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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娱乐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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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牙龈都给刷出血了。

    刷完后,他对着手掌哈了口气,发现闻着没有什么异味后,这才肯罢休。

    他跟卫生间里“呼哧呼哧”地刷,把外面房间里的王保强给吵醒了。宝宝迷茫地睁开眼睛:“辣子你这是干吗呢?大早上起来刷厕所啊?”

    柳辣……

    甭管怎么忐忑,怎么不安,怎么激动,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今天要拍的这段戏,就是之前柳辣在华艺的办公室里,试戏时演的那一段。这也是整部电影为数不多,甚至是唯一的一场男女主演有碰撞,有互动,有对手戏的戏份。

    其他的内容就不多介绍了,着重讲一下吻戏,它发生在李米追问易名成马冰的方文,他究竟是不是方文的时候。在马冰拒绝之后,李米突然冲上去吻住了他,随即就立刻被一把推开了。说是吻戏,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两秒钟嘴唇与嘴唇的碰撞而已。

    说起来就是这么一段简单的内容,当然了,这段在试戏的时候,柳辣和曹保平可没有试过……

    在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很忐忑了,等到达拍摄现场之后,坐在男演员化妆的巴士里,柳辣紧张的都开始抖起腿来。

    王保强见他这个样子挺纳闷:“没听说过男抖贫,女抖贱,腿越抖人越穷吗?你什么时候染上这个毛病了?”

    柳辣翻了个白眼:“咱能不说风凉话吗?哎宝哥儿,你之前拍过吻戏吗?”

    “吻戏?”王保强眼神特不屑:“吻戏算什么呀?那都是常事儿?床戏俺都拍过,还拿过奖呢?”

    “啊?”听他这话柳辣不由一愣,琢磨了一下之后,他顿时反应过来了,王保强说的应该是他之前演的那部大神片《盲井》。凭借着这部影片,他拿到了那一年金马奖的最佳新人,也因此进入到冯小港的视线里,接下了那部令他红透半边天的《天下无贼》。

    这部戏柳辣前世今生都看过,确实很不错,很压抑,真实的可怕。可以说这部戏是王保强人生的转折点,对于里面床戏的这一段,柳辣也是有些印象的。

    “嘿,你不提我都给忘了,你还演过这个呢。”柳辣蹭到了王保强身边:“快,你赶紧给我讲讲拍吻戏的经验。”

    “那玩意有啥经验?”王保强一摊手:“你就别把她们当成人,就当成是在啃白菜,立马就什么紧张感都没有了。”

    “呃。”他的这个经验之谈,让柳辣直嘬牙花子。

    张涵语大哥也一直在车里,听到柳辣和王保强的对话他笑了:“哈哈,辣子啊,你可别听他的。什么叫别把她们当人啊?你这话要是传到女演员那边,非把你挠死不可。我跟你讲,想要演好吻戏,最关键的就一点,不是别把她们当人,而是别把自己当人!”

    “哟,您这话有意思,快给我俩讲讲。”柳辣和王保强饶有兴趣地看向张涵语。

    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柳辣发现张涵语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高冷,其实骨子里他是个有点逗逼属性的帅大叔,也可以称之为闷骚。属于那种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话就语惊四座的主儿。

    看着俩人充满求知**的小眼睛,张涵语放下了手中的化妆包,用自己低哑地嗓音说道:“那我就给你们讲讲?你们想啊,其实拍吻戏这事儿,不光男演员紧张,女演员更紧张。”

    一拍桌子:“但咱是什么呀?咱是老爷们儿呀!这个时候咱就得挺身而出了,帮助女演员克服心理障碍。怎么克服呀?归根结底就两字儿,别tm动。你要是真跟啃白菜似的,上去拿嘴一通乱拱,那女演戏心里得多别扭呀?说不准还大嘴巴子抽你呢!”

    “所以说,咱就不能主动,咱得被动着来。咱就把自己当成道具,其他一切照旧演,唯独要动嘴的时候,咱就等着女演员来把握尺度,可千万别主动啊,这是属于咱儿爷们的底线,除非导演有要求那就没办法了。”

    “哦,是这样。”听到张涵语的话,柳辣和王保强若有所思。

    三个人聊着天的功夫,导演曹保平从外面走了进来。“准备好了没啊?准备好了抓紧时间咱该开拍了啊。”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走到了柳辣的身边,怕了拍柳辣的肩膀:“辣子,我听他们说你今天是第一次拍吻戏?怎么样,不紧张吧?”

    “没事儿曹导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刚跟他俩请教过经验。”柳辣点头笑了笑。

    “准备好了就行,没什么可紧张的,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儿。”

    曹保平也笑了笑:“我跟你讲啊,就你们涵语大哥第一次拍吻戏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呢,我记得那是一部冯导的戏,他那天就特紧张。之前的部分本来演的挺好,结果一到要亲的时候,他立刻就蹦起表情,一动不敢动,结果连着拍了好几条都没能过。当时那女孩是个新人,也没碰到过他这样的呀,还因为他耍流氓故意的呢,都给气哭了,后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跑了,冯导费了好半天口舌才给劝回来。所以我跟你说,千万不要紧张,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嘿,你跟他说这个干吗呀?”没想到自己过去丢脸的事儿,突然被老友给曝光出来了,张涵语老脸不由一红。

    而柳辣原本正准备下车呢,一听到曹保平这番话,他顿时停住了,又倒退着走了回来:“那什么,导演你刚才问我准没准备好呢是吧?对不起,我刚儿说错了,其实我现在还挺紧张的,没准备好呢。经您一说我才发现,要是按照刚才准备好的那个办法演,容易挨大嘴巴呀……”

上架感言(请大家务必进来看一看)() 
现在都流行写上架感言什么的,咱也不能免俗,所以就写了这么一篇。

    想了想,似乎又没什么好说的,就说说自己的故事吧。

    先介绍一下自己,斯文我是黑龙江人士,家里一口东北人,一条东北狗,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活物。

    用医生的话说,我活到现在可以算是一个奇迹。打从出生之前医生就给我判了死刑了—“这孩子打掉吧,先天性心房缺损,生下来也活不过十岁。”

    得亏我老妈是个坚强的girl,她最后还是咬着牙把我生了出来,顺产,八斤四两,一个带把的大小伙子。

    面对着别人的不理解,我老妈是这么说的:“谁说这个病活不过十岁了。我不就活过来了吗?”

    是的,如你所想,这个病是tm遗传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以后斯文结婚生子了,我的孩子也很有可能会得上这个可怕的病。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至今还单身的一个重要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穷、长得丑,还尼玛懒……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能意识到自己是个特殊的孩子。我前五岁的生活基本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这个病有点恶心人,0。5cm以下的缺损是不需要手术的,只要用保守治疗基本就可以享受正常人的生活。而0。6cm以上的缺损就有很大的生命危险了,必须要冒着极大的风险手术治疗。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行,我这口子0。54cm,正好处于两者之间,这让大家都很尴尬。专家最后给的建议是两个字儿—观察。

    我记得很清楚,我小时候经常和我母亲做的一个游戏叫打电话。就是她假装身体不舒服,然后我赶紧打120,只是假装打,并不真的播出去。现在想来,这个并不有趣的游戏里,蕴藏的是一位母亲的爱吧。

    说实话,小的时候我并不能理解这种病可怕在哪。

    直到我九岁那年的一天晚上,那个我和母亲玩过许多次的游戏真的应验了,一辆救护车呼啸着来到家里接走了她,第二天早上,姥姥和大姨哭着对我说,“宝宝,以后你没有妈妈了,不要紧,你还有我们。”

    我当时很懵懂,懂得死亡,但却难以体会死亡的含义。我傻傻地问:“我没有妈妈了,那我爸爸呢?”

    她们不说话,只是哭。于是在我九岁那年,我同时失去了母亲和父亲。

    我的母亲死于心脏病。我的父亲没有死,他只是觉得自己没办法养这么一个病孩子,无法再承受一个至亲的人随时可能会离去的痛苦。

    在治理完我母亲的丧事之后,我父亲办理了病退,从单位辞了职,然后只身出了国。他的理由是要找到办法为我治病,我们姑且这样相信吧。

    以上是生活中悲伤的那部分,除此之外,我们其实还有很多欢笑。

    打从“家破人亡”之后,我就开始跟着姥姥和姨妈生活,其实并不缺少母爱。

    在她们的悉心照料下,我活得还不错,十岁这个坎挺容易就过去了。并且我还发现了这个病的两点好处,那就是因为身体不好,从小到大都不用参加早晚自习和军训,并且只要说一声心脏不舒服,就可以不用去上课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孩子生病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两顿就好了!

    对于我能活这么大,周围的邻居都表示很诧异,“唉,老谁家那外孙子不是说活不过十岁吗?怎么现在看着什么事儿都没有呢?”

    嗯,这句话可以简称为“那孙子怎么还不死呢……

    不止是邻居有这个疑惑,我那个已经变成海外华侨的爸也同样为此不解。

    在我十六七岁那年,他带着自己这些年在国外挣得那几十万美金,容光焕发地回到了我身边。

    好歹是咱亲爸,父子俩没隔夜仇。他回来算是解决了家里一个重大的经济问题,那就是我每盒五百多的药费。

    我吃的这药叫“苯我不认识地平我还不认识缓释片。”单从这俩我不认识的字儿,您也大概能猜出来了,这是一进口药。

    我爸回来之后,我算是正经过了一段喝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的好日子。

    奈何好景不常,于老师的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我爸也三大爱好,和于老师这个差不多,抽烟、喝酒,带漂亮小姑娘们去烫头。

    他换漂亮小姑娘的速度,比我换衣服都勤。现在这人多现实啊,没出两年时间,他这点money就全落人家兜里了。

    后来才听说,他这些女朋友们都是我们家门口卫校的学生和老师。敢情卫校是拿我们家当实验点儿了,老师带着学生亲身操作!

    正所谓防火防盗防卫校啊!

    兜里没钱的日子我们家老爷子可过不了,衣锦还乡回到家里没两年,他就又收拾好行李到国外当高级民工去了。

    这一走又是小十年没回来了,我们俩现在都靠电话联系。去年喝醉了他给我打电话,跟我说到巴黎旅游让人家给种族歧视了,叫嚣要让巴黎人民好看。

    这事儿过去没两天,paris地铁站就tm让人给炸了,这给我吓得呀,心说老爷子还有这血性呢。

    一打电话才知道,他压根没去巴黎,就是跟家里喝醉了,看着电视当成真事儿了,一直跟着电视上的人物对话来着……

    总之就这么一直病病歪歪的,在家人的担心之下,我还是活到了现在二十多岁。

    大学毕业那年,又去体检了一次,算是个好消息,破损的心房不知为何就莫名其妙地涨好了一些,从原本的0。54变成了现在的0。4。这也就意味着,只要配合保守治疗,我基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然而,基本终究只是基本,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干重体力活,和姑娘上个床都得身边备着急救药,就跟废人其实没两样。

    大学是在广州念的,毕业之后通过面试,在恒大集团上了一年多的班儿。后来因为家里姥姥得了癌症,发现时已经晚期了,为了陪老人最后一段日子,所以只好辞职回了老家。

    回来之后,在照顾老人的同时,更多时候却也变得无所事事了。

    或许是小时候总觉得自己命不长久的关系吧,我这人打小就有个出书立传的志愿,从初中开始就尝试写,这么多年来许多东西都已经断了,唯独这个爱好却没有变,这些年各种杂志、各种出版物着实是写了不老少。

    趁着这个机会,我干脆将自己这个爱好给转成职业的了。刚开始写的不是网文,而是传统出版,主要写的是恐怖和青春伤痛之类的。

    青春伤不伤痛不知道,反正我是挺伤痛。我算是正赶上出版界最没落的时候一头撞了进来,经常写着写着,这家杂志社忽然倒闭了。写着写着那家出版集团的老板突然跑路了。

    最要命的是还总换编辑,写了四年职业,换了六个编辑,其中五个是因为怀孕离职的,而且还尼玛没一个是我干的。我简直就是出版界的协和医院,界的送子观音啊。

    都说出版穷三年,网文毁一生。穷过三年之后,眼见没什么出路,于是我便一猛子扎进了这条毁一生的道路上。

    第一次写网文,老实说,很多东西写得都不对劲。还是按照出版的那个套路写,却硬往网文的内容上靠,自己写的别扭,很多读者看着也不爽。不过许多东西都是需要过程的,咱不是那种一书成神的大能,就只好靠着积累一点点适应改变了,而这个过程中,你们大家的支持是我唯一的动力。

    恳请大家口下留德,别动不动就骂我。“什么作者是sb,写的是***,谁看谁二b。”你个二货,你自己就看了!

    每次一见到这种批评,甚至谩骂的内容,斯文心里就会一痛,一痛就难受,一难受就得吃药,一盒药就五百多。

    所以求您各位多包容点我,您一句国骂就五百多块,我一个月稿费都未必有这些啊,您这话也忒值钱了!您都这么值钱了,还跟我个****叫什么劲儿啊。

    其实也想过要不要放弃,可是放弃了又能做什么呢?斯文现在的真实状态就是肩不能抬,手不能提,走个道超过一千米这心脏都疼的一宿甭想睡觉。所以只能坚持了,好歹混个饭钱吧。

    不藏着掖着,说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就一个目的,就是本书明天凌晨一点就该上架了,各位读者大人,包括一些看盗…版的书友,如果觉得本书还看的下去,如果觉得我没脏了您的眼,就恳求你订阅支持一下。

    对您各位来说这只是一部可有可无的,但对斯文我本人来说,这就是我生命的延展,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不多说了,就这么多,再次感谢您各位的支持,斯文拜谢。

第一百一十二章 “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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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管紧张不紧张,该拍的戏总是跑不掉的,终归还是要拍。用浩南哥和山鸡哥的话来说,这就叫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一切准备妥当后,随着曹宝平的一声令下,拍摄正式开始了。

    与柳辣的紧张相比,周公子就显得要淡然上许多了,她看起来似乎丝毫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也不奇怪,她也算是个老演员了,虽然年纪并不大,但从影的年头却挺久,这种必要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今天周公子戏里的打扮是一条蓝色的瘦腿牛仔裤,配着白色的宽松衬衫和运动鞋,显露出一种干练的美。不过当她歇斯里地的表演一出现之后,这种美感立马就消亡殆尽了。

    “你是方文对不对?你就是他!我绝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周公子所扮演的李米崩溃着,痛哭着,愤怒着向柳辣所饰演的方文喊道。

    尽管很清楚这只是表演,是虚假的,但是看到周公子难过的样子,柳辣心里还是不禁痛了一下。

    倒不是柳辣有多敏感,而是他想起了之前周公子曾说过的话。她说过自己在表演之前,为了体会角色的痛苦,都会提前找一些自己脑海中类似的痛苦的记忆,然后铭记下来这种感觉用做储备,拍摄一开始立马就能拿出来用。

    显然,现在她就用到了这些储备,那么她回忆这些记忆的时候又该是多么的痛苦呢?柳辣感到心疼不已。

    强迫自己将这些错综复杂的无关之事剔除出脑海。柳辣努力进入到角色当中去。他微微别过脸,并不看李米,嗓音低沉地说道:“对不起,我说过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方文,我叫马冰。”

    周公子眼神绝望并倔强:“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方文,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一个人会认错自己的老公吗?”

    柳辣轻轻咬了下嘴唇,冷酷的语气:“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是方文,我是马冰。一个人……会认错自己吗?”

    周公子咬牙:“好,你说自己不是方文,那你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避开我的视线?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

    听到这句台词,柳辣知道让自己担心了好几天的这一个镜头,这一次接触终于要来了。

    他镇定下心神来。“我没有。是你自己想太多了。”说着话,他转过去朝着周公子望了过去,直视她的眼睛,周公子也同样抬头凝视他。他们彼此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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