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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良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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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泱撇撇嘴不以为意,韶华更是自始至终连个眼皮都没抬。忽而两人眉头俱是一跳,只见笑笑已经一把摊开手上的牌:“天胡。”
  两人仰天哀叫,纷纷后悔自己的好牌还没来得及打出来呢。施七娘看他们嘻哈笑闹,全然没有发觉山雨欲来的样子,怔怔无语。
  赢了牌,告别七娘,笑笑提出要吃街角李大娘的小笼包,韶华跟尚泱二人只得遵命。未几,三人团白菜般窝在摊头小小的板凳上,一口一个水晶包,俨然成了三只贪吃狐狸。
  笑笑鼓着腮帮,突然停下筷子,问:“你们认识顼凤闲这个人吗?”
  韶华与尚泱亦停下来,面面相觑:“顼凤闲?”
  “我要找一个名叫顼凤闲的人,有人告诉我能在这个城里找到他,但是我问遍了大街小巷也没有一点消息。”她又夹住一个塞进嘴里,点着筷头。“你们去帮我找到他。”
  “为什么要我们去找?”韶华气结。
  “你们两个打牌统统输给了我,两份赌债,这小笼包子算一人份,找到顼凤闲算是另外一人份。啊对了,七娘已经请我喝了酒,所以不算。”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尚泱倒是兴致高昂,感觉此人的神秘身份挑战了他“万事通”的权威,好奇之心大盛。“顼凤闲……长安城里居然会有我都不熟悉的人?有点意思,好,我去。”
  韶华狐疑不已:“你寻的这人是做什么的?”
  “做糖饼的。”她面不红心不跳地低头吃掉了最后一个小笼,满脸正经地一抹嘴巴:“据传此人做的糖饼天下一绝,等你们找到他就懂了。”
  尚且来不及弄清楚究竟是说笑还是什么,她已经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回去了。”走的却不是回西市客栈的路。
  韶华一头雾水正自纳闷,尚泱拍下包子钱将他拖起,道:“我们也走吧,回去晚了你家老爷子差不多要差人搜城了。”
  那是去端亲王府的方向,还是先不要点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乱始

  农历初八,长安城中渐渐起了骚动。
  连日里来城门大开有官兵进出不说,继厉王之后,驻兵洛阳的陈王和早在锦城的梁王也回到了朝中,不仅如此,连远在鄂州的大将军洪泰齐也亲帅近卫进了城。满街官兵气势腾腾,虽说不上草木皆兵,但也闹得全城人心惶惶。
  几日,更听闻各处有官兵私斗时常发生,民间谣传这些私斗的官兵不仅没有依照军法处置,反被无罪释放,不难想见他们后背的几股暗潮是你来我往彼此不让,就连寻常百姓也渐渐嗅出了火药味。
  事情奇怪之处还不止于此,推算下来,东宫太子即太子位已有七年之久,虽比不上齐王那般大有作为,但为人谦和大度颇得人心;齐王虽然只封了郡位,但背后有司城家和一众老臣的鼎力支持,可以说有恃无恐;另外,“天命启清”的端王已然身居要职,朝中机制莫不洞悉于心,且在朝在野都有盛名,无疑手握着令天下人心悦诚服的砝码;更别提有厉王常年征兵在外,功勋无数,实权尽落其手。这几位分明都是各自坐大的主,怎么竟挑这时候齐聚一堂?
  眼下既无年关大典,又无太后寿宴,会有此权力和能耐召他们入京的,除了当今天子就不会再有第二人,到底这位迟暮君主有何用意,怕连最会审时度势的权臣也摸不着头脑了。
  城中氛围日趋紧绷,笑笑跟着韶华反倒是过的风生水起,本来天南地北的两个混世魔王,上了一条贼船后更有恃无恐,外加有一个汤尚泱苦不堪言地跟在后面做扫尾工作,两人大有不玩遍十里长街不罢休的架势。
  陆随三番两次想将笑笑叫回,岂料放养的羊羔放野了心,疯疯癫癫收不回来了,何况她本来也不是羊羔。碍于端王一句“随她欢心就好”,只能偷偷观望着,身份一跌再跌,从跟班彻底沦为跟踪狂。
  眼见笑笑如今在王府坐不满一盏茶时间,屁股就要离了凳子往外头挪去,他气急败坏地将她一把拎回来。
  “我跟你讲的话你是听没听进去?上回你跟那个司城家的小少爷将人家的百年老槐树给砍了,被人追了三条大街大概已经忘了罢?成天在外闹事,来府上进进出出又不避嫌,已经有好几个人跟踪了你寻上门来啦!这种擦屁股的事情莫要再让我帮你做了!”
  她不安分地扭着屁股,又想走。
  “回来!”陆随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她,苦口婆心:“近日宫中情形又是诡谲莫测,殿下已然分身乏术,你要是再添乱被人揪出了狐狸尾巴,凭我可救不了你……”
  听他提起端王,笑笑眼睛终于一亮,问:“李邺他几时回来?莫不是赖在宫里不走了?”
  “你这不识好歹的臭丫头!”陆随气得出手打她脑袋,“说多少次不要张口闭口就叫殿下名讳!这里是长安城里,天子脚下!”
  “哼,没劲,每次我来他都不在,你又逮着我就训斥,我明日起不来玩了。几时李邺回来了,你来通知我。”她一掀衣角逃出魔掌,乐颠颠往司城府去了。
  陆随气得要追,没跨出门就被一只小牛皮靴打了回来,前头人跑的无影无踪了声音还是传过来:“敢跟来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就是采花大盗贺水水。”她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陆随抬出门的脚收了回来,虎落平阳,英雄气短,怒砸门框。
  ******
  韶华抬起头的时候,原本好好吃在嘴里的一口西瓜盅悉数喷了出来。笑笑坐在他家墙头上,怀里抱着仅剩的一只鞋,遥遥冲他晃了晃小脚。
  他抹一把嘴站起来,笑盈盈地:“你鞋哪去了?”
  “碰上了一个穷到没鞋穿的小孩,送掉了。”
  “那怎么送一只?”
  她想了想,瞎掰说:“剩下一只要留下做鞋样,等你回头给我买新的。”
  他居然点点头,赞同地说行啊。然后又问:“我家护卫哪去了?”
  “刚才听他们在谈论你身边一个名叫碧蝶的丫鬟,我就同他们说,你传了口信在望江楼要把碧蝶姑娘许配人家,看他们几个谁先到谁就讨了去,他们扔了手上家伙就跑了,我就进来了。”
  他抚掌大赞了起来,发现了一个以后出府的好主意。罢了明眸一转,朝她勾勾指头,说:“过来,我给你吃好东西。”
  她眼睛一绿,呼啦一下扑过来,“什么什么?”
  “七巧冰圆子。”他将手边一碗透着寒意的凉汤推上,只见一颗颗彩色剔透的小圆子挨个儿攒在碗底,圆润可人且带一股子薄荷香味,当真七巧玲珑。她端过来乐滋滋地吃着,诚心诚意:“韶华你真是好人,跟着你天天有东西吃。”
  “那你以后就天天跟着我。”
  “好。”
  他顿一下,见她接得这么顺口,头却不抬。于是笑着,眼眸如星。“其实不必每次都是我去找你,你可以天天来找我。”
  “好。”
  他又说:“顼凤闲此人,我同尚泱已经帮你找到了。”
  她突然停了下来,放下手中的勺子抬起脸,静漠的神情让他有一瞬不知作出什么反应好。但顺了顺宽大华丽的袖口,还是缓缓接下去:“顼凤闲是曲州人士,机缘之下做了厉亲王的幕僚,世人甚少听闻此人名号只因他藏得太深,但他却是厉王身边不可或缺的重要军师,‘玄鬼之师’也正是有了此人在背后操练才有今日。不知是不是咱们运气太好,就在前两日,此人随厉王从边线回来了,现在人就在长安城中,要找他倒是容易得很。”
  好一个糖饼军师,他似是而非地笑了起来。
  她眨巴着眼睛,神情倒是坦诚,似乎随便他问什么都不怕,只是会不会如实回答就不一定了。这样的神情,倒有点像极了做错事后自己前来领罚的孩子,漆黑如墨的眼眸带一抹倔,又装得满不在乎,被人疑虑得多了,质问得多了,大义凌然无所畏惧。
  他却甩甩袖子,轻扬起弯弯眉角:“不过再厉害也只是个做糖饼的,你想吃,回头咱们找他去要,不信他敢拂本公子面子。”神情得意万分,往自己面上贴金,将所有质疑都带了个风淡云轻。
  她微不可觉颤了一下,浓密的睫毛盖下来,低头继续吃圆子,嘟哝一声:“好。”
  吃完冰圆子,他突然拖起她的手,急道:“既然我卖出去这么大一个面子,你也得帮我一件事才算公平。”
  “什么事啊?”
  “来了你就知道了。”
  笑笑跟着他跑出去,穿过了长长的回廊,这才是第一次见到司城府的样貌。
  满目荷塘接连曲水流觞,绕过鳞次栉比的好几排房,进到院子角楼相承,华贵而不失雅致大气,想必方才呆得只是个小小书房罢了,也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才能堆积出这负有盛名的“第一府”啊,司城的老爹莫不是很有钱很得势?她这回是真正意识到了。
  到了一间朝南大厅,拐到门口正好出来一个面貌姣好的小个头女子,手上端着茶,见到韶华大吃一惊,压低了声急道:“少爷,你不是躲到汤少爷家去了吗?怎的回来了!”又一眼扫到笑笑,更加惊惧:“少爷,这、这这……这女子是哪里来的?”
  “好秋寻,你去给本少爷多端两壶茶来,快去快去。本少爷今天要来个快刀斩乱麻。”没等叫秋寻的婢女再阻拦,他已经紧扣着笑笑的手进去了。
  秋寻心下冷汗涔涔,默念两声完了完了,夫人你在天有灵保佑老爷不要气得发病才好,然后提了裙子急忙去换茶了。
  笑笑满头雾水跟着进去,才进门一脚就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对,扭头要走。
  韶华一把紧紧拖住她,心里暗骂这丫头怎么逃生反应这么快!脸上却如三日旭阳,对着堂上突然死寂不语看过来的三人吞了下口水,然后朝正中间冷面危坐的那个腆起了笑脸。
  “爹……”
作者有话要说:  

  ☆、有匪君子

  被他唤作爹的中年男人唇角紧抿,目光炯炯横扫过来,正是那帝师司城儴。
  要说司城儴其人,本来一身盛名在外,才华横溢又圣眷滔天,哪一路不是走得顺风顺水?唯独生的这个儿子,玩乐成性又整日惹是生非,平白给他老脸抹黑。人们道:“司城教好了真龙天子,却唯独落下了自家儿子。”虽是笑谈,可每每听到多少让人气短。
  眼下这个不肖子居然拖着个姑娘回来了,张口就道:“爹,我把‘上品貌美媳妇’给找回来了,咱们家香火有望了!”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在座有人杯盏跌落摔了个粉碎。只见是个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女,生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面色惨白地站起来盯住韶华:“韶华公子,你这是……这是在说什么?”
  是啊,到底在说什么?笑笑狠掐一把他的手心,眉头乱跳,却见他偷偷眨个眼,示意先配合着演下去再说。
  韶华似是才意识到另外两人的存在,笑眯眯地:“哦,正巧王大人和晴兰小姐在场,不如给韶华做个见证,眼下韶华了却了家父多年的心愿,回头也将是有家室的人了。”
  “胡闹!”司城儴一拍椅子站起来,冷眼打量着堂下手牵手作亲密状的两人,怒不可遏:“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爹,她马上就是我们家媳妇了,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当年你要娶娘,还不是当着全村人的面撒泼打闹?”
  “胡、胡说八道……”
  “这可是你亲口对我讲的,怎么成了胡说?”
  “你与晴兰小姐的婚事我早已经应下,你三番两次推搪不说,今天更是从哪里带回来这么个古怪女子做借口,你、你真是……气煞我也!”气到极致,当真喘着粗气顺不过来了。
  王大人见这情形,自家女儿被冷落一边哭哭啼啼不说,这司城家显然没把自己当一回事,岂不是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他心中径自恼怒,嘴上却圆滑。“司城大人先莫动怒,许是贵公子有什么理由也说不定……我家小女虽算不上八面玲珑,但也善解人意,想来不会招嫌弃才是?”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司城儴气在头上,也就顺势踩了下台,瞪住面前的笑笑,话却对着韶华说:“也是,你告诉我,你找来的这赤足疯妇,有哪一点能称上品?”
  “什么赤足疯妇?”笑笑的声音终于不冷不热冒出来,干脆给足韶华面子,帮他演戏演足了。
  “古时烈王守兵筱相城,城内灾民无数,烈王妃子惠夫人怜民疾苦,亲自登城施饭,天寒路滑,一鞋落下城墙,夫人弃而不顾,道:‘食不果腹,何故念鞋?’此举后来为世人称赞。我不过感念夫人善举,想要多加体验罢了,老头你这么讲,难道是嘲讽惠夫人弃鞋施饭之举吗?”
  忽略那句“老头”称谓,倒是有点歪理。韶华看着她圆溜溜的脚趾“扑哧”笑出来,心底小小地鼓掌。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司城儴脸色转青,“我儿生性顽劣,在外难保不会招惹什么是非,我这当爹的在外管不住,难道到了家里还怕管不住?倒是姑娘你一介女子,随他胡闹至此,不会觉得羞耻吗?”
  王大人宽慰着自家女儿,听了这话忙地接口一句:“司城大人说得在理。”
  “巧了,我家公子跟你一样,在外管不住我,只有等我回去了才好教训。这里对你的宝贝儿子来讲是在家里,对我而言却是在外头,所以还是等我回去同我家公子商量过后再说。”
  “嘴尖皮厚!你可知道这婚事还讲究个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她终于露出疑惑的神色。
  司城儴不争气地窃喜了一下,一抹胡子道:“门不当、户不对,难成好姻缘。”
  她恍然大悟,叉腰鄙夷地扫视着韶华:“也对了,不说我都忘了,差点白白地被你们高攀!”
  “高攀?”司城儴胡子僵直,指着她憋得酱紫:“我、我们家高攀你?”
  王大人也对这大放厥词的姑娘起了疑,探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可是堂堂端亲王府的人,司城家想要高攀我,还要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难得看上你的好儿子才是!”扔下这么一句没皮没脸的大话,她轻哼一声,赤着脚就大摇大摆地走到里屋,半抬起眼皮藐视着伤心欲绝的晴兰小姐,淡淡道:“看你也算是个美人胚子,这么要死要活的出了门也不好看,我倒不介意跟你共侍一夫,这样吧,我做大你做小,我住东边你住西边,咱们往后谁也不碍着谁。”
  晴兰眼前一黑,几欲昏厥。王大人急忙扶住,被这个恶女气到哆嗦:“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即便是端王府上,你也不过一个下人,竟然这样欺辱我家兰儿……”
  “下人?这话被我家公子听去,可要叫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下人。说不定哪天路上遇见了,你还要叫我声好听的才是。”她笑得猖狂,摆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罢了罢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打从今天起,我就姑且在这里住下,权当散心吧……”
  她赤着脚跑进里屋,自说自话看好了风水,划定了地盘。在座几人萎顿下去,再也找不到力气来对付这么个蹬鼻子上脸的恶女。
  韶华见火候恰到好处,急忙上前扇风:“怎么样,爹,虽然说不上倾世倾城,但算是真正七窍玲珑、能言善辩了吧,你不是说咱们司城家的媳妇要蕙质兰心才好?我觉得她配我刚刚好……”
  司城儴瘫坐椅中,直勾勾瞪着他有气上来没气下去。
  看见在门口徘徊着不敢进来的婢女秋寻,韶华唤一声:“好秋儿,降火茶快些拿进来。相信等爹降了火气,一切都好说。”说罢,没敢再看任何人脸色,甩着袖子就逃也似的追进屋去找他所谓的上品媳妇去了。
  ******
  经此一闹,笑笑居然就真的在司城家住了下来。
  “你给我记住了,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啊。”帮忙把他的未婚小媳妇给气走了,说谎折寿不说,天天还要对着司城儴这个“公公”的一张臭脸添堵,相看两相厌。
  本来还想寻个机会去撒点女儿娇,把老人家好声好气哄骗软了,解了这个心结。谁想没过几日,朝中密奏频传,三天两头地把司城儴召进宫去,后来索性不放他回来了。既然天公不作美,那就索性作罢。
  韶华倒是起了点疑惑,瞅着这个被自己引进门的大尾巴狼,奇怪道:“原先就想你是谁家的丫头,没想到是端亲王府上……当真是古怪!”都说端亲王为人庄正清雅,府上的个个人都规矩,他早年还过府拜会过一次,看他们言行举止当真像模子里规范好了刻出来的,哇,要把这丫头往里头一放,那该是怎样鸡飞狗跳的情形?恩,还是放在自己府上好些。
  “我也觉得奇怪,每回我跑去玩身后都要跟着四五个丫头,让人好不自在!嘿,你信吗,我有一回丈量过她们走路,步子跨得大小都一模一样!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摧残……唉唉,没想到李邺看着和气,私底下不定是个恶主呢。”
  “既然是恶主,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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