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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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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上午的晨会刚开完,江美蓉扭着小腰就来了,兴奋地告诉我那个神秘人来了,要再登一版相同的寻人启事,让我赶紧追去,并把那个人的衣着特征告诉我。
  我顾不上道谢,就急忙冲了下去。
  谢天谢地,神秘人还没有走出大门。我一边喊着:“等一下!”一边向他跑去。
  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估计和我同岁。
  他看着气喘吁吁的我,说:“叫我吗?有事?”
  我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说:“是的,有很重要的事,我是晨华周刊的记者,我叫吕芷菡!”
  他露出一口白牙,说:“OK,我叫jack,你说吧。”
  我拿出登有寻人启事的晨华早报,说:“这则启事是你登的吗?”
  Jack说:“是啊,有什么问题?”
  以他的年纪应该不会是S,我说:“我的朋友有可能认识S,可不可以见个面?”
  Jack说:“如果你的朋友真的认识S,那么就会知道去哪里找。我只是S的委托代理人,其它的事也不太清楚,抱歉,帮不了你。”说完,他打算离开。
  我急忙拉住他,恳切地说:“二十年了,我的朋友和S都没有忘记寻找,不管是曾经的海誓山盟,还是滴水之恩,这份情谊都弥足珍贵。给我的朋友一个机会吧,人生还有多少个二十年?如果这次错过,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别让大家留下遗憾,好不好?”
  Jack面露难色:“但是S的状况不宜见客……”
  “就一面,就一面,如果确认不是彼此要找的人,我们马上走,不会耽误她太长时间!”
  Jack想了一会儿,说:“要不这样吧,明天早晨你到山顶公寓来找我,但至于能不能见到,我不能肯定。”
  我欣喜若狂,终于离S近了一步!
  我步伐轻快地回到办公室,刚想坐下给徐铿发短信,诺娅就通知我一个坏消息——anne打来电话要求审稿,霍帼英让我下午带着样稿去徐氏。真讨厌!不就一篇稿子嘛,有必要这么事必躬亲吗?千万别再见到那个寒气逼人的徐锵。

第二十四节 青面虎

 第三次见到anne,她终于不再让我出示证件,我放下样稿打算走人,anne说徐总要亲自审,让我进去。
  不情不愿地走进徐锵的办公室,发现他并不在。
  办公室和休息室的装修风格完全不同,整体看来更像是一间考究、大气的书房,而不是办公的地方。三面墙上几乎都是内置的书柜,密密麻麻摆满了大大小小、古今中外的书籍。正面一张办公桌上摊着好几本书,我好奇地瞅了瞅,中文的,外文的,还有几个笔记本,上面记满了笔记,这个年代还有看书做笔记的人?真是少见,这个徐锵真是有够古董啊!不过不得不承认徐锵算是一位勤奋好学的总裁。
  “看得懂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转身一看,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
  我把样稿递给他,面无表情地说:“关于徐氏的样稿,您看看。”
  徐锵一边接过来,一边说:“你写的?”
  我没好气地来一句:“还能是谁?”然后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徐锵看得很仔细,一边看还一边用笔在上面写写划划。我始终沉默不语,时间在我们之间一点点流逝。
  好久,他看完最后一段,合上样稿,说:“穿梭黑白键——一个你所不知道的徐锵。不错的题目!”
  其实我已经不气徐锵了,他那天也不过是据实相告,今天刚见他时带些样子,也只是想显示出自己不那么好欺负。现在又坐了这么长时间,听见他一句夸奖,早没有了进来时的忿忿不平。
  我得意的一笑,说:“谢谢!”
  徐锵看着我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嘴角浮起一抹嘲笑,说:“容易满足,安于现状,这是你不适合当记者的又一个原因。”
  腾!刚熄灭的怒火又被他重新点起,我刚想发作,脑海里浮现出徐铿那天的话,他应当是十分疼爱这个弟弟的吧,唉,算了,和这样性子的人吵架我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压下怒火,生硬地说:“徐总,样稿没问题的话,我要走了。”
  见我不发火,徐锵反而没话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把样稿递给我,说:“你走吧。”
  奇怪!明明不愿意来,来了又想走,现在可以走了,又觉得不痛快。
  这时,一个人“咣”地一声把办公室的门推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谁这么张狂?
  来的人身形高大壮硕,光头肥耳,双目炯炯有神,身着一套带感唐装。那人瞅见我,哈哈一笑,说:“我的好外甥,什么时候学会金屋藏娇了,这招舅舅可还没教过你呢。”
  他就是叶柏青!徐氏集团的副总裁,也是徐铿和徐锵生母叶红莲的亲弟弟。因为要采访徐锵,所以搜索过有关他的资料,知道他为人凶狠,在商界口碑不好,素有“青面虎”之称,今日得见,刚一开口,就令人生寒,果然名不虚传。
  我皱皱眉,瞄了一眼徐锵,他沉下脸,整个人也变得警惕起来。
  这种情况还是走为上策。顾不上把样稿装进包里,我直接拿着就转身打算走人。
  叶柏青已经一阵风似地过来,一把抓过我手里的样稿,看了一眼,笑着问我:“你就是那个女记者吧?”
  我只想着赶快走人,随口敷衍道:“是的,我是晨华周刊的记者。”
  这时徐锵开口了,他对我说:“样稿我已经审过了,你走吧。”
  不待我反应,叶柏青拍上我的肩膀,生生将我按在了椅子上,说:“不急不急,好不容易见到这位美女记者,怎么样,也采访采访我吧。我可比我这个外甥大方,能给你更多独家消息!”
  徐锵不耐烦地站起来:“舅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随后又指指我,说:“你出去吧。”
  我准备站起来,再次被叶柏青按下去。叶柏青笑嘻嘻地说:“一向清冷的徐锵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啊,难得难得,啧啧啧,这样一来,吕小姐更不能走了,换我来采访采访吕小姐吧!”
  我揉着被叶柏青按得生疼的肩膀,说:“您认识我?”
  叶柏青眼一眯,说:“当然了,和我两个外甥都打得火热的女人,我当然得好好调查一番了。”
  我的后背无端冒出一股冷汗,原来从我走进徐氏的那一天,就一直被这只“青面虎”监视着!
  徐锵已经烦躁不堪,声调也开始上扬:“舅舅,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就好了,何必牵扯其他人!公事留到董事会上由股东决议,私事我们回去再说。办公室是我工作的地方,如果你今天要说的话与我的工作无关,请你出去!”
  叶柏青丝毫不理会徐锵的逐客令,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徐锵的办公桌上:“莫生气,莫生气,我早就想会会吕小姐了,既然她今天在这里,就把话说开。我这人吧,就是命不好,有两个外甥,一个哑巴外甥,一个总裁外甥,却没有一个省事儿的。从这个总裁外甥进入徐氏那天起,我就觉得他动机不纯,总之他是处处与我作对。国外投行的事我整整计划了两年,万事俱备,只差一纸董事会决议。会议召开前半个月,那个十几年不见的哑巴外甥却突然回国,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派人24小时监视他,谁知那却是个口哑心不哑的主儿,一方面装作云淡风清,对公司的事不闻不问,缺乏兴趣,另一方面又不与我这个总裁外甥走近,我还真以为他们兄弟之间有嫌隙,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卖他那些无聊的画呢。董事会召开那天,哑巴外甥趁我的人不备,借口晨练来到徐氏,我收到消息,赶紧派人弄坏电梯,心想只要把他困电梯里、错过董事会决议就行,没想到我的一时心软还是换来了恶果。电梯里居然有力大无穷的吕小姐,帮他打开电梯门,让他在最后一秒赶到董事会,利用他手中的徐氏股份,帮我的总裁外甥否决了我两年的心血。”
  说到这里,叶柏青略一欠身,冲我露齿一笑,说:“吕小姐,你说,这笔帐我应该算在你们仨谁的头上?”

第二十五节 枪林弹雨

 我恍然大悟,这么一来,我第一次见到徐氏兄弟时他们的那些奇怪举动就都有了合理解释,为什么徐铿会穿着一身运动服,为什么他会选择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为什么他不愿意等保安救援要亲手拉开电梯门,为什么徐锵听到我说关于他的专用电梯出故障时愿意停下来,还有他说的要还我一个人情是什么意思。明白之余,我又打了一个冷战,原来命运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早已把我原本平淡的人生轨道改变。我无意中的举动,却把自己与徐氏的命运千丝万缕地联系起来!只是这无意中推翻的一张多米诺骨牌,将把我带向何处?
  我无助地看向徐锵,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表情也露出些许痛苦。坏了,他的哮喘!叶柏青不可能不知道徐锵的病,他这么做这么说,也许就是想刺激徐锵。不行,我得想办法缓缓气氛,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我强装镇静,说:“算帐我不懂,倒是想起一个神话故事。玉皇大帝命钟馗到人世间捉鬼,钟馗领旨后到了凡间,谁知凡间的鬼比阴间的鬼多而且凶。众鬼见钟馗来捉,各显手段与他纠缠,夺剑的夺剑,搬腿的搬腿,解衣的解衣,撕扯的撕扯,钟馗身怀法术却无法施展,更使众恶鬼气焰嚣张,大喊大叫。正在为难之际,忽然见一个和尚挺着大腹嘻哈而来,这和尚对着众鬼哈哈一笑,张开巨口咕噜一声,把众鬼全部吞到了大肚内。钟馗大惊,说,师父,你实在是神通广大!这和尚笑着说,亏你还是伏魔将军,不知道如今凡间恶鬼的花样和伎俩比以前更多,也更难缠,与他们论不得道理,讲不得人情,只管用大肚皮装了就是!”
  徐锵“卟嗤”笑出声来,呼吸逐渐平复下来。
  叶柏青仅愣了两秒钟,就恢复了常色,他大眼珠子一转,说:“吕小姐果然好才华,好胆识,这个故事我叶柏青笑纳了,就如吕小姐所说,不管你们是哪里来的牛鬼蛇神,只管用大肚皮装了就是,哈哈哈哈。”
  不得不佩服这只青面虎的城府,神色如常,应对老辣,在他面前,我们都显得青涩。
  叶柏青敏捷地跳下桌子,拍了拍脑门,说:“瞧我这人老了,心却不老,一见到美女,倒把正事忘了。其实我今天来是向我的总裁外甥介绍一位新人的。”说完,他冲外面喊了一声:“沈彦钧,你进来!”
  我和徐锵面面相觑,他怎么在这里?
  沈彦钧西装革履,应声大步走到叶柏青身旁,低下头,说:“叶总,有什么吩咐?”
  “彦钧!你怎么在这里?”我激动地脱口而出。
  沈彦钧仿佛没听见一般,只是低头等候叶柏青指示。
  叶柏青哈哈一笑,说:“别这么拘谨,来,见过徐总。总裁外甥,这是我们集团新来的工程监理,怎么样,一表人材吧!”
  徐锵恢复了一惯的冷漠,轻蔑地瞟了一眼沈彦钧,说:“看来舅舅已经对这个人了若指掌了,否则也不会用他。”
  叶柏青说:“那是当然。那天你们几个在徐氏门口纠缠,我在对面车里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明明白白。当时我就向沈监理抛出橄榄枝,这么优秀的人才不用,真是我叶柏青的一大损失。”
  他是故意的!“你……”我愤怒地瞪着叶柏青,说不出一句话来。
  徐锵坐回椅子上,一边摆弄他的书,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舅舅真是好眼光,只是不要养痈成患才好。”
  本来只是一句平常的话,沈彦钧仿佛总算逮着立功的机会,正色纠正道:“徐总从小在国外生活,对中华文化还是了解有限,应该是养虎为患才对。”
  我张大嘴巴看着他,天啊,彦钧,你在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养痈成患和养虎为患是一个意思吗?这种围要怎么解?
  纵然最老道的叶柏青也掩饰不住那一丝尴尬,他嘿嘿一笑,讪讪地说:“养痈成患也好,养虎为患也好,总之不要自掘坟墓就好,走了,走了,哈哈哈哈!”言毕,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正一脸得意的沈彦钧,又看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待沈彦钧慌忙追随叶柏青而去后,徐锵终于笑出声来,指着我说:“极品前任,哈哈。”
  这个一惯喜欢冷笑的徐锵,今天居然大笑了两次,难得难得!不过我不禁替沈彦钧担心起来:“那只青面虎会怎么对待彦钧?”
  徐锵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惩罚肯定会有,多么严重倒不至于,毕竟沈彦钧也是想给我难堪、对舅舅表表忠心而已。”说完,他又补一句:“怎么?旧情难忘?”
  对他的嘲笑我早有了免疫力,索性不理。我问他:“你就每天生活在这枪林弹雨中?”
  徐锵双手垫在头部,仰躺在办公椅上,自嘲地说:“是啊,有滋有味吧。”
  我不语,却瞬间理解了徐铿对徐锵的维护。站在外人的角度来看,他是生活的宠儿,他拥有母亲的慈爱,优沃的环境,良好的教育,年纪轻轻就是风光无限的集团总裁,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牵动着商界、股市的神经。可是站在徐铿的角度来看,徐锵却是生活的玩偶,本该享受天伦,却经历骨亲分离;本该天真烂漫,却承受家族重任;本该年轻气盛,却不得不韬光养晦。其实徐锵是这样,徐铿又何尝不是呢?先天失语,本应得到更多慈爱,却遭受母亲嫌弃;索性放逐自己,寄情山水,却又被卷入这场看不见的斗争。
  “你害怕吗?”徐锵冷冷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打断。
  “我?怕谁?”
  “我舅舅呀,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也会怕他。”
  我摇摇头:“我不怕,我又没有做错事。”
  “哼,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莞尔一笑,倒想起另外一件事:“你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见S?”

第二十六节 S

 六月的天气已经可以用炎热来形容。一路从市区开往山顶,温度从32度降到了23度。我按下车窗,贪婪地呼吸着山上清新的空气,观赏着盘山公路的美景,随口吟出李白的《夏日山中》来:“懒摇白羽扇,祼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我对着徐铿大发感慨:“李白不愧是一代诗仙,区区二十个字,就把山中夏日的情景描写得维妙维肖,还有他那不拘礼法的魏晋风格,真乃古往今来最洒脱的一个人。”
  专心开车的徐铿不置可否,我掏出手机,搜索起有关这座山顶公寓的信息。
  山顶公寓的全称是蝶恋山山顶温泉疗养公寓,是本市存续时间最长的一所私立公寓,因为地处山林,又实行隐密的会员准入制度,所以大多数人对它的印象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踪”。今天要不是有jack提供的路线图,我们可能要兜上好几个圈子呢。
  不一会儿,一座巴洛克建筑风格的三层府邸群印入眼帘,就是这里了,只是站在门口迎接我们的不是jack,而是一位欧裔白人小伙儿。
  小伙儿向我们走来,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外语。
  拜托,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国货啊,我使劲听,一边说着“slowly;please”也不过听懂小伙儿自我介绍叫做owen,还有jack和China两个词。我看看徐铿,他看着我,抿着嘴笑。他也听不懂啊!
  “Sorry,I^m-late!”一口纯正的英式腔调从背后传来。
  徐锵!他来了!
  昨天我虽然把时间和地点都告诉了徐锵,但他始终低头看文件,连我走也不吭一声。今天早晨徐铿来接我时,我除了把昨天见到叶柏青的事情简单说了说,又说了自作主张邀约徐锵但没有得到答复的事,徐铿稍显失望,随后叮嘱我小心,便一路上山了。
  只是没想到徐锵还是来了。
  来是来了,仍是一脸冷漠,连声招呼也没打,他目不斜视,从我和徐铿中间穿过去,径直走到owen面前,交谈起来。
  几分钟后,徐锵告诉我们,S在启事中所指的“坤”的确是指他们的父亲徐正坤,owen是S的养子,S目前身体状况不太好,正在这所疗养公寓里休息,所以这次会面的时间不宜过长。
  总算能见到了,我和徐铿相视一笑,跟随owen走进大门。
  这所疗养公寓应当是由解放前的天主教教堂改建而成,建筑风格和装饰摆件还都保留着教会的风格。穿过主楼来到东侧的公寓楼,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扑面而来,S一定患了很严重的病吧。我好奇地用简单的英文问owen:“What^s-wrong-with-your-mother?”
  “What?”owen停住脚,纠正我说:“Here-is-my-father!”
  “Father!”我和徐锵同时惊呼出声,徐铿则若有所思。
  没有太多时间去琢磨,owen推开一扇门,S出现了。
  房间宽敞明亮,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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