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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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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妃生辰,所育之皇子可携嫡侧福晋入宫为其祝寿,至于侧福晋以下除非特例否则终她们一生都没机会踏入紫禁城一步。

    “会有机会。”温如言微微一笑,耳下那对天青色流苏耳坠随声而动,她对凌若有信心,绝不会止步于一个格格。

    正说着话,水月走了进来,手里托了个红漆盘子,上面摆了一碟温如言从未见过糕点,见过礼后轻声道:姑娘,玫瑰藕丝糕做好了。|”

    凌若点点头,示意她将糕点放绣架旁边红木小几上,只见那碟子上齐齐整整叠了十余个菱形粉红色半透明糕点,上面还洒着瓜子仁、红樱桃和青梅末,瞧着甚是精致,看样子似刚从蒸锅里起出来,还冒着热气,能闻到阵阵玫瑰香味。

    凌若将碟子往温如言处推了推含笑道:姐姐尝尝看合不合口。”

    温如言依言尝了一口点头道:软糯香甜,极是可口,全然尝不出藕生涩之感。且因混了樱桃与青梅酸味,使人不会因甜生腻,反而感觉开胃。玫瑰藕丝糕……不光名字好听东西也好吃,只是我怎不知府里厨子还会做这么别致点心?”

    水月一旁解释道:厨子哪会做这个啊,是我们家姑娘自己想出来。前些日子高管家送了一堆鲜藕来,不是拿来炖汤就是切成藕片拌蜂蜜吃,姑娘说老那么几种吃法容易吃腻,所以教咱们变花样,除了这玫瑰藕丝糕以外,还有什么桂花糯米藕、肉馅藕盒、煎藕饼,莲藕饺,好多呢,连贝勒爷都夸姑娘做东西好吃又有意。本以为那些藕要很久才能吃光,可现已经去了一半呢。”

    “哦,看不出原来妹妹不止心思灵巧连厨艺都这么了得,”温如言抚着腕上玛瑙镯子笑道:不像我这个做姐姐,这么多年了,学来学去就只会煮几个简单菜,说出去可要叫人笑话。”顿一顿复又说起莲藕来,“妹妹你很喜欢吃藕吗?竟愿为此费这么多心思。

    “民间有句谚语叫:荷莲一身宝,秋藕补人。生藕性寒,有清热除烦、凉血止血散瘀之功;而熟藕性温,有补心生血、滋养健脾功效。”说到这里她摸一摸温如言手道:天未真正凉寒姐姐手已经这般冰凉,可见姐姐体质虚寒,脾胃虚弱,多吃一些熟藕是极好。再说旁人瞧着好似复杂,其实真正做起来并不难,好比这道玫瑰藕丝糕,取鲜藕去皮切丝,用糯米磨粉加鲜玫瑰挤出汁水一道拌匀,然后再撒上青梅末、瓜子仁与樱桃就可上蒸笼,用大火蒸上一刻多钟,待凉后切成菱形再撒些绵糖即可。不过姐姐若是嫌麻烦话,往后我让人做好后送到你屋里。”

    “那就有劳妹妹了。”两人极是要好,温如言自不会假意客气推托,若连这点都不能坦然接受,那今后谈何守望相助、祸福与共。

    又用了几块点心有些饱腹后,两人净了手准备起针再绣,墨玉突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姑……姑……姑……”墨玉跑得太急,一口气喘不上来,本想叫姑娘,结果却姑个不停,倒像是叫姑姑。

    “哎,别乱叫,我可没你那么大侄女。”凌若比一比手中丝线颜色打趣道,李卫也一旁逗她,故做惊讶地对小路子道:墨玉怎么跟你一样,难道你们是亲戚?”

    小路子一旁摸着脑袋傻笑,他虽没接话,但墨玉已经被气得够呛了,甩了他们一个大大白眼,抚着胸口待气顺了些后嗔道:姑娘连您也取笑奴婢,奴婢跑这么急还不是因为有要事要回禀您。”

    凌若待下人素来宽厚,从不曾责罚斥骂,是以底下人说话较为随意,尤其墨玉自她入府便一直跟身边,深得倚重。

    凌若睨了她一眼对温如言道:姐姐你听到了吗?她这是怪我呢。”

    墨玉一听这话立时就急了,生怕凌若误会,赶紧摇头摆手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

    “行了,你家姑娘是跟你玩笑呢。”温如言安慰了她一番后道:到底是什么事,说吧。”

    墨玉点头定了定神颇为神秘地道:是,奴婢刚才去浣衣处送衣裳时听人说叶福晋今儿个被贝勒爷训斥了呢。”

    “叶福晋?”温如言望一望墨玉迟疑道:她如今可怀着贝勒爷骨肉,自有孕始贝勒爷就对她呵护有加,真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怎么会舍得训斥于她呢,你是不是听错了?”

    “奴婢听得真真,是流云阁人来送衣裳时无意中说漏嘴,听说是叶福晋嫌弃流云阁地处西院又不够宽敝,想换东院碧琳馆,结果惹得贝勒爷不,挨了好大一顿训斥,听说把叶福晋都训哭了。贝勒爷还说让叶福晋安心养胎待产,无事莫要出流云阁。”墨玉一口气把自己知道全说了出来。她素来不喜叶氏,再加上叶氏又处处针对凌若,是以一听说叶氏吃亏便暗自高兴,一路跑着回来。

    “这便是你说要事?”墨玉本以为姑娘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吃惊,谁想她连眼都没有抬一下,手中是稳稳将一根细如发丝绣线穿过针尾。

    第四十章 制衡

    第四十章 制衡*

第四十章 制衡(2)() 
墨玉就像一拳打棉花上无处使力,难道说已经有人她一步先告诉姑娘了?不对啊,这屋里除了姑娘,其他人都惊讶得很啊。|

    “无事莫出流云阁?”温如言心思一转已明白了这话背后意思,“贝勒爷这是变相禁了她足,其实她怀了身孕,身子矜贵想住得好些也无可厚非,而且贝勒爷对她素来宽容厚待,不看僧面看佛面,怎得这一回会发这么大火?”

    “怀着贝勒爷骨肉是一回事,恃宠生骄、贪得无厌又是另一回事。”凌若淡然笑道,素手拈针穿过锦缎,穿针尾金色丝线秋阳下极是耀眼,令人联想起紫禁城红墙黄瓦。

    “看妹妹一些也不意外,可是早已料到会有此事?”温如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凌若,以她聪慧自是猜到了什么。

    水秀捧着刚折下来桂花进来,除却冬令时节外凌若甚少焚香,是以下人们每日会折一些时令花卉放屋里,清之余又有花香随风徐来。

    “贝勒爷为人自律严苛,不喜铺张浪费,自己一人用膳时纵是一碟青菜豆腐也无所谓,不似其他阿哥那般吃一顿饭动辄几百上千两。贝勒爷虽嘴里不说,但恪守本份――这四个字无疑是他看重。”凌若悠然停下手中如有生命一般针线,抬头一笑道:他之所以答应叶氏种种要求,重要一点自然是姐姐所说看她腹中胎儿份上,但还有一点姐姐却忽略了。”

    “是什么?”温如若有所思地问。

    “纵容。”凌若正色道:贝勒爷觉着叶氏耍娇装痴不过是无伤大雅小女子任性,为使她安心养胎产子,便一再纵容她任性与贪心,正是这样纵容让叶氏一点一滴越出了她本份,碧琳馆当时是按侧福晋仪制建,叶氏要迁居碧琳馆岂非有心指染侧福晋之位?贝勒爷又非糊涂之人焉有看不出之理,自是心生厌恶。”

    温如言含了一抹笑色,起针穿线道:贝勒爷是不糊涂,但也得有人点醒才是,否则他还只以为是小女子任性纵容着呢。”说到这里她忽而一阵感慨,“外人都说贝勒爷性子刻薄凉淡、寡恩少性,依我所看却是偏颇了,贝勒爷乃重情重义之人,只是平常总冷着一张脸又兼管着刑部苦差事,所以才令世人误解。

    “世人怎么看咱们管不了,只要咱们心中知道就行了。”她停一停复又道:其实是叶氏操之过急了,她若能等一等,等到生下腹中孩儿,莫说碧琳馆,就是侧福晋之位也触手可及。”

    依府里规矩,生下孩子可晋一级,虽侧福晋之位已满,但特旨晋封者不此例,叶秀并非没有机会,当然若是生下男孩,机会大些。

    “那也得贝勒爷去禀了皇上,皇上同意后再报到宗人府记名于册才行;非是万分得宠之人是求不得这个恩典。依我看,叶氏贝勒爷心中地位还没到这步,何况……”温如言用针划一划头皮,说出关键一点,“叶氏是李福晋人,你觉得李福晋能允许一枚棋子跟她平起平坐?莫忘了李氏已是侧福晋,纵是生下男孩,也无再晋之可能!”

    凌若听她说到后面,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不是因为李氏而是她想到一件可怕事。恍惚之下,针穿锦缎时失了准头不甚刺中食指,一滴殷红鲜血立时指尖形成。

    “啊!姑娘您流血了。”墨玉惊呼一声,赶紧拿过帕子按住凌若手指,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血滴此之前滑落指尖,恰好滴八仙之一吕洞宾身上,他本是一身月色长衫,这滴鲜红色血落他身上无比刺眼。

    “只是被针刺了一下不打紧。”凌若安慰着围过来小常子等人,目光一转落绣图上,无比惋惜地道:只可惜了这幅图,都绣完了却因我而毁于一旦,浪费了姐姐一番心血,再重绣是肯定来不及了,看来我们得重想份寿礼敬献给德妃娘娘了。”

    温如言一直盯着那滴血看,此刻听得凌若歉疚不安话抬起头,露出一抹温软微笑道:也许这幅寿礼还能用也说不定,你且看着。”

    只见她说完这一句话,立时便换了一枚绣针,穿上玫红色丝线就着那滴血落针,针起线落,速度极,很那样子就出来了,她竟是将那滴血以线相引,生生绣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牡丹花,待后一针起出,温如言方轻吁一口气,剪断了手里丝线,“好了,这样便看不出了,吕洞宾三戏白牡丹事众人皆知,他身上绣朵牡丹算不得太过突兀,纵然德妃娘娘问起,也勉强说得过去。”

    凌若拍手赞道:姐姐好巧心思,竟能这么短时间内想出化解之法,而且还这般天衣无缝。”

    温如言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行了,少灌**汤,还不说刚才究竟想到了什么,竟让你连拿手女红也失手。”

    “什么事都没瞒不过姐姐。”纤指抚过那朵缀血绣成牡丹花,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我只是突然想到,叶氏这么急着要换碧琳馆,会不会也是想到这一点,怕李氏会阻她晋升之路,所以一早便开始筹谋打算?”

    温如言刚换了丝线准备落针,听到这话险些也一针扎自己手上,悚然道:叶氏肤浅张扬怎有这等心计,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也许是我想多了,又也许是这位叶福晋伪装太好,让所有人都看走了眼。”指尖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细小嫣红针眼,凌若心却是惴惴不安,贝勒府里这滩水似乎越来越深了。

    温如言想了想道:不管怎样,你以后都要小心这人,且她现怀着孕,万不可招惹,否则若出了事,纵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知道。”凌若睇视着手里不过寸许长却尖锐无比绣针答应一声,这世间可怕从来不是明枪,而是暗箭。

    第四十章 制衡

    第四十章 制衡*

第四十一章 入宫() 
之后几日风平浪静,凌若整日除了与温如言一道绣八仙庆寿图外,便是偶尔去蒹葭池走走,再有就是每日清晨去向那拉氏请安,有时胤禛会召其去书房侍候,那里呆上一整天。|

    众人原以为胤禛已不怠见凌若,否则怎至于多日也不见侍寝,但他偏又经常召其去书房侍候,书房府里几可说是禁地,平常连嫡福晋都不让进,胤禛却许她自由出入,是宠是贬实令人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倒令那些本想找凌若麻烦人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日,因安南、朝鲜两国前来朝贡之故,宫里赏下诸多进贡来珍宝给诸位皇子大臣,胤禛也得了一份,转手便赏给了府中诸女。这赏赐也分三六九等,年氏自是得了优厚那一份,奇珍异宝无数;至于一般格格,能分得一两件就不错了,且还是一般货色。不过,例外也是有,譬如净思居。

    恩赏下来时候,凌若正内堂歇息,听得通禀连忙起身走了出来,胤禛赏下来东西极多,除了惯有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外,还有一件罕有紫罗兰翡翠葡萄花件,其色如紫罗兰花,又雕成葡萄形状,活灵活现,令人爱不释手。

    “姑娘若没其他吩咐,奴才这就回去向贝勒爷覆命了。”送赏来是胤禛贴身小厮狗儿,他长得颇为清秀,尤其是那双眼,无时无刻不透着一股机灵劲。

    “有劳了。”凌若点一点头,命人打赏后送他出去,出门时正好碰到李氏,狗儿连忙避过一边行礼。

    李氏一进来便看到摆了满屋东西,尤其是那些缎子,五六匹一摞,垒了好几摞,把一个桌子摆得满满当当,不由得掩嘴笑道:贝勒爷对妹妹可真好,隔三差五就有赏赐下来,好不教人羡慕。”

    “别人若说羡慕我还信几分,福晋说来却是半分也不信,谁不知贝勒爷疼爱姐姐,光是养颜安神珍珠就赏了好几斛,且颗颗都是上等南海珍珠。”凌若轻笑着接过晴容手,扶李氏至椅中坐下。

    “那不过是沾了腹中孩子光,哪能与妹妹相提并论。”李氏怀孕尚不足三月,害喜尚未消失,每日晨昏都会呕吐,是以这身子不仅未见丰腴反而正消瘦了几分。

    凌若接了水月端来茶亲手奉与李氏,“知道福晋有孕身不宜饮浓茶,是以妾身特意叫人泡了茉莉花茶来,您尝尝,看入不入得口?”

    李氏依言接过,刚一揭开茶盏便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宜,再看那茶水,只见几朵茉莉花黄绿明亮茶水中舒展了层层秀美柔软花瓣,极是好看。

    至于滋味虽不若往常喝那些茶浓郁醇厚,但胜鲜爽甘醇,别有一番风味,引得李氏连连赞叹,直道回去后也要教人泡茉莉茶喝,但临了又有些可惜地道:这茶虽好,但却被季节所限,过了茉莉花季便不能再饮了。”

    “其实这也不难,只要将茉莉花制成干花便可四时无忧;福晋若不嫌弃话,就由妾身代劳如何?”

    “那就有劳妹妹了。”李氏对凌若恭谨甚是满意,见她还一旁打扇忙道:坐下,打扇这种事交给下人就行了,对了,今儿个过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李氏抿了口花茶徐徐道:八月十二日是德妃娘娘生辰,到时候我与年氏会随贝勒爷和嫡福晋入宫给德妃娘娘贺寿,我瞧过你与温氏合绣那幅八仙庆寿绣图,很是精巧有心,所以我与嫡福晋商量过了,那日让你随我们一道进宫。”

    “这怕是不合规矩吧。”能入宫自是好事,可是以她格格身份越过诸位庶福晋而入宫,怕是会引来诸多不满。

    “哪有这么多规矩。”李氏睨了她一眼摩挲着手里细腻如玉瓷盏徐徐道:你见哪一条宫规说不许格格入宫了?只是大家都习惯这样罢了。上回见德妃娘娘时候她曾问起过你,对你颇为记挂,你进宫叩拜她也算是合情合理,无需多虑。何况……你与静贵人自幼相识,正好借着此次入宫见一见面,过了这回还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机会呢。”

    见李氏已将话说到这份上,凌若也不好再推辞,何况她也确实想念秋瓷,便道:福晋垂怜,妾身感激不。”

    “那你好生准备着吧,我先走了。”李氏站起身来,凌若赶紧相送,期间李氏有意无意地问起叶秀突然被禁足一事,一直以来叶秀都颇为得宠,不必说此时身孕六甲,突然之间便被禁了足,要说只是因想换居所一事,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凌若自知其中缘由,甚至可说是她一手促成,但李氏不是温如言,于她,凌若自是不会说实话,不论李氏怎么试探皆只做不知,令她无功而返。

    八月十二,德妃生辰日子,凌若早洗梳妆,因着要进宫,是以格外仔细用心,唯恐出错。

    墨玉细细将那头长及腰际发丝盘成飞燕髻,择了一对点翠镶玛瑙珠花戴上,又髻边插了一枝玳瑁雕花长簪,垂下烟紫流苏,颊边聚散不定,耳下则是一对白玉雕成玉兔捣药耳环。

    这样装扮无疑是素净了些,但以她身份入宫已是破格,不宜再引人注目,听说为着这事年氏已嫡福晋面前说过好几回了。

    “姑娘请衣。”水秀捧了一袭秋香色缂丝云纹旗装给凌若换上,待一切收拾停当后凌若扶了墨玉手来到前院,入宫马车早已停院中。想是起过早,趁着人还没到,赶车车夫裹了薄棉衣倚车上打盹,不曾注意到凌若过来。

    这个时辰天不过刚蒙蒙亮,站外面颇有几分寒意,兼之凌若衣裳单薄,风一吹过来便觉一阵透心凉,墨玉唯恐她着凉又见时辰尚早胤禛他们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过来,便劝她去车上坐会儿,好歹能避避风。

    “算了,我还是这里等一会儿吧,想来也了。”凌若睨了一眼那辆金顶朱帷马车,拒绝了这个看起来很有诱惑提议,她实不想再被人授以话柄。

    墨玉知道姑娘心中顾忌,只得陪着冷风中等待,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方才见到那拉氏,她今日一身大红织绵缂丝旗装,外头罩了件锦绣披风,八枝顶花珠钗插梳一丝不苟发髻间,垂下缕缕珠络,发髻后面则簪了一朵月季,大方得体,她身后还跟着一身桃红撒花旗装李氏。

    凌若正要欠身见礼,那拉氏已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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