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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香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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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俩却怎么都想不到,就在她们闲聊的时候,贡院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第049章() 
会试每场连考三场,每场三天,最后一场,陆嵘看过试题后,收起供考生答题的木板,与底下那层木板拼成一张简单的木板床,然后就躺上面了,看似闭目养神,其实在平心静气地解题,准备深思熟虑后再动笔作答。

    四名主考,十八名同考官在号棚里来回逡巡,路过这边,看到陆嵘这模样,认出来的暗暗赞许,觉得这样的姿势既容易静心又节省体力,最适合陆嵘这样的才子,没认出来的,对此嗤之以鼻,只当陆嵘是哪个不学无术浑水摸鱼的纨绔子弟。

    第二天早上,考棚里空气还算清新,陆嵘研磨提笔,一气呵成,墨迹干了,陆嵘收好考卷,继续躺着休息。没办法,答完了也不许提前交卷,待在这边无所事事,陆嵘闭上眼睛,竟然更习惯这种黑暗。眼睛恢复了,陆嵘的耳力依然远远超过常人,他听到了左侧考生书写的沙沙声,也听到右侧考生连续不停的叹气声。

    人生百态,各有喜忧。

    待到第三日,也是这届春闱的最后一日,考棚里的叹气声就更多了,焦虑像无数颗细小的种子,随带着一丝臭气的春风吹到考棚里每间号舍,飘进考生鼻端,再在考生心里生根发芽。有人担心考不上,有人发愁回去的盘缠,有人觉得这篇文章做的不好,想改,纸张却都用完了……

    陆嵘也有焦虑,焦虑地却不是科考结果。他急于离开这牢笼似的地方,他想回家沐浴更衣,他想看到貌美无双的妻子,他想听女儿娇娇地喊爹爹,想抱抱那虽然有时特别淘气但乖起来又特别可爱招人疼的胖儿子。

    “呜呜……”右侧忽然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仿佛有人被掐住了脖子,痛苦求救。

    陆嵘陡然坐了起来,双脚刚刚沾地,右边号舍里“嘭”的一声闷响,有人倒在了地上。考场里各种突发情况,不乏因病死在里面的,陆嵘只犹豫了几息的时间,便高声喊人。在考场喧哗可是犯大忌讳的,恰好逡巡到附近的同考官张翰林听到动静,脸一沉,肃容从左边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卫。

    看到陆嵘,张翰林脸色略微缓和,但还是装作陆嵘只是个普通考生,沉声问道:“何事喧哗?”

    陆嵘没时间客气,直言右侧考生似乎出事了。

    张翰林立即往前走了几步,果然看到里面的中年布衣男子昏厥在地,他见怪不怪,示意一个侍卫去查看。侍卫打开号舍栏板,绕过去屈膝查看,食指搭在男人脖子上,很快就收回手,朝张翰林点点头。

    意思就是,人死了。

    张翰林看看该考生案上才写了一半的文章,叹口气,用手势让侍卫抬人出去,路过陆嵘的号舍,张翰林看了陆嵘一眼,摇摇头。

    陆嵘只能沉默,看着被侍卫抬着的布衣男人,心情复杂。似他这种官家公子,考科举是为了前程,但考不上,依然可以享受锦衣玉食,下次再考就是。可对于大多数百姓而言,读书不易,甚至要举债才能继续读书,进了考场,肩上压力可想而知。

    “大人等等,此人或许还有救。”

    左侧一道从容冷静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陆嵘思绪。陆嵘不由往前走两步,却只能看见张翰林三人停在了隔壁号舍前。

    换个人冒冒失失地开口,张翰林多半不会理睬,但当他认出陆嵘隔壁的考生乃前任翰林院掌院学士、帝师姚老先生之次孙,张翰林不得不重视起来。姚老先生乃当代鸿儒,与学识同被人称赞的是一手医术,听闻姚寄庭是姚老先生亲手带大的,那他的话……

    “怎么救?”张翰林驻足问。

    “请大人容我出去,替他施救。”

    站在陆嵘的位置,目前只能听到左邻考生的声音,清朗温润,年纪应该不大。

    张翰林凝眉片刻,朝他招手。姚老先生已经过世了,姚家男丁现在也只剩姚寄庭兄弟,但姚老太太还在,皇上敬重姚老太太为师母,每年都有赏赐,今日若姚寄庭救活了那考生,必定会传为一段妙手佳话,救不活,传到皇上耳中,有姚寄庭,皇上也不会过多追究。

    得了许可,姚寄庭从容不迫地跨了出来,一身浅灰色绣云纹圆领春袍,侧脸清俊,论俊美远不如陆嵘、楚行等人,但他气度温润,完全当得起翩翩佳公子的美名,而且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敢为了一个陌生人在春闱上挺身而出,这份勇气与仁心,着实令人佩服。

    陆嵘眼露赞许。

    姚寄庭蹲下前,察觉到陆嵘的注视,他看过去,见陆嵘点头致意,姚寄庭也微不可查地颔首,随即一心检查中年考生的情况。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陆嵘略通医理,但这种情况他毫无头绪,只见姚寄庭按按考生脖子,随即解开考生衣领露出胸膛,连续按其胸腹……

    “咳……”

    中年考生突然抽。搐了下,竟然真的活了过来,脸色苍白地打量身边人。

    “你可有心疾?”姚寄庭平静地问。

    中年考生茫然地点点头,点完反应过来了,一把推开姚寄庭,扑通跪在张翰林面前,“求大人允我回去继续答题!求大人了,求大人了……”边求边磕头。

    张翰林心里十分看不起,这人因为一场科举就急得犯了心疾,这样的心境,即便考上了,估计也不会有所建树。但张翰林还是同意了,命两个考生速速回去,姚寄庭始终淡然,中年考生感激涕零,忙不迭地去了自己的号舍。死而复生,中年考生反倒领悟了什么似的,下笔如有神助,很快就写完了考卷。

    答好了,中年考生失力般坐到了地上,一身虚汗。

    再三检查一遍,中年考生对自己还算满意,看眼外面的蓝天,忽然记起刚刚救了他的那人。他出身贫寒,但三十多岁了,早已通晓人情世故,那公子衣料名贵,又能劝动考官答应他出来救人,家里肯定有背景。

    有背景的贵人,还救了他的命,莫非老天爷存心要安排他结交贵人?

    中年考生决定抓住这次机会。

    傍晚收卷散场,中年考生紧紧盯着姚寄庭,顺便从旁人的招呼声中知晓了姚寄庭的姓氏,待走出考场,人群分散开了,中年考生急忙上前,郑重其事地朝姚寄庭行了一个大礼,“恩人救我性命,请受钱某一拜。”

    姚寄庭认出了他,客气道:“兄台不必客气,我略懂医术,遇到兄台出事,理应尽力。”说完又劝钱考生去医馆再看看,然后也嘱咐了一些日常保养之法。可钱考生心心惦记着结交贵人,起初还想请姚寄庭吃饭进一步熟悉熟悉,后来见姚寄庭拒不肯应,钱考生便委婉地求问姚寄庭的身份,好登门道谢。

    看出对方的意图,姚寄庭神色冷淡下来,他出于仁义之心搭救,却不愿被人当成垫脚石,一个人是想诚心交友,还是另有所图,他自认看得出来。冷声拒绝钱考生,姚寄庭抬脚欲走,可钱考生哪肯放过贵人,拉拉扯扯的,厚颜无耻,接近巴结之能事。

    姚寄庭是君子,遇到这样的无赖,推推搡搡太难看,竟一时束手无策。

    “寄庭,他是?”陆嵘在后面看了有一会儿了,此时再也看不下去,走到姚寄庭身边,冷冷地打量钱考生。

    姚寄庭今年十八,小陆嵘九岁,陆嵘当年声名鹊起时,姚寄庭尚在学步,等他大了,陆嵘又因眼疾闭门不出,是以姚寄庭听说过陆嵘的名讳,却未曾见过真人。此时被陆嵘搭讪,姚寄庭心中不解,但他明白陆嵘的好意,顺势道:“一位同科,在考场有一面之缘,正要告辞。”

    介绍都没介绍钱考生,在注重君子之风的书生圈里,姚寄庭这样的态度,要么说明他不懂礼仪,要么就是告诉别人,钱考生的品行,不值一交。

    钱考生脸皮再厚,听到姚寄庭的话,感受着陆嵘甚至其他考生不屑的注视,脸也涨成了猪肝色,逃跑般离去。他走了,看热闹的人也陆陆续续散了。

    姚寄庭这才朝陆嵘拱手,“多谢阁下解围,敢问阁下是?”

    陆嵘面带浅笑,示意他边走边聊,“我姓陆,单名一个嵘……”

    姚寄庭大惊,“原来你就是……”

    陆嵘摆摆手,打断了姚寄庭未出口的景仰之词,“那些浮名都是外人抬举,寄庭就别打趣我了。考场里咱们见过,我号舍就在你右边,故而有幸目睹寄庭妙手回春的医术,有心结交,考场出来我一直跟在你后面,从你友人口中得知了你的名讳。”

    姚寄庭忙自谦医术。

    陆嵘微笑以对,瞥见长随孟全赶了过来,陆嵘拍拍姚寄庭肩膀,“家中派人来接,我先回去了,改日有机会一起下棋。”

    姚寄庭在别人面前沉稳,如今收到大齐第一才子的示好,他难掩兴奋,马上道好。

    陆嵘拱手告辞,转去与孟全碰头,先问妻子儿女。

    “夫人、四姑娘都盼您快回去呢,四姑娘想亲自来接您,被夫人劝住了。”孟全笑着道。

    陆嵘瞬间归心似箭,但跨上马车前,他还是扫了一眼姚寄庭的方向。

    姚寄庭仍然站在原地,目光相对,展颜一笑。

    陆嵘越看越满意,心情愉快地探进车厢。

第050章() 
儿子今日考完,恰好兵部这两天比较闲,陆斩就提前回来了。

    他与朱氏住在整个陆府最中央,距离大门也是最近的,萧氏料到丈夫回家会先拜见婆母朱氏,早早领着陆明玉姐弟俩来这边等。婆媳俩说话,崇哥儿、恒哥儿活泼好动,嚷嚷着要去院子里玩,朱氏舍不得拘着孩子们,叫女儿陆筠领包括陆明玉在内的三个“孩子”去玩。

    “姐姐,要祖父!”恒哥儿很熟悉祖父祖母的院子,拉着陆明玉往前院使劲儿。别人都怕陆斩,也不知道为什么,恒哥儿就特别亲陆斩。

    “我也要祖父!”崇哥儿跟着喊道。当初朱氏、萧氏婆媳俩几乎同时有孕,朱氏年纪大,早产了,因此崇哥儿虽然大侄子一个多月,人却比侄子矮点瘦点,但这只是跟恒哥儿比,与别人家的孩子比,崇哥儿算是个高的了,毕竟吃得好,乳母照顾地也周到。

    “崇哥儿叫爹爹。”陆筠蹲下来,头疼地纠正弟弟。叔侄俩不在一起还好,到一块儿了,弟弟喊人就容易被恒哥儿带偏,多丢人啊,当叔叔的没有侄子懂事。

    崇哥儿眨眨眼睛,咧嘴笑了,望着姐姐乖乖改口,“找爹爹。”

    陆筠奖励地亲了弟弟一口,牵着弟弟站起来,同陆明玉道:“走吧阿暖,咱们去前院。”

    陆明玉点点头,牵着恒哥儿跟在姑姑身后,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了姑姑身上。姑姑十二岁了,个子较同龄姑娘高挑,穿一身白底绣牡丹的裙子,身段窈窕纤细,隐隐有了大姑娘的绰约风韵,可姑姑单纯善良,远远没有其他京城闺秀的或深或浅的城府。

    祖父、祖母都太宠爱姑姑,上辈子相看了不知多少人家,有几个祖母看上了,祖父却不同意,也不知道真的看出了男方的毛病,还是单纯想多留姑姑两年,未料留着留着,留到十六岁,姑姑被皇上看上了。

    想到姑姑上辈子的红颜薄命,陆明玉心里难受,默默移开了视线。

    日头快要落山了,余晖照红了西边的云霞,灿烂绚丽。陆明玉看着看着,心渐渐开朗起来,父亲承诺过,会提前为姑姑安排亲事,父亲就姑姑一个妹妹,肯定会说到做到,所以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到了前院,刚好撞见提前回家的陆斩。

    “祖父!”恒哥儿眼睛发亮,一把挣开姐姐的手,兴奋地朝祖父跑去。

    “爹爹!”崇哥儿有样学样,不甘示弱地追赶侄子。

    叔侄俩长得都白白胖胖,跑起来像两头壮实的小牛犊,陆斩则似养牛的农户,见家里牛娃养的这么好,笑得就特别骄傲,弯腰,将孩子们一起抱了起来,还没说话,两个男娃的小嘴儿就凑过来了,一边亲一口。

    陆斩这辈子第一次立下战功,都没有此时高兴。

    “崇哥儿、恒哥儿想我了?”陆斩慈爱地问,自打两个小家伙出生,他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多了,当然只限于在孩子们面前,换成陆嵘兄弟几个在场,陆斩顶多抱抱幺子幺孙,绝不会笑得这么随心所欲。

    崇哥儿乖乖点头。

    恒哥儿却看向祖父身后,“爹爹呢?”不是说爹爹要回来了吗?他都好几天没看到爹爹了。

    陆斩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明明都是来接老三的,儿子傻,孙子执着,陆斩却两个都喜欢,笑着对恒哥儿解释道:“快了,恒哥儿别急,走,先去祖父屋里玩。”说着话,来到了陆明玉姑侄俩身边,笑容和蔼地示意两个小姑娘一起去。

    爷孙几个坐了会儿,管事报三爷回来了,陆明玉激动地最先起身,碍于祖父在场才没有急冲冲跑出去,恒哥儿可不管,撒腿就往外跑,等陆明玉、陆筠两个闺秀笑盈盈跨出门,陆嵘已经把恒哥儿高高抱起来了,倒是崇哥儿,跟住得较远的三哥不是那么亲,笑嘻嘻牵着陆斩的手,没有凑过去。

    就算是一母同胞,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也需要日积月累的培养,崇哥儿出生时陆嵘有妻子儿女,还有准备科举,没有那么多精力分给弟弟,可以说他同样喜欢弟弟妹妹,但论感情,肯定会与妹妹陆筠更亲。

    看到幼弟站在父亲旁边没有过来的意思,陆嵘无奈又遗憾。

    “爹爹,你臭!”

    恒哥儿亲完爹爹,终于闻到一股怪味儿,娇生惯养的小家伙,对异味儿可敏感了。

    陆嵘失笑,将嫌弃他的儿子放了下去,看着女儿解释道:“好几天没沐浴了,都是汗味儿。”

    陆明玉没笑,看着瘦了一圈的父亲,心疼极了,懂事问:“爹爹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换身衣服就好了。”陆嵘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欣慰地摸摸女儿脑顶,目光却落在了妹妹陆筠身上,想到考场偶遇,情不自禁又笑了出来。

    陆斩咳了咳,对儿子道:“先去看看你娘。”至于儿子考得如何,直接等发榜吧,现在问只会给儿子增加压力。

    陆嵘点点头,带着四个孩子去了后院,陆斩负手而立,想了想,没有跟上去。

    因为带着一身异味儿,陆嵘陪母亲简单聊聊就提出告辞,与妻子儿女回了三房,回来后先去沐浴,恒哥儿想爹爹,非要跟爹爹一块儿洗。陆明玉安心地陪母亲说话,等那对儿父子俩洗完出来,天都黑了。

    一家四口和乐融融吃了晚饭。

    “爹爹好好休息,我明早再来看您。”陆明玉乖巧地道。

    陆嵘想女儿,抱起儿子,亲自将女儿送回梅苑,重新前院,萧氏屋里的丫鬟已经将床都铺好了,识趣地在外面站着。陆嵘最想的当然是小别的妻子,但恒哥儿缠他,陆嵘只好耐着性子哄儿子睡觉,直到儿子睡着,才交给乳母抱走。

    屋里总算只剩夫妻俩了。

    “今年都考了什么?有把握吗?”萧氏跪坐在床边,一边掩帐子一边细声问丈夫,别人不好意思问的,她与陆嵘那么亲,不用避讳什么,再说萧氏对自己的丈夫很有信心。

    但陆嵘不想聊试题,虎视眈眈跪立在妻子身后,眸光似火。眼看妻子细细致致地掩好一整条纱帐边,没等人转过来,陆嵘就急不可耐地抱住妻子,沙。哑低语,“纤纤,半个月了……”他进了考场妻子月事才结束,前前后后加起来,真有半个月了。

    萧氏面飞红霞,修长的脖颈都透着动人的粉色,小声嗔他,“急什么急?”

    心里却忍不住再次回忆了一番丈夫眼疾痊愈前后的差别。双眼失明的丈夫,对她很是客气,萧氏便以为陆嵘不太热衷周公之礼,直到丈夫能看见了,接人待物越来越从容自信,萧氏才心情复杂地发现,丈夫晚上也越来越,不矜持了。

    至于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萧氏不想做评判。

    一个时辰后,萧氏如被人抽走了所有筋骨,软绵绵地伏于陆嵘身上,双颊红润,美眸盈盈。

    陆嵘刚从考场出来,又殷勤劳作了一番,按理说他该困倦的,可抱着娇滴滴的妻子,陆嵘只觉得神清气爽,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稍作休息,陆嵘卷着妻子发梢把玩,轻声问:“猜猜我在考场遇见了谁?”

    萧氏明白丈夫遇到事了,好奇问:“谁?”

    陆嵘笑,“姚寄庭,帝师姚老先生的次孙。”

    萧氏听说过姚家,乃是京城曾经最有名望的书香世家,只是随着姚老先生的离世,姚家似乎渐渐败落了下来,或许宅邸依然气派,家财依然不愁,但姚家的子孙……萧氏记得好像听人说过,姚家大郎痴迷医术欲开医馆,姚老太太屡教不改,又受不了长孙在她眼皮子底下“自甘堕落”,索性将长孙打发出去,叫他去外地开。

    “他怎么了?”萧氏继续问。

    陆嵘简单叙述了白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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