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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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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在天盛赌坊时她除了见到肖远,还见到了丁家老太爷,不知丁老太爷十分清楚肖远的身份。



  “谁赢了?”胡灵打断问道,十分好奇的样子。



  她当初入师门后,师父教给她的第一个件事不是鞭术或者剑术,而是骰宝。



  在师父眼中,骰宝是重于剑术谋略棋艺和字画的。(未完待续。)



  PS:  ………



  收藏订阅粉红打赏的加更作者已经全部搞定了,今天开始还之前断更的补更。鞠躬感谢渡花影的平安符。
164 听墙角
  “自然是我。”



  许诺说出答案后,胡灵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你赢了二师兄?”胡灵不可置信地问道,一双杏眼瞪成了两颗大核桃。



  若让师傅得知二师兄在骰宝上成了别人的手下败将,肯定得抄个棍子狠狠打他一顿。



  “无论是什么比试都有输赢,骰宝而已。”许诺摩挲着茶盏低声回道。



  她声音不大,主要是怕打扰肖远休息。



  他似乎是重伤昏迷,但实际上是体力透支过度才睡着的,四周的声音会多半影响他的休息。



  许诺把胡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心道:胡灵回归师门后,怎么变得容易大惊小怪了呢?



  胡灵坐到许诺身旁,侧身直视许诺,一本正经,摇头叹道:“我师父最重视的就是骰宝,他说人的一切都显示在三粒骰子上,心智思想,从骰宝里能看明白一个人的一切特征,而且他教我们骰宝时是最用心的。”



  “别的没学好无妨,若是学骰宝时偷奸耍滑或者没有跟上进度,他直接让我们在烈日或寒风中倒立。”



  为了不受惩罚,她当初真是玩了命一样摇骰子。



  剑术和拳法师父向来都是演示一遍,之后就让她自己去悟,但骰宝的每种手法至少教三遍,生怕有没教明白的地方。



  胡灵恨不得现在就让许诺展示一下她是怎么骰宝,到底是怎样赢了二师兄的。



  许诺听后却对胡灵这个不能向外说明姓氏名号的师父感了兴趣。



  能教出方镜肖远胡灵,还把赌博放在第一位,到底会是怎样的人?



  “你们师父是个怎样的人?”



  许诺问出了问题后头一扭,目光正好落在肖远脸上,窗外的街道灯火通明,他面上也映上了一层淡淡的橙光,到是比平日看着更和善些。



  胡灵摇头,道:“不能说,别想着套我的话。有关师父的任何事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师父说骰宝是一切的本钱,就算身上只有一个铜钱了,只够买个素包子也无妨。



  拿着这一个铜钱进任何一个赌坊,都可以不停地翻倍赢钱回来。



  所以她们师兄妹三人出门在外很少带钱财。都是缺钱时进赌坊赢些钱,再去买饭住房。



  骰宝是他们活命的本事。



  二师兄竟然在活命的本事上输给了旁人。



  她都为他感到丢脸。



  许诺总算明白了胡灵的意思,也明白了她们师门奇怪的规矩,就道:“我骰宝的本事是从小跟着景平大哥学来的,所以肖四郎输的也不算亏。毕竟景平大哥是他师兄。”



  胡灵摇头,认真道:“这样我师父更得打二师兄了,师父亲自教的人竟然输给大师兄不经意间教的人,简直是丢了他的老脸。”



  ……



  许诺胡灵在酒店厢房说话时,吕九娘则在晚香楼的包厢全程观看了舞狮和弹奏舞蹈。



  一个人看,实在是有些无趣。



  等楼下人少些了,她便准备离开。



  因为要进妓。院,她特地把身边的婢女差遣走,如今许诺胡灵又不在,热闹也都过去了。她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发怵。



  等会就正大光明地走出去吗?



  但胡灵说了,四周的人非富即贵,她从小在汴京长大,认识的人委实不少,若遇到相熟的人,她要怎么解释这一身男装,以及她是从妓。院里出来的事儿?



  正犹豫着,听到走廊里有人说话,就靠近门把耳朵贴上去听。



  “欣儿姑娘,我们郎君有请。”



  “多谢了。”娇柔的声音穿过门板钻到吕九娘的耳中。她打了个寒颤,这声音有点嗲啊。



  随后,门外出现一道轻缓沉稳的男声:“姑娘,小心。地上有水。”



  “多谢郎君提醒……”



  话还没说完,外面的嘈杂声便掩盖了这位欣儿姑娘的声音。



  很快,旁边的包厢传出了一道洪亮的声音:“呦,欣儿姑娘来了,你刚才那首曲子真是绝了,我们一屋子人都听得入了迷。”



  吕九娘对这个声音的主人还算熟悉。这不是王家九郎嘛,王八娘同父同母的哥哥。



  她知道王九郎对佳仁县主很有好感,几番费大力气为佳仁县主准备礼物,如今瞧着对这个欣儿姑娘也很感兴趣啊。



  她向来有一颗八卦的心,原本因为一个人独处妓。院而产生的忐忑犹豫瞬间就没了。



  急忙到和那个包厢靠近的一边,耳朵贴在墙上听墙角。



  “肖四郎君今日怎么没来?”



  欣儿姑娘的声音传来。



  吕九娘勉强听到一个肖四,满京城叫肖四的很多,最有名的要数肖长临了,纨绔子弟的代表人物,吃喝打诨没有他不擅长的。



  吕九娘立刻将欣儿姑娘口中的肖四对了号。



  王九郎哈哈笑了两声,道:“肖四郎今日说好来的,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到现在还没来。”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在旁边补充,肖四指不定是在灯会上遇到哪家的小娘子了,这会正风流着呢。



  “多半是这样。”



  “我就知道他小子不会亏待自己,来欣儿姑娘给爷几个弹首曲子。”王九郎身形有些胖,此刻一个人坐着两个人的位置,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欣儿姑娘看了他一眼,垂眸开始抚琴,垂着的眼里盛了满满的鄙夷。



  肖郎君可不是他们以为的那般纨绔无能,这些人根本不了解他。



  隔壁屋里安静了会,吕九娘乘机给自己倒了盏水然后拿着茶盏继续听墙角。



  那边有人说:“听闻佳仁县主昨日晚宴后就病了?要不然今日王九郎你可以邀佳仁县主一起来这里看舞狮,那样更热闹。”



  王九郎的父亲王欣若是当朝枢密使,所以巴结奉承他的人很多,这样带点奉承的话他已习以为常,而且他毫不反感,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



  “自然,我原本是约了佳仁县主的,谁知她身体不舒服。”王九郎很乐意旁人把他和佳仁县主放在一起说。



  “我的人告诉我佳仁县主昨日难受了一整晚,今日一张脸白的和张纸一样,可把我心疼坏了。”



  王九郎这么一说,立刻出现了几道声音来关系佳仁县主的病情。



  吕九娘原本以为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儿,脖子都僵了一句有用的也没听到,隔壁一群人只说了佳仁县主那个没趣的家伙。(未完待续。)
165 失礼
  不久后吕九娘提着许诺的灯笼出了晚香楼。



  出门时,特地将灯笼举的很高,与脸持平,若不是灯笼里点着火,她恨不得把头套进去。



  她这辈子,这十几年从未做过如此没品没教养失礼的事儿。



  可实在是担心遇到熟人,才不得不如此。



  如果被人看到吕家的嫡女大半夜出现在晚香楼,而且穿着男装,她族里挨罚不说,还得成汴京城一个余月的笑料。



  谁知,刚走了两步,就听到有人喊“九娘”。



  怎么这么背!



  闻声后她不但没有转回身,反而快步往前跑。



  刚才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不是别人,正是王八娘。



  王家兄妹竟是都来了这里,到底是一家人,审美都这么相近。



  王八娘你别追我,去妓。院找你那个吹大牛的哥哥去啊,还有那个什么欣儿姑娘,去听她弹曲唱歌啊!



  吕九娘不过和许诺她们相熟了十余日,如今已经要从端庄的贵女往吐槽大神经的女汉子发展了。



  王八娘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她先前在晚香楼楼下看舞蹈表演,结束后嫌人太多便没有随着一同来灯会的娘子们一起离去,一直等到现在才准备离开。



  谁想一抬眼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般标准的走路姿势,她实在是眼熟极了。



  “快给我抓住那个人。”



  王八娘眯着眼仔细看了片刻,急忙使唤身边的婢女去抓吕九娘。



  平日里京城的人都说吕九娘才学好,礼数又是最佳,她今日倒要看看,这个从妓。院出来的人是谁?



  是不是那个被人从小夸到大的吕九娘?



  如果是那样,可有好戏看了。



  王八娘着急中推了身旁的婢女一把,婢女没回归神直接被她推到在地。



  狗爬式爬在地上,脸部和手臂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婢女摔的很痛,却不敢违背王八娘的命令,只能忍着疼爬起来往前追。



  三个婢女都去追吕九娘。王八娘身边一个护着的人也无,她反倒被人流撞地摸不到头,好一会才找到方向。



  吕九娘拿着灯笼飞快地往前跑,生怕被追上。



  为了掩护。她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可到了人多的街道后又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九娘”。



  她从未和今日这般不喜人喊她九娘。



  下意识就想逃。



  绝对不能让人看到吕家的九娘子是如今这副模样。



  作为从小就受最好的教育,学习最标准的礼仪学识的她来说,从未遇到这般狼狈的情况。



  虽然她跑的快,却不如喊她的那人动作快。



  一道褐色的身影转瞬停在她身前。



  “九表妹?”



  吃惊惊讶已经不能表述许平逸此刻的心情。他一张俊脸上写满了疑惑。



  刚才二郎说看到了吕家九娘子他本是不信,毕竟从吕家出来的娘子都是以礼仪著称的,九娘则更是吕家这一代娘子的代表,又怎么可能狂奔在喧闹的灯会上而且穿着男装?



  但在收回目光时他看到了吕九娘手中的灯笼。



  这是他亲手做的灯笼,只需一眼就能认出。



  这才迟疑地喊了一声。



  吕九娘见已经被认了出来,低着头尴尬道:“大表哥,我有点麻烦,你能帮我吗?”



  比起被王八娘那个嘴长的认出来,她宁可被表哥认出。



  许平逸是典型的助人为乐三好青年,自己表妹提出了要求。又怎么可能会拒绝,立刻点头。



  听了吕九娘口中的麻烦事儿后,他急忙叫来范仲淹和晏殊,许平启则早就跟过来了,四个人在一个卖面具的摊铺前将她挡住。



  吕九娘看到前来帮忙的范仲淹和晏殊时内心几乎是奔溃的。



  许平逸兄弟是她的表兄弟,看到她这副失礼的模样也就罢了,怎还有这两位?



  难道大表哥看她穿着男装就忘了她是个娘子吗?



  她从未和陌生男子如今接近,脊背挺得笔直,显然十分尴尬。



  一边苦恼着一边就躲过了王八娘和她几个婢女的追寻。



  许平逸将她带到一间人还算少的食肆铺子坐下,询问道:“表妹。你怎在此处?六娘的灯笼又是为何在你这里?你们不是一起去赏花灯的吗?”



  范仲淹和晏殊此刻为了避嫌已坐在另一个桌上了,喝着小酒谈论些风雅的话题。



  吕九娘往那边瞥了一眼,又往正坐了坐,才小声道:“大表哥。六娘和胡家三娘子要去买个小物件,我迟了一点就和她们走散了,这才遇到了你。六娘身边有胡灵跟着,应该没有问题。”



  她从小到大没说过谎,因为她过去做的那些事不需要说谎,实话实说更能显示她的乖巧知礼。



  只是。今日实在是做了许多她从未做过的出格的事儿。



  许平逸听后心稍微安了些,笑道:“如此,我便送表妹回去吧,否则这里人多事杂,你一人也不安全。”



  他相貌好,这么温柔地一笑,简直能让所有看到他笑容的人都不愿移开目光。



  “好,劳烦表哥了,只是我得先去换身衣裳……”



  吕九娘双手放在膝盖上,握合的很紧,显然是对自己今日的表现很不满。



  她今日出门时还穿着母亲特地准备的衣物,化着精致的妆容,头上的发饰既精巧又得体,如今若是这副样子回去,母亲定然认不得她。



  许平逸最善体会人,意识到吕九娘的窘迫急忙道:“这样的日子,出门穿着男装确实方便不少,只是你如今身量还小,穿着男装也不那么像男子。”



  他想缓和聊天的氛围,却不是个说笑话的料子,完全没作用。



  随后吕九娘去了之前换衣服的地方换回了女装。



  整个人的气质瞬间改变了。



  晏殊过去去吕家时见过吕九娘的,如今见了倒没有什么感觉,但范仲淹先前是第一次见吕九娘,如今见她由男装换回女装,又是这般端重淑雅,着实吃惊不小。



  他目光在吕九娘身上多停留了几息后,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目光立刻转开。



  在这里吕九娘便随着许平逸兄弟与范仲淹、晏殊告辞,一同向吕家而去。



  ………



  作者今天答辩结束,彻底恢复自由身,很开心。之后有二十天自由的日子,简直幸福。(未完待续。)



  PS:  感谢渡花影和zhimuqd的平安符,谢谢支持。推荐基友咸客的文《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林静笔下的女主,都是白莲花属性的。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妹的!再写白莲花,剁手! 我与莲花二三事,这是一个我与白莲花不得不说的故事。
166 宠女
  吕九娘在许平逸等人的帮助下避开了王八娘的追寻,却也不妨碍王八娘传些风言风语出来。



  一夜之间满京城都传吕家九娘行经不端,传吕九娘在外良好的闺秀形象都是装出来的,真实的吕九娘根本不懂礼节二字怎么写,是个无教养的人。



  这些话从嘴传到耳,又由耳传到嘴,如此往返,再往出来说时就变了味。



  越来越难以入耳。 吕九娘的性格原本属于开朗型的,近来又与许诺胡灵二人相熟,脸皮更是厚了些。



  可作为未出阁的闺中娘子,却也是抵不住这样的诋毁。



  第二日吕九娘从亲信婢女口中听了些传言后脸猛地一黑,绷着脸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一言不发地呆在家中。



  连续几日只去吕老太爷和吕老夫人处请安,不去姐妹屋里谈趣,平日交好的一些娘子的请帖也都退了回去,不再与外界交流。



  吕家的人自然秉持着清者自清的态度,坚信自己家的娘子没有做过这种事,故此也无谓这些闲言流语。 但作为混迹官场多年的吕夷简却在呂九娘对此事的反应中瞧出些许端倪。 他见吕九娘越来越沉默,便在沐修那日去了趟许家。 吕夷简到时许谷诚刚给许诺讲了一篇老子,听了小厮的通报便让许诺先回去,而后亲自去迎吕夷简进来。



  吕夷简身着月白长袍,两手抄着斜靠在门上,寒风中眼眸紧闭,似乎在思索什么又似乎是睡着了。



  他身旁的小厮看到大步流星走来的许谷诚,向他靠近要提醒他,一抬头看到不远处许谷诚在摇头,想到自己家阿郎和许二爷的关系,便没有出言,安静地退了回去。



  许谷诚身着青色锦袍,大步而来,俊朗儒雅的面上带着浅笑。走到吕夷简身旁拦了他一下,笑道:“坦夫,年后官署那边不是忙得移不开脚了吗?你怎么还有这等闲功夫,跑来我这里?”



  许谷诚这么说是因为吕夷简是应天府知州。过年期间堆了一堆事,这几日正忙着处理,按理说得再过几日才能弄完。



  今日虽然是沐修,但吕夷简是个负责的,按常理不会放着公事不做跑来这里。想来是有什么事情。



  吕夷简闻言这才睁开眼,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微微叹气,道:“进屋说。”



  他近几日每日都忙到很晚,精神力有些不足,刚才在马车里就昏昏欲睡,站在这又忙里偷闲休息了会。



  二人一路进去的路上谈论着近几日的事情,正谈到兴处,便没有与特地来外院书房迎接的吕氏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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