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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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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怎样?”

    他叼着烟起身,走上船头,很快折回来。

    走到我身边他弯下腰,我以为他要杀我,吓得往后缩。

    耳朵上被他捏了一下,我吓得跳起来,以为他对我使用了什么暗器。

    后来才发现是一朵并蒂莲,别在我耳朵上。

    他又帮我别上去,嘴角含着一抹笑:“纸老虎。”

    “死变态,你才是纸老虎呢。”

    我知道自己又被他看穿,可是我不能承认啊,就像我不能承认伊华阳的胸比我大屁股比我翘一样,这简直是侮辱。

    我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是纸老虎,怎么被我踢了一脚就阳痿啦?”

    我哈哈笑着,故意加重了某两个字,死变态果然不淡定了,指着我:“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特别不厚道,并不着急开口,而是目光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游移,一路到了他的小腹,再稍微往下一点点,我用指尖轻轻指了指那里,轻声说:“阳痿。”

    我正准备重复第二遍,他猛地扑过来,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摁倒在地。

    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低头咬住我的唇,狠狠一撕。

    生生的疼痛传来,我知道肯定出血了,这死变态!

    我推搡着骂着,可是他摁住我的手,顶着我的膝盖,又一次狠狠咬住我。

    我死死闭着嘴巴,可是他强行撬开,咬着我的舌头,狠狠用力。

    血腥味在口腔里快速扩散,我挣扎不开,唯一的办法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咬住他的舌头,逼迫他放开我。

    等我们都松开的时候,我看见他嘴唇上全是血,我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我抬手在唇上使劲擦啊擦,想要把他的痕迹擦去。

    然后我找准时机,扑过去绞住他的双手,扭动的同时,我绕到他后面去,把他扭成麻花的形状。

    我气喘吁吁咬牙切齿:“死变态,别以为我好欺负。老娘就算是纸老虎,也是可以咬死你的纸老虎。”

    朱邦被这一幕吓到了,他蹭地站起来,要过来帮忙。

    死变态厉声道:“退下。”

    朱邦抬起的脚又放下:“公子,您……”

    死变态呵呵笑起来,抬起脸看我:“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你以为真能把我怎样?”

    我冷笑着:“就算不能把你怎样,但是让你一辈子阳痿,我想是没有问题的吧。就当我解救广大花痴少女了,免得你出去祸害别人。”

    他继续笑,好看的眼睛一闪一闪,像昨夜的星辰似的,我的心突然扑通扑通跳起来。

    为了不让他反扑,我快速从地上捡起昨晚我换下来的t恤,把他的手脚绑起来。

    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我就是一个女流氓。

第二十章 骆安歌() 
为了不让他反扑,我快速从地上捡起昨晚我换下来的t恤,把他的手脚绑起来。

    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我就是一个女流氓。

    出了一身汗,我顾不了了,好在他比较配合,就坐在那里没动。

    还好上天待我不薄,居然被我抓到一把水果刀,要什么来什么,真是痛快。

    我举着水果刀放在他胸膛上,朱邦再也不淡定了,扑过来就要跟我抢,我岂能被他制服,用最快的速度把刀子放在死变态的关键部位。

    朱邦就不敢动了。

    我笑起来:“你来啊,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让他变成太监,练葵花宝典去。”

    朱邦慌乱地摆手:“伊小姐,伊小姐,有话好好说,咱先把刀子放下行吗?”

    “你当我傻子呢?”

    朱邦看了死变态一眼:“伊小姐,刀枪无眼,冷静冷静。您有什么条件,咱们摊开来说。一不小心,您这个就成了绑架。”

    我嘿嘿笑:“我就是绑架了,这辈子还没干过呢。”

    我把刀子放在死变态脸上,像逗小猫小狗一样轻轻地在上面试啊试:“死变态,看来那一脚我用力太轻。像你这样的人,就该穿越回古代,到皇宫里面当一辈子的太监去。”

    朱邦哎哟哎哟大郊起来:“伊小姐伊小姐,您小心啊。”

    我用刀子指着他:“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把你阉了。”

    他高兴得大喊:“伊小姐你阉了我吧,别伤害我家公子。”

    我对这个奴颜媚骨的助理实在没辙了,死变态要是太监总管的话,他就是小跟班。

    我不想跟他们废话,提出我的条件:“上了岸之后放我离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不同意的话我就把你们都阉了,然后我再投湖自尽。”

    朱邦不说话,看着太监大总管。

    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我才不给他们交流的机会呢,我把刀子重新放在死变态的关键部位上面一点点,吓唬他:“同不同意给句痛快话,别磨磨唧唧的。”

    他看着我,嘴角含笑,好像很享受我对他的折磨,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说:“你要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放你走。”

    我松一口气,哼,你以为你是如来佛我是孙悟空啊,我还翻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到了岸上,朱邦先去开车,我跟死变态站在船头。

    从我绑了他的手脚开始,他一直在笑,我莫名其妙,感觉后背一阵阵寒。

    莫非,他又在想着怎么对付我?

    不行不行,我得握着杀手锏,才能安心离开这里。

    思及此,我快速在他衣服口袋里翻找着,他任由我胡作非为,只是问:“找什么?”

    我用刀子指着他:“死变态,你闭嘴。”

    他不说话了,我继续翻找,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正气恼之际,听见他的声音:“你需要的东西,在朱邦的公文包里。”

    我走到船头,打开朱邦的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全拿出来。

    有两份法语文件,我看了一下,是阑风集团跟法国某公司昨天签订的合作文件。

    最后那一页签名那里,龙飞凤舞写着骆安歌三个字。

    真是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名字,他这样的人,难听点叫太监,好听点,叫东方不败吧。

    我把文件快速装进口袋,扭头看着他:“等我安全了,我自然会还给你。”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心里又没底了,掏出他的手机,对着他狂拍几张照片,笑得有点猥琐:“你要是报复我,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去。”

    再一想,他这样的衣冠禽兽,也太便宜他了。

    朱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我正在脱他家公子的衣服,不断的拍照。

第二十一章 太监大总管() 
再一想,他这样的衣冠禽兽,也太便宜他了。

    朱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我正在脱他家公子的衣服,不断的拍照。

    小跟班傻眼了,跳上来就要跟我拼命,我把刀子抵在他心脏的位置,嘿嘿笑两声:“别激动别激动,刀枪无眼,伤了你,可不关我的事。”

    他不敢动了,愤懑地看我:“女流氓。”

    我收起手机,握着刀子,一步步后退着到了船头,跳到岸上,看见那辆黑色的豪车里坐着的老实巴交的司机,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喉咙。

    只要到了市区,我的心就可以落回肚子里。

    我快速跳上车后座,把刀子抵在司机脖子上:“大叔,抱歉了,只要我安全了,就放你回来。”

    他并没有惊慌,只是点点头,发动车子。

    我扭过头去看死变态个小跟班,对着他们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然后挥挥手。

    可是,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站在船头的那个赤裸着上身的死变态,露出撒旦似的微笑。

    而他身后,突然长出了黑色的翅膀。

    车子远离无忧岛,我并未松懈,逼着司机把钱交出来。

    他从抽屉里把钱包掏出来递给我,我拿出来五十块,其他我都不要。

    他开口:“您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姑娘。我是看着公子长大的人,从来没有谁敢这么对他的。”

    说起那个死变态我就来气:“大叔,你家公子是不是葵花宝典练得走火入魔了?”

    他噗嗤笑起来:“姑娘真幽默。”

    我说:“你赶紧辞职吧,跟着那人混,还不把你们全弄进宫里当太监。他,就是太监大总管。”

    他越发笑:“您不会把这话说给公子听了吧?”

    我义薄云天:“说了呀,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什么。”

    到了市区我下车,快速打了一辆车回去医院。

    出电梯就觉得挺热闹的,经常给我输液的护士见了我,激动得一把抓住我:“哎哟,小祖宗,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爷爷得把医院拆了哟。”

    我赶忙跑回病房,果然看见我爷爷拍着桌子在打电话:“快给我去找,叫你的人给我去找,这么大一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我跑进去,大喊了一声爷爷,他扭过头来看见是我,像是不敢确定似的,揉了揉眼睛。

    然后他扬起巴掌砸下来:“你个死孩子,你想吓死我啊?你……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

    我没躲,因为他从来舍不得打我,我只是死死抱着他的腰,嬉皮笑脸一遍遍喊他。

    他像是被我施了魔法一般立住,过了很久之后他抱住我:“勿忧,勿忧,你吓死爷爷了。”

    每次爷爷叫我的小名,而且重复两遍,我就知道,他没有生气,他是高兴。

    脖子里有温热的液体,我知道是他哭了,我也哭起来,说我再也不乱跑了。

    很快夏琪他们就来了,她和李万秋一见我就抱着我哭,两位大小姐骂起人来从来不给谁面子。

    夏琪骂我:“你干脆死了算了,回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以为你被人绑架了,我和李万秋哪里都不敢去,就在家里等绑匪的电话,麒麟甚至把他爸的支票都备好了。你说说你,怎么那么不省心呢?”

    李万秋也骂我:“总有一天你得作死,到时候我给你买上好的骨灰盒,我清明给你扫墓……”

    麒麟依旧温和的笑,摸摸我的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爷爷拿着电话过来,递给我,我看了一眼,是周帆。

第二十二章 踢得财神爷ED() 
麒麟依旧温和的笑,摸摸我的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爷爷拿着电话过来,递给我,我看了一眼,是周帆。

    他很惊喜地喊我:“勿忧勿忧,哥哥快急死了。”

    我开门见山:“周帆,让我爸听电话。”

    他沉默了三秒,呵呵笑起来:“伊局不在,他回家去了,我在局里加班呢。”

    我懒得戳穿他的谎言,只是说要挂电话,他立马喊:“别挂别挂,我这就给他。”

    很快我爸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就传过来:“孽障,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他最爱就是骂我孽障,搞得好像我是《西游记》里面那红眉毛绿眼睛的妖怪,而他是如来佛似的。

    这么多年了,我头一次问:“伊广山,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我爸愣了愣,很快怒火三丈,好像是掀翻了桌子,哗啦啦的声音响个不停:“伊阑珊,你再给老子放一个屁试试?你不是我亲生的,难不成还是我捡回来的不成?”

    我说:“伊广山,咱们和解吧,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随你想怎样,你也别管我想怎样,好不好?”

    我爸又生气了:“你说的什么废话,什么叫我也别管你想怎样,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我朝着我爷爷耸耸肩,你看,这不关我事吧,我已经举白旗了,对方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啊。

    原本我是想挂电话的,谁知道我爸被我气得口不择言:“伊阑珊,同样是我生的,你怎么就没学到你姐半点好呢?”

    这句话很轻易把我打回原形,让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变成响亮的耳光一个个扇在我脸上。

    我冷笑两声:“伊广山,那你跟你的宝贝女儿和未来女婿灌输心灵鸡汤去吧,你们一家四口过你们的好日子去吧。”

    说完这句话,我把电话丢在床上。眼睛鼻子酸胀的感觉已经过去了,我就是有这点好,为难自己的事情从来不会太长久,因为那种五脏六腑的血都吐出来的感受,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替我承受半分。

    我爷爷走后夏琪抓着我,她一来就想问了,碍于我爷爷在,一直憋着,再憋下去,她该有内伤了。

    我把事情一说,夏琪瞠目结舌看我:“你是说死变态真的ed啦?”

    我猛点头,她笑得倒在麒麟身上,揪着他的衣襟,喷人家一脸口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李万秋也笑:“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ed?”

    我说看过体检报告,她将信将疑点点头,上下打量我:“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把我的光荣事迹一说,把文件和手机摆出来,她们都对我竖起大拇指,倒是麒麟没笑,反而问我们:“知道那个骆公子什么人吗?”

    我笑起来:“太监总管,还是东方不败?”

    他摇头:“骆安歌,男,二十八岁,阑风集团总裁。从小在国外长大,十八岁那年凭借一款软件一夜之间赚了五千万美元,三个月后,五千万美元变成了五个亿,这个数目每年都在递增。阑风集团涉及软件、游戏、旅游、餐饮、原油、房地产、娱乐、慈善等项目,光是一个无忧岛,每年都要为康城贡献一个亿的税收……”

    李万秋的继父是财政局局长,她对钱比较感兴趣:“阑珊,你把康城的财神爷踢ed,还拍了人家的裸照,真有你的。”

    她盯着我的嘴:“该不会也是他咬的吧?”

    我面上一红,低下头转换话题:“马上就是校庆了,我们要不要出个节目?”

    他们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因为去年和前年的校庆,我们都表演了节目,而且反响不错,李万秋就是凭着去年那个节目竞选上了学生会主席。

第二十三章 容洛正() 
我面上一红,低下头转换话题:“马上就是校庆了,我们要不要出个节目?”

    他们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因为去年和前年的校庆,我们都表演了节目,而且反响不错,李万秋就是凭着去年那个节目竞选上了学生会主席。

    麒麟向来对这种小打小闹不感兴趣,他是去年空降康大的芮氏集团大少爷,以前一直在美国读书,后来为了继承家族企业,被他爸逼着回来。

    对于校庆,我们要他给个建议,他不动声色笑了笑,耸耸肩表示不感兴趣。

    夏琪是康大校长的千金,她甩出来一个绝密新闻:“我爸说,今年的校庆,会有神秘来宾。至于是谁,他打死也不告诉我。”

    聊了一会儿他们就回去了,我躺在床上,然后我妈拎着吃的来给我。

    我不太有胃口,又不忍拂她的意,只好勉强吃了一些。

    我妈坐在床边给我剥葡萄,剥了一碗递给我,我吃了一颗,酸酸甜甜的。

    “昨晚你不在,你爷爷回家去跟我们大吵一架,问我们为什么要逼你。闺女,你说,爸妈什么时候逼过你。那件事固然是你姐的不对,可是她已经付出代价了,你说呢?”

    我把捏起来的葡萄放回去,点点头:“是啊,我也付出代价了,满意了吗?”

    我妈没听出来我话语里掩藏不住的愤怒,她笑了一下,继续剥葡萄:“你这孩子,妈妈跟你说正事呢,怎么又扯到你身上去?妈妈的意思呢,反正已经这样了,你也看开些,樊川这人挺不错的,会是好丈夫好女婿,也会是好姐夫。”

    胸膛被人划开,有无数只手伸进去,在里面搅来搅去,然后刺啦一声,有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心,用细长的指甲,一小块一小块把血肉模糊的心抠下来放在我面前。

    伊华阳和杜樊川是那只手,我妈就是手上的指甲。

    我把碗放下,抽纸巾擦手,然后说:“妈,我累了,你回去吧。”

    说完我躺下去,背对着她,她没有动,过了很久很久,她给我掖了掖被子,出去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护士进来给我输液,她哎呀笑起来:“天哪,你发烧了。”

    第二天终于好了些,就是眼睛一直刺刺的,看什么都会流泪。

    我戴着爷爷给我买的墨镜,下楼去小花园晒太阳,听见有人叫我,很轻很轻的声音:“阑珊,是你吗?”

    我转过去,是容洛正。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看不清的缘故,我觉得他瘦了很多,不过并不老。

    我笑了笑:“你怎么在这里?”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我来看看你,多年未见,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不知道为何,一点也不恨他。

    我们谁也没有提起那天在机场的事情,只是聊一些各自的生活,就像多年老友一样。

    他这几年一直待在香港,他岳父身体不好,把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交给了他,他这次回来,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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