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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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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卫大户”褚直摇头轻笑,低着头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撕着扇子的边缘玩,“啧啧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就这样你还千里迢迢追到燕京,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卫安心底一震,抬眼看向褚直,见褚直垂着眼,那难堪和惊惧才有了一线喘息的机会,可就是这个时候,褚直忽然抬头粲然一笑:“偷偷告诉你哦。你没做过的,我都做过。还有一样东西,是你永远给不起的,那就是——三媒六聘!”
“琼雪,琼雪,乱琼碎玉,都是被人踩的,一踩就脏,不是什么好字啊”
“回府——”
随着褚直这一声,车帘垂下,马车疾速远离。等卫安回过神时,路口已经空了
。
卫安下意识地回身,顾家的大门“砰——”地一声紧紧合上了。
远去的马车里。
褚直:“呵呵呵,卫大户。”
说了这句就不说话了,靠在椅背上低着头撕着手里的扇子。
二娘笑笑:“谁没有几个青梅竹马?”
褚直:“我就没有。”
二娘心想你多着呢,府里的丫鬟不都是你的青梅吗?转移话题:“你刚说他那字不好,我还没问你呢,你有字吗?”
哼哼哼,这就是他的媳妇儿,连他的字都不知道。
褚直:“呵呵呵,卫大户。”
二娘推他一把:“你不是知道吗?就他疯狂的追求我,我都没答应的。”
褚直:“那个姓张,这个姓卫。”他还没老到记不住人名呢。
二娘:
褚直:“呵呵呵,青年才俊、富得流油。”他还没用他的才、他的貌、他的银子打击那人呢,真想用银子砸死他!
二娘哑然失笑,见那把扇子快被他撕烂了,伸手拿了过来,合拢把他的下巴高高挑起。
“你刚才我说那么、那么漂亮,是真的?”
她离他一个呼吸的距离,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脸上,漆黑的眼睛宝石一样,一道光从她眼里射出,他感觉直接刺中了他的心脏。就在这一刻,他看到她的嘴角、眼角、眉梢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梦幻一样,他面前出现了一大片荡漾着金光的海
“漂亮”真的漂亮。
两个字还没有说完,他的唇便被覆住了。
马车终于进了镇国公府,婆子、小厮们忙搬忙摆放脚踏,先出来的却是少奶奶,过了一会儿才见褚直捂着嘴下来了。
小厮婆子们不由奇怪,正巧褚直下到最后一阶,身子发虚一样脚一软,他忙放手稳住身子,结果嘴就露出来了。
有眼尖的婆子看见了,褚直的嘴跟肿了似的翘得老高。
三爷这是怎么回事?被马蜂蛰了?
二娘不想他力气如此不济,才亲了几下,路就走不好了,忙上前搀了他手,悄悄在他手心捏了两下,却被褚直狠狠瞪了一眼。
不提二娘跟褚直回了会春堂。等他们这一辆马车被拉到后面去了,又一辆轻便马车入府,有几个小厮迎了上去,下来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汉子,紫膛脸,中等身材,乃是府里的二等管家牛兴。
牛兴下了马车,先回了自己的住处,叫他媳妇过来,附耳低语一番。然后牛兴家的(牛兴家的就是秦冬儿喝酒那晚带头查夜的)趁夜就去了罗氏处。
赠送内容在作者有话说里
第61章 褚家的钥匙()
见李氏吐血,卫安忙扶她坐下,又去找药罐,揭开盖子一看,里面只剩些药渣了。
卫安匆匆去请了惯常那个给李氏看病的大夫,对方知道卫安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卫安一番苦求,那大夫才来了一趟,仍旧是那些草药,不过没银子也不会有人白送。
幸好今天顾如虎给他的那些碎银子约莫有一两多点,卫安咬牙拿了出来,拿了草药回来先给李氏熬上,又去街口买了两个炊饼,回来熬了一把米的稀粥,服侍李氏勉强吃了些后,自己端着碗倚在门口一口口的就着粥吃那硬邦邦的炊饼。
吃了这一顿,明天又揭不开锅了,李氏这个样子,他必须放下架子去找份活干了。卫安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顾二娘一家,以前有顾二娘一家帮衬,他从来没受过这种罪。二娘啊二娘,卫安眼前浮现了顾二娘的笑脸,唇角不由一弯,但整张脸却忽然阴沉下去,她那时明明是钟意自己的,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他给忘了,骗子!
卫安虽然忿恨的要死,可他也知道想这些对他的处境没有一点帮助,所以他还是打算明天老老实实的去找个活干,当然,要相对体面一点,毕竟他是个读书人。
次日,卫安就到处打听哪里需要教书先生、画师、棋师,做不了上九流,做中九流也可以,不想没一个人搭理他。
原来自古国都这样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文人骚客,成名的抓都抓不过来,谁会请一个连功名也没有的书生,不怕人笑话啊。
卫安无奈,只得去了草桥街。草桥街就是每日来燕京做苦力的人是聚集地。到了那儿,大家都挤在一起等着被雇主挑选。雇主来了,站在石头上喊要求,觉得符合的就过去就行了。但往往一哄而上,场面乱的不行。
卫安脸皮薄,心里还老大不情愿,等挨了一上午,人家要的都是会绣花的、会做饭的、会缝衣裳总之有一技之长的最吃香,至于家丁,挑也要挑有力气的。
卫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了,结果挤都挤不过去,自然无人问津。
卫安连去了三四天,终于在断粮的第二天找到一份酒楼伙计的活。这时候他只能凭劳力吃饭了,不想才干了一天,就打碎了酒楼一套汝窑瓷具,被打了个臭死撵出来,工钱也没落得,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李氏的药吃完了,活干不了,又躺的发烦,坐在门口跟几个同样处境的婆子、妇人聊天,正说的热闹,瞅见卫安回来不觉奇怪
。
那卫安刚被打了一顿,受到前未受过的侮辱,回来一看他娘还有心情门口说笑,一言不发地进了屋,等李氏进来,母子两个又吵了一架,气的李氏直哭。
卫安心里想这样下去的话,他也没几天活路了,劝李氏的心也没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李氏这才察觉出卫安跟平时不太一样,上前看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那眼泪真个掉下来了。
李氏强撑着病躯出门借米,跑了好几家,下午还好好的跟她说笑的这会儿门都不开,李氏只得去当铺把自己一直舍不得当、最后的一根银簪当了,买了小半袋米。回来正打算下锅熬粥,外头忽然有人喊:“卫公子在吗?”
卫安睡着了,李氏忙走出去,见一个紫膛脸、衣衫华丽的中年男人站在院子里,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厮,忙道:“我家姓卫,不知你要找哪个卫公子?”
中年男人眸光闪了一下,问道:“您可是李氏?”
李氏道:“奴家娘家正是姓李。”
男人微笑道:“那就找对了。”
说着一步上前,不等李氏招呼就进屋去了。
李氏跟上,两个小厮留在门口把守。
“你到底找谁?”李氏感觉到来人很奇怪,她有些害怕。
“夫人莫怕,我乃是受夫人故人相托,前来探视。”
说着那男人用眼把屋里角角落落都扫了一遍,卫安就躺在靠墙的那张破床上,这时听见动静挣扎着坐了起来。
“故人,故人是谁?”见自家落魄都被对方一览无遗,李氏很难堪。
“说起来这位故人,现在可真是了不得呢。”男人卖着关子道,一双饱经世事的眼没有放过李氏眼里闪过的不甘,“她就是镇国公府的少奶奶,顾氏,顾二娘,夫人应该知道吧?”
男人不紧不慢的话语在李氏看起来就像一把钝刀子,顾二娘来报复他们了,哪怕他们现在已经够惨的了!
但是她不敢尖叫,她知道得罪不起眼前的人,这三个人可能会打死他们
李氏强作镇定:“知道我也听说了,要不是现在实在见不得人,理应去给少奶奶请安的。”
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还有床上卫安的害怕都落在男人眼里,他心里无声地笑了笑,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少奶奶一直很惦记你们,要不也不会让人跟着卫公子,不但没人敢用卫公子,酒楼还把卫公子打了一顿。”
“你说什么?”卫安不信自己的耳朵。
男人没有回答他,继续道:“我看你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就算没有山穷水尽,有少奶奶的关照,又能撑多久呢?”
卫安反应过来,盯着来人道:“你想干什么?”
“聪明,把我给卫公子准备的银子拿上来。”
银子放在了卫安母子面前,很久没见过整锭银子的李氏拿起一个咬了一下,是真的
。
“你要我干什么?”区区一百两银子,就想买他卫安的命?
可他还有什么路可走?
“呵呵,把剩下的九百两拿来。”
李氏看见一堆白花花的银子眼珠子不会转了。
“有这一千两银子,足够卫公子支撑到下次科考,卫公子,如何呀?”科考才是卫安的致命之处。
“你还犹豫什么?这都是银子啊,安儿,有了这些银子你就能中状元了!”李氏急道。
卫安并非愚笨之人,已经隐隐猜到对方想让他干什么。他是嫉恨顾家比他过的好,嫉恨顾二娘嫁的好,可让他毁了顾二娘,他难以下手。
男人等了一会儿,见卫安沉默不语,一个眼色示意小厮收银子。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要被人带走,李氏忍不住道:“卫安,你好狠的心,宁愿我去死,也要看她快活,反正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我现在就死了好了”说着李氏就解下汗巾准备找个地方吊上。
男人忙拦住李氏:“夫人,没这么严重,我让卫公子做的不过是见个面,说几句话而已。又不是杀人,也无损公子声誉,比起少奶奶对你们的关照,这可不算什么呢。”
卫安:“好我做。”
》
自从被踹下床后,不知不觉褚直在床边的脚踏上已经睡了两天了。脚踏就那么点地方,对于养尊处优的的褚直而言,可想是什么滋味。他不是没试过往上爬,可无论他从哪个角度爬,睡梦中的二娘都能及时给他一脚。
褚直不免委屈上了,流鼻血是他能控制的吗?说到底还不是身子弱、虚,不想着给他补身子,反而虐待他
这天晚上,褚直又一次裹着被子一头栽到地上后,气咻咻地抱着被子去书房了,结果那张床还不如脚踏呢。
褚直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忽然听见外头有声音,打开窗子一看,外面大雪满地窗子前站着一个人——王乙。
“进来吧。”褚直叹了口气,二娘不肯让他上床也有王乙的原因。他是隐瞒了王甲王乙的存在,可他也是有苦衷的,现在不也把这两个人交出来了吗?
王乙走起路来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不过褚直踩了一下他的左脚后,他立即狠狠哆嗦起来。
“少奶奶都说让你留在这里养伤了。”褚直轻哼了一声。
“一、那个女人不是我的主人。二、我是暗卫,只能在暗处。”王乙道。
褚直开始还挺欣赏王家暗卫的,现在觉得他就是个榆木疙瘩。
“什么那个女人,那是少奶奶。”
“在王家暗卫眼里,世界上只有三种人,主人、男人、女人。”
褚直:
“那你是什么?”
“暗卫是不存在的
。”
褚直半响道:“那我让你留在书房里,藏在书房里,不许被人发现。”
“是。”
褚直不想跟王乙说话了,费神。尤其他心情不好。
他自己躺回床上了,却睁着眼想心事,忽然想起来王乙说他睡过很多女人,那王乙应该很有经验。
“王乙?王乙?”褚直发现王乙不在房中了。
“主人,我在这里。”王乙的声音从床上面传了出来。
褚直吓了一跳:“你怎么在上面?”
王乙:“回主子,您让我藏起来,这上面比较隐蔽。”
褚直:“你怎么不藏床底下。”万一掉下来砸着他怎么办?
“万一有人刺杀您,方便我第一时间斩杀来人,还有,我担心您尿床。”
“我怎么会尿床?”
“一切皆有可能。”王乙以前执行任务时不是没遇到过。
“好那这种话你以后可以不必对我说。”
“不行,暗卫守则第九十七条明确要求不得向主人隐瞒内心真实想法。”
褚直沉默了一会儿:“好,那我问你,怎么才能爬上一个女人的床?”
王乙声音略带惊讶:“那个女人?”
褚直:“回答我的问题即可。”暗卫守则不是要求不能向主人提出疑问吗?
王乙:“通常来说有两种办法:弄昏她、打晕她。”
褚直:“这两种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弄晕过去吗?他弄晕顾二娘,顾二娘不抽死他。
王乙认真道:“有,前者多靠迷药;后者多靠武力。如果是对付那个女人,建议您使用第一种。”
褚直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轻声问:“有没有对身体无害,吃了春心萌动的药?”鹿肉的力量还是太有限了,还会流鼻血。
王乙从床顶上同情地看了褚直一眼,坚定道:“有。”
次日,雪下的有两寸厚,王乙还是给褚直送来了一小瓶药。褚直打开一看,里面是颜色鲜红的粉末,气味刺鼻,问道:“你用过吗?”王乙摇头:“没用过。”
看褚直脸色补充道:“我不需要。您放心,这是勾栏现在最流行的玉/女*/散,用上一点点就可以夜御七男,连战不休。您用一点点的一点点就可以了。”王乙捏着手指尖跟褚直比划。
褚直面色一沉,把玉/女*/散收在手心,袖子一甩出去了。
赠送内容在作者有话说里
第62章 防不胜防中/枪了()
众姨娘微笑地看着,褚良、褚飞、褚诚默默站在旁边。等黄妈妈站到面前,二娘坐着拎起那一大串沉甸甸的钥匙,钥匙发出叮当当的声音,二娘一笑:“好多钥匙!”见她那俏皮模样,二姨娘冲她和善一笑,四姨娘眼有嫉妒,五姨娘笑的温柔,六姨娘则没什么表情。
罗氏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笑道:“是啊。府里上上下下有上千间屋子,可不得这么大一串。”
二娘问道:“那这里面有会春堂的吗?”
罗氏端着茶碗的手不由一顿:“这里面都是公中的,你们住的那座院子钥匙应该在春燕手里”
罗氏极自然地皱眉:“直儿没让春燕那丫头给你?”声音里充满不可思议
。
二娘一笑:“早就给啦,所以我才问问这里面有没有会春堂的。一个会春堂我就管不过来了。再说母亲知道我没念过什么书,平时记个东西都费劲,虽然一心想为母亲分忧解难,可实在是怕出错”
说完,二娘感觉罗氏似乎松了口气。
罗氏看向老太君:“那母亲”
老太君挥了挥手:“都说寿宴还是你管着,直儿身边离不开人,你就先拿着吧。”
黄妈妈把钥匙捧回罗氏面前,罗氏拿起钥匙,下巴微扬,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众姨娘。
二娘垂眸,看来自己无意中卷入这些女人们的斗争里去了,不知道是谁在挑衅罗氏的地位。
老太君道:“难得下这么一场大雪,我院里后面的几株梅树都开了,咱们也去踏雪访梅去。”
于是一行人起身去后面看那梅花。二娘先前没瞧见褚七娘,这会儿才见褚七娘从东厢房里出来,跟二娘挽了手去看梅花。
说是访梅,老太太早命人把距离梅树不远的亭子打扫干净,座椅都铺上厚厚兔皮褥子,下面搁有脚炉,桌上摆满了各色果品小食,还有烫得热热的果酒。
终究是天寒,大家陪着老太太玩了一会儿,老太太便回去歇着了,命她们随性玩乐,不要拘着。
二娘跟这些妇人哪有什么共同语言,强按着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不料被十一娘拉住。
十一娘今天穿着草绿色柿蒂纹刻丝袄,披着粉色兔毛滚边披风,头上的貂鼠卧兔儿,耳边的金丝灯笼耳坠都让她显得活泼可爱,她拉着十一娘笑道:“三嫂先别走,九姐跟我明日想起个诗社,请三哥和三嫂来玩,嫂嫂赏个脸儿呗,还有七娘。”
褚七娘怔了一下,没有先说话。
起个诗社,她刚说过大字不识一个
“三嫂莫怕,三哥最擅作诗,三嫂不会喝酒就可以了。”十一娘似乎看出了二娘的为难之处,笑嘻嘻解释道,“其实是自从三嫂进府,我们一直都没跟三嫂玩过,咱们还可以玩别的”
罗氏笑道:“这些孩子,就是想着法玩”
二娘见十一娘说话的时候眼望着众姨娘,那里头还有九娘貌似殷切的目光,心想当众拒绝了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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