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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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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主子依旧被禁锢别院,奴婢是偷偷溜出来。”墨玉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着胤祥,见他虽然形容憔悴,但精神尚好,悬了许久心总算是放下大半。

    胤祥一脸怪异地看着她,“你没事溜出来做什么,还跑到宗人府来?”这话问得墨玉粉面涨红,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总不能说是自己担心记挂于他,所以才跑来吧,这也太羞人了。

    正自窘迫之际,胤祥忽而露出恍然大悟表情,“我明白了,一定是小嫂子我被囚宗人府,放心不下,所以让你溜出来看我。想不到小嫂子自己身陷囹囫还这般关心我。”

    瞧着胤祥那一脸感动模样,墨玉哭笑不得,不过好歹是化解了自己窘境,就由得他去误会吧。如此想着她从随身小包袱中取出连夜赶制冬靴道:这是奴……呃,主子让奴婢做给十三爷,您试试合不合脚。”

    胤祥依言将靴子穿脚上,起来走了几步连连点头道:不错,大小正合适,底也很舒服,想不到小墨玉你手还挺巧。”

    他绑发尾杏色带子本就有些松,如今再这么一走动顿时掉了下来,替他捡起后,墨玉目光一动,含了几分缱绻情意轻声道:十三爷,奴婢替您梳头好不好?”

    胤祥点头椅中坐下,墨玉执了一柄桃木慢慢替他梳着头发,梳齿划过头皮时是酥麻轻痒,胤祥舒服地闭了眼睛问道:小墨玉,我记得你和小嫂子是同一年生是吗?”不跳字。

    “嗯。”墨玉手势很轻柔,仔细将他凌乱头发一点点梳齐。

    “那也就是十九了。”他摩娑着冒着青色胡渣下巴皱眉道:这年纪你可得抓紧一些了。”

    “抓紧什么?”墨玉好奇地问,手指发间灵巧地穿梭着。

    “抓紧找人嫁了啊,不然等将来成了老姑娘可就没人要了,难不成你还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啊。”胤祥没有注意到墨玉渐渐有些不对脸色,自顾自说道:不过你现这情况,想找人也不容易。呃,我瞧着和你们一道别院李卫挺不错,头脑机灵又有些学问,不如就他吧。”他正说得起劲头发突然被人大力扯了一下,疼得他哎呀一声仰,你做什么?”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宗人府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宗人府*

第一百五十七章 质问() 
“我说小墨玉,你想谋杀爷吗?”不跳字。胤祥痛得直咧嘴。|

    墨玉也不理会他,黑着一张脸用力将杏色发绳绑好后气呼呼地道:十三爷有那空倒不如想想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去!”说罢转身就走,根本不给胤祥说话机会。

    待得墨玉走出老远后,胤祥才回过神来,抚着自己因绑得太紧而有些生疼头发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这丫头发得哪门子疯?刚才还好端端。”

    且说墨玉憋着一肚子气走出宗人府,待上了马车才想起自己裹靴子包袱没拿,想再回去发现原先接应她那人不知去了哪里,她又不敢大声叫门,索性里面没什么东西,只是一个空包袱,拉了也就算了。

    如此想着,墨玉示意车夫动身,随着马车颠簸,心里那股气渐渐消了下去,转而化为深深无奈,其实她不应该怪胤祥,胤祥是一片好意替自己着想,是自己执意不肯让他知道自己心中早已有了人,而这个人就是他。

    唉,适才她真不应该这么冲动一走了之,还有好些话憋心里没讲呢……

    墨玉托着下巴车厢里唉声叹气后悔,不想马车一个急停,令毫无防备她立时往前栽去,亏得及时扶住旁边木档才没有一头磕地上,还没等她问车夫出了什么事,外头已经响起傲慢喝斥声,“哎!怎么架马车,居然敢冲撞廉郡王府马车,活得不耐烦了吗?”不跳字。

    驾车是个老实巴交车夫,听得“廉郡王府”三个字吓得魂都没了,嗫喏着不知该怎么是好,而那四个字也令原本想要掀开帘子墨玉如遭雷击,赶紧收回手躲马车中不敢出声。胤祥大婚那日自己曾随主子去过十三贝子府,如果马车中人是八阿哥或者八福晋,说不定会认出自己来。

    “阿成。”那辆朱帷金顶马车中传出一个极为好听声音,墨玉认得,那是八福晋声音。

    被称为阿成车夫听得这个声音连忙收起脸上傲慢之色,毕恭毕敬地对着坐车内人道:福晋有何吩咐?”

    车帘被微微掀起一角,露出小半张清丽脸庞,“想来他们也不是故意,何况我也没什么事,算了吧。”

    “嗻!”阿成答应一声,回过头对恐慌不安车夫道:我家福晋发话了,这次就饶过你,往后长眼些。”

    马蹄声车夫千恩万谢中远去,墨玉悄悄掀开了车帘,果然发现那辆远去马车上挂着印有“廉”字灯笼,只是……那位八福晋这么晚是要去哪里,这个方向……墨玉脑中灵光一现,忽地想起昨日里李卫说起话,她想起,雍王府就八福晋此刻所去那条路上……

    难道事情真如主子所料?想到这里墨玉心里顿时一阵欣喜,催促着车夫些走,她要赶紧将这件事告诉主子才行。

    就墨玉将途中遇到廉郡王府马车事向凌若回禀时,纳兰湄儿亦阿成搀扶下雍王府门口下车,那张娇艳如花脸庞上满是凝重之色。

    门房得到阿成知会后,忙不迭请纳兰湄儿进去,自已则跑去通知胤禛,彼时胤禛已佟佳氏房中歇下,听得纳兰湄儿四个字猛地坐了起来,倒把睡旁边佟佳氏吓了一大跳,问其怎么了?

    “你说八福晋来了?”胤禛声音有难以自抑颤抖,湄儿嫁予胤禩这么多年,尚是头一次来寻他。

    待得门房确认后,他顾不得理会佟佳氏,径直起身穿衣匆匆离去。他身后,是脸色一片阴霾佟佳氏,此刻她已经贵为侧福晋,以一介官女子之身连越格格、庶福晋两级被立为侧福晋,许以与年氏并列荣耀,实难得,倒有些像第二个德妃。

    数年来胤禛一直对她恩宠有加,从未有像此刻这么怠慢,究竟那个纳兰湄儿是何方神圣,值得胤禛这般重视?

    带着这个想法,她唤过侍女替自己衣,悄悄尾随胤禛来到了正堂外头,府中但凡有贵客,必此处相待以示郑重。

    且说胤禛强捺了激动心情赶到正堂,果然见到湄儿等那里,素来冷凝目光这一刻化成足以令府中所有女子为之疯狂嫉妒绕指柔。

    “湄……”他下意识要延用以前称呼,待要出口时才记起彼此之间已不复往昔,只得苦涩地改口唤了声“弟妹”。

    “四哥。”纳兰湄儿起身朝他欠一欠身,神色漠然,与胤禛激动恰成对比,“突然叨扰,还请四哥见谅。”

    “无妨。”这样生疏令胤禛黯然,“弟妹怎得深夜过来,可是有要事?”

    纳兰湄儿睨了环绕身周下人一眼,胤禛会意,命他们都退下,连狗儿也不曾留下,待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胤禛道:好了,弟妹有事管说吧。”

    纳兰湄儿起身,深深地看着胤禛神色复杂地道:四哥,我嫁给胤禩是否一直让你耿耿于怀,记恨胤禩?”

    胤禛不意她会问起这个,不由得一怔,良久才道:为何这么说?”

    他愕然看她眼中却成了心虚,亦令她愈发肯定了自己猜想,看向胤禛眸光多了几分失望,“我真没想到,原来四哥是这么一个心胸狭窄人,这么些年我还以为四哥早已放下……”

    胤禛越听越糊涂,忙打断她话,“弟妹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你不用再否认。”纳兰湄儿冷然道:外面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群臣上奏保胤禩为储君,是你皇阿玛面前挑拨是非,令皇阿玛厌弃胤禩,不止驳回众大臣上奏,还当众斥胤禩出身低贱不配为储君,让他从此再无被立为皇储可能,四哥,你好狠心啊!”说到后面纳兰湄儿已是一脸激动,若非为着此事,她又怎会漏夜踏足雍王府。

    她话令胤禛觉得荒谬无比,不错,皇阿玛让众臣商议皇储一事时,他确实不曾保胤禩,但也没保过别人,那折子还他书房中没呈上去,但他何曾皇阿玛面前说过一星半点关于胤禩坏话,甚至于皇阿玛要废胤禩廉郡王封号时候他还曾劝过。

    第一百五十七章 质问

    第一百五十七章 质问*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心之所恨() 
“我不知道这个谣言是谁所造,但我可以对天发誓绝不曾做过此事。”说到这里胤禛长吸一口气涩声道:自皇阿玛将你接到宫中抚养开始,一直都是我照顾你、保护你,努力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你若有什么不开心,我都会想办法哄你开心,可是你却告诉我你对我仅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爱,你真正喜欢人是只见过几次但却温文尔雅胤禩。湄儿,你可知听到这句话时我心有多痛?”

    “所以你就借机报复?”纳兰湄儿并未因他话有所动容,反而一脸气愤。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胤禛,骤然起身大声质问道:纳兰湄儿,你眼中我就是一个连亲兄弟都可以拿来陷害出卖卑鄙之徒吗?”不跳字。

    “以前不是,但是现……四哥已不再是我所认识那个四哥。”纳兰湄儿这句话让胤禛心寒不已,双手身侧紧紧握起,用力地连指节亦泛起了青白之色,十余年相处竟敌不过一个不知从何处来谣言,真是可笑!

    良久,他忽地冷笑起来,毫不留情地道:那么胤禩呢,你就真正了解他吗?八贤王?呵呵,天底下哪有真正完美无缺人,那不过是他为争皇储而呈现给世人一张假面具罢了!”

    “住嘴!”纳兰湄儿怒道:不许你污辱胤禩!胤禩心系黎民百姓,一心一意只盼能替百姓做些事,何曾有过争储夺位之心,百官上奏保胤禩为储君,那是因为他们看来没有人比胤禩合适。”说到此处她又尖锐地指道:四哥会这样想,只怕根本就是四哥自己存了争储之心!只可惜四哥天性刻薄寡恩,喜怒无常,连兄弟亦不肯善待,皇阿玛怎可能将皇位传给你,始终只是四哥痴心妄想罢了。|”

    浑身冰凉胤禛听到后突然很想笑,只是这笑意怎么也穿不过压抑喉咙哽咽。良久他伸手一指紧闭房门道:如果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说这些话,那么可以走了!”

    “我自然会走!”随着这话纳兰湄儿从腕间褪下一个鲜红欲滴红翡镯子放桌上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是大婚那日四哥送贺礼,现还你,我与四哥情谊到此为止!”

    她走后,胤禛狠狠将那只极为名贵红翡镯子掼地上,玉镯断裂同时,他低吼着一拳接一拳狠狠砸墙上,借此发泄心中痛与恨,直至双手指节血肉模糊时方才停下。低头,一滴晶亮液体滴落血水中……

    湄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怎么可以!

    他好恨,若非胤禩,湄儿不会离他而去;若非胤禩,湄儿不会误解他……

    “胤禩!”胤禛冷冷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眼中有深切恨意。

    湄儿,你不是说我有争储之心吗?那么我便争给你看,我要将胤禩乎东西统统夺过来,让他一无所有!

    也就纳兰湄儿踏出正堂时,躲暗处佟佳氏终于看清了这位八福晋面容,下一刻,她听到了自己抽凉气声音。

    好像,她好像自己……这个念头仅仅维持了片刻便被她自己给否决了,不,不是她像自己,而是自己像她。

    终于明白自己身上远超他人恩宠因何而来……

    府中那些风言风雨并非空穴来风,而且确有其事,胤禛他竟然喜欢八福晋!

    然,心中并没有太多不甘与愤怒,替身而已,只要能让她摆脱官女子插贱身份,成为人上人,纵是替身又如何?!何况八福晋身份注定胤禛不可能得到她,既如此,那么自己便是唯一能安慰胤禛人。

    得不到永远是好,只要胤禛中心一日有八福晋,那么自己雍王府地位就一日稳如泰山。

    想到这里,佟佳氏嘴角不由得攀上一缕笑意,真情假意并不重要,荣华富贵才是真正能掌握手上幸福……

    深寒夜风中,胤禛犹如牵线木偶一般,僵硬地踏出正堂,木然地不知要去哪里,狗儿不敢问,只是默默跟他身后。

    许久,胤禛终于一处院子前停下了脚步,抬头,“净思居”三个刺目大字映入眼睑,令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康熙四十五钮祜禄氏被自己废黜后,自己就再也没来过此处,怎么今日会走到这里来?那个女人他不是早就忘记了吗?

    欲走,可是脚却不听他指挥,不止没有离去反而一步步踏了进去。

    净思居早已不复昔日盛况,自凌若被废后,这里近乎封院,只有几个下人看守,除了少有几人之外,旁人即使路过也是绕得远远,唯恐染上这里晦气。

    如今留净思居便是以前服侍凌若那些人,管主子离去已经有三年,但他们依旧日日将净思居打扫得不染一尘,甚至里面摆设一些也没变动过,仿佛凌若还住里头,只是有事出去了。

    小路子至今仍留着守夜习惯,是以一听到脚步声立刻匆匆奔了过来,待看到是胤禛时愕然不已,连忙磕头请安。

    胤禛没有理会他,径直走了进去,从正堂一直到凌若居住后堂,陈设一丝未动,桌上甚至还放着几件做到一半小衣,恍然间令胤禛生出一种尚康熙四十五年间错觉。

    拿起一件小衣时,发现小衣下面还有一方灰色帕子,帕子没有什么花纹,只周围挑了一圈不断纹福字,再余几个福字便可绣完,当是凌若打算绣好后送给胤禛,不想中途出了那么大事,再没机会将之绣完。

    见胤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方帕子,狗儿连忙拿起来递到他面前,轻声道:其实凌福……钮祜禄氏待四爷一直是极有心;那回之所以对四爷不敬,也是因为痛失爱女之故,这些年幽居别院,想必钮祜禄氏心中十分后悔。”

    目光帕子上一扫而过,落狗儿脸上时已是一片阴霾之色,“你是替钮祜禄氏求情吗?”不跳字。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心之所恨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心之所恨*

第一百五十九章 念() 
狗儿闻言慌忙跪下,连称不敢,胤禛冷眼瞧着惶恐不安狗儿,声音冷凝如冰,“钮祜禄氏居心不善,蓄意谋害梨落,罪无可恕,我禁她于别院已是从轻发落。”

    狗儿小心地睨了脸色阴沉胤禛一眼,他知道这位主子喜怒不定,一句不对就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可钮祜禄氏毕竟救过自己妹妹一命,她被废黜之后自己常常心有不安,而妹妹亦自己面前求过好几回,让他寻得机会帮忙说几句好话。眼下无疑是好时机,若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轻声道:四爷,恕奴才说句不该话,当年佟福晋落水一事会否有什么误会。”见胤禛不说话,狗儿将仔细斟酌了许久言语说了出来,“其实每到冬天,蒹葭池畔就会变得极为湿滑难走,奴才前些日子路过时候,还滑了一跤险些掉入池水中。所以奴才不禁想……那次会否是佟福晋自己不小心掉入池水中,而佟福晋因为过于害怕记不清当时情况,以为是有人后面推她。”

    就狗儿以为他话打动胤禛时,头顶传来令人遍体生寒声音,“那耳坠呢?你又该如何解释钮祜禄耳坠会梨落手中?”

    狗儿跟胤禛身边多年,如何听不出胤禛动了气,连忙趴地上不敢说话,果然又听得他道:狗儿,你到我身边做事,我与你说第一句话是什么?”

    狗儿战战兢兢地道:主子说:既然做了奴才就要无时无刻都谨记忠心二字,万不可忘,若失了忠心,纵是再小错也不轻饶;反之若是无心之错,纵是再大也不重责!”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胤禛冷笑道:真难为你还记得清楚,既然知道要忠于主子,为何处处替钮祜禄氏说话,难不成她给了你什么好处勾结一起,让你冒险替她求情?”

    狗儿忙不迭替自己叫屈,“奴才纵有天大胆也不敢背叛四爷,不曾收过钮祜禄氏好处,若有话叫奴才天打雷劈。|何况她现人别院,奴才一直跟四爷身边,如何能与钮祜禄氏相勾结,求四爷明鉴!”见胤禛面色有所缓和他又垂泪道:至于四爷说奴才替钮祜禄氏求情,那真是冤枉,她废黜与否和奴才全然无干系,奴才何必冒着被四爷责罚危险替她求情讨饶。奴才之所以说那样话,全是因为发自肺腑,奴才与钮祜禄氏虽然接触不多,但多少见过几次面,奴才瞧她实不像那种会狠心害人性命之人,恰好之前奴才自己又摔了一跤,所以才大胆揣测,求四爷饶恕。”

    胤禛冷哼一声,既不说话也不叫起,直到狗儿跪得双膝发麻方才听得头顶再次传来喜怒不定声音,“管好你嘴巴,否则当心连吃饭家伙掉了都不知道。起来吧。”

    “多谢四爷!”狗儿如蒙大赦,又磕了个头后方才敢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垂手站胤禛身后,刚才这一阵他感觉自己简直就像鬼门关绕了个圈一般,险些就踏进去了。唉,凌福晋,不是奴才不帮你,实是奴才无能为力。

    正当狗儿心中叹息时,眼角余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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