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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解我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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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然如此说,可打发走陈妈后,陈爸还是折回到柴焰身旁。

    “小焰,那小子回来,你让他给我们发条短信,飞机上要关机,我们下机能看到,也好放心。”

    “知道了,叔叔,你放心。”柴焰点着头,挥手目送走回家的一行人,这才转身离开。

    新建的瞭望塔在远处山坡上闪着光,与明亮的绕城接壤成一片闪烁的光带,suv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行驶,按断蓝牙耳机,柴焰有些失望,陈未南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到底去哪儿了?”她拍着方向盘,懊恼的情绪里掺杂着隐隐的担忧。

    似乎真存在了某种心电感应似的,几乎沉寂有一会儿的电话蓦地响了起来。

    “陈未南”三个字在屏幕上欢脱跳动。

    她松了口气,却又刻意板起脸。

    “你去哪儿了,叔叔阿姨他们都走了。”

    电话那边似乎有许多人,纷杂的交谈声水流似的涌进她耳朵,她却没听到陈未南的声音。

    “陈未南,说话!”她厉声开口。

    这次,总算有人回应了。

    “你好,我是区分局刑警队的小刘,想和你了解些关于机主陈未南的事。”

    “你们为什么要了解他?”才放下的心又重新被高高束起,柴焰举起手,使劲按了按蓝牙耳机。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报案,说在新北新闸区交界公路发现一辆可疑车辆,车上有大量血迹,车主是陈未南……”

    警员的话还在继续,可柴焰却再听不进一句。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她把车停在了路上。

    陈未南……出事了?

    她好像被人凭空提上了天,再重重抛回了地面,脑子顿时懵了。

    天彻底黑下来,柴焰坐在灯火通明的警局里,听着警员平直机械的问话,眼睛不时看去窗外。那里是黑色的世界,而此刻的陈未南不知在哪个角落。

    “他原本不叫迟杨,他叫迟秋成,是我大学时认识的,曾经追求过我,后来死于7。26中。”

    “7。26?”问话的警员用笔描着本子上这几个数字,不解的重复。

    “是几年前的一件抢劫案,市局的档案馆里应该有记录。”柴焰解释说。

    了然的“哦”了一声,警员又有了新的疑问,“可你不是说他死了吗?怎么现在说他有嫌疑?”

    “他没死,他变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柴焰回忆起之前刻意回避的种种,包括半山公馆停车场凭空坠落的花盆,那张署名c的字条,被人动过手脚的车,之后的火灾以及镜面上留下的诅咒字迹。

    她的话显然超出了警员的接受范围,他边做着笔记,边不可思议的发问:“有这么一个疯子出现,你们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报警?”

    “我……”想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她颓然的垂下头,复又抬起,“他……会活着吧?”

    “不好说。单从车上的流血量看,失血较多,至于会不会超过致死线,这方面我不专业,需要等法医方面的专业报告。”点着头说话,警官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话多少有些伤人,亡羊补牢道:“不过也不一定了,真想杀人没必要把尸体也运走,所以人活着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真的吗?”

    “从犯罪心理学上讲,是的。”

    溃散的希望重新填满了胸腔,想起迟杨恨意的由来,柴焰突然意识到,或许他会来找自己,只要他来,她就有机会找到陈未南。

    不过一夜,天便彻底凉了,柴焰站在警局正门外的台阶上,衣袂翻飞。远方,城市的灯光隐在层层树影后,影影绰绰,这样的情境让突然响起的铃声越发诡异。

    她一激灵,迅速掏出手机。

    可惜,不过是一场空欢喜而已。陈爸的号码在手机屏闪烁跳跃,柴焰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接。

    片刻犹豫后,她拿起了手机,“叔叔,他回来了,嗯,他那个糊涂鬼,把手机掉了。他在洗澡,好,明早我让他回给你。”

    结束了电话,她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手捂住脸,她希望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等她睁眼醒来,陈未南坐在她身旁,对她笑,和她讲一点不好笑的笑话。

    第二天清晨,在沙发上窝了一宿的柴焰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一激灵,起身去开门,门外,鼻梁卡着一副黑墨镜的陈砌闪了个身,迅速溜进门里。

    “你怎么来了?”

    “陈未南真出事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柴焰有些惊讶地看了陈砌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陈砌冷哼了一声,抖抖衣领,“咱现在好歹算一个公众人物,消息自然要灵通一些。”

    他几步走近沙发,坐下,手从额头一梳到脑后,一副困倦的样子,“因为帮臭小子说了两句话,我不是被那群记者围攻了吗?今早又有个记者,不知怎么,摸去了我家,堵门问我怕不怕和陈未南一样的下场,我这才知道。”

    想起因此要靠打官司维权的陈砌,柴焰有些愧意,“帮你打官司本来是我的职责,可现在……”

    陈砌摆摆手,“你别管我了,找到臭小子要紧。柴焰,你想想,就没有谁知道那个姓迟的住哪儿吗?”

    柴焰摇摇头,又点点头,“沈晓也见过迟杨,我之前问过她,她说她不知道迟杨住在哪里。”

    “那个撒谎精,你都被她骗了一次,还信她?”

    眸光一闪,柴焰笃定的点头,“不信。”

    没想到,在沈晓家却扑了个空。

    “不会是跑了吧?”陈砌揣测着。

    看着紧闭的大门,柴焰的心跟着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如果沈晓和迟杨还有联系,那找到陈未南就不是什么难事了,毕竟她知道沈晓的要比迟杨多的多。

    兴奋的劲头还没过去,身后便传来了声音。

    “柴焰,你找我?”

    沈晓竟然回来了。

    听柴焰说清了原委,沈晓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想,我之前犯过错,人一旦犯过错想改好很难,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迟杨他住在哪里。柴焰,我可以和你们说谎,可我敢和警察说谎吗?”

    “什么意思?”

    “我才从警局回来,他们找我去也是因为迟杨。”沈晓轻轻地摇头,“可我也只见过他几次,那时候我恨你,怪你,就喜欢和他一起说你们的错处,他知道陈未南曾经害他不能转正,拜托过我发一封邮件给陈未南,仅此而已。”

    柴焰专注地看着她,沈晓同样也直直回望着她,目光真挚,好像她说的全是真的。

    “好吧。”柴焰艰难的承认她在沈晓这里得不到更多,“能告诉我你都是在哪儿见的他吗?”

    “蕲南大学正门前的梧桐大道,你们出事的地方。”

    柴焰人一怔,劫匪、绑架、爆炸和无尽的火光,这些记忆顷刻间再次冲击进她脑海,不管是过去的迟秋成还是现在的迟杨,的确有理由恨她。

    “没关系。”告别了沈晓,柴焰站在高档住宅区的楼道里,安慰陈砌,也是安慰自己,“我们还有警方可以依靠呢。不行我就去找我哥。”

    可自我安慰的话终究还是没能实现,除了依靠数据恢复找回了陈未南出事前收到的那条短信,这个迟杨住在哪里,他的指纹影像一概都被他清理的干干净净。

    周末,在警局做完数码画像的柴焰开车去了一个地方。

    冬季的蕲南大学,门前的梧桐大道少了夏日的热闹,多了几分萧条。

    停好车,柴焰坐在当初那张座椅上,安静地听风声,门前,行人很少,偶尔走过一个,也是行色匆匆。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落在了她肩头。

    没有回头,柴焰便认出那个人声——迟杨。

    他叫她:“柴焰,我知道你会来。”

南风解我意 Chapter 18迷雾(3)

    “陈未南在哪儿,你把他怎么了?”

    迟杨盯着抓住他手腕的细白手指,眉毛都没挑一下,“我说了,你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不会让你们幸福的。”

    “秋成,你这又是何必呢?”

    “柴焰,我曾经为你死过一次,为了这个你为什么不能爱我?”按住了想要起身的柴焰,迟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可这话要让她说几次,他才能懂呢?她可以拿任何东西给他,唯独给不了爱。

    “陈未南呢?”想起陈未南,柴焰的语气冷了几分。

    她的话换来迟杨一阵冷笑,他慢慢弯下腰,从她身后凑近她。

    温热的呼吸吹在她脸颊,男人的声音却泛着丝丝寒意,“你永远也见不到他。”

    她再想说什么,脑后一重,人便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睁开眼,人躺在地上,头顶笼着片阴影,来自蹲在一旁的拾荒者,年老昏花的眼睛担忧地看着她,“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她揉了揉发胀的后脑勺,问:“阿姨,你看到一个年轻人去哪里了吗?”

    “年轻人?”拾荒者摇着头,“我就看到你一个人躺在这,没看见其他人啊。”

    “哦。”撑着坐起身,柴焰看着离她一米远的长条椅,人微微地愣神。

    可也就是转瞬的功夫,她便想起迟杨最后的话,心中不免一痛。

    “迟杨,你究竟把陈未南带到哪里去了啊?”她问。

    好似回应似的,城市一角,某处破败的独栋建筑里,陈未南从一片痛楚中缓缓睁开了眼,他张张嘴,却没力气发出一点声音。

    陈爸意识到事情不对头,是陈未南失踪后的第三天,柴焰才到警局,还没来得及问案子的进展,便接到了陈爸的电话。

    眼皮随着号码一同跳跃,心里七上八下的柴焰走去角落,忐忑的按下接听键,“喂,叔叔……”

    “未南呢?”

    “他在家啊。”

    “你还想骗我们!”气愤让陈爸的声音大了不少,震得柴焰耳朵生疼。

    “叔叔,你放心,陈未南不会有事的。”她安慰着陈爸,也像在安慰自己。

    可无论她怎么劝说,都不能阻拦陈爸折返回蕲南的决定。

    “好吧。”柴焰无奈地只好答应,她随即又想起什么,“叔叔,是谁告诉你未南的事情的?”

    “有人发了短信给我们。”一心担心儿子的陈爸有气无力地说。

    “号码是多少?”

    陈爸报出了一串数字,柴焰心中一凛,是迟杨。

    思维还没收回,一个身着警服的警员兴奋地从她身旁经过,看见她时,随手招呼着:“你在这儿啊,案子有发现了。”

    她啊了一声,匆忙挂断电话,跟随警员上楼。

    原来负责监控移动数据信号的警员刚刚追踪到迟杨的手机在大约十分钟前开机过,依靠精密仪器,他们追查到信号的发射区域,锁定ip,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我住的小区?”柴焰指着自己,觉得冷汗正沿着脊背缓缓而下。

    如果迟杨就在她附近,那么说不定陈未南也在她附近。这种认知让她心跳猛然加速,一个懵懂的想法在她心底悄然滋生,她指着自己,“他来找过我一次,或许还会再来找我。”

    “你的意思是?”警员看着她,若有所思。

    “你想当诱饵,引迟杨出来?”何子铭点燃香薰,摇灭了手中的火柴。

    柴焰阖上眼,轻轻点头。

    “可你不觉得比起你,他更针对的是陈未南吗?我觉得他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何子铭说着他的想法。

    “那算什么感情?”柴焰轻嗤了声,睁开眼,“他不是也对我的车子动过手脚?”

    “可是火灾时他让你离开了现场。”

    “却让陈未南受了伤。”柴焰坐起身,情绪激动,“他知道,伤害陈未南比伤我更让我难过,他发现了新的乐趣。迟秋成早不是过去的那个他,他变了。”

    轻声地叹气后,何子铭问起陈未南,“人还没找到吗?警察怎么说?”

    “只是说在找,不过我相信他还活着。”

    “如果……”

    “没有如果。”柴焰坚定地说,她侧过头,刚好看清玻璃中的自己脸正些许狰狞,不免一愣,又叹了一口气,她默默地招呼何子铭,“开始吧。”

    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的内心几乎走到了边缘,她需要何子铭的治疗帮她放松下。

    随着慢慢散开的熏香,渐散的意识里,仿佛有个人影站在远处,缓缓朝她招手,她叫着那人的名字:陈未南。

    一扇门被从外推开,光挤进门缝,随着来人的脚步忽宽忽窄地落在陈未南脸上,女人弯下腰,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随即松了口气。

    放下手里的饭菜,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之前还好像沉睡中的男人慢慢睁开了眼,他试图动动身子,才一移动,来自腹部的剧烈疼痛便引起眼角肌肉的抽搐,他眯起眼,身体重新蜷缩起来。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呢。

    柴焰关紧房门,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就在这时,桌上电话突兀地响起,她伸了几下手,勉强抓到了电话。

    才“喂”了一声,那边便传来哭声,柴焰耐心地问了几遍,终于听清陈妈在说什么。

    在去机场的路上,陈爸心脏病发,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柴焰,我们暂时过不去了,未南的事就……”“靠你了”三个字硬是梗在陈妈喉咙里没说出来。

    拒绝了让其他家人来蕲南的请求,柴焰挂了电话,随即跪坐在地上。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沙发缝隙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探手抓住,拿在手里一看,是张字条,上面字迹工整地写着:

    十一点,我在地标广场等你。

    是当初那张让她避开火灾的字条。

    她以为它丢了,握紧这张失而复得的字条,柴焰心中燃起了某种希望,不知道这个能不能帮助警方找到迟杨。

    握紧纸条,她奔出了房间,甚至没想过自己怎么无缘无故会看向那个地方。

南风解我意 Chapter 18迷雾(4)

    当初想到做字迹坚定,无非是想确定迟杨是否真的是迟秋成。

    换到如今做,无疑有些傻气和多此一举,可柴焰还是把东西送去了警局。

    “你也不要太过紧张了,正常生活,小区附近有我们的布控,一旦疑犯出现,我们的人就会行动。太过谨慎反而不容易让凶徒出手。”

    柴焰点点头,“还没迟杨的线索吗?”

    “没有。”同样纳罕的警员耸着肩,“说实话,我都想过是不是真有迟杨这个人。居民档案里搜了个遍也没找出这个人来。”

    “当然有。”这点柴焰是无比肯定的,不然又会是谁把陈未南带走了,她之前见到的又是谁,何况,见到迟杨的不止她,沈晓和何子铭也见到了啊。

    没过多争执,柴焰悻悻地离开了警局。

    她该去哪儿呢?想起警员那句让她照常生活,柴焰苦笑一下,觉得这是她现在最做不到的事情了。

    车沿着公路漫无目的的徐行,不知不觉,她竟来到了曾经参训过的省体校门前。

    森严壁垒的铜门上方,一条鲜红的横幅贯穿左右,加粗的宋体字醒目地写着“热烈庆祝我校在世界青武会再创佳绩”。

    柴焰的思绪随着“青武会”三个字飞回了许多年前,那时的她扎着腰带,在赛场上挥洒汗水,台下的迟秋成则目光热切的望着她,给她鼓劲助威。

    “为什么要变啊?”她问自己,却发现答案是她找不到,也不想找到的。

    恰好一队训练归来的学生蜂拥着朝门里走,鬼使神差的,柴焰下了车,混在队伍里,一同进了校园。

    多少年过去了,体校的安保还是一如既往地松散,门口的保安只顾着打瞌睡,甚至没发现有个不属于这里的人进了校园。

    几年里,体校经过扩建,训练场比当年大了许多,慢慢地从这个门去到另一个门,口号声和嘶喊从未间断。最终,柴焰在一面陈列满奖状的陈列柜前驻足,她记得这里,曾经,迟秋成和她说过,有朝一日,他也要在那里占上一席之地。

    他甚至还赌气的把名字写在一块奖状背后。

    指头沿着柜面一点点移动,说不上为什么,她想找到那张奖状,再看看它。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右上角的地方,她真的找到那张获奖人是她的奖状。她试图打开橱柜,无奈柜子上了锁,除非硬性破坏,否则不可能拿到里面的东西。

    她手掐着腰,仰起头,赌气地看着上方的奖状,冷不防一只手重重落在她肩头。

    “干什么呢?”森冷的声音透着慑人,被迫回头的柴焰却意外对上一张笑脸。

    “师兄?”她脱口而出。

    集训期负责带柴焰的师兄如今成了主教练,人比几年前愈发显得结实。他歪头听了柴焰的说法,沉默了片刻,“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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