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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霭九重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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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料到他会插嘴,易柳倒是愣了愣,细长的柳眉慢慢掀起:“本宫倒是忘了,贤王妃的两个弟弟也跟着进宫了呢!果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哪。”席上的众妃嫔开始窃窃私语,有几人听到最后一句话,掩唇轻笑。
  蔚缌的火气终于被撩拨了上来,面色渐渐变冷:“在下曾与娘娘有过一面之缘,也算受过娘娘的恩惠,又尝听人言娘娘贤良淑德,堪比古之名后,今日看来娘娘身为国母,果然是后宫的典范。”他顿了顿,见易柳渐渐变了颜色,继续道:“只不过,在下还是要奉劝一句,自古来,名人文士不能自保晚节者甚多,娘娘若一直不能释怀,将来会如何,以娘娘之聪慧,蔚缌不说也当明了。”
  皇后的手一颤,蓦然起身:“你。。。。。。”
  蔚缌决定不再陪她演下去,复又抱拳:“在下言尽于此,娘娘好自为之。”回身大步跨出紫琼殿。
  所有人都愣住了,眼看少年的身影越走越远,一众嫔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易柳气得全身发抖,慢慢瘫坐在玉椅上,一旁的贴身女官担心地扶住她:“娘娘。。。。。。”
  皇后慢慢转过目光,神情带上了几分脆弱,低声道:“芳华,哀家将来会。。。。。。会如何?”
  芳华怜惜地看着她:“娘娘。。。。。。”
  易柳闭了闭眼:“哀家累了,让她们继续吃吧!”
  芳华扶着她站起,冲领事太监使了个眼色,与易柳一起闪进内殿。
  皇后悄无声息地走了,殿内众嫔妃俱都意兴阑珊,纷纷起身带着自己的女官离开,不过片刻,整个紫琼殿只剩下原有的几名宫人,一场闹剧转瞬落幕。
  易柳回到坤宁宫便即歇下,芳华替她熏了香,并没有离开,坐在桌边看着床上的皇后怔怔发愣。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皇后对先帝的深情,为了得到先帝的垂青,易柳努力要求自己做一个好妻子、好皇后,可是压抑了那么多年,却只能无奈地接受丈夫爱着一个男人的事实,便连先帝临终,陪在他身边的也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那个风华正茂的绝美少年。
  第六十章
  蔚缌刚刚拐出紫琼殿前的长廊,便觉腿一软,踉跄着险些摔倒。身后跟随的宫人们俱都吓了一跳,连忙抢手上前搀扶,却被少年避开:“你们先回寝宫,我想一个人散散步。”
  一名管事的太监不放心地询问:“公子喝醉了,留个人照顾可好?”
  蔚缌摆摆手:“不用!”
  太监待要再劝,却见少年瞪起了眼:“还不走?”
  宫人们再不敢多话,纷纷离开。有几个小宫女悄悄回头,暗忖着王妃的脾气可不太好呢!
  挥退宫人,蔚缌闭了闭眼,并没有走亮堂堂的青石板大路,却慢慢行到背光的墙根下,顺着墙根一路向前走。
  不辩方向地随便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少年忽然立定脚步,侧耳细听,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运气不错,居然走到了宫里的死角,此处并没有侍卫把守。
  扶着墙骤然弯腰,一直压抑的呕吐感终于没有办法再忍耐,少年“哇”地一声张开嘴,酒水溷着胃里的粘液酸气熏天地呕了出来。
  这一呕直呕得眼泪汪汪,好不容易停住,却又觉得呕空的胃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蔚缌按住胃部,低低呻吟一声,蹒跚地跨过呕吐物,试着往前走几步,却没能撑得住,软软地瘫倒。
  微微蜷起身体,心里知道定是胃疾犯了,其时平日饮酒稍稍过量便会带来疼痛,何况此番如白开水般灌了那么多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胃疾之故勾起了筋脉中残留的毒性,躺了一会儿,疼痛不仅没有消退,竟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蔚缌忍不住将身子蜷得更紧。
  冬夜里的寒风凛凛刮过,蔚缌低低叹了口气,这么躺着不要生病才好,明日是方晏的登基大典,答应了他一定会去观礼。
  隐隐有脚步声传来,蔚缌的精神全都集中在噬骨的疼痛上,却不曾料到连侍卫都没有的地方还会有人来,故而并没有刻意隐藏形迹,被路过的人一眼望见。
  来者有三名,前头的老宫女手中提着一盏灯笼,后头跟着的一位宫装妇人牵住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看见蔚缌,牵孩子的女子断喝一声:“什么人?”
  蔚缌吃了一惊,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一拨突如其来的剧痛击倒,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三人走到近前,不由苦笑。
  这三人起码有两位自己是认识的,女子手中牵着的孩子有一双澄澈无知的眼睛,看着他傻呼呼地痴笑,提着灯笼的老宫女一见是他,脸上顿时露出厌恶的神色。
  女子沉着脸:“你是谁?”
  老宫女拉着主子退后:“静太妃,这是个妖人,不要理他。”
  女子诧异地问道:“妖人?”
  老宫女不管不顾地带着主子继续往前走:“这个人啊,就因为长了一张不男不女的脸,迷惑了皇帝兄弟俩。。。。。。”
  “哦,是那个什么贤王妃吧?他怎么会在这里?”
  “谁知道呢。。。。。。”
  话声越来越远,少年听出她们在百步之外推开了一扇吱呀作响的门,声音掩在门内。
  原来这地方虽然荒僻,还有人居住呢!刚才只顾着呕吐,竟不曾发现这边有宫殿。看那牵住方勖的女子带着几分贵气,老宫女又称其为静太妃,想来应是当年被方炫废黜的皇后。
  疼痛似乎轻了几分,蔚缌知道不能再在这儿躺下去,抖着手探入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哆嗦着拔开瓶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着瓶口倒进嘴里,感觉有五颗药丸滚入喉中,少年方才将玉瓶盖起重新收回怀里。
  闭着眼睛等药丸发挥作用,不知为何想起往年在云岫。。。。。。除夕之夜,父亲会将全庄的人召到云起雅居,不大的厅堂里坐满了人,吃过年夜饭一起守岁,往往会轰闹到初一凌晨方才离去。
  “父亲。。。。。。爹爹。。。。。。”蔚缌低低地喊,恍惚中竟似看见双亲便在眼前,伸出手去,不意外摸到了一人温暖的身体,少年大喜睁眼,却在瞬间呆住。
  面前是一张笑嘻嘻的脸,流着口水,呆呆地看着他:“鱼。。。。。。鱼。。。。。。”
  蔚缌微微一笑:“勖皇子,你怎么回来了?”
  方勖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仍是一个劲儿地嘀咕:“鱼。。。。。。鱼。。。。。。”
  少年试着动弹了一下,发现身体上的疼痛随着胃部的回缓也渐渐减轻,这会儿已有了一些力气,心下顿时高兴起来。
  扶着墙爬起,晃晃悠悠地站稳,拍去身上的灰尘,看向比他矮了许多的傻皇子,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方勖柔嫩细致的脸蛋:“快回去吧!”
  傻皇子仍然看着他:“鱼。。。。。。鱼。。。。。。”
  蔚缌笑了笑:“又想吃鱼了么?以后我让他们经常给你送鱼可好?”心里明白方勖脑子一根筋,平时想吃鱼吃不到,上次在水庭时带他吃了一顿鱼,干净的心思便把自己完全记住了,当然是和鱼连在一起。
  方勖的口水流个不停:“鱼。。。。。。鱼。。。。。。”
  蔚缌叹了口气:“可是今天太晚了,如果你不需要守岁的话,应该可以睡觉了。”牵住傻皇子的手慢慢向前走去。
  刚走了几步,前方传来门板被推开的吱呀声,老宫女焦急的呼喊着:“小皇子。。。。。。小皇子。。。。。。”
  少年的神情僵了僵,松开方勖的手,闪身躲在一株榕树后,粗大的树干将他纤细的身影严严遮住。
  老宫女显然看到了孩子,快步走上前拉住方勖的手:“小皇子,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唉,你越来越会偷跑了!”
  傻皇子的眼睛看着树后:“鱼。。。。。。鱼。。。。。。”
  老宫女牵着他往前走:“什么鱼啊?唉,真是造孽,虽是个傻子,可也是先皇的亲骨肉啊!平日居然连个荤腥都不送。。。。。。”
  门板又是一声轻响,蔚缌从树后走了出来,慢慢踱将过去,前方果然有一座宫殿,只可惜朱门斑驳,门前杂草从生,状似冷宫。
  缓缓摇了摇头,看来方荀并没有好好对待这母子俩,只让他们有地住便不再烦心。是不是应该和方晏说说,这个傻孩子对他毫无威胁,好好待人家吧!毕竟是义父当年千辛万苦保下来的。。。。。。
  回身沿着来路一步一步走着,体内的疼痛隐隐约约,五颗药下去,这会儿竟觉得饿得难受,脚下不由加快,希望红珊知道给自己留些晚膳。
  刚拐个弯,前方出现了几道人影,其中一人嫋嫋亭亭,分明就是红珊,此时正对着三名侍卫发火:“你们一直在宫中巡视,没见着公子吗?”
  侍卫唯唯诺诺,谁都说不清蔚缌去了何处,红珊问不出结果,懊恼地跺着脚,跟着找出来的双胞胎面色冷沉,小砚哼了一声:“算了,问他们也是白问,哥哥轻功卓绝,岂会被他们发现?红珊姐姐,我们继续往前找找。”
  蔚缌叹息着,果然让他们担心了!加快紧赶几步,扬声唤道:“红珊,小砚小墨。”
  美丽的宫婢见到他满脸喜色:“公子,您去哪儿了?”
  双胞胎扑了过来:“哥哥。”
  少年搂住两个弟弟,微笑道:“就在这附近走了走,只因酒喝多了,想散散酒气。”
  红珊瞧出他脸色不对,拉开双胞胎,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回宫吧!”
  蔚缌顿觉心头一暖,感激地看她一眼:“宫里可有吃的?走了这么长时间,有些饿了呢。”
  小墨抬起头:“哥哥,你刚才是不是胃疾发作服了药?”
  少年眼睛眨都不眨地撒谎:“没有。”
  小墨撇撇嘴:“骗人,刚才那些太监宫女回来说过了,你被那帮女人轮流敬酒,用的是海碗。。。。。。”
  蔚缌随口转移话题:“王爷回宫了吗?”
  红珊连忙答道:“还不曾。不过,王爷有话传回来,让公子再等他一会儿,回头散了宴与公子一起守岁。”
  少年看着走在身边的两个弟弟:“小砚小墨和我们一起守岁可好?”
  小砚摇头:“不。他居然让你去给一群女人羞辱,我和小墨才不想理他呢!一会儿我们就出宫,去找瞻儿一起守岁。”
  蔚缌皱皱眉:“大年夜跑到别人家里。。。。。。”
  小墨大声道:“我已放过雪鸽送信给瞻儿,瞻儿让我们一定要去,他在家里等我们。”
  少年失笑:“这法子可好,想不到你们的雪鸽居然和瞻儿这么熟悉。”
  小砚扮了个鬼脸:“其实白天我和小墨就商量着去和瞻儿一起守岁,本来想和哥哥说一声便走,谁知到寝宫没找着哥哥,回来禀告的太监说你把他们全赶跑了。”
  蔚缌故意板起脸:“原来本就不想和哥哥一起守岁啊!”
  小墨大人样的叹了口气:“昨天我和小砚出宫去找瞻儿,他很不开心,说是以前温公会与他一起守岁,今年只有舅舅没有爹爹啦。所以,我和小砚想去陪陪他。”
  少年心下一痛,一时竟有些发愣,半晌方才点了点头:“不错,难得你们有这份心意,好了,你们去吧!”
  小砚笑道:“我们把哥哥送回宫再走。”
  蔚缌摇头:“不用了,现下时辰也不早了,快去吧!今夜不用回宫,就住在国公府得了。”
  既是见到哥哥小墨便已放下心来,拉住小砚的手:“哥哥有红珊姐姐照顾呢,我们走吧!”
  小砚也想着瞻儿等到这会儿必定有些着急了,不再坚持,和兄长道别后,拎着小墨一熘烟跑得飞快。
  眼看着两个孩子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红珊方才扶着蔚缌往帝王寝宫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看见的依然是白惨惨的宫灯,蔚缌的脸在宫灯映照下愈发显得透明,红珊看着就觉得心里渗得慌:“公子气色很不好,刚才定是发病了。”
  少年无所谓道:“这会儿已经好了,嗯,今天晚上饮酒太过,幸好随身带着药。”
  红珊默然半晌,隔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公子怨王爷吗?”
  少年奇怪地看着她:“红珊,你在担心什么?”
  美丽的宫婢微垂着头,决定实话实说:“我怕公子离王爷而去。其实王爷也是。。。。。。”
  蔚缌抬手打断了她的话:“你放心,我不会离开的。走到今天这地步,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放开他了。”
  红珊怔了怔,眼中微觉酸涩,这句承诺象块石头一般掉落心底,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沉重的感觉。
  第六十一章
  寝宫内通火通明,守门的太监打开宫门,蔚缌惊喜地发现方晏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脸色微带酡红,望见他时修眉上扬,满满俱是温和的笑意。
  红珊也自一愣:“王爷回来了?”
  贤王点点头,却没有接话,一只手伸向蔚缌。
  红珊明白他的意思,贴心地将宫女太监全都带出门去,吩咐外头的宫人到长廊一头呆着,自己侯在门边,望向无星无月的天空。
  宫内,蔚缌扶着方晏躺上床,替他解开金丝软甲,小心地抚摸着高隆起伏的腹部,耳听爱人低低的呻吟声,不由万分担忧:“很疼吗?怎么还喝酒了?”
  方晏摇摇头:“没有喝多少,幸好师父回来了,帮我挡了许多。”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似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憋出来一般,听在耳里很不舒服。
  蔚缌空出左手,心疼地擦去他脸上渗出的汗水:“别说话了,休息一会儿。”
  方晏一把抓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缌缌。。。。。。”
  少年低低“嗯”了一声:“休息吧!”
  方晏喃喃道:“不,我还要和你一起守岁呢!”
  蔚缌失笑:“那不过是个习俗,守不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贤王这会儿觉得疼痛稍缓,体内孩子的翻腾也在蔚缌的揉抚下慢慢平静了许多,深深吸口气:“缌缌,今日又让你受委屈了。”
  少年来回按抚的手顿了顿:“你都知道啦!”
  方晏幽幽地看着他:“对不起。。。。。。”
  蔚缌望向他专注的眼神,忽地“噗嗤”一笑:“我以为你会怪我最后沉不住气呢。”
  贤王摇摇头:“我本以为皇嫂看在我的面子上会放你一马,可是她们做得也太过份了。确实应该好好训诫一番,好歹也让她们知道我的缌缌不是好惹的。”
  少年挑高眉:“你让我去。。。。。。”
  方晏笑着:“我让你去便是想让你树树威严。缌缌,你以前不会忍,可如今为了我却又忍得太过了。你是我一生的伴侣,但凡欺负你不就是欺负我吗?皇嫂怨念太重,若任她如此下去,我怕她会走火入魔。”
  蔚缌叹了口气:“说得不错!”
  方晏撑着手臂慢慢坐起,蔚缌连忙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身后:“让你休息一会儿总是不听我的话。”
  贤王柔柔地看着他:“缌缌。。。。。。”忽地皱起眉:“怎么脸色这么差?嗯,你喝了那么多酒,是不是胃疾犯了?”
  少年知道撒谎他定是不信,索性不再隐瞒:“是犯了一会儿,不过用药后现下已经好了。嗯,你等等。”
  方晏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跑到桌边取来一个小碟子,立时明白过来:“饿了?”
  蔚缌点着头,先拈了一块送进他嘴里:“是呀,真是要命,空腹喝酒,我找个地方全呕空了,差点没把我饿死。”
  贤王皱眉斥道:“大年夜的也不讲些吉利话,什么死不死的!”
  蔚缌无所谓地笑着:“大哥,这种葱饼真好吃,不知道是用什么料做的。”
  方晏失笑:“你想学吗?”
  少年摆摆手:“我一个男人,哪会做点心,还是不要学的好。”
  贤王看他吃得满嘴饼屑,忍不出伸手替他擦去:“怎么饿成这样,慢慢吃。”
  蔚缌嘴里包着东西,含煳不清地回答:“那种药用了之后会觉得更饿。”
  方晏叹了口气,怜惜地拍拍他的脸颊:“那也不要狼吞虎咽,慢一些,小心噎着。”
  少年呵呵一笑,索性爬上床,翻身坐在里侧,自己吃一块便给方晏喂一块。贤王念他今日受了委屈,虽然不觉得饿,也任他喂得不亦乐乎。
  刚吃了一半,方晏突然想起一件事:“缌缌,上一次和你说的册妃之事,我想。。。。。。”
  蔚缌倏地捂住他的嘴,神色巨变:“别吱声,有人。”
  方晏下意识回头,却见屋瓦“!啷”坠地,一道剑光带着森森寒意直冲面门刺来。
  这一下真是气到了!这里是帝王寝宫啊,外头的侍卫不说上百,总有几十,居然就让刺客这么无声无息潜了进来,失职得也太过了!
  耳边是蔚缌惶急的声音:“大哥。。。。。。”倒霉的方晏这才发现拖着个大肚子行动实在不便,若是以往这时他应已跳下了床。
  险险避开一剑,瞥眼间蔚缌也与一名黑衣蒙面人打了起来,先前那刺客一招不中,蒙布上方的双眼射出厉人的寒光,又是一剑横噼了过来。
  方晏无奈何,只能运用轻功游躲,他也不是傻子,手中没有兵刃,来者武功不弱,凭肉掌对人家利剑,不死也会重伤。
  本以为只有两人,谁知打了一会儿,屋顶上“通通”又跳下五个人,方晏气得火冒三丈,宫里的侍卫全是死人么?
  蔚缌眼见形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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