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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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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大见韩铁生逐渐失去抵抗力,心中狂喜,暗忖:去他娘的老八的乌鸦嘴,这回总算不灵光了!一高兴,他竟舔了一下嘴角吞了口唾沫叫道:“肥羊!受死!”

    就在阿大眼看肥羊到嘴,韩铁生心丧若死的时候,天空中无端一声雷响,一道雷光劈落。

    “啊!”一声惨叫。

    跃在空中的驼子当场扑落,跌倒尘埃后在地上抽搐几下,然后不动了。

    众匪顿时停手往后撤出几丈,懵然无措。

    阿老七到驼子的身边,蹲下看了看尸身,面sè既古怪又吃惊,话带颤声道:“阿大……老九被雷劈死了……”

    阿大鼻中隐隐闻到一阵焦臭,阿老七没有夸张,驼子的确被雷劈熟了。

    可是朗朗皓月,点点繁星,连一片云儿都没有,怎么会有雷?

    他摸了摸粘在眼皮子上的手纸,心里又在大骂老八乌鸦嘴。

    韩铁生惊疑不定,但见驼子生生被雷劈死,当场就乐了,哈哈笑道:“我让你装逼啊!瞧瞧,遭雷劈了吧?我不收你,天收你啊。”

    阿大正自恼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听了韩铁生戏谑之辞,肺都要气炸了。

    “去死!”

    话音未落,一大蓬寒芒从手中shè出。

    韩铁生乐坏了,一下淬不及防,眼看就要吃亏。

    谁料又是一声雷响,把一窝蜂吓了一大跳,都唯恐天雷劈到自己头上,纷纷捂头蹲下。

    幸好这次的雷劈的是那蓬寒冰锥。寒冰锥最怕高温,经这雷电一劈,登时化作乌有。

    阿大再也忍不住了,想骂娘,可是人都不知道在哪,只好指着两边山崖漫无目的地跳脚骂道:“狗rì你个贼娃子,有种出来哈,看老子不弄死你个娃娃!”

    一窝蜂是川人,平常混别的地界倒也入乡随俗,说的是正儿八经的中原话。现在死了一个兄弟,可敌人的样子都没看到,气得脑袋都糊涂了,方言便冲口而出。

    暗中出手的人似乎故意要让一窝蜂出丑,暗黑中传来一阵阵如哭似泣的呜呜声,一听就是模仿刚才一窝蜂吓唬镖队的声音。

    阿大脸sè越来越难看,剩下几只蜂又惊又怒,用川话指着黑暗中的悬崖乱骂。

    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终于停了,山崖上传来一个声音:“谁再骂,就劈死谁。”

    一窝蜂顿时噤了声,想骂又有点怕怕,不过不骂,镖师们又在看笑话。场面变得有些滑稽,虎威镖局的镖师们一个个伸长脖子,捂着嘴巴心里乐开了花,等着看一窝蜂的洋相。

    一窝蜂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心里直打鼓,脸憋成了猪肝sè。

    终于,一窝蜂里的老七忍不住了,冲前两步指着山崖张嘴开骂。瞬间又是一道雷光劈下,正在骂得正欢的阿老七时没了声息。

    一窝蜂们定睛一看,都傻了。

    阿老七还保持着骂人的姿势,手指山崖,表情古怪,头发蓬乱,双目圆瞪,身上衣服被劈掉了半身,光着膀子,皮肤全部焦裂,浑身冒出缕缕白烟,散发出阵阵焦臭和肉香。

    接连死了三个,一窝蜂这下学乖了,一个个跟风中寒蝉一样。

    韩铁生已经退回镖队里,镖师们有的坐在路边石头上,有的坐在镖车的车辕上,有几个拿出干粮边吃边喝水,就差没开上一桌麻将。

    一窝蜂里的老五忍受不住这种活生生的折磨,“啊啊”狂叫着,拔腿便跑。

    尚未跑出十丈,吃了一雷,老五成一根焦炭。

    若说刚才一窝蜂还有点锐气,这回连锐气都没了,最后连人气都没了。除了阿大,其余的跪在地上,一个个头如搞蒜,磕得砰砰响,嘴里大叫饶命。

    阿大傻站了一阵,忽然发了疯似的冲上去朝着跪在地上磕头的老八又打又踢,边打边带着哭声叫骂:“你个傻。逼!我让你夜观天象,我让你不妙不妙!我让你乌鸦嘴……”

    看着阿大几近癫狂的举动,在场所有人都傻了。

    老八被阿大打了一阵,瘫倒在地,只有出气没了进气,眼看就不行了。

    阿大跳起来,崖壁又喊又叫又跳脚又骂娘,这边shè一针,那边挥一拳,把狭小的山谷弄得尘土飞扬。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一窝蜂,现在死的死,疯的疯,哭的哭,跪的跪,磕头的磕头,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蒙面白衣少年和一个穿着短褂的粗豪大汉。那少年俊目中有一种慑人的寒光,蒙在面巾上绣着一支栩栩如生的梅花,红艳艳的梅花与白衣相衬,极为醒目。

    见仇人现身,阿大积压的怒火终于有了宣泄口。一扬手打出几十枚寒冰锥,凄厉地怪叫一声,人如鬼魅般跟在寒冰锥后,双掌挟着一团寒风袭向白衣少年。

    阿大的灵气极为怪异,所有人都感到冰冷异常,路旁的草木瞬间蒙上一层寒霜。他整个人如同裹在一团寒雾中,胸前门户大开,完全不管不顾,一副拼命的架势!对手太过强大,这出其不意的一击只要落空,自己断无保命的可能。

    身为寒潭老妖的得意弟子,阿大的修为虽不能说出神入化,但出山以来,纵横大江南北罕逢敌手,虽称不上顶尖人物,也算是一流好手。这次狗急跳墙,出手不留半分后力,把一身修为都凝聚在这一双寒冰掌上,要和白衣少年拼个你死我活。

    面对这种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白衣少年不以为然,忽然背起双手,调转身形背对阿大,顿时空门大开,摆出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韩铁生看得心惊,以为少年托大,担心之下惊呼道:“侠士小心!”。

    噗!

    一声沉闷的声响。

    所有人在看清情形后都惊得目瞪口呆!

    阿大站在白衣少年身前三丈处,双掌仍保持攻势,但人似是强弩之末,已无法前进。

    一注血箭从阿大的胸前喷shè而出,那粗豪大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冲到他的身后一丈外,手中抓着一个圆溜溜的事物,血从他指间不断滴下。

    粗豪大汉咧嘴笑了笑,将那事物丢到跪在地上剩下的几只蜂面前。

    一窝蜂剩下的几个一看,肝胆俱裂,登时有两个吓尿了。

    那圆溜溜的事物郝然是一颗人心!

    阿大眼中充满恐惧、惊愕、痛苦和难以置信,胸前的伤口已经前后贯通,大汉的手在他身上撕开了一个透明窟窿!

    “密宗……百兽力”

    阿大艰难吐出五个字,立时扑倒尘埃,抽搐几下,再也不动。

    白衣少年转过身来,从腰间抽出一把象牙折扇,上面也同样着一支梅花,他轻摇几下,放佛要拨走空气之中的血腥味,缓缓道:“这么热的天气,你们居然还出来打劫,看你们也听不容易的份上,你们几个就免死了吧。不过……要活命就自废双目。”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往自己眼睛做了一个插挖的动作。

    “懂怎么挖眼睛吗?”他说。

    剩下的几只蜂面如死灰,相互凄惨地对望几下。其中一个长叹一声,运指如勾,闪电般插向自己的双眼。

    “啊!”

    随着一声惨叫,双眼已是血肉模糊窟窿。

    接着,“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在这漆黑寂静的山谷中凄厉回荡。

    韩铁生寒毛都竖了起来。

    等一窝蜂剩下的盗匪都自残双目后,白衣少年缓缓道:“你们走罢!”

    剩下的一窝蜂盗匪相互搀扶,慢慢从地上爬起,摸索着慢慢走远。

    从此,在江南一带横行一时的悍匪一窝蜂,已从江湖上除名。

    韩铁生如梦初醒,快步行前向白衣少年和粗豪大汉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两位大侠相救!我韩某人感激不尽,rì后若有差遣,我虎威镖局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衣少年斯斯然道:“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只是天热气出来散步,纯属过路,你就不必太客气了。”然后和粗豪大汉便拱手告辞。其实,他最烦和被救的人答话,很容易就被客套进去,啰啰嗦嗦个没完没了,本来蒙脸行事就是为了不暴露身份,难道还指望你敲锣打鼓送锦旗不成?

    韩铁生还是不依不挠道:“未请教公子大名。”

    白衣少年也不回头,边走边答:“你就叫我梅少爷吧。”说罢一溜烟跑了。

    韩铁生知道这肯定不是真名,但他是老江湖,见人家有意回避,倒也十分识趣,便没再追问。

    看着两人消失在夜sè中,韩铁生赶紧命人收拾好许镖头和趟子手的尸体,率镖队匆匆离去。

    离开山谷,白衣少年扯下脸上的梅花巾露出容貌,正是孟知秋。一直在山崖之上作壁上观的司徒笑也下来与两人汇合。

    刚才一番大战,在山崖上的司徒笑看得一惊一乍的,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孟知秋是真人不露相,修为惊人不说,还有颗动辄就能将人劈成焦炭的宝贝珠子。

    司徒笑忍不住问:“孟兄,你方才所用的蓝sè珠子,是什么宝贝?”

    孟知秋没有回答他,而是笑吟吟地望向铁罗汉。

    铁罗汉肃然道:“司徒小兄弟,我铁罗汉并非装神弄鬼的人,但这珠子牵连太大,若你真想知道来历,那么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司徒笑道:“铁大哥但说无妨。”

    铁罗汉凝重道:“请向我圣教双尊天帝和地后起个誓,若泄露此珠秘密,则五雷轰顶而亡。”

    司徒笑心中一凛,暗忖: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第六章神珠】………

    山崖之上,凉风习习。

    司徒笑向孟知秋和铁罗汉起誓后,铁罗汉招呼两人在一处岩石边坐落,慢慢道出一段江湖传奇。

    原来,孟知秋手中的蓝sè珠子叫做天玑珠,原本是麒麟教的镇教之宝。与这蓝珠原是一套,分七sè,每颗珠子都有自己独有特xìng,威力无匹,除了孟知秋手中的蓝珠天玑以外,还有红珠天枢、青珠天璇、紫珠天权、绿珠玉衡、橙珠开阳、黄珠摇光,人称七sè珠。

    七sè珠原本是灵界之物,不知为何被遗留在人间。有传闻说,七sè珠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有人说七sè珠只要凑齐就可得到无上神力,也有传闻说七sè珠可以打开通往灵界之门。由于年代久远,事实到底如何谁也说不清,由于现在只出世了六颗,这么多年也从未有人凑齐一套。

    司徒笑忍不住问道:“既然这七sè珠如此厉害,为何麒麟教主会死在凌无神手下?”

    铁罗汉冷笑一声道:“七sè珠虽是异宝,但也不是万能的。每一颗珠子都有自己的特xìng,蓝珠司雷,红珠司火,青珠夺魄,紫珠疗伤,绿珠司毒,橙珠司光,黄珠司风。现任的天涯海阁阁主凌无神也有一颗七sè珠,是七sè珠中的红珠天枢。他修炼的天魔炼心**是修魔之人的至高宝典,共分十三重,传说如果练到第十三重天魔不灭便可长生。在凌无神之前,历代天涯海阁阁主修炼天魔炼心**的,最高只练到第九重就练不下去了,而凌无神十五年前并教之时,他已练到第十一重,我教教主怎会是他的对手?教主伤重逃脱后,将天玑珠交给我,让我他rì找到合适之人传授,而我资质所限,即使有天玑珠,恐怕也是糟蹋了。两年多前我遇到知秋,见他资质非同凡响,便将天玑珠传给了他,也算是完了我教主的心愿。”

    司徒笑听完嘟哝了一声:“这玩意说得这么玄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得那么神秘,却出现了那么多颗,都是有主之物,大家凑齐了岂不是可以知道其中秘密了?”

    铁罗汉道:“你说得一点不错,凌无神正是想凑齐这七颗珠子。据我所知,七sè珠中已出现了六颗,只有绿珠玉衡一直无下落。我之所以让你发誓,就是叫你别泄露珠子的踪迹,免得招来了凌无神,大家小命都难保。”

    司徒笑好奇问:“这么说来,除了蓝珠和红珠,另外已出世的四颗珠子在谁的手里?”

    铁罗汉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其余珠子的去处,不过我知道谁很清楚这件事情。”

    司徒笑急问:“谁?”

    铁罗汉买了个关子,闭口望天笑而不答。

    司徒笑好奇心特别重,顿时胃口被吊到半天高,心痒难搔,对着铁罗汉又拱手又作揖“铁大哥,好大哥”地嘴巴抹蜜一般说了半天好话,最后见铁罗汉仍不为所动,眼珠子一转说:“铁大哥,江都府的笑chūn楼这几天来了几位小倌人,可美得紧,明晚我就做东,请知秋和大哥你一同前去,风花雪月一番如何?”

    铁罗汉终于咧嘴笑了,问道:“当真?”

    司徒笑答:“当真!”

    铁罗汉问:“果然?”

    司徒笑亟不可待答:“果然!”

    铁罗汉不再啰嗦,指指司徒笑额头说道:“你——师傅——鬼医!”

    司徒笑愕然,感觉实在是太意外了,可师傅从未向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

    铁罗汉接着说:“七sè珠当年在藏北某地出世,修行的各方人士都赶去想分一杯羹,大家打得你死我活,为了这几颗珠子都不知道死伤了多少人命,最后拿到珠子的六个人,我知道其中一个就是你师傅——鬼医。”

    司徒笑听罢哈哈大笑道:“妙哉妙哉!下次我去师傅那里,讨这珠子来修炼下,估计能成为像知秋一样的高手!”

    没等司徒笑高兴完,铁罗汉兜头给他泼了一盘冷水:“我说你真的想多了,你师傅的那颗珠子是紫珠。你忘了?紫珠!”

    司徒笑再也笑不出来了。

    歪着脑袋想来想去,紫珠……紫珠……原来,只是一颗可以疗伤的珠子……

    见司徒笑苦瓜干一样的嘴脸,铁罗汉安慰他道:“小子你也不必灰心,你想想看,鬼医前辈当年的武功称绝修行界,他的御鬼术、幽冥鬼诀、鬼王药谱都是绝学,你能学完就已经是顶尖高手了,再拿上一颗几能起死回生的珠子,已经够让人畏惧的了。”

    耽搁已久,东边渐亮。

    孟知秋在边上插不上嘴,早已郁闷无比,见两人啰啰嗦嗦说个没完没了便催促起来:“司徒兄,天马上要亮了,你就别缠着哈大哥了,来rì方长,七sè珠的事情说起来一天一夜也说不完,都是些不做准的江湖传说而已。你要玩珠子,我这儿有一颗天玑珠,你要便拿去玩儿。”

    司徒笑对新鲜事物好奇心极重,但他胸无大志,看到七sè珠也不过是好奇而已。

    此人大凡碰到一些神秘的东西,总要寻根究底弄个清楚,绝对属于多食不jīng那类。就算孟知秋把七sè珠给他,估计也是摆弄一番后就随手丢在一边。

    鬼医对这个唯一的入室弟子一向疼爱有加,对其倾囊相授,传给司徒笑的鬼影手、幽冥鬼诀本是两门绝学,但他学了两年多都无小成,反倒对鬼医珍藏的古籍倒背如流,逃命用的五行遁术rì益jīng湛,诡异的御鬼术也略有成就,但关键的幽冥鬼诀却始终上不了台盘,气得鬼医常常吹胡子瞪眼。

    孟知秋真要给他天玑珠,司徒笑反而兴趣不大,表面却装出很有骨气的模样说:“知秋你也忒小瞧人呢!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司徒笑再不济,也不至于去惦记你的心头肉哩!”

    说罢,三人哈哈大笑,祭起法器飘然远去。

    回到破庙与铁罗汉分别,孟知秋冷冷交待道:“铁大哥,明天叫庙中兄弟传出江湖消息,就说一窝蜂已残。”

    铁罗汉笑道:“好!要那帮龟孙子回不到川中。”说罢转身入庙。

    司徒笑在一旁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寒。

    孟知秋发现自己的同窗面sè不对,旋即便明白司徒笑对自己斩尽杀绝的作法有微词,他问道:“司徒兄是否觉得我过于心狠手辣?”

    见被他窥破,司徒笑叹一声道:“唉,一窝蜂虽然作恶多端,但如今死的死,残的残,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孟知秋冷笑道:“我饶了他们,那谁去饶了镖队中死去的镖师和趟子手?一窝蜂两年来在江南一带,劫道三十余次,次次见血,格杀了镖局、商队共计七十余人,谁又来饶了那七十余条xìng命?那些所谓圣贤书中所说的道理谁都懂,可是你见有几人真的都在做?为官者,都知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可做官的那个不是强取豪夺,肆意敛财?为商者,都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个个以儒商自居,但哪个不是唯利是图,贪得无厌?大道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今rì如果纵虎归山,他rì猛虎食人,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觉得这样就是你要的‘饶人’之道?”

    司徒笑被一顿抢白,一时哑口无言,他知道孟知秋因为父亲被杀一案至今仍未释怀,仇恨与rì俱增,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唯有长叹一声。

    之后,两人再无言语,掐了法诀潜回书院,各自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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