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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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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舞跳舞!现在哪还有光唱不跳的,一会儿人都走*光了,主家可不好看。”

    有人“嗷”一嗓子,长长地打个口哨,看热闹的年轻人就都拍着巴掌“嗷嗷”喊起来,剩下的人饶有趣味地插着袖管在旁边看热闹。

    “不跳舞就走了,回家看电视,听话匣子也比这强。”

    “就是,就是……”

    “跳舞,跳舞……”

    几个演员大眼对小眼,不知所措。

    刘好兵把老蜡拉到一边,甩给他一颗烟,两人对着火点上,沉默了一会儿,刘好兵开口道:

    “老蜡,……你的意思呢?”

    “既然都到海里了,还怕脱衣服?扎着猛子下来的,呛几口就顺了。”

    老蜡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不急不徐地吐了个烟圈,脸上没什么表情。

    “主家还让哭灵,怕是没人干。”

    “呵呵,谁会嫌钱烫手?你问问吧,实在没人上,我上!”

    “老蜡,开什么玩笑?”

    刘好兵很意外。

    “我以前唱过旦角。”

    老蜡还是淡淡的样子。

    他们回到人群里,低声和几个演员商量了一会儿,刘好兵转过身来,冲围观的人一抱拳:

    “各位老少爷们,大家不要急,不就图个热闹吗?好说,我们有现成的音响,想看什么,您随便点……”

    “嗷,嗷……”

    人们又是一阵兴奋地喧哗。

    刘好兵示意王红全换上磁带,按下开始键,音响里传出小虎队《青苹果乐园》欢快的舞曲。几个年轻演员脱下外套,随着旋律“嘣嘣嚓嚓”的舞动起来,人群一片欢腾,叫好的,起哄的,乱成一片。有年轻人,嫌围观不过瘾,扭着屁股加入他们。演员队伍逐渐壮大,歌曲一接着一,有原来走掉的人听着热闹,又从家里赶过来,挤到人群里扒着肩膀看。小孩们也都出来了,在里边打着混,不时“叽叽喳喳”的叫几声,互相打几下,喊一嗓子,又追着一溜烟地跑……

    寂静的乡村成了不夜城,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越聚越多,音乐声和欢呼声越来越大,无法停止,响彻整个南沽村的夜空……

    第二天,王喆打着哆嗦醒过来,看身上搭着老蜡的外套,睡在演出队租来的车里,其他几个演员歪七扭八的躺着,有的还打着呼噜。他把外套拉紧,抠抠沾在眼角上的眵目糊,慢慢的挪着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想闭上眼睛再眯会,却怎么都睡不着了,摸摸口袋,里边有张硬硬的纸币。聂家真大方,昨天一高兴,每个演员了五十块,说是够热闹,乡亲们高兴,给死去的人长了脸,这五十块是赏钱,工钱另算。

    昨天参灵的郑翠枝怕是一宿没睡!她从十二岁进团,今年三十二岁,整整唱了二十年花旦,昨天那段哭戏唱的哀怨缠绵、凄厉婉转,兼之穿着孝袍,一身缟素,画着戏妆,粉底擦得厚厚的,平添了几分凄楚。她从第一句唱词就开始掉眼泪,及至最后一句唱完眼泪还是止不住。

    旁边守灵的都是老太太至亲,只觉的柔肠百转,心如刀割。几个上岁数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还冲着灵堂不住的念叨什么,不知是因为听戏难过,还是想到了在棺材里的人生前的好处。

    哭灵的赏钱也是当场兑现的,足足一百块,其他演员看得眼都直了。大伙意犹未尽,看的也不走,唱的也不走。

    这时,跪在灵堂东边的一个汉子站起来,走到郑翠枝身边,粗声粗气地说:

    “你还能唱么?像刚才那样的,再来一段,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就爱听戏。”

    说完也不等郑翠枝回答,从兜里掏出一卷钱递过去。

    郑翠枝礼貌的欠欠身,双手接过来,一连声地答道:

    “能唱!能唱!马上就唱!”

    汉子走回去,又在自己原来的地方跪下,低着头垂泪。

    旁边有人悄悄议论:

    “这是支书,论辈儿该管老太太叫奶奶,怪有良心……”

    郑翠枝把钱塞到兜里,更加卖力地唱,卖命地哭……

    想着昨晚的事,王喆逐渐清醒起来,他跳下车,吸一口新鲜空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胡同里的人逐渐多起来,今天是出殡的日子,刘好兵昨天嘱咐大家都要打起精神来,吃得饱饱的,一会儿要一直跟随送葬的队伍到坟上,死人入土为安为止。照目前的形式来看,应该没什么问题,演员们劲头都很大……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王喆想,该去找点吃的了。



………【第29章 初试云雨】………

    从南沽村回来,刘好兵立即对演出队做出了调整,采取化整为零的策略,将人员分为两组:一组专门练习大家喜闻乐见的戏曲唱段,包括哭戏;另一组则专门练习曲艺,重点是时下流行的歌舞和编排一些逗趣的小品。这也算顺应市场了,刘好兵心里无奈的想。

    团长宣布剧团解散的那一刻,在重重地失落之后他心里甚至涌起一丝难以觉察的兴奋:自己还年轻,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也许还有机会成为母亲说的那种大人物。具体如何成为大人物,他不知道,他想,先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他开始没日每夜地忙碌起来,除了和周欣约会的时间,便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凝神沉思,口中念念有词,不厌其烦地对着镜子做各种稀奇古怪的动作,为一个笑点抓耳挠腮苦恼不已。

    同屋的几个演员都走了,给他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暂时有了自己小小的空间。他常为自己脑中迸出的灵感激动不已,一宿一宿地不想睡。“等着瞧吧”,他时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说。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不知道如何表演才更能让情节更逗趣,他就想起母亲说的话,“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王喆肯定行”,并且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默念……

    星期天,周欣来找他,门没锁,开着一条缝,敲了好几下,没人应,往里看,王喆没穿外套,身上只有背心裤衩,呆呆地坐着,背挺的笔直,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表情木讷,好像对任何东西都视而不见,周欣大奇,伏到他耳边小声叫:

    “喆子?”

    没吭声。

    “喆子?”

    他还是一动不动。

    周欣两手分开在他眼前晃晃,眼珠都没转。

    “你怎么啦?”

    她警觉地问,因为经常捉弄,她已经变得相当警惕,才不要轻易上当。

    王喆鼻子开始一翕一张,嗓子里出压抑的干嚎,眼泪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流出来,眼神涣散,完全没了焦点。

    “你到底怎么啦?”

    周欣大骇,拼命晃他的肩膀。

    “早晨起来……我……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见到亲爱的人,他似乎终于释放出来,失声痛哭。

    “啊!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你昨天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就是看不到了,眼前一团漆黑,我好怕……”

    他挥着手向周欣说话的方向胡乱舞动,好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周欣伸出手想抚慰他,被用力地抓住,从被抓的力道里,她感到了事情的紧迫: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我们快去医院吧,快,我给你穿衣服。”

    她从床上拿起王喆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帮他往身上套。

    他却不住地摇头。

    “不行了,没用,没用……我知道,只有一种东西能治好我的眼睛。”

    “什么东西?”

    周欣停住动作,不解地望着他:

    “怎么不早说?我去给你买。”

    “这个东西,买不着……”

    王喆面露难色。

    “到底什么东西?你倒是说呀,总有办法搞到的。”周欣气急,恨他这个时侯还吞吞吐吐。

    “就是你呀!”

    他突然破涕为笑,眼珠一转,恢复了神采,一把把她拉到怀里,不管不顾地乱摸乱亲。

    周欣这才知道,又上当了,她用力捶打他,使劲扭动身子,想摆脱他,嘴里不停地骂:

    “你这个坏蛋、流氓、骗子……你欺负人……”

    可是,越挣扎,被对方抱得越紧,他神色凝重起来,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一扫刚才的呆滞,像一泓清泉,晶莹剔透。她毫无缘由地安静下来,两只手停止了动作,却一时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

    他慢慢逼近她,寻找着她的目光,四目相对,他们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温度,呼吸逐渐急促,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她承受不那异常灼热的眼神,想推开他,却怎么都用不上力气。他加大了力道,把女孩儿楼的更紧,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抚上她已然挺立起来的双峰,唇慢慢靠近,温润湿热的感觉让人感到眩晕,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胳膊环上他的脖子,扬起脸,听凭欲念地驱使……

    不知过了多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温煦地照在两个年轻、鲜活的身体上,由于光线的刺激,因为筋疲力尽而沉沉睡去的人又复原过来,女孩儿皱了一下眉,那双原本很大很亮的眼睛细细眯起来,不安地扫视一下,彷佛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当看到自己和男孩儿都被阳光罩上了一层金色的裸体,不禁瑟缩着,躲到男孩儿怀里。男孩儿被惊动,也醒转过来,他看着怀里光洁的身体,寻找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单纯、朦胧,满含深情,他忍不住轻轻的吻上去。女孩儿害羞地闪过,把头蒙到被子里,他扑了个空,被子里出“咯咯咯”的笑声,他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手又不安分起来……女孩儿闭上眼睛,抱住他的头,本能地回应着,身体起起伏伏,心里升腾起更深切的渴望。

    整整一天,他们zuoai、说话、睡觉,或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身体的欢愉和一波又一波无尽的快感让他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擦黑,肚子已经抗议了好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起来,手拉手到外边胡乱吃了饭。王喆照例送女孩儿回家,路上走得特别慢慢,二十分钟的时程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好几次看着对方,欲言又止。可是,他们的眼睛已经透露出了彼此的秘密:他们一刻也不想分开了



………【第30章 新郎下蛋】………

    演出队又一次下乡。这次下单子的是一户办喜事的人家,男方的父亲是镇长,女方的母亲是乡党委书记,正所谓强强联合,两家人都想大办,这时候,有人给他们推荐了“金凤凰”,两边一拍即合。主家只有一个要求:隆重,喜庆。

    婚宴大摆三天,演出队也要表演三天,男方大肆铺张,在家门口搭好了戏台,酒席一直摆到街上,镇上的人像过庙会一样,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看。

    第一天打头阵的是喜庆祥和的《抬花轿》,扮演周凤莲的郑翠枝在丫环、傧相的陪伴下;走进了披红挂彩的花轿。三声炮响;花轿启动。文武新科状元;一个女婿;一个弟弟;帽插金花、并马齐鸾,喜送花轿,新媳妇在在花轿里唱:

    周凤莲哪坐轿内我喜气盈盈

    众执事鸣锣开道

    摆列齐整那个鼓乐吹

    滴滴滴滴滴嗒嗒嗒嗒嗒

    滴滴滴滴嗒嗒悦耳动听

    一出门吹的是百鸟朝凤

    一路上吹的是鸾凤合鸣

    武状元来迎亲城惊动

    乡亲们站路旁赞不绝声

    这个说新女婿的好人品

    相貌端正

    那个说新媳妇长得好

    多么水灵那唉呀……

    郑翠枝驾轻就熟,嗓音清脆圆润,优美婉转,表演细腻逼真,声情并茂,把个娇媚憨直的周凤莲刻画的栩栩如生。台下一片叫好声,人们指指点点,掌声不断。

    王喆在后台竖耳朵听着,坐立不安,手心直冒汗,下一个节目就是他的了,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这要是砸了可就糗大啦……郑翠枝终于唱完了最后一句,对观众鞠了个躬迈着碎步回到后台。

    在观众依依不舍的掌声中,一个穿一身新衣服的蹩脚女婿一步三晃地走到台上。他咧着嘴,眯着眼,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上衣的纽扣系错了,衣服领子一边高一边低,两只裤脚高高吊起,在不到脚腕处就乍开,整整短了两寸。皮鞋倒是擦得铮亮,可右脚那只是棕色,左脚那只是黑色,袜子也是白白的,可惜由于裤子短,露出很长的一截,显得格外扎眼,像两只驴蹄子。

    观众都很纳闷,他们屏住呼吸,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上台做什么。

    王喆踉踉跄跄地来到戏台中央,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他四下张望,伸头探脑地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是什么跟他过不去。他嘻嘻笑着,勉强站稳,冲观众鞠躬敬礼,指着挂在胸前写着新郎字样的胸花,依依啊啊的比划,告诉大家他今天要结婚。然后从兜里摸出个鸡蛋,放在屁股底下,一脸慈祥地坐上去,希望孵出个可爱的小宝宝,鸡蛋稀里哗啦地烂了他一屁股。

    人们还是很木然的看着台上,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人是个傻子,他们想。

    他又懊悔又心疼地看着鸡蛋,想了想,又从兜里摸出一个,垫上点什么东西,轻轻地坐上去,鸡蛋照例被压了个稀巴烂。他第三次摸出鸡蛋,转转眼珠,很自以为是地放到裤裆里,一直捂着,不停地走过来走过去,嘴里念念有词,像照顾一个宝贝。最后,他终于感觉到了什么,也许是鸡蛋终于有动静了,他停住脚步,走到戏台中央,对着观众,拉开裤子拉链,一只小鸡从裤裆里探出脖子。

    观众有人被吓到,有人觉得很恶心,只有极少的几个出尴尬的笑声,一个疯子在台下“哈哈哈”地起着哄,一边往台上扔石子。台下响起了嗡嗡声,他们在议论这个低级的笑话,这个演员简直是在侮辱乡下人的情趣和智商。他们是见识少,可他们不笨,不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就能糊弄住的,有人大声呵斥着,把自己的孩子赶回家。

    根据经验,王喆感觉到情况不好,身上开始出冷汗,头皮麻,却只好他硬着心肠演下去。

    他护着小鸡,一路去找新娘子,新娘子涂着红脸蛋,穿着红裤子红袄,连头绳都是红的,样子傻傻的,比新郎好不到哪去。她大概是饿坏了,趁人不注意,正在偷吃爆米花,嘴里塞得满满的,手上还抓着一把。新郎讨好的冲新娘比划自己的裤裆,新娘好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努力做出很娇羞的样子,又忍不住缩着脖子,转着眼珠,偷偷地瞟一眼自己的新女婿。小鸡大概被憋久了,也很饿,从新郎的裤裆里伸出脖子,去啄她手里的爆米花,新娘正好回过头来,看到那个鸡脑袋,直接晕了过去……

    终于演完了,底下的人喝起了倒彩,王喆勉强扯着嘴角笑笑,鞠了个躬,快步走下台去。老蜡已经化好妆,无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亮嗓,台上响起了《打金枝》高亢的伴奏。

    王喆坐在道具箱上,喝了口水,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想,这只是开始,以后会好的,自己会磨平伤痕继续走下去,不管这条路多么难。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王喆肯定行。”想到母亲的话,他就有了莫大的勇气。



………【第31章 一天到晚游泳的鱼】………

    说到华北理工大,不能不提的是多年来被历届校友津津乐道的校园三大风景:打饭、板报、洗澡。在华大闻名遐迩的三景中,除了板报以其风格独特、内容前卫在各高校的评比中时常名列前茅一枝独秀外,其余两景可谓臭名昭著。

    另一大奇观就是洗澡,说到华大的浴池,几乎和煮饺子无异。浴池每周开放三次,每次开放时间为四个小时,还没到开放的时间,门外早围得满满的,只等大门一开,你拥我挤的就像大逃亡。好不容易到了里面,每个水龙头旁边都要围上十几个人,有的人紧紧贴着两边的水泥隔板,连个身都转不了,还要死守,否则就只有干看着的份。通常要和十几个人身贴身的干晾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之后,才能到水龙头底下湿一下,而且,因为旁边的人虎视眈眈,不肯让出半分空间,冲澡的那个便只能像条鱼,双手下垂,摇头摆尾的在水柱中“游”一下,而永远不可能手臂轮圆了搓个痛快。这样冲一下,晾一会,晾一会,冲一下,身处毫无间隙的人群,呼吸着沸腾的水蒸气,基本上每个从浴池出来的人都处于半缺氧状态:浑身软,呼吸急促,要休息半刻钟才有力气穿衣服。

    据目击者称,事故生时,宋丽刚站到水龙头底下,冲得正高兴,也就是说,她刚刚等了半个小时,才有了把自己从头到尾冲洗一遍的机会。当事人自然相当珍惜这个机会,并且准备好好享受一下。所以,当周围的人看到那块水泥板马上就要倒下而出嚎叫并且四散奔逃的时候,宋丽居然浑然不觉,还在闭着眼睛,享受倾泻下来的水柱对身体最温柔的抚摸。

    同宿舍的秦慧芬亲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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