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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氏春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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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渐渐稀疏的树木,渐渐的,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高高低低的土丘。哦,那不是土丘,那是一座座坟包。

声音是从最里侧的一个小坟包边传来。

这种大白天,日光白晃晃的,玉紫对于坟包还是没有什么好怕的。她脚步加快,又向那人小心的靠近了几步。

不一会,那人的面目呈现在她的面前。

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他额头上皱纹横生,因为消瘦,脸上的皮向下耸拉着。一双浑浊的老眼中含满了泪水,脸上带着凄苦。

玉紫伏在草丛中,细细地打量着他。

眼前这个老人,仔细看,五官还生得很不错,想来,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

他身上的衣裳,与她刚才见到虎一样,是上襦下裳连成一体的,他的腰间,也佩着一把剑,头上同样戴着帽子。

老人哭得很伤心,他用手帕拭着眼泪,以一种玉紫完全听得懂的口音软而沉地喃喃倾诉着,“我儿,你幼小便离开了人世,都不曾见过齐宫五里外的天地。我儿,你奉鬼神之命降生于我身边,为何这般匆匆离去?是我的德行不足么?使得你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使得你把老父孤零零的丢在世间,尝受世间的孤苦和无助?我儿,我儿,我儿啊……”

老人哭着哭着,已是哽不成声。玉紫看到他慢慢伏倒在地,把脸搁在坟前的青草上,泪珠成串。

正在这时,一阵清风一吹而来,卷起坟头上刚烧完的衣服草鞋,卷得那黑灰扑头扑脑地灌了老头一头一身。

玉紫看着看,也是泪如雨下。

她咬着唇,不由想道:我便这般消失了,也不知我的老父,我的老母,现在是多么的伤心啊?

这泪水一出,酸楚便如洪水一样一涌而下,挡也挡不住。

老头警惕地抬起头来。

他四下张望了一眼,喝道:“何人在哭?”

他的喝声一落,便看到东方的草丛中,站出了一个满面泪水,十五六岁的少女。

眼前这个少女,穿着贵人才有的锦衣,她的皮肤白嫩,五官生得美丽,一看便是出身不凡。

可是,她的脚上,一双木履已经蒙满了灰尘,她的头发披散着,凌乱而潦草,一看便是很久没有梳洗,她的锦衣,下裳处破破烂烂,显然是被野草多次勾划,她那白嫩的脸上,泪水横流,眼神尽是无助和悲伤。

看到这个少女,老人心中一软,他朝左右看了一眼,问道:“姑娘从何而来?为何孤身在此荒野?”

老人的声音非常慈和,透着一种玉紫渴望的友善。

玉紫咬着唇,一面向他靠近,一面摇着头,含着泪说道:“我不知道。早晨醒来,我便一人出现在荒野上,左右尽是枯骨。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这套说辞,是玉紫想了很久后准备出来的。

玉紫一直没有发现,自从她醒来后,凡是遇到外人,她的声音便变了,便由她本来的湖南腔调,变成了那种怪怪的,软而缓的单音调。

老人看着她,眼神更温和了,他喃喃说道:“你定是哪户贵人家的,我年少时,也曾见过如你这般美貌年少的女儿,被人抛于荒野。那些人中,有只剩一口气的,也有死了的。”

老人刚说到这里,玉紫已走到他的面前。

“扑通”一声,玉紫跪倒在地。

她跪在老人的脚前,仰着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求道:“老爷爷,求你收留我吧。这天大地大,我,我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玉紫说到这里,突然悲从中来,忍不住掩着脸,放声大哭。

她这一哭,显然触动了老人的心肠。

他伸手抚上玉紫的头发,慈爱地说道:“愚儿,愚儿,何必如此悲伤?”

在他的安慰中,玉紫的哽咽声,却是更加响亮了。

老人看了一眼身前的坟包,又看了一眼玉紫,那双浑浊的老眼,有点迷蒙了。他昂起头,展开双臂朝着天空叫道:“我儿,是我儿么?你怜我孤苦,便赐我一女么?是我儿么?”

玉紫听着听着,哭声一顿。她把头朝地面上一点,重重叩了一头,叫道:“女儿见过父亲,女儿见过父亲。”

老人伸着手帕拭去脸上的泪水,呵呵一笑。他上前扶起玉紫,叹道:“愚儿,你突然出现在我儿坟前,又不知自身是谁,这便是天意啊。天意要你成为我的女儿,它是不可违背的,否则会有不详。孩子,你再磕三个头吧,从此后,我便是你父,你便是我女。”

玉紫闻言,连忙再向老人叩了三个头。

她的头一叩完,老人便忙不迭地扶起她。他端详着玉紫,怜爱地说道:“我儿,你孤身在此荒野,若是遇到了狠人,定会被他们抓去,不是为奴,便是进入妓馆中。幸你遇到了我。”

玉紫听到这里,频频点头。

这时,老人又说道:“我儿,你虽着贵人衣裳,然你突然出现在荒野中,定是被人所害。你估且随老夫回去,他日若寻得记忆,遇得亲人,你自可弃我归去,不必挂念我。”

玉紫连连摇头,她果断地说道:“一日为父,终身是父。”

老人闻言,大受感动,他那浑浊的老眼中,又冒出两泡泪水来。

低着头拭去泪水,老人哽咽地说道:“若真是如此,你便是我儿怜我孤苦,赐给我的。”

玉紫低着头,暗暗想道:我成为您的女儿,是不是你的儿子所赐,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一个异乡来客,茫无目的的在这个世间行走,我需要一个立身之地。我需要你这种慈祥善良,又有见识的人提点。

之所以判断这个老人有见识,是玉紫听到老人说他在齐宫呆过。

玉紫这人,天生便具有敏锐的第六感,她一判断这个老人慈祥善良,便干脆利落地赖上他了。

两人痛哭了一阵后,老人给了一双破草鞋,令玉紫在小坟包前烧了,对着坟包叫了几声“大兄”。然后,两人相互扶持着,一步一步向外面走去。

树林外面的道路上,停着一辆破破烂烂的驴车。

看来,这便是老人的坐骑了。

两人上了驴车,老人坐在驾车的位置上,长鞭一甩,吆喝一声,驴车便慢慢地驶动了。

老人显得很开心,他一边策着驴车,一边笑道:“我儿,你的父亲,以前在齐宫中,服侍过两任齐王,呆了三十年呢。”

三十年?那怎么落到了生计艰难的地步?

玉紫正在寻思之时,老人又说道:“父亲我本是奴隶出身,蒙先王欢喜,赐为庶民,后又升为士人。这三十年中,父亲我备得君王厚爱。”

他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声音低了很多,“然而,父亲我终是一个嬖人(由奴隶提升上来的人),没有封地,没有家臣。钱财虽多,一出王宫,尽被歹人抢去。那歹人,那歹人……”

老人说到这里,恨声连连,便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玉紫伸手按在老人的肩膀,轻声说道:“父亲,事已过去了,不要想了。”

老人连连点头,拿着手帕拭着眼角,低声说道:“是啊,过去了,过去了。我的妻,我的儿,都过去了。只有我还活着,不过,现在我又有一个女儿了,我又有一个女儿了。”

他说到后来,声音已是越来越振奋。

玉紫看着一时悲伤,一时欢喜的老人,不由想起了自己那生长在农村中,老实巴交的父母,心里又是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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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也是万里挑一?

驴车慢腾腾地顺着官道,向前面驶去。

驴车虽慢,玉紫的心却终于踏实了。从发现自己穿越到现在,也不过是半天时间。可这半天,却比她前面的二十五年都要辛苦,都要惊心动魄。

不管如何,总算有个落脚点了,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

拉着马车行走的两匹驴,着实是老了,那皮毛已经是稀稀疏疏,步履中带着一种疲惫,便如坐在驭夫位置上的老人。

两人走了一会,玉紫问道:“众人如何称呼父亲?”到了现在,她还不知道老人的名字呢。

老人笑呵呵地说道:“父亲奴隶出身,本是无名之人。然,上任国君在时,赐父名为宫。”

他说到这里,转向玉紫说道:“我儿乃妇人,应是没有称呼,为父得替你思得一名。”

玉紫连忙接口道:“父亲,我名玉紫。”

“玉子?”老人朝她看了一眼,摇头道:“‘子’之一字,乃贵称,当今之世,要有了大功德大学问的人,才可在名字后附上一个‘子’字。儿,你就唤玉吧。玉润而美,有贵人之气,与你倒也相合。”

玉紫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终于在太阳渐渐西沉时,来到了城门口。

石建的,斑斑驳驳的城门上,树着一根旗帜,飘舞着羽毛和牛尾的旗帜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大字“曾”。

玉紫盯着那个曾字,问道:“父亲,此是曾城?”

老人咧着干巴的嘴唇,呵呵笑道:“然也,此是曾国。”

问了几句,玉紫方才知道,这个曾国,现在是大国齐国的附属国之一。曾国方圆只有三百里,共有三座城池。眼前这座城池,是曾国的都城所在。

驴车进入了曾城。

曾城中很热闹,无数个赶着驴车,头戴着竹制高冠的士人穿来穿去,而在道路中趾高气扬地行走的,还有一些手握长剑,面露凶戾之色的武士。

夹在这两种人中的,也有一些消瘦而畏缩的庶民,那些庶民,都只是穿着最普通的麻衣,草鞋。

玉紫好奇地张望了一番后,她突然发现,这些人好似都不高,大多数人都只有一米六左右,只有那些佩剑的武士们,才勉强达到一米七。而且,这些人的肤色,大都带着一种憔悴的苍黄,似乎长期处于营养不良中一样。

奇怪了,在树林中遇到了美少年,那一行人可是个个都很正常啊,他们的身高,最矮的也有一米七,那个美少年更是有一米八左右呢。

玉紫却不想想,如美少年那些人,一看就是贵族出身,自小摄入的营养远远丰富过常人,自然也会长得高一些了。

玉紫和老人一进城,便引得不少人向他们看来。

当然,这些目光,多数是冲着玉紫而来的。

对于自己的相貌,玉紫在溪水中见到过,她肤色白嫩,身高约一米六左右,五官清丽端秀,在玉紫看来,她这个长相,与她前世时一样,走在现代的街道中,也就是个中等偏上的姿色。

可是,这一进城,便有好几十双目光聚集在她脸上,那毫不避讳的打量和惊艳,让玉紫觉得,自己还是一个长相不错的美人呢。

众人的目光太过灼热,玉紫有点不自在了,她微微侧头,目光转向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好整以暇的坐在驴车上,与刚才不同的是,他的腰背挺得笔直,浑浊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而且,他的右手,按在他腰间的佩剑上。

众目睽睽当中,驴车继续不紧不慢地向前驶去。

在驶出了二百米开外,一个手持长剑,长着一张国字脸,嘴角有着一道狰狞伤口的武士走了出来。

那武士挡在驴车的前面,抱着剑朝老人一叉手,笑道:“宫老丈,怎地出城一趟,便载回了一美人?”

老人抬起头,他淡淡地瞟了那武士一眼,微一点头,说道:“她是我新认的女儿,名玉。”

老人说到这里,似乎害怕众人没有听清,声音一提,嘶哑着强调道:“此是我女,名玉。”

说罢,他手按剑柄,一双浑浊的老眼,虎视眈眈地扫视过周围众人。

老人的目光到处,众人纷纷垂头,避开他的视线。

玉紫看到这里,大为吃惊:原来,她这个老朽之极的父亲,在这个地方,居然有点威严呢。

在玉紫寻思之时,一阵议论声纷纷而来,“此姝甚美,虽曾伯**亦不多见。”

“宫老从哪捡得这万中挑一的大美人为女?”

“咄!宫老为人古板,休得多言。”

“此姝名为玉。玉者,贵人之佩也,莫不成,此姝大有来历?”

众人的议论声,不断地传入玉紫的耳中。

听着听着,玉紫的嘴角已是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她低下头,悄悄的以袖遮脸,掩去一脸的笑容。

她得意地想道:我这个相貌,明明只是清丽而已,在这里居然是万中挑一的美人?哈哈哈,我也是万中挑一的美人了,真捧!

玉紫着实很得意,想她当初,看到这个明星那个明星整容啥的,也曾幻想过,有一天自己中奖中了几亿,也花个几百万整整。人生嘛,就这么几十年,怎么也得过一过大美人的瘾。

她哪里想到,就凭着这同样的清丽容颜,她在这个世界,居然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哈哈哈,真是好玩。

这一刻,玉紫突然觉得,穿越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

驴车继续向前驶去。

玉紫发现,围观她的人虽多,可是这些人也只是远远地看一看,偶尔有几个跃跃欲试的武士,也被身边人扯了下去。

看他们的眼神,似乎对她这个便宜父亲很是敬畏呢。

当驴车驶入一条破旧的巷道时,周围总算安静下来了。

忍了好久的玉紫,终于忍不住问道:“父亲,他们似乎有点惧怕你?”

老人笑了笑,他的腰背挺得更直了,那沟壑纵横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父在齐君身边,也是勇武之士。现在虽然年老体迈,但是在这小小的曾国,还是无所畏惧的。”

玉紫瞅着老人一脸的得意,不由抿着唇,笑弯了双眼。

=================

第五章 家

驴车在巷道中越走越深,越走越偏。

不一会,玉紫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石制的围墙,围墙外,长满了杂草,连围墙上也尽是青苔。青苔掩盖下,一块块石头裂了缝,有的还滚落在地,露出一个个斗大的洞。

从那里洞里向里看,里面也是杂草横生,青苔处处。

驴车在围墙的拱形大门外停了下来。

老人跳下驴车,把拱门重重一推,“吱呀”一声,一排掩映在杂草和乱七八糟的树木中的陈旧木屋出现在玉紫眼中。

十来间木屋,围成了一个圆形。在圆的中央,有着一口井,和一个露天灶。玉紫瞅着瞅着,便觉得有点眼熟,她歪着头想了好一会,也想不出眼熟在哪里。

她不知道,木屋是按照当世最为流行,同时也是几千年历史中,影响中国最深的阴阳之理来建筑的。

木屋很陈旧了,与围墙一样,到处斑斑驳驳,到处都有斗大的洞,从破烂的房门往里面一瞅,便可以看到里面堆积得厚厚的灰尘。

饶是如此,玉紫还是一眼便看出来,这地方,以前也曾繁华过。像那杂草和树木林立的地方,以前定是一个不小的花园。像这些陈旧的木屋,那都是漆成了光泽鲜亮的青黄色,虽然现在已是一片斑驳腐朽。

老人赶着驴车向院落里走来。

他一边走,一边看向玉紫,有点惭愧地说道:“女儿,父亲所居之处鄙陋啊。”

玉紫连忙摇头,她轻声回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此便是女儿的家了。”

老人眼睛一亮,盯向她问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的儿出口便是华章啊。”

玉紫嘿嘿一笑,挺有点不好意思。

老人想了想,摇头叹道:“惜乎,儿是妇人。”

玉紫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说,可惜,你只是一个女人。

她笑了笑。

玉紫把十二间房屋看了个遍,发现完好无损,可以住人的,只有两间,一间是老人的卧房,一间是老人堆积杂物的地方。

玉紫找了找,看中了右侧最里面的一间房,这房间只在左右侧墙壁的中间位置有两个大洞,用东西堵一堵便可以居住。再说了,玉紫已经得知,现在正是初夏,在这种季节里,有那么两个洞,屋中还凉快些,就当多开了两扇窗户。

吃了两个父亲弄的米团子后,玉紫这一晚,一直在清理她的房间,打扫干净后,用树叶和干草铺在地上,做了一个堪比前世狗住的窝,便将就过了一晚。

玉紫在一阵争先恐后的啾啾鸟鸣声中清醒过来。

当她睁开眼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草堆上时,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半晌,她闭上双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啊!

玉紫慢慢地坐了起来。

她一坐起,便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扫地声。

莫不,老人早就起来了?

玉紫连忙站起,推开了房门。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极其繁芜的绿色。老人弯着腰,费力地清扫木屋前的那一小片空地。

清晨的阳光下,老人那扎得高高的发髻,那一袭麻布衣裳,脚上的草鞋,与周围的断壁残桓一道,构成了一副久远的,久远得从来不曾出现在玉紫睡梦中的画面。

就在玉紫痴痴而立时,老人回过头来,冲着她慈爱地一笑,唤道:“玉儿,起塌了?”

“啊,是,然,然,然。”

乱七八糟地应了一声后,玉紫连忙跑到井水旁,摇了一桶水洗了把脸,当她用陶碗盛着水准备漱口时,突然发现没有洗漱用品。

想了想,玉紫记起来了,似乎这个时代的人,一般是用盐来漱口的。

她伸出头去,朝着院落中清扫的老人叫道:“父亲,可有盐?”

“盐?”

老人撑着扫帚,摇了摇头,叹息道:“盐,厨房略有一点,可用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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