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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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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知道,阮希曾经被裴南铭软禁在那儿很久。
裴南铭会把婚礼下半场选择在那儿,还特意拜托阮希去布置,当然是别有用心的。
回到别墅之后,裴南铭并没留下,而是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徐初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翻着自己的手机相册,最后停在一张照片上,两只眼睛直喷火!
那照片正是她偷拍的裴南铭和阮希,那时候裴南铭正拽着阮希,两个人的亲密姿态就像根利刺,直接刺入她心口!
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她忽然笑了,照片在她眼底是刺,在另一个人眼里,也会是刺吧?等婚礼结束之后,她一定要送给阮希一分大礼!
不过,在这之前,她打算去见见另一个女人,和她一样,对阮希恨之入骨的女人,不,那女人只会比她更恨阮希。她要带给这女人一个天大的消息……
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忽然变得很舒畅了。
s市,某破落的酒吧,灯光昏暗,里面夹杂着浓重的烟酒味道,空气污浊的让人难以忍受。
但许多人都在这里疯狂地舞动着自己,上到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下到十几岁的小伙辣妹。
酒吧的角落处,坐着一个女人,穿着黑色闪亮的超短裙,细长的腿露在外面,红色的高跟凉鞋,染成黑色的脚趾甲,怎么看都是极致的*与*。
几个男人坐在她旁边,不时在她身上摸一把,她就娇咯咯的笑道,“哟哟哥们儿,摸了要给钱的。”
“给钱?好啊,你说多少给多少。”往女人身边蹭了蹭,对女人上下其手。
女人叼着烟,眼睛微微眯着,“不同的位置,价格也不一样。”
旁边的男人们立刻来了心思,一起伸手朝她身上摸。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忍耐下来,因为她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猪手在她身上揉搓,她则伸手朝男人们要钱,男人们显然觉得很扫兴,带着几分恶狠,“妈的,等事情办完,一块儿给!”说着就急不可耐地抓住女人往角落里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女人再次回来,几个男人跟在她后面,餍足的紧了紧裤带。
当几个男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女人忽然拦住他们,伸手到他们面前,“你们答应的服务费还没给。”
几个男人立刻翻脸,“他妈的,臭*,老子们舒服了,你也叫的爽着呢,咱们两两互利,凭什么让老子给钱?!”
吃干抹净想走人,这让女人沉了脸,“吃完了屁股都不擦就想走人?我呸!不给钱,就别想离开!”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为首的男人抖着一脸肥肉,伸手捏住女人尖尖的下巴,冷嗤,“臭娘们儿!你以为你还是当初刚来的时那个小美女?!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两百块扔给她,“你现在,也就值这个价钱!别再缠着我们,否则,把你揍扁!”
男人说完了,带着其他几个拍拍手扬长而去。
女人弯腰捡起钞票,弹了弹揣起来,又坐回沙发,继续翘着二郎腿抽烟。
徐初嫣站在一边看了许久,差点儿掉了下巴。时间和金钱,果然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无比*!
她抱着胳膊走到女人面前,心想,风水轮流转,眼前的女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拿着瑞士名表,在宴会上对自己显摆的秦芷染了呢!
想起几年前,她第一次参加宴会的时候,秦芷染对自己的鄙视和羞辱,再看看秦芷染现在的样子,她心底那股暗爽,简直让她觉得是种极致的享受。
不过,她并没表现出来,因为,她还需要秦芷染来成为她的“同盟”,说是同盟,不过,就是利用秦芷染而已。
在秦芷染旁边坐下,她也和秦芷染一样,翘着二郎腿,摸出根烟,缓缓抽了两口。脸上的墨镜却并没摘下来。
秦芷染扭头看了徐初嫣一眼,又视而不见的寻找新的目标。
徐初嫣先开了口道,“秦小姐,好久不见。”
秦芷染像是听而不闻,就好像身边根本没有这个人。
徐初嫣也不生气,幽幽地吐着烟圈,“我通过多方关系打听,才知道你在这里。说真的,你现在的状况,让我觉得十分心疼。”
秦芷染扬唇,总算正眼看徐初嫣,“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如果是,现在这个样子,应该能让你开心很久了吧?现在看也看完了,麻烦你,离我远点儿,别耽误我工作。现在,我的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徐初嫣靠在沙发背上,“我知道秦小姐是一寸光阴一寸金,所以,请你陪我聊天,我也会付费的。”说着,夹着烟的手指,优雅地弹了弹烟灰,上面硕大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
秦芷染眼睛微眯,顺着她手看上去,只见她手腕上,正戴着一款瑞士表,周边镶钻,纯铂金打造表身,每一寸都金光迷人。 低压的嗓音,带着几分邪恶无赖的味道在她耳根响起,每一寸神经都被他撩拨着,不安且癫狂的叫嚣。
“放开我!”冷而怒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
裴南铭扬眉,居然还能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下一刻,掌心在她混元上动作,温柔挑拨,目的只为了掀起他的情潮。以他的老道,自然是马到成功。
听到她齿间溢出的声音,他低低笑了。
“看来,你老公根本就满足不了你,嗯?”这话刺痛阮希的神经,挣开裴南铭,扬手就是一个耳光。而裴南铭眼疾手快,死死捏着她腕子,“怎么,我说的不对么?你的身体,可比你喜欢我,我不过随意撩拨一下,它就做出让我意外的回应。”
“裴南铭,你别太过分!我是商博延的老婆,和你已经没关系了!”
这话刺得裴南铭心头一痛,下一刻扬唇冷笑,“有没有关系你说得可不算,只要我不乐意,你,永远别想和我撇开关系!”
寒到极点!他果然还是不想善罢甘休,五年了,为什么五年过去,她嫁了人,而他即将娶老婆,却还不肯放过她?!
“你休想,我不会再受你控制,裴南铭,我不怕你!”
阮希咬牙切齿,瞪圆了眼睛,忍住战栗。
裴南铭漆黑的眼眸,光芒闪烁,“你不怕我?那可让我觉得意外了,敢和我叫板的女人,征服起来,更有成就感。我妈死了,我折磨你那么多年,其实也差不多到极限了。不过,我就是看不得你快活。”
说出的话,居然都是违心的,他几乎是本能地想刺伤她,伤害她似乎变成了一种习惯,改不掉。而男人的尊严,更是不容他先向她低头。
他要她!这个目标格外清晰,而为什么要,怎么要,要了有什么后果,这些他都刻意忽略。
“你刻意把我引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么?如果是,我已经听到了,麻烦你放开我。”
阮希垂眼,稍微镇定了些。
“当然不是为了说这些。”裴南铭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下,在她臀部停住。
她咬牙忍着。
想多抱她一会儿!五年来,他总在重复同一个梦,梦见他们的最后*,梦见她妖娆的身子再他身下辗转承欢,梦见她静静地躺在他怀里酣睡……
见裴南铭许久都不开口,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她猛地一挣,从他怀里逃出来,慌张地整好衣服就要走。
裴南铭一把抓住她手腕,带回怀里,沉声问道,“商阳……究竟是谁的孩子?!”
阮希一软,差点儿吓昏过去,“他当然是我的孩子,你简直莫明奇妙。”
她狠狠地一脚下去,踩在裴南铭脚上,裴南铭吃痛,却死不放开她。
她惊惶焦躁,“放开我!”
裴南铭不理他,继续道,“我问的是商阳他爹是谁?!他今年其实五岁半吧?嗯?!”
阮希惶然,立刻否定,“你胡说什么!他今年才五岁!”
“可是,法国那边的医院可不是这么记载的,嗯?”
“你调查我?!”
裴南铭笑,没错,他就是调查她,早在他们时隔五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有那个心,而且,付诸行动了。
他是裴氏集团的老总,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他得不到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怀着我的种,嫁给别的男人,还让我儿子喊别人爹地,嗯?你做事还真是让我佩服又吃惊啊。”
“我说过,他不是你儿子,他姓秦!是商博延的种!!!”
阮希激动,嗓门不由自主地拔高。
裴南铭掐着她下巴,“是吗?既然是商博延的种,为什么他出意外需要输血的时候,商博延却无能为力?”
“……”
“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因为你们都是rh阴性血,而且和他的血型根本就没法匹配!如果他真的是你们两个生的,总有一个可以给他供血吧?!”
“……”阮希完全没料到他调查得这么彻底,一时张口结舌,什么都说不出来。
每天都会担惊受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裴南铭的手居然那么长,一直伸到了法国!
他,到底还是知道商阳的身世,还是……
当初她有想过要打胎的,可是,那个时候,她精神其实还是很脆弱,几乎是*地依赖着肚子里的孩子,她觉得,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阳阳是属于她的,是谁也抢不走的。
她把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了全部的希望,是孩子支撑着她一步步走下来,挺过了最难熬的时光。
那时候,孩子一天天长大,她生活的很辛苦,每天都要为了生计奔波,商博延时常接济她,可她却想自力更生,养活自己还有孩子。
可是,一个人的异国他乡生活,要多艰辛有多艰辛,好几次因为营养*差点流产。
商博延看得心疼,屡次劝她,为了孩子着想,不要再为难自己。
最终,她还是接受商博延的心意,在他的安排下,进了商氏上班,并且开始学时装设计……
后来,出于各种考虑,以及商博延的良苦用心,她到底还是和商博延低调结婚……
“没话可说了,是不是?阮希,偷生我的种,还敢和别的男人结婚,你的胆子确实肥了。”
“你想怎么样?!”
阮希倏然抬头,勇敢地对上他漆黑的眼仁。
“怎么样?你说呢?”
裴南铭冷冷地笑着,手指勾着她下巴。
“你不要太过分!裴南铭,我不欠你的,孩子是我生的,是我的,和你没关系!”
阮希被裴南铭气得发抖,这恶魔,根本就不是人,和他完全没有道理可讲。居然还背着调查她和商阳!
他其实是早就开始怀疑商阳的身份了吧?怪不得总是千方百计地靠近商阳,还非得让她回来见裴老爷子和裴岩,他是早就算计好了,就等这个机会来找她证实!
“哼,这个也不是你说了算吧?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够乖,够听话,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包括阳阳。”
又被要挟了,每一次,他都能快准狠地抓住她的七寸!
他知道她害怕商阳知道会受伤,知道她害怕商阳的身世一旦公开,会给商博延带来大麻烦。毕竟,商博延是有头有脸的人,娶了个老婆却生了别人的种,这是怎样的绿帽子啊。
尽管商博延早就知道真相,也不在乎商阳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始终拿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着冲着!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不愿意让商博延这样好的男人,承受那些闲言碎语!
阮希咬唇,颤抖着,半晌道,“你好卑鄙!”
说完转身跑开。
裴南铭双手插兜,卑鄙么?也许吧,可是,不卑鄙又怎么能再次抓住你?阮希,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而我,更不是!
徐初嫣站在花影里,收起手机,眼底都是恨意。如果不是她去找裴南铭的时候,发现裴南铭没在房间,大概就不会发现他们现在还在纠缠不清吧?
阮希,你真的好不要脸,既然你这么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
第二天,裴南铭就带着徐初嫣走了,走的时候,裴南铭看阮希的目光别有深意,阮希则面无表情地转开视线。
倒是商阳赖着裴南铭,让他答应周日的时候带他到游乐场玩儿,而周日那天正好是徐初嫣和他的婚礼。
阮希赶紧抱过商阳道,“阳阳乖,不要缠着裴叔叔,嗯?他要和徐阿姨结婚呢,不能陪你,乖以后有机会再说,嗯?”
商阳老失望的趴在阮希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裴老爷子笑道,“阳阳,裴爷爷带你好不好?”
商阳正要点头,裴南铭忽然道,“没关系,婚典那天阳阳也可以来参加,那天我们可以在‘托斯塔纳’的游乐场举办一场专门为我们庆祝婚礼的活动。”说完转脸看徐初嫣,“你觉得呢?”
徐初嫣这会儿肺都要爆了!从裴老爷子说要带商阳去游乐园开始,她就满肚子的恼火!她都要跟他孙子结婚了,他不来参加婚礼,居然要带着这个小野种去游乐园玩儿?!她这个孙媳妇儿就这么不招待见?!
她不想再执迷于过去,毕竟日子还是一天天向前的。
“小希,回老宅来一次不容易,多住两天,就当陪陪裴爷爷好不好?而且,我确实很喜欢阳阳。”
阮希愣了一下,脸色有点不正常的白。一直没说话的裴南铭,始终在留意她的神情。
这一刻,他确定,阮希不管担心他和商阳接触,就连裴老爷子和裴岩,她也潜意识里排斥着,这又是为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可他却笑了,并且很是好心情的帮腔,“是啊,爷爷一个人住在老宅其实很寂寞,让阳阳多陪陪他,他的心情会变得很好的。”
阮希猛地看向裴南铭,越发觉得裴南铭似乎别有用意,可是在他眼底,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阮希怔了怔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怕阳阳太吵,会打扰到裴爷爷的生活。”
“怎么会?”裴老爷子开怀大笑,“我老早就盼着小曾孙呢,可南铭这兔崽子就是不让我抱。哎,要是阳阳是我小曾孙就好了。”
一句话如同惊雷,阮希一抖,面色惨白,唇角发抖。
裴南铭始终留意她,这时心情更是大好,开口道,“希儿,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阮希下意识地伸手捂着侧脸,“没事,就是最近没什么胃口,大概是营养有些跟不上。”
掩饰掉心头的慌乱,强作镇定。
这时徐初嫣换了身衣服出来,重新坐下,开始谈论和裴南铭的婚礼。关于商阳的话题就此接过。
阮希这才松了口气。
讨论完婚事之后,听说阮希要留在老宅小住之后,徐初嫣心里一沉,灵机一动,腆着脸笑道,“裴爷爷,我也想在老宅住两天,可以么,我好喜欢这里呢。”
老宅很大,前面有葡萄架,后面有花园,参观过的人会喜欢一点儿也不奇怪,但是,还到不了赖着要住在这里的程度。
徐初嫣的别有用心,在场的谁不明白?
老爷子是没反对,“你喜欢的话可以住下来,不过,要有心理准备,这宅子的居住区本身就是传下来的老宅,里面的房屋都是受国家保护的文物,不能随意拆建,所以有些门窗陈旧得很,到晚上可能会听到些奇怪的声音。”
这么一说,徐初嫣有点儿毛骨悚然地感觉,不过,这哪儿能拦得住她留下来的决心?她才绝对不要留给裴南铭和阮希独处的机会!
商阳听说要在这儿小住,美得直蹦跶,他喜欢裴老爷子。因为,他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他传说中的爷爷,也就是商博延的父亲。所以,一看到别人有爷爷奶奶领着的时候,他都格外羡慕,总在想自己的爷爷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很慈祥很和蔼。
结果见到裴老爷子,裴老爷子在小孩儿面前童心焕发,不光慈祥,还有找到玩伴的感觉,一下子就把商阳幼小的心给套牢了。
比起商阳的快活,阮希就只剩下了担忧,商阳轻易地受到裴老爷子和裴岩的喜爱,而他也轻易地就很喜欢裴老爷子和裴岩。就想喜欢裴南铭一样,自然而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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