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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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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沉沉,烛火燃了许久后略略有些发暗,凌若起身拔下发间银簪子,拨去烧黑蜷曲烛芯,烛光一跳,竟接连爆出好几朵灯花。

    “看来若儿有好事临近。”胤禛扶着她肩头道。

    凌若将簪子插回发间,回眸嫣然一笑道:有没有好事妾身不知道,但是妾身恰好有一事想求四爷。”

    “可是关于你家人入府事?高福已经着手准备,也就是这两天事了,你再等等。”这事是早就答应,可是因为南巡还有弘晖事,一拖再拖,令素来一言九鼎胤禛颇为内疚,而今得空下来,自是第一时间吩咐高福着手去办。

    见他如此将自己事放心上,凌若颇为感动,当下欠身道:妾身多谢四爷厚爱,不过妾身想说并非此事,而是关于净思居。”

    “净思居?”胤禛皱一皱眉,蓦地想起前些天叶氏所说那番话,顿时有些不悦,“怎么?你也嫌净思居住着不适意了?”

    “不适意?”凌若作出一副茫然不解样子道:好端端四爷为何这么问?”

    “不为这个那是为什么?”胤禛走到六棱雕花长窗前,推开紧闭了半夜窗子,抬眼望去,只见夜空中繁星点点,一闪一闪犹如小儿顽皮地眼睛。他想不出除了要换住处之外,关于净思居还有何可谈。

    凌若展一展长袖静静地跪下去,任穿窗而入夜风吹拂起轻薄衣衫,婉声道:承蒙四爷恩宠,破格将净思居赐给妾身居住,妾身感激涕零。但妾身只是一个格格,无功无德不曾为四爷诞下一男半女,如何敢比肩庶福晋,是以住净思居每一日妾身都于心有愧,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所以妾身恳求四爷收回净思居,许妾身重回揽月居。”

    她话令胤禛大为愕然,自己竟然想错了,她并非嫌弃净思居狭小,恰恰相反,觉得以一格格之身居住净思居于理不合。

    “抬起头看着我。”等了许久,头顶终于垂下阴晴不定声音。

    凌若依言抬头,并不回避他审视目光,良久,胤禛终于相信了她说是实话,心情一下子大好,唇角微微扬起道:旁人都盘算着如何换一个大宽敞住处,你可倒好,赏给你东西还使劲往外推,真不知该说你蠢还是笨?”

    “蠢也好笨也罢,心安重要,何况四爷眷顾对妾身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她回给他一个干净到极致笑容,她知道,他喜欢这样自己。果然,胤禛大为动容,弯身扶起她叹道:她若能有你一半谦卑便好了。”

    凌若知他说必是叶氏无疑,面上却是一副茫然之色,“四爷说谁?”

    胤禛摇摇头,握紧她纤细双手道:不说这个了,总之净思居是我赏给你,断无再收回之理,以后都不许再提此事,你给我安安心心住着就是了。”

    凌若微微一笑,没有再拒绝,胤禛一旦决定事没有人能改变;而她也不并不是真想回揽月居,所以话说到这里就足够了。

    第三十五章 镂云开月

    第三十五章 镂云开月*

第三十六章 针锋相对() 
凌若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等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身边已没了胤禛身影,只余她一人。|眸光微眯扫过轻薄如蝉翼鲛纱,只见帐外映着一个淡淡人影,逐道:谁外面?”

    一阵脚步声后,鲛纱帐被人掀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竟是墨玉,只见她含笑扶起凌若道:姑娘您醒了?”

    凌若微微一怔,就着她手坐起后抚一抚脸颊振起几分精神道:你怎么会这里?”

    墨玉麻利地往凌若身后塞了两个绣花软枕,口中回道:今儿个天还没亮,周大哥便叫奴婢带了姑娘要用东西来这里候着。”

    凌若点点头又问道:现什么时辰?”府中诸女但凡有侍寝者,翌日清晨必得去嫡福晋处请安。

    墨玉看了眼天色道:过卯时了。”

    听得已经这么晚了,凌若顿时着急起来,一把掀了锦被披衣下床道:替我梳洗衣。”随后又有些埋怨道:你也是,明明就外头怎不早些叫醒我?若因此误了去向嫡福晋请安时辰可怎生是好。”

    “奴婢冤枉,是贝勒爷离去前吩咐奴婢不许叫醒姑娘,说让姑娘好生睡上一觉,所以奴婢才一直等着不敢出声。”墨玉委屈地解释。

    听得是胤禛意思,凌若一愣,旋即心底生出一丝暖意与欢悦来,不为其他只为胤禛无意间流露出那一点关心。

    “姑娘洗脸。”墨玉将绞好面巾递到凌若手上,然后取来一早备下衣裳服侍她换上,喜孜孜地道:姑娘您可是除几位福晋以外头一个镂云开月馆过夜格格呢,昨夜周大哥来跟奴婢们说时候,咱们还都不敢相信呢,看来贝勒爷很喜欢姑娘。”

    墨玉话令她想起胤禛昨夜热情,脸上不由得飞上两朵红云,不敢看铜镜中自己,低低啐了一句,“不许胡说。|”

    见她这副不打自招模样,墨玉捂了嘴偷笑道:嘻嘻,姑娘脸红了。”

    凌若脸红像要烧起来一般,回身扬手作势欲打道:你这丫头,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你。”

    见她要恼羞成怒了,墨玉赶紧憋了笑意举起双手道:好好好,奴婢不说就是了,姑娘可千万别生气,些坐好让奴婢帮您梳妆打扮。”

    象牙梳齿划过头皮有轻微酥麻,墨玉手极巧,不一会功夫便将一头长及腰际青丝盘成一个飞燕髻,待将散发一一掖好后,她从带来梳妆奁中捡了一枝纯银缀雨过天青色流苏并几朵暗蓝色珠花插发间,燕尾处缀了一串银吊穗,耳下则是一对垂金耳坠,墨玉本想用胤禛前些日子刚赏下来七宝玲珑簪,那只簪子以赤金打造而成,镶缀翡翠、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珍珠、猫眼、天晶石七种宝石,奢华夺目,乃是宫中赏下来珍品。

    凌若将七宝玲珑簪取手里把玩了一阵后将之放回妆奁中,簪子固然华丽奢美,但太引人注目,她镂云开月馆过夜事此时必然已为众人所知,若再带着这枝簪子四处招摇,只怕会引来祸端。

    正思间,墨玉已经打扮停当,放下手中脂粉道:姑娘你看看可还好?”

    凌若仔细端详了镜中自己一眼,装扮清雅矜持,当即颔首起身扶了墨玉手道:走吧,咱们去给嫡福晋请安。”

    从镂云开月馆到那拉氏住含元居尚有一段不算短距离,纵使凌若紧赶慢赶走得一身是汗,也花了近一盏茶时间,而此刻早已过了卯时。

    守含元居外是小厮三福,远远看到凌若过来忙迎上来打了个千儿,笑道:姑娘这是来给福晋请安啊?”

    “福晋可里头?”凌若平常多有来含元居,与三福早已相熟,是以说话较随意。

    “呢。”三福一边引了凌若往正堂走一边道:不止福晋,年福晋她们也来了,此刻正里头说话呢。”

    那拉氏于众花之中独爱芍药,此刻正值芍药盛开季节,是以一进含元居便能看到开得如火如荼芍药。或红或白或粉或紫,花朵独开细细茎端,也有一些凌若未见过稀有品种,两花或三花并放,且色泽不一,甚是好看。

    “福晋,凌格格来给您请安了。”三福挑了帘子进去回禀,屋里放了刚从冰窖里起出来冰块,是以一进去便有一股清凉迎而而来。

    凌若飞地抬起头扫了一眼,只见除了那拉氏外,还有年氏、李氏、瓜尔佳氏、宋氏等,除叶氏以外但凡府中有些地位女子都来了,此刻见她进来,目光皆齐集于她身上,可见她们来此绝不仅仅是为了请安那么简单。

    凌若捺下心中凛然,双手搭腰间端端正正朝正当中那拉氏行了一礼,脆声道:钮祜禄氏叩见嫡福晋,嫡福晋万福金安”

    那拉氏和善地示意她起来,又命人搬来绣墩嘱她坐下,刚要说话,忽闻年氏轻笑道:姐姐,您听听,这凌格格声音可真好听,连请个安都跟黄鹂叫似,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若非亲眼看着这话是从凌格格嘴里吐出来,我都要以为是我院里那两只黄鹂唱歌呢。”

    年氏话中有话,那拉氏只是佯装不知微笑道:妹妹可真爱开玩笑,纵使凌格格声音再好听也不至于跟鸟声混错。”

    年氏弹了弹青葱似指甲道:兴许是妾身这些日子听多了扁毛畜生叫声吧,所以这耳朵啊不太好使,有时候会分不清人跟畜生,凌格格不会见怪吧?不少字”

    这话分明是刻意意将凌若比做畜牲,刻意羞辱,除那拉氏与李氏外,其余诸女对凌若乍然得宠或多或少怀有几分忌妒,此刻听得年氏这话,皆是一阵解气,那里掩唇暗笑。

    凌若却仿佛没听到一般,欠了欠身谦恭地道:妾身不敢。”早来此之前便已想到会有人借故针对自己,是以对年氏发难并不意外。

    “只是不敢吗?”不跳字。年氏轻飘飘地横了她一眼,勾一勾嫣红唇角道:也就是说凌格格心中其实还是见怪喽?”

    凌若没想到这样她都能挑出错来,微微一怔,正思索该如何回答时那拉氏已出声打圆场道:好了,妹妹你就别逗凌格格了,瞧把她给紧张。”随后又对凌若道:年福晋与你说着玩呢,没事坐下吧。”

    “谢嫡福晋。”凌若暗吁一口气,朝那拉氏与年氏行了一礼后,方才斜签了身坐绣墩上。

    年氏悠然一笑,低头拨着臂上绞丝银镯不言语,恰巧有下人端了鲜刚开芍药进来放窗台下,屋中添清香。翡翠上前折了一朵花色嫣红开得正好芍药簪那拉氏鬓边,于端庄之中凭添一份秀色,倒显得年轻了几岁。

    年氏扶一扶同样插鬓边粉色牡丹淡淡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还是独爱芍药,可惜芍药虽美,终只是花相,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若牡丹雍容华贵,乃花中之王。”

    那拉氏眼皮一动,有幽蓝光芒眼底闪过,转瞬即逝,她抚着绣有繁花连枝图案衣袖和颜道:只是花而已,无谓将相王候,要紧是合眼缘,牡丹太过艳丽夺目,容易失了中正平和,倒不如芍药来得内敛清雅。”

    凌若心中暗奇,听这话,仿佛年氏早入府前就与嫡福晋相识,她从未听嫡福晋提起过。

    年氏冷笑一声,显然心里对那拉氏话并不认同,什么中正平和,凡花就是凡花,怎配与花中王者牡丹相提并论,身为嫡福晋却喜欢佩戴凡花,真是可笑至极。

    作者题外话:大家不好意思啊,这两天过年很多事要忙,还要走亲戚,还要管不到一岁娃,实有点忙不过来,慢一点或少一点请见谅啊,这几天都没时间码字呢。

    第三十六章 针锋相对

    第三十六章 针锋相对*

第三十七章 张驰() 
她别过头问身后绿意,“现是什么时辰?”

    绿意岂会不明白主子这么问意思,微微一笑道:回主子话,现是辰时一刻。|”

    年氏点点头,目光一转若鸿毛般轻轻浅浅地落那拉氏身上,“姐姐,咱们府里什么时候改了请安时辰,竟没人知会我一声。”

    凌若被她说得面色窘迫,忙起身赦然道:启禀年福晋,都怪妾身不好,妾身一时贪睡,连过了时辰都不知道,请福晋恕罪。”

    “大胆”她话音落未落,年氏已竖了柳眉冷声喝道:我与嫡福晋说话,你插什么嘴。”

    宋氏一旁假意劝道:福晋息怒,谁叫人家是小门小户出身,不懂规矩也是正常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宋氏是康熙四十年入府,初为格格,府里并不得宠,统共也就承宠了几次,不想却意外怀上子嗣,八个月后早产生下一女,可惜未出月就夭折,胤禛怜惜那孩子早夭,是以孩子周岁那一年晋了宋氏为庶福晋,以慰她丧女之痛,但这恩宠却是愈发淡薄了,往往许久都不曾得见胤禛一面,如今见凌若乍然得宠,心中自是忿忿不平。

    李氏抚着尚不明显肚子不经意地道:我记得宋妹妹你父亲原是松阳县县丞,前不久松阳县县令因年纪老迈上疏朝廷要求致仕,朝廷下令由你父亲升任县令一职,可有这么回事吗?”不跳字。

    待宋氏点头,她又道:若我没记错话,县令是正七品,而凌格格阿玛乃从四品典仪,高了你父亲足足五级,你说凌格格是小门小户出身,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东西?”

    她说得轻描淡写,不带一丝火气,却令宋氏满面通红,无地自容,她本是想要借机羞辱凌若一番,不曾想却引火烧身,反弄自己一身骚,真是得不偿失。

    “莫说是从四品出身,即便是从一品出身又如何,没规矩就是没规矩。|”宋氏顾忌李氏身份,年氏可不乎,或者说她从未将李氏放眼里过。

    “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一句。”那拉氏见气氛不对忙出来打圆场,“都是自家姐妹,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凌格格刚入府不久,有很多事难免有不懂或有做不周全地方,你们这些做姐姐多教教她就是了。至于这回请安来晚,想来也非是故意,就算了吧。”

    “姐姐真是好脾气,不过我就怕有些人恃宠生骄,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年氏虽然笑,但眼底全无一丝笑意,反而是森寒之色。

    凌若镂云开月馆留过夜消息早已为众人所得,那拉氏与李氏与凌若交好暂且不说,其他几位心里可都憋着一口气,尤其是几位庶福晋,论身份她们自认比身为格格凌若高了一大截,可她们却从未有幸镂云开月馆留过夜,甚至连留过三都不曾。

    这话却是严重了,慌得凌若连忙跪下口称不敢。那拉氏目光掠过年氏美艳如花脸庞,声音静若流水,“凌格格不是这种人,妹妹大可放心。”

    “但愿如此。”年氏冷笑着站起身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去,根本不看尚跪地上凌若一眼,她之后,众人皆起身告辞当后一个也走出去时候,落下帘子隔绝了那拉氏目光,她暗暗叹了口气,示意翡翠扶起尚跪地上凌若,“年福晋话虽然直了些,但她本意是为你好,怕你因骄忘本,所以才有所苛责,你莫要往心里去。”这样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可是为了府里安宁不得不如此,即使这个安宁只是表面。

    “妾身明白。”凌若温顺地回答,她明白那拉氏难处,身为嫡福晋必须公允中正,不偏不倚;适才能这么多人面前维护她已属不易,她不能再要求多了。

    “那就好。”那拉氏满意地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命其跪安。

    屋内凉爽宜人,屋外却热浪滚滚,烈日当空,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来,今夏比往年热了许多,且已有近十天未下雨,空气中四处飘浮着肉眼看不见尘埃。

    好不容易回到净思居,墨玉已是香汗淋淋,她扶着同样汗湿夹背凌若穿过院子往正堂走去,一边走一边埋怨道:这贼老天真是想把人热死,哪有还不到午时就热成这德行。姑娘,你进去坐着,奴婢给去端水给你洗洗脸,去一去这热气,再去弄盏酸梅汤来解……”

    墨玉正要说弄盏酸梅汤来解渴,不想一推开正堂门便有一股凉气迎面而来,令人顿时神清气爽。咦,净思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凉爽了?惊奇之余,连下面话也忘了说。

    “姑娘吉祥。”小常子等人都正堂内候着,此刻见凌若进来连忙上前请安,每个人脸上都含了一丝喜色。

    凌若嗯了一声,目光落置于正堂一角铜盆中,只见那里盛着一大块冰,此刻冰块正渐渐融化,细小水珠顺着透明光滑冰块滴溜下去,落铜盆中发出叮铃脆响,满屋凉气正是由此处而来。

    “是谁送来?”手指轻轻抚过冰块,凉意透肤而入,再看指间已是一片湿润。

    “回姑娘话,是冰房管事一早特意派人送来,说这些日子天气炎热为怕姑娘着了暑气,所以特意从别地方匀了几块出来,还说以后日日都会有冰送来,让您管放心。”回话是小常子,自上回捡回一条命后,他身子就极差,即使是大夏天依然捂得严严实实,唯恐受风着凉。

    墨玉此刻已回过神来,皱了皱可爱鼻子不以为然地道:说得好听,还不是见咱们姑娘得贝勒爷宠爱,所以赶着过来巴结,之前天热时候,他跑哪里去了,连镇酸梅汤碎冰都要好说歹说才肯给上几块,真是势利眼。”

    凌若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府中下人一向习惯跟红顶白、见风使舵,哪边得宠就往哪边靠,鼻子比狗还灵几分。

    “姑娘您先坐一会儿,奴婢去将冰着酸梅汤给端来。”水秀开了门刚要出去,不曾想门口恰好站了个人,险些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竟是李福晋贴身侍女晴容,手里还捧了个描金食盒,赶紧侧身让她进来。

    凌若一愣,旋即笑道:这么大热天,绿意姑娘怎么跑来了,来,坐下歇歇喝口茶。”

    晴容满脸含笑道:凌格格不必麻烦,奴婢是奉福晋之命给凌格格送些蜜瓜了,一会儿就要回去。”说着她打开食盒,从中取出一个小碟子来,碟子上是一只用冰块雕琢而成冰碗,上面甚至还细细雕了吉祥如意图案,只是因为冰块渐渐融化而有所模糊,切成小块蜜瓜正是盛冰碗中。

    “这是今儿个刚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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