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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8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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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竹想想也是,当即道:“那奴婢明日就去敬事房领腰牌出宫。”

    “嗯,你待会儿出去打听一下,皇上今日翻了谁的牌子,自从册封之后,皇上不是歇在养心殿,就是去了坤宁宫,本宫都好了几日未见皇上影子了。”

    文竹目光一闪,笑道:“想必是皇上刚登基,有许多国事要忙,所以才会冷落了主子,说不定……皇上今儿个就翻主子的牌子了。”

    在退出正殿后,文兰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眸中浮起未从表露在高氏面前的不甘,方才往外走去。

    另一边,阿罗从内务府取来好几盒燕双飞的胭脂,然瑕月仅仅闻了一下后便摇头道:“不对,这香味不对,不是本宫惯用的那种。”

    阿罗摇头道:“不可能啊,奴婢明明与钱总管说的很清楚,而且您看这盒子,与您以前用的一模一样。”

    瑕月坚定地道:“盒子是一样,但香味却不尽相同,不相信你自己闻闻,若是还闻不出,就将本宫未用完的胭脂去拿来,对比一下便知道了。”

    阿罗在将两盒胭脂放在一起比较后,终于闻出了细微的差别,虽然都很香,但新拿来的这几盒,香气显得略有些平淡,不像之前那盒一样,香气悠长,令人闻之心醉,但若非放在一起,并且存心细闻,是辩不出什么区别的。

    “主子真是利害,连这么细小的差别都让您闻出来了。”面对阿罗的话语,瑕月道:“你立刻再去一趟内务府,问问钱莫多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样的胭脂,为何香气不同。”

    阿罗答应一声,立即前往内务府,将瑕月的疑问与钱莫多一说,后者奇怪地道:“明明就是一样的胭脂,怎么会有区别呢?”

    “奴婢与主子都闻过,确实有些区别,若是钱总管不知道的话,不妨问问蝶燕轩,奴婢记得燕双飞这个胭脂,一直都是他们负责进贡的,是不是他们改了配方或是怎么了。”

    钱莫多点头道:“好,咱家知道了,一定尽快给娴妃娘娘一个答覆。”就在阿罗离去后没多久,四喜来到内务府,传钱莫多去养心殿见驾。

    自入秋之色,夜色就降临的越来越早,往往还没用晚膳,天就已经黑了,知春正领着几个宫女在掌灯,看到钱莫多进来,连忙上去道:“钱总管,您怎么过来了?”

    钱莫多笑一笑道:“咱家来求见娴妃娘娘,不知娘娘可见里头?”

    知春客气地道:“娘娘正在偏殿用膳,奴婢领您过去。”

    得知钱莫多过来,瑕月倒是没什么意外,待其行过礼后,道:“钱总管此来,是不是为了胭脂的事?”

    钱莫多恭身道:“娘娘英明,奴才正是为此而来。”

    瑕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钱莫多的神色在灯下瞧着有些不自在,她不动声色地道:“查出是什么原因来了吗?”

    “启禀娘娘,已经查出来,阿罗姑娘一走,奴才让人出宫去问蝶燕轩的老板,他承认有几盒胭脂,在做的时候,少放了一味香料,因为这燕双飞用料考究,极为贵重,他不舍得扔了,所以便混在了此次进贡的胭脂当中,因为这香味区别不大,所以奴才一时未曾发现,幸好娘娘查出来了,否则还真让他给蒙混过关了。”

    瑕月搁下刚拿起的银筷,蹙眉道:“竟有这样的事?”

    钱莫多一脸气愤地道:“是,奴才也想不到他居然敢如此大胆,在贡品中做手脚,此事奴才已经奏禀皇后娘娘,只等皇后娘娘发落。”说罢,他从身后的小太监手中接过红漆托盘,上面摆着几盒与之前阿罗取来的一样胭脂,“娘娘,奴才检查过,这几盒胭脂没有问题。”

    瑕月从中取过一盒,打开后,果然发现与她之前所用的一样,香气幽长,当下道:“行了,把这几盒胭脂留下吧。钱总管,往后做事可得多长个心眼,否则再出现这样以次充好的事情,你也麻烦。”

    钱莫多连连点头道:“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奴才以后一定仔细办差,绝不敢疏忽大意。”说罢,他小心地道:“娘娘若是没别的吩咐,奴才先行告退了。”

    瑕月微一点头道:“知春,送钱总管出去。”

    知春答应一声,请钱莫多离去,不知是因为光线不明的缘故还是怎么了,钱莫多在出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往前冲了几步,所幸没摔倒。

第十四章 起疑() 
“奇怪,这钱总管怎么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阿罗无意间所说一句话,却令瑕月心生警惕,钱莫多乃是宫里的老人,又得钮祜禄氏信任,一直执掌内务府之事,怎么今日瞧着做事如此不稳当,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还有,钱莫多初初进来时,神色明显有些不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另外,以次充好,乃是贡品中最要不得的事情,一旦被发现了,轻则取消进贡的资格,重则抄家。蝶燕轩老板仅仅因为舍不得几盒胭脂,就犯这样的错,未免有些奇怪。

    阿罗见她一直坐在椅中不出声也不动筷,道:“主子,赶紧用膳吧,否则这菜都要凉了。”

    瑕月拿起银筷,却不挟菜,只是拿在手中把玩,许久,她转头对齐宽道:“若换了是你,你可会为省些银子,就冒着被取消进贡的资格甚至是抄家的危险,以次充好?”

    “不会。”齐宽极为肯定地道:“不止是奴才,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人,都不会这么做。虽然奴才对宫外的事知之不清,但也清楚,任何一家店铺商家,只要得到了进贡的资格,就立刻身价百倍,银子只会越来越多。”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所以钱莫多这个说法,看似合理,却经不起仔细推敲。”说到这里,瑕月越发觉得事情有可疑,道:“你立刻去内务府附近打听一下,看在阿罗去了之后,钱莫多都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齐宽赶紧打了个千儿离去,阿罗轻声道:“主子,您究竟在怀疑什么?”

    瑕月神色凝重地摇头道:“本宫也说不好,一切等齐宽回来后再说。”说话时,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几盒胭脂上。

    燕双飞……希望只是自己多疑了,否则用了这么些年,只怕已是深受其害。

    齐宽去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进来的时候,外头刚刚敲过二更,晚膳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在这一个时辰里,瑕月连一筷都没动过。

    齐宽神色怪异地道:“启禀主子,奴才打听到了,就在阿罗姑娘见过钱莫多后不久,喜公公便去了内务府,说是奉皇上之命,传其去养心殿。除了皇上之外,钱莫多在来见主子之见,再没见过哪位主子。”

    瑕月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訝异地道:“皇上?他见钱莫多做什么?”

    “这个奴才就打听不出来了,而且奴才怕惹人怀疑,也不敢问得过于仔细,还请主子见谅。”

    “你能打听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瑕月理一理纷烦地思绪道:“行了,你们几个一晚上都没吃过什么,将这些晚膳撤下去吃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一夜,瑕月整宿都没闭眼,一直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以及她开始用这燕双飞胭脂后的点点滴滴,越到后面,胸口就越发闷,连喘口气都觉得艰难。

    阿罗端水进来的时候,看到瑕月眼圈发黑的样子,忧声道:“主子,您可是一夜未睡?要不然奴婢先退下去,您再睡会儿?”

    “不用了,本宫睡不着。”瑕月趿鞋走到铜镜前,一边看着自己苍白的脸色一边道:“待会儿你出宫一趟。”

    阿罗不解地道:“出宫?主子要奴婢去做什么?”

    “去蝶燕轩买几盒燕双飞的胭脂,本宫有用。”一直到阿罗离去,瑕月也没说她要这几盒胭脂什么用。

    在阿罗离去后,瑕月记着昨日的话,命知春扶着自己去慈宁宫,陪凌若礼佛。待得回来后,浑身皆是说不出的疲惫,闭目靠在椅中,因为一夜未睡,头脑有些发沉,连有人进来都没发现,直至脚步声离她很近了,方才听见,不过并未睁眼,仍然闭着双眸道:“去沏一盏冻顶乌龙来。”

    没有人答应,不过茶到是很快沏来了,瑕月随手接过,低头揭开茶盏正要喝,突然在微微荡漾的茶汤中,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容颜,愕然抬起头,果见弘历站在一旁,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瑕月赶紧放下茶起身行礼,“皇上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唤臣妾一声,倒是让臣妾好生失礼。”

    “无妨,朕今日有空,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便看你闭目坐在椅中,还让朕给你倒茶。”说到这里,弘历笑道:“除了皇额娘之外,敢让朕倒茶的,也就你一人了。”

    瑕月被他说得其是惶恐,“臣妾实在不知是皇上,否则万万不敢如此无礼,还请皇上恕罪。”说罢便要跪下,弘历拉住她道:“只是玩笑话罢了,不必当真,再说这茶也不是朕沏的。如何,延禧宫住的可还习惯?”

    瑕月温言道:“皇上亲自为臣妾指的地方,自然习惯,说起来,臣妾还没有谢皇上赏赐之恩呢。原是想着去养心殿的,可又想着皇上初初登基,必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臣妾思来想去,还是不去打扰了,还望皇上莫怪。”

    “你是为朕着想,朕怎么会怪你呢。”说到这里,弘历叹了口气道:“这些天,朕真是忙的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一直到今日,才算将积压起来的奏折看完,可以歇歇了。”

    瑕月拉着弘历坐下,替其揉着太阳穴道:“皇上若是不急着走,就在臣妾这里用午膳吧,臣妾让人备几个皇上喜欢吃的菜。”

    弘历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她的话,待得午膳端上来后,弘历看着一桌子的菜笑道:“你这哪是备几个朕看吃的菜,一桌子皆是了,你自己吃什么?”

    瑕月亲自盛了碗汤放到弘历面前,轻笑道:“臣妾随意吃些就是了,再说这些菜里面有不少是臣妾爱吃的。”

    弘历笑着摇摇头,挟了一个茄鲞放到瑕月碗中,道:“你啊,从朕认识你到现在,身上就没长过肉,可得多吃一些。”

    瑕月看了一眼碗中的茄鲞没说什么,只是小口小口的吃着,不过她的口实在太小了,直至一碗米饭下腹,这茄鲞还剩下一半。

    瑕月并不喜欢吃茄鲞,正确来说,她讨厌吃任何用茄子所出来的菜,可惜弘历并不知道。

第十五章 一切皆是徒劳() 
弘历并没有留意到瑕月的异常,在用过午膳后,道:“怎么朕来了这么久,也没见阿罗,她去哪里了?”

    瑕月起身端了漱口的茉莉花茶递给弘历道:“她说想家人了,臣妾就让她出宫去瞧瞧。有时候,臣妾可真羡慕她,有家人可以看望,不像臣妾……连一个亲人也没有。”

    见她神色哀泣,弘历拉过她在身旁的椅中坐下,“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再说,谁说你一个亲人都没有,朕不是你的亲人吗?以后或许还有咱们的孩子呢。”

    听得孩子二字,瑕月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轻声道:“臣妾也希望可以如皇后娘娘与哲妃一样为皇上诞下子嗣,承继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都没有动静,臣妾担心……自己没有那个福气,毕竟臣妾以前做过许多不该的事,虽然皇上原谅了臣妾,但上天怕是未必肯原谅。”

    弘历眸底掠过一丝晦暗不明之色,下一刻,他便握紧了瑕月的手道:“都已经那么多年了,怎么还在想这些,没事了,朕相信早晚会有那一天,到时候生一个与永琏一样聪敏的阿哥。”

    瑕月点头,但是她不明白,为何弘历的手指比她还要凉还要冰……

    阿罗一直等到午时过后方才回来,一见到瑕月便从袖中取出足足八盒胭脂,瑕月迫不及待地取过仔细闻着,随后又将瑕月两次拿来的胭脂都分别闻了,神色缓缓沉了下来。

    阿罗留意到她脸上的神色变化,小声道:“主子,怎么了?”

    瑕月什么也没说,只将那些胭脂扔给阿罗,让她自己闻去,阿罗对气味的分辨不似瑕月那么敏感,闻了许久方才不确定地道:“主子,奴婢买来这几盒,仿佛与第一次拿来的香味一样,难不成,这些也是次货?”

    瑕月冷笑道:“钱莫多不是说,那几盒次货已经充入贡品中了吗,怎么又会多出来这么许多,还摆在店铺里卖,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有些不对劲,但奴婢又说不出来是哪有问题。”阿罗话音刚落,瑕月便道:“钱莫多说过,这些所谓次品的胭脂,是因为少放了一味香料,使得两者之间的香气产生了细微的区别。但依本宫看来,应该是本宫所用的胭脂,比寻常的多放了一味香料才是。”

    阿罗悚然一惊,道:“主子,您……您是说,您用的胭脂里被掺了东西?”

    “本宫不知道。”瑕月有些烦燥着说着,在殿中来回走了几步后,她冷声道:“明日你带着本宫惯常用的胭脂出宫一趟,找大夫也好,制香师也罢,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弄清楚这胭脂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可是奴婢今日才刚刚出过宫,明日再出去,怕是会令人疑心,不如过两日再……”

    阿罗话未说完,便被一个激动的声音打断,“本宫让你去就去,本宫……本宫等不了,本宫要立刻知道这胭脂里究竟被掺了什么东西!”

    瑕月其实隐隐已经猜到了一些,但她不敢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万一……万一这是真的,那么她这些年来,就像一只愚蠢的猴子一样,被人耍得团团转,而耍她的那个人,还是……还是……

    瑕月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急燥后,对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阿罗道:“总之你依本宫的话去做,明日……明日本宫要知道这胭脂里面都有什么。”

    虽然瑕月没有细说,但阿罗已经很久没看到过她如此激动的样子,心知必然不是什么小事。

    当阿罗翌日出宫寻了数名制香师,最终问出燕双飞这个胭脂的成份后,终于明白瑕月为何会这么激动,换了是她,只怕会更加激动,因为其中有一味香料竟然是……竟然是……

    “麝香!”瑕月冷冷吐出阿罗一直在嘴边却迟迟未能说出口的话。

    “是,就是麝香,可是……可是当初明明问过,确定没有麝香的成份,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都说麝香易使人不孕,可纯嫔她们也在用,不一样生下三阿哥了吗?麝香,为什么有麝香?”

    在阿罗语无伦次的时候,瑕月却是异乎寻常的冷静下来,用冰冷的让人打颤的声音道:“她们当然可以,因为她们所用的胭脂里,根本没有麝香成份。只有本宫……只有本宫所用的胭脂里有,本宫多年未有子嗣,甚至连身孕也不曾有,就是拜此所赐。”

    阿罗茫然抬起头,旋即又化为愤恨之色,“为什么会这样,是谁……是谁要害主子?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来,一定要请皇上将其重重治罪!”

    “重重治罪……”瑕月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口中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

    看到瑕月这个样子,阿罗只当她是痛恨过度所致,一直等到瑕月停住笑声后,方道:“主子,您是不是想到是谁害你了,您告诉奴婢,究竟是谁如此卑鄙阴险?”

    瑕月缓缓抚去笑出来的泪水,可这边刚抚去,就有更多的泪水掉下来,最终湿了双手也湿了双颊。

    阿罗被她这个反应吓得不轻,慌声道:“主子,您……您倒是说话啊,别吓奴婢。”

    她不说还好,越说瑕月泪落得越凶,哽咽道:“阿罗,你知道吗?没有变,一切都没变,我还是原来的我,什么都没有变过。燕双飞……根本不是蝶燕双飞的美好喻意,而是劳燕纷飞之意!一切皆是徒劳……”

    阿罗被她说的莫名其妙,紧紧拉了瑕月冰凉湿润的双手道:“主子,您……有什么事就告诉奴婢,别一个人憋在心里,什么没有变,您的话奴婢怎么听不懂。您是不是担心麝香用久了会怀不上孩子?不会的,宫里那么多太医,您一定可以得偿所愿。”

    瑕月痛苦地摇头道:“不是孩子,而是……弘历!”

    阿罗吓得顾不得尊卑之分,赶紧上去捂了瑕月的嘴,颤声道:“主子,您怎么可以直呼皇上名讳,万一让人听去了,告到皇上与太后面前,可不得了!”幸好这门窗都关着,否则她真要担心的整宿整宿睡不着了,毕竟与这宫里的人接触才那么些天,根本谈不上知根知底,更不要说忠心二字了。

第十六章 长恨() 
见瑕月不说话,她又劝道:“主子,麝香没那么可怕,明儿个奴婢就去将太医请来,为您好好调理身子,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便好了,至于害您的人……”

    “你还不明白吗?”瑕月骤然打断她的话,神色狰狞地道:“这一切都是弘历的计策,害本宫的人就是弘历,懂了没有?!”

    阿罗愣愣地站在那里,直至瑕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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