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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载酒少年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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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倒是一直处在慌张状态的秦商没有想到的,不过回想一下刚刚的事情,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是因为我。”
“公主。。。。。。您想做什么还是找个房间比较好,这屋顶。。。。。。”他显然误解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欲言又止。
“那我下次矜持点。”她倒是不难猜出他想到哪一方面了,但也没有耐心没有必要跟他解释些什么,爽快的让他揽着她跃下房顶,这才问道,“你怎么没和他们在一起?”
她“特赦”了这些人不必在拘束着不谈诗书,所有人便都去见识了一下李辰卿向颜央挑战的场面,唯独眼前这个人倒是没有参与。
“我跟文人墨客合不来。”多日没有走出屋子,秦陵趁此活动了一下筋骨,见她投来好奇的
目光才又接了一句,“此前我确实是个文官,但我并不是一个文人。”
“你们真的都很奇怪。”对此,她只能撇了撇嘴表示不解。
此时大夫也终于匆匆赶来,仔细查看了尔雅的伤势后一边处理一边摇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因为落地的姿势问题,尔雅伤的不止是腿还有一只右手,不过幸好只是几个手指的关节脱臼。就是这个大夫显然不太会接骨,琢磨了半天都没有下手。趁着他还在犹豫,已是一身冷汗的尔雅果断的伸出完好的左手捏住右手手指,一气呵成几声骨响,又是一个完好的右手。秦商看得心惊,刚想交代他小心些,却见他一脸愧疚的看向了她,“对。。。。。对不起。。。。。”
从初见时的羞涩到现在的愧疚,面前这个少年在面对她时总是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好。虽然秦商也很诧异刚刚在房顶时他是哪里来的勇气俯身吻她,但看着他现在这无辜的神情,还是把刚刚的事情归为了一场意外。何况还是她把他从房顶推下来的。
“那你就好好养伤。”鉴于他的房间离这里太远,她干脆就在这个院子附近给他找了个房间住下,等看到他安稳躺到床上后才放心的准备离开。
“公主。”就在她刚刚转身的时候,他突然出声唤住了她。
“怎么了?”她好奇的转过身看他。
床上的少年眼也不眨的看了她一会儿,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没什么。。。。。”
她隐约能察觉出他想说的话绝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如今见他没说,便也松了一口气,“我去找你哥哥来看你。”
颜央被李辰卿纠缠了许久,还是由静好做主要求很久没吃饭的李辰卿先去吃点饭歇着,一众人等才散了场。听闻尔雅受伤消息的颜央朝着这边的院子赶来,秦商急匆匆的想去东院去找他,两人刚好在府里的一条偏僻小路上撞见了。
“你怎么知道这条路的?”她刚傻乎乎的问出了这句话后就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蠢。虽然这条通向东院的捷径小路很少有人会走,但这里曾经是颜府,颜央又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家里的路。
万幸的是,颜央并不是那种会为一句戳中痛处的话就在意的人,反倒自然的转移了话题,“刚刚的事,谢谢你那样说。”
秦商再次捂住了发烫的面颊,无论怎么回想,现实里说出那些如同台词一般的话还是很害羞的,而且她也不愿总是听到他的道谢,“你为什么总是拿我当外人。”
“我没有。”
“你有。”她严肃的指出问题所在,“不要总是谢我。”
虽然说一声谢谢是基本的礼貌,但基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来看,秦商还是能分清什么是礼貌什
么是疏离。
“是。”微微垂下眼眸,颜央的语气果然不再像是听从了命令,而像是答应了女孩子撒娇般的请求。“我知道了。”
他的这种语气换来了她不自觉的结巴,“那。。。。。。那你快去看看尔雅吧。”
“尔雅怎么会从房顶摔下来?”说起这件事,他不由困惑。
“因为我失手推了他一下。”她为自己的冒失而露出了惭愧的表情,但却省略掉了最关键的问题没有说。毕竟无论出于怎样的原因,她一点也不想把刚刚差点发生的那件事情告诉眼前的这个人。
许是颜央一眼就看出了她有所隐瞒,对她这个模糊的答案也体贴的没有追问下去,以一副不疑有他的表情对她笑了笑。
“我去看看那个傻书生。”他没有拆穿她,她却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再说下去,随便寻了个理由便迅速的溜走了。
当然,在有些昏暗的环境下,刚刚的她根本没有看到颜央抬眸间微变的眼神。
*
在李辰卿终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奋力苦读后,公主府也总算清静了一些。
“你把他赢了?”趁着阳光正好,在院子里荡秋千的秦商很是惬意的问道,“我看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时很失落的样子。”
“以他的文采,高中并不难。”刚在一旁书案上铺上画纸的颜央很委婉的认可了她的结论。
“画画?”她扭头看到他在做的事情,不由来了兴致,“画什么?书上说你画的最好的是《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什么书?”
“什么画?”
柳知秋和颜央异口同声的开口问道,只不过前者问的是第一句,后者问的是第二句。秦商愣了片刻,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她是没办法直说那本史书的存在的。
“现在市井间杜撰的闲书怎么什么都敢写。”万幸的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颜央已经眼都不眨的用一句话就将这件事蒙混了过去。
柳知秋完全没有怀疑,反倒跟着感叹道,“难怪我没有听过你这幅画。”
“原来你还没有画那幅画?”这下子轮到秦商诧异了。
“没有,不过《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句诗倒是不错。”说着,颜央看了眼另一边的琴瑟与静好,“里面还有两位姑娘的名字。”
“这是《诗经》里面的一句诗。”她困惑的盯着他,然后又看看柳知秋,“你们没听过?”
两人对视一眼,皆给了她否定的答案。
这确实是个没有《诗经》的时代,颜央也没有画过以那句诗为题的画作。难道那本史书又错了?秦商的脑中闪过千百个疑问,但又不能说出自己给琴瑟静好取名的灵感就来自他那幅不存在的画,只有勉强解释道,“这也是我之前听过的一句诗。写夫妻和睦生活,感情诚笃。。。。。。你要画什么?”还没说完,她发现他已经在画纸上落笔。
最终回答她的是在不知几柱香之后终于画好的一幅画。画中的桃树下摆着一琴一瑟,琴边的少女接过丈夫递给她的桃枝,人面映桃花,眉眼里尽是幸福的笑容。
桃树是公主府院子里的这棵桃树,少女是她,而那个男子却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
“既然您喜欢这句诗,那这幅画就叫《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最后,颜央在画纸上写下了这八个字。
几乎就是在他收笔的一瞬间,秦商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有如醍醐灌顶般想通了一些事情,“原来这句诗是我告诉你的。”
“当然是您告诉我的。”他不懂她为何如此惊讶。
“怪不得你会知道,怪不得。。。。。。”回想起初在史书上看到这幅画的名字时的困惑,恍然大悟的秦商在感慨之余却深深觉得有种后背发凉的惊悚感。
因果循环,终点即是起点。
既然她在穿越后所造成的后果已经被记载在了史书上,那说明史书上所写的一切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这个世界的未来。有一些事情无论发生怎样的改变,最终都会以史书所记载的为结局。就像是她为了改变他的命运提醒他小心女子,结果他还是落得了这般下场。
命运和历史一样,或许真的都是不可改变的东西。
“您不喜欢?”见她脸色那么差,颜央不禁有些担心。
“怎么会不喜欢。”在既定命运的衬托下显得渺小无比的秦商勉强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画后又仔细看了一遍才发现那只有背影的男子一身白衣,正像是当年两人在猎场行宫的竹林里相见时的他。那是他第一次直白的点明她心中所想然后回应了她,她到现在仍记得那时仿佛世界只剩下心跳声的感觉。
竟然画的是她与他。秦商不由自主的就咧开了嘴角。那时的他能用几句话让她的天空都亮了起来,现在同样能用一幅简单的画驱散了她心中对于不确定的未来的不安。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就算是为了他和她之间能够真的像这画中所画的那般美好,她也要与这既定的命运搏上一搏啊。
第33章 琴心相挑
会试锁院的日子终于到来,新上任的礼部侍郎宋照主持大局,御史台负责严格执行。不过直到所有考生住进贡院之后,朝廷还是迟迟没有公布主考官人选。族中有子弟参加科举的官员三番两次想要打听消息,明明已经定下人选的皇帝却从不肯透露半分。
以一种娘家人的心态看李辰卿走出公主府前往贡院后,秦商把精心装裱好的《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挂在了府中原本属于颜央的那个房间,然后才心满意足的问道,“现在这整个安京,哪个琴师最负盛名?”
“公主您要学琴?”静好诧异之情难掩,“您之前最厌恶这些东西了。。。。。。”
“现在不一样了。”秦商指了指屋子里那幅画,“看到没,在来年花开之前,我一定要学会弹琴才能让这个画面成真。”
“您真是自从遇见颜公子之后完全变了个人。”感叹归感叹,静好还是很为主子这些改变高兴的,跟她看了一会儿那幅画,又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府里的这些人,最后答道,“您若是真的想学,不如就在身边找一个人教您吧。奴婢倒是知道有一个人最擅长这个。”
“这府里的?”秦商说着在脑中迅速的过滤了一边自己能叫上名字的每一个人。
“不是西院那些人。”静好指了指正在院子里说道,“就在那儿。”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秦商看到的是正在跟琴瑟说些什么的颜央。
“颜央?”这倒是个不出意外的答案。
“不。”静好连连摇头,纠正道,“是琴瑟。她才是奴婢见过的人里最擅长琴艺的。”
“琴瑟??”秦商有些惊讶,但仔细想了想却也不觉得诧异。琴瑟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可靠的代名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处的越久,便越发觉得对方所懂的东西早已超出一个侍女的范围,从政治到人事无不了解,精通琴艺这种小事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公主您叫我?”在外面听到自己名字的琴瑟还以为是公主叫自己,连忙走了过来。
“公主想叫你教她弹琴。”静好说着便兴致盎然的去帮忙找琴,路上还不忘把这件事宣扬了一番,没一会儿,恨不得整个公主府的人都知道公主要学琴了。
“那就辛苦你了。”不等琴瑟说什么,秦商先合掌朝着她拜了拜,“教教我吧。”
“可是奴婢只是略懂。。。。。。”眼看着这件事已经吸引了一群人来看,琴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但看着主子那真挚的眼神,也说不出拒绝或让她另寻高明的话,只能点点头,“那奴婢尽力而为吧。”
在古文化里,琴棋书画是一个知识分子应具备的基本素质。当那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古琴被拿出来后,不等秦商去拿,琴瑟已经抢先帮她摆好,“您记住,这琴啊应该宽头朝右,窄头朝左,粗弦在外。琴轸要悬在桌子右边。”
古装电视剧秦商拍过不少,但看了这古琴真正的摆放办法后,电视剧里那些随意摆放的古琴简直成了一个笑话。而且这祟朝的古琴并无文王思念其子伯邑考加的文弦,也无武王伐纣加的一根武弦。唯有五弦,内合五行,金、木、水、火、土。外合五音,宫、商、角、徵、羽。
“您先听我弹一曲?”给她讲完了最基本的弹法之后,琴瑟这样提议道。
秦商自然说好,然后自己站到一边,硬是把她按到凳子上坐下。琴瑟推脱不过,只能安心坐着,先是拨弄了几下琴弦,然后才将两只手都抚了上去。这是一首对秦商而言很陌生的曲子,但对于在场的其他人却是熟悉的很,仔细听了一会儿,几乎所有人都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将十方阙弹出这种意境来。”就连很久都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黎笙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自从陈嬷嬷拿他当警示给了府里所有人一个下马威之后,秦商也很久没有见他说过话,就连李辰卿那么苦苦相求,他也是不言不语。如今见他总算主动开口,她一面为琴瑟的琴艺骄傲,一面也为他松了一口气,借此怂恿他,“你会弹琴吗?弹一曲给我听听?”
“好啊。”意外的是,黎笙爽快的便答应了,而且还主动提议道,“要不要我教您。”
秦商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那边的琴瑟一曲终了,黎笙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她走向了琴,“依我说,这学琴就像学画学字一样,最快的方法就是这个。”
手把手。
当他握着她的两只手放在琴弦上,自己几乎是环抱住她整个身子的时候,秦商是很想站起身挣脱开的。只是她刚刚挣扎了一下,黎笙已经把她的手握的更紧,放低声音在她耳畔说道,“这府里可是不仅有皇上的人盯着,您还是别动了。”
这句话顿时让秦商警惕了起来,配合的靠在他怀里,任他抓着她的手弹出了与刚刚琴瑟所弹相同的曲子,但也不忘仔细的问下去,“是什么人?”
黎笙一直回答,直到围观的人看到这“亲密”的这一幕相继识相离开,这才松开她的手,好奇的看向仅剩的颜央,“颜公子,你留在这里是要坏了公主的好事吗?”
“因为我看不出这是好事。”颜央平静的面对他投过来的戏谑的目光。
“我问你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呢。”见在场的外人都走光了,秦商连忙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不过仍是不忘问着这个问题。
差点被她抓伤的黎笙甩了甩,漫不经心的答道,“我骗你的。”
“什么?”
“正巧闲着无事突然想哄你玩罢了。”看着她那副表情,黎笙这才笑了出来,脸上完全没有这一个月以来的忧郁与惆怅,“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还不是因为你。。。。你。。。。。”秦商本想说这是因为他自闭了那么久,她又怎么会在第一时间怀疑他突然认真起来说的话。但一看他不怀好意的笑,便说不下去理由了,气急败坏的指着他吼道,“原来你这一个月都是装的。”
“谁会为了那种事伤心啊。”黎笙满不在乎的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这一个月我可是难得清静清静。不过这么久不言不语的,都快要憋死了。”说完,走到她面前就去挑她的下巴,“您也不说来瞧瞧我,我这不是太寂寞了,才主动来向您邀宠,嗯?”
这最后的一声嗯,语调上挑,几乎**蚀骨。秦商突然能明白为什么会有阅尽天下美人的朝中高官向他求亲了。但是对于她而言,几乎是避之不及,听完后就一阵恶寒后退了几步远离他。
“算了,您也不看我一眼,我还是回去吧。”戏弄她戏弄够了,黎笙心满意足的准备回房,只不过刚刚走出几步,一直沉默不语的颜央突然在他经过身边时伸手扣住了他的喉咙。
“你想干什么。”本能的察觉不对,黎笙本想躲开,不过颜央比他的动作更快。秦商还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黎笙已经捂着嗓子的位置蹲在地上一阵咳嗽。
“他怎么了?”她好奇的问道。
“既然这么久都不想说话,就不要说了。”颜央云淡风轻的说了这么一句。地上的黎笙颤着手指着他,眼神几乎要杀死他千万遍,但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努力了几次还是转身去找大夫以免落下什么更严重的后果。
这还是秦商第一次见颜央这么直接的与别人起冲突,而且她完全可以自以为理由是为了她。只不过正当她暗自开心的时候,颜央已经再次开口,“现在的处境是他们自己选的,无论有怎样的下场,都与你无关。。。。。。你还是太善良了一些。”
他一针见血的就点出了她心中所想。身为这公主府的主子,她对这些男子的态度就像是对待朋友。她会关心受了委屈的黎笙是不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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