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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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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中择选……”凌若徐徐重复了一遍,道:“这些年来,位份高的几位嫔妃,不是犯事,就是身故,只余皇贵妃与仪妃、颖妃,仪妃平庸,不堪大任,颖妃位列四妃之日尚短,剩下的就只有皇贵妃;论才干,论德行,还有对皇帝的情义,皇贵妃都是极好的,但她的出身,皇帝,你应该很清楚,当初你立为皇贵妃,已经几乎闹得天翻地覆了,皇后……”她摇头道:“只怕整个朝堂都要翻过来了,虽然你是一国之君,但也不能全然不顾着朝臣的意思。需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水,并不仅仅是指百姓,明白吗?”

    “儿子明白,所以儿子并没有打算册立皇贵妃为后。可是儿子同样说过,除却皇后之外,不会再让任何人越过皇贵妃,若是依着几位元老大臣之言,册朝廷贵女为后,岂非违背了儿子对皇贵妃的诺言?”

    凌若对此不置一词,只道:“那依皇帝的意思,是先拖着这件事了?”

    弘历起身拱手道:“是,还望皇额娘代儿子周全。”

    凌若示意他坐下,道:“哀家自然会帮你,不过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这件事早晚会重提,皇帝得尽早做好决定。”

    “儿子知道了。”在弘历应声后,凌若又道:“哀家听闻,你今日下旨赐婚傅恒与阿罗?”

    弘历依言道:“是,他们两个受了那么多的磨难,也是时候在一起了,未曾事先奏禀皇额娘,还请皇额娘恕罪。”

    凌若颔首道:“这是一桩好事,没什么好恕罪的,哀家待会儿让杨海置办一份贺礼送去延禧宫,望他们二人好生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见凌若没有责怪之意,弘历放下心来,笑道:“儿子代皇贵妃与阿罗谢过皇额娘。”顿一顿,他又道:“对了,皇额娘之前总说喉咙难受,不知可有好些了?”

第八百八十七章 圣寿节() 
“还是老样子,人老了,总是这里那里的不舒服,哀家也习惯了。”凌若话音刚落,弘历当即道:“皇额娘哪里有老,在儿子看来,您还与二十年前一样,一些也没有变过。”

    凌若被他说得忍不住笑了起来,“人哪里有不老的,算起来,哀家今年都六十了,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就是古稀之年了,也不知哀家还能活多少年。”

    “皇额娘是太后,当然是千岁千岁千千岁了。”面对弘历的话,凌若摇头笑道:“一千岁?那哀家岂不是要等一千年后才能见到先帝?”说到此处,她轻叹了口气道:“一转眼,先帝都走那么多年了,有时候哀家恍惚间醒来,以为先帝还在世呢。”

    弘历听出凌若话中的落寞,怕她忧思过度,连忙转过话题道:“皇额娘,之前您一直不让儿子大办圣寿节,怕劳民伤财,但今年是您六十大寿,一定得办得热热闹闹。”

    凌若摇头道:“之前皇帝不是说江苏崇明那边发生潮灾吗?正是要用银赈灾之际,无谓再为了哀家一人而多花银子,还是免了吧。”

    “崇明的事情,儿子已经安排好了,也免了他们明年一年的赋税,您不必担心;儿子登基十二载,却从不曾为皇额娘好好办过一场圣寿节,若是六十大寿再不办,天下人该说儿子不孝了,想来您也不想儿子背着不孝之名吧?”

    凌若好笑地道:“罢了罢了,哀家说不过你,由着你吧,不过你得答应哀家,切不可铺张浪费,知道吗?”

    “儿子谨记皇额娘吩咐。”从慈宁宫出来,弘历便去了延禧宫,与瑕月商议圣寿节之事,凌若的生辰是在九月,距现在只剩下一个余月的时间,着实是紧了一些,不过抓紧着办,也足够了。

    在简单的一番商议后,瑕月笑言道:“皇上放心吧,臣妾一定将皇额娘的生辰办得热热闹闹,不会让您失望的。”

    弘历温言道:“这段时间你既要忙皇额娘的寿辰,又要顾着阿罗的婚事,实在是辛苦你的。”

    瑕月柔声道:“这一切都是臣妾应该做的,岂敢言辛苦,再说不是还有仪妃帮着臣妾吗?”

    “如此就好。”望着瑕月柔美精致的脸庞,弘历忽地心中一动,道:“对了,皇额娘今日与朕说,后……”话说到一半,他忽地止了话语,瑕月好奇地道:“皇额娘与皇上说了什么?”

    弘历眸光微闪,笑一笑道:“没什么,她说要置办一份贺礼赐给阿罗,恭喜她与傅恒终成好事。”

    瑕月惊喜地道:“能够得皇额娘赏赐,实在是阿罗莫大的荣耀,臣妾明儿个就带着阿罗去慈宁宫谢过皇额娘。”

    弘历点点头道:“朕想起养心殿还有一些折子要看,晚些再来看你。”

    “臣妾恭送皇上。”在弘历离去后,齐宽皱着眉头道:“主子,您觉不觉得刚才那句话,皇上转得有些生硬?似乎原本想说的并不是阿罗之事。”

    “本宫也感觉出来了,不过皇上不愿说,咱们也没办法。”顿一顿,她道:“行了,你去一趟重华宫请仪妃过来,另外派人去传钱莫多还有周全,以便商议圣寿节之事。”

    且说弘历,在离开延禧宫后,他停下脚步,神色复杂地回头望了一眼,刚才那一刻,他竟然浮起一丝册瑕月为后的念头,不过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了,就像皇额娘说的,瑕月的出身,注定她与后位无缘,再者……对于明玉,他也不曾彻底放下。

    接下来的日子,瑕月可说是忙得脚不沾地,此次乃是凌若六十大寿,自然务求尽善尽美,自入了九月起,宫中就处处透着欢庆之意,金银宫阙,张设灯彩,铺锦为屋,剪彩为花,不可名状。

    圣寿节前十日,畅音阁开始上演《九九大庆》承应戏,北调南腔,舞衫歌扇,极是热闹。与此同时,文武百官还有各地封疆大吏,皆呈送寿礼入宫,御笔万寿颂缂丝围屏、三秀双清绿玉如意、华井舒霞绣花灯……

    花灯、围屏、佛像、花插等等,待到后面,竟是连慈宁宫的库房都放不下了,不得已,又开了一间专门摆放送上来的贺礼。

    九月初十,重阳节后一日就是凌若的生辰,这一日,宫中嫔妃皆去慈宁宫祝寿,并呈上她们精心准备的贺礼,弘历也在。

    瑕月呈的是一幅亲手画的寿星献桃,黄氏则是九本亲手誊抄的经书;其他嫔妃所呈的,也是一些意喻吉祥如意之物。

    待得轮到魏静萱之时,她呈上的也是一幅卷轴,恭敬地道:“臣妾祝愿太后福寿延绵,永享仙福!”

    凌若示意水秀接过,凉声道:“魏常在有心了,其实你身怀六甲,该在屋中好生歇息才是,不必专程过来。”

    魏静萱微笑道:“今日是太后寿辰,臣妾怎能不过来祝贺,这份贺礼臣妾准备了很久,您看看喜不喜欢。”

    坐在一旁的陈氏道:“看魏常在呈送的贺礼,仿佛也是一幅画,不过本宫倒是不知道,原来魏常在也精于丹青一道,只是不知与皇贵妃那幅相比,何人更胜一筹。”

    魏静萱连忙垂目道:“臣妾怎敢与皇贵妃相提并论,再者臣妾所呈的,也并非是画,而是一幅字。”

    陈氏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莫要以为字就比画容易,想要将字写出神韵来,可是比做一幅画难多了。

    在他们说话之时,水秀已经将手中的卷轴展了开来,只见里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寿字,夏晴瞅了一眼,蹙眉道:“这字倒是应景,不过有形无神,魏常在真该好好练一练了。”

    不得不说,魏静萱的寿字实在有些差,不见气势,不见其神,虚有其表,真亏得魏静萱有脸拿出来。

    叶赫那拉氏道:“惠嫔看仔细一些,虽然魏常在的书法算不得好,但这幅字可不简单。”

    她话音刚落,陈氏已是指着卷轴惊声道:“快看,原来这寿字里面隐藏着许多小的寿字呢。”

第八百八十八章 赐名() 
被她这么说,众人皆将注意力放在那幅并不起眼的寿字上,果然,正如陈氏所言,整个大寿字由许多小小的寿字组成,且每一个寿字都不一样,有几个哪怕是自幼饱读诗书的嫔妃也认不出来,更不要说写了。

    “臣妾自从知晓太后六十大寿之事后,就一直想亲手写一幅寿字恭贺太后圣寿之喜,无奈臣妾出身贫寒,不过是勉强识字罢了,于书法一道实在是说不上,短时间之内也练不好,所以臣妾翻便古书,找来这九十九个各不相同的寿字,拼组成一个寿字,总共是一百个,臣妾已经尽量练好字了,但还是不及诸位姐姐,还望太后不弃。”

    弘历亦在一旁道:“是啊,皇额娘,魏常在为了亲手写这幅寿字给您,经常练到深夜。”

    凌若打量了一眼那幅百寿图,道:“魏常在临盆在即,还如此有心为哀家准备寿礼,哀家又怎么会怎么会嫌弃呢,来人,赐坐。”

    在魏静萱谢恩落座之时,坐在凌若身边的黄氏轻声道:“这个魏静萱,为了讨好皇额娘,可是没少费功夫,百寿图,真亏她想得出来,可惜皇额娘不太领情,连笑都没有笑一下呢。”

    “她善于迎奉皇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再说,她要讨好的可不是皇额娘。你仔细瞧这幅百寿图,每个寿字的一点都是上重下轻,像不像皇上的笔法?”

    黄氏仔细看了一眼,发现确如瑕月所言,她紧紧皱着眉头道:“难不成……这些寿字是皇上教她写的?”

    “有这个可能。”面对瑕月的回答,黄氏恼声道:“这个魏静萱,真是看着就来气。”

    瑕月不语,只是侧目望着陪于末座的魏静萱,后者感应到她的目光,转头朝瑕月笑了一下,一副心无芥蒂的样子。

    在魏静萱等常在之后,是永璋等几个孙辈祝寿,看到他们,凌若的笑容明显多了一些,尤其是在瞧见刚刚双满月的十一阿哥之后,亲自抱在怀中逗弄,随即道:“皇帝赐名了吗?”

    弘历微一欠身道:“回皇额娘的话,还不曾赐名。”

    瑕月眸光一动,起身道:“皇额娘,儿臣想趁着今日大喜,向您求个恩典,不知可否?”

    凌若似笑非笑地道:“求哀家?皇贵妃想要什么恩典?”

    不等瑕月说话,弘历已是道:“皇额娘,儿子猜皇贵妃是想请皇额娘为十一阿哥赐名。”

    凌若微一扬眉道:“哦,真是这样吗?”

    瑕月朝弘历投过笑意婉转的一瞥,随即道:“回皇额娘的话,儿臣正是此意,不知皇额娘肯否让十一阿哥沾一沾您的福气。”

    夏晴极是聪敏,当即起身道:“臣妾恳请太后垂怜十一阿哥,为他赐名。”

    凌若轻笑道:“看你们这一个个的样子,是非逼着哀家赐名不可了?”停顿片刻,她睇视着怀中咧嘴轻笑的孩子,道:“也罢,哀家就为你取个名字,免得总以排行称呼。这一辈排行为永,字从玉,不如就叫永瑆吧。”

    夏晴闻言,连忙感激地道:“臣妾多谢太后赐名。”

    瑕月在旁道:“能得太后亲自赐名,相信永瑆往后一定会福泽无穷,一世平安健康。”

    “平安健康……”凌若咀嚼着这四个字,颔首道:“这确实是最重要的。”

    叶赫那拉氏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已是嫉妒的快要发狂了,她的孩子在乾隆十一年就出生了,已经一岁多了,还没有名字,夏晴的孩子才两个月,就有了名字,还是凌若所赐,实在可气。

    不过,在这个时候,不论她怎么生气,都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暗自绞着帕子发泄。

    在他们之后,一应朝廷命妇,王公大臣亦分别入宫为凌若祝寿,允礼、弘昼、傅恒皆有入宫,随即去畅音阁看戏。

    畅音阁自十日前开始就日日唱戏,恭贺凌若寿辰,今日则是最为关键,唱得乃是一出《群仙祝寿》,戏台上“众仙”手捧灵芝、如意,导引着童子手捧硕大无比的寿桃为凌若祝寿。

    在看戏之时,香菊端了一碗药来到魏静萱身边,她的神色看起来很不自在,在准备将药奉与魏静萱之时,脱口道:“主子,真的要喝吗?会不会有危险?”她一时紧张,忘了压低声音,令魏静萱极是不悦,四下扫了一眼,幸好张贵人她们专心于戏台上的热闹,并没有留意到香菊的话,否则免不了麻烦;她瞪了香菊一眼,低声道:“你是想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吗?”

    香菊也意识到问题,慌张地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这……这个一旦喝下去,主子会有危险。”

    “你不是问过庄太医与宫外的大夫了吗?”面对魏静萱的话,香菊压低了声音道:“奴婢是问了好几位大夫,都说足月服用此药只会促使胎儿出生,并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但终归是外力干预,其实主子您等小阿哥自己出生不是更好吗?”

    魏静萱凉凉一笑道:“今儿个是太后寿诞,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错过呢,这么久,这个孩子一直没有动静,想来也是等着今日。”说罢,她抬手道:“给我吧。”

    见她心意已决,香菊不敢多言,将药碗递给魏静萱,后者看了一眼黄褐色的药汗,道:“好苦,去拿一些蜜饯过来。”

    香菊正要下去,坐在魏静萱右手边的宁贵人忽地吸了吸鼻子道:“这是什么茶,怎么闻着怪怪的。”

    香菊一慌,险些将手中的茶盏给摔了,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魏静萱则镇静许多,道:“回姐姐的话,这不是茶,而是臣妾平常服用的安胎药,香菊见到了服药的时辰,就特意拿过来给臣妾服用,想不到薰着平姐姐,真是臣妾的不该。”

    宁贵人抬一抬眼道:“原来是安胎药,怪不得闻着一股子药味。”

    魏静萱讨好地道:“姐姐可要蜜饯,臣妾让香菊多拿一些过来?”

    宁贵人想了一会儿道:“也好,多谢魏常在了。”

第八百八十九章 拉拢() 
“姐姐客气了。”待得香菊离去后,魏静萱又道:“臣妾听贵人姐姐看戏的时候,常有提及那些戏子的唱腔,姐姐很懂这些吗?”

    “说不上懂,不过看得多了,总是会知道一些。”宁贵人话音刚落,魏静萱便道:“那能否麻烦贵人姐姐说一些给臣妾听听,臣妾可是一点门道都看不出来,只觉得他们演得都好。”

    魏静萱的恭敬与客气令宁贵人很是受用,笑道:“这个戏班演得是不错,但要说都好,还不至于;你瞧瞧,譬如扮演仙猴的那个人,动作若是再敏捷一些,那就真的像了,还有那个仙童……”

    一直等到戏落幕,宁贵人都不停地与魏静萱说着话,后者其实对这些并无兴趣,但始终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最后更是一脸崇拜地道:“原来姐姐懂得这么多,真是令臣妾佩服。”

    这一番交谈,令宁贵人对魏静萱印象大好,笑言道:“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事,对了,孩子还没到出生的日子吗?”

    “太医说应该就是最近了,但是具体哪一日可说不好。”面对魏静萱的话,宁贵人点一点头,旋即神秘兮兮地道:“要我说,最近的日子里,最好的莫过于今日了,若是今日出生,那可真是喜上加喜了,且与太后是同一日生辰呢。”

    魏静萱笑道:“臣妾也想,只是这种事情由不得咱们说了算,一切都得看这孩子的机缘。不过说实在的,他能在臣妾腹中平平安安待到现在,臣妾已经很满足了,之前那个孩子,才那么点大就没了,连形状都还没有呢。”说到此处,她忍不住抹起泪来,宁贵人安慰道:“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你已经算很好了,看看我与张贵人他们,侍驾这么久,也不见有一男半女呢。”

    魏静萱仔细打量了宁贵人一眼道:“观姐姐之貌,乃是大福之相,臣妾相信您一定会有子嗣,且不止一个。”

    虽知道魏静萱是安慰自己的话,但宁贵人听着还是很舒心,捻了一颗蜜饯含在口中,道:“什么福相,若真是这样,我也不会至今还是一个贵人了,你啊,就莫要哄我开心了。”

    “臣妾可没有胡言,以前在家中时,确曾跟着一个看相先生学过一些,从面相上看,姐姐您绝不该止于贵人之位,只是……”

    见她说得似模似样,宁贵人不由得有些心动,催促道:“只是什么,你快说?”

    魏静萱凑到她耳边道:“只是有小人挡了姐姐的路,才使得姐姐多年来未有寸进。姐姐想想,这些年来,何人曾与你过不去?”

    听得这话,宁贵人目光顿时落在坐在她们前面的黄氏身上,凉声道:“当年我与仪妃皆是潜邸之中的格格,皇上登基之后,我们被封为贵人,后来仪妃靠上了皇贵妃,一路从贵人坐到今日的四妃之位,而我则一直是个贵人。”

    “如此说来,压着姐姐的,很可能就是人仪妃娘娘。”这一切,魏静萱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刚才也是故意提及此事,借此挑起宁贵人压在心底的怨愤,以便将她拉到自己这边来。如今的她,势单力薄,必须得多拉拢一些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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