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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他的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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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了这么多,就为他的到来。

    可她等来他要干什么?

    凌书成不愿回想当初那一屁股破烂事,他从小无法无天到大,却偏偏在宋星辰这栽了跟头。

    他看上了她,打定了主意要追她,却没想到最后换来一顿毒打,脚也骨折了,还鼻青脸肿的。

    他发信息告诉她自己受伤了,还自作多情把租来的房子地址也告诉了她。

    追了她一个月,变着法子偶遇,费尽心思与她多说两句话。后来某日,在ktv偶遇,她把所有人赶走,终于坐下来和他喝了点酒,谈了谈心,两人忽然之间就有了亲密接触。

    他想,她总该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了吧?他凌书成又不差,这么多年来多少姑娘为他钟情?可他心如磐石,直到遇见她。

    只可惜事实证明,宋星辰还真不稀罕他。

    他俩就过了那么一夜,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他被她发小找人打了一顿。出院后发去那么多信息,说自己手残了,脚瘸了,破相了,心碎了,她压根没搭理过他。别说是来看看他了,她连信息都没有回过他。

    后来陈声一语道破:“可以了,凌书成,给自己留点自尊吧,也给她留点喘息的余地。”

    那是凌书成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他的真心对别人来说不过是步步紧逼,让人无法喘息。

    他对自己说,等她十天吧。

    如果十天之内,她真的对他不闻不问,也没有流露出一点在意,那他就死心。

    结果呢。

    结果,他果然是匹没人疼没人爱的孤狼。

    伤好那天,他在校外步行街碰见了宋星辰,那时的宋星辰和另一人在一起,不是别人,正是找来一群人把凌书成打残的那一个,余庆。

    余庆见了他,眼睛一眯:“哟,还没被我打死呢你?”

    凌书成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宋星辰。

    她没有反应,没有看他,也没有一句问候的话。

    凌书成不死心,走上去问她:“宋星辰,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她很冷静地反问他:“你希望我问点什么?”

    他希望?

    他希望她可以在意他,希望她哪怕什么也不说,也别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

    凌书成最后问了一次:“既然你一点也不在意我,那天晚上又为什么要和我睡?”

    没想到的是,宋星辰无所谓地说:“我是小太妹嘛,和谁睡有什么关系呢?一夜春风罢了。”

    一夜春风?

    去你妈的一夜春风。

    那一刻才是真的死心了。

    她知道他被余庆打了,也知道他伤得如何,可她没有来看过他,面对面走过,也没有一句问候的话。

    凌书成一言不发扭头走了。

    那今天呢?她大老远跑来滨城,又做这么多事情,演一出戏勾他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凌书成看着宋星辰:“找我有什么事?”

    “一起过个大年三十。”

    “为什么是我?”

    “从一开始就是你。”

    他笑了两声:“从一开始就是我?是我什么?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倒追不成瘸了腿,还是别的什么?”

    宋星辰没说话,看着他,眼里有明明灭灭的光。

    像极了她的名字,星辰。

    她凑近了些,弯起唇角,说:“那你现在还想再追我一次吗?”

    凌书成淡淡地说:“免了,我怕了。”

    “是不喜欢了,还是不敢了?”

    “大姐,七八年前的事了,至于一直揪着不放?我也就喜欢了你一个月而已,不至于念念不忘。”

    “是吗?”宋星辰有些惋惜,“我可还记在心里呢。”

    “那你记性挺好。”凌书成有些嘲讽地说。

    宋星辰也不在意,像是没听出来他的嘲讽:“我记得的还挺多。我记得你那时候比现在瘦,没这么壮。头发要长一些,风骚一点,不像现在这种板寸——不过这样也挺好,更有男人味。”

    凌书成随便地扯了扯嘴角,算是敷衍。

    可宋星辰却忽的凑了过来,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他吓一跳,下意识要后退,却被她一把圈住了腰,紧紧揽住。

    下一秒,怀里的女人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一笑。

    “我记得上一次把耳朵凑在这里时,你的心跳也是这么快。”

    “”

    他有一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凌书成扒开她的手,往后挪了一点,“你忽然凑这么近,心跳快一点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从小到大就是一个有家教的人,没有被人投怀送抱过。”

    “是吗?”宋星辰懒洋洋地拉开毛衣,露出下面只穿着胸衣的身体,指指自己小腹上方、胸脯以下的某处浅浅印记,“那这个,是狗咬的吗?”

    凌书成:“”

    也只是安静片刻,他弯起了嘴角,玩味地说:“难怪忘不了我,跟那么多人一夜春风过的小太妹,恐怕只被我一个初尝人事的新手咬过这么一口吧?”

    他如愿以偿看见宋星辰变了脸色。

    就像当年在步行街相遇时,他被她的漠然狠狠刺痛的表情。

    可也只是一刹那,因为宋星辰很快又笑起来。

    她说:“今晚风也不错,年关来了,过了就是春天。不如今晚”

    眨眨眼,唇角笑意渐浓。

    “再来度个春风?”

星辰万里【三】() 
番外八

    星辰万里三

    她的故事;说起来可能有一点长。

    那就先从名字说起吧。

    宋星辰本不叫宋星辰的;原名很土;没有半点存在感。这名字是她后来自己取的。

    因她死活要去派出所改名;于是即将满十六的那个夏天;趁着最后一点还能自由更名的时间;她求爹爹告奶奶家务活做了一堆又一堆;甚至把那个屹立不倒了二十来年的小平房给收拾得焕然一新,磨得光滑的水泥地板都给她擦得锃亮,谢芸女士终于首肯;带着她去改了名。

    谢芸女士不是别人,是宋星辰的阿姨。

    叔叔阿姨,是她对谢芸与余天华夫妇的称呼;而事实上他们的关系;大概可以称呼为养父母。

    他们并不是从孤儿院领养的宋星辰,严格说来;他们与宋家应该是世交。

    余天华和宋星辰的父亲是发小;后来又一起参加工作;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宋星辰三岁那年;父母为庆祝结婚纪念日;开车从蓉城去大理;顺势把她搁在了余家。谁知道国道塌方,车祸突发,她的父母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宋星辰没有爷爷奶奶;外婆也走得早;只有个外公住在乡下。

    老头子重男轻女,袖手旁观不打算接手这烫手山芋,余天华看着一丁点大的女娃,毅然决然地留下了她。

    “与其交给乡下老头子养,不如咱们自己养着。好歹是老宋唯一的孩子,做了这么多年兄弟,这孩子我得帮他带大。”

    谢芸不乐意。

    “咱们也就是个普通家庭,你那点工资,养我和儿子还够呛呢,拿什么养这姑娘?”

    余天华掐灭烟头,吐出口白烟,郑重地说:“一人省口饭给她吧,咱们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好歹要给老宋留个根。”

    就这样,宋星辰住进了余家。

    余家还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子,名叫余庆,只大她仨月,三岁多就皮得上蹿下跳,只差没上房揭瓦了。

    没办法,余家可是有爷爷奶奶在的呢,包括谢芸在内,个个都对余庆呵护备至。余庆在家基本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谢芸呢,当然不乐意家里住进个赔钱货了。

    这可不是假的赔钱货,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不说,还张着嘴嗷嗷待哺,未来的日子可要了命。

    她对丈夫的话也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罢了,余天华说要一碗水端平、俩孩子一般待遇,呵,她要真这么做了,那不成了傻子?

    和老宋穿一个裤衩长大的又不是她,她对宋家可没那么多感情,倾注不了什么心血给这姑娘。是,孩子是命苦,是可怜,可这又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她来受这罪?

    故事的走向极其寻常,一个是寄人篱下的孤女,一个是被全家人捧在掌心,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儿子,宋星辰被欺负简直是理所应当的事。

    被余庆胖揍一顿,鼻血都打出来了?

    余天华上班呢,她只能找谢芸评理,谢芸却轻描淡写地说:“怎么回事?”随手抽了张纸巾给她,让她自己擦。

    小姑娘被那一纸的红吓得泪流不止,颤声说:“叔叔买的棒棒糖,余庆吃了自己的,非要抢我的。我不给,他就打我”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谢芸,希望阿姨能替她主持公道。

    可谢芸却问她:“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孔融让梨的故事?”

    “教过。”

    “孔融为什么把梨让给哥哥?”

    “因为他谦让。”

    “那就对了。”谢芸极为冷淡地说,“那是哥哥的爸爸买的棒棒糖,哥哥的爸爸,你管他叫什么?”

    “叔叔。”

    “是啊,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叔叔,余庆吃他爸爸给他买的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至于你,叔叔买给你的糖,谦让一下,给哥哥吃,也没什么不对。”

    那是谢芸的第一次“教育”,哪怕宋星辰年幼无知,也已然察觉出哪里不对。

    孩子的天性告诉她,谢芸是帮不了她了,她便哭哭啼啼等着余天华回来,又把事情转述一遍。

    这事儿搁在余天华这,可没那么轻松就揭过去了。

    余天华把余庆叫到跟前:“给我站好了!”

    一声怒喝,吓得余庆哆哆嗦嗦,赶紧回头找妈妈。这是他的制胜法宝,反正不管做了什么出格事儿,找妈妈一准惯用。

    谢芸果然来了,眉头一皱。

    “干什么这么凶孩子?庆庆还小呢,被你吓坏了怎么办?”

    说着,她把余庆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余天华没好气地说:“还小?我看他力气可不小!把妞妞鼻血都给打出来了,你给我让开!我得好好教训这小子!”

    谢芸可不让他揍自己的心肝宝贝。

    “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余天华震怒:“谢芸,有你这么惯孩子的?今儿他打了自家人,你能护着,赶明儿他把别人给打伤了,你还能护着不成?”

    谢芸冷笑一声:“自家人?我看未必吧。她也算是自家人?”

    余天华气急了,回头看了眼惶惶不安的宋星辰,忍了忍,温言道:“妞妞先和哥哥出去玩,叔叔和阿姨有事要说。”

    宋星辰看看他,又看看冷着脸的谢芸,缩着头走出门去,站在院子里无所适从。

    余庆跟在她后头出来了,一脸凶狠地冲她挥拳头:“你还敢告状!”

    她缩了缩脖子,吓得脸色惨白。

    好在余庆也怕余天华揍他,只敢威胁,到底不敢造次。

    屋内传来两人的声音,老院子不隔音,哪怕余天华放轻了嗓音,谈话声依然清晰可闻。

    “你还讲不讲道理了?当初说好把孩子抱来,好好养着,你就这么纵着庆庆欺负人?”这是余天华的质问。

    谢芸冷笑:“我还不够尽心尽力?这几年她吃我们的,穿我们的,今儿不就一根棒棒糖的事?我还委屈她了不成?她欠我们的多了去了,少块糖怎么了?”

    两人的争执持续了好一阵。

    那是一个夏夜,院子里,各家各户洗碗的洗碗、乘凉的乘凉,老年人坐在摇椅上,有一搭没一搭扇着扇子,看戏似的投来目光。

    年幼的宋星辰分辨不出那究竟是可怜还是无动于衷,她只是凄惶地站在那里,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钻进地动了。可地上坑坑洼洼的,却没有洞让她钻。

    余庆指着她的鼻子说:“你看,你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吃我家的,穿我家的,还敢跟我爸告状!”

    宋星辰红了眼,说:“我没有!我没有臭不要脸!”

    余庆说:“还说没有?你这叫花子,滚回自己家里去,赖在我家干什么?你爸妈不要你了,你是个没人要的叫花子!”

    那是宋星辰第一次失控,浑身血液往脑门儿里冲,伸手照着余庆死命一推,小男孩朝后一倒,后脑勺磕在石阶上,清脆的一声。

    屋内的夫妻俩还在争执,直到听见屋外的儿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才跑出门来看个究竟。

    余庆磕伤了头,破了好长一道口子,血都淌在了石阶上。

    余天华震惊了,而谢芸呢,谢芸长声叫道:“我的儿!”然后一把抱住余庆,哭喊着要余天华打120。

    隔壁住了个老中医,赶紧出来查看余庆的伤势,片刻后,安慰谢芸:“没事,没事啊,就是个皮外伤,不要紧的。”

    谢芸得知儿子无碍后,这才收起了哭腔,转而看向一旁手足无措的宋星辰。

    她以往是不喜欢这个小姑娘,可到底没有深仇大恨,如今看见宝贝儿子受了伤,又是宋星辰干的好事,这才勃然大怒。

    那一个眼神说是不共戴天都不为过。

    谢芸举起手来,狠狠地照着宋星辰扇了下去。

    余天华压根没来得及阻止她,只听见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小姑娘被打蒙了,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白皙的面上顿时鼓起一个掌印。

    满院的人都惊呆了。

    而宋星辰呆呆地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竟连哭都忘记了。

    那一个夏夜是凉爽而闲适的,知了在梧桐树上长声嘶鸣,谁家的西瓜镇在冰凉的地下水里,天上仿佛还有几颗星辰,欢快活泼地望着地上的人。

    可对于宋星辰而言,那一夜是灰白的,死寂一片。

    她在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孤立无援的滋味,众目睽睽之下,她弱小到毫无还手之力,却还无处声讨。

    那样的瞬间,在今后的十来年里逐渐多了起来。

    多到麻木。

    后来她终于明白,她的人生前十八年,大抵就是这样了。

    独立以前,她就是个赔钱货。

    她寄人篱下,白吃白喝余家的,受点罪也无可厚非。

    但童年也并不总是这样悲哀,都说人在逆境求生存,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在这样的忧患重重下,宋星辰很快学会了一项新的本事——向敌军示好。她在余庆身上撞得个头破血流后,终于不再与他为敌,既然没法降服敌人,那就干脆投降。

    她开始做余庆的狗腿子。

    余庆要吃鸡腿,行,那她就把碗里的这只让给他。

    余庆要打架,行,她人小力薄,没法助他一臂之力,干脆在一旁摇旌呐喊。

    余庆成绩差劲,愁自己考试之后会挨揍,行,她把自己的卷子换给他,拿来他那空白卷重做一次。

    对于余庆来说,这是个新鲜事。

    灰姑娘学会认清形势、向他投诚了!

    哈哈哈,斗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知难而退了。此战他胜。

    欺负一个会反抗的弱鸡,余庆很有成就感,可当那只鸡变成个闷葫芦,指挥围着你打转,任你打骂绝不还手时,他这施暴者也顿时爽不起来了。

    成吧,那就放过她。

    看在她这么识趣的份上,哼,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余庆默默后脑勺上的疤痕,心想自己可真是个大度的人。

    后来的事情,在两个逐渐长大的孩子记忆里,完全朝着不同的方向悍然而去。

    对于宋星辰来说,余庆是根刺,哪怕她时刻对他笑,凡事都帮着他,就是助长他的歪风邪气也在所不辞。可余庆的存在无时无刻都提醒着她,她的自尊被人践踏在脚下,有他在一天,她就永远是那个没有自我的宋星辰。

    恨也要笑,痛也要笑。

    他打她一巴掌,她也会言笑晏晏把另一侧的脸凑过来,说:“高兴的话你再打一下?”

    然而在余庆眼里,宋星辰不再是当初那个和他争夺一切的孤女了。

    是从什么时候变味了呢?

    也许是从他绞尽脑汁想不出卷子上那道应用题该如何解答时,她从右边偷偷塞来卷子,朝他眨眨眼那一刻起。

    也许是在他正值发育期,打完篮球吃掉一只面包却依然觉得饥饿时,她把她的那只默默放在他抽屉里,晚自习前没有吃一点东西,明明饿得脸色发白,还微笑着冲他说“不饿”的瞬间。

    也许

    一切都变了。

    她不是孤女,她是战友。

    当她不再与他作对、分享父亲的爱、分走本该属于他的零食或玩具了,她就再不是讨人厌的宋星辰了,她是可爱的,是善良的,是热心的,是漫画里新一的小兰、夜礼服假面的水冰月那样的存在。

    初三的时候,班里开始补课,周六周日都要补。

    班主任和颜悦色对大家说:“咱们学校补课费很便宜,也只是象征性地酬谢一下勤苦工作的老师们,大家明天每人交七百。记得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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