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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宫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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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迟迟没有动静。卫央把垂落在身下的情丝撩至耳后,别住。她盯着沈淑昭,像是在问,你见了就没有一丝反应吗。

    这下沈淑昭才回过神来,她情意绵绵亲了卫央,同时可爱称道:“我的美人。”

    卫央掌控着主导权回应着她,在间隙时,又告诉她,“你难道不也是吗?”

    “我?”沈淑昭红着脸,“在你面前,我可什么都不是吶。”

    卫央笑得微微无奈,话里带着分嗔恼,似再也不允她这样说:“在我眼里,你什么都是。”

    床帷随动静曳动,杏黄色花瓣被吹摇,它身子摆了摆,然后从案头飘至床榻上,安静躺在沈淑昭铺散开来的长发上,衬得她醉熏的容颜更有韵味。卫央自然留意到了,于是随之手下的动作与吻渐渐变重,这是沈淑昭所不知道的。

    沈淑昭觉得自己像沉下了深海里,周围幽幽蔚蓝,昼光层次低进,她脚无轻重,寻不着落脚点,被浪潮包围。

    手抓紧,筋透过雪白肌肤隐现。

    冷延香愈来愈浓了,别有味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卫央的指尖下,她的身体被揉碎,被分散,散在温热的风里。

    再也不属于自己。

    被卫央,很细碎的,将她融入体温里。

    刻在骨里,深切,长情。

    有诗从她的青丝与后背上滑过,卫央用手指捕捉,沿着骨骼的方向,直至来到最深谲之处。

    “我们生而为彼此。”她在沈淑昭耳畔说。

    “别离开我。”沈淑昭搂紧她。

    “我不会,因为这次,”卫央的声音在水中逐渐缥缈,宛如由远及近:

    “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第一百二四章() 
六月中旬,烟雨蒙蒙,这日终于落了场雨,浇灭了酷暑燥意。京城清静安宁,灰墙角绿爬藤,小人儿花纸伞,土泥飞溅,乱花飘离,卷在风里,没个去处。

    城内长街八条,南北四,东西四。官员居所的街里,冷冷清清,坐落有序,寻常这里是无人敢来扰的。身为开国四大功臣的沈府,独占一方七亩,突出显眼。

    在其他三功臣世家都逐渐搬离这里,去郊外立了更大的宅邸的情况下,先帝屡屡劝沈家另寻好地,莫委屈求全,因这都是创世开朝时为险峻局势辅佐才规划出的地盘,沈府仍然拒绝,安心留在于此,愿皇帝随叫随到。

    所以在这些宅府之中,沈府宛如鹤立鸡群,规格装饰令人羡煞不已。统共六院,十七小景,沈太师及大夫人是一处,老夫人是一处,嫡长子是一处,妾室庶子是一处,往后便是同族亲戚了。就在最末流,也是最卑微的那院里,东端有个远离人烟的角落,住着沈太师最不得宠的妾室,阮氏。

    外阁倒挂着个好听名字,一梦摇。可惜真如名字般,受宠离冷落不过一梦摇落的短暂。薄雨漫漫,荷池涟漪,悄无声息,鸟雀飞散。白壁隔端,便是住着阮氏的房间。

    按常理,如此受冷的妾室,房里不该有送来如此诸多的缎匹,金饰,而凋梁上,也不应系有祈愿的贵重金叶子。若不懂缘由的旁人看到,不免纳闷哪里来的这些女眷贵物,然而他们要是看见里面坐着的人,就不会这样想了。

    楼花木窗之下,端坐一名凤冠霞帔的美人。她的神情坚毅,透露出格外的冷。然而细雨烟眉,她的眉眼生得比雨更温柔,继承了阮氏温婉怯懦的相貌,可待嫁的新娘,为何眼神却比外面的雨更要忧郁?无人可知。

    有新娘子在,自然该有这些东西。阮氏小心翼翼地为她添妆,朱唇诱人,似含了颗樱桃,双颊胭脂泛出的红,衬得这不过二八年华的姑娘肤色更显失去血色,补也补不过来。阮氏犹犹豫豫,稍显着急,这样子去见皇上可怎好?谁知少女反而温和握住阿母,将其还欲添妆的手慢慢放低,同时道:“不必了,娘。”

    “可……”

    少女凄楚望向镜中自己,金玉满身,“无论女儿容颜如何,皇帝不会在乎,太后更不会在乎。”

    阮氏听得心里酸楚,“怎能这样说你自己,在阿母心中,你就是最美的那个。皇上哪会不喜欢?”

    “六宫妃嫔多如百花,天子喜欢的,也应当是长姐才对。”少女看透雨帘的双眸移至更遥远的远方,“宫中突增事变,太后不选长姐入宫,却偏偏择了我,前方的暗云还尚未可知,女儿纵使欢喜侍奉天子,也不难免感到后怕。”

    原来,脸色苍白竟是这回事。阮氏缓缓坐下来,在她女儿身旁忧心忡忡,愁云满面,“淑昭……”她不知怎么安慰这个自小就成熟通透的女儿,“太后是沈家的人,宫里她定会照应好你的。”

    沈淑昭见阿母模样没有再多言,但她明白,太后这般精明利害的女人,是不会帮无用的无名小卒的。她只会帮助可以杀灭敌将的棋子,否则,她也不会在先帝病危至逝世,再到新帝登基之间垂帘听政如此长的时间了。

    “宫里来人了!快,快!”院外有嬷嬷的声音叫道,阮氏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啊,啊,皇上派人来了,淑昭……”门外这时响起了拍门声,是嬷嬷在叫喊,“阮姨娘,您别再里面话家常了,让小主出来吧,宫里的轿子都到阶门口了!”

    “是……”阮氏应声而答后,回头,见女儿新装出嫁的模样,转瞬潸然泪下,泪珠子也不知怎的说掉就掉,明明进屋前就告诫自己不能哭。沈淑昭见之慌了神,“阿母,您别哭。”

    “哎,阿母不哭,阿母不哭,你去吧。去了,就好好享受锦衣玉食,再也别回来了——这些年过得太没个人样,如今入宫也算把过去补偿回来了,走吧,别耽搁了。”

    沈淑昭被她推向门外,手里紧紧抓住阿母,不肯放,“阿母,女儿说过了,日后一定会为您争口气……您先安生待在院里,待女儿为太后谋权出力得器重后,定不会忘了孝顺阿母。”

    “傻孩子,阿母哪里希望你像府里对大小姐的期待一样,望她成为万凤之凰,只要你在宫里能平平安安过完后半生,让阿母知道京城的那头,你好好地活着,这就够了。”

    最后离别的时刻,沈淑昭禁不住泪湿。阿母没有多看她的眼睛,就怕一旦看了,就舍不得让她走了。

    外头又响起了剧烈地拍门声,沈淑昭也知再也无法久留了,遂随着阿母一同出去。一经门,院里涌出一群陌生面孔,看衣着皆是老夫人那边的人。婢子们各个撑把素伞,恭恭敬敬地等着她。沈淑昭在众人簇拥之间,走出了院落。阮氏忙不迭拿伞跟在最后,而且离人群还尚且有几段距离,只因妾室不能参与皇宫送亲。

    沈府大院正门,沈淑昭看到了久违的阿父,大夫人,老夫人,以及嫡出的兄长姊妹等。大夫人视她的目光自然是想凌迟分尸的,她抢走了长姐原本的身份,沈府的梦全碎于此,她这个嫁,是不得人心,且遭人恨的。但是长乐宫里头太后的抉择,又奈她何?只道皆是命,注定你的,风水轮流还是你的。

    沈淑昭昂首从嫡长姐面前经过,这个传言艳冠京城的一等美人,只能眼睁睁地目送着容貌逊于她的人代替成为了皇妃,手心掐出了血色指甲印。但不甘心也到此为止了!毕竟……嫡长姐开始忆起入宫侍奉太后被观察挑选的时日里,朝廷的凶险诡谲全都展示得干干脆脆,明明白白,一个弱女子,面对前朝世仇与后宫忌恨,没有脑子是万万生存不下去的,这个庶妹就以为自己从此衣食无忧了吗?她冷笑。萧家在为阻拦她入宫而暗杀了太后的下臣以后,更不可能会让捡了便宜的沈淑昭好过,尤其是宫里还坐着出身萧府的皇后娘娘!

    在上轿子的时候,沈淑昭听见长姐冷冷淡淡的声音飘来,咬字不轻不重——“二妹,保重。”其怀有的不甘与嘲讽之意,清楚可见。

    呵,我自当保重。

    沈淑昭坐上四人抬轿,宫里的宦官挥挥白毛拂尘,“走——”这声落地,轿子才抬起来,晃悠悠地朝着京城宫殿耸立最高处走去。冷雨纷纷,天色阴沉,街角尽是深沉的蓝。在沈府热闹的人群身后,阮氏遥远地对着面前身影间隙里离去的宫轿擦泪。皇宫不比别的,此去一别,就是永久的不见。

    沈淑昭坐在轿里,怀里拿着细心婢女备好的银边暖香炉。幽烟阵阵扑鼻,混杂着颓败残雨的潮湿,她从中嗅到了一丝枯萎的味道,来自身外,来自长街。她听见有人声议论,听见了衣裳摩擦跪下的悉索声,不必想,也知是人们出来看她了,看沈府又出了妃子进宫了,上一次还是数十年前太后入宫时。

    冷,好冷。沈淑昭裹紧了衣袖,对于前景,她一片黯然未知,俯瞰,就像是在地面雨流里逆行的浮萍,宫轿载着她朝皇宫走去。这端的皇宫里,长乐宫在雨中静默,而它正是命她到来的主宰。

    太后寝宫的长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仔细一瞧,是太后的心腹宦官高德忠。他面削瘦长,看着弱不禁风,实则武功高深,不仅是太后的得力智囊者,也是贴身的舍命护卫。这些都是一个掌控政权的女子身边应有的藏龙卧虎。

    “太后,”高德忠半跪下去,“坤仪长公主求见。”

    太后揉了揉眉心,万般无奈,小指上的通水玉琉璃护甲折射变化莫测光泽,“哀家明白她要作甚。”

    “那太后的意思……”

    “就道哀家为沈妃入宫忙。”太后打发道。

    高德忠立即走出去,接着很快传报给廊外一身材曼妙者,此人正是太后的嫡长女,坤仪长公主是也。说起这位长公主,容貌冠为世间西子之称,又因常幽居深宫,所以真假也无人可说,倒是茶楼戏文人经常拿她编故事,过分夸张的容颜气质绝句令人想入非非,而大家都知这不可能,世里怎会存在这样的人?遂也带了分对古诗里总和起来的美人幻想。长公主还真是个不常出面,却还保持在各种传说中的人物啊。

    高德忠对她是尊敬待如太后,只因他知道,武功高深者之间仅靠走路吐息便可察觉。走得无声无息,连踏脆叶都尚且不发出动静,更别提雨中拜访,他留意到长公主的鞋边只沾湿了底子,无多余雨痕渗至鞋身。进殿时,留下的水迹也浅淡至仿佛轻吹一下就干了。这位宫闺公主的武力,着实深不可测。

    他不敢看她,因为长公主并不常待至太后身畔,母子之间生疏,亦宫人也如此。若自小普通长大,他和她说不定还能笑眉慈言,而长公主不行。这其中的故事,就多了去了……高德忠知道太后心里对母爱不至心里有愧,也跟着带了分赎罪的心情,放低了声音道:“太后正在殿内忙于沈妃入宫一事,长公主可否过会儿再来?”

    他感受到面前人该是微微凝眉了,但她没有。长公主的声音听起来悲伤流露,失望中尽是叹息,“好罢。”深谙的回复,代表着不会再因此事前来了。高德忠耳旁仿佛出现九凤环绕,有仙雀婉转,连带着长公主身上的特殊异香,冷得美离,将长廊雨景融为一幅画,他觉得自己就是配角,面前的这个不得了的年轻女子,正是画中主角。高德忠对宫外的百姓忽感惋惜,因为这世间,前百年,后百年,是的确容得下这般超俗的人的。

    “恭送长公主。”他深深埋头,然后听见裙声远离,待贵人走去后,高德忠方能抬头,宫规严格至此,也不外乎老实的宫人可能一年下来连面都记不住一个,而且还是位行踪如迷雾的长公主。

    长廊空,帘卷飘,雨悠悠。

    空气里弥漫着长公主的冷香,高德忠啧啧两声,转背回去。这公主和太后,要想在离宫多年以后再恢复原来成从前的关系,可就难了。太后把握不住她,因为她的女儿,已冷成了指尖吹过的风,皇宫再也锁不住她,也不轻易为人停留。

    他睨一眼外头的阴云密布,现在,此时此刻,这位新来的沈妃就要入宫咯——

第一百二五章() 
梦中旖旎,忽闻细雨声,绵绵柔柔,熟悉芳味接踵而至,说不清道不明,眼前俱都是模糊朦胧的,只感心头被柔软呼应,意在唤醒沉梦人。终如愿,隔珠帘,人初醒。沈淑昭睁开眼,醉颜微酡,腮晕潮红,酥胸半掩着,满是缱绻*后的疲累姿态。

    沈淑昭等了片刻回神,恍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只因声音如故。不过谁曾想,梦里落雨竟延续至了现实里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然身处梦外。

    想起清秋午时所发生之事,沈淑昭忙羞得裹紧了绣被,和卫央亲昵本不在她料想中,可同她同枕而休,心思怎能安稳下来?自己就懵懵懂懂提及了山庄月色的事,再然后……她面红耳赤,可不愿讲了。

    起身时娇弱无力,沈淑昭四下寻找卫央身影,床畔却只此她一人,卫央是去哪了?她勉强撑着自己起身,裹住自己,然后起身去寻衣裳,发现旧的凌乱衣物已无影无踪,案上摆着散发皂角香的新件襦裙,沈淑昭不由得慌了神,难不成宫女进来过了?

    虽说有帷幔遮挡着,宫女也不会掀开来察看,但是被看见滑落至床角的衣物,不免有些难为情,她脸色一烧,分不清是宫女做的还是卫央做的。沈淑昭将襦裙着身,这衣服比早晨的还要厚些,锦绣长袖拂过时,卫央的气息隐约轻飘,于是她稍微安心了几分。既然由她经手,想必宫人是没有看见那混乱与有难言之隐的一幕了。

    沈淑昭下床后,便把帷幔拉长,将里面的床单景象遮得严实,这才放心离开。她从寝屋离开后,转眼便找见了卫央。原来她在寝屋旁的厅间里,这屋连着长廊,正门并非屏门,而是滑门,是供方便观赏庭院盛菊用的。之前小案饮酒便是在这木廊上作的。

    卫央倚靠门沿无声赏景,□□冷风,手里执一盏酒,微雨洒落,飘至酒面,波纹散开。沈淑昭手捧寻来的狐皮鹤氅,慢慢体贴走过去,搭在卫央身上,“别得风寒了。”

    置于肩上的手被卫央反握住,修长手指挑起了手背上的青筋,格外吸引人。沈淑昭被她握得心里怦然直跳,因为就是在这双手下,她经历了一场翻云覆雨,情/欲与身体都全权托付,迷乱情景仿佛历历在目,她怪不好意思的。

    “新衣穿得可合身?”此时卫央开口问。

    沈淑昭自然没有意见,“穿得是合身的。对了,这是你拿的,还是宫人取的?”

    “是我。”

    “是你就好,我可怕是她们做的。”

    卫央却轻笑,“有我在,你何愁她们会来打扰。”

    沈淑昭默然,她做事的确令人倍感妥当。接着,她开始好奇起她为何会独自在这了,“你怎一人坐此饮酒?”

    摇了摇酒盏,卫央回道:“雨落时有心事。”

    “是什么样的事。”沈淑昭靠着她坐下来,只是方向同她相反,侧过身来打量她和她手中半杯的清色酒液。

    “从儿时在雷雨之中亲眼所见那事之后,我就很厌恶雨罢,总觉得是上天在捉弄世人,冥冥之中,怀有恶意。而很久后,我又对它有了改观,因为雨中某一日,我见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她从微雨里来,突然而至,驱散了一切阴影,此后对我有了非常大的影响。她让我明白,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着,有血有肉地活着,七情六欲,皆为人的本能,逃避与无欲无求是没有人样的。”

    沈淑昭听着感觉诧异,未曾想还有人能对卫央影响至这样,莫非是恩师之类吗?遂万分好奇问道:“他是你的什么人?”

    听见这句话,卫央语气略微低落,“一个故人。”

    “噢。他现在又在何方?”

    卫央盯着沈淑昭,眸内涌现晦涩流云,半晌后,才悄然隐去了叹息,回道:“她已经去世了。”

    “去世?”沈淑昭惊呼,顿时升起心疼,卫央身边似乎总充斥着太多死亡,而这些死亡往往都和与她重要的人有关系。不难想,她如今性子里习惯疏离世事的冷漠,是和这些经历都分不开的。正当年轻者,如何承受得起别人一次又一次的离别打击?

    “对不起,”她愧疚道,“我今日问了你太多悲伤的事。”

    卫央回,“无妨。”

    “那人待你如此重要,我心里还是存了感激的,毕竟他在你阴沉时陪伴过你。如今他葬在何处?快要岁末了,你可携我一齐去看他。”

    她如此真挚说道然而只换来卫央微微摇头,“寻不到的。”卫央说,“没有墓碑,所以只葬在了记忆里。”

    沈淑昭立刻七上八下地猜测起来,莫非是犯了罪被太后赐死了?她仔细地回忆了一遍前世死去的宫里人,可除了妃嫔与朝臣外毫无印象,也就放弃了,能和卫央如此亲近重要的,除了师傅,宫人,先帝妃嫔外,也就没别人了。

    “年末为那人烧些纸吧。”沈淑昭心里觉得怪可怜的。

    “不了。”卫央搂过她,“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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