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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霭九重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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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宫婢微微点头,莲步轻移,开了一线门斥道:“王爷病著呢,喊什麽?”
  下人连忙放低音调:“红珊姑娘,梅总管回来了,现下在前厅,想来参见王爷!”
  红珊吃了一惊:“梅总管回来了?什麽时候回来的?”
  下人对这个主子信任有加的贴身侍女不敢造次,恭恭敬敬地回答:“刚刚到府,听说王爷病了,不敢立时过来扰了王爷歇息,吩咐小的前来禀报求见。”
  红珊回头瞧了瞧方晏,但见主子神情凝重、若有所思,冲著她微微点了点头,知会地吩咐道:“王爷虽然病了,梅总管终不是外人,来参见也是应该,请他过来吧!”
  下人唱了个诺,转身匆匆走出了院门。
  方晏叹了口气,回到床上躺下:“红珊,疏鸿隔了这麽长时间不见影踪,此次突然回来怕是另有内情,你多多小心些,不要让他看穿了!”
  红珊点头:“王爷放心,奴婢心里有数!”
  蔚缌走过来:“梅总管?大哥,可是在金陵时见过的那位红衣公子?嗯,风叔叔说我长得与他有些相像的?”
  方晏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坐在床边:“不错,正是他!缌缌,疏鸿心思缜密,性情孤傲,心地却是好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若觉得无聊,不妨回王府与他说说话!”
  蔚缌摇头:“你不在我不回来了,呆在温公府里和温公说话,我与梅总管不熟,雪姨说我不懂事,万一说话得罪了他反倒不好!”
  红珊垂头轻笑,方晏抬手抚开少年颊边垂落的发丝:“好,你若不愿意和他说话便不说好了,呆在老师府里好好等我回来。”
  少年乖巧地点头,正要再接话,门外清亮的男声响起:“梅疏鸿由金陵返回,特来向王爷请安。”
  方晏拉好被褥,蔚缌端坐一旁,红珊放下丝帐,扬声道:“梅总管请进。”
  房门半掩,红色衣袂飘扬,年轻人俊秀飘逸的身姿不急不徐地走了进来,转眸间瞧见了坐在床边的蔚缌,似是微微一愣,额尔恢复如常。
  红珊轻声道:“梅总管,王爷病得很重,太医说不可惊了气血,你说话小声一些!”
  梅疏鸿点点头,眼光投向床铺,目中露出一丝关切,稍稍折腰:“王爷,我回来了!”
  罗帐微晃,床上的人影似是动了动,有气无力的声音密密泄出:“回来便好。。。。。。咳。。。。。。”底下是一连串欲断未断的咳嗽声。
  梅疏鸿忍不住向前一步:“王爷。。。。。。”你究竟是怎麽了?怎会病得如此之重?
  红珊不著痕迹地拦在床前:“梅总管,你一路风尘辛苦,既已见过王爷,便回去歇歇吧!”
  梅疏鸿犹豫了片刻:“红珊,我想瞧瞧王爷的气色。。。。。。”
  红珊垂下头:“王爷自病了之後,除了我与蔚公子,再不肯让别人瞧见了,说是容颜憔悴,无有面目待见外人。。。。。。”
  红衣人抖了抖:“红珊,王爷的病。。。。。。”话音未落,帐内低低的咳嗽声剧烈了起来,夹杂著杂乱的喘息,蔚缌惊呼,探头钻了进去:“大哥。。。。。。”
  红珊跺跺脚:“梅总管,王爷需要静养,还不快快退下去!”
  梅疏鸿愣愣地瞧著帐子里少年托起了另一道熟悉的侧影,那人影软弱无力,依著少年的手勉强坐起,半靠著犹在剧烈地咳嗽。
  红珊不再理会他,一同钻进了帐内:“王爷,您感觉怎麽样?”
  梅疏鸿低低地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呆在这儿实是多余,黯然转身,默默离开了房间。
  床上三人眼瞧著红色衣袂出门不见,俱都松了口气,蔚缌悄声道:“大哥,咳成这样你不难受吗?”
  方晏叹息:“疏鸿心性傲直,易为人所用,他此番久久不回,却又在我临赴蜀前突然回来,不防不行啊!”
  蔚缌默然,隔会儿似有感触:“难怪云岫祖制不许云岫弟子涉入官场,如今看来,这朝廷里神鬼莫测,便连自己身边人也要多防著些,累得紧呢!”
  方晏笑笑,握住他的手慢慢合在掌心:“缌缌,大哥也不希望你趟进这污泥里来。。。。。。”
  绿酒尊前微醉,阳关叠里离声。
  当晚,方晏做了番乔装改扮,与蔚缌、温涵之等人告辞後带著五名护卫秘密离开了京城,纵马扬鞭往南疾驰而去。
  第四十六章
  方晏离开後,蔚缌蓦然空落了几分,虽然来到了温涵之的身边,却总觉得若有所失,只是提不起劲来。
  温涵之怕他无聊,处理公务之余,常来找他闲谈。蔚缌见著他便觉得依恋,少年心思藏不住,有时难免会讲出几句想念方晏的话来,辅国公若有所悟。
  其实方晏的信息一直不曾断过,自顺利到达蜀地後,常有军报传回,温涵之每每进宫回来便能带些消息给蔚缌,兼之频频飞鸽传书,故而蜀地现下的情况蔚缌俱是了解的。
  过了一个多月,传来的皆是捷报,蔚缌渐渐放下心来,一松了精神,原先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复又升了起来。现下住在国公府里,大哥就在身边,嗯。。。。。。这倒是便利了许多。
  渐渐地由温涵之起先去找他转尔变成他开始粘著温涵之,却也不说些过头话,只是喜欢呆在辅国公的身边,为其添茶倒水,做些小厮的活便觉得心满意足。
  温涵之心下是糊涂的,瞧蔚缌对方晏的挂念模样,本以为这孩子定是心系贤王,却不知为何又缠上了自己?他疑惑不定,下意识地开始回避少年。
  蔚缌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清楚地知道温涵之暂不会回应自己的感情,也不气馁,暗地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这期间雪鸽飞了回来,顺著主人留下的引路香来到了国公府上,蔚缌方才明白,原来父亲当年果然灭过一个江湖魔教,想来那个头戴斗笠的人应是自焚未死的昔日魔教教主殷苏杭。
  少年有些不乐意了,明明是此人自己杀人、自己放火,如何怨得父亲,何况他们纠集正道烧毁云岫在前,若不是先祖英明,此时云岫的人早已灰飞烟灭了,这仇究竟该怎麽算呢?
  温涵之笑道:“此人练的是魔功,後又面容俱毁,心性难免偏激!”
  蔚缌奇怪道:“据父亲所言,他已将这个魔头的真气破了,如何又恢复了武功?”
  温涵之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
  蔚缌想不出个结果,只得又写了封信让毛毛带回去向父亲询问,或许父亲能解释一二。
  这日,蔚缌照常来找温涵之,却见辅国公卧室内只有孙楚一人正在细心地做著整理,开口问道:“孙管家,大哥呢?”
  孙楚回头笑答:“是蔚公子啊!老爷一早上朝去了。”
  蔚缌“哦”了一声,悻悻地回转慢腾腾走向自己的院子。
  头顶上传来扑愣愣鸟羽振翅的声音,蔚缌抬头瞧了瞧,忍不住笑了起来:“毛毛!”
  毛毛的小豆眼圆溜溜地瞪视著蔚缌,少年冲著小鸽子扮了个鬼脸,将它托在掌心中,从爪子上取下了纸条,加快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关上门,展开纸条,父亲劲挺的字迹墨痕清晰,蔚缌通读一遍,鼻子微微皱了皱,原来世间还有这种功夫,破了真气竟然能够再练。
  父亲在信尾殷殷叮嘱,魔教人轻功不佳,若是碰上了,不要硬拼,逃跑为上,千万记住不可与殷苏杭动手。
  蔚缌得意地扬了扬眉,还是爹爹说得对,轻功好能逃便行了,别的不练也没什麽要紧的!
  将纸条收进抽屉里,蔚缌找了些食物喂给毛毛。适才他读信的时候,可怜的小鸽子眼巴巴地立在桌子上,目光渴望地望著小主人,只盼小主人善心大发,给些好东西吃吃。
  少年甫将食物放在掌心中,小鸽子便迫不急待地跳了上来,闷头啄个不停。
  手心痒痒地,少年微笑著抚过毛毛顺滑的羽毛,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辛苦你了,好毛毛。。。。。。”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缌缌,你在屋里头吗?”
  蔚缌跳了起来,托著小鸽子小跑著赶去开门:“大哥。。。。。。”
  温涵之不急不徐地走进屋内,神情中带了几分喜悦:“有好消息告诉你!”
  少年歪了歪脑袋:“可是王爷的消息?”
  辅国公点头:“今日快马传报,大军直捣叛党巢穴,一举得胜!”
  蔚缌想拍手,却发现手上托了只鸽子,只得作罢:“真是太好了,那王爷是不是要回来了?”
  温涵之摇了摇头:“只可惜被贼首逃脱了!王爷在蜀地搜捕,怕是暂时还不能回来。”
  蔚缌笑了起来:“区区一人也成不了大器,能逃到哪儿去?想来王爷归期不远了。”
  温涵之微笑道:“缌缌,你很想念王爷,是吗?”
  蔚缌随便地回答:“王爷对我很是照顾,便如亲人一般,如何不想念?大哥,今日和我一起用膳吗?”
  温涵之点点头:“一会儿一起到前厅用膳吧!”抬手指了指毛毛:“蒲庄主有信来了?”
  蔚缌笑眯眯:“父亲说那魔头练的功夫有重生的效果,即使破了真气,也能再练。”
  辅国公有些惊奇:“武学真是博大精深,这道理倒是奇怪得紧。对了,有件事还不曾告诉你!”
  蔚缌凑了过来:“什麽事?”
  温涵之淡淡地笑了笑:“也不是什麽大事,前番岳家来信,言及瞻儿生了场大病,因怕我著急,故而一直隐瞒著,现下痊愈了方才告知於我,我想去瞧瞧。”
  蔚缌愣了愣:“瞻儿,嗯,是大哥的儿子啊!确实应当去瞧一瞧!”
  温涵之望著他:“本来你住在这儿我是不应该离开的,但是我著实想念瞻儿,因此。。。。。。”
  蔚缌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不用担心我。。。。。。”似是想起了什麽,顿了顿又道:“不如,我陪大哥一起去吧!”
  温涵之怔住:“一起去?”
  蔚缌兴致勃勃:“左右无事,王爷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我陪大哥去瞧瞧瞻儿,有何不可?”
  温涵之有些犹豫:“这个。。。。。。”
  少年自作主张地下决定:“这样最好!大哥,我们什麽时候起程?”
  温涵之笑得和蔼,想著将少年一人留在府里确实不放心,带在身边也好,缓缓道:“明日便走。”
  少年开心地跳了跳:“好呀!嗯,瞻儿喜欢什麽东西?我去买来送他。”
  辅国公摇头:“不用,他性子内敛,没什麽特别喜爱之物!嗯,说起来彤华比你大不了多少,或许你们俩有话可谈!”
  蔚缌笑嘻嘻:“听大哥说他博学多才,我可不行,到时候不要被他笑话!”
  温涵之抚了抚他的鬓发:“缌缌,你这样也没什麽不好,彤华那孩子思虑过重,并不是什麽好事。”
  蔚缌眨了眨眼,正待接话,却听门外脚步声零乱,孙楚的高嗓门一路喊了过来:“老爷。。。。。。老爷。。。。。。”
  屋内二人互视一眼,双双来到门前,温涵之沈声问道:“这麽急匆匆地,出什麽事了?”
  孙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老爷,陛下。。。。。。陛下来了,就在。。。。。。就在前厅。。。。。。”
  温涵之皱起了眉:“可知陛下此来所为何事?”
  孙楚摇头:“不知!”
  温涵之隐隐叹了口气,挥挥手:“我这就过去!”转眸对著少年著意吩咐:“缌缌,你留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待我送走陛下再来找你!”
  少年有些疑惑:“大哥,皇帝来找麻烦吗?”
  温涵之暗想怕是找你的麻烦!这话却不便说出来了,只是平淡地回答:“或许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或许陛下只是一时兴起,过来走走。总之,缌缌,你必须听大哥的话,不要随便乱跑,就呆在房间里。”
  蔚缌老老实实地承应:“我知道啦,在这儿等大哥回来。”
  温涵之微微一笑,与孙楚一起出了院子往前厅走去。
  且说方荀自成功地打发走了方晏後,以探病的名义也曾去王府摸索过,不料竟得了个蔚公子早已离开的消息,颇为扫兴。谁知王府里有个不懂事的下人,无意中说出蔚公子去了国公府,方荀一时大为振奋,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带著易扬潇潇洒洒来到恩师府上。
  温涵之赶到前厅,便见著天子一身随意的贵气打扮,云纹锦袍束著玉带,簪别长发,俊秀的脸庞笑意盈盈。
  辅国公大礼参拜:“微臣不知陛下圣驾亲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忙不迭抢前托起温涵之的双臂:“快快请起,老师,这是在你府上,不用如此多礼。”
  温涵之站起身:“陛下请上座。”
  方荀四下里瞧了瞧:“老师府里还是这麽俭朴啊,连件象样的饰物都没有,回头朕让宫里送些古玩过来。”
  温涵之淡淡一笑:“微臣不懂得欣赏古玩,陛下恩赐微臣心领。只是这些宝贝摆在微臣府里,便是死物,还不如留在宫里,也得些赏玩的价值。”
  方荀摸了摸鼻子,感觉这个马屁没拍好,继续再接再励:“老师素喜梨花,朕特地请人画了一副梨花图,请老师赏鉴。”冲著身边的易扬一使眼色,大护卫忙不迭掏出一卷画轴,“唰”地一下铺展开来。
  温涵之抬目一瞧,一枝香雪沐残雨,冰姿玉骨,羞煞海棠春,实是一副难得的孤枝梨花图。
  方荀观察著老师的神情,小心地问道:“老师,这副画如何?”
  辅国公缓缓点头:“是副好画!”
  方荀得意地笑道:“得老师一赞,也不枉费朕的一番心意。既然老师喜欢,这副画便赠与老师吧!”
  温涵之默默叹息,方荀突然如此殷勤,想来十有八九是正对了自己的猜测。。。。。。缓缓开口:“陛下此来不知所为何事?”
  皇帝愣了愣,隔会儿讪讪道:“今日天气晴朗,那个。。。。。。朕出宫走走,碰巧到了老师府门前,故而进来瞧瞧老师。。。。。。”
  温涵之指著画:“原来陛下出宫闲逛也要带著一副画啊!”
  方荀怔住,回头想想自己这谎撒得可大不对头,谁没事专程带副画出门逛大街啊?
  第四十七章
  皇帝终归是皇帝,脸皮厚的程度也是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很快便摆脱尴尬,复又言行自如:“不瞒老师,朕昨日得了这梨花图,便想起老师府内百株梨树,故而特来赏花。”
  温涵之微揖:“陛下有所不知,臣府里的百株梨树早已移出,没有留下一株!”
  皇帝愣了愣:“移了?”
  辅国公点头:“移了!”
  皇帝莫名其妙:“好端端地为何将树全移了?老师不是最喜爱梨花吗?”
  温涵之解惑:“只因臣之病最忌花粉,故而下人将之全都移了。”
  皇帝仍是不懂:“最忌花粉?太医吩咐的?怎地以前从未提起过?”
  辅国公笑笑:“或许前番大病後太医查了医书,故而得知臣之病最忌花粉。”
  皇帝将信将疑:“这些太医可真够浑的,老师发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何到现在才发现这麽重要的忌讳?朕回宫後得好好治治他们!”
  温涵之见自己一个小小的谎言竟将无辜的人牵扯上了罪名,颇觉无奈:“陛下,所谓学海无涯,太医偶有不了解之处也是人之常情,好在他们能够孜孜不倦、刻苦求学,也算尽职,陛下不必责怪他们。”
  方荀呵呵一笑:“既然老师为他们求情,那便饶过他们吧!只是,老师移了梨树,那後院一大块地空著岂不浪费?”
  温涵之诚实地回答:“後院栽了些青竹!”
  方荀颇为有兴趣:“青竹麽?修篁摇翠影,朕实想瞧瞧老师府里新植的竹林?不知老师可有此兴陪朕逛一逛?”
  温涵之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明白皇帝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麽逛竹林,还不是想去後院找人!
  只是,天子要逛自家的院子,做臣子的如何拦得?蓦然想起刚与缌缌相识时,也曾带著少年直闯大臣府,用的名头是赏什麽桃花,不由微微苦笑,报应还来得真快!
  皇帝兴致勃勃,他到国公府来并非一次两次,对温涵之的府邸熟门熟路,无需主人带领,已当先往後头走去。
  国公府并不是很大,前头不过几个小院子,除了温涵之居住的主院,其余的便是客院。方荀颇为有心,一个院子一个院子地逛过去,时不时感叹两声:“老师这府里十多年都不曾变过啊!”
  温涵之暗自懊恼,早应将这府里的布局改一改,让这个伸头探脑的家夥摸不清方向,也省得自己现下如此被动。
  来到最靠近後花园的一个院子,方荀停下了脚步:“老师,这院子里有人住吗?”
  温涵之瞧了瞧:“没有!”
  皇帝瞟向朝南的小楼:“为何这院子里只一间屋子房门紧闭?其它却是敞开著?”
  温涵之随口撒谎:“这里本是留给犬子居住的院子,因他性格怪僻,住过的屋子不许外人随意乱翻,便是臣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擅自进出,故而将门锁上了。”
  方荀眉开眼笑:“原来温瞻回京了,叫他出来让朕瞧瞧!”
  辅国公奇怪地望著他:“瞻儿不曾回京。”
  方荀有些发愣,指著紧闭的门:“既不曾回京,如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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