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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传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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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几身新衣服,好好洗个澡,两天后我们联系你,先来做一个实验。哦,当然,这个实验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们必须确保我们的钱花得明智对头,有枪没有?”

    “没有。”

    “我给你搞一支。我在开泰旅馆给你定了房间,地址在信封里,和给你的任务在一起。到那儿好好吃一顿,痛痛快快休息休息,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给你打电话。买了衣服之后最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了,免得留下太多的痕迹!”

    张昭对小个子带有终结意义的话立刻就做出了反应,他缓缓地站起来,因为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表达自己对雇主的尊重,就鞠了个躬,然后退出屋去。

    张昭从这次很成功的“交易”中产生的巨大波澜久久不能恢复正常。一切都是从前的事了,渎职,获罪,双开,在简陋的房间里度过饥寒交迫的不眠之夜。现在,一切都将改变,对他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

    他站在开泰旅馆漂亮大楼门厅的入口处,从信封里把钱拿出来一边慢慢地数着,一边体会着每一张哗哗作响的百元大钞的干燥感。数完了,五十张。他把纸钞全部放入信封,又把它们重新取出来重数一遍。5000元人民币,没错。如果这是一场骗局,一场梦魇,那也没什么关系。他最起码有两个月的好吃好住,还可以买到他急需的新衣服,洗个热水澡,吃顿饱饭。他充满血丝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

    就在一家餐馆门口,他欣喜地想,里面就有马上就可以到口的美味佳肴。春日的阳光已经有了夏日的温暖,于是他用手背背擦了擦鼻子,决心要做出一副不慌不忙地样子,从从容容地享受这次大餐。

    他一口气吃了两只烤鸭,四盘炒菜,和两碗米饭,一点酒水也没喝。吃完之后便交叉双腿靠在椅背上,用一只牙签剔他满嘴的黄牙。大约25分钟以后买单时,他盯着**硕大的女服务员狠狠地看了几眼,然后打开门大步走出餐馆,几乎想笑出声来。

    他选了一身样式简单的休闲服和几条牛仔裤,还买了两件棉布衬衫、几双袜子、几个背心和一双货真价实的皮鞋。所有一副都是普普通通的样式和黑黑的颜色,为了尽量不惹人注意。他交了现钱,腋下夹着一大包衣服离开了商场。

    在旅馆的大楼,他被安排在一间不大但很整洁的房间里,然后他洗了澡。他们考虑地很周到,给他准备了必要的化妆品。他刮了胡子,清洗了乱蓬蓬的头发,然后很快用毛巾擦干身子,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消瘦、饥饿的身体。肌肉早已消失殆尽,但基础条件还是很好的,按照以往武警部队的训练要求,不到两周他的肌肉就会重新强健起来。他把毛巾围在腰部打了个结,用力打开窗户,漫不经心地把那堆脏衣服投向寒冷的夜空,然后关上窗子躺倒床上。

    两天后,一辆大型黑色轿车接了他向西穿城而过。身穿一身得体的新衣服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寒酸的男人。他坐在那里,嘴里叼着香烟,看起来和以前已经判若两人。他把吸了一半的香烟大大方方地在扶手上的烟灰缸里捻碎。就在短短的三天前,为了那半截香烟他甚至可以去做任何事情。“人是多么容易忘记过去啊!”他叹了口气想。

    车由那天见过的那个小个子驾驶,他按了一下转弯指示灯,把车开离主要街道进入了一个居住区。

    小个子把车停下,探身向前从车里取过一个旅行皮包,放在腿上打开拉链。张昭立刻认出了闪耀着黑色光泽的mic。357自动手枪,弹夹狭长,有九发子弹,并且配有极其灵敏的撞针,装上消音器准确性也丝毫不会减少,他对这种枪了如指掌,四年前他犯事儿时,对着那个正在他老婆身上疯狂发泄的男人用的就是这种枪。

    “拿去吧!”小个子命令道。

    他把那凉爽的钢块握在手里,觉得非常舒服,就像多日不见的老友再次重逢一样,无比惬意。他把枪拿到眼前仔细看,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它坚硬的棱线。他按了一下脱扣装置,当弹夹从润滑极好的沟槽滑出时迅速地用手接住。他把弹夹放下,拉住枪栓又一下松开,同时用敏捷的动作将弹出的子弹接住。

    小给在从旅行包取出一块毡片说:“给你这个,你回需要的!”

    张昭看到了圆锥形的消音器,他接过来把它安到自动手枪枪管上的办螺旋状结构处。“好!”他轻轻地赞了一声,同时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小个子。他把弹夹安入沟槽,用手掌“啪”地一声将其打入。车里的人都下意识地哆嗦一下。

    “好长时间没捣鼓这玩意儿了!”他对小个子说,唇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同后座女人的眼光不期而遇。

    小个子冷静地用一个手指把枪管从自己的胃部挑开。“非常顺利。”张昭想,“我用这玩意没有干不成的活!”

    “你在前面的大楼那下车。”张昭伸长脖子瞧见了左前方的红砖高层大楼。“你要直达六楼,向前一直走到605房间的财务处,里面有三个办公室。最北面的那间,或者说最左边的那间办公室里有一个男人。他的身材和你相仿,是个老外,戴一副茶色眼镜。把他干掉,他一点防备都没有,所以你会非常顺利。”

    张昭抬头望了望那座摩天大楼。

    车缓缓停了下来。张昭看到小个子正在忐忑不安地永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摆弄着铮亮的木质方向盘。女人则戴着墨镜,漫不经心地看着远方。

    如果这是一项既定计划,张昭想让他们知道,他们找他就是找对人了。要想大笔大笔的金钱哗哗涌来,那么你必然要失掉一些什么。他把自动手枪掖进衣服里,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就这样吧,你干完之后,如果成功了,我们会来找你,给你更重要的任务!”小个子看了他一眼,下了最后的命令。

    张昭从车里钻出来,不慌不忙地走上红色大楼的大理石台阶,在阶梯顶部他转过身抽出一支烟,用戴手套的双手挡住风,点燃,双眼尾随着黑色轿车直到它在交通灯那儿转弯消逝。

    “站住,对不起,先生!”圆形玻璃门旁边,门卫猛地向前跨两步,把他迎头拦住。张昭感到心脏在砰砰地跳动,他突然意识到这种感觉后,便放松下来。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以便把拦住他的门卫一枪打倒后跑开,任务下次再说。门卫冲他歉意地笑笑,指着头上的一块牌子说:“对不起,先生,里面禁止吸烟,禁止存放化学物品!”他暗暗松了口气,盯着牌子上的黑色粗体字瞧了瞧。

    “对不起!”张昭欣然允诺,把烟扔进电梯附近的一个垃圾桶。

    他上了电梯,大步走进605房间敞开的门,步子很从容,没有引起屋里各处坐着的六七个职员的任何兴趣。张昭向左一转朝北走去,推开财务处的玻璃门。他一走进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便产生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他笑了,他想,这帮人可真会安排,他们太精明了,在这里可以无声无息地干掉一个人,而不会引起任何骚动。他把自动手枪的枪口对准了那个正埋头在桌子上起草什么文件的金发老外的胸部,他还没转过身来。

    “杨,把文件给我拿来,在。。。。。。”那人一边以信任的口气说着一边从铺满文件的写字台上转过身来,就在这时,他被数发子弹同时击中,当即毙命。他在椅子上向后一仰,一头栽向身后的一个文件柜。他贴着金属柜瘫软在地上不动了。张昭一边往衣服里装手枪一边细心地观察那人的模样。

    在电梯下行时他从容不迫地拍了拍一点灰尘也没有的双手,然后走出去,点头向门卫说了声“再见!”,便从十字形旋转门走出去,脸上还带着笑。



………【第183章 突变】………

    当何婉茹接到张行和威廉先后被张昭解决的消息后,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她要解决的事情或者说人还有很多。所有的新仇旧恨在她的脑海里都有一笔账,她就是债主,要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工具,照着账本和他们一一清算,现在,有了张昭这个锋利的武器,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让人没想到的是,王喆在这个时候出事了。

    参加完戛纳电影节回到北京,一下飞机,王喆一行人就被蜂拥而至的记者群群包围,简直脱不开身。何婉茹和随行人员护着王喆,一路左冲右突,在人群中挣扎了好久,才杀开一条通道,向大厅走去。

    出了大厅,走到来接他们的专车前,还没上车,王喆突然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何婉茹被吓了一跳,刚刚散开的人群又聚拢过来,闪光灯和长枪短炮都伸过来,各路媒体和记者都争相报道这个意外的新闻。

    王喆被急救车送到最近医院,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检查和治疗,住进特级病房。第二天,医院从美国请来了最顶级的专家,和医院的大夫联合会诊。何婉茹在医院的一间休息室等候结果,她心急如焚,已经三十六个小时不吃不喝,也不接电话。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心里只有一个意念:必须让王喆康复。王喆现在是她的太阳,一旦太阳落山,影子也就不复存在了。她决不能让这种事前发生。

    医务主任杜松医生第三天早晨五点来到何婉茹的房间,这个房间紧挨着王喆住的急救室。

    “王太太,作为王先生最亲近的家属,为了以后的配合治疗,我们不得不对你说实话,你丈夫患的是突发性大面积瘫痪症,他今后很可能不能走路和说话了。”

    何婉茹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杜松安慰地递过一杯热水,又说了几句苍白的安慰的话,摇着头离开她的房间。何婉茹一动不动地端着那杯水直到下午三点。

    将近傍晚,何婉茹终于得到医生的允许进了病房,王喆的样子几乎吓了她一跳。只几十个小时没见,他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变得干瘪而苍老,血液像被抽干了似的,四肢已经部分瘫痪,喉头呼噜呼噜响,却说不出一句成型的话。

    何婉茹上前抱住他,拼命控制住自己不在医生和护士面前哭出声来。

    两个月以后,王喆才得到医生的允许可以出院。他们的汽车在医院门口,被新闻、电视台记者和粉丝团团围住,人们都想确认一下这个消息或是探个究竟。王喆突然患病的消息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一时成为娱乐圈最热门的话题。他的圈内好友不断打来电话询问病情,电视台的记者想到他家拍新闻,不少头面人物打来电话慰问,观众寄来数千封信和明信片,祝他早日恢复健康。

    但是,没有任何人打电话了解何婉茹的情况,也没人问她是否愿意参加宴会、慈善活动或观影仪式。演艺圈和京城的社交圈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情况,她好像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何婉茹花重金请来了北京最好的神经科医生靳殿奎。靳殿奎又请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和北京医科大的两位高级神经科专家一同会诊,他们的诊断结果和杜松的诊断完全一样。

    “王太太,虽然我们对王先生的现状表示遗憾和惋惜,但是,您必须清楚一点,”靳殿奎万分谨慎地对何婉茹说,“值得庆幸的是,王先生的神经系统没有受损。他能听到声音,也能明白你说的话,但他说话和活动的功能受到了影响,因此,你说话的时候,他不会做出反应!”

    “他会永远这个样子吗?”何婉茹迫不及待地问,这是现阶段她最为关心的问题。

    靳殿奎迟疑了一下,说:“还不能十分肯定,不过,据我们看,他的神经系统受到重创,仅凭医院的简单治疗很难产生显著效果!”

    “但是,他没有被判死刑,对吗?最好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你能告诉我吗?”

    “对,这种病例在医学上并不能判定永远不能康复,至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这要根据个体差异因人而异,可是。。。。。。”靳殿奎用充满同情的眼光看了何婉茹一眼,没有再说下去,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让自己失望的答案。

    但是,何婉茹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王喆。

    何婉茹请了三个护士,轮流值班,不分昼夜地照顾王喆。还请了一位理疗师,每天早晨到家里给他做理疗。理疗师把王喆放进游泳池里,用双手托着他,轻轻地把他的肌肉和肌腱拉开,王喆在温水里虚弱地试着踢踢腿、动动脚、活动活动活动胳膊。但是,何婉茹很快就发现,理疗毫无效果。第四周,她又请了一个语言治疗家,每天下午用一个小时教王喆重新学习发音、说话。

    两个月过去了,王喆的病情没有什么好转。何婉茹又打电话把靳殿奎医生请过来。

    “靳医生,你一定得想办法帮帮喆子,”何婉茹恳求医生,“还有什么好飞方法,你告诉我,我都能做到,你不能扔下他不管,他还年轻。。。。。。”她声音哽住,几乎要说不下去了。

    靳医生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对不起,王太太,我原想告诉你,像王先生这种情况,好转的机会很少!”

    何婉茹跌坐在椅子上,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靳医生走后,何婉茹独自在书房坐了很久,尽管头痛欲裂,她还是上楼去了,现在,她没有过多的心思考虑自己。

    二楼的卧室,王喆半躺在床上,茫然地瞪着眼睛。何婉茹来到床前,低头看着他。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显得明亮而有生气,根本不像一个濒临绝境的人。他嘴唇微动,发出含糊难懂的声音,由于挫折和对自己的失望,他眼里噙满泪水。这时,何婉茹想起靳医生的话,“。。。。。。可以确定的是,王先生的神经系统没有受损。。。。。。”她觉得,这句话至关重要,不论是对王喆还是对自己。

    何婉茹坐在床边,握住王喆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神情无比坚定:“听我说,喆子,我知道,你能听懂我。你很快就会摆脱这张病床了,很快就能出去散步、聊天甚至拍电影,参加聚会,我给你保证,相信我!”听了这话,王喆的泪珠顺着双颊往下流。“你会好起来的,为了我,你会好起来的。”她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第二天上午,何婉茹辞退了所有的护士、理疗师和语言治疗家,一个人关在家里,列了一个详细的康复计划表。靳殿奎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赶来见她。

    “王太太,我同意你辞掉理疗师和语言治疗家,但不能辞退护士,王先生日夜都需要专人护理!”

    “我会护理他的,你放心吧!”她语气平淡,仿佛已经接受了事实并且打算承担一切。

    他摇着头,口气中充满怀疑:“你不知道,这样会给你造成多大的麻烦,一个人哪能照顾得过来呢!恕我直言,王先生这种情况,应列为重病大病,身边需要一定护理基础的人!”

    “需要的话我随时会叫你的!”她口气依然淡定。

    随后,她很客气地把靳医生送走。

    何婉茹开始了吉凶未卜的艰苦努力。她决心要做医生预言她绝对做不到的事。

    第一次把王喆抱起来放到轮椅上时,何婉茹才发现,王喆体重已经非常轻。她用专门安装的电梯把他从楼上运下来,把他放到游泳池里,像理疗师那样的按次序做着治疗。不过,她的做法和理疗师有所不同。理疗师治疗的时候总是不停地安慰、鼓励、夸奖他,好像生怕他因为打击或气馁而放弃。而何婉茹的做法是严酷而又无情,不停地鞭挞他。当王喆表现出厌烦或者吃力,好像根本无法再忍受下去时,何婉茹却板着脸告诉他:“不行,还没达到要求,你还不能休息!喆子,为了我,为了你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接着,她就强迫他把整套动作按部就班地再做一次。

    于是,他只好咬着牙坚持,甚至累到哑声哑气地哭出来,她好像没看见一样,一丝不苟地辅助他,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怜悯。

    下午,她开始训练他说话。

    “喔。。。。。。喔。。。。。。”她和他面对面,指着自己的嘴巴教他发声。

    “啊。。。。。。。啊。。。。。。”王喆委屈而吃力。

    “不对!喔。。。。。。把嘴唇撅起来,让它听你的指挥。喔。。。。。。”

    “啊。。。。。。”他的眼神中已经流露出畏怯。

    “笨蛋!看我的唇是什么样子,听我指挥,你必须学会说话,继续说,喔。。。。。。”她像一个严厉的老师或者母亲。

    他噙着眼泪又学一次,如此反复。

    每天夜里,何婉茹都要喂王喆一次饭,到他实在吃不下去为止。然后,她搂着他躺在床上,拉着他那只不会说话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低声说:“亲爱的,这些都是你的!我爱你,你要早点好起来,我们再相亲相爱,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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