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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良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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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为什么非要找个这样扎眼的美人来当靶子,说来也是尚泱帮着折腾出来的麻烦。
  
  原来,司城儴晚年得此一个独子,本来就把他宠上了天,却有一日看到韶华与几名纨绔子弟打闹,其乐融融,样子竟有几分暧昧!他当场吓出一身汗来,怕韶华就此走上歧途,司城家的香火就这样断送在自己手里,急忙装病催婚,说非要在临死之前看到孙子孙女承欢膝下才能瞑目。
  
  韶华哪里吃这一套,见解释也没用,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让尚泱请来了城中最有名的相士来观风水,说看看是什么东西冲撞了自家老爷子的命数……
  
  看着看着,话题兜兜转转到了少爷的姻缘上,老爷子果然入套,一问之下大吃一惊。那相士说,韶华公子天人命数,濯濯恰如皎珠一般,皎珠不可蒙尘,公子如此好相貌,必要找个绝世无双的好女子才能契合天命……又说,好女子者,骄如国花,七窍玲珑,能倾世也。
  
  司城儴盯着韶华的脸看了半晌,长叹一声:“凭此容颜甚是祸水!”气苦之下当真小病了三日,根本没有发现相士领过赏钱乐颠颠出去了。
  
  当然,老爷子的执念不可能就此被掐断,眼看年关将近,附近办喜事的人家越来越多,旧念开始春风吹又生,每日三次的唱苦,终于把韶华唱出了门。
  
  “真是好笑得很,少爷我这样风流倜傥,真想娶妻只要当众呼喝一声,人家姑娘还不排到十里开外?真不懂这个老糊涂在着急个什么劲……”
  
  眼下却是他一头钻在姑娘堆里,阵阵脂粉味扑面而来,鼻子一痒,又打了个大喷嚏。连忙推开这群莺莺燕燕奔上了楼,躲进包厢里打死也不愿意再出来。
  
  不一会儿,尚泱推门走进来,见他扯着桌巾不住擤鼻子,黑着脸咳嗽两声,道:“韶华,这位就是七娘。”他退开一步,这才露出身后那水灵灵的大美人来:肤如凝脂,湖蓝长帔拢着长及腰迹的一波青丝,看似慵懒地一个抬眸却烟眉含情,顾盼神飞。
  
  她看到韶华便率先道:“原来这就是长安城里‘貌美无双的韶华公子’,公子的名号在我们这个小小的香楼里都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是七娘三生有幸。”她这一笑,恰似四周有千万娇花暗相竞放,香艳袭人——当真无愧“长安名花”的称号。
  
  韶华放下手上桌巾,硬生生挤出两滴辛酸的眼泪,一把扑了过去:“七娘,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施玉琼被他扑个满怀惊愣当场,下意识地点头宽慰。
  
  却见他含着假惺惺的热泪,抬头绽放一个灿烂笑容:“那我们现在开始对台词吧!”
  
  ******
  
  端亲王府。
  
  西厢紫竹在迟暮的夜色中显得尤其清雅,端王倚塌而坐,平心静气地听着身边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地闲谈,手下狼毫却丝毫不滞,笔底挥洒出苍劲字体,字如其人端正挺拔。
  
  陆随不拘礼地支脚坐在一旁,手上挥着一把棕榈扇,对窗口吹风的人说:“正所谓,长安遍地多王侯,满朝子弟皆富贵。你要没撞上一两个纨绔子弟起点争端我才要觉得奇怪。”
  
  听了这话,窗口的笑笑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扇子,哼了一声没有做声。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我们已经回来了,本没必要再隐藏踪迹,殿下为何还要把笑笑送到西市去住?不是反而危险?”
  
  端王勾起最后一笔,将笔搁下,道:“虽然府上护卫周全,但难免人多口杂,笑笑出入多有不便。与其让暗中潜伏的眼线多添猜忌,不如大隐于市来得安全。西市是各路商客云集之地,亦是各路消息汇聚之处,我自会安排人手,于明于暗都便于防范。”
  
  “离开长安三月之久,朝中事物虽不由我亲力亲为,经手的却也不少。陆随,武林各路的调配就交由你去做。”他负着手走到桌案前,又说:“另外,眼下快到了夏祭的日子,你让人先准备下去,届时带笑笑同行。”
  
  陆随应下,笑笑却不解:“夏祭是做什么?”
  
  陆随答道:“每年春末夏初,天子移驾吝瑭湖祭祀水神,王公大臣和皇子皇孙都随驾出行,以祈来年风调雨顺。”
  
  “吝瑭湖在哪?”
  
  “就在城外两百里罢了,其实是前年人工开凿的灵渠,说是祭祀,也不过是皇族子弟游湖。你可要当心,别被谁家少爷相中了讨去做小妾……”
  
  笑笑作势要打,被陆随轻易躲了过去,她兴致缺缺收了手。
  
  陆随却想起一事,对端王道:“殿下,要说空界和尚一行,脚程倒是一点不比我们慢,我们才入城第二日,就有线人来报说他们也跟着到了长安。”旋即又疑惑,“只是不知何故,他们的人突然收到洛阳有临云宫踪迹的消息,当晚就出城去了。其中莫非有诈?”
  
  “此事等公叔回报就能知道缘由。”端王眉角一松,倒并不十分担忧。这一次,他反而派公叔荐去调查此事,实在出乎陆随意料,但看笑笑的情况,陆随多少也能猜出个小九九。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笑笑所说的那个叫顼凤闲的人,想必他跟段横江关系匪浅。”端王说到此,看过笑笑一眼,见她手上扇子微微一顿,神情有些寡淡——这正是他所担心的。
  
  一个半月前,投石林那场大爆炸将他们几人冲散,等听到笑笑的消息一路追过去的时候,杨疾云已经惨死,身边还有不知哪来的女子和婴儿的尸身。后来在半里开外的一个石洞里找到她,虽然没有受任何伤,但心境上有了细微的变化,表面可能看不出来,却时常会见她这样怔怔出神。
  
  前几日,她随端王一行将杨疾云的骨灰送回了杨门。见她心下戚戚对因由讳莫如深,端王也避重就轻只说杨三爷在失散过程中为奸人所害,眼下王府正全力追查此事,杨门众人虽扼腕悲恸,但见有朝廷打下包票,也只得披上素缟先行丧事了。
  
  究竟期间发生什么事,只有她一人知道。陆随曾提出质问笑笑,被他一口回绝。
  
  眼下不是质问就能解决问题的。他能找到笑笑,根本不是巧合,而是当时林中凭空射来的一支短剑,上面标着她的所在。究竟是什么人刻意要他找到她?是哪一派的势力在从中操作,还有,她口中的青和是谁?这些全部都是留给他的疑问。
  
  她说要找一个叫顼凤闲的人,他二话不说就应下了,这种举动,不要说陆随不懂,有时候就连他自己也不懂。面对笑笑,他有一种感觉:她身上的谜团太多了,绝对不能轻易触碰,一旦触碰,那些本来渐渐水落石出的答案恐怕反而会石沉大海。
  
  回过神思,他说:“此事你即日去办,务必要在临云宫出手之前找到此人。”
  
  “属下明白。”陆随点头,站起来看看时辰不早,对笑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笑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天还没黑呢。”
  
  “等你一路逛街回去就黑了!”
  
  反常地,她居然没有再抬杠,站起来当真跟着走了。陆随心里一滞,觉得有点没劲,搔了搔后脑勺向端王行了个礼告退。端王叫住笑笑,微露忧色。“夜寒露重,不要逛得太晚。”
  
  她脸上讶异一闪而过,旋即就甜甜地笑了出来:“知道啦。”
  
  这个笑容在出门不远后慢慢褪去,反含了些戚然。

  ☆、纨绔

  小半月后,天子摆驾吝瑭湖,随行各部官员二十一人,后宫嫔妃六人,亲军一千零三人,声势并不十分浩大。
  依照往例,更有不少臣子亲眷同行,祭祀一行反而变成了京中权贵游湖泛舟的大集会,吸引了不少百姓围观。
  可惜队伍一到湖边就扎起行营,三里开外闲人止步,人们只能遥遥望见营中升起灯笼万千,把整片湖岸都照得映天红,隔着山光湖色,居然不辨是天上还是人间。
  繁琐的祭祀仪式后,营中一扫严谨庄重的气氛,开始了长达三日的喧嚣。白日里安排了赏花宴、赛马、蹴鞠和君子弈,晚间更是觥筹交错、歌舞临江,天子与众卿同乐,席间免君臣之礼,皇家贵胄子弟玩成一片。这样的景象与其说少有,不如说旷世罕见,于是众朝臣也将此三日当成展示自家儿女的好机会,不定就此攀龙附凤了呢。
  这不,一身天子常服的皇帝端坐在席间,侧身听皇后对着尹家女儿赞不绝口。尹家女儿确实弹得一手好琴,赢得当场不少才俊的青睐,但她此时却心不在焉,一双眼睛拼命往旁边席上瞅,坐在那里的除了元老重臣,就是几位在京述职的亲王。
  正所谓龙生九子,亲王们尽管容貌相似,气质却各不相同:齐王冷态,光王张扬,策王更是桀骜不驯,但这些都抵不住席上那人的抬眸一视,不徐不疾说了句什么,就压下了其他人痴嗔笑怒的各种情绪。总觉他周身有一种自在流转的气韵,温和却不失威严,清冷却不落优雅,仿佛什么都被他看在眼里笑着接纳了,又似什么都没有被他看进眼里。
  他或许对这些根本就没兴趣吧,尹家女儿微微叹了声。
  但见他突然一笑,对着身后一人说话,整个儿心思都转到那人身上去了,面前一席人重新被其晾在手边不听不顾,他人未觉,尹家女儿却有心。她这才注意到他身后原来一直有人,是个明衣的女子,坐另一席,两人贴背而语,要说席上喧闹倒也没人在意这么多。
  位置不仅是下席,而且看那样子分明不是个中原人,哪里来的异族姑娘?她不觉就起了酸意,愁怨地瞅着两人。
  这边笑笑已经“扑哧”一声笑开,悄声说:“你看,我就说了她瞅这边半晌了,殿下倒是坐怀不乱啊。”
  “尚且只是秋波暗送,倒也无妨。”端王似是而非地笑着。
  “是了是了,邺乃真君子。”
  第一次被她直呼名讳,端王怔忡一下,反而更畅怀:“愧不敢当。”
  “你的兄弟们想必都不知道你还有这副油腔滑调。”她瞪着他上席那些倍显阶层意味的糕点,眼睛发绿。端王会意,取一个精致小巧的白玉糕塞了过来,幸而宽衣大袖挡着根本无人注意到这点小动作,笑笑在背后接过就往嘴里送,两人一来二去倒闹得十分有趣。
  “同是一张嘴吃饭,偏偏你们的菜多,皇帝的岂不是更多?不公平……”她脸上尚且粘着米糕屑,鼓囊着腮帮子居然掐了他一把。
  “皇宫里尚且多得很,不如我把你送进去?”他搁下象牙筷,笑睨她一眼。
  “我才不要进去!”她毫不犹豫,不屑地丢了颗葡萄进嘴里。
  “噢?为什么?”
  “你看我生得虽不是闭月羞花之貌,但也算乖巧讨喜,聪明伶俐,万一不巧被哪个王侯将相看中了,又不平添麻烦?”说着更小声地凑上来偷偷道:“王侯将相的也就算了,万一那风流皇帝当我第二春,那我还不未老先衰……”
  “你还真敢说!”他不知打哪抽出扇子,“啪”的一记拍到她头上,佯怒:“说话不分轻重,换做别人早送了自己小命。”
  她眼神着实称得上无辜,道:“你不说出去不就得了。”
  他喟叹一声:“小人得志……。”转而重新投身到自己的饭桌上放任她玩闹。
  未几,放眼御宴数十席,哄闹而散有八。满座王侯皆已酩酊,朝臣酒酣而散,端亲王稳态起身,送驾回营。
  笑笑本就是海量,同席敬来的这点酒于她而言无关痛痒,只是看人们散了七七八八,端王又跟了圣驾先行,只剩下一堆抱着桌脚发酒疯的半老朝臣,顿时再好的兴致也烟消云散了。索性牵过营旁不知谁家好马,纵马往赛马场上溜风去了。
  月明星稀,银白色月光将马场照得白如铺雪,纵马在这样的银色天地间不能不说是件恣意美事。微阖上眼,四野开阔绵延与吝瑭湖相接,两围树影瑟瑟而动,它们显得那么娇柔,丝丝缕缕摇摆着,竟有几分像极了漠北风沙浮动的景致。
  笑笑被那影子迷惑住了,勒了马慢慢朝湖边的树影里钻去。
  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只见那树影如瀑布一般盖下来,每一片叶子都相互摩挲着低语一般,沙沙沙、沙沙沙,仿佛附着了灵魂,在魅人的夜色中攀谈偷笑一般。触手能及的,是一条条细软的枝蔓,上面乖巧地排列着的叶片一如翎羽那么清滑。
  “喂,你被柳条儿精附了身了?看你快要栽进湖里去了。”
  一个声音冷不丁冒出来,惊得笑笑一跳,下一刻她已经警觉地盯住了树上——那声音的源头,喝道:“谁?”
  树影梭梭轻晃,露出一张脸来。夜色下勉强能辨清那是个钟灵毓秀的年轻人,年纪同她相仿,支腿坐在树杈上倒有三分柔媚七分风流,如果不是一袭锦衣比月色还亮,几疑是偷下凡尘玩乐的逍遥仙。
  笑笑心里震惊的却不是他的惊艳好模样,而是这么个大活人蹲在距离自己不到两丈的树上,自己居然丝毫没发觉。但旋即她又有些晃神,望着手中的丝绦,低喃道:“你说这叫柳……”
  对方“扑哧”笑出来,晃着脚道:“你该不会从没见过柳树?”
  她更加恍惚,揉捏着那些枝叶神色游离。待她松开手中的柳条,再看树上的人,微微翘起了唇角,“你是什么人?”
  树上的人笑眯眯地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把纸扇玩着,骄傲之意溢于言表。
  “你问我?”
  “这里不是平民百姓可以进来的地方。”她沉吟一下,跳下了马。
  “你是哪家的少爷?”
  对方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吗?你不认识我?”
  “不认识。”
  “我叫韶华。”司城府上,公子韶华,到哪里不是如雷贯耳。
  她却疑惑地摇了摇头,然后又似不确定地仔细打量他半天,目光简直让他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开出了宝石花。不过,这个小女子的神态倒是让他也有点印象了——
  “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两人异口同声,呆愣半晌回想起来:
  “车上的女童!”
  “劫车的傻子!”
  ******
  正所谓冤家路窄,这一照面下来,彼此生出三分特意。
  一个把对方看做自诩风流的傻瓜少爷,一个把对方当成谁家嚣张跋扈的得宠丫头,可怜营寨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见了面抬起下巴相互哼一声,拌嘴几句耍点小坏,倒也忙的不亦乐乎。
  祭祀游湖结束,一众人马回城,途中端王注意到她心情变好,似是而非地叹一声:“听说司城家的公子不但才貌出众,更精通六艺机智过人,倒也算配得上我的丫鬟……”
  她能跟着端王参与皇家祭祀,全凭陆随安排的贴身丫鬟身份,虽说来历不明,但旁人丝毫不敢对端王身边的人产生怀疑,有这一说,难道不是在打趣她人前张扬,跟韶华一点冤家小事人尽皆知了?
  “我可是端亲王府的上等丫鬟,只有上上等的君子相配才不算辱没了殿下你的身份,他一个傻里傻气呆头呆脑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哪里能拿上台面!”
  端王放声大笑,陆随已经在旁打跌。“长安韶华可有着‘第一公子’的盛名,你倒将他说得一无是处,回头别人看我端亲王府出了个怎样眼高于顶的丫头!”
  “天下男人再好也不及我们殿下一丝丰神俊朗,管他是第几公子,我看也只是个养的白花花的米虫……”话音未落,她抬眼望见湖边不远处一片光秃,脸色一变,一蹬马腹就跑了过去破口大骂:“司城韶华你给我站住!你、你有本事别跑!把我的柳条儿还给我!”
  原来是湖岸一排柳树通通了谢顶,被人剪光了所有的枝条只剩下光溜溜的树干,排排儿凄苦地站着。不远处司城韶华手里拿了一根柳条,边笑边打马逃走,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这两人还真较上了。”陆随挠头喟然,又轻道:“殿下,这样好吗,司城儴多半是向着齐王那边的……”
  端王不经意将手一摆,说:“暂且由他们去吧,朝堂之争与此无关,让她换个心情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纨绔

  回到西市,重新过起吃喝玩乐的日子,笑笑几乎把整条街都给摸了个熟门熟路。
  别看这里人脉复杂,其实也暗含了有条不紊的规矩,明的暗的且不去细分,反正面上活色生香的日子着实快活得赛神仙,眨眼小半月过去了,愣是把她养胖几斤。
  这日,日头大艳,笑笑打端王府玩过一圈回来,走在街口就见到一大群人挤成一团,吵吵嚷嚷不知道在闹什么纠纷。她好奇心起,削尖了脑袋凑上去,见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在打一个小老头,便拍了拍前面的人:“他们那是做什么?”
  前面的人被吓一跳,正欲发作,回头却发现是个讨巧可人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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