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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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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原来,他们才是贾宝玉和林黛玉,她死了他就当了和尚。我和他虽然在一起,我们哪怕是金玉良缘,哪怕领了证,终究一个是镜中月。一个是水中花。

    薛宝钗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通通都是错付!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我只记得自己冲进卫生间,不断用冷水洗脸,洗了无数次之后,终于清醒了些。

    我想当面问骆安歌,你爱他们母子,那我和我的孩子呢。我们算什么?

    我想问骆安歌,你跟他们是一家人,那我们呢,我们算什么?

    我多想那么干脆啊,老娘不陪你们玩了。

    爱咋咋地。

    春雨缠缠绵绵地下起来,缓解了我燥热的心,我站在病房外面,看着杜夏琪沉睡的容颜,不争气地哭起来。:。

    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生活,可是,我的新生活呢,还没开始,已经又莫名其貌地结束了。

    雨还在下,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可以去哪里。

    我被全世界抛弃了,我把自己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七点半的时候我坐在肯德基,点了一份汉堡,还没开始吃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咳就止不住,坐在我周围的小年轻大概以为我得了什么重病,纷纷起身远离我。

    我一边咳嗽一边擦鼻涕,一个喷嚏之后,口腔里传来血腥味。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束艾卿,她倒是一点不吃惊,就好像是专门来找我。

    我咳得厉害,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她坐在我旁边,不断给我递纸巾,不断叹气。

    我不想让她看见我咳血了,就把纸巾揉成一团放在裤兜里。

    “你不会是肺结核或者肺癌吧?”

    我看着她,恨不得喷她一脸的血。

    “跟骆安歌吵架了吧,为了鲍嘉?”

    鲍嘉鲍嘉,这两个字如同唐僧给孙悟空的紧箍咒,如同那注定的命运,我怎么也逃不开。

    我起身要走,她笑起来:“说你这么两句你就受不了,那以后呢?”

    我复又坐下来,强忍住浑身上下丝丝入骨的疼痛,就那么看着她。

    “你知道一个人的心脏包括些什么吗,心包胸膜,纤维膜,浆膜,心外膜,心肌心内膜,右心耳,左心耳,冠状窦……”

    我居然在这种时候能接上她的话:“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我。”

    “我劝你别折磨自己,骆安歌跟鲍嘉那毕竟是过去,那段往事没有几个人说得清的。看得出来他挺爱你,你们也有孩子了,忍气吞声好好过吧。”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会对我说这些。”

    束艾卿笑了笑:“大家都是女人,孩子是无辜的。你既然要把他带到这个世界,就不该给他痛苦。既然你痛苦了,你又何必带他来这世界?”

    我站在冷风中,脑海中全是束艾卿最后那句话。

    她是对的,我已经痛苦得快疯掉了,又何必让孩子来到这个世界?

    我已经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骆安歌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跟另一个孩子分享爸爸。

    对,就这样简单。

    我解开手表,想也没想就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打车去医院。

    吴阿姨是我奶奶以前的学生,她现在已经是这家妇产医院的一把手,每天排队求她看病的人可以排到护城河。

    她帮我做了例行检查,然后趁我不备强行掰开我的手,把我手里那团已经浸满了血的纸团拿走递给助手,说要拿去化验。

    其实我真的没觉得有多严重,我自小就爱咳嗽,每次咳嗽都要十天半个月才见好。

    我爷爷院子里那棵枇杷树和梨树,据说就是为了我种的。

    看着吴阿姨皱起眉头,我不禁打了两个寒颤,难不成孩子出了意外?

    她开了几张单子给我,吩咐我先去做检查,拿到结果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医生给我做b超检查的时候,我脑海中一直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

    轻微地喊救命,轻微地喊妈妈。

    那一瞬间我想起鲍嘉和那个孩子,在别人看不见听不到的角落里,他们是不是也无数次这样细微地呼喊过?

    我握紧收据在卫生间磨蹭了好久,才有勇气推开吴阿姨的门。

    她正在看我的b超报告,眉头皱着,见了我问:“要看看吗?”

    我摇摇头:“您知道我的身体,这孩子我不要了。”

    她比我还开门见山:“丫头,我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是刽子手。”

    我也坚持:“我是孩子母亲,我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

    她看了看表:“让你爷爷或者你爸来跟我说。”

    我哭起来:“吴阿姨您就看在我奶奶的份儿上帮帮我,我真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抱着我:“丫头,你跟孩子之间是缘分,你千万别做傻事。对了,孩子爸爸呢?”

    我听见心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连血液也凝固起来碎掉。在流鼻血之前,我接过单子,说了声好就转身大踏步出了办公室。

    打扫卫生的阿姨看我一直蹲在水池边呕吐,好心地问我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忙。

    我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摆摆手说没事。不就是个呕吐吗,吐血我都不怕。

    “阿姨你快出去,别管我……”

    “姑娘这是怀孕了吧,但是吐成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哟,怎么还吐血了,姑娘……”

    私立医院就是有这点好,只要你交了钱,提出的任何要求,他们都可以满足你。

    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我还是不争气的哭了,医生早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安慰我:“没事的,睡一觉就过去了,一点也不痛的。”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焦急的脸,耳朵里是嘈杂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不想说,只想睡觉。

    有人扯掉我的被子,把我扯起来,我只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只看见周围围了很多人。

    然后有人把几张纸砸在我脸上,这一次我终于听清了,他说:“你是刽子手,你是吸血鬼,你是祸害。”

    还真是谢谢,一次性给我这么多的赞美。

    他说:“你给我滚,你滚……”

    我把所有的力气全部聚集在一起,冲去柜子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结婚证,毫不犹豫地撕了个粉碎。

    爱都不爱了,还要这虚情假意的形式做什么?

    有人冲过来,要来抢我手里的东西,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的珠宝首饰全部拿出来砸在地上。觉得不过瘾,又抓起来丢在他脸上。

    香消玉殒,大概就是如此。

    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我已经没有了力气,整个人踉跄着撞在柜子上。

    剧烈的疼痛一波波袭来,从慢到紧,最后变成密集的针扎在我小腹上,变成搅拌机把我的一切粉碎。

    你看你看,真的是香消玉殒。

    早知浮生若梦,不如一夜白头。

    夏琪早就说过了,贱人都没有好下场。像我这样的,这辈子还是别做母亲的好,哪个孩子跟了我,还不遭殃?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是一片白色的世界,要不是吊瓶针管里嘀嗒嘀嗒的液体,我真的怀疑自己到了天堂。叼吗助弟。

    有人趴在床沿睡着了,我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他头顶的两个旋。

    还有几根白头发……

    他才三十岁岁,已经有了白头发。

    我伸出手,却只能无力的垂下,我还有什么资格去碰他,从始至终我都没拿到那个授权。

    手抚上小腹,眼泪终于落下来。听说百渡一下抓急书无,里面可以看后面的章节!

    吴阿姨说得对,任何事情都要讲缘分,我跟这个孩子没有缘分。

    我与所有的人和事,缘尽于此。

    门口站了好几个人,俨然保镖一样,我要是出去,骆安歌一定第一个知道。

    可是,要我留下来,还不如让我死。

    我现在是身无牵挂,一心明亮。

    “老婆……”

    机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只要离婚() 
门口站了好几个人,俨然保镖一样,我要是出去,骆安歌一定第一个知道。

    可是,要我留下来……还不如让我死。

    我现在是身无牵挂,一心明亮。

    “老婆……”

    我拉开门不管不顾就跑,那几个保镖拔腿就追,骆安歌在后面大喊:“别碰她,别碰她……”

    跑到楼梯口再也没有了退路,骆连慈带着一干警卫员把我堵在了那里。

    “阑珊……”

    看爷爷怒目而视,他身边的副官老曹抢先开口:“姑娘。您是要出去散步么,那我去推轮椅。”

    骆安歌已经跑过来,死死抱住我。我甩不开他,只能不说话,只能面无表情。

    最后我艰难地挤出两个字:“离婚。”

    脖颈那里是湿热的液体,耳边是他焦急的呼喊:“勿忧,勿忧,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是啊,为什么啊?你不来招惹我。我不爱上你,不就没事了么?现在可好,我了无牵挂,自由自在。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

    我推开他,一步步退到墙边,抱着小腹蹲下去。看着他脸上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表情。看着他眼眶里欲滴的泪水,我只觉得解气。

    很快来了更多的人,我捂住耳朵瑟缩在角落里,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妈冲过来抱着我,哭喊:“闺女,你怎么了呀,你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我缩成小小的一团抱着她喊:“妈妈,妈妈,我疼,我疼……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妈扶着我站起来,抬起袖子帮我擦了擦眼泪:“好。妈妈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以前我做梦都想离开那个家,现在呢,我无处可去,才发现原来那里才是一辈子都会对我敞开怀抱的地方。

    就算我是远航归来的破船,那里也可以是我最后的港湾。

    我剧烈的咳嗽着,吊着我妈的脖子:“妈。你别赶我走,你别赶我走……”

    我妈一直极力忍住不哭出声音的脸上全是泪,我从来没见她那么哭过,当初伊华阳被容沐绑架她也没那么哭。

    我浑身一点一点力气也没有,弯着腰咳啊咳,突然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没有抬头,光看那指节分明比陶瓷还好看的手指,我就知道是谁的手。

    我往后缩要甩开他,可是他死死抓住我:“勿忧,你怎么那么残忍呢?”

    你看,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明明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指鹿为马臭不要脸狼狈为奸的欺骗了我,欺骗了我的孩子,临了却指责,是我残忍。

    骆安歌,我做过的最残忍的事情,不过就是动了不要孩子的念头。

    至少我没有欺骗他,我告诉他是因为妈妈太痛苦了,不忍心看他来到这个世界上跟我一起痛苦。

    可是你呢,可是你呢?

    你要我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你,你要我的孩子跟另一个孩子分享你,你还瞒着我们,你还对我说那些甜言蜜语,你就不残忍吗?

    你才是刽子手,你才是恶魔,你才是祸害。

    我冷笑:“骆安歌,你放开我。”

    他红着眼睛:“我不放。”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我抬起脚去踹他,踹在他膝盖上。

    可是他纹丝不动,就是那么抓着我。

    我妈哭起来,一把推着他:“安歌,勿忧情绪不稳定,我先带她回家,你们都冷静冷静,好吗?”

    他看着我妈摇头:“妈,我不能让她走。她要跟我离婚,我总得知道为什么吧?”

    我妈又看着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婚?”

    我甩不开他们,我揪着自己的头发,我一巴掌一巴掌打自己的耳光,我诅咒我自己:“我瞎了眼我吃了迷魂药,我要疯了我要死了,我就是要离婚。你们不同意我就去死,我就去死。”

    我妈松开骆安歌,她抓住我的手抱着我,撕心裂肺大喊:“勿忧勿忧,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妈妈啊。”

    骆连慈冲着骆安歌大喊:“你把她怎么了?”

    骆安歌拉开我妈,他要来拉我,可是被他碰一下我都觉得恨不得去死,我狠狠推开他们。叼吗助号。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个让我生不如死的人。

    骆安歌没想到我的力气这么大,他被我推得撞在墙上,我抬脚就跑。

    骆连慈气得吹胡子瞪眼:“老曹,抓住她。”

    我妈哭喊:“不要,不要,不要抓她,求你们了,不要抓我的孩子……”

    哦已经跑到了楼梯上,老曹要来抓我扑了个空,他伸手很好,直接从楼梯上翻过来,堵住我的去路。

    同时和他一起抓住我的,还有盖聂和雷凌。

    盖聂被我吓得脸色都变了:“三嫂,三嫂,你别跑,好好说话,我们好好说话。”

    他们三个钳制着我,骆安歌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来,我妈跟在他后面,用最快的速度挡在我面前:“骆安歌,你欺负我女儿欺负得还不够吗?”

    她再也忍不住,呜呜呜哭起来:“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会对她好。你说她是你的傻姑娘,你说没有她你就活不下去……你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你为什么要逼她,你为什么要逼她?”

    骆安歌啪嗒落下泪来:“妈,我没有,我没有欺负她。你看到了……”

    我妈说:“我没看到,我只看到我女儿不开心,我只看到我女儿快被你逼疯了,我只看到她不想跟你在一起……”

    骆连慈站在楼梯口,咳嗽了一声开口:“阑珊妈妈,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做主,我们做长辈的……”

    我妈哭着打断他:“我女儿的事情我这个妈完全可以做主。我现在就要带她回家,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叫律师来跟你们谈。”

    骆安歌抹一把泪,看着我:“勿忧,你告诉我,是因为鲍嘉吗?”

    我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突然这么毫无预兆的被人抽走了,现场的人全都愣住了,除了我。

    我妈看着我:“鲍嘉是谁?女人,导致你想离婚的女人?”

    盖聂和雷凌微微松开我,我靠在墙上,捂着脸蹲下去:“不是,跟别人无关,是我突然发疯。”

    骆安歌一把抓住我:“勿忧勿忧,是不是因为鲍嘉。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我跟她之间……”

    我捂着耳朵:“骆安歌,求你了,什么都别说,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求你了,别把我仅存的那点尊严都踩在你脚下,好不好?”

    他抓住我的头:“勿忧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我突然失控,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我冲着他大喊:“骆安歌,我恨你,我恨你,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在一起。你才是刽子手,你才是恶魔,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跟鲍嘉还有你们的孩子一起去死?”

    这几句话说出来,现场安静得如同没有一个人。

    我冷笑着扶着墙站起来,感觉肚子一阵一阵的收缩,我一一扫过他们的脸,最后停留在骆安歌脸上。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伊阑珊也有这一天,真是痛快。

    我妈抓着我,我知道她的哀求,她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把伤口撕开血淋淋的呈现在大家面前,要是有可能,她一定希望现在家里,她抱着我,听我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又去看骆安歌,也是哀求:“骆安歌,算我求你,你别逼她,你放过她好不好?”

    骆安歌往前一步,他还没开口我就大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求你了,骆安歌,我求你了,你别过来。”

    他不管不顾一把抱着我,声音带着哭腔:“勿忧,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说过了,我只爱你,我从来都只爱你啊。”

    人心真是奇怪,在普罗旺斯的时候我们俩在星空下发誓,这一世要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可是现在,我竟然可以对他这出这句话:“我不要你了,我不爱你了,你去找鲍嘉,去找你们的孩子,过你们一家三口的日子去。现在,你松开我……”

    他死死抱着我不放,骆连慈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说了一句造孽,然后下楼走到我面前,喊我:“丫头,听爷爷说两句成吗?”

    骆安歌松开我,喊了一声:“爷爷……”

    骆连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吼道:“逆子,还好意思喊我,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我警告你,要是丫头有什么,我跟你没完。”

    吼完了这几句他平复了呼吸,再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温柔了很多:“丫头,以前爷爷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就是怕这个。你性子太倔,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这臭小子又胡闹,难免闯祸。这样,你给爷爷面子,这件事爷爷来处理好不好?”

    我妈一把甩开骆安歌,她揽着我,拍了拍我的脸:“闺女,闺女,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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