三人,很快又同“探风郎”卜塞、“怒罗汉”江定潮聊到了一处,其余几个或土家人、或匈奴人,背刀携棍地跟玉悲楼那十八个手下混在一起她皆认不全,只记得其中有一名遮面女子叫茨尤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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