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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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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男人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敞开他的怀抱。

    鲍嘉死死抱着骆安歌的腰,大喊着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聋了,什么也听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她喊的是:“安歌,救救云天,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鲍嘉的哭喊,骆安歌的安慰,还有广播里通知前往伦敦的旅客登机,还有我的心跳。

    束艾卿推着束从轩要他快走,骆明泽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想要说话,张大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鲍嘉哭得没办法停下来。抱着骆安歌不撒手:“安歌,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知不知道我跟云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当初你答应过不会丢下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

    骆安歌扭过头看我,他的眼里有震惊有恼怒还有质问。我也看着他,没有逃避。

    是的,是我做的,是我偷偷拿了他的,把鲍嘉的号码设成了黑名单。

    王坤跟骆安歌交涉不成,只好给元笙棋打电话,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骆安歌。

    骆安歌搂着鲍嘉走到一边,他拿着电话说了几句,不知为何又扭过头看我。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只好扭过头去看别处。

    束从轩是走了,束艾卿也和骆明泽走了,我能看的就只有那些呼啦啦来又呼啦啦走的陌生人。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在汹涌的人群里看见了汤川秀,还有……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他搂着那个戴墨镜的女人。怎么会是靳江。

    靳江,靳江……

    她不是被骆安歌送走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

    难道是我的幻觉,难道是做梦?

    而且,为什么这两人看起来那么亲热,手挽手,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两人走得很快。眼看着就要消失在我面前,我突然脑子不受控制了,拔腿就追,一边追一边大喊汤川秀的名字。

    人很多,我扒开那些人,朝着那两个人跑去。

    他们已经走到了外面,路边停了一辆低调华丽的劳斯莱斯幻影,司机拉开车门。汤川秀护着靳江上车,然后车门关上了。

    我两个箭步飞奔过去,一把拽住转身上车的司机。

    他被我吓了一跳,我根本没看他,一把推开他,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拉开后面的车门。

    果然是靳江!

    看见是我汤川秀根本不吃惊,微微笑着,就好像我第一次看见他那样,他说:“阿忧,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我爸目光转向靳江,然后我竟然还笑得出来:“靳小姐,真是巧啊,你怎么会跟我哥哥在一起?”

    “哥哥?”她洁白无瑕的脸上露出那种倾国倾城的笑,“勿忧,原来阿秀是你哥哥啊?”

    她扭过头去看着汤川秀:“亲爱的,以前你怎么没告诉过我。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

    汤川秀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宝贝,我倒是想告诉你,只是……”

    他看了我一眼,叹口气:“只是勿忧不太愿意承认我跟我爷爷,所以我……”

    我简直气到了几点,我指着靳江问汤川秀:“你知道她是谁吗,你怎么会跟他搞在一起?汤川秀,你真是越来越没品了,我鄙视你。”

    汤川秀笑意盈盈拿起来一杯咖啡塞在我手里:“好了好了,消消气,喝杯咖啡。容我给你介绍介绍……”

    我接过咖啡,想也没想就泼在他们身上:“介绍你个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

    “够了……”

    他大吼了一声,抽了纸巾帮靳江擦脸,然后一脸愠怒地看着我:“阿忧,道歉。”

    我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他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要我道歉,还是想起了刚才在大厅里骆安歌和鲍嘉,总之我咬牙切齿:“你们都是坏人,我为什么要道歉,有本事你打我啊。我就是要说,她为了报仇潜伏在束文安身边,把人家父子耍得团团转,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你说,她哪里好?”

    我哭起来,觉得自己万分委屈:“汤川秀,我再也不要认你当我哥哥了,我再也不要你了。”

    说完我就要走,他喊了我几声我也不管,反正我转过身就跑。

    跑了一截之后有人拉住了我,我以为是汤川秀,没想到是鲍嘉。

    我甩开她,她笑了笑:“勿忧,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脱口而出:“是。”

    她问:“为什么?是因为我跟阿秀在一起,你觉得我抢走了你的哥哥是不是?”

    汤川秀走过来,二话不说搂着我,也不管我怎么挣扎,他就是搂着我:“阿忧,阿忧。哥哥真高兴。我知道,你已经接受我了是不是?”

    我哇哇哭起来,我接受他了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见他跟靳江那么亲人我很难过,就跟看见骆安歌和鲍嘉抱在一起那样的难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无奈地叹口气,扶着我的肩膀,帮我擦擦眼泪。轻声细语的哄我:“好了好了,哥哥错了,哥哥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们还没吃早饭呢,你陪我们去吃点好不好?哥哥想死你了,真的,哥哥特别想你,还有爷爷,他本来也要跟我们一起回来,只是他身体不好,医生不许他出院……阿忧,我们都想你,我们都想你……”

    我最受不了他这样跟我讲话,惹得我总是特别想哭,于是我推开他。

    可是他又抱住我,我挣扎,他说:“阿忧,别拒绝我,别拒绝我,爸爸妈妈不在了,哥哥只有你了。”

    我冷哼一声:“你不是还有她吗?”

    他噗嗤笑起来,心情大好:“你这是在吃醋?骆安歌欺负你了?”

    我终于放弃了挣扎,抬着一双手任由他抱着,眼泪哗啦呼啦流下来。

    这时候靳江喊了一声:“阿秀。你看……”

    汤川秀松开我,我们俩同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骆安歌揽着鲍嘉从另一道门出来,他扶着她上了车,转过身对阿穆说了什么,然后上车走了。

    阿穆站在原地,掏出电话拨了号码放在耳边,然后我的电话响起来。

    我木然地接起来。听见他的声音:“姑娘,公子要我转告您,他有事先离开,我送您回去。”

    汤川秀早已是怒火中烧,就要冲过去,我一把拽住他,哀求地看着他。

    他一把抢了我的,对着阿穆说:“勿忧跟我在一起,请你转告你家公子,要是还想见她,老地方,我恭候他大驾。”

    然后他把电话塞给我,推着我上车,我不动他就把我塞进去,然后护着靳江上车,叫司机开车。

    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拍打着他,让他放我下车。

    他和靳江一左一右钳制着我,他摁着我的肩膀大喊:“阿忧,当初我跟爷爷走的时候你怎么保证的,你说你会幸福,你说不用我们担心。可是才多久的时间,骆安歌就敢这样对你,你逆来顺受的性子跟谁学的?”

    他这么一说我就来气。我在生他的气,生骆安歌的起,生我自己的气,我气得快死了,冲着他大喊:“那你要我怎么办,是不是要我去死?你说啊,是不是要我去死,那你让开,我死给你看。汤川秀,你就是要逼死我。”

    他把我摁在椅子上,指着我:“你给我安静,信不信我打你?反正现在芒康死了,护着你的那个人,他死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他就在电话里跟我说这些,导致我出车祸,我更是生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是啊,芒康死了,这个世界最爱我对我最好的人死了,你干脆杀了我,让我下去和他作伴。反正骆安歌这样对我,你也这样对我,我不活了……”

    这几句话像锤子一样敲在他心上,他的戾气瞬间消失殆尽,抱着我的脖子:“阿忧,对不起,哥哥不该跟你说这些,对不起……”

    测试1

第二百六十八章 磨磨的驴() 
这几句话像锤子一样敲在他心上,他的戾气瞬间消失殆尽,抱着我的脖子:“阿忧,对不起,哥哥不该跟你说这些,对不起……”

    我早哭得眼泪齐涕全出来了,我完全乱了,我不知道这世界到底谁对我最好谁最爱我,我不知道我爱谁。

    芒康,芒康,我又想起那张脸,我又想起那张照片,想起汤云宗跟我讲过的那个凄美的故事,想起算命先生讲的有人为了我粉身碎骨。

    车子一直开一直开,开了很久很久,终于停下来。

    汤川秀牵着我下车,问我:“还记得这里吗,当初爷爷决定把房子买在这里,就是为了方便一家人团聚。”

    似的,挪威的森林,我以前来过一次。

    我别扭着不想进去,靳江看我的样子,说:“阿秀你陪勿忧在院子里坐一会儿,我先进去做饭。”

    我气不打一处来:“谁要你管?”

    她也没跟我置气。笑了笑进去了。

    汤川秀拉着我的手:“好了好了,全是哥哥的错,好不好?”

    我恶狠狠瞪着他:“那你说,你哪里错了?”

    他举起手,就跟发誓似的:“我不该不经你同意就回康城,我不该不告诉你我和靳江在一起,我不该……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

    他越说我越生气。死死握着电话,心里想的却是,骆安歌为什么还不给我打电话。

    只要他跟我解释,说他就是去帮鲍嘉的忙,说他爱的是我,说他跟鲍嘉之间没什么,只要他说,我都相信他。

    好像是有心灵感应,电话突然想起来,看着闪烁在上面的骆安歌三个字,我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好像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挂断,于是我赶忙接起来。

    可是却是元笙棋的声音:“骆安歌,你今天这是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接着是骆安歌的声音:“元笙棋,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只问你,你把云天藏哪里了?”

    “怎么,想替我养儿子?”

    元笙棋冷笑起来,“怎么,当初玩我玩过的破鞋,现在又想替我养儿子?我告诉你骆安歌,鲍嘉那就是故意的,是她主动提出来要走,是她主动提出来让孩子跟我一起生活……现在找到你这个救兵。就想出尔反尔?”

    鲍嘉的哭喊:“元笙棋你胡说八道,是你把云天藏起来了,是你逼着我离开,是你不让我们母子团聚。你怎么这么恶心,我怎么……”

    元笙棋打断她:“怎么,嫌我恶心?鲍嘉,别给我摆出一张圣母玛利亚的脸,我也恶心。”

    鲍嘉继续哭喊:“安歌,你别相信他讲的话……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要不是伊阑珊故意把我的行踪透露给元笙棋,他们俩早就联手了……”

    元笙棋不耐烦怒吼:“鲍嘉,你给我闭嘴,不许说伊阑珊。”

    鲍嘉冷笑:“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元笙棋,你找人跟踪伊阑珊,你把那些照片放大了贴在你卧室的墙上,你跟我做那件事的时候跟你妹妹做那件事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为什么喝了酒才敢跟我们……因为清醒的时候你不敢,因为你跟我们那样的时候,喊的都是伊阑珊的名字……”

    元笙棋怒吼着“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贱人”,然后是鲍嘉的尖叫声,她大喊“安歌救命”,然后是打斗声,然后元笙棋冷笑着:“骆安歌,是,我就是喜欢你老婆,我做梦都想她……是,我是羡慕嫉妒你,为什么你能拥有她?要是我们同时遇见她,你觉得她会选谁?”

    说话声没有了,只有打斗声,还有鲍嘉的哀求:“别打了,安歌,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不知道谁占了上风,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然后是元笙棋的声音:“骆安歌,你凭什么打我?你以为你有多干净,你以为你有多坦诚,你以为你有多爱阑珊?你敢不敢告诉她,你找人暗杀汤川秀,你敢不敢告诉她,是你安排了靳江在束文安身边,你敢不敢告诉她,所有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划?”

    没有打斗声了。只有骆安歌冰冷的声音:“元笙棋,你别装圣人。我有什么不敢告诉她的?”

    我跌跌撞撞的往前两步,倒在汤川秀身上,他抱着我大喊我的名字,可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他的脸越来越模糊,他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我觉得好累。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我拉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浑身都疼,这时候门被人推开,汤川秀端着一碗什么东西走过来。

    他扶着我起来,让我靠在他肩膀上:“阿忧。你发烧了,这是退烧的中药。”

    以前我最怕吃这些东西,现在我气喘吁吁,就这他的手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他扶着我躺下去,拧了热毛巾帮我擦汗:“告诉哥哥,哪里不舒服?”

    我实话实说:“头疼。”

    “哥哥帮你按摩一下,好不好?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妈妈教过我们按摩的,你学的最快,我跟芒康笨死了,怎么也学不会。”

    我默默流下泪来:“哥哥,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骆安歌找人暗杀你,我不知道你跟爷爷那么危险。

    汤川秀帮我把头发顺好,笑起来:“阿忧,哥哥没事。爷爷也没事。你放心,我们都没事。”

    我哽咽着:“靳江是骆安歌的人,你让她走吧。哥哥,让她走……只要你让她走,我就跟你去见爷爷……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我说得泣不成声,汤川秀安慰我:“好了好了,哥哥听你的。等下我就让她走。”

    他安慰了我很久很久,我迷迷糊糊的出了一身汗,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身体好受了一些,我提出来要出去走走,汤川秀同意了,找了件他的风衣给我披着,揽着我下楼。

    靳江果然已经不在了,只有阿美在客厅里插花。见了我很客气叫我小姐。

    我虚弱地点点头,问汤川秀:“小区外面不是有粥店吗,你陪我去吃一碗,好不好?”

    出了小区就是肯德基,再过去才是粥店,经过肯德基,看到门口一对年轻情侣正在吵架。

    男的说我要的是某某汉堡你怎么给我买了这个,你不知道我不吃海鲜吗?女的说那不都一样么,都是面包夹肉。男的开始不爽,女的也不爽,然后开始吵架。

    一开始只是哼唧哼唧骂彼此,慢慢地女生脸上挂不住了,破口大骂,两人开始不留情面大吵起来。

    汤川秀打趣说:“这两人真够二的,就为这点破事在大街上吵架,有这必要么?累了一天还这么吵。也不嫌烦。”

    我没说话,那一瞬间我在想,我们每个人不都是这样么?往往为了芝麻大点的事情就觉得对方不懂自己,不够体贴,不够浪漫,自己伤心难过,然后失望甚至绝望,觉得和对方走不下去了。

    是什么让原本相爱的我们变成刺猬?

    是琐碎的生活,以及各种压力让我们失去了应该有的理性,还是对方的感情让我们在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的时候忍不住失望?

    感情越深,期待越多,失望也就越多。可是我们不都是这样吗?不理性的时候多了,失望的时候多了,慢慢也就绝望了,也就死心了。偶尔也会有不甘心的时候,可是不甘心你又能怎样?你能拿感情怎么样?你能拿生活怎么样?

    那对情侣吵不出个结果。赌气各走一边。另外一对一直在看热闹的小情侣中的女生问男生:“亲爱的,你说这生活是不是宇宙中的老大?它心情好就让你衣食无忧还能喝点小酒,它要是心情不好一个巴掌就能扇死你。你还不能反抗。它扇了你的左脸,你得屁颠屁颠把右脸也伸过去,求着它怎么舒服怎么蹂躏你。”

    男生说:“亲爱的,我保证,无论你用多难听的话骂我,我都不跟你吵架。”

    我突然想起一个朋友说的话。她说:生活就是个磨,我们都是被牵着脖子磨磨的驴,你就看着高高吊在你眼前的嫩草。你以为你追求的都是理想的东西,你一步步都在前进,实际上是一圈一圈地重复。我们还常常愚蠢的以为自己撇开了过去开始了新生活,可是某一天,仔细一看,还是那头围着磨转圈圈的驴。

    我把这段话原封不动地说给汤川秀听,他沉默了很久,说:“这强悍的生活啊,每一个贱人最后都会向它低头。不向它低头的或者自认不是贱人的,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我叹口气,是啊,这逼人的生活,你是要让多少人都无可奈何,束手就擒?

    坐在粥店的时候。他问我:“你刚才突然跟我讲磨磨的驴,是因为你想起骆安歌了,是吗?已经一天一夜了,他一直没来。”

    是的,骆安歌没来,也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他就好像突然从我的生活里失踪了一样,我一点消息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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