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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心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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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门。

    时光飞逝,当年穷苦的少年郎变成了富有的风水大师,卢光星很沉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这个大师有个习惯,雷雨天绝对不会去给人做白事看风水。

    据卢光星交待,自从当年在雷雨夜杀了阿贵仔一家人后,他就落下了头风,只要打雷下雨就发作,后来我们通过气象局得知,在张晨死的那几天夜里,也是雷雨交加的夜晚。

    有钱后卢光星就带着心上人的骨灰移民去香港了,一来是为了治疗常年的头风,香港的医疗技术当年比内地先进的多,二来也是为了躲避当年的灭门案,侦查技术的不断进步,让他始终悬着一颗心。

    实际上卢光星没必要担心这起灭门惨案了,根据现行的法律,对未发现、未立案的罪案,超过二十年是无法追究的,这案子早就超过了二十年,即便卢光星现在主动承认,警方也没办法立案告他了。

    “那天晚上你带着骨灰打算去哪?”肖潇皱眉问。

    卢光星露出了苦笑说:“你们的出现我感到很意外,虽然你们骗过了我,但赵明建都能猜到是我做的,警方迟早也会顺藤摸瓜找到我,那晚我准备好离开香港了,联系了蛇头打算偷渡到台湾,所以要带上妹仔的骨灰,我不是怕被警察抓,我是怕我被抓进去后,就没法陪着妹仔了。”

    审讯过后我们马不停蹄带上卢光星去指认了现场,还原了张晨被杀的整个过程。

    卢光星到达兰津后跟赵明建进行了接触,得知情况后先是查看了森林公园的环境,确定了以哪种风水手法来实施,本来他只打算把石女沉在湖中的地眼就可以了,但很不巧那几天连续的雷雨天让卢光星头风发作很痛苦,林文婉被猪笼沉到水底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急需一个宣泄口,于是他找遍兰津市的店铺,想找到做猪笼的,但竹类手工艺在兰津十分少见,根本没有这样的手工艺人,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棺材代替。

    做过阴阳先生的卢光星对棺材行当很了解,他在同行那了解到兰津农村有一家能打造特殊棺材,于是就找到了穷山僻壤的许家村。

    前期工作完成后他就开始物色人选了,通过灰色产业链买到了医院资料,选定了张晨,对她的背景进行了详细调查,一切准备妥当后便冒充买画的人跟张晨接触上,成了朋友。

    本来他要到黑诊所去买流产死胎来镇压,但一次偶然机会,张晨说他想买的那副画落在以前的住处了,所以就趁毕德胜不在住处之际带着卢光星去了一趟。

    卢光星无意中发现了毕德胜的胎儿玻璃球作品,图个省事就顺手牵羊了几个。

    通过跟张晨的聊天卢光星得知,张晨和毕德胜吵架分开了,卢光星以散心为由约了张晨到森林公园去。

    张晨对卢光星根本没有戒心,加上卢光星又找她买了一副画,就想敷衍应付一下。

    在卢光星的刻意引导下,两人聊着天漫步到了后山,等张晨意识到天色渐黑越走越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张晨被卢光星拖进了小山洞,被锤子砸晕了。

    卢光星将染有血的血衣和凶器埋到了地下,等入夜游客散去后,便背着张晨、拖着拆卸的棺材板、工具来到了湖边。

    雷雨夜,森林公园空无一人,连喜欢躲在树丛里亲热的小情侣也没有了,公园方因为管理的疏忽,导致卢光星轻松获得了游船。

    卢光星划船到了湖心,用法器红绳绑住棺材,红绳另一头固定在便携式的手摇牵引器上,他潜入水底,利用手摇牵引器的拉力将不易沉入水的棺材拉了下来,竖着置于淤泥里,将棺材钉钉在淤泥里,搬来石头压上。

    如果潜水大队仔细一点的话,还能在发现棺材的水底附近找到一个手摇牵引器。

    卢光星几乎做的天衣无缝了,但他忽略了淤泥的松软程度、水深程度、以及尸体巨人观现象,两个女大学生划船经过,水流变化,木浆碰到棺材,棺材摇摇晃晃,尸体膨胀的浮力直接让棺材浮出了水面。

    案件告破,真相大白,看着卢光星被押上警车,我有一个疑问还没得到答案,于是走过去问:“其实控制人的手法有很多种,为什么你选择了锤子?”

    卢光星扬起了怪笑,说出的答案让我不寒而栗。

第33章 蝉蛹干尸() 
卢光星怪笑道:“头疼,用锤子砸在别人头上,感觉自己的头就不疼了。”

    这答案让我直起鸡皮疙瘩,幸亏抓到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远去的警车我吁了口气,总算告慰张晨的在天之灵了。

    兰津大酒店包厢内,刘长春设了庆功宴为我们庆功,可我没一点心思,我给肖潇使了个眼色,示意出去说话。

    我们来到走廊僻静处,肖潇问:“今天这么高兴,什么事闷闷不乐?张晨的案子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沉浸在案子里无法自拔,你要知道。。。。。。。”

    我打断道:“不是这事,你不是一直逼我调查张天来的案子吗?现在我有兴趣了,我发现了一些细节,可能对破案有帮助,我想看看张天来案子的案卷。”

    肖潇愣了半晌问:“什么细节?”

    “破碎的灯泡。”我说。

    “什么意思?”肖潇不解的问。

    我只好将那晚的梦说了一遍。

    肖潇诧异道:“你是从梦里得到的提示?”

    我点头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事实的确如此。”

    肖潇若有所思道:“案发当天,我们找到张队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了,根本没法说话,他死之前发生的事我们一无所知,而你却能梦到他死之前的事,除了本人其他人不可能。。。。。。。”

    我知道肖潇要提器官记忆了,虽然我不愿相信,但她又说的没错,为什么我会梦到除张天来和凶手外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这确实无法解释,难道器官真的有记忆?

    “不提这个了,到底能不能看张天来的案卷啊,不能就当我没问。”我不耐烦道。

    肖潇吸了口气说:“实话跟你说吧,已经看不了了。”

    “为什么,这案子不是你们负责调查的吗?”我纳闷道。

    “在你答应老刘当顾问的当天,市局突然就把案卷调走了,说这案子关系到已故刑警队长的声誉,更关系到整个兰津公安系统的声誉,所以将由市局派专人负责侦破,其他人不得插手。”肖潇凝眉道。

    我产生了一种奇怪感觉,为什么偏偏在我进支队当顾问的时候把案卷调走,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你是不是觉得很巧?”肖潇问。

    我问:“谁下的命令?”

    “当然是市局的最高领导杜黎明杜局长。。。。。。。”肖潇顿了顿问:“你该不是怀疑杜局长吧?”

    “那倒没有,只是有种很怪的感觉。”我说。

    包房门打开了,小鬼探出头喊我们,说刘长春要向我们敬酒,我们只好返回了包房。

    刘长春满面红光,端着一杯白酒说:“我谨代表清河分局向肖队长和易顾问表示感谢,森林公园沉棺案能这么快告破,你们功不可没,我先干为敬。”

    刘长春一口闷了下去。

    我只好端起酒杯说:“刘局,我们不过是执行者,这案子你才要记头功,如果不是你在幕后运筹帷幄,恐怕我们的身份早暴露了,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结果了。”

    刘长春指着我笑道:“你们看看,这才刚来没几天就拍上马屁了。”

    包房里发出一阵哄笑,肖潇端起酒杯说:“案子能这么快告破,是整个清河分局和一些兄弟部门通力合作的结果,如果没有兄弟部门的配合,案子没准就沉了,功劳是属于大家的,我提议大家举杯,一起庆祝!”

    肖潇的提议得到了一致同意,大家纷纷站起,高举酒杯碰到了一起。

    环顾着这些可爱的警察,我突然喜欢上了这个集体,在这个集体里我能感受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氛围。

    庆功宴结束后没有喝酒的小鬼开车送我,我从包里拿出从香港带的香奈儿香水看了看,然后给小雨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还给她带了礼物,明天约她吃饭,小雨很高兴。

    挂了电话后小鬼打趣道:“易哥,你对女朋友可真好啊,你一个宅在家里搞漫画的,是怎么认识大学生的啊。”

    我有些得意,就跟小鬼聊起了认识小雨的过程,正说的起劲小鬼突然嘀咕道:“咦,那不是师父的车吗?这么晚她怎么朝老城区过去了,她家明明在柳南花园。。。。。。。”

    我回过神朝外一看,果然看到了肖潇的车,一时好奇拍拍椅背示意道:“小鬼,跟上看看。”

    车子在老城区的一条路停了下来,肖潇下车走进了老城区,我和小鬼立马下车跟了过去,随着深入老城区,我突然明白肖潇来干什么了。

    老城区全是平房,巷路四通八达像个迷宫似的,巷子的环境跟我梦中的巷子十分吻合,肖潇这是打算来张天来遇害的地方看看了,肯定受我刚才说的话启发了。

    我和小鬼站在了那条困扰我许久的恶梦巷子前,周围的环境几乎一模一样,连尽头处墙上那个大大的“拆”字都没变,看到梦境里的巷子在现实中出现,我一下紧张了起来。

    那盏破碎的巷灯仍悬挂在巷壁上,连灯泡都没重新换过,老城区的城建基本停止了,没人来修也正常。

    只见肖潇站在灯下,抬头凝望着灯泡。

    “肖队。”我喊了句。

    肖潇对我的到来并不觉得意外,只是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来到灯下,肖潇说:“你说梦里根本没看到凶手破坏灯泡。”

    我点点头。

    肖潇环顾了下小巷说:“这里一目了然根本藏不了人,如果不是凶手干的,那另外一个人只能躲在。。。。。。。”

    我们几个全都抬起了头,一下明白什么意思了,另外一个人只能躲在屋顶了,而要在屋顶破坏灯泡,只有一种可能,用远距离的射击工具,比如气枪、弹弓之类的工具,也只有用这类工具才能达到目的了。

    “追捕那名抢劫杀人犯的时候张队突然离队,我是看着他跑进老城区的,案发没多久我们就赶到了现场,是第一批到达现场的人,现场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破坏,我们还把巷口给封了一个星期,技术队在这一个星期内几乎把整条巷子都给化验了,连墙皮上的血点子都没放过,如果这人是用远距离的射击工具,肯定会留下线索,为什么我们当时什么也没找到?”肖潇眉头紧锁道。

    这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假设这人是用气枪,肯定会留下那种塑料子弹,既然警察是在第一时间赶到,还把整条巷子翻了个遍,不可能没有发现,除非凶手采用冰做成的子弹,很快就融化了,但这种情节只在虚构的小说、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现实中谁也不会这么做。

    “或许。。。。。。。”小鬼突然嘀咕道。

    我和肖潇回头看去,只见小鬼盯着小巷地面上的一个下水道井盖,这井盖是那种长方形的栅栏状,中间有一道道的镂空。

    小鬼的意思很明显了,他是怀疑子弹可能滚落进了下水道里!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我问:“当时技术队这里翻过没有?”

    肖潇回忆了下说:“这倒没有。”

    我走过去蹲下来看了看,下水道里全是杂物,一点水也没有,老城区的排水系统几乎是废的,子弹如果真的滚进了这里,可能还留在下面!

    想到这里我立马挽起了袖子道:“小鬼,去找根棍子来。”

    小鬼应声赶紧冲出去找棍子了。

    “要不要找技术队来?”肖潇问。

    “撬个井盖、翻翻垃圾还要找技术队?那得浪费多少物力财力,别糟蹋纳税人的钱了,我又没叫你翻垃圾,你还想怎么样?”我鄙夷道。

    肖潇白了我一眼就不说话了。

    小鬼很快就找来了一根钢筋,我们两人花了半天功夫总算把下水道井盖给撬开了。

    下水道里顿时冒出一股恶心的臭味,这臭味像是死老鼠的气味,又像是剩菜剩饭发酵了大半月的,简直让人作呕。

    肖潇打着手机电筒,我和小鬼强忍恶心伸手掏,花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东西全都掏出来了,肖潇这才蹲下来,把头探进下水道,拿手机电筒往里面照了照。

    只是肖潇这一照立马就吓的缩了回来,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都快站不稳靠到了墙上,我赶紧扶了她一下,问:“你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了,找颗塑料子弹都能吓成这样?”

    肖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道:“小鬼!马上打电话给支队,通知小孙带人来,让周法医和技术队结束饭局,火速赶来!”

    我愣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事把肖潇吓成了这样?

    我带着疑惑,打着手机电筒探头朝下水道里看了眼,只见在下水道的前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几乎把口子全给堵住了,大量类似蚯蚓一样的虫子在边上爬动,很是恶心,手电一晃,我忽然看到了一颗眼珠,吓的我急促的叫了声,一下缩回了头来。

    卧槽!下面竟然有具被透明胶带捆绑的像个蝉蛹似的干尸,大量蚯蚓似的虫子在上面爬动!

    真他妈见鬼了,来找张天来案子的线索居然找到了干尸!

第34章 唯一的线索() 
不到半个小时,技术队和法医部门均赶到了现场。

    张天来遇害的巷子再一次被拉上了警戒线。

    这案子是我们直接发现的,倒是省去了案件交接的繁琐程序。

    由于这种老旧的方形管道式下水道人进不去,尸体又挤在下水道里,技术队只能利用铁钩勾住尸体,一点点往外拖拽,周天明带领的法医队只能等在边上了。

    小孙孙正义迎了过来说:“肖队、易顾问、小鬼,不好意思,你们是报案人,按照程序你们也要录口供。”

    肖潇点头道:“我理解,问吧。”

    我们三人把发现尸体的情况说了一遍。

    孙正义挠挠头说:“肖队,如果记录你们是私下调查张队的案子才发现的尸体,这样好像不妥啊。”

    “有什么不妥的?我们说事实而已。”我不快道。

    孙正义无奈道:“张队的案子已经被市局接手了,私下调查是违反纪律的,刘局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怪你们的。”

    肖潇皱眉道:“你别忘了我们是干哪行的,难道你想让我们给假口供?”

    孙正义连忙摆手说:“我不是这意思,只是这口供没法这样写啊,怕对你们不好。”

    “你照实记录就行了,老刘就算知道也不会怪你,这事跟你没关系,我是张队的徒弟,师父死的不明不白,徒弟调查调查有什么问题?”肖潇质问道。

    孙正义叹了口气,只好照实记录了。

    周天明见我们录完口供过来打招呼,他环顾小巷苦笑道:“这条小巷真是邪了,又死人了,但愿有新的难题让我破解,一般的尸体验起来太没劲了。”

    小鬼说:“老周,你能说点好话吗,要是这样岂不是加大了侦破难度,哪有你这样的。”

    “这样才有挑战性嘛。”周天明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都猜到了,我劝你们还是别瞎折腾了,老实说,由于没有线索,张天来的案子在我们队里都快沉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市局那边突然关注起这案子了,我收到风声,负责这案子的是铁面判官雷卫军,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肖队你不会不知道吧?”

    肖潇听到这个名字马上严肃了起来。

    “这雷什么卫军的是什么人?”我好奇道。

    肖潇说:“雷卫军是张队同期的警校同学,在警校的时候两人的成绩不相上下,不是张队第一就是他第一,两人本来是很好的朋友,不过后来他俩闹的很不愉快,可以说水火不容。”

    “为什么啊?”小鬼好奇的插话问。

    “因为一个女人,在警校的时候他们同时看上了教授的女儿,作为教授的两个得意门生,教授有心将女儿嫁给他们当中的一个。”周天明笑道。

    “老周,你倒是挺八卦啊,这也知道啊。”小鬼吃惊道。

    “这在清河支队都不是秘密,因为雷卫军最早也是清河支队的人,只不过你进来的晚不知道罢了。”周天明说。

    “这事听着有些俗套,最后是不是教授女儿选择了张天来没选择雷卫军,这让雷卫军一直记恨在心?”我嗤笑道。

    “的确如此,警校毕业没多久张天来就跟教授女儿结婚了,本来性格开朗的雷卫军一下就变了,变的沉默寡言,作风固执铁面,打骂手下就跟家常便饭一样,所以得了个铁面判官的绰号,巧的是他们俩全被分到了清河分局当侦查员,结果可想而知,两人的明争暗斗把清河分局搞的鸡犬不宁。”周天明叹气道。

    “虽然他们把清河分局搞了个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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