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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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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氏摇头道:“臣妾无端端怎么会给皇上用药,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请娘娘明鉴!”

    “不肯说是吗?”瑕月目光一横,对锦屏道:“给本宫掌她的嘴,直至她肯说为止!”想到吴氏不顾弘历身子安康,对其胡乱用药,瑕月就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火,亦顾不得会否打草惊蛇。

    吴氏闻言,连忙道:“不要,娘娘不要,臣妾真的冤枉,求娘娘明鉴!”话音未落,锦屏已是抬手狠狠一掌掴在她脸上,那张娇嫩的脸颊顿时出现五指红印。

    吴氏自从得弘历宠幸,被封为贵人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责罚,欲要逃走,却被齐宽牢牢按在那里,无处可躲。

    在掴了差不多二十掌后,瑕月示意锦屏停手,冷声道:“如何,肯说了吗?”

    这会儿功夫,吴氏两颊已是又红又肿,连嘴角也破了,痛得她不停流泪,当咸涩的眼泪流过脸颊时,又是一阵刺痛,勉强张口道:“臣妾臣妾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求娘娘饶命!”

    “还在嘴硬,继续打。”话刚说完,有宫人从内殿出来在小五耳边说了几句,后者点点头,走到瑕月身前,“娘娘,皇上醒了。”

    “好。”瑕月松了一口气,赶紧带了永璂进去,至于吴氏继续留在外殿受掌嘴之刑。

    进去后,果见弘历躺在床上,微微睁了眼,她快步过去,柔声道:“皇上您醒了,您觉得哪里不舒服?”

    弘历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瑕月,仿佛在思索她是谁,好一会儿方才虚弱地道:“朕没事,就是浑身没力气。”

    永璂道:“皇阿玛您才刚刚醒,自是有些虚弱,等喝过太医开的药,再歇一会儿就没事了。”

    弘历点点头,就着瑕月的手稍稍坐起一些后,疑惑地道:“朕明明记得在与绛仙喝酒,怎么会躺在这里,还有你们怎么都来了?”

第五十三章 吴氏() 
小五在一旁道:“皇上不记得了,您与兰贵人喝酒的时候,突然晕厥过去,怎么唤您都没反应,可是将奴才给吓坏了,幸好宋太医说您没有大碍。”

    弘历极力回想了一下,道:“朕想起来了,突然间觉得脑袋很重,紧接着就没意识了,想必是这几日没有睡好之故,不打紧。”

    瑕月替他掖了掖被角道:“什么不打紧,宋太医说后您体内虚火旺盛,而且精气有衰,得好生静养调理,否则酿成大病就麻烦了。”

    弘历不以为然地道:“太医总是喜欢夸大其词,不过是偶尔晕厥一次而已,能有什么大病。”

    瑕月迟疑片刻,道:“皇上,这几日兰贵人是否给您服食过什么药物?”

    “绛仙?”弘历摇头道:“她好端端的给朕吃药做什么,你从哪里听来的?”

    “永璂,你且先出去。”在永璂依言退出内殿后,瑕月道:“宋太医说,皇上您之所以精力衰减甚至晕厥是因为服食了大量壮阳补肾之药之故,臣妾想来,应该是吴氏”

    瑕月话未说完,弘历已是满脸不悦地喝斥道:“胡言乱语,朕只不过是喝了几杯鹿血,何以到了他嘴里就变成服食大量壮阳补肾的药了?朕身子健康,又何需服用那种药,哼,亏得他还是太医院的院正,连这种事也会断错,简直就是咳咳咳!”越说越气,令他不由得咳嗽起来。

    “皇上息怒。”在替弘历抚顺了气后,瑕月道:“您现在最要紧的是好生调养身子,以免病上加病。”

    “朕没事!”弘历用力喘了口气,想起一人来,道:“绛仙呢?”

    “她”瑕月正想着该如何回答时,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紧接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来到床边,含糊不清地哭喊道:“皇上救命!皇上救命!”

    弘历仔细盯着眼前这个脸颊肿胀如猪头,两边嘴角都破裂渗血的女子好一会儿方才认出来,难以置信地道:“绛仙?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一听这话,吴氏哭得越发伤心,看了一眼随后追进来的锦屏,她骇声道:“是皇后命人将臣妾打成这个样子的;要不是臣妾逃进来,怕是要被皇后娘娘活活打死,皇上,您一定要救救臣妾,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因为两颊肿胀之故,她说话很是含糊,弘历边听边猜,方才勉强明白她说的话。

    “皇后?”弘历愕然望着瑕月,“你为何要这么做?”

    “这几日一直是兰贵人侍候皇上,必是她哄劝皇上服那些药,令皇上龙体损伤,她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绝不能轻饶!”

    吴氏哆嗦着身子道:“没有,臣妾真的没有给皇上服过什么药,臣妾冤枉,皇上皇上可以替臣妾作证。”

    弘历冷声道:“不错,绛仙并未给朕服药,倒是你,身为皇后,却不问青红皂白以酷刑责罚嫔妃,应当吗?”

    他的斥责令瑕月心中一酸,曾几何时,弘历爱她信她,纵天下人皆说她是灾星,也不曾有半分怀疑,如今却为了一个贵人如此斥责于她;人面依旧,彼此之间的情意却是变了许多

    瑕月压下心中的悲意,道:“宋太医医术高超,臣妾相信他绝不会诊错,吴氏”

    弘历冷声打断她的话,“皇后这么说,是指朕在撒谎坦护吴氏了?”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等瑕月说下去,弘历已是道:“既然不是,就立刻退下,朕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瑕月咬一咬牙,带着一丝细微的哽咽道:“臣妾与您数十年夫妻,难道臣妾说的话还不及这个吴氏来得可信吗?”

    吴氏伏榻哭泣道:“虽然臣妾侍候皇上的日子不及皇后娘娘那么久,但臣妾能有今日,皆是蒙皇上垂怜,臣妾感激爱重皇上尚不及,又岂会做出有损龙体之事。”顿一顿,她又泣声道:“臣妾宁愿自己身受千刀万剐之苦,也不愿皇上受一丝伤害,臣妾句句皆是肺腑之言,皇上您相信臣妾。”

    “朕知道,莫要再哭了。”在安抚了吴氏一句后,弘历用一种陌生而又冰冷的目光望着瑕月,“退下,不要让朕再说第三遍!”

    弘历的言语令瑕月既失望又难过,为何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数十年的人,会变得如此陌生。

    知春怕继续僵持下去,事情会越闹越大,小声道:“主子,皇上才刚刚醒,不宜过度劳神,有什么事情,过几日再说吧。”

    瑕月暗自吸了一口气,声音僵硬地道:“臣妾告退。”

    在瑕月出去后,吴氏一边哭一边道:“皇上,臣妾无端被皇后打成这个样子,您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弘历喘了口气,疲惫地道:“皇后也是因为担心朕,才一时情急掌掴于你,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吴氏恨极了瑕月这般对待自己,哪里肯依,哭哭啼啼地道:“皇上突然晕厥,臣妾何尝不担心,难道臣妾也随意掌掴他人出气吗?”见弘历不语,她又加重了哭声,“臣妾这会儿脸颊痛得根本碰不得,也不知会不会留下后遣症,若真是这样,臣妾也不想活了,呜”

    弘历被她哭得头疼,再加上吴氏那样子确实有些惨,逐道:“好了,朕让人传旨去坤宁宫,着皇后禁足三日,罚抄《心经》十遍,总可以了吧?”

    “多谢皇上。”对于这个不疼不痒的责罚,吴氏怎么会满意,不过她是一个懂得见好就收之人。

    当宫人将弘历口喻传到坤宁宫时,气得锦屏连连摇头,“主子一心为皇上好,他却反过来责罚主子,真是想想都让人心寒。”

    齐宽对一言不发坐在椅中的瑕月道:“主子,皇上心性变得如此反常,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奴才还记得皇上从晕厥中刚刚醒过来时,看主子的眼神,简直就像不认识主子了一般。”

    瑕月启唇吐出踏入坤宁宫后的第一句话,“本宫也留意到了。”

第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咱们得尽快查明此事,否则事情恐怕会越来越糟。”齐宽话音刚落,瑕月将目光转向锦屏,“可有打听到什么?”

    锦屏摇头道:“暂shí 还没有,奴婢又不敢操之过急,恐怕还需要等待一段时日。”

    “没时间了。”说着,她对齐宽道:“和亲王那边有消息来吗?”

    “暂shí 还没有。”齐宽的话令瑕月眉头微蹙,“看来本宫唯有自己想办法了。”说着,她道:“去请宋太医过来。”

    齐宽正要答应,有宫人捧着一封书信进来,躬身道:“主子,和亲王派人送来这封信,请您过目。”

    瑕月展信看过后,露出一丝笑意,“刚刚好,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锦屏好奇地道:“主子,和亲王何事送来书信?”

    瑕月含笑道:“还记不记得十多年前,本宫在江南遭人暗算,被疳蛊缠身一事?”

    “奴婢当然记得,当时主子随皇上南巡,结果被乔雁儿以疳蛊加害,险些命丧江南,幸好和亲王找到一名神医,正是他解了主子身上的蛊;奴婢至今还记得那名神医的名zì ,姓陶,叫陶安。”

    瑕月颔首道:“不错,当日知春在夏氏宫中找到一瓶药丸,将其中一颗带回来后,发现药丸中空,里面藏着一条蛊虫,一旦用来克制它的药丸破碎之后,就会立刻苏醒钻入人体之中。”

    锦屏点头道:“当时奴婢也在,确实可怕得紧,不过后来皇上去搜查的时候,那瓶封着蛊虫的药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瓶什么补气益身的药;幸好主子及时识破夏氏阴谋,否则就要被她反咬一口。”

    “虽然没有找到,但本宫相信,这药一定就在永和宫中,所以本宫让齐宽暗中寻找,最后在一个盆景之中找到了那瓶药。”

    锦屏皱眉道:“既是这样,主子为何不将这件事告诉皇阿玛,或许……”

    不等她说下去,瑕月已是摇头道:“没用的,既然皇上当初饶过了夏氏,就不会再杀她;而且,与杀了夏氏相比,本宫更想知道这几年她究jìng 对皇上做了什么。”

    锦屏迟疑地道:“奴婢也想知道,可是……她那样憎恨主子,又怎肯将事情告诉您?”

    瑕月凉声道:“正是因为知道她不肯,所以才要劳烦和亲王去请陶安入京一趟。”

    “陶安……”锦屏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不明白夏氏一事与陶安有何联系,齐宽看她久思不解,点破道:“还不明白吗,主子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锦屏一怔,旋即惊声道:“主子要想要对夏氏用蛊?”

    “不错,陶安已经认出了那个蛊虫,亦知要如何控制,待他将药送入宫中就可动手。”说到此处,瑕月恨声道:“这几年来,她三番两次加害你我母子也就算了,连皇上也害,本宫绝不会放过她!”对于瑕月而言,弘历与永璂犹如她的逆鳞,谁若敢伤害他们,必不放过。

    在瑕月等着陶安送药进来之时,王富guì 亦受了永璂之托,趁夜潜入那家绸缎庄打探,夜晚的街道不再像日间那么热闹,变得寂静无人,虽然绸缎庄落了锁,但对于王富guì 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就进了里面。

    这段时间,永璂一直都有派人监视绸缎庄,此处的掌柜与伙计,每到一更时分便会打烊,伙计回家,掌柜的则去后面的一间屋中休息,在第二天开张之前,这店面里不会有人,至少表面如此。

    一进绸缎庄,王富guì 便伏在地上,以匕首柄一寸一寸地敲着,在外面敲过三更的时候,他已是敲完了足下的地面,奇怪,每一寸地都是实心的,并没有他以为的空心暗道。

    奇怪,难道是他猜错了,绸缎庄确实没有机huì ?

    王富guì 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那尊邪神,掌柜的反应,还有与人数明显不相符的菜量,无一不显示这绸缎庄有古怪。

    可是连墙与地都搜过了,还有哪里可搜呢?呃,慢着!

    王富guì 脸色一变,迅速来到平里掌柜所站的柜台后面,与刚才一样伏地轻敲,很快他便露出了笑意,果然是在这里!

    绸缎庄中确实有暗道,但那个掌柜很聪明,将之藏在这柜台后面,连他也差点漏过去了。

    既知秘道在此,自然很快就找到了入口所在,用力拉起那块石板,小心翼翼地踩着台阶走下去。

    这处暗道应该很深,他算着差不多走了三十余阶方才到底,两边通道皆点着油灯,将此处的情形照着一清二楚,一路走来,通道两边雕满了神像,与他之前在布匹后面找到的那尊神像一模一样,看来此处真是他们的老巢。

    又走了一阵后,隐约听得前面传来说话声,王富guì 赶紧将身子贴着墙壁慢慢往前移,好让他听清那些人在说的话。

    “方师,马钱子加那么多,会不会有事,毕竟这可是剧毒之物。”有个听着颇为年轻的声音担忧的说着。

    “哼,还好意思说,若你们采够紫晶玉莲,我又何必加多马钱子来维持药效。”这个声音听着要年长一些,想必就是被称做方师之人。

    另有一个声音委屈地道:“方师,这怪不得我们,我们已经想尽办法去采去买了,可是紫晶玉莲实在太过稀少,这次能够找到两株已经是很难得了。”

    “记着,下个月一定要找到三株,这马钱子偶尔多加一次还好,若是长久如此,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们何尝不想多找一些紫晶玉莲,实在是没法子啊。”停顿片刻,这个声音又道:“方师,其实我们已经从她那里赚了不少银子,尤其是上段时间,一下子给了五千两,足够我们用很久了,不如……收手吧。”

    最先说话的那个声音附合道:“不错,那个女人给我们的银子,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有一万多两了,几辈子都花不完,实在没必要再冒险;听掌柜的说,之前有顺天府尹来搜查过,虽然与咱们无关,但还是令人担心,律法明令禁止任何巫术,若是被查到,咱们都要死!”

第五十五章 暗算() 
方师冷声道:“怎么,一万两就叫很多了吗?”

    在一阵短暂的静寂过后,有人道:“方师,那可是整整一万多两,难道还不多吗?”

    “对于咱们三人来说,一万多两确实是几辈子都花不完,但对于教会来说,想要壮大起来,所需银两甚巨,一万多两根本算不得什么。 ”说话的,自然是那个方师。

    一个声音迟疑地道:“那依方师之意,就是还要继续下去了?”

    “不止是继续下去,那个女子出手阔绰,又有那么多人供她侍候差遣,必然非富即贵,这样的金主就此放掉,实在太过可惜。”

    “说得也是,可是那五千两是半年的酬金,想要再敲她,就得等到半年之后了。”对于这句话,方师不以为然地道:“这可不是她说了算的,她有命脉握在咱们手中,咱们说几时就几时,只要注意一些火候就行了。”

    “方师说得是。”停顿片刻,那人又道:“说起来,再过几日就又是取药之时了,咱们可以让取药之人带信回去;方师,您说这次敲多少合适,一千两?两千两?”

    在一阵尖细难听的笑声后,方师道:“说你们没见过世面真是一点都没错,既然她能够一掷五千两,那么以后我们就五千两起步,如此几次之后,就是数万两白银,教会里谁能与我相提并论?”

    “不错不错,到时候方师一定会得教主另眼相看,说不定会提方师您为副教主呢,到时候,您可就风光了,可别忘了我们两个?”另一人亦附声说了一番讨好的话。

    方师有些得意地道:“行了,我何时亏待过你们两个,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得给我好生找玉莲。”

    “方师放心,我之前听说有人在通州采到玉莲,等做完这批药,我与阿辛就去通州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几株。”

    王富贵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悄悄挪动脚步,与听到的声音一样,他看到三个人,其中两个年纪轻一些的手里拿着药轮,像是在辗药,另外一个背对着他,看不清模样。

    从刚才的言语中可以猜出,夏氏用来迷惑皇上的药,就是出自他们之手,只是不知他们说的教会是指什么,应该是与墙上所刻的神像有关。

    无妨,待他抓住这些人后,有的是时间审问,不怕他们不肯说出来。

    王富贵更要上前抓捕这三人,突然后脑挨了重重一下,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他抚着剧痛的后脑勺坐起身,努力回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记得自己进绸缎庄搜查,发现柜台底下有暗道,紧接着就听到有三个人在说话,什么方师,什么玉莲,还有什么教会!

    对了,夏氏的药就是从他们手中得来,想到此处,王富贵赶紧站起身来往前奔去,桌案还在,药轮也还在,但已经没有了人影;不用问,必是趁他昏迷之时逃走了。

    明明已经找到人了,竟然又让他们在眼皮子底下逃走,实在可恨,究竟是何人在他身后暗算?也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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