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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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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这就去。”
苏轻月等店小二换上了新的盖被与垫单之后,才躺下睡了。
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厢房里,六娘向房中坐着的萧羽川回话,“主子,京里来的苏行云是个再真不过的男人。”
“是么。”萧羽川把玩着手中的空杯子,“有多真?”
六娘红了脸,“他……他方才跟奴家‘做了一次’。”
萧羽川笑了起来,“‘他’还真有能耐。”
六娘接话道,“他那方面确实有点猛。奴家的腰都酸了。”
“你说,我该惩罚你识人不清,还是该夸奖‘他’智谋高深,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萧羽川微眯起了眼。
六娘知道主子是动怒的征兆,赶紧跪地,“六娘不敢欺瞒主子,苏行云方才真的与属下欢好一场。他还说此行的目的是杀人。”
萧羽川脸色平静下来,“杀人么?何需等到现在,五年多前,我便已被‘他’杀了。”
“主子?”六娘心惊r跳,主子此言太深奥,她不明其意。
萧羽川摆了摆手,六娘会意地退下。
他走到窗前,漆黑深邃的眼眸凝注着前院二楼的其中一扇窗户,他至爱的女子就住在那里。
五年多了,他找了她那么久,寻了她二千个日夜。
始终未有她的踪迹。
她终于出现了。
她一定想不到,今儿她进客栈之前,即使只在暗处,他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哪怕她易了容,光是远远地看着,他便一眼认出了她!
谁能有她那般灵动的眸子?谁能有她那般清澈若水的眼神?
也许,他是在用心看她。
而她,却并未发现他在暗处。
他多想狂奔过去找她,把她狠狠地压在床上,补偿她多年来的亏欠。
真的很恨她!
恨不得她死。
内心涛天狂焰,各种喜怒夹杂,脚就像生了根一般,身体竟格外的平静。
1617 只要你肯压()
不敢去找她。
因为知道她不想见他。
走回桌前,桌上放着几本书,有几本是出自天下第一才子无双公子的词诗集,以及歌曲词谱。
还有一本则是出自‘不留名’神医的医典,上头写了很多对于当今医学独到的见解。
他翻开医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
这本书被他翻了很多遍,也许是太过珍惜,书页竟连一处折角都没有。
桌上的这几本书,别说从头阅到尾,就是倒背,他都不会错一个字。
虽然世人不知‘不留名’与无双公子是同一人,他却想当然地知晓。
天下间,也唯有他的媳妇能有那般才华,能有那般……与众不同的思路。
耐心地看完了她所写的医书,他看起了诗词集。
也许是看多了她写的词诗,他这个昔日的文盲都进步多了。
侧首看向窗外皎洁的明月,他闭了闭眼,想起了她书里所写的那句‘苍天无情,明月有恨’,还真是应景。
他轻喃着,“媳妇,我该拿你怎么办?”
……
苏轻月身上粘乎乎的,白天出了一身的汗,连日的赶路使她很是疲惫,是想睡醒了再洗澡的。
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辗转反侧,睡不着。
干脆起身,唤了店小二备了热水,关好门窗。
她脱了衣服沐浴,用澡豆搓洗着身子。
洗完了澡,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让小二倒了洗澡水。
她戴上人皮面具,依旧是一身男装,走出厢房,来到后院。
厨房那边过去,似乎还有房间。
她刚想往那边走,六娘不知从哪冒出来,款款走到‘他’身边,“公子,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出来找奴家的?”
嘴上暧昧地问着,心里却很担心。再往后头走,会看到主子现在暂住的房间。
主子似乎并不想让姓苏的发现。
她得拦着。
“闲着没事随便走走。”苏轻月打量了眼六娘,她也刚洗过澡,妆都没及化,看起来比上了妆时又老了几岁。
虽说‘他’的眼神没异样,六娘心知此刻自个模样不好看,“奴家没化妆,公子是嫌奴家了?”
“没有人嫌你,你自己不要老说别人嫌弃。说多了,你便会自卑了。”苏轻月声音淡然若水,那微带着磁性的男音,很是感性。
萧羽川站在厨房转角,背靠着墙,轻品着她的话。
他的媳妇好生厉害,以口技发出的男声都如此悦耳。
她说的话,亦是如此简单,却让人深刻。
六娘闻言,有几分感动,虽不知苏行云的身份,看‘他’的衣着也是有钱人,床上功夫又好,连她这般风…骚的女子都不会随意轻贱,不由真生出了想嫁他做妾的意思。
可惜……
她的命是主子的,由不得自己。
“公子真是好男人。”六娘妩媚地笑了起来,双眼眨巴着放电,苏轻月又觉得骨头被她电软了,“你这娘们可真骚,我刚才没喂饱你?”
“羞死奴家了!”六娘红了脸,“只要公子肯要,奴家的身子……随时给你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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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8 没人知道()
苏轻月不客气地在她胸上揩了把油,若得六娘一阵娇呼,“公子,你好浪!”
轻月一把将她往后推,让她的身子抵在墙壁与自己的胳膊之前,朝她脸上轻吹着气,“骚娘们,我浪你淫,我们俩不是刚好一对?”
“奴家配不上公子……”
“你又来了。”
“是奴家错……”六娘刚想抚上‘他’的胸,苏轻月却双手箍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把她的两手按在了墙上,“你是想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随公子便……”声音媚得销…魂。
苏轻月手势一交叉,一只手掐着她的一只手腕,把她另一只手腕按在她腕下,这样,一手便控制了她。
‘他’腾出的手便放肆在她身上游。
六娘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苏轻月虽然肢体在行动,眼神却往转角的墙体瞅过去。
她知道,仅隔着个转角,站着一个人。
从呼吸判断,那是一个男人。
只要她迈过转角一步,就可以看到他。
她的心很静。
甚至猜得出,那个与她只隔了一个转角的男人是谁。
似乎……
对方也在等待她迈出这一步。
她唇角微勾了勾。
既已错过,哪怕只一步相隔,已是海角天涯。
六娘被苏轻月撩…拨得欲…火梵身,嘴里不停地媚着,“公子,奴家要……”
“这就满足你!”苏轻月作势解裤头,突然,一名粗汉从前院大堂走过来,“深更半夜的,谁在那里叫…春?”
行…淫被人发现了,二人豁地分开。
六娘心里有些遗憾,差点与苏公子再成就一回好事呢,一看来人,不正是客栈里的其中一个住客么,“奴家与公子在这院子里,与客官您的厢房隔远了,又不碍着你!”
‘好事’被打扰,哪怕是女的也会生气。
苏轻月打了个呵欠,“我实在累了,先回房了。”
事实上,她早知道这汉子一直在厢房里偷看,看到他从窗后消失,就知道他按耐不住下来了,来得正好。
不然……
她就是解了裤腰带,也没枪啊。
临走还向六娘抛了个媚眼,“六娘,晚上记得想我是怎么‘弄’你的。”
“哎哟,公子……”六娘羞煞了。
苏轻月朗笑着,进了大堂,上楼梯之前,又往厨房转角看了一眼。
那名粗汉等苏轻月一走,压着六娘就要做,六娘欲反抗,被他甩了一个耳刮子,“贱货!那个小白脸上得你,我就不行?”
不消说,小白脸说的是苏轻月。只是二人都不知道她是女的。
六娘眼中升起恼怒,想着主子还在转角,他不阻止,她也不敢多加推却,“那位公子不是小白脸,他是奴家的男人。”
“我也是你男人!”粗汉强行就压着六娘靠墙开始了起来……
六娘心里是又愧又羞,怕主子怪罪,又怕主子不悦……
好不容易完事打发了粗汉,过转角一看,哪有主子的身影?
她不由气愤,白‘给人’那粗汉子。
看着苏行云厢房的方向,她不由思索,
1619 断袖之癖()
cpa300_4;主子为什么对一个男人那么感兴趣,莫非有断袖之癖?
六娘不敢妄加揣测,扭着腰回了自个房里。
苏轻月上了二楼走廊,路过傅仇房门口,发现门是打开着的,随口道了句,“这么晚不睡?”
“主子不也是?”傅仇心里烦乱。他知道与主子一起生儿育女的男人出现了,真想将他杀了,这样,即使他一个下属,一生不能拥有主子,也好过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双宿双栖。
苏轻月看着他复杂的眼神,语带警告,“记住你的身份。你的命是我给的,我随时能收回去!”
“是。”傅仇心惊,不知主子看出什么了?
是看出他不希望她属于别的男人,还是看出……他心里有她?
五年多了,跟在如此优秀惊才,又绝色得似天上嫡仙般的女子身边,只要是男人,谁人能不动心?
苏轻月其实从傅仇有时不经意露出的眼神里知道他对自己有意,只不过……
她无意。
一些不该有的孽情,不若不萌芽的好。
回了房之后,已是累极,苏轻月很快便睡着了。
隔天早晨八点左右才起床,在六娘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她与傅仇用过了早膳,便翻身上马。
六娘站在旁边,总算问道,“公子,您尊姓大名?”明明早知道了,还是多此一问。
苏轻月微笑,尽管知道眼前的女人惺惺作态,还是答,“苏行云。还以为六娘不问我这露水相公了。”
“奴家会想你的,早点来接奴家呀。”六娘抛了个飞吻给‘他’。
苏轻月但笑,“六娘,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作不得数,你就当我是个小人好了,别惦记着我,早点找个好男人嫁了。我们的缘份尽了。驾!”
一甩马鞭,快马加鞭只余一个潇洒的背影。
傅仇也骑马跟上主子,自始自终没多看一眼六娘。
苏轻月回首看这个得力下属表情,还真是……绝情啊。
睡过了就忘了。
枉六娘那么喜欢‘他’。
只可惜,风…骚老板娘不知道与她有一腿的是傅仇。
又赶了两天路,第七天傍晚,到了一处林子外头。
远远望去,崇山峻岭连伏起伏,眼前的林子似乎看不到尽头。
“主子,穿过这片林子,就到毒王谷了。林子深处有很多沼泽。”傅仇开口,“据说此林名叫‘亡魂林’,林中不止沼泽,毒蛇、各种毒虫到处都是,进去了的人,没几人能活着出来。有传此林子是通往毒王谷的唯一路径,也不知毒王谷是怎么避开林中的蛇虫的。”
苏轻月不言。
傅仇又说,“天快黑了,晚上进林更危险,不如待明早再进林中寻找千结草。”
“也好。”苏轻月翻身下马,牵着马匹走到一处背风的土坡边上,把缰绳系在马鞍上,让马儿自由地吃草。
“主子,这里离最近的农家与客栈也相距了五十里地。不如,进林子寻找千结草的事,就交给属下。”傅仇有点心疼她,“您先折返,在农家等着。”
1620 主子喝过的水()
cpa300_4;“虽说千结草生长在亡魂林,但林子里根本就找不到千结草。”苏轻月淡然说,“若在林子里就能寻着,我又何必亲自跑一趟?”
“主子的意思是?”
“就是有千结草,如此稀罕的药草,也早被毒王谷的人摘了。哪轮得到外人?”苏轻月微眯了下眼,“我们的目标是穿过亡魂林,进毒王谷买、或者抢千结草。”
傅仇明白了,以毒王谷的势力,一但对方不肯交出药草,他一人或派人前来,不是对手。
是以,主子才会亲自出马。
“能住宿的地方离得太远,今晚只能路宿荒郊了。去捡些柴草。”苏轻月说罢,往亡魂林里走去。
天色还没完全黑,还能看得见。
虽说亡魂林里有危险,要捡干柴,也是最快的。
二人为着安全起见,没有进林子深处,而是在林子边缘拾柴。
傅仇的力气特别大,看到干的树枝,直接大力地折了下来,没多久,就捡到了一捆。
苏轻月往前走了些,蓦然看到地上有一大捆用藤条绑好的干柴,傅仇也看到了,疑惑道,“主子,这里怎么会有捆好的柴?附近的百姓住得远,也不会来这儿弄柴,会不会是毒王谷的人落下的?”
“不是。”她微一思,估计是萧羽川派人事先准备的吧。
“那捆柴……”
苏轻月面无表情,“不是我们的东西,不拿。”
傅仇继续折柴。
苏轻月则把他折下的树枝找了藤蔓绑成捆。
看着那个弯腰绑柴的女子,傅仇眼神有几分动容。
她拾柴,他折柴火,多像男耕女织的生活。
倘若……能一生与她这般过日子多好。奈何,他身负血海深仇,亦配不起她。
没忙活一会儿,二人便打了四大捆柴,一人手拎一捆,来到了小土坡的背风面。
傅仇架了柴火堆,拿出火折子点燃细小的枯枝,枯枝混着大根的柴火渐渐燃旺。
他再去马背上取了干粮与两个水壶,将其中一个水袋递给苏轻月,“主子,您喝点水。”
苏轻月看了一下手里的羊皮水袋,没接,“你拿错了,这个水袋是你的。”
“是属下一时失察。”他换了个水袋。
她接过饮了几口,“是一时失察,还是有意的?”
傅仇立马单膝跪地,“属下该死!”
他其实知道先递的水袋是自己的,他突然就想将自己喝过的水袋给她,这样……她的唇沾过,他再喝……就能渐接地品一下她的唇碰过的地方。
没想到,两个一样的水袋,连他都未必分得出来,她的心竟然那么细。
“下不为例。”她嗓音冷冰。
傅仇额际紧张得渗了汗,主子有时候看起来好说话,若是真惹着了她,头是怎么搬家的都不会有人知道。
若是不够狠,又如何能掌控得了血煞楼?
苏轻月取过干粮,咬了一口,又干又粗。
干粮是精面做的,不做得特别干燥,不易保存。
太干涸了,又难以下咽。
她真是想念京城的大鱼大肉。
1621 看谁心狠()
cpa300_4;傅仇也咬了一口手里的干面饼,“主子,需不需要属下进林子打一些活物?”
“不用了。面饼挺好,将就一下吧。”苏轻月摇首。
火堆越烧越旺,夜里寒凉,有旺火烤,也不算多冷。
“烧两堆旺火。”苏轻月淡然吩咐。
傅仇虽不知主子的用意,还是照做。
二人静坐在火堆边。
苏轻月吃完了干粮后便盘腿而坐,凝运真气,修炼内功。
傅仇亦开始炼功。
习武之人,修炼内力,可以增进武功,并且缓解疲劳。
他原本怕万一路宿荒郊,他一个大男人没事,主子会受苦,想带被褥,主子说不必麻烦。他也便不好准备。
到了半夜,苏轻月把其中一处火堆往旁边拨了一米多远,在被烤得热腾腾的地上铺上先前打到的细柴枝,垫平,整个人躺了上去。
她说道,“你把另一堆火也往边上拨,垫枝到先前烧过的地面。”
傅仇照做,躺在细柴枝铺的‘床’上,被烤热的地面冒着腾腾的热气,加上旁边还烧着火堆,半夜里也就不觉得冷了,“主子可真聪明,能想出烤地面的办法。”
她也没有解释,以前在现代看到书上一些猎人都是这样的。包括二哥以前进山打猎也如此。
只不过,傅仇不是农户出身,并不知晓而已。
两人的睡铺隔了三四米,苏轻月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傅仇借着月光,侧身向着苏轻月的方向,看着‘他’平凡的面容,谁能想到,人皮面具底下,是一张绝色的少女容颜。
他连呼吸都没敢重,深怕主子发现自己偷窥。
月儿不知何时躲到了云层后,亡魂林里不时传出狼嗥以及一些不知名动物的诡异叫声。
要是常人,肯定吓得身体发颤。
火堆旁睡着的二人却没什么反应。
萧羽川站在亡魂林边缘的一株树哑上,居高临下看着火堆边安睡的一男一女。
他目光越来越深沉。
拳头也捏握了起来。
傅仇似乎感受到愤怒的视线,腾地坐起身,往亡魂林的方向看,“主子,有人!”
林子里黑乎乎的,除了夜风吹动着树哑发出沙沙的响声,看不到隐藏在枝繁叶茂树哑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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