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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文学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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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革命文学”,这不仅标志了郭沫若文艺思想的巨大变化,而且也标志了新文学运动在第一个十年内的前进方向和发展道路。
  一九二六年七月,北伐战争开始。郭沫若投入了战争的洪流,先后担任北伐革命军政治部秘书长、政治部副主任、代理主任。当蒋介石叛变革命、杀害革命群众的时候,他在武汉《中央日报》上发表了著名的《请看今日之蒋介石》,揭露蒋介石的反革命罪行,指出“蒋介石是流氓地痞、土豪劣绅、贪官污吏、卖国军阀、所有一切反动派——反革命势力的中心力量”,是“一个比吴佩孚、孙传芳、张作霖、张宗昌等还要凶顽、还要狠毒、还要狡狯的刽子手”。这篇战斗檄文在关键时刻划清了革命与反革命的界限,鼓舞了人们的斗志,在当时传诵一时,可说是二十年代第一张讨蒋的革命大字报。此后,郭沫若参加了“八一”南昌起义,同月由周恩来同志等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起义军在广东失败后,郭沫若经由香港回到上海,写诗集《恢复》,以“狂暴的音乐”、“螳鞑的鼙鼓”回答了蒋介石的血腥屠杀。当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在上海掀起的时候,郭沫若是它的积极的参加者和支持者。
  一九二八年以后,郭沫若在日本度过了十年的流亡生活。在这期间,他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研究中国的古文字学和古代社会历史,论证了中国奴隶社会的存在,有力地驳斥了托派所谓“唯物史观不适合中国国情”的谬论,在学术研究上取得了卓越的成绩。他还对“左联”东京分盟的活动作了积极的支持。此外,写了自传《我的童年》、《反正前后》、《创造十年》(一九四六年又写了续篇)、《北伐途次》等。对于这“海外十年”,周恩来同志曾指出:这是郭沫若在革命退潮时“保持活力,埋头研究,补充自己,也就是为革命作了新的贡献,准备了新的力量”(注:《我要说的话》,1941年11月16日重庆《新华日报》)的十年。
  抗日战争爆发后,郭沫若别妇抛雏,回到阔别十年的祖国,在周恩来同志直接领导下从事抗日救亡运动,是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主要领导人之一,并在抗日统一战线中担任了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厅长,负责有关抗战的文化宣传工作。在文艺创作主面,除写了《战声》、《蜩螗集》等诗集外,还配合现实斗争创作了不少历史剧,这是郭沫若创作中又一重大成就。在皖南事变后写出的《屈原》、《虎符》两剧,演出时曾产生强烈的政治效果。抗战胜利后,郭沫若坚持了反内战、争民主的斗争,勇敢地站在运动的前列。一九四八年来到解放区。这以后,他参加各项政治运动,思想有更大发展。创作上也不断地取得新的收获。
  新中国成立后,他除了继续不倦地进行多方面的著作活动外,还长期担负着繁重的党和国家的事务,从事科学、文化、教育等方面的领导工作,为党和人民的革命事业作出了新的贡献。
  郭沫若于一九七八年六月十二日逝世。他不仅是现代中国杰出的作家、诗人和戏剧家,又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学家和古文字学家,他是继鲁迅之后,我国文化战线上又一面光辉的旗帜。
  第二节:《女神》
  《女神》出版于一九二一年八月,是郭沫若的第一部新诗集,也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一部具有突出成就和巨大影响的新诗集,尽管在《女神》出版以前已经有新诗集出现,但真正以崭新的内容和形式为中国现代诗歌开拓一个新天地的,除《女神》外,在当时却没有第二部。郭沫若实在是中国的第一个新诗人,《女神》实在是中国的第一部新诗集。
  《女神》除序诗外共收诗五十六首。集中最早的诗写在一九一八年初夏。除一小部分为一九二一年归国后所作外,其余均写于诗人留学日本期间,绝大部分完成在一九一九和一九二两年里。这时俄国十月革命的炮声震醒了古老的中国,五四运动的浪潮正在国内汹涌澎湃。人们在漫漫长夜中看到了新的希望。旧道德、旧礼教、专制政治和一切封建偶像受到猛烈的抨击和破坏;科学、民主、社会主义和一切新事物则受到了自觉的热烈的追求。这是一个生气蓬勃的时代,一个充满着反抗和破坏、革新和创造的时代。《女神》对于封建藩篱的勇猛冲击,改造社会的强烈要求,追求和赞颂美好理想的无比热力,都鲜明地反映了“五四”革命运动的特征,传达出“五四”时代精神的最强音。
  这种破旧立新的精神贯穿在《女神》的绝大多数重要篇章中,它正反映出郭沫若在“五四”时期所持的彻底革命的、而非改良的态度。最有代表性的,是诗篇《凤凰涅盘》和《女神之再生》。
  《凤凰涅盘》以有关凤凰的传说作素材,借凤凰“集香木自焚,复从死灰中更生”的故事,象征着旧中国以及诗人旧我的毁灭和新中国以及诗人新我的诞生。除夕将近的时候,在梧桐已枯、醴泉已竭的丹穴山上,“冰天”与“寒风凛冽”,一对凤凰飞来飞去地为自己安排火葬。临死之前,它们回旋低昂地起舞,凤鸟“即即”而鸣,凰鸟“足足”相应。它们诅咒现实,诅咒了冷酷、黑暗、腥秽的旧宇宙,把它比作“屠场”,比作“囚牢”,比作“坟墓”,比作“地狱”,怀疑并且质问它“为什么存在”。它们从滔滔的泪水中倾诉悲愤,诅咒了五百年来沉睡、衰朽、死尸似的生活,在这段悠长的时间里,有的只是“流不尽的眼泪,洗不尽的污浊,浇不息的情炎,荡不去的羞辱”;在这段悠长的时间里,看不到“新鲜”和“甘美”,看不到“光华”和“欢爱”,年轻时的生命力已经消逝。于是它们痛不欲生,集木自焚。在对现实的谴责里,交融着深深地郁积的诗人心头的民族的悲愤和人民的苦难。凤凰的自我牺牲、自我再造形成了一种浓烈的悲壮气氛。当他们同声唱出“时期已到了,死期已到了”的时候,一场漫天大火终于使旧我连同旧世界的一切黑暗和不义同归于尽。燃烧而获得新生的不只是凤凰,也象征性地包括了诗人自己。他在写这诗的前两天,就曾在一封信里表露自己愿如凤凰一样,采集香木,“把现有的形骸烧毁了去,……再生出个‘我’来”(注:《三叶集》1920年1月18日致宗白华信)。这种把一切投入烈火、与旧世界决裂的英雄气概,这种毁弃旧我、再造新我的痛苦和欢乐,正是五四运动中人民大众彻底革命、自觉革命精神的形象写照。至于凡鸟的浅薄和猥琐,意在鞭挞现实中的丑恶和庸俗的同时,进一步衬托凤凰自焚的沉痛和壮美。“火中凤凰”的传说给予诗人以现实的启迪,使诗歌的彻底革命精神紧密地结合着历史乐观主义的态度,最后,凤凰更生了。诗人以汪洋恣肆的笔调和重叠反复的诗句,着意地渲染了大和谐、大欢乐的景象。这是经过斗争冶炼后的真正的创造和新生。它表达了诗人对“五四”新机运的歌颂,也是祖国和诗人自己开始觉醒的象征,洋溢着炽烈的向往光明、追求理想的热情。郭沫若曾说《凤凰涅盘》是在一天之内分两次写成的,诗里倾泻式的感情和急湍似的旋律,充分地体现了诗人在创作上狂飚突进的精神。和《凤凰涅盘》一样,根据古书上女娲炼石补天的记载而写成的《女神之再生》,也以神话题材而突入了“五四”革命现实的核心,揭示出反抗、破坏和创造的主题。诗剧一开始写天地晦冥,风声和涛声织成“罪恶底交鸣”,女神们从“生命底音波”里听出预兆,感到“浩劫”重现,各各离开了神龛,她们齐声唱出:
  我们要去创造个新鲜的太阳,
  不能再在这壁龛之中做甚神像!
  这里就点到了全诗的题旨。在颛顼同共工决战的场景里,诗人以暗示式的语言,谴责了军阀的混战,插写了人民的灾难。天柱折后,颛顼与共工一同毁灭,表达了诗人对历史上反动统治者的强烈的憎恨。在黑暗中,终于传来了代表人民意志的声音。女神们不屑于去做修补残局的工作,她们再造了一个太阳,并且预言这个新造的太阳将“照彻天内的世界,天外的世界!”《女神》中很多诗篇以极大的激情抒写温暖、光明、太阳,这正反映了时代的需要,也是诗人郭沫若的追求。这些诗从时代的制高点上,对古老民族在“五四”高潮中的伟大觉醒作了色彩鲜明的象征性的反映,而“五四”的时代精神反过来又赋予诗人以激越的情调。虽然当时也有许多进步诗人写过向往光明的诗歌,但象《女神之再生》和《凤凰涅盘》那样敢于同旧世界决裂,敢于向旧世界宣战,充满着创造的信心和乐观的精神,充满着英雄气概和革命理想主义的诗篇,却很少见到。
  《女神》中许多重要的诗篇,都饱含着郭沫若眷念祖国、颂扬新生的深情,这也正是对“五四”的礼赞。五四运动是一次新的爱国运动,标志着中国近百年民族革命运动在新形势下的新高涨。五四运动首先激动起身居异国的郭沫若的,正是这种深切的爱国之情。从这些爱国诗篇奔腾澎湃着的热情里,始终可以看到再生女神和火中凤凰的身影。《晨安》和《匪徒颂》是两首格调相近的名诗,气势磅礴,笔力雄浑。《晨安》写诗人在“千载一时的晨光”里,向着“年青的祖国”,“新生的同胞”,向着革命的先驱,艺苑的巨擘,向着壮丽的山河,向着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一口气喊出了二十七个“晨安”。《匪徒颂》则是为反对日本新闻界对中国青年的诬蔑而作的。他们称五四运动后的中国学生为“学匪”,诗人满怀愤怒地写下了抗议的名篇,对历史上曾经起过革新作用的一些“古今中外的真正的匪徒们”作了由衷的赞扬。虽然诗人这时候还没有认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之间的区别,他对一切反抗陈规的革命和一切外来思想毫无轩轾地加以吸取,但这正是“五四”时期一般要求进步和改革的青年们的共同特点。在这些诗篇中,最能表达他对祖国眷恋深情的是《炉中煤》。郭沫若在《创造十年》里说过:“‘五四’以后的中国,在我的心目中就象一位很葱俊的有进取气象的姑娘,她简直就和我的爱人一样。……‘眷念祖国的情绪’的《炉中煤》便是我对于她的恋歌。《晨安》和《匪徒颂》都是对于她的颂词。”恋歌没有颂歌的奔放,却别具一种深婉含蓄的美。诗人自喻为正在炉中燃烧的煤,而把祖国比作“年青的女郎”。怀着炽热的心唱出了: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不辜负你的殷勤,
  你也不要辜负了我的思量。
  我为我心爱的人儿
  燃到了这般模样!
  的确,诗人是在燃烧着。他还说他这卤莽的黑奴胸中有“火一样的心肠”,他在被活埋到地底以前原是“有用的栋梁”,并且庆幸自己能够“重见天光”。诗人愿意为祖国赴汤蹈火,这是因为他从时代的曙光中看到了新的希望。《女神》中不少诗歌,就是这样地把对于祖国和民族前途的希望与个人为之献身的决心结合在一起,激发出乐观的信念。然而,“五四”后的中国虽已在新的斗争道路上迈开了第一步,浓重的黑暗毕竟还有待长期艰苦的革命工作去驱除,诗人对祖国的热爱和企望真是过于殷切了,因此当他回国以后,目睹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的惨象:“满目都是骷髅,满街都是灵柩”,终于觉得“这位姑娘”辜负了他的“思量”:“我从梦中惊醒了!Disillusion(幻灭)的悲哀哟!”(注:《女神·上海印象》)这种沉痛的呼喊,同样表达了诗人爱国主义的激情。
  歌颂富有叛逆精神的自我形象,表现与万物相结合的自我的力量,是《女神》的另一重要内容。收在《女神》里的诗作,无论是反抗、破坏或者创造,几乎处处透过抒情形象表现了鲜明的自我特色;而在一部分诗篇里,更对作为叛逆者的自我唱出了激越的颂歌。这个自我气吞日月、志盖寰宇,“是全宇宙的能底总量”,它“如烈火一样地燃烧”,“如大海一样地狂叫”,“如电气一样地飞跑”(注:分别见《女神》中《天狗》、《我是个偶像崇拜者》、《金字塔》、《梅花树下醉歌》诸篇);这个自我无视一切偶像和封建权威,公开宣称“我又是个偶像破坏者哟”(注:分别见《女神》中《天狗》、《我是个偶像崇拜者》、《金字塔》、《梅花树下醉歌》诸篇);这个自我俨然是“可与神祗比伍”的“雄伟的巨制”,“便是天上的太阳也在向我低头”(注:分别见《女神》中《天狗》、《我是个偶像崇拜者》、《金字塔》、《梅花树下醉歌》诸篇);这个自我还与“全宇宙的本体”融合起来,引起诗人高唱“我赞美这自我表现的全宇宙的本体”(注:分别见《女神》中《天狗》、《我是个偶像崇拜者》、《金字塔》、《梅花树下醉歌》诸篇)。这种对自我的极度夸张,透露出强烈的个性解放的要求。在“五四”前后的中国,部门群众由于长期受到封建思想的桎梏,还未能认识自身的力量而迅速觉醒,这种从革命的小资产阶级立场提出的发展个性、强调自我的主张,具有反对偶像崇拜、冲决罗网的作用。无论是火中自焚的凤凰,创造新的太阳的女神,还是熊熊燃烧的炉中煤,囊吞宇宙的天狗,蕴藏在这些形象中的自我都交融着诗人个人的感愤和长期以来民族所受的屈辱。因此,这个自我不是拘囚于个人主义狭小天地里的狐独高傲、忧伤颓废的自我,而是体现着时代要求和民族解放要求的自我。这个“自我”是诗人自己,也是当时千千万万要冲出陈旧腐朽的牢笼,要求不断毁坏、不断创造、不断努力的中国青年。《凤凰涅盘》中的“我们便是‘他’,他们便是我!我中也有你,你中也有我!”正好道破了这一点。诗人是同他的祖国和人民一起受难、一起战斗、一起共享胜利的快乐的。在那些歌唱自我的诗里,不仅充满了诗人自我崇拜、自我赞美的激情,有时也表现着他自我解剖、自我改造的思索。
  对于劳动、对于工农群众的景仰和颂扬,这是《女神》中很多诗篇的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三个泛神论者》里,他把三个泛神论者都作为靠劳动吃饭的人来赞美。在《地球,我的母亲!》里,他认为“田地里的农人”是“全人类的保母”,“炭坑里的工人”是“全人类的普罗美修士”。在《西湖纪游》里,他更想跪在雷峰塔下一个锄地的老人面前,“把他脚上的黄泥舐个干净。”这种对劳动人民恳挚真诚的感情正是诗人阶级觉醒的征兆,就象他在《巨炮之教训》中所写的那样,时代的霹雳把他“从梦中惊醒了”。
  《女神》中对于劳动人民的歌颂,以及对于十月革命、无产阶级领袖的歌颂,虽然篇章还不很多,在认识上也还不够清楚,但正反映了诗人思想中对于社会主义的向往。它对诗集《女神》是重要的,是它的整个诗章所以如此乐观向上充满信心的内有根据;它在当时的出现更是可贵的,在各种思潮纷乱涌现、新阵营开始分化的情况下,为最革命的思想高唱赞歌,扩大了影响。
  郭沫若对于大自然怀着深情。《女神》中有不少歌咏大自然的诗篇。诗人当时正受泛神论思想影响,认为“全宇宙的本体”只是万物的“自我表现”,而人则是自然界的一个组成部分。因此,他喜欢讴歌自然,并把自己溶解在广阔的大自然里,达到“物我无间”的境界。这在《光海》、《梅花树下醉歌》等诗里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这些歌咏大自然的诗篇,不仅倾心大自然的伟大和美丽,它们又和《女神》中的其它诗歌一样,向往光明和新生,向往劳动和创造,渗透着积极向上的精神。诗人歌唱的是“日出”和“春之胎动”,赞美的是“太阳”和“雪朝”。他在“无限的大自然”里感受到“生命的光波”和“新鲜的情调”(注:分别见《女神》中《光海》、《心灯》、《太阳礼赞》、《晴朝》、《西湖纪游》诸篇),他从在他“头上飞航”的“雄壮的飞鹰”想到他“心地里翱翔着的凤凰”(注:分别见《女神》中《光海》、《心灯》、《太阳礼赞》、《晴朝》、《西湖纪游》诸篇)。在这一部分诗里,有气象宏传、壮阔飞动的描画,也有笔致宛约、清丽幽静的篇章;但无论是礼赞“波涛汹涌着”的大海、“新生的太阳”和“天海中的云岛”(注:分别见《女神》中《光海》、《心灯》、《太阳礼赞》、《晴朝》、《西湖纪游》诸篇),或是歌咏“池上几株新柳,柳下一座长亭”(注:分别见《女神》中《光海》、《心灯》、《太阳礼赞》、《晴朝》、《西湖纪游》诸篇),以及“含着梦中幽韵”的“醉红的新叶,青嫩的草藤,高标的林树”(注: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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