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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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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来了左子中。
  “为了以防万一,你应该先到国外去避一避,等事态平息下来再回来,如果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严重的话,我就把所有的资金转移过去,然后,想办法脱了身,我们就一起在国外安度晚年吧。”
  左子中说:“我一走,岂不是欲盖弥彰?他们就会把目光一直盯向你。还是再等一等吧。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于又川说:“也有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如果他一时半会儿动不了手,冷一彪备不住都说了,你就是想逃也无路可逃了。他们把目光盯着我没关系,没有证据,谁也把我怎么不了。”
  左子中沉思了良久,才说:“要不,棋走两步。我要亲自出马,事成了我就不走了,一旦败露,就按你的计划办。”
  于又川说:“子中,我实在不想让你去冒这个风险了。失去一个冷一彪就让我够心疼的,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再说,你的腿受过伤,不太方便,手下马仔那么多,杀鸡焉用牛刀?”
  左子中说:“在这关键时刻,我不敢乱用他人了。每用一个人,解决了一个难题,同时,又露出了新的破绽,反而不好,倒不如我亲自出马。我这腿,只是天阴时才不方便,这样的好天没事的。”
  于又川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也得先摸清情况再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左子中说:“昨夜,我想了一个通宵,我们应该去慰问慰问受伤的警察。这样,一方面可以表示我们对冷一彪这件事的态度,对人民警察的关爱;另一方面,也可探探虚实,以便采取行动。其三,也可以给冷一彪带去一点信息,让他知道我们到医院来过,他可以挺一阵子,不至于一下子失去希望。你看怎么样?”
  于又川说:“子中总是棋高一招,想得妙!真可谓一箭三雕。顺着这个思路,我还想出点资金,在公安系统设立一个奖励基金,这样也可缓和一下我们同公安局的关系,挽回我们的社会影响。”
  左子中说:“这样当然更好,去了一个冷一彪,我们搞了个奖励基金会,不但挽回了我们的声誉,还有赚的。”
  于又川说:“那就定了,你去做个准备,我们马上就可以行动。”
  昨夜,宋杰审完冷一彪后,一直发烧,早上刚刚退了烧,睁开眼来,见杜晓飞正守在他的身旁,不免有点感动,就说:“你一直坐着?没有休息?”
  杜晓飞说:“你醒了。昨晚你烧得厉害,嘴里净说梦话。”
  宋杰说:“说梦话,什么梦话?”
  杜晓飞说:“好像你在梦中还在抓冷一彪,说‘你跑不了,不放过你’,还说‘杜晓飞,注意’。”
  宋杰说:“这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杜晓飞嘻嘻地笑着说:“听你说梦话真有意思。”
  宋杰说:“我是不是还说过什么?”
  杜晓飞笑着说:“当然,还说过。”
  宋杰说:“我还说了些什么?”
  杜晓飞笑而不答。
  就在这时,郭剑锋进来接过话茬说:“说什么?”
  杜晓飞说:“说他昨夜发烧说的梦话。”
  宋杰刚要起身,郭剑锋过来制止说:“别动,你好好给我躺着休息。过一会儿长青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于又川要来慰问你。”
  杜晓飞说:“他来慰问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郭剑锋说:“别胡说,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嘛。再说了,他得知冷一彪持枪杀人,既表示歉疚,也很气愤,一再要求我们一定要严厉惩办。”
  宋杰说:“他来也好,可以趁机摸摸他的底细。”
  话音刚落,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了零乱的脚步声。郭剑锋使了个眼色说:“他们来了。”说着就出去招呼道,“谢谢董事长在百忙中前来看望我们受伤的同志。”
  于又川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已经传了进来:“哪里哪里,比起你们公安局的同志,我们就谈不上什么忙。”说着进了门,看到病床上的宋杰说:“不用介绍,这位肯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宋杰宋队长了。我昨天在电视上看了,真为你的英雄气概所钦佩。”随即又对旁边的杜晓飞说:“这位就是杜警官吧?真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过去,我对你们还不太了解,昨天看了电视,真让人感动,我们边阳市正是有了你们这些卫士,才为我们的经济建设起了保驾护航的作用。”
  宋杰说:“谢谢于董事长的关心。”
  于又川说:“关心不能停留在口头上。郭局长,我打算给你们公安局捐赠五十万元人民币设立一个奖励基金,专门奖励公安战线上的英雄、劳模。像宋杰、杜晓飞这样为了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不顾个人安危的英雄人物应该重奖。不知道郭局长接受不接受我的这片心意?”
  郭剑锋笑着说:“接受。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接受?我代表全体公安干警向你表示感谢。”
  于又川说:“好!咱们就一言为定了。郭局你敲定时间,到时我们搞个简单的仪式,也算是我对公安局的同志表示一点歉意,谁让我管教不严,出了冷一彪这样的社会败类。”
  杜晓飞趁机突然发问道:“于董事长,冷一彪最近一个阶段的反常行为难道你一点都不了解?”
  于又川说:“这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冷一彪在我的手下干了好几年了,应该说干得不错,他负责集团公司的安全保卫工作,很尽职。可是,谁能料想到他会走向这一步呢?大概半月前,他请了病假,就再也没有来上过班,没想到昨天看电视,却看到他竟然干出了那种事,真让我感到吃惊,也让我感到惭愧。”
  杜晓飞说:“他得的是什么病,你知道吗?”
  左子中插言道:“他说他的手臂上长了一个瘤子,我们也没当回事,就准假了。这一次,我们长青集团公司的声誉就让这个冷一彪给败坏了。”
  等他们双双说了一些客套话告辞走后,杜晓飞才愤愤地说:“谁稀罕他们的奖励。我看他们像是在演戏。”
  宋杰说:“没看出来,杜晓飞,你还真有点头脑。我看也是,太虚假了,不免露出了表演的痕迹。这也恰巧说明了一个问题,证明他们心虚。郭局,你说呢?”
  郭剑锋说:“在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不要乱议论。人家毕竟给我们支援五十万元,也是个好意嘛。说说吧,你们昨夜审出来什么结果没有?”
  杜晓飞说:“刚审了一阵,他就又昏迷过去了。刚才我听医生说,他的烧已经退了,我们应该突击审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郭剑锋说:“好,我也参加。杜晓飞你做笔录,宋杰还是主审。”
  宋杰要下床,杜晓飞过去搀扶他。宋杰说:“别别,我自己能行。”
  杜晓飞说:“你别逞能了,等你好了想叫我扶你都没门儿。”
  于又川回到公司后,又向那个人发出最后的通牒:“你那边怎么样?等到什么时候才行动?”
  那人说:“他们已经怀疑我了,不让我接近案子,我没有机会去行动。”
  于又川说:“你就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那人说:“除非被转到看守所来,否则,不好办。”
  于又川说:“等他转到看守所,早就把你给供出来了。”说完“咔嚓”一声将话机挂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左子中说:“算了,大哥,就别指望他了。关键时刻,还是靠我们自己吧。”
  宋杰开门见山地说:“说吧,冷一彪,是谁派你杀害吴金山、李英和蔡老四的?”
  冷一彪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我承认,他们都是我杀的,要杀要剐由你们,进了这里,我就没有想活着出去。别的,我一概不知道,你们问了也是白问。”
  宋杰说:“冷一彪,你就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做一个替死鬼吗?你不觉得你这么年轻就为他们去死感到冤屈吗?”
  冷一彪冷笑一声说:“冤屈?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冤屈。从你用手铐铐住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劫数尽了,这里面就根本不存在冤屈不冤屈。”
  郭剑锋突然一拍桌子道:“冷一彪,你长的是猪脑子,还是人脑子?凭你犯下的滔天罪行,就是千刀万剐,你都没有资格说一个‘冤’字。说你冤屈,是你替别人送死,你觉得冤屈不冤屈?你的命究竟在别人那里换了几个钱儿,你值不值得?你这样忠心耿耿地为你的主子效命,他们对你呢?对你怎么样?如果他们真正关心你,真正爱护你,就应该给你一条阳光大道,而不是让你替他们送死。可以见得,你在你主子的眼里,只不过是一条狗。你说说,难道不是
  吗?”
  冷一彪轻轻颤了一下,然后紧闭双眼,什么也不说了。
  杜晓飞说:“冷一彪,你可能还在心存幻想,以为你背靠的那个势力非常强大,他们可以扭转乾坤,可以改变你的命运。错了。他们没有那样大的本事,他们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他们和你一样,同样也逃脱不了法律对他们的制裁。如果他们能得手的话,你就是他们下一个杀人灭口的对象,因为你对他们来讲,只有危险,而没有利用价值了。”
  冷一彪长嘘一口气说:“我很佩服你们敏捷的才思和极强的说服力,要是换了别人,也许早就说了。可是对于我,没用。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不会牵连任何一个人的,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就是别再费口舌了。”
  宋杰和郭剑锋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说:“冷一彪,你不说算了,到时候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三人回到宋杰的病房里,杜晓飞说:“我还没有见过这么顽固不化的人。”
  郭剑锋说:“据我看,冷一彪之所以对他的主子忠心耿耿,这说明他的主子一定有恩于他,他为了报恩,才宁可牺牲自己,也不出卖主子。为了在冷一彪身上有所突破,我们应该从冷一彪的身世和成长史上着手,找到问题的症结,才有可能找到突破口。”
  宋杰说:“我赞成郭局的观点。看来,再审下去也没有什么进展,下一步,我们就把工作的重点放在对冷一彪身世的调查上。”
  杜晓飞说:“我总觉得这一系列的事儿与长青集团公司有很大的关系。从发生意外的交通事故,高市长车毁人亡,再到冷一彪追杀吴金山、李英,再到后来滋生出来的蔡老四,这一系列事件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幕后高手在操纵着。这个幕后高手很可能就是于又川。”
  郭剑锋说:“动机呢?他冒这么大的风险,肯定有一个明确的动机。”
  宋杰说:“就是为了得到沈阳路步行一条街。只有冒很大的风险,才能获取最大值的利益。”
  郭剑锋说:“你们俩都是这么看的?”
  宋杰和杜晓飞同时点了点头。
  郭剑锋说:“证据呢?合理的推测不等于证据,理论上成立的,不一定事实上成立。”
  宋杰说:“这我知道,所以我才拼命地搜寻着证据。最简捷的办法就是要让冷一彪开口。当然,可以想象出,即使冷一彪开口了,也只是揭出冰山一角,最实质的东西也就是隐藏最深的东西,冷一彪未必知道。只有深入到长青集团公司内部,才有可能找到实质性的东西。”
  郭剑锋长嘘了一口气说:“这就足以说明我们面对的敌人是多么的强大。当我们一旦触及他们的利益时,他们就有可能进行疯狂的报复。毕大海同志的光荣牺牲就是一例,所以,我还必须提醒你们二位,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工作方法和工作策略,保护好自己。”
  宋杰和杜晓飞同时说了一声“是”!
  终于等到了天黑。
  左子中说:“成败在此一举。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不测,你把所有的责任都可以推向我,谅他们对你也不会怎么样。冷一彪如果要说什么,也只能供出我,不会对你构成威
  胁。”
  于又川说:“最好不是这样一种结果。子中,为了长远的利益,我们必须要保全自己。你千万要小心谨慎,没有机会,宁可放弃,也绝不要去冒险。大江大河都过来了,我们不能在这小沟里翻了船。”说着他将支票和护照递过去说,“这是明天凌晨三点一刻的飞机,到北京再转机。到洛杉矶下机后,会有人来接你。这是五十万美金的转账支票,开户银行就在洛杉矶。”
  左子中说了一声“大哥”就呜咽着说不下去了。
  于又川说:“别难过,这不是我们的生离死别。如果得不了手,你就走。等这边平稳了,你再回来。倘若这里的情况真是比我们估计的还要坏,我就想办法把工程款套出来,给你打过去,然后我也过去。你就等着我,我们就在国外安度我们的晚年吧。”
  左子中说:“大哥,如果我真的失败了,你可要多多保重。”说着拿出一包东西出来,交给于又川说,“这是录音带和录像带,还有与他们来往的账目清单,它牵扯着与我们有过交往的几个大人物。这是他们的证据,是我们的杀手锏,你可以用这些东西来控制局面,不怕他们不跟着你的指挥棒转。”
  于又川收起东西说:“还是子中想得周到。”
  左子中说:“对他们这种人,我们只能利用,但绝不能信任。他们这些人,充其量只不过是一条狗,一条没有脊梁骨的狗。吃着共产党的饭,又对共产党不忠的人,你就不能指望他对你有多么忠,你只能把他当作一条狗来使用。”
  于又川说:“真是患难之中见真情。当年你在老山救了我一条命,今日,又是你舍命来救我,今生今世,我欠你的太多了。”
  左子中说:“大哥,是好兄弟就别说这样的话。我左子中在破烂不堪的乡办工厂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还不是大哥你千里迢迢把我打捞上来的吗?人啊,一生中能有几个知己?”
  在宋杰的病房里,医生一边给宋杰的伤口上药,一边埋怨道:“宋队长,为了对你的身体负责,我必须警告你,再不能下床走动。否则,伤口就无法愈合,搞不好还会受感染。”
  宋杰说:“好好好,我听你的。”
  等医生走了之后,杜晓飞扮了个鬼脸说:“好好听医生的话,要是伤口长不好,将来成了一个瘸子,看谁还嫁给你。”
  宋杰说:“没人嫁我就当光棍呗!我都不急你急啥?”
  杜晓飞说:“谁急呀?我只是为你操操心,瞧你那
  样。”
  宋杰说:“怎么,还生气了?”
  杜晓飞说:“谁生气了?我才不生气呢。”
  宋杰说:“不生气就好。感谢你这几天对我的关照,等我好了,出院后,我要到香山娱乐城好好请你一次,吃喝玩乐一条龙,保你满意。”
  杜晓飞高兴地说:“真的?”
  宋杰说:“当然是真的。”
  杜晓飞说:“不许反悔。”
  宋杰说:“不反悔。”
  杜晓飞说:“到时候你要陪我玩一个通宵。”
  宋杰说:“行。”
  杜晓飞说:“这还差不多。”
  夜很深了,医院里一片静谧。
  一个黑影隐在楼梯口,窥视良久,突然窜到了医务室,从后面卡住了值班医生的喉咙,值班医生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就被他轻轻一点穴位,将其点得昏死了过去。随之,他把医生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又迅速穿上了挂在墙上的白大褂,戴上口罩、帽子、手套,对着镜子看了一番,当把情绪镇定下来之后,才挂上听诊器,端着药盘子出来向病房走去。
  来到病房门口,站岗的武警战士按程序检查完了他的全身才放他进去。他迅速走到病床前,确认了一番病人,然后将一管注射液注进了吊瓶中,镇定自若地离开了病房。
  夜深了,于又川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但他并没有休息,一个人凭窗凝望着。远处高楼上的霓虹灯还在闪闪烁烁着,以此来丰富着这个城市的夜生活。黑夜,不失为一道美丽的港湾,许多白天干不了的事,都选择了黑夜。
  十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黑夜,他接左子中回来的途中住进了开封的一家宾馆里。连日来的奔波使他身心疲惫,他们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他隐约听到有一点响动,便“忽”地坐起来,看到一个身影倏然一飘,藏到了壁橱旁边。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进来了小偷,大喝一声“谁”?然后迅速下了床,正要堵截,没想到小偷一转身,来了一招青藤缠树,顺势将他一推,逃过了他的堵截。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知道今日遇到了对手,一个腾空后翻,欲揪住小偷的衣领,小偷一个老妈拐线,化开了他的招数,随即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他咽喉刺来。说时迟,那时快,他身子一躲,反手一勾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一脚踢向对方的裆部。对方趁机一个后翻滚,来一招兔子蹬鹰,双腿一挺便站了起来,正要抽身逃走,没料左子中一脚将一把椅子踢过去,小偷被绊倒了。他一个箭步蹿上去,将小偷擒住。左子中打亮灯,他一把撕开小偷脸上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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