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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宫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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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了?”入宫以来的每一天,她都深知自己从来没有听过一次好消息。

    宫女舌齿打颤,“娘、娘娘……外面,外……”

    “嗯?”

    宫女干燥喉咙里吞下口水,双目散涣,她也不知自己讲出来的话可不可信——以十分不可思议的语气——对着沈庄昭开口说道:

    “皇后娘娘……来了!”

第一百十四章() 
萧梦如?

    她慢慢放下夹于指尖的描妆笔,神色里看不出丝毫慌乱,她冷静盯着铜镜里映出的身后屏门,玉帘晃动,有步摇碎音由远及近,敲得人心上波动。皇后的凤冠与华美长裙出现在门外,后面两名宫女弯着腰手提她的裙缘,随着皇后的莲步而走动。

    “妾身拜见皇后娘娘。”沈庄昭头一次恭顺地向她行礼。

    “起来。”皇后的声音里听起来有分沙哑。

    这让沈庄昭禁不住抬起头来打量她,今晨皇后称病闭门拒绝了众妃请安,所以自己还尚未见过她,听见她语气与往日不同,于是心中多了些好奇。原来皇后不仅声音变得低沉,连面容里带了憔悴,一身锐气大减。

    沈庄昭诧异,她先挥退了房间内的所有宫人,继而疑道:“今日皇后怎想起来妾的承乾宫?”

    皇后不看屋内旁的摆设,只看她,“本宫有事想同元妃商议。”

    商议?沈庄昭嗤之以鼻,但她依旧面上带笑,“皇后为何事而来?”

    “你妹妹从入宫以来得的君宠优甚常人。”

    “妾的二妹自小柔弱易得人怜爱,这是正常的。”

    “本宫并非有一句话便藏着捂着兜圈子直至最后才直言的人,你妹妹近日所获的宠爱与权势已经超过了普通妃嫔,再这样下去,封上贵妃的事迟早是囊中物。”

    “妾二妹永远只能是妃嫔,皇后娘娘莫需太担忧,沈家人知道自己身处何位置。”

    “本宫既已如此,还望元妃也少兜圈子。”

    “皇后想听什么?”

    “他日沈嫔一旦怀上子嗣,六宫岂有尔等的余地?本宫听闻你同她自小就宅邸不合,你生母厌恶她,也厌恶她的阿母阮氏,她在沈府中不甘长大,先前因自己无法为妃才故意推举你,皇上与太后间矛盾重重,终在纳妃上爆发,你成为了牺牲品,然后她再引诱皇上令他将自己接进宫来,从此开始了她的谋权之路——你,就不感到害怕吗?”

    沈庄昭深深吸气,皇后每个字句都戳中她的所有恐惧,“怕?妾怎会不怕?可是怕又有何用,至少妾的阿父也是她的阿父,她再怎么恨妾,也不会伤害到沈家,反而是你……你才是最可能伤害我的人!”

    皇后听后浮出一抹冷艳的笑,她朝沈庄昭走去,迤地红裙在地上就像妖莲绽放,空旷的屋内只听见皇后靠近她发出的清音。“唇亡齿寒,我若倒下,你还会远吗?”她清晰的声音出现在沈庄昭的面前,伴随着身上的美人香,幽芳绕鼻。

    沈庄昭感到自己被皇后全面包围,慌张袭来,可这份慌张明明不属于害怕直面她,而是另一种本能的逃避,她对自己这副模样感到无解。皇后深深望着她眸底细微的情绪变化,将其一览无遗,于是唇靥微扬,“元妃,你好好想想,你的生父是她的生父,你的生母可不是她的生母。当她愈来愈得势就连太后也忌惮她后,你在后宫之中——还能活下去吗?”

    沈庄昭咬唇不言,她知道她没有说错,二妹有朝一日被太后与皇上扶上高位时,她的未来就别再想翻身了。她的复仇才刚开始,她不要结束。

    “皇后娘娘是想挑拨妾与妹妹反目吗?”她略带嘲讽说,虽然不需要挑拨,她和沈淑昭也走不拢一处。

    “元妃莫错怪本宫,本宫只是在善意提醒你,可别走错了下一步。”皇后睨着眼前的少女,“从她入宫开始,你我的命运就关联在了一起。她抢走了皇上与太后,正在慢慢夺走你的一切。你恨她,本宫也恨,在她得势起来前,不如同本宫一齐将她扼杀于此,如何?”

    “妾拿什么相信你?”沈庄昭毫无畏惧地直视着皇后,她扬起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女做派。久居深宫的皇后见她这般样子,于是忽而笑了,没有任何贬低意味,沈淑昭搞不懂对方唇畔很快消隐的弧度是何意思,随后皇后就回她道:“比起你二妹,本宫似乎更可信点。”

    “皇后怎讲?”

    “那日血琴事发,众人皆向后逃,妃嫔席间无人敢留……除了你之外。”皇后半阖上眼,审视着沈庄昭面上出现的惊慌,“本宫为了保住众妃的周全,可是直接站在了你的面前,替你挡去了眼前的不洁之物。”

    沈庄昭感到紧张,只要有人提起血琴她就会这样,记起来皇后所提的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就连那时她也奇怪为何皇后会过来。而且她之所以愣在原地不动,是因为阿母的计划突然地发生在了顾嫔身上,她尚处在久愕中反应不过来。

    “本宫未与你有冲突时待你如此,你二妹那时又在哪呢?”皇后娘娘的声音听起来婉转好听,又回到了她往昔的气场上,不容人轻易质疑。沈庄昭不仅感受到了皇后身上压迫感带来的拘束,还有女子那浓馥胭脂香的美好。一半寒,一半烧,双重的感觉缭绕在心间。

    她不能离她太近!

    沈庄昭悄无声息地往后挪了几步,皇后继续道:“在沈嫔倒下之前,本宫都不会对你动手。元妃,希望你能多多为自己与生母考虑考虑,血琴的事只传出一个预言便引几方人出手陷害,现在已经成了疑案,再也查不出来了。后宫多险,你无权无势拿何来保护你的族人?这几日,本宫会一直在椒房殿里……静候你的到来。”

    “倘若妾不去呢?”

    “不去多可惜。”皇后微低下身,她的手指挑起沈庄昭柔美的下颚,“你长着一张举世无双的脸,还尚未经历过风雨,就要默默消逝在深宫了。”

    沈庄昭听她这番言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生出得意,“承蒙皇后如此认可妾的美貌,只是……娘娘就不怕妾哪日夺取走皇上的宠爱吗?”

    她感到皇后抬她的指头僵硬了一下,紧接着皇后平静地收回了手,“纵使往后有一百个、一千个你出现,本宫也仍然是一国之母,是萧家唯一肩负重任的嫡长女,本宫永远都不可能倒下去。”

    “可是在这里,除了皇家,没有什么是不倒的。”沈庄昭露出了自嘲的哀愁笑容,“我们的生死,都只在皇上的一念间,他昨日怜惜顾嫔,今日就可弃之不顾;他今日怜惜沈嫔,明日就可毁了她拥有的一切也未可知。”

    “……本宫给你时日考虑,任何时候去椒房殿都可以。”皇后没有接她的话,亦或是太难接——君心的事谁说得清楚?在最后,她只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去了。承乾宫因皇后突然拜访引起的波动又回归平静。

    沈庄昭在深夜仔细想着皇后的每句话。

    月色惨白,映在她伸出的骨骼分明的五指上,她想了很多。儿时在沈府无忧无虑的回忆浮现眼前,看见了兄长同她玩耍游乐,看见了阿母听着他们的声音笑着坐在花苑石凳上织着绣帕,沈庄昭的眼角滑落一滴思念泪,慢慢闭上……

    顾嫔的事果然如皇后所说成了疑案。全天下的人都相信钦天监说的预言是真的,不久顾父辞了职位,因为女儿在后宫发生的事情,他彻底地从朝堂里退出。皇上再三挽留之后,无果,只得放他离京。这次没有人送行,没有告别宴,只有皇上,带着贴身宦官魏门等人着便装来到京城郊外,然后亲自送他上了马车。

    “朕会照顾好凌儿。”皇上郑重道。

    一夜白头的顾父叹了口气,他给年轻的天子深深地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在眼底写满疲惫的顾母搀扶下起来,颤颤巍巍上了车。马车向着远方奔去,京城只留下了顾嫔的几个兄长还尚任职,不过周围人给他们的压力不知哪天承受不住是否也会辞掉职位。为了保住顾嫔的性命,顾父选择了离开。皇上久久看着马车在青山间变成一个小点,直至它彻底消失不见,皇上的步子也没有动过。

    魏门轻声道:“陛下,该走了。”

    皇上也没有动,他还是看着。

    “陛下,您就算再怜悯他们也无法子啊,预言与血琴的事太骇人,百姓就算得知是宫廷的阴谋也不会相信,还不如从今日起多多照顾顾嫔与其兄长为好。”

    “朕不止怜悯,其实……朕颇羡慕这种感觉。”

    “啊?”

    “为了女儿,他甘愿辞去职位,离开京城,一切都只是为了保住她,这份父爱深沉且浓厚。”

    “可惜了,那背后的人或许正是吃准了顾大人不会随意舍弃子女,所以才敢如此下手。若他是薄情人,大可不认这个女儿,并将她的名字从族谱里划去,但他没有,父母对子女的爱真是可叹。”

    皇上眉梢微动,他的话宛若隐匿在了吹过来的风中……“所以朕才羡慕啊。”

    送别以后,皇上等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见。顾父被逼离京的事情结束,顾嫔因为遭受预言的折磨才算告一段落,反正为大官的父亲已经走了,一个失权的小妃嫔再也不值得令人注意了,背后的那个人只等另日偷偷下毒手谋杀掉就成功了。为了防止这一点,皇上也严格派人把丽泉宫保护了起来,陶采女被迫调去了别的宫殿,现在丽泉宫里只有顾嫔一人的宫人,管起来更加的方便。

    皇上派来的宫女按时给顾嫔喂汤药,渐渐的,她的身子也好转了起来。

    就在她好起来差不多的时日。

    沈庄昭终于决定去一趟椒房殿。

第一百十五章() 
去向太后请安的这一次,沈庄昭只挑了府里送入宫的丫鬟陪同自己过来。坐在前往的步舆上,她后背僵直,忐忑不安。太后为了沈家断不会允她对二妹下手,可若二妹有孕,谁又来担保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来到永寿殿,太后照例毕后留下她话家常,沈庄昭应对自如,态度谦逊,没有任何异样。“庄儿来……”太后慈爱地抚摸着她的消瘦手背,语气里夹杂着前些日将预言的事怪罪于她头上的歉意,“你近来瘦了很多,哀家看着怪心疼。都是哀家的不是,别太往心里去。”

    “妾全然不怪太后,只怨自己不争气,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才让阿母与太后为妾如此费心费神出策。”

    “来日方长,你还年轻。”

    “其实……妾有一事也怨自己,需要向太后下跪请罪。”

    “什么事?”

    “皇后曾拜访过妾的承乾宫,她企图挑拨妾与二妹的关系,手段卑劣,妾自然没有中计,之后妾觉得所聊之事不足禀报太后故而未说,但在左思右想后,还是决定告知太后,望太后明察妾身。”

    太后面带笑容地扶起她,“你能来告诉哀家就足够了。”

    “太后可会怪妾说的太晚?”

    “哀家早就知道了,只是信任你,所以才不过问而已。”

    “太后的心胸宽广,妾难以比之。”

    “好孩子,你替你阿母担下所有罪之后,哀家就觉得你生性善良,先前委屈了你这么久,往后怎忍再委屈一次?”

    太后说得诚挚,让沈庄昭心中涌动暖流,她觉得沈家的血亲才是她唯一的归宿,于是回道:“妾明白了。”但是她想的,可和太后想的完全不同。待她离开以后,女御长从旁边走出,众宫人收拾小案上的瓜果,接着准备扶太后回至寝殿。太后起身,张开双袖,身上绯罗蹙金华袍发出了耀眼光泽,她一边任由宫人为自己整理着装,一边眸带风采道:“庄昭这孩子,已经变了。”

    女御长深知太后话里的含义。

    太后望着殿门沈庄昭走远的方向,犹如望着她亲手喂养成长的幼狼,“变得……更像哀家想要的样子了。”

    听到之后女御长淡笑不语。

    从生辰宴上皇上配合熙妃与借她小产打压沈庄昭开始,她们就明白,沈庄昭已经废了,这颗棋子再也折腾不起风浪,可如此就算了,偏偏身为弃棋它还一点自觉也没有,不仅不情愿被摆布,还不想对任何棋子产生威胁,这可让使用它的下棋人感到为难。

    为了让它更感到危机重重,太后三番两次暗示它对面道路的险恶四伏,沈家拥有的一切随时都可能覆灭成灰烬,不成功,便成仁。对面的执棋人既然待你这般冷酷无情,你就该狠下心报复回去——她得让沈庄昭恨起不该恨的人,而那人就是——皇上。

    所以,在最后一次的暗示中,她带着这枚棋子去了顾嫔的披香殿,皇上果不其然为了忤逆自己所以拒绝去见顾嫔,最后她带着沈庄昭灰溜溜地离去。沈庄昭脸上写满了颜面尽失的震怒,然而当太后坐回凤舆里时,望向帘外,独自挑眉感慨道:“天子啊,你已十九岁,行事可莫再如此任性了。”

    记忆回到现在,此时的太后轻解发鬓,银白青丝掺半,她对镜里的自己习以为常,宫女们为她换上殿内最舒适的衣物,一切都是为了方便她午时就寝。随后女御长在太后耳际低声说道:“承乾宫的人说元妃没有回宫。”

    “随她吧,只要别和其他宫妃惹事就好。”太后不以为然,“阿罗,我们沈家百年才难得出现她这等极品的美人,哀家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将她浪费。她现在自怨自艾,其实不知道以后她的前途光明多了去。即使当今的天子因种种原因不喜爱她,也不见得旁人会不爱她。所以至少在那人倒下前——哀家必须留住她。”

    “太后英明。”女御长说。这是沈庄昭永远也不知道的,她的价值比她想得要重要许多。这边一转眼,沈庄昭的步舆已经来到了宫寺里,她下来以后随着贴身婢女走进去,然后就好几个时辰再也没出来。宦官们只是觉得元妃娘娘这次的念佛尤其比以前漫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已经快黑时,元妃才慢悠悠从寺门里走出来。

    “回宫——!”起驾的宫人高喊道,这乘久侯多时的步舆才最终朝向承乾宫走去。

    沈庄昭看了一眼天色,的确时辰是久了些,她没想到从这里走去椒房殿需要这么久,要不是为了躲避耳目她来回这几趟容易吗?下次可不能再去椒房殿了,凭什么这个女人就可以坐在自己的寝殿里,然后舒舒服服等她来?下一次得重新约几个新地方才行,也要折腾折腾她。沈庄昭一面想,一面觉得自己决定得很对。殊不知正是从此开始,她开始了和皇后对外声东击西、掩人耳目、踏足了近乎整个皇城秘地的辛苦面见之途。

    若她能回想起今日,不知是否会自己曾对此举感到骄傲而哭笑不得。

    虽然天渐昏暗,但是明月就隐藏在乌云背后,月色盈盈萦绕在她的霞彩纱裙与花髻上,沈庄昭温婉的浅笑更加清晰了。回忆着与皇后接触的片段,怎么说,她倒有些欣赏这种不做作十分直接的女人,也难怪在后宫里太后降不住她,只能背地里给她在宫外传出堪比吕后的心狠手辣名声出来,令她入宫之前,还真信以为真萧梦如是这样的女子。皇后的身上究竟有几层面纱?沈庄昭忽而心生窥探的妙感。

    她似乎寻到了在百般无聊后宫中的一丝新鲜,虽然很可悲,也很微小,她却也要狠狠抓牢,不能放手。

    沈庄昭以为二妹也同自己一样,只不过她已经找到了最好的乐趣,那就是夺取皇上并藐视众妃——但是和她想的根本不同,沈淑昭对在后宫里寻找乐趣的乐趣,几乎等于没有。

    正是在这样的月夜,清风徐来,本应是和心爱之人相互依偎的时刻,可多少女子只能苦守在窗边,痴痴地望着挂着侍寝灯的寝宫方向。而白露宫的寝殿内,窗边却从来没有一个眺望的人,那是因为它的主子——已经坐在了宫殿顶上。

    沈淑昭躺在屋顶,双手放于胸前,她凝视着霜月,一动不动。卫央倒躺下来,与她相反,唯独头挨着头,从凌空往下看,这二人衣决飘飘,随风漫舞,宛如画中对仙。

    “卫央……”她望着薄云浮动在虚幻朦月间,一切如梦如幻,“我总觉得在这里自己比长姐,不……比任何人都要幸福得多。”

    “有我在,你应当比别人幸福。”

    沈淑昭听后翻了个滚儿,侧过身来双手衬地托着脸儿,一脸甜蜜蜜地看卫央,“娶了当朝第一的美人,谁会觉得自己不幸福?”

    “好啊,”卫央陪她作乐,“原来你看上的只有我的外貌。”

    “贤妻慢怒,要怪也只能怪你的美太吸引人了。”沈淑昭眨眨眼,“也正因为如此,若是以后胆敢有人觊觎你,为夫必打他个鼻青脸肿,叫他不敢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一次。”

    “这可不妙。本长公主日后要背负起嫁了街头闹事斗殴武夫的名声。”

    沈淑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本驸马长得白净尚可,看着风度翩翩,温柔儒雅,即便是被人污蔑成鲁莽匹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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