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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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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远迤促狭一笑道:“这可是你问我的啊!”
“嗯”
窦远迤笑的更烈了:“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欧阳茹的两颊绯红,耳垂也热得发烫,对窦远迤的话只做充耳未闻,单手支颐兴高采烈的看着徐徐走
来的施妙。
施妙笑盈盈的坐在一旁,指尖在白瓷茶盏上的碰撞之声叮铃入耳,对着窦远迤问道:“只怕你今天不
只是来寻她的吧!是上次时疫的事有什么进展了吗?”
窦远迤旋即一板一眼道:“我本来去找过小茹···是欧阳姑娘,只是你们一直没有回来。”
欧阳茹正轻轻吹着盏中的热茶,霎时听到窦远迤的话心中一惊,只是一瞬,欧阳茹旋即在嘴角浮起一
丝意料之外的笑意。原来欧阳彻口中的‘你们也会来’指的是窦远迤也来过。
“时疫一事迫在眉睫,只是不知道解决与否?”欧阳彻的声音雄厚而平稳的传来。
☆、第 34 章
婚迫第三十四章
还未入夏,树枝间却早有蝉鸣之声传来而且丝丝不绝于屡,树叶生长的密密麻麻、青青郁郁的浓荫如
幢。好似有遮天蔽日的本领一样,挡住了这原本明晃晃、亮澄澄的天际。
窦远迤漫了欧阳茹一眼,一本正经道:“这件事情是重中之重,本来就人命关天,我也深知它的重
要性。所有我当晚就向父亲加急禀报···”窦远迤绘声绘色的描述着:“第二天,徐将军便快马加鞭、
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与他们一同在王府里商量对策,当晚是彻夜未眠。”
好久没有听到徐正君的名字,又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欧阳茹惊觉周身上下火辣辣的厉害,她整理整
理衣襟,低声道:“是徐正君一个人赶回来的吗?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究竟商量了什么?疫情得到有效的
控制了吗?”
欧阳彻和声道:“早点儿解决的好,以免更多人因此而受苦受累。”
施妙挣开欧阳彻紧握的手,哀哀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做再多的事都于事无
补。”
窦远迤的目光在三人之间徘徊,只微微点了点头。
欧阳茹当真只是关心徐正君吗?况且李宅当年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又真的是死不足惜、不值一提吗?
未时已过,人群中暑气未消,一股闷热的气息如葳蕤藤蔓紧紧缠绕在欧阳茹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甚至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刚才窦远迤的话还历历在目,仿若是谁用一把销尖了的匕首在欧阳茹的胸口搅动、翻云覆雨。
欧阳茹的耳边响起了欧阳彻关怀的话语:“小妹!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气虚血亏,何必要如此的
心不在焉、胡思乱想呢?”
见施妙连连在一旁点头附议 ,欧阳茹淡淡道:“大哥,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胡思乱想的,这样的自暴
自弃就是自掘坟墓!”
欧阳彻会意道:“你总是叫我们放心,可我几时放心得下呢!你刚才其实不止是想问徐正君的吧,其实
我看出来了,你真正关心的是窦洪靖。不过你看刚才窦远迤对窦洪靖的事只字未提,怕你这突然的叫他
回来,不也是平白无故的自寻烦恼吗?”
从指缝间看到的日盘如豆,欧阳茹被欧阳彻看穿了心思,眉棱一跳:“我现在如此的故步自封,已无
心思想其他事。”
施妙笑道 :“小茹,其实你是很关心窦洪靖的,只是不好承认吧!”
欧阳茹惊奇的觑了施妙一眼,就低头沉着脸,一言不发。
欧阳彻只冷笑了几声,三人便一同往回走去。
欧阳茹呆呆地立在原地,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或者是自己头晕眼花的毛病又犯了,出现了幻觉 ,她
压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欧阳茹使劲儿摇摇头,又扯着欧阳彻的衣袖,着急道:“大哥!你们看看那
是徐长恩吗?”
欧阳彻和施妙一同望去,只见人流如织的街面上,徐正君居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徐长恩往前走去,欧
阳彻同施妙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欧阳彻满腹疑惑道:“徐正君怎么还搀着徐长恩?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对一个人低三下四、谄媚
欢笑的。”
欧阳茹平静道:“她这是怀孕了,只是肚子还不是太明显。”
欧阳彻瞪着徐长恩。
施妙在一旁解释道:“她真的是怀孕了,人家大腹便便的也不容易,随处都要小心着。不过眼看着她
年纪轻轻的便要守寡了!”
“你只看到了她要守寡吗?” 欧阳茹的声音轻佻消弭在鼎沸的人声中:“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便
要过着那没有父亲的日子,也不知道等着他的是福还是祸?”
欧阳彻看着人群中的倒影重重:“应该不是祸而是福!他是没有了父亲可至少还有一个母亲,他的痛远
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施妙只是一脸悻然,又听到欧阳彻道:“况且他的两个祖父能给他的太多,他能够轻而易举就得到的,
是很多人费尽心力求也求不来的。”
三人谈话时,欧阳茹分明与徐正君父女投来的目光相对,在那猜疑,愤懑,怨怼的目光交织以后,徐
正君父女的毅然离开到底是原为何故!
☆、第 35 章
婚迫第三十五章
这日,天边才露鱼肚白;早有鸟雀鸣叫,似在齐齐谱写一首初夏的乐歌。大地万物在晨露的呼唤中高歌
凯旋而归,满山的树木生长的浓荫匝地。
欧阳茹陪同施妙一同下山,足下遍开搁色野花,红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的的野花竟相开放、
争奇斗艳。欧阳茹轻手蹑脚地走着,碧绿色的长草岌岌,软绵绵的好似棉花,仍然发出岌岌的声响。
两人都忍不住气的回头看去,在初夏的浓荫中,施玉兰的坟墓掩藏在一片绿色之中,低低矮矮、若隐
若现、渐行渐远。
欧阳茹转过身来,听着着白鸟齐放,踩着着这耀眼白花,也为了调节气氛,道:“在如此清风微荡,
阳光明媚的早晨,你不如来高歌一曲怎么样?”
施妙不置可否,只一昧地低头往回走。
已经是卯时,飞流三千尺而下,平躺在平软的湖面上碧波荡漾,天上明日高照,河面上更反照出粼粼
波光、叠影重重。三不五时的有鱼儿腾空一跃,张着它那油腻腻的小嘴跃出湖面来吸取养分,然后重重
落在湖面上惊起层层涟漪;荡漾开去。
湖岸边花开满地,热闹非凡。一朵朵颜色暗黄、形态娇小的野菊花开的繁艳似锦,在万绿从中一点点
的耀眼夺目。
大约因为从小生长条件的缘故,也因为同病相怜,欧阳茹对这种生命力顽强、可以无处不在的野菊总
是情有独钟。以前在丁山时,每次上山采药,欧阳茹总会情不自禁地对这种遍地开花的野菊忘我欣赏,
流连忘返。
道路的前方陆续有人走来,他们眼角大都有残留的疲惫和痛苦,面上神情的焦虑不安更是显而易见。
欧阳茹的心底开始感到疑惑和杂乱,反而是施妙拉着欧阳茹的手一起走上前去。
施妙笑盈盈的道:“大伯,大婶,前面人声嘈杂,闹得热火朝天的,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其中一个已经年逾半百,头发花白的老妪结结巴巴道:“前面正在分发此次疫后的药品,我们刚刚去
领了回来。”老妪一支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两包药,仔细道:“就是这两包药,他们还特意交代了我们要
小火细细熬,每一天服用三次。”话刚一说完,另一位老者便拉扯着要离开。
欧阳茹急道:“那么请问是谁在那里筹备着分发药品?”
两位老者一言不发,只是相继睇了欧阳茹两眼。良久方道:“是谁我们不知道,只看见主事那人身着
铁青色的官府,站在后面对着身下下发药品的官兵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也当真是老当益壮啊!”
他们已经走开了十多步,那老者回过身来:“只是听底下分发药品的人一个劲儿的叫他将军。”
头顶喈喈声不绝于耳,燠热的气息在沉闷的空气中不断传来,欧阳茹的目光呆凝,透露着一股淡淡的
忧伤。定定道:“我们快些回去吧!”
施妙脸上有几分犹豫不决:“这已经是回去的必经之路,我们是义无反顾地走上前去,还是退避三舍。
如果真的就这样走过去,肯定会看到他的。”
欧阳茹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想见到徐正君,只是狭路相逢不能不见。欧阳茹冲着施妙淡淡一笑:“看
到了我们也当没有看到吧!”
施妙沉着脸,不作回答。
欧阳茹婉言道:“其实惩罚犯人更好的方法,也是让他知道自己千方百计伤害的人活得安然自若,气
定神闲。所有我不怕他,不应该是他怕我吗?”欧阳茹没有再说下去,只径直走了过去。
‘为着这件事,我还要怎么样低眉顺眼、弯腰屈膝!’徐正君瞪大了眼珠,恶狠狠的把药包扔在桌上。
太阳直射射得人直直睁不开眼睛,梦中的那个小厮弯腰驼背的趴在桌面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说我养你还有什么用!要不是人家略懂医术将药包完璧归赵,上面查起来,你我岂不是都要起了
好心办坏事,吃不了兜着走。’徐正君指着药包骂着。
那小厮胆小如鼠,一个劲儿的喃喃道:‘将军饶命!饶命···’
‘饶命’徐正君朗声道:‘你的狗命是命那人家的命就是贱命一条,该死吗?’
欧阳茹惊立起身,额头上的汗珠直冒,徐正君的话如雷贯耳响彻云霄。
连身旁熟睡得施妙也被惊醒,连忙安慰道:“又做噩梦了吗?”
欧阳茹顺着施妙的手势靠在她的肩上,怯怯道:“他平日里如此的暴戾恣睢,又怎么会顾及他人的性
命呢?”
“你又想起白天的事了吗?”施妙拍着欧阳茹的肩膀:“这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徐正君在手刃
了如此多的无辜性命后,居然还能活得这么理直气壮,又气冲霄汉。”
“是啊!如此的暴戾行为居然还能忝居高位···”
施妙缓缓道:“那他一定有他不为人所周知的过人之处,只是无论如何他都夺人性命在先,他会受到
他应有的惩罚的。”
“我不会忘的,即使他低头忏悔,也难慰我父母他们的在天之灵。”欧阳茹的双脸铁青,紧攥棉被的
力气加大,坚硬的指尖几乎要钻进肉里。
施妙低声道:“小茹,放宽些吧!这于人于己都有益无害。”
欧阳茹只淡淡的瞟了两眼施妙,复又展被睡下了。
☆、第 36 章
婚迫第三十六章
欧阳茹不知道当她卧床不能安眠时,王府里也正闹得热火朝天。
王爷元玑气急败坏的吼道:“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除了一个火房杂役畏罪自杀外杳无音信。死的是
本王唯一的子嗣,他才娶妻不过一个月,就这样活生生地被人给毒死了!眼看事情都过了这么久,我只
有在这里干着急,难道就真的石沉大海、任风过无痕了吗?”
窦卿恭敬道:“王爷明鉴,小王爷被害一事非同小可、兹事体大,下官在得知此消息后也是悲痛欲绝,
常常废寝忘食啊!”
元玑继续吼道:“查,继续给我查!一定要揪出这个幕后的黑手来。”
窦卿继续恭恭敬敬道:“是”
元玑火冒三丈的瞟了徐正君一眼。
元玑又道:“本王膝下本来就少子无女,如今已经火烧眉毛了!”他看向徐正君的眼冒金光:“当初
要不是本王也竭尽全力的保你周全,之后又几次三番的替你解围,恐怕你也不能稳坐将位而高枕无忧吧!”
元玑又瞟着眼逼近两步:“可事到如今你却一声不吭、装聋作哑!难道真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
未等徐正君开口,窦卿已双手握拳回道:“元玑王严重了!17年前的那场血案却是惊动全城、怨声载
道,也多亏了王爷您愿意挺身而出、压制平息,否则但靠下官的一己之力也实在是无计可施,已穷途末
路了。这一层徐将军和下官都铭记在心,只望有朝一日能够报答一二。小王爷被害一案,徐将军并非是
要坐视不理,只是他这一阵子公务太过繁忙,况且你们还是亲家关系,下官等一点会尽力调查,给王爷
一个交代。”
徐正君本来是一个火炮脾气,一点就着,可碍于元玑是他的上峰又有窦卿从旁调节劝导,只敢怒而不
敢言。
元玑余怒未消,朗声道:“你也别一昧的阿谀奉承,这次必须得给本王一个交待。断断不能再息事宁
人,让凶手同党逍遥法外了!”
说罢,元玑又草草地睇了徐正君一眼。
徐正君和元玑从王府出来已经是四更天,夏日的白昼又总是长于黑夜,虽然依旧是凌晨,可天色已经
蒙蒙亮。头顶灰沉沉的乌云堆砌成片成片,漫天繁星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起初人迹空空的街面上早
已经被照得灯火通明,有不少的人影忙碌。
徐正君满脸忿忿的抱怨道:“王爷这么做明显是针对我,我每天尽职尽责、殚精竭虑,他还嫌我太过
优柔寡断,处理事情又总是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窦卿的笑意疏离,赭黄色的官袍裙摆随风飘扬,他招了招右手,示意身后的仆人将灯笼拿的更靠前些,
缓缓道:“谁都知道他其实是爱子心切,况且刚刚被他刁难的实非你一人,我也一并在内。”
徐正君下意识的伸手触碰自己腰上的剑柄,脚不沾地的忙碌使他未得解衣解履,一股子沁人心扉的凉
意袭上心间,侃气道:“我知道他意之所指为何,可是我们已经达成目的了,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呢?
不是吗?”
窦卿笑得勉强,只径直回府去了。
徐正君早已经知晓欧阳茹就是李家之后,恐怕元玑、窦卿等也已经无一例外的心知肚明。当初手刃秋
惠使得徐正君迄今为止都感到后悔不已。欧阳茹是李家只后不假,但是她也确确实实身上流淌着秋惠的
血液,如假包换、毋庸置疑。
为着秋惠,为着那个他曾经深爱着的女人。也为着徐正君心底深处那抹还尚未消磨殆尽、消失的无影
无踪的良知。
欧阳茹也是李茹,他要代替秋惠保护她。
一连下了几次的瓢泼大雨在六月的一天戛然而止,烈日无声无息的露出脸,燠热的气息似烈火重生似
的铺天盖地而来。平整的街面被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道路两旁的黄桷树叶生长得大而密,
直直延伸到了路中央,遮蔽了半天云霞,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间隙,洒下星星点点如金日光。
欧阳彻拉扯着欧阳茹火急火燎的往窦府赶,口中还振振有词道:“上次窦远迤来送请柬时你们不在,
我还差点忘了!”
欧阳茹微微一笑:“没有想到,他的生辰居然也会邀请我,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欧阳彻随口应答:“是啊!”
欧阳茹不知所以的笑笑,只一心往窦府赶。
欧阳茹吱吱呜呜道:“他都已经离开了大半年了,当真是要一去不复返了吗?”
欧阳彻紧紧的拉着欧阳茹的手。
☆、第 37 章
婚迫第三十七章
施妙早早的即被邀请至此,即是主人的盛情难却、要歌乐助兴,又加上在弗州窦卿位高权重、乃一方
之长。今天施妙少不得要盛装打扮一番,身着一身鹅黄色的轻纱装袭地,头上交错而有秩的钗着几根发
簮,美得恰到好处,落落大方。
施妙远远地便瞧见欧阳彻与欧阳茹两兄妹在门外与主人家攀谈,喜笑盈盈的便迎了出去,娇嗔道:“
你们怎么才来?宴席都快要开始了。”
欧阳彻拉起施妙的手,笑着解释道:“这两天忙的手忙脚乱的,差点把这件事都给忘了,你瞧,我一
路小跑过来;心到现在还扑棱扑棱直跳了。”
施妙扑哧一笑,玩笑道:“你的心不跳它能干嘛?”
欧阳茹苦笑道:“说什么呢?”
欧阳彻岂是拘泥小节的人,几句简单的寒暄后,三人便陆续进去了。
施妙拢了拢自己精心盘好的发髻,开始逐一介绍窦府的建筑。
窦卿虽然比不上元玑王乃天潢贵胄、位高权重,却也是朝廷命官,在弗州是数一数二的有头有脸的人
物。所有窦府无论是从建筑布局上,还是装潢设计上都别具匠心、独树一帜。
窦府的落址选择便别出心裁,其坐落于弗州城中央闹市区,如一头蹲坐着的气势磅礴的石狮子,无时
无刻不在观摩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而此次的寿辰,更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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